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8 14:25:05

怎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来?彤甄不停地看着腕表。

她宁愿低着头,假装很在意时间,也不愿跟坐在她对面的聂谦大眼瞪小眼地相看。

然而,她每看秒针跳一格,心中的焦虑就增加一分,凭她这么聪明,哪会不晓得自己掉入他们联手策划的陷阱中……至于聂谦有没有参予策划?几经思考,彤甄认为没有。

聂谦不是那种会在弟弟们面前表现野心的阴谋家,而是只不露尾巴的狐狸。

对他们如此算计她,彤甄难免感到心伤,但他们再怎么喜欢她,终究还是敌不过血浓于水的事实,总而言之――她不姓聂!不用等了,我们中计了,他们绝不会来的。

聂谦懒洋洋的说。

那我回去了,你慢慢用。

彤甄正想起身,高跟鞋踢到放在桌下的袋子,里面的梅子酒因而发出碰撞的响声……虽然他们很可恶,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还是打算完成所托,当她弯下腰要拿梅子酒时,聂谦冷不防地说:我不该乱发脾气,我向你道歉。

彤甄冷哼一声,尖酸的说:惹大少爷生气,是女佣我不好,是女佣我不对,大少爷无须道歉。

彤甄,你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女佣……聂谦急切的解释。

我不想听,我只想回家找那群叛徒算帐。

彤甄铁了心。

你别走,我向你下跪道歉。

聂谦不顾众目睽睽,突然矮了半截。

这时,一桌桌的张三李四,有人用眼神,有人用嘴形,更大胆的人就用手指着聂谦,议论纷纷的说:你看那个男的!你快起来,大家都在看你……彤甄小声而焦急的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我原谅你,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快起来吧。

彤甄不得不吐实。

聂谦当然知道弟弟们的用心,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他必须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再得寸进尺的要胁:还有,你要答应陪我吃完这顿饭,我才起来。

不行。

彤甄看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慌乱的说:我不要在这吃饭,大家都在看我们,我受不了这些看笑话的眼神。

我的眼中只有你……聂谦以含情脉脉的眼神说。

但我的眼中有别人,我不要待在这儿用餐。

彤甄截断他的话。

那我们到楼上房间去吃,聂证说他在上面有订房间。

聂谦一脸诚恳。

说实话,原本就不是很生气的彤甄,此刻早被他下跪的举动所感动,就算她明知他的建议有些暧昧,但她不想让他失望,谁叫――她爱他!不过,为了表示自己是基于可怜他,同情他,而不是爱他,才答应跟他到楼上的房间,她严重声明: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绝不能因为你是大少爷,我是女佣,就趁机吃我豆腐。

好,我们不叫豆腐吃。

聂谦站起身,自以为幽默的说。

你好讨厌,人家说的是正经话,你却当笑话。

彤甄很不高兴。

我发誓,我今天绝不会侵犯你,除非你侵犯我。

聂谦抬举右手,加了一条但书。

你想得美,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彤甄瞪了他一眼。

地球是圆的,所以什么事都可能遇上。

聂谦眸中星火灿烂。

由女人主动,对聂谦来说,只消一个眼神就够了,因为他深知自己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的外貌,他的体格,和他对女人的经验,足以使任何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彤甄发觉他此刻的目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震撼,几乎要把她的魂给勾走,她赶紧垂下漂亮的长睫毛,做出寻找放在地下装着梅子酒的袋子,心中暗暗责怪白己定力不够,他对她放电,只是为了证明他的话是对的,她不能认输。

虽然她快速转身走出餐厅,但她差点撞到门柱的脱线表现,使他充分地相信她已经被他的眼神电到,所以才会连走路都不稳。

到了聂证预先订好的房间,一如所料,房里并没有聂证原先对她说的计划,什么彩带、汽球、拉炮……都是假的,不过倒是有一台餐车在房里。

听到房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声音,彤甄明明紧张的浑身发抖,却硬是装出肚子很饿很饿的模样,快速打开盖在餐桌上的银盖,顺手就拿起一尾虾子吃,嘴巴还念念不停的说:好吃,好吃,真好吃。

