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025-03-28 14:25:05

做女佣,就要知道理,早早起来,晚晚去睡……但床实在太柔软,聂咏做的晚餐实在太好吃,所以彤甄睡到中午才起来。

先从简单的工作做起,彤甄把衣服丢到洗衣槽,虽然她不谙家务,但身为天才,连使用说明书都不用看,只要看一眼洗衣机面板,她就懂得操作方法,洗碗也是一样,交给全自动洗碗机处理即可。

然后她一手拿起聂咏留在餐桌上的蛋糕,一手拿着现榨柳橙汁,四处参观。

聂证的房间墙壁贴满音乐人的海报;聂咏的房间一尘不染。

!聂谮的房间书本乱丢,床上床下都有;聂诚的房间到处是爬虫类的笼子;聂谨的房间像玩具反斗城;聂诗的房间则被锁起来。

至于聂谦的房间,墨蓝色系,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接着她走上三楼,只有一个门,打开一看,哇!里面像色情宾馆似的……不好意思,她常趁爸妈不在家时,偷看第四台,有一次不小心发现有锁码频道,基于好奇心作祟,她自行拆开电视外壳,动了一下手脚,消除锁码功能,刚好在演一个色情宾馆的片子,从此印象深刻……不过,她发誓她只看过那一次,但天才就是天才,什么都过目不忘。

这是谁的房间?还是聂家兄弟带美眉回家时共用的房间?退出三楼后,彤甄将喝完的柳橙杯洗干净,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第一次做那么多家事,她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又偷偷溜回她的房间睡觉,并把闹钟设定到四点,聂谨放学回家前半个小时的时间。

只要在聂家兄弟回来时,装出一副勤劳女佣的样子即可,真聪明。

四点半一到,聂谨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此时,彤甄也分秒不差地坐在沙发上叠衣服……聂谨,这些五颜六色的内裤怎么分?彤甄问。

大哥穿四角裤,二哥最骚包,一定是黑色,三哥娘娘腔,喜欢粉色,四哥一板一眼,穿蓝色,五哥不爱干净,洗不干净的内裤就是他的,至于偶的最好认,最小的就是偶的。

聂谨眼睛盯着电视说明。

一回来就看电视,这是不好的习惯。

彤甄看不惯的说。

偶等大哥回来时再写功课,让大哥以为偶很用功读书,会多给偶零用钱。

这小毛头跟她一样假仙,彤甄无话可说,干脆跟他一起看电视。

接着,聂咏回来,这贤慧的男人,一进门就自动围上围裙,自动到厨房洗米洗菜,准备今天的晚餐,彤甄不便太猖狂,跟着他进厨房……进厨房不是帮忙剥豆子,而是陪他聊天。

没一会儿,聂谮出现在厨房门口,明知故问:是谁动了我房间?我。

彤甄自认尽职。

鸡婆!聂谮不让彤甄有反击机会,骂完掉头就走。

他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彤甄嘟嘴,满肚子牢骚。

过去他对女的、母的、雌的,一律有敌意。

聂咏耸耸肩,笑着说:不过二哥说的没错,他对你有意思,你是第十六个到我们家工作的女佣,却是他唯一一个愿意说话的对象。

彤甄支着下巴好奇的问:他对女性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敌意?他被他母亲抛弃,所以心理不正常。

难道你不恨你母亲!我跟他相反,女的、母的、雌的,我统统爱。

虽然聂咏一脸笑意,但彤甄看得出来他的心其实在淌泪……他和聂谮的行为都不正常,好可怜,两个都是物极必反的表现,看在他帮她做饭,而聂谬是第一个开口留她的份上,她应该好好开导他们,但她最拿手的是数学,而不是心理学……再一次,彤甄违背不用大脑的诺言,为救他们两个而运转……天才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她很快就想通,聂咏和聂谮的问题并不难解决。

他们缺乏的是――女性温柔的爱,聂证、聂诚和聂谨也都一样,但因为年龄不同,对女性的需求形成差异,聂证以滥情宣泄,聂诚养的爬虫类全是母的,而聂谨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完全是需要母爱的移情作用。

那聂谦呢?咦!她的大脑怎么才两天不用就生锈了!聂谦那个猪八戒,她才懒得管他心理有没有变态……彤甄迅速地将注意力拉回聂咏身上,明明看他只有两只手,可是做起菜来却像有八只手,一面切,一面煮,一面炒……才半个小时,就做好五道菜,而且道道色香味俱全,令她忍不住食指大动,偷夹一块金黄色的橙汁排骨……好不好吃?聂咏关切地注视彤甄的吃相。

