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甄就知道,她不该来吃烛光午餐!聂谦带她到王品牛排馆,点完菜之后,她去上化妆室。
从化妆室走出来,却遇到天底下四个她最不想遇到的人中排名第四号人物。
那四个人依次是爸爸、妈妈、指导教授和校长。
没错,他就是校长,虽然T大有上万名学生,日理万机的校长不可能记得每一个学生的面孔,但像彤甄这样二十一岁就攻读博士的天才,校长是绝对印象深刻。
冒着欺师犯上的罪名,彤甄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她是彤甄,甚至还反咬校长老眼昏花、老奸巨滑、老牛吃嫩草……气得校长差点吐出老血,吓得彤甄赶紧回座位,可是聂谦精锐的眼神,让彤甄感受到如坐针毡上的痛苦……刚才跟你打招呼的男人是谁?聂谦追问。
不认识,他认错人了。
彤甄耸肩,装迷糊的演技胜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他把你当成谁?聂谦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瞟向校长。
他玩过的女人。
撒这种大谎,彤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看不出他一副学者模样,居然是个斯文败类!聂谦怒气腾腾。
我们别理他,你今天过得如何?彤甄良心不安地转移话题。
很好,尤其是能跟你单独午餐。
聂谦笑道。
彤甄心想,碰到校长都是他的错,害她一点食欲也没有,而他的笑脸,此刻在她心情不好的解读下,俨然是幸灾乐祸的嘴脸,所以她没好气的说:你眼睛有毛病,我们俩哪有单独,餐厅里连服务生加起来,至少有二十来人。
看她心情不好,聂谦以为是那个老色狼的错,害他遭受无妄之灾,不过他会努力让她舒眉展笑,而讨好女人的方法,不外是华衣美钻,鲜花蜜语,将浪漫和金钱两者结合在一起,最能打动女人的芳心。
对了,他们第一次就是在希尔顿相遇,餐后就带她去希尔顿重温旧梦。
搞不好……她高兴,会答应跟他开房间,两人水乳交融……此刻他满脑子绮丽的幻想――今天真难得她穿裙子,正好方便他直接进攻,就从拉下她的丝袜,褪去她的内裤开始想起,然后伸手进入乌黑的毛丛,将手指探入小穴,令她娇吟,令她湿润,然后再深入核心……直到服务生端来面包和浓汤,聂谦才回过神来,待服务生离去,他迫不及待的问:吃完午餐,你想去哪儿?回家。
彤甄心想,遇到校长,表示今天是凶日,不宜出门。
回家做什么?聂谦却想到家里有讨厌的电灯炮,不宜回家。
做女佣啊,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做。
我准许你今天休假,工作留给聂咏做就行了。
那我们赶快吃,吃完后我要回家睡午觉,睡觉乃人生一大乐事。
聂证、聂谨和小伟都在家,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好好睡午觉,依我看,你到饭店睡好了,就去我们两个相遇的希尔顿……聂认不怀好意的提议,来势汹涌的欲火烧得他浑身又渴又热。
彤甄拚命地摇头。
打死我都不去希尔顿。
为什么?聂谦失望地道:希尔顿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很有纪念意义。
我老实告诉你,那天我在希尔顿没买单,白吃白喝虽不是罪大恶极,但对我洁白如纸的人生来说,希尔顿可以说是纸上的一大污点。
彤甄眼睛忽地一瞪:还不是你害我的,跟你在一起,我特别倒楣,一说完,彤甄看到桌上有盐罐,拿起来就往聂谦的西装上喷撒。
去!扫把星离我远一点。
彤甄口中念念有词。
我帮你买单了。
聂谦被撒得好冤枉啊!呃?彤甄拿着盐罐的手停在空中。
服务生看到,还以为彤甄的动作是表示盐罐空了,特地跑来服务。
彤甄故作天真烂漫的说:这家服务态度真好。
明天,记得把这套西装送洗。
聂谦宽大为怀的原谅她。
是。
彤甄粲笑如花。