饭前要洗手。

聂谦忽地拉着她的手走进浴室。

放手,我自己会洗。

彤甄担心任何肌肤接触都会成为导火线。

我们一起洗,节省水资源。

聂谦以一手控制她,另一手拿肥皂搓揉她的手指,以水洗净之后,他突然拉起她的手闻了闻:好香!猪八戒!彤甄愤愤地抽回手,略带警告的提醒:看在今天你是寿星的份上,别人是许三个愿望,我是原谅你三次,这是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说完,彤甄别过脸,倔强地走回房间。

寿星?聂谦偏着头,想了一下,心中已有了答案。

当他走出浴室,想告诉彤甄时,彤甄已将梅子酒倒入两只高脚杯中,一只递到聂谦手上,说道:这是聂证他们要我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

你上当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聂谦放下酒杯。

我发誓我回去要剥了他们的皮,缝成一张地毯,天天踩在脚下。

我赞成,不过那是回家以后的事,现在让我们愉快的用餐,把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

聂谦将菜肴盛人盘中,递给彤甄。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过彤甄是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而聂谦是站在窗前,边看月亮边吃。

一瓶梅子酒,聂谦杯子里的除外,其他全被彤甄一个人喝光。

难怪梅子酒是日本女性酒的销售量冠军,不是没道理的。

因为它又甜又香,酒精味不浓,连第一次喝酒的彤甄都爱不释手。

可是,这瓶梅子酒有加料,彤甄一人喝完五分之四,整个人自然感觉飘飘欲仙,她以为是酒精作祟,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洗脸,当她走出浴室后,看到聂谦的背影,一股莫名地吸力引她走向聂谦。

一个冲动,彤甄抱住聂谦的背,呓语般地说:好舒服。

彤甄你怎么了?聂谦放下盘子,反手将她拉到他面前。

这酒真好喝,你怎么不喝呢?彤甄看到聂谦满满的酒杯,惊讶的问。

我向来滴酒不沾。

我知道了,又是他们编的谎言。

不是他们,是聂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彤甄一手拉低今天下午新买的连身裙襟口,一手像扇子般煽动,难过的说:好热,房间的冷气是不是坏掉了?从聂谦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欲望之火几乎从喉咙窜出,他迅速吞咽口水,以粗嘎的声音回答:没有啊,你脸好红,大概是酒精的缘故。

既然你不喝,给我喝,我口好渴。

彤甄伸出手。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体。

聂谦将酒杯移远。

热死我了!彤甄下意识地拉开背后的衣链。

彤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聂谦眼中燃烧着火焰。

脱衣服啊!彤甄将衣服拉下,露出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

老天!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聂谦的喉头因兴奋而酥痒难耐。

聂谦看着她的动作,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高跟鞋下,然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他知道答案了……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她手放在裤头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让自己凉快些,弯着腰,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然后抬起一只腿,再抬起一只,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此刻聂谦的心情,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他想臭骂弟弟们的安排。

因为彤甄的失态,将会造成他失控,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不是在爱中结合。

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褪掉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后,彤甄甩了甩长发,宛若美丽精灵的化身。

聂谦像一尊雕像般,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他的承诺是不主动,但可以被动。

彤甄忽地拉住他的领带,以撒娇的语气说:你过来!你要拉我去哪里?聂谦半推半就地跟着她走。

床上。

彤甄以倒退走的方式拉着聂谦来到床边,然后坐下。

到床上干什么?聂谦半蹲在床边。

摸我。

彤甄放开领带,翻身像母猫在床上爬行。

看她翘着浑圆的臀部爬行,双乳悬挂身下,从两腿中间隐隐看到鲜红的花瓣,聂谦的西装裤快速悸动,虽然他恨不得立刻上床抓住她的臀部,与她恣意欢爱……但是,她是被下药的,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无意识的,完全不是出自于爱。

他要的是她的爱,完整的爱,而不只是短暂的性爱。

深吸一口气,聂谦坚定的说:我今天不能摸你,我必须遵守承诺。

那我摸你呢?彤甄爬向聂谦所在的位置。

我去打电话给聂证,问他有没有解药?聂谦向后退。

不要走嘛!人家不准你走!彤甄苦苦哀求。

我不会走的,我在房间里打电话。

聂谦背对着彤甄打电话。

眼不见为净,他以为不看她魅惑的胴体就能保持自制力,但他错了。

浑身发烫的彤甄,极度渴望抚摸强壮的男体,这种渴望就像核子燃料,使她宛若火箭般扑向他,用她的乳房挤压他的背,用她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膛,她已经到达理智迷乱的临界点……她现在非常难受,唯有满足她,才是让她解脱的唯一办法。

