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沓沓而来,在宁静的昏暗夜色之中更添一丝诡异的气氛。
骧云,你怎么啦?文君儒不解的看向急速策马而驰的莫骧云,以内力传送自己的声音,硬是让话语盖过了杂沓的马蹄声。
他们刚刚还好好的在赶路,准备乘着夜色到达和介云及奕云相约的地点,正当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时候,莫骧云却突然间掉转马头,急促的往来时路上回奔,害得他也只得手忙脚乱的跟着掉头。
玄霜出事了。
莫骧云一句话就能解释他所有的行为。
她这荏弱的模样再次勾起莫骧云心中的一阵疼,他犹豫了一会儿,那份不舍还是让他忍不住的开口道: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成为莫家堡的当家夫人,你就不必签这该死的卖身契。
玄霜没有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对于他的提议,她毫不考虑的摇着头,拒绝了。
不能后悔的,因为她已经没有后路,于是她默默的走到窗下的小几,执起笔来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你够狠。
他看着她的举动,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签了卖身契,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是你的天,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懂了吗?她竟真的宁愿签那卖身契,也不愿成为陪伴他一生的伴侣。
莫骧云冷然的面孔抽动着,但是说出来的话语依然冰冷无情。
奴婢知道。
玄霜不敢抬头,以极细微的声音答道,她害怕自己的脆弱完全的摊在她的面前。
好一个奴婢啊!莫骧云大笑了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生乎第一次将真心捧到一个女人的面前,竟被她当面掷了回来,这样的景况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但是,这一辈子的纠缠是注定的,就算她不愿意,他也绝对会留她一辈子,至死不休他不是什么君子,从来就不是,她是他的猎物,不管如何,遣辈子他绝不放手!一夜的无眠让玄霜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她静静的待在属于莫骧云的屋子里无奈的让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她。
昨夜他的残忍让她更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没有错的,她宁愿以身换心,否则自己绝对活得很痛苦。
可是他那临去前那种笑声却微妙的挑动了她的心,她渴望忘却那阵阵迥在脑海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她不是好好的待在莫家堡吗?文君儒一边努力的跟上他的速度,一边好奇的问道。
莫骧云也希望自己猜错,可是刚刚那阵没来由的心惊,让他没有选择的只能回去探看。
他当然知道玄霜应该还好好的待在莫家堡,可是他不能冒一点的风险,因为那抹心惊来得那样急促、那么真实。
你先赶去和介云他们会合,若是确定她没事,我会再赶过去的。
莫骧云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于是只能凭着本能交代道。
文君儒看着莫骧云脸上焦虑的神色,心下也是一沉,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次介云在边疆出事的时候,莫骧云也有这样的感应,急急的赶了过去才救了介云的性命。
这么看来,莫家堡铁定出事了,既是这样他当然也不能坐枧不管,于是他再次说道:眼前的事情比较重要,我们先回去看看再说。
好吧!莫骧云也没有心情和文君儒争执,于是当下沉着脸赶着路,心中不停的祈求那个感觉只是他一时的胡思乱想。
当他们一前一后的赶了二十里路,就快要接近莫家堡的范围时,文君儒突然大叫道:骧云,你看那边!他遥指着远远的一簇火光,那正好是万善寺的地界。
莫骧云随着文君儒的手势望过去,看到那抹火光时,心中更是一沉,他急夹马肚,朝文君儒喝了一声,我们过去看看。
话声未落,他已从马上飞起,身影已经往前掠了一大步,逼得文君儒也只得放弃自己的坐骑,跟着施展轻功跟了过去。
喂,你慢点啊!文君儒辛苦的在后头追赶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莫骧云这样的着急,也是第一次看到莫骧云未有丝毫保留的施展着自己的功力,看来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莫骧云的安危,莫骧云的武功比起他可是没有半分逊色,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莫骧云急促的在黑夜里藉着月光在树林中急驰着,脚下没有一时半刻的停留。
看来自己的预感没错,如果玄霜真的逃了出来,万善寺一定是她的第一选择,如今万善寺无故起火,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
只不过他没有料到的是,她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他们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着离开。
该死的!他早该知道她不会这么听话的,也早该告诉她常大富的人马已经寻线追来。
要是他早就告诉过她,那么她应该会知道自己的处境,不会自己跑出来送死。
都是他……在思绪的一起一落之间,莫骧云已经到了寺院的门口,一阵阵烟雾燎绕之中,他努力的在杂乱的寺庙中寻找着玄霜的下落。
突然间,一抹有别于灰色长袍的绿色衣物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连忙一个跳跃便来到了那抹绿影身边。
