第九章

2025-03-28 14:25:05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聂谦像老鼠一样偷偷溜进彤甄的房间。

本来要找聂证算帐的,但回到家才知道聂证今晚住乐团吉他手的家,主谋跑了,帮凶自然把所有的责任统统推给主谋,以减轻自己的刑罚,聂谦责罚他们晚上十点熄灯关门,实施戒严,连厕所都不准上。

过了一个钟头,从每个房间门内传出打鼾声,他才开始行动。

一进到彤甄的房间,聂谦立刻脱掉睡衣,钻进被子里,不得了,彤甄已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浑身发烫,看来今晚他必须要有过人的体力,方能满足身下这副热情的娇躯。

想不想我?聂谦壮情勃发地对她上下其手。

想,好想,想你再不过来,我就要杀到你房里。

彤甄的声音说到最后就像她的行为一样,越来越激烈,他一钻进被里,她的手就握住他的巨物,搓揉爱抚,完全不输他在她花心旋转抽送,彷佛要跟他比比看――谁先投降!还没做就湿成那样,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那个字多难听,要讲――爱。

好,我这就来好好爱你。

见她已经准备好,聂谦立刻提身向前冲,直捣湿润的花心。

彤甄兴奋地指挥:再进去一点!再深入一点!越抽越快的出入攻势,使得聂谦全身很快就渗出大量汗水。

嗯……好舒服……彤甄身体呈现弓形,微微颤抖。

聂谦强壮的巨物塞满整个通道,时而往前直冲,时而左右旋转,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将两人带至忘我境界,但随着他每一次进攻,彤甄的叫声由原本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啊……啊……啊……小声一点,免得把聂谨他们吵醒!快!快!快给我快乐!彤甄不理会他的警语,继续发出激叫。

当狭窄的通道不断发出颤栗时,受到刺激的巨物如火枪般射出熊熊火焰……两人紧紧相拥,彤甄觉得有些不满足,因为她的身体,只有私处受到重视,她的唇,她的胸,她的小腹……都没有受到合理的对待,她喜欢有前戏的做爱方式,而不是一开始就举行刺枪术。

她将他的手拉到胸前,自己摇晃上身,想再次引发他的兴致。

休息还不到五分钟……聂谦指尖夹住乳头,粗暴地旋弄。

我不管,人家好难受,人家现在就要再来一次。

彤甄撒娇要求。

那你自己想办法帮它重建雄风。

聂谦忽地将身体倒转。

这时他们的姿势呈现一正一反,两人的视觉互相面对着彼此的私处,对聂谦来说,他自是毫不犹豫地接受小穴的邀请,将舌钻进去作客,但看到暗赭色的男性象徵在草丛中蠢蠢欲动,彤甄则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做?彤甄羞怯的问。

握着它底端,用你的舌头轻轻舔它。

哦……彤甄克服惶恐的情绪,按照他的话去做。

对,就是这样,再来用吸的。

聂谦在下面啧啧地吸吮她流出来的蜜汁。

它胀起来了!彤甄觉得好奥妙,讶然的惊呼出声。

把你的嘴张开,将它全部含进去!聂谦温柔的命令。

它那么大!我的嘴那么小……彤甄红透了脸。

趁着彤甄出声反抗时,聂谦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塞人她口中……感觉不是那么可怕,彤甄也就依着他的要求,像是在含棒棒糖般,挑逗他的男性象徵,随着她吸吮的动作,聂谦不由地发出沙哑的呻吟……原来男人也会叫床!彤甄对自己能引爆聂谦性感的嘶吼声,感到十分有成就感。

一股想发射的冲动,使聂谦快速地拔出自己的硕大,转正身体,一边激动地亲吻她,一边用手指逗玩花心深处,使得窄穴内壁加速收缩,蜜汁源源不绝地流泄,流湿她的双腿,也流湿床单……我要……彤甄抬高臀部,极欲得到高潮。

你要什么?聂谦故意将巨物停在洞口不动。

讨厌!快点给我那个。

那个是哪个?就是它,快把它放进来。

彤甄抓住他的亢奋,将它往洞口送。

一声遵命,聂谦迅速将自己的巨物如火箭般一个劲地推进太空中……体内传出阵阵的痉挛,快感散播到四肢百骸,使得彤甄浑身虚软,但叫声却是惊天动地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活到一百岁,陪我到一百岁。