好……好吃得说不出话。

彤甄意犹未尽地吸吮指头。

大哥也是最爱吃橙汁排骨。

聂咏毫无心机的说。

呕!彤甄冲到垃圾桶前,恨不得能将被咬成肉泥的排骨吐出去。

彤甄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太快,岔到气管了?聂咏惊惶的问。

下次我吃东西时,严禁提到聂谦的名字。

彤甄郑重警告。

你跟大哥到底有什么仇?聂咏小心探问。

不能说,说了我就没戏唱了。

彤甄抿着嘴笑。

聂咏忽然握住彤甄的手,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求助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不能因跟我大哥有仇而提出辞呈。

我答应。

彤甄叹口气:就怕你大哥容不下我!在这儿有吃有住,又有钱拿,虽然目前工作辛苦了一点,但聂家六兄弟,有五个迷恋她,利用这点,她有把握让他们个个像聂咏一样心甘情愿地为她做牛做马,到时她在聂家的身分,不是女佣,而是女王,所以她才不会主动离去。

唯一的障碍物就是聂谦,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想到就心烦……更烦的是,她越是不去想他,他的形影越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眼前,害她午后的回笼觉,翻来覆去睡不着,张眼闭眼都是他……你放心,有我们其他五人当你的靠山,大哥不敢乱来。

聂咏安抚地拍了拍彤甄的手背,然后放开她的手,转身拿起菜刀,将煮熟的鸡放在粘板上切剁,发出咄咄的声响。

聂咏你真好,不像你大哥……彤甄大声的说。

我当然不像他,因为我们六兄弟全是同父异母生。

聂咏截断她的话,叨叨的说:我爸爸有钱又风流,若不是他花太多钱在女人身上,我的遗产不止六佰万,少说也该有两、三仟万。

照你这么说,你爸爸的结婚纪录可媲美玉婆伊莉莎白。

不,他只结了两次婚,第一任老婆自然是大哥的妈妈,第二任则是聂谨的妈妈,至于其他,都是他在外面拨种的成果。

聂咏放下菜刀,压低声音说:我们大多在一岁以前就住进聂家,对妈妈没印象,只有聂谮和聂诗,他们两个是龙凤双胞胎,在六岁那年才进来……那聂谦的妈妈和聂谨的妈妈,现在人在哪里?大哥的妈妈是因为受不了老爸风流,主动离婚求去,现在改嫁住在英国,聂谨的妈妈和爸爸出车祸,一起上天堂。

聂咏毫不在意家丑外扬。

彤甄吁了一口气:你们家好复杂!聂咏同情地看着她。

比起你被舅妈欺侮的过程,我们是小巫见大巫。

你怎么知道我和聂谦昨晚说话的内容……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大哥,我们在‘窗外’偷听。

彤甄大笑,聂谦说在‘门外’偷听要挨揍,但在‘窗外’偷听不在此限。

若让他知道弟弟们阳奉阴违,他就算拳头痒,也揍不到人……只能揍蚊子了!哈哈哈!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星期眨眼即过去,彤甄在聂家已经驾轻就熟。

说实话,她驾轻就熟的不是事,而是人,聂家五个对她流口水的兄弟,已被她训练得像乖狗,起床后叠被,吃完饭洗碗,到了星期天,巧遇聂谦到公司加班,由她负责指挥,五兄弟分工合作大扫除。

日子过得如此快乐,使她一点也不想家,也不担心爸妈想她。

其实,她太了解爸妈的想法,他们固然想找她,但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地找她,一来是因为爸妈怕登出寻人启事让教授看到,影响到她拿博士学位,二来是他们相信凭她的聪明,不会遭遇危险。

爸妈的做法,肯定是找数个私家侦探,私下暗访。

所幸,三天前听聂谦说,介绍她来的老板娘,因为红杏出墙被他老公抓到,现在被禁足在家,而且老板一气之下结束介绍所营运,这下她可安全的很呢!只要不走出聂家大门,彤甄深信这种女王,不,是女佣工作,可以做到她白发苍苍为止,除非私家侦探瞎猫碰上死老鼠,拿着她的照片,在人海茫茫中,遇到聂家兄弟其中一人……不过她能在离家第二天就找到如此舒适的容身所,可见老天是站在她这边。