对聂谦来说,彤甄勾引的技巧自然不如有经验的女人,她不知道她应该先脱掉他的衣服,然后再勾引他,效果绝对会比隔着西装、衬衫和内衣这三层障碍物好多了,所以他还能控制住亢奋的情绪。

电话响了三十多声没人接,因为他们五兄弟全躲在电影院。

没人接……聂谦挂断电话,并将彤甄抱回床上。

谦,我要你。

彤甄双手圈在他脖子上,将他用力拉向她。

彤甄,乖乖睡,明天就好了。

聂谦安抚道。

你不摸我,我不会好的。

彤甄不听话。

会的,快把眼睛闭上,乖乖睡觉。

聂谦伸手将她的手自他颈后拉下来。

彤甄一个反手,反将他的手推向双峰,星眸半张,双唇像因氧气不足而浮上水面的热带鱼,痛苦地呻吟:谦,求求你,快摸我,我好难受。

不行,药力退了之后,你会恨我的。

虽然聂谦说话的口吻十分坚定,但他的手心却留在柔软的双峰上,仔细的感觉乳房膨胀的变化。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恨你。

彤甄半举右手,做出发誓状。

随著她的动作,右乳很自然地弹跳起来,这感觉自手心传达到他大脑的中枢神经,彷佛冲开活门似的,大量的肾上腺素一涌而出……不用发誓,你我的誓言是抵触的,等你清醒之后,我们会吵翻天。

你不摸我,我摸你。

彤甄生气地伸手抓住他两腿之间。

不!不要!你快放手!聂谦出声抗拒,但双腿却是配合地张开。

嘿……我发现你裤子里有根铁棒!彤甄兴奋地又捏又抓。

老天!原谅我!聂谦粗蛮的拉掉领带,脱掉西装,然后俯身压住彤甄火热的身体,以性感的口吻说: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好了。

彤甄快乐地阖上眼,享受他修长手指在她身上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你湿的好厉害!聂谦一开始就长指直入小穴。

嗯……彤甄对他的攻击方式发出心满意足的吟哦声。

聂谦一手继续拨弄秘穴,一手狂暴地挤压乳房,并用嘴含住绽红的蓓蕾。

啊……对……吸我,用力吸我……彤甄弓着背脊,一副要把巍峨的乳房全部塞人聂谦口中似的,这姿势真教人心神荡漾。

他的手指如同探井的钻子,越往里伸,蜜汁流得越多。

继而,他再伸进一只手指头,在她外面的花园展开另一波攻势……一只插进插出,一只圈形旋转,双重的刺激,使得彤甄疯狂地扭动!啊啊啊……好舒服……彤甄不断地发出艳声。

快点……我还要……彤甄连一秒钟都不愿等。

别急,宝贝,我马上就来。

聂谦握住硕大的男性。

我要……我要……彤甄高兴得像吵着要吃甜糖的小女孩。

看到彤甄的小腹不停地颤抖,聂谦知道最关键的一刻来了,但不能操之过急,他相信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必须慢慢进入,以免她痛的厉害,虽然痛是必经的过程,但减少疼痛则是每个男人在面对处女时,必修的技巧。

他将男性象徵放到入口处,只在门外徘徊摩挲……快点……快点……一股本能的反应,使彤甄主动抬腰,做出迎合之姿。

把腿放在我肩上,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

聂谦徐徐地进入,虽然他动作很轻地刺穿那一层薄膜,但仍引发彤甄痛苦的呼喊……啊!痛!会痛,彤甄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忍耐一下,痛会慢慢过去,你会越来越快乐的。

聂谦克制自己,暂停下来。

你的叫声真是好听!聂谦奖励似的亲吻著微启的双唇。

无法发出吟叫的彤甄,只好靠激烈蠕动的身体释放性感……一边品尝两舌交缠的滋味,聂谦一边将手举到头上,抓住枕头……来,屁股垫在枕头上。

聂谦将枕头塞到彤甄臀下,然后将她双腿向外横移,接着将唇贴下溢满湿滑蜜液的三角地带,以舌尖拨开花瓣,潜入小穴内,随着舌尖的逗弄,彤甄的腰也跟着亢奋地颤了起来……嗯嗯嗯……谦你好棒……彤甄完全陷入疯狂状态,不停地发出绵绵絮絮的呓语……虽然舌尖侵入花心,但聂谦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捏着她左乳,右手沿着臀线抚摸到顶点,然后朝丰圆的臀部狠捏一把,充分享受着抚触心爱女人的快感。