☆☆☆☆☆☆在完成第四次的鱼水交欢之后,彤甄总算肯让聂谦好好地休息。

不过,聂谦虽然身体疲累,但在心中有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也阖不上眼,他觉得有必要跟彤甄好好地讨论结婚之事。

明大我们一起去见你父母。

聂谦开门见山的说。

我无父无母……彤甄声音小的连蚊子都要戴助听器才听得见。

彤甄,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聂谦虽听不见她的话,但他想像得到。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彤甄不悦的坐起身子。

为了爱。

聂谦也跟着起身,一手环过她的后背,搂住她的肩膀。

彤甄将脸依在他宽广的肩上。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故事?打从一开始,你不觉得你的故事好幼稚吗?聂谦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他温柔的解释:不过我是前天才叫我的秘书去调查,她刚好跟你大学同届,并将五年前的校刊,关于你的介绍剪下来给我看。

谦,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是我也是为了爱才骗你。

我了解,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得到令尊令堂的祝福。

他们才不会祝福我们!彤甄闷闷不乐的嘟嚷。

据我所知,他们对你非常疼爱,令堂甚至还为你出了一本书。

在外人的眼中,我是被爸妈捧在了心的明珠,但我却不这么认为。

彤甄的声音不自觉地拉高:天才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可是他们却把我当伟人抚养,不让我跟外界有太多接触,就怕影响到我读书……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快乐!从我三岁开始,被所谓的儿童行为研究学者认定是天才之后,我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般,关在家和学校的牢笼里,除了读书之外,还是读书。

别难过了,那些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得到快乐的。

我看我们还是先公证结婚,然后再告知他们……聂谦却坚持道:这怎么行!我要他们都来参加我们盛大的婚礼。

谦,你不了解……彤甄有日难言。

凭我的魅力,一定能让你爸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但你最大的魅力是在床上,他们不会了解的。

彤甄嘲笑他。

放心,只要用我次要的魅力――一颗诚挚的心,我想他们就会同意的。

聂谦以充满自信的笑容说:至于我最大的魅力,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万人迷老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聂谦到了她家后,他便会明白她爸妈手中的那本经,只有两个国字――不行!从她三岁那年直到八岁,五年之内,她记得很清楚,爸妈一共说过一万六千七百九十次的不行,每天平均说九点一次不行。

诸如:她想出去玩,爸妈会说――不行!她想要洋娃娃,爸妈还是说――不行,她想要吃糖,爸妈仍是说――不行!到她八岁以后,她再也不说出她想做读书以外的任何事。

她现在才二十一岁,依她过去的经验,爸妈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让她结婚的。

爸妈一定会说――不行!一大清早,门铃断断续续的响了几下,叮咚――叮咚――今天是周六,昨晚聂咏等人都没睡好,全被彤甄的叫声吵了一夜。

叮咚――叮咚――门铃继续作响,目前身分仍为女佣的彤甄只好赶紧起身穿衣,快步跑下楼应门,一打开门……聂诗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十指不安地搓揉,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旁边站了一个男人,他手里抱着小伟,想也知道,他就是聂诗口中的阿良。

除了聂证还没回家外,在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阿良和小伟,全部都到三楼看大萤幕电视,将客厅让给聂谦和聂诗……大哥,请你原谅我过去的任性。

要我原谅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回家,乖乖把高中读完。

聂诗嗫嚅的回道:我会变乖,但我不想读书,也不想住家里。

你真大牌,回来要我原谅你,我为你好,开出两个原谅你的条件,你居然一个也不答应!聂谦勃怒大吼,连三楼都听见他的火气声。

好,我答应你读完高中,可是我不住家里。

不住家里,那你要住哪里?跟阿良和小伟一起住。

阿良是谁?聂谦并没看见阿良抱着小伟进来。

不让阿良现身,是彤甄的意思,因为阿良染了一头麦色头发,时下年轻人都喜欢染发,甚至在T 大校园中,也有不少高材生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这点彤甄倒是相当欣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妨碍别人,没什么不好……只是聂谦个性顽固,若让他现在看到阿良,恐怕会叫管区警察把他赶走!聂诗眼中闪着爱意回道:阿良是小伟的爸爸。