就算爸妈请一百个私家侦探找她,恐怕也敌不过天意。

但她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追根究底,都是聂谦害的,他这两天都十点左右才回家,害她……害她不能早点洗澡和睡觉!都已经十一点了,彤甄充满担忧的视线频频瞟着门口,但她却以埋怨的语气说:聂谦怎么还没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他?聂证眼神咄咄逼人。

我才不是关心他,我关心我的洗澡问题。

彤甄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尽管去洗,我替你把风。

聂证一脸黄鼠狼的模样。

谢了,我宁愿身体发臭,也不上你的当。

彤甄不客气的说。

一旁跟聂谨在打电玩的聂诚说:大哥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跟日本客户谈笔大生意,要很晚才能回来。

太好了,我可以要求加零用金了。

聂证,你没做事,又没读书,你每天都在忙什么?说起这个花花公子聂证,彤甄对他只有一个评语:朽木不可雕也。

二十三岁的男人,勉强混了一张烂专科的文凭,然后做了两年的大头兵,一退役就花三佰万买一辆保时捷,接着在十个月之内花光剩下的三佰万,家里的电话十通有九通是女生找他,另一通是聂谨的导师打来找聂谦。

一想到聂证伸手跟哥哥要钱,彤甄不觉握拳透爪,恨不得海扁他一顿!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我是觉得你有手有脚,却不去工作,跟米虫没两样。

彤甄以一副俨然是大嫂的口吻教训聂证,令他觉得十分刺耳。

我有工作,我自组合唱团,再过不久我就会超越‘伍佰’……才五佰,你为什么不多赚点钱,以五万为单位……傻,五佰是台湾现在最红的歌手。

原来如此……那我建议你艺名取一千,一听就知道超越五百。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聂证滔滔不绝的说。

好无聊的话题,彤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视线自动自发地又瞟向门口。

叮咚――叮咚――我去开门。

门铃声来得真是时候,彤甄快乐地往玄关跑去。

跑慢点,当心把腿跌断!一聂证恶毒的说。

我是怕门开晚了,大少爷会生气。

彤甄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一打开大门,彤甄吓了一跳,地上放了一个篮子,居然有个婴儿在里面!喂!你们大家快来看――彤甄手足无措地大叫。

又发生什么事?该不会是狼来了吧!聂诚第一个跑来。

门口有个小婴儿。

彤甄指了指地上的篮子。

是谁放的?聂咏蹲下身,像个贤慧的母亲把婴儿抱起来摇。

打开门时就没看到人。

彤甄耸了耸肩。

二哥,是不是你在外面播的种?聂谨瞪大眼睛。

少乱讲,我都自备保险套,保证万无一失。

聂证自鸣得意。

聂谮跚跚来到,镇定的问:快看看篮子里有没有字条?彤甄一眼就看到篮中留有一封信,这儿有一封信,署名聂诗……老天!我四处去找找看聂诗还在不在……聂谮不顾穿着室内拖鞋和睡裤,急切地冲到屋外,边跑边叫聂诗的名字。

我也去。

聂诚也跟着跑出去。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聂证弯腰拾起篮子,正要打开信――外面风大,我们到屋里去,免得婴儿著凉感冒。

彤甄细心地提醒。

进到客厅,聂谨迫不及待地问:信里面写什么?聂诗说孩子是她生的,叫小伟,喝S26 奶粉,她现在无力抚养……聂证说到这里,聂谮和聂诚相继回来,聂证追问:怎么样?我看到一对男女,骑着机车往山下冲。

聂谮难掩一脸失望。

此时,小伟像是感觉到被父母遗弃,突然哭了起来,不论聂咏怎么摇,怎么哄,哭声仍然不止,聂咏忧愁的问:小伟会不会生病了?聂证继续读信:信上说,当他哭闹不停时,给他塞奶嘴他就不哭了。