接着,在彤甄一心想早点回家的前提下,她将一大块的牛排只切成四中块,然后在聂谦讶然的注视下,如同表演特技般一口塞一中块,嘴巴鼓得像雨天的青蛙,半咬半吞地咽下去,令人叹为观止。
聂谦虽然看得目瞪口呆,但他发现坐在她右后方的那个老色狼不时往这桌瞧,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徘徊在脑中。
聂谦自言自语道:奇怪!他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你快点吃,人家想回家睡觉了。
彤甄催促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他是校长,我读T 大的校长。
你也读T 大……彤甄好高兴,聂谦算是她的学长呢。
也?聂谦抬起一边的眉尾,充满狐疑的意味。
彤甄不慌不忙回道:以前住我舅舅家隔壁有个哥哥也读T 大。
另一方面,彤甄的爸妈正在家中吃午饭。
从他们两人细嚼慢咽的情形来看,完全感受不到忧伤的气氛。
李达安和沈美琪夫妻俩,都不是普通小市民,李达安是个深谋远虑的经济学家,连财政部长都常常向他请教经济问题,而沈美琪目前是国内着名的儿童读物作家,她最有名的一本书,就叫――如何生出天才?经过他们夫妻俩的研商之后,他们对寻找彤甄的方式,一如彤甄的预料,交由私家侦探暗地查访,以免影响到教授对彤甄的看法,特别是,他们寄给麻省理工学院的资料,在前天正式获得麻校的认可。
也就是说,彤甄将成为麻校下学期的准博士生。
这几天,他们最忙的事,不是找彤甄,而是透过网路请美国房屋仲介商找房子,只要彤甄一回来,他们将全家飞往美国,开创新人生,至于彤甄在T 大的博士学位,有没有无所谓,外国的博士文凭比较吃香。
不过,知女莫若父母,他们两夫妻也很了解彤甄的想法,他们猜她之所以迟迟不归的原因,应该是目前生活过得不错,工作环境好,而且供吃供住,根据他们的判断,这个工作极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女佣!可是找遍全台湾的职业介绍所,却没人见过她……铃――铃――李达安拿起电话,一听是T 大校长打来,握着话筒的指节不由地泛白,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彤甄没去学校,他骗校方说是重感冒的缘故,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平常:彭校长,你好。
彤甄的身体好一点没?彭校长关怀备至的问道。
谢谢校长的关心,她好了,正好出去买书。
李兄,我想请教你一下,彤甄有没有双胞胎姐妹?听校长的意思,似乎是看到跟彤甄长得很像的女孩……一听到彤甄,沈美琪放下筷子,来到李达安身旁,两人共听一个话筒。
像极了,我还跟她打招呼,她却说不认识我。
彭校长忽地改口:不过,我想她应该不是彤甄,那个女孩很没教养,讲话尤其粗鲁。
无端被骂老牛吃嫩草,这对堂堂一个大学校长而言,是天大的侮辱!这世上真有跟彤甄长得那么像的女孩,我倒想见见。
李达安不动声色的问:校长是在哪儿遇到这么一个女孩的?十分钟前,王品牛排馆。
她一个人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李达安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不悦,问道:那个男人看起来如何?还不错吧,我没看那么仔细。
彭校长话峰一转:对了,叫彤甄别只顾着读书,偶尔出来走走,接触大自然,顺便交一交朋友。
其实,彭校长认为彤甄的病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心病。
前些日子在运动场看到她一个人坐在看台上,脸低垂,手抓着头发,有几本书散落在她脚边,令他十分同情,他一直对这个女天才感到忧心……她的父母对她的期望甚高,除了看书以外,其他什么都不准,尤其是不准她谈恋爱,彭校长却认为彤甄的心灵几乎到了崩溃边缘,只有恋爱才能救她。