你确信他是小伟的生父吗?不会错,我这一年半只跟他交往。

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以前跟我一样不好,但现在已经改过向上。

什么样的不好?他偷过车,砍过人,进过少年感化院……够了!这种人不配做小伟的父亲。

聂谦气呼呼地打断她未完的话。

以他的社会地位,要他接受有案底的人做他妹夫,比登天还难!聂诗努力争取聂谦的认同:人家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跟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聂谦一竿子打翻一艘船。

大哥,我求你,让我跟阿良结婚……聂诗下跪哀求。

我懂了,说什么回来道歉,其实你是因为没有我这个监护人的同意就无法结婚,这才是你回来的真正目的。

聂谦的脸色简直像踩到狗大便,难看得像要把满街的流浪狗全处死般穷凶恶极。

大哥――泪水顺着聂诗的脸颊流下。

不要叫我,我没你这种败坏门风、不知羞耻的妹妹。

聂诗心灰意冷地站起身,并用手背拭去泪水,回复她过去叛逆的表情。

我本来是希望你能祝福我和阿良、小伟得到幸福,但你不肯就算了,不过两年以后我成年,我就可以跟阿良正式结婚,用不着你同意。

我会向法院申请争取小伟的监护权。

你说什么?聂诗不信地杏眼圆睁。

为了小伟能过好生活,我想法官会站在我这边。

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聂诗气急败坏的说:聂谦!我告诉你,小伟需要的不是钱,是母爱。

聂谦挥了一下手,做出下逐客令的动作。

到时候我们在法院上见。

在三楼,大家都听到聂谦的狠话,纷纷跑下楼,想主持正义。

这时,聂谦看到阿良一头的黄毛,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阿良!我们走!聂诗气坏地拉着抱著小伟的阿良直往外冲。

彤甄居中做和事佬:聂谦!你干嘛把事情……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聂谦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彤甄脸颊上,她脸上的血色顿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颤着苍白的嘴唇说道: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外人?!明知他伤了她,但一看到弟弟们敌对的眼神,聂谦更气,他好气没有人了解他的苦衷,尤其是彤甄,他。

是为了保护小伟才不惜和自己的妹妹闹到法院……总之,我跟聂诗之间,即使是聂咏你们,都不准插嘴过问。

彤甄还以为他会说出道歉的话,没想到他当真绝情至此,不仅要剥夺聂诗做母亲的权利,甚至明知伤害了她,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冷酷,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痛哭的模样,彤甄冲向门口。

大哥!你快去把彤甄追回来!聂咏急切的说。

让她出去跑跑,冷静一下也好。

聂谦故作镇定的说。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彤甄气怒地直冲出去。

你现在不去追她,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追到她了。

聂谮冷哼。

她跑不掉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聂谦一副胸有成竹似的。

此时,刚从朋友家回来的聂证,连鞋子也没脱,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急忙的吼:大哥!不好了!我刚才在门外看见彤甄被人捉走!,彤甄像犯人似的被爸妈一人架着一只手臂,押到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在彤甄被捉回家的二个小时之内,李达安就带着行李、机票和妻女,准备搭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一圆美国梦。

坐在大厅的长排椅上,李达安不时地以眼角余光斜瞄低头不语的女儿,从回家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虽然以前她也不爱说话,但却不像现在,全身彷佛被一股强大的冷气团笼罩,令人不寒而栗!他不想追究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他假装从没这回事发生。

不过,他对妻子在见到女儿回来的一刹那,泪流满面的表现,相当生气,美琪一向理智冷静,女儿平安回来应该是喜事,流泪显得有些不吉祥,何况两人做夫妻做了二十三年,美琪应该了解他讨厌眼泪这件事!美琪到底怎么了?像被彤甄传染到什么病似的,从出家门到现在,也是一语不发!彤甄,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沈美琪柔声轻问。