快找找看篮子里有没有奶嘴?聂谮叫道。

篮子里除了被单外,什么都没有。

聂诚摇了摇头。

你们谁到山下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级市场去买奶嘴?彤甄自作聪明。

当她锐利的目光依长幼有序的从聂证、聂咏、聂谮、聂诚,看到聂谨时,所得到的答案依次如下:我的车子送去保养,而且我明天有比赛,不适合大劳累。

我明天要期中考,如果考不好,我大学就得读六年。

我也是,明天我有很重要的测验,关系到我的前途。

老师说我明天考试没考七十分,要把我丢到放牛班。

偶年纪太小,不适合深夜出门。

听完他们无耻的陈述,彤甄两眼冒出熊熊火光,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鼻子大骂:你们这些做舅舅的,怎么一点爱心也没有!聂家兄弟被骂得抬不起头,不敢正视彤甄正义的眼神,除了聂谨,从上次聂谦被关在门外的事件看来,就不难了解这个小毛头比他哥哥们滑头,这完全归功于聂谨亲生母亲的遗传有方……聂爸风流成性,玩大女人的肚子,通常的处理方式是,给女人一笔钱,然后把小孩接回家养,如此草草了事,但聂谨的妈妈却能带球上篮,逼聂爸娶她进门,并断绝聂爸风流的习惯,可见聂谨身上流的血液又色又精,有够恐怖!聂谨语出惊人道:奶嘴不就由女人的乳头发明而来……休想!彤甄两手交叉挡在胸前,摆出悍卫的架势。

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牺牲一下。

聂咏把婴儿放回篮子内。

你……你们……彤甄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好聪明,对不对?聂证得寸进尺的说。

是偶最聪明。

聂谨一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得意表情。

呜呜呜……真没想到,生平第一个和她肌肤相亲的异性,居然是个男婴!彤甄一边无奈地看着小伟吸奶的样子,一边看著自己浑圆玉润的乳房。

这该死的聂家遗传因子,连小伟都是小色狼一个,一含住她的乳头,哭声立刻停止,而且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弄得她又硬又痛,最可恶的是她一把乳头从他口中拉出,他就开始哭……为了防止聂家兄弟从窗外偷看,彤甄坐在三楼房间的床上安抚小伟。

说实话,臀部下的这张席梦思床有够舒服,坐在上面如同坐在云端上,让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再加上灯光有够炫,一打开之后,天花板变成璀璨的银河,让她好想进入梦乡,可是怀中的小伟不肯合作,真是气死她了。

唱着催眠曲,暗中拜托怀里的小祖宗快快睡着……唱着唱着,彤甄也不知不觉地睡着,连小伟从手中滑落都不知道。

幸亏这张床够大,不然小伟滚到地上,彤甄就得吃上虐待儿童的官司。

到了夜半一点,聂谦将宾士车驶进车库,不过他远远就看见整栋大屋有两扇窗是亮的,一扇是聂谮,一扇是三楼……谁那么没记性?居然忘了把三楼的灯关掉!他敢肯定是聂证,那家伙最喜欢用三楼的大萤幕看A 片!到了三楼门口,聂谦才发现门被反锁,他踅回书房,从抽屉里取出备份钥匙,然后再回到三楼门口,将门一打开,原本累得快阖上的眼睛,突然一亮,接着他轻轻地走进门内,再轻轻地把门关上。

此刻,他像只动作轻巧的猫,无声无息的来到床前。

老天爷!他真有眼福,一回家就看到清凉画面:她一只乳房掉到衣服外。

虽然他同时也看到她身旁有个小婴儿,但他的大脑视若无睹,从婴儿不在的那一边爬上床,眼睛朝她敞开的衣襟看进去,她的皮肤真细,玉蒲的形状更是美丽,乳头的模样就像两只红樱桃,令他恨不得一口吃掉。

光是看实在不过瘾,他的心好痒,他的手好痒,他的下身也好痒……受不了了!他偷偷地解开她更多的衣扣,让她的胸前春光,一览无遗。

一个冲动,他的手心轻轻托住她乳房的下沿……顷刻间,他感到火苗迅速从手心燃烧开来,浑身如同泡在滚水中。

就在他手指蠢蠢欲动之际,彤甄身体无意识地动了一动,乳房随即晃了一晃,致使他的食指和中指共同做出犯罪的行为――夹住她诱人的顶端……轻轻地夹了夹,深怕惊醒她,断了他的享受。

啊……彤甄从梦中发出浅吟声。

听到这种销魂酥骨的柔声,聂谦忍不住开始旋转指尖,引来更多的呻吟。

嗯……嗯……彤甄感到一股快意从胸部遍及全身,舒服极了。

从她的表情,经验丰富的聂谦自然明白她喜欢如此的拨弄,于是他放大胆加重力气,满足她的幻想,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小伟……你怎么又要了……小伟是何许人?她的男朋友吗?一股妒意涌上,分不清是欲火还是妒火烧红了他的脸,聂谦非常用力地掐紧她的乳头……好痛!彤甄眼仍未睁的哀叫一声。