但他不好意思明说,所以用暗示的,希望彤甄的父母能松松手。
李达安口是心非的回答: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她就是不听,只喜欢看书。
没别的事,那我不打扰李兄了。
彭校长客气地结束通话。
哪里,哪里。
李达安轻轻放下话筒。
这时,沈美琪眼中正闪着担忧的泪光。
你想那个男人会是谁?一可能是彤甄的雇主。
李达安摸着下巴思索。
他对彤甄会不会有不良企图?我们的女儿美丽又聪明,哪个男人对她不会有企图!一股寒意从沈美琪脚底窜升,她不由地颤声问道:彤甄会不会有危险?看到妻子吓坏的表情,李达安终于也露出忧愁的神色,哀声叹气的说:唉!我想生命危险是不会有,但身体……就难讲了。
天啊!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沈美琪忍不住掩着脸哭泣。
现在的人都用刷卡付费,如果那个男人也是,那找回彤甄的希望就大了,我立刻打电话给私家侦探……李达安声音突地中断,然后以少有的挫败声接道:啊!我忘了问校长是哪间‘王品’?沈美琪抹掉眼中的泪水,以坚定的语气说:叫他每一家都查,不论花多少钱,只要尽快弄到那个男人的住址。
没错,不管是谁,即使是彤甄,都不能破坏我们对她的人生规划。
对于李达安所说的话,一向表示赞同的沈美琪,这一次,她的眼中出现了反对的想法,她开始怀疑他们对彤甄的教育方式是不是错了……自从跟校长不期而遇之后,彤甄就一直心神不宁。
到了第二天,彤甄因为前一晚时睡时醒,再加上昨天聂咏就说他要带小伟去接种三合一疫苗,今早不用起床照顾小伟,她便赖在床上直到肚子饿才起床。
刷牙梳洗之后,彤甄原本打算煮泡面吃,但空寂的屋内,忽然传出一串咳嗽声,彤甄循声打开聂诚的房门,看见他正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
说实话,她最怕到他的房间,因为空气中有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臭味……这当然要归功于他养了一室的宠物!聂诚,你怎么没去上课?彤甄捏着鼻子问。
我病了,我已经打过电话向学校请假。
聂诚有气无力的说。
你的房间臭气薰天,当然会生病。
彤甄一手继续捏鼻,另一手伸向聂诚。
我摸摸看,你头好烫,我去拿口腔温度计。
话毕,她立刻冲出去深呼吸,她的肺里差一点就没气了。
很快地,她提着家庭医药箱再次走人聂诚的房间,将温度计甩了甩,然后放入聂诚的舌下,并趁聂诚爬不起来之际,拿出从聂咏房间取得的法国名牌古龙水,四处喷洒……啊!聂诚病的连惊叫都使不出力。
安静,含温度计时,不能说话。
彤甄盯着腕表,见时间一到,立即将温度计从他口中拿出来,审视的说:三十九度,不太严重,吃包退烧药就没事了。
我的宠物会被你毒死!聂诚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抗议。
毒死它们,总比你病死好。
彤甄理直气壮的答道。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聂诚别过脸。
来,把嘴巴张开,喝水吃药。
彤甄一手拿杯,一手拿药。
你放着,我自己会吃。
聂诚赌气似的不肯转头。
看你气成这样,好吧,我把这些笼子拿到走道暂放一下,等香气散了,再把它们拿进来,这样你满意了吗?彤甄投降的说。
满意。
聂诚这才转过脸,状似吃力地将嘴形拉成弧线。
彤甄说话算话,将笼子逐一搬到走道,等她忙完,聂诚也把药吃了。
我去煮稀饭,待会再来看你。
彤甄将空杯子拿在手上。
你真贤慧,将来我一定要娶你。
聂诚许下承诺。
唉――彤甄长叹一声:你现在十五岁,差我六岁,三六九是婚姻不幸的数字,所以你我无缘。
迷信!聂诚气得像刚从赤道回来,脸又红又黑。
彤甄加油添醋的继续说:而且,我去算过命,算命的说我嫁年纪比我大的,会又富又贵,反之嫁年纪比我小的,则是又贫又穷。
一向少根筋的聂诚,突然变聪明的问道:你想嫁给大哥是不是?谁说的?彤甄羞红了脸,但她自欺地想着这是被气红的。