我要爆炸了!彤甄近乎虚脱的喃道。

我会让你炸得粉身碎骨!聂谦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当她体内不再那么紧绷时,聂谦才开始慢慢地律动,一直到她再次发出吟哦声,他才全力地进攻……天亮了,彤甄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中间有一段过程是痛苦的,但前后都是快乐的。

不过腰好酸,她将十指交缠,手臂尽量朝天花板伸展,来回做了数十次,然后重重地放下,接着听到啪地一声,聂谦痛呼大叫,他的眼睛被打肿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彤甄惊愕地侧过脸看他。

你看清楚,这是饭店的床。

聂谦揉着眼睛哑声道。

彤甄一惊,拉开被单,脸朝里面看,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耸立的乳峰上有数个红印,同时有一样刺眼的东西闪进她视线里,她一瞧,不得了!他的男性象徵翘得比她双峰还高……两者在同一个画面出现,简直像在沙漠中看到骆驼的双峰和椰子树!虽然被他的庞然大物给吓得心脏噗噗跳,甚至产生好奇,想伸手摸摸看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的教养,她的教育程度,都不允许她做出违背善良风俗的举动,更何况她还是个谨言慎行的处女!摸男人的那里,只能在有婚姻关系的夫妻间进行……不对!她聪明的大脑今天怎变得好奇怪?一个劲地想着男性象徵!既然大脑不灵光,换脚趾头来想,她现在应该要想为什么她会睡在饭店?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男人的誓言能信,母猪都会爬树!一个跃身,粉拳如打鼓般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欺骗我!你欺侮我!你不守信!彤甄歇斯底里。

我没有,我说过,地球是圆的,除非你要我……聂谦甘心承受着她的捶打。

是我主动的?不可能,这只是你的脱罪之词。

彤甄咬牙切齿的否认。

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记忆?聂谦暗示。

彤甄停下手,想了一下,她记忆丧失的分界点是在――梅子酒!因为它的味道香甜,使她欲罢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喝,她记得最后一口的酒味不太一样,是苦的,但她的大脑像是得了脑震荡般,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就把最后一口吞下去,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同一瓶酒里的酒液,味道却不同,可见酒里另有玄机。

她知道了,这一切全是聂证的阴谋诡计!我回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聂证!彤甄火冒三丈的说。

我没意见。

聂谦耸耸肩,心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谋杀案。

在处死聂证以前,总是要让他知道他的计划将她害得有多惨,但是她不敢再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害,她怕会再次看到他的巨物,不过她隐隐觉得两腿之间很奇怪,彷佛有东西沾黏着,会是什么呢?我问你,我们昨晚到几垒?全垒打。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是你借酒乱性,强迫我击出全垒打。

呜呜呜……彤甄感到眼睛一热,忍不住地轻声啜泣。

别哭,我会负责的。

聂谦粗壮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安抚的说。

负什么责?给我钱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吗?彤甄边哭边问。

钱,我是一定会给你……聂谦已经计划好未来。

我恨你!彤甄将脸蒙在枕头下,放声大哭。

聂谦捧起她的脸,如同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他一面亲吻她的泪痕,一面柔声道:我是说给你我所有的钱,我所赚的每一块钱,都交由你去支配。

都给了我,那你不是破产了!彤甄抽抽咽咽的问。

傻瓜,我要跟你结婚,经济大权当然由你管。

你再说一遍!泪水又回到她眼眶里。

请你嫁给我好吗?聂谦深情地注视她喜极而泣的表情。

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彤甄一脸期待地想听到每个被求婚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三个字――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可以每大睡在同一张床上做爱。

原来你是为了性才要娶我!彤甄蹙眉落泪,难掩满脸的失望。

傻瓜,我爱你,有爱才能做爱,你懂了吧!聂谦把她搂进怀中紧拥。

我也爱你,但是……彤甄奋力从他怀中钻出。

但是什么?聂谦僵凝地望着她。

彤甄近乎警告的说:你以后不准叫我傻瓜。

是,天才老婆。

聂谦双眸含情地看着她火爆的红唇。

你还等什么!彤甄噘起嘴,主动做出期待亲吻的热情动作。

当唇与唇相接的刹那,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灵魂同时在交流,从这一刻开始,两人深刻的体认到他们的生命将交缠一生一世……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激情猛烈的热吻才在彼此的喘息中结束。