不要用掐的,乖,用吸的。

像中了蛊术一般,聂谦遵照她的指示,俯低头,用嘴含着绽放的蓓蕾。

对,慢慢吸,不要急。

彤甄挺起乳房,方便小伟吸吮。

聂谦先用舌头旋舔,再用牙齿厮磨,最后才用嘴包住她整只乳晕,使出吃奶的力气吸吮,充分展现出他前戏的功夫。

啊……嗯……彤甄不停地娇喘。

看她那么兴奋的模样,聂谦的那话儿也鼓涨到了极限……不要再吸了……好难受……彤甄摇摆着身体,做出抗拒的动作。

正在兴头上的聂谦哪肯听话,不但继续吸吮,还用另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搓揉挤捏,玩得不亦乐乎!这个小伟也未免太色了!居然用他的小手握住她……不对!握住她乳房的分明是只大手……彤甄猛然惊醒,看到一头浓密的乌发在她胸前乱来,她一眼就认出是聂谦,虽然她体内有股不明的湿热流窜在两腿之间,但是……她绝不能容忍如此下流的偷香行为!一怒之下,她将膝盖对准他突出的下体,狠狠地挺过去……妈呀!聂谦痛得弹起身子,快速跳到床下,张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

你妈在英国。

彤甄迅速扣好衣扣,以免春光再外泄。

你干嘛攻击我!聂谦恶人先告状。

你……你不要脸!居然敢偷袭我!彤甄气急败坏。

是你自己叫我这么做的。

聂谦大言不惭。

我有吗?彤甄攒紧双眉,一脸狐疑。

你叫我慢慢吸……聂谦故意不把话说完整。

彤甄想了一想,十分笃定的说:我叫的是小伟,不是你。

小伟是谁?聂谦绷着一张死人脸,妒火眼中烧。

他。

彤甄抱起睡在一旁的婴儿,将小伟当成挡箭牌似的横在胸前,以防止他禄山魔爪再犯,谁知道顾此失彼,防了大色魔,却让小色魔的小手有机可趁,居然准确无误地握住她刚才被聂谦玩弄过的乳头,害她……不明的湿热液体再次从体内窜出来,内裤黏呼呼的,真是难受……彤甄不由地夹紧双腿,阻止黏稠的液体再流下来。

她的一举一动,聂谦全看在眼中,心里十分明白她不安的原因。

此刻她的花心一定淌满蜜汁,他很肯定,但却苦无机会证明,他暗暗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忍住伸手一探花心的冲动,不过他对自己牛刀小试就能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感到非常得意。

恐怕连彤甄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多么敏感和性感……虽然他好想摸摸她的秘壶,但现在出手只会落个强暴的罪名,所以他必须按捺。

聂谦自信不出一个月,他将在她的同意下,亲手卸下她的衣衫,直捣花心……为了不发生霸王硬上弓的丑事,聂谦将话题转移到婴儿身上,明知婴儿不可能是她生的,却故意找碴的问:你什么时候生了这个小孩?他是聂诗生的。

彤甄狠狠地白他一眼。

聂诗人呢?聂谦丝毫不意外,当初聂诗离家出走的原因正是因为怀孕。

不知道,她把孩子丢到门口就跑了。

彤甄据实回答。

聂谦耸耸肩,拨了拨乱发,以船过水无痕的语气淡然道:刚才是一场误会,你别放在心上,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误会?你以为我睡得着吗?那你要我怎么样?我要你下跪向我道歉。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以给你黄金,但我不会下跪。

哈!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用钱就可以抚平我所受到的屈辱吗?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我只不过摸了你胸部一下而已……只有一下吗?彤甄气得咬牙切齿。

好吧,我承认摸了你‘好多下’,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是你不断地发出吟声,勾引我越摸越过瘾,才会忍不住地亲吻你的双峰……闭嘴!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彤甄羞恼地顺手拿起枕头往他脸上扔。

聂谦不闪也不躲,让枕头砸到他脸上,一来枕头砸人不痛不痒,二来他自知理亏,应当让她发泄情绪,但他开门出去前,仍不忘提醒她说:我走就是了,你别乱发脾气,误伤到我妹妹的小孩。

听到争吵声的聂家众兄弟,纷纷集结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正好遇上被赶出来的聂谦,瞧见他脸红得像偷腥的猫,大家面面相觑,彼此心照不宣。

偏偏聂谨仗着童言无忌的优势,问道:大哥你看到了什么?多管闲事,我出去一下,你们滚回房去睡觉。

聂谦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