彤甄摇了摇头,看著自己的手指,莫名地想起昨晚,这十只手指摸过他的脸,摸过他的唇,摸过他的胸,摸过他的腹部,还有……无论她怎么自欺,他仍旧在她脑海中盘旋,而且挥之不去!彤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沈美琪暗示性地拉了拉女儿的手臂。

好。

彤甄起身的同时,李达安也跟着起身。

我跟你们一起去。

李达安不放心的说。

你去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有保护女儿的能力吗?好吧,你们去,厕所里人如果太多就不要上了,飞机上也有厕所。

李达安放开女儿的手,但对美琪不明的发火,心中起了怀疑。

沈美琪并没察觉到丈夫的脸色,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女儿身上,急急拉着女儿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不过一拐进女厕,她立刻说:彤甄你快走,我已经联络了聂谦,他马上会过来接你。

妈――彤甄心思很乱,一时之间仍无法理解母亲的用意。

妈也是女人,妈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沈美琪感同身受的叹道。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会来的。

彤甄冷笑地摇头,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来英雄救美,可是她气得跑出聂家时,他只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妈跟他讲了五分钟电话,妈听得出来他是爱你的。

妈,你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号码?还有你什么时候打给他的?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书上有写,妈假装上厕所时,用手机打给他的。

难怪妈你今天上厕所特别久,还有妈你居然有手机!现代人哪个没手机,只有你爸这种活在山顶洞人时代的老古板,才会对时髦玩意排斥!沈美琪话峰一转:快走吧,回去聂家。

但我已经不爱他了。

彤甄吸了吸鼻,忍住想哭的冲动。

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还爱着他。

沈美琪直言拆穿女儿的伪装。

彤甄窘得粉脸嫣红,爱这个字让她觉得好温暖,以前她从不认为妈妈爱她,现在她才知道妈妈真的好爱她,而且了解她,但她却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妈,如果我逃走,爸爸会怪罪你的。

不用考虑我,我跟你爸爸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不会有事的。

妈,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爱我。

彤甄觉得好难为情。

傻孩子,你是妈怀胎十个月生下来,妈怎么会不爱你!妈,我走了,你保重,到了美国要打电话给我。

等你爸爸气消了,你要带他来看我们。

妈,我爱你。

彤甄充满感激地紧紧拥抱母亲。

快走吧!没时间了,万一你爸爸起疑,就跑不掉了!沈美琪牵着女儿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厕,看了一下她们原先站的位置,没见到李达安的人影,急得拉着女儿往出境大厅的大门跑,但跑了十数步,就被李达安拦住……美琪你――你居然背叛我!李达安抓住彤甄的另一只手。

这不叫背叛,我这么做完全是出自爱,女儿她……沈美琪努力解释。

够了!我不想听,彤甄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跟我去美国。

女儿已经长大了,你就让她选择她想走的路走。

沈美琪哀求。

不行!李达安扣紧女儿的手腕。

爸你弄痛我的手了!彤甄痛得眼泪几乎掉下来。

谁叫你不听话!李达安心疼地将手力减小。

达安!你快放手!让彤甄走!沈美琪不停地重覆这句话。

三个人像在拔河似的,父母各站两边,彤甄是中间那条绳子,但她是条有生命的绳子,选择往妈妈那边靠,可是她不敢相信,平常看来斯文的爸爸,力气竟然这么大,她和妈妈两个人的力气加起来,完全没占到上风。

僵持之际,这时彤甄痛苦的脸忽然一亮,她看到一大群人朝她跑来,聂谦跑在前头,后面有聂证、聂咏、聂谮、聂诚、聂谨,还有聂诗一家人……太好了!聂谦不但来救她,甚至还带聂诗一家人,这表示他跟聂诗已经化解了心结,而她和他之间也不再有导火线!伯父,请你放开彤甄!聂谦拍了拍李达安的肩膀。

你是什么东西?李达安转过脸,吓一跳的质问: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彤甄,我们来救你了。

众人朝着彤甄比出胜利的手势。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我叫警察……李达安语出威胁。

爸,你叫警察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

彤甄心平气和的说。

伯父,不要再不高兴了,大家和和气气做一家人多好!聂谦一边说,一边将手搭在李达安的手腕上,感觉没用多少力似的,就将李达安的手自彤甄手腕上拉开,同时沈美琪也放开手,让彤甄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飞向聂谦的怀抱里。