谦……彤甄发出勾魂迷人的呼唤。

什么事?聂谦的手不太老实地抓着她胸部恣意挤捏。

昨晚我怎么勾引你?彤甄以指尖游走他的胸膛,以回敬他的好色。

像这样摸……聂谦把她的手往下拉,一触到他坚硬的男性象徵,他的大手强迫她的小手握住它,然后牵引着她上下搓揉,以粗哑的声音对着她耳朵吹热气,摸得我受不了,只好臣服在你的诱惑之下。

你这儿好大!彤甄舔了舔嘴唇。

是啊,让你昨晚快乐得哇哇叫。

聂谦收回他的手。

你真有这么行吗?彤甄的手持续抚摸着又硬又热的棒子。

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随着她手指的律动,聂谦的喘息声渐渐变大。

没印象。

彤甄以指尖轻轻地旋弄棒子的顶端。

看来――我得重新施展我的无敌神功。

聂谦已经快爆了。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彤甄想洗掉下身令她不舒服的黏膜。

好啊,鸳鸯戏水。

聂谦满心欢喜的点头。

经过昨晚,原本含苞的女体,此刻像朵怒放的鲜花,散发着成熟的芬芳。

两人挤在澡缸里,只见他们的上半身露于水面上,和两只白皙的粉腿高举在半空中,然后一波一波的热水随着他的一进一退,如浪花般飞溅到澡缸外,流进地砖上的出水……将彤甄送回家之后,聂谦便直接赶到公司上班。

为了不想加班,聂谦摒除一切杂念,非常努力地办公。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聂谦没喝一滴水,没上一次厕所,将一天的公文处理完毕后,他的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恣意狂奔,回想着昨晚,期待着今晚,计划着明晚……叩叩叩!敲门声轻响了三声,打断聂谦脑中火热的绮想。

进来。

聂谦问也不问就答,因为每天四点是秘书报告工作进度的时间。

报告董事长,这份是你要的资料。

进来的正是那天知道董事长和女佣关系暧昧的宋秘书,她恭敬地以双手将公文夹放在桌上,她是两个月前由上任秘书推荐而来,办事效率仍待考验中……不过,她有信心董事长只要看完桌上的资料,一定会大大欣赏她。

宋秘书万万没想到,那天董事长叫她去他家时,跟她说他家里有个叫李彤甄的女佣……她一开始只觉得这个名字跟她大学同校不同班的同学相同,但她绝不会把这个李彤甄跟那个李彤甄联想在一起……因为李彤甄是赫赫有名的天才,天才去做女佣,会笑掉人家的大牙!虽然那天她没见到女佣的脸,但那天下午董事长把女佣的相片交给她时,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好生纳闷,天才为什么会变为女佣?接下来,董事长要她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想办法查清女佣的来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只要拿出五年前的校刊,其中有一篇是天才李彤甄的专题介绍,直接剪下来就行了。

不出宋秘书所料,聂谦激赏的说:你办得很好,明天升为正式职员。

谢谢董事长。

宋秘书慎重其事的说:上午有个自称是调查局探员的男人,跑来公司打探董事长的身分!调查局?我跟他谈了一下,确定他是个冒牌货。

他问了些什么?问董事长的家庭状况、公司营运……一边听宋秘书的陈述,聂谦一边想,这个神秘男子,一定不是商场对手所派来的,因为他的家庭状况对商场上的朋友或是敌人,可以说是众所皆知,由此可见,派他来的人不是商场上的人……那会是谁呢?在商场以外,他可以说是――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

聂谦百思不解的问:你有没有反问他,为什么要调查我?我问了,他说你曾带一个女孩到王品牛排馆去吃饭,那女孩是来路不明的大陆妹。

宋秘书补充道:恕我大胆直言,那个男的可能是李彤甄父母请来的私家侦探。

跟我想的一样。

聂谦完全认同的点头。

另外,我找了八个保母,董事长你要不要安排时间跟她们见面?不用了,你替我向她们道歉,我现在不需要保母。

看来他得尽快和彤甄一起回去见未来的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