他们都这么说,而且聂谨还说,昨天大哥已经公开说你是他的。
我不是,我不会是你们聂家任何兄弟的。
彤甄气呼呼地走出去。
那个不要脸的猪八戒,居然把她当私属品看待……他的――这两个字一听就知道,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跟她上床!彤甄胡乱发泄,用力地摔锅,用力地掏米,用力地打开水龙头,直到水将锅里的米大部份冲进水管,她才发觉她的脸湿了……她哭了!她终于流泪了!但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哭,真教她无地自容。
连她的大脑都叫她承认――她爱上他的事实。
对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而言,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爱上一个只想跟她上床的男人可悲?她几乎能够完全勾勒出她的下场,就像在希尔顿的那个女子,拿到一张两佰万的支票,然后黯然离去。
她不要,她不要失心,可是她……唉!已经离不开他了!此时,聪明的大脑提醒她,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爱上她。
说的也是,彤甄用手背抹掉眼泪,眼中燃起强烈的快乐战火。
首先,拉拢他的弟弟们,让他们一致认定大嫂这个头衔非她莫属,对她来说将是成功的重要关键。
煮好稀饭,到附近杂货店柜架上将所有的罐头都买一样,算一算总共有三十几罐,回到家后,因为不知道聂诚的回味,所以统统打开,她这么细心,聂诚一定会效法岳飞精忠报国的精神效忠于她。
来到聂诚房内,看他额头冒那么多汗,头发又像被雨淋湿,她觉得有必要替他换上干净的枕头套和床被,让他睡得舒适些,于是伸手将被子拉开……啊!彤甄发出惊声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聂诚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往下一看,双手本能地挡在病得奄奄一息的男性象徵上,只见双唇抖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彤甄怀疑他别有用心,极可能是趁她出去买罐头时,故意剥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等她出现,想来个病狼扑羊……我睡觉一向是裸睡。
聂诚受到血液里色狼基因的影响,不忘调戏的说:听说处男之身对女人有养颜美容,活筋络血的功效,彤甄,你想不想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你忘了,我说过,我们差六岁,不吉。
那我们就不要结婚,只同居,这样不就成了。
不成,同居对女人没保障。
彤甄努力不让自己发脾气。
一夜情也行,就趁现在,让我使你更美丽。
聂诚越说越过分。
现在是大白天。
彤甄的忍耐已快到了极限,心中告诫著自己,绝不能跟小叔过不去。
来吧,别害羞,快过来给我抱抱。
聂诚展开双臂,不再遮遮掩掩。
你去死啦!彤甄爆炸了,两记重拳捶到聂诚头上,怒道:害我长针眼还不够,居然还想把感冒传给我!姑奶奶饶命。
聂诚哀嚎求饶:我承认不该在这个时候想玩亲亲,将感冒传染给你,但你每天帮小伟换尿布,看到他的小鸡鸡,你的眼睛照样好好的,为什么看到我的就会长针眼?他很不服气。
你跟他不一样,你有毛,他没毛。
彤甄毫不脸红的坦述。
那你看过大哥的吗?聂诚将被子拉回来盖住身体。
当然没有。
彤甄的脸不由地涨红,眼神流露出丝丝迷醉。
我看过,我们兄弟一起去洗过温泉,他比我壮,他的毛才多……一听到聂诚的陈述,彤甄彷佛看到聂谦光着身体的模样,鼻子变得怪怪的,哎哟!糟糕!她要流鼻血了,为了不让聂诚发现她的窘相,彤甄的手掩在鼻孔下,打断他的话:下次你再敢冒犯我,我就拿剪刀剪掉你的孽根。
难怪大哥前一阵子都跟你保持距离……聂诚终于恍然大悟。