李达安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我才不会让女儿嫁给一身铜臭味的商人!伯父,那我只好对不起了,我跟彤甄决定公证结婚。

达安,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什么公证结婚吗?沈美琪提醒丈夫:当初我爸爸也反对我嫁给你,他说你是个穷酸读书人,一辈子不会赚大钱,也不可能让我过好日子。

在那段被迫不能见面的日子,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你怎忍心再让女儿承受?商人重利轻别离,所以我才不让女儿嫁给商人。

李达安仍嘴硬的反驳,其实心里挺欣赏聂谦的。

这年头又不是只有商人会离婚,大学校长也有离婚的。

彤甄打岔道。

我以我母亲之名发誓,我永远不会辜负彤甄。

聂谦举起右手。

达安,当年你也是以你母亲之名向我爸爸立誓。

沈美琪万分感动道。

这小子……看了就叫人讨厌!李达安态度开始出现一丝软化。

达安,让女儿跟她老公走,我陪你去美国,完成你的美国梦。

彤甄不去美国,我们去干什么?李达安失望地叹气道:我的美国梦是要让你和彤甄一起在美国快快乐乐地生活。

沈美琪建议道:那何不把机票送给他们,让他们去美国度蜜月。

你乐疯了吗?他们还没结婚就度蜜月,这成何体统!李达安佯怒道。

他们已经睡在一起……聂谨冲口而出。

聂证立刻捂住他的嘴。

童言无忌,他乱说,两位别放在心上。

机票给你们,回来后再补请亲朋好友喝喜酒。

李达安心中的父爱仍是占上了风,从西装口袋取出机票,交给彤甄。

爸!谢谢你!彤甄感动的攀着爸爸的肩膀,附耳轻声说道:其实我也爱你。

喂……你有没有带护照?李达安略带敌意的问,那是当然的,每一个女婿对岳父来说,都是采花大盗,李达安的心情可想而知。

爸,我叫聂谦,护照已经叫我的秘书送来了。

尽职的宋秘书边跑边叫:来了!来了!我来了!接着,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聂谦和彤甄宛若步上红毯般的上了飞机。

尾声头等舱的座位上,两人恩爱的依偎在一起。

我们俩就这样跑了,家里和公司怎么办?彤甄颇放心不下。

当然是交给聂证全权负责,若有闪失,回来之后,我会将他皮剥下来给你做地毯。

聂谦这下子可伤脑筋了,在他看来,家中有两个天才,一个是天才老婆,另一个是天才二弟,他好希望两人之中能有一个到公司上班……帮他分担庞大的工作量,这样他才能早点回家,跟老婆玩亲亲!该选谁好呢?他比较属意聂证,因为选了彤甄,他怕在董事长办公室会忍不住地跟她玩亲亲,彤甄叫床声太大,而门口有宋秘书……我赞成!他活该!彤甄不服气自己居然上了一个比她笨的人的当!这一对过河拆桥的未婚夫妻,让在聂家自己房间内的聂证,莫名其妙地耳朵痒,眼皮跳,他但还呆呆的以为这是什么好预兆……二哥,稿打好了没?聂谨敲了敲房门。

写好了。

聂证拿着手稿,步伐轻盈地走到客厅。

一见到聂证,聂咏迫不及待地跑向前。

快念给我们听。

徵女佣,供吃供住,月薪五万,年轻、貌美、温柔,最好是天才,不需要太会做家务事,但要对五位未婚的少爷好,意者请来电洽谈,无诚勿试。

聂证接道:附注:吃――鱼翅燕窝,住――阳明山豪华别墅。

这条件好像咱们的大嫂!聂谮一听就知道。

我不懂,为什么非要天才女佣不可?聂诚仍是一脸的茫然。

除了天才女佣之外,谁有办法应付咱们五兄弟,你们说对不对?二哥英明!聂谨再次发出马屁声。

在大家的掌声中,聂证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聂证心想,根据孔融让梨的顺序,新来的天才女佣将是他未来的老婆。

嘿嘿!嘻嘻!哈哈!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