你中午没饭吃了!彤甄狠狠抛下这句话,就大步走出聂诚的房间。
然后冲到浴室,边用卫生纸擦鼻血,边用脚趾头陷入思考……在聂家兄弟当中,成天只会读书的聂谮,光看外表就知道他是个瘦皮猴;而聂咏有女性化倾向,每天转一小时的呼拉圈,腰练得跟聂谨一样小;至于聂证,每次吃完饭,肚子就满足的凸出来,像个令人倒胃的中年欧吉桑。
话说聂谦虽然每天坐办公桌,但从任何角度看,都找不到缺点,上次吻过头时,两人曾经身体相拥,当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他的胸膛好壮硕,如同蛮牛……再加上聂诚今天的证词,那岂不表示――她,李彤甄有福了!心神烦躁的睡不着,聂谦决定到厨房泡杯热牛奶喝。
一想到牛奶,他就想到小伟,他好羡慕他能跟彤甄同床共枕。
喝完牛奶,一踏上楼阶,就看到聂诚的变色龙正沿着手扶梯一直向上爬,然后它到了三楼,看到门缝有亮光就钻了进去。
真的,真的,他真的只是因为怕变色龙骚扰小伟才进去的。
房间乱七八糟,他下班回来时就听聂咏说过,小伟今天接种完三合一疫苗之后就不停地哭闹,给他塞奶嘴也没有用,直到彤甄把他抱到三楼房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哭声才停止……原来彤甄是用小伟第一次到聂家时的方法――将自己的乳头当成奶嘴,才让小伟安静下来,因为嘴巴被占满了,想哭也哭不出声。
从彤甄的睡姿看来,她八成是在安抚小伟时,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睡著了,所以她上半身一丝不挂,这当然又让聂谦赚到了。
聂谦身上最下流的遗传因子又发作了!像个小偷似的走到床边,一边窥香,一边伸手探入裤头内。
握住自己蠢动的男性象徵,轻轻的爱抚和摩擦,使它巍然耸立……啊!变色龙居然爬到床上,而且来到彤甄白皙的皮肤上。
当它在彤甄身上爬行时,彤甄的身体如毛虫般蠕动,状甚性感。
嗯……一声吟哦从彤甄的喉咙深处发出。
接着她突然翻身,变成臀部朝向聂谦,目睹此景,移动在男性象徵上的手越来越快,他几乎到了一个爆炸点……伸出另一只闲置的手,轻轻地抚摸眼前浑圆的臀部,真是太幸福了!当手指来到臀部中间的裂隙,聂谦兴奋莫名,此时彤甄再次翻身,突然张开眼睛,看着他说: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聂谦紧张的手不敢动。
你爱上我了。
彤甄一脸粲笑。
那你呢?聂谦沙嘎地问。
我当然爱你。
彤甄说完后便阖上眼,继续做梦。
聂谦松了一口气,好险,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是说梦话……她说她爱他,他是不是在做梦?他怀疑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好痛,看来他不是在梦中,但却听到她在梦中的告白。
他好想要她,好想将她浑圆的乳房握在手心,好想将她浓密的毛发缠绕指尖,好想尽情探究她深幽的小穴,带领她攀向快乐的巅峰……啊!小伟这小色狼,居然继变色龙之后,换他偷袭彤甄,气死他了!看他满足地吸吮她鲜红的蓓蕾,他又妒又羡,决定明天叫秘书去找个保母,如果她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让小伟满意的保母,这种办事效率不好的秘书――开除!一星期后,除了他之外,他不准任何一个公的、雄的、男的碰到彤甄――他未来的老婆,一丝一毫,违者,剁手指。
至于刚才爬进来的变色龙,因为是母的,所以暂且饶它一命。
深吸一口气,将手从裤里伸出来,他打算将精力留待两人鱼水交欢时……临走前,聂谦的眼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兜来转去。
我也爱你。
聂谦彷如宣誓般地轻道。
这么说似仍嫌不足,聂谦再补充一句:好爱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