他急促的翻过了那个虚弱的身躯,当绛雪那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时,他的心不由得降下了一半。
虽然她受伤他一样不忍心,但还好不是玄霜,若是今天躺在这里的是玄霜的话,那么……他甚至不敢去想那种可能性,才遇到了一生中惟一吸引他的女人,若是在这儿发现她受伤,甚至是死了,那他绝对会悔恨终生的。
堡……堡……主。
绛雪看到了莫骧云的出现,喜出望外,一张苍白带着血污的睑顿时有了微弱的笑容。
如果有堡主在,那么姊姊可能就有救了,想到这里她便强撑身子,忍着那一波波传来的剧烈疼痛,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救……救……姊姊……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剧咳便打断了她的话,但她仍兀自挣扎着,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
她在哪里?莫骧云抬起她的头,一边运功帮她顺气,一边着急的问道。
她是不是被常大富带走了?是……的……绛雪点点头,然后又说道:听他们……的对话……他们应该在……在喜来客栈。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她的。
莫骧云对她保证道,然后将她交给随之而来的文君儒。
照顾她。
说完,在转瞬间他已经消失在文君儒与绛雪的视线当中。
一阵燥热自玄霜的体内升起,这样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自沉睡中醒来,她睁开了双眼,迷蒙之中她竟像看到了常大富的身影。
她随即闭上了双眼,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并且努力的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谈些什么。
贤婿啊!人我是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努力,知道吗?常大富轻蔑的瞥了一眼仍躺在床上的玄霜。
最好一举给我生个孙子,那么她就永远属于你的了。
那当然。
邵庭玉涎着一张教人作呕的脸,一双贼目不断的打量着床上那艳丽绝伦的身躯。
我一定不会教岳丈您失望的。
最好是这样。
想到即将到手的孙子,常大富的脸上有了阴沉沉的笑容。
要是你没办法,我是不会将她给你的。
这您老绝对可以放心,我的能力……邵庭玉的嘴里吐出了一串污秽的话语。
闻言,常大富笑容满面的颔首,但在要走出去之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竟折回了床前,对着昏睡中的玄霜,猛力的挥了一个巴掌。
贱人,别怪我狠心,谁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巴掌并不能消去常大富这几个月来的忿恨,随即便又是一个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教玄霜微微叫喊出声,再也无法装睡下去,她强睁着一双大眼,明眸中写满了对常大富的忿恨,她都已经逃到江南来了,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放过她烈烈的大火、师父们不断的哀号声,还有绛雪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模样,昏过去前的记忆也选在此时如潮水般的涌来,这些灾祸全是因为她而起。
而究其原因竟只为了常大富要有一个子嗣,一想到这里,玄霜那已稍稍释怀的恨意再次风起云涌。
我……恨你!玄霜拚了命的紧咬牙关,挤出了这三个字,她发誓此生即使倾尽所有,也要为那些人报仇。
她的厉眼和话语再次激起了常大富的残暴,于是他左右开弓的又是几个巴掌。
我本来念在你是我的女儿份上,还为你找了个好人家,只要你嫁过去,便能坐拥富贵,但你却逃跑!如今你若能取悦庭玉,或许他愿意纳你作妾也不一定。
残忍的言语不断的自常大富的嘴中吐出,但是玄霜却是铁了心,不管他如何打她、骂她,她还是一个劲儿的以眼神化作利刃不断的射向他。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玄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体内会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燥热袭来,只是不断的克制自己去对抗那般燥热。
你会的,你绝对会为我生下一个子嗣的。
常大富被她瞪得全身有些发毛。
你认为你能对抗得了销魂散的药力吗?你……玄霜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自己的父亲竟然帮着别人以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对付她。
另一波的燥热袭来,她忍不住的就要申吟出声,但是她不想让常大富得意,于是硬是咬着唇以疼痛对抗燥热。
你别再逞强了,这销魂散的药力不是你能抵抗得了的,若非男女交合,等到天大白时,你也会跟着你娘在黄泉之路会合的。
常大富边说边哈哈大笑,并以赞许的眼神望向邵庭玉,真多亏他想出了这个法子,要不然以这贱丫头的倔强,要让她屈眼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呢让我好好疼你,别再逞强了。
邵庭玉一个箭步上前,轻抚着她白里透红的颊,yinhui的说道。
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玄霜咬着牙,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虚弱,神智却是愈来愈清晰。
是吗?常大富冷哼了一声,接着向邵庭玉使了个眼色,就走出了房门。
邵庭玉一双邪秽的双眼直往她无助的身上溜,尽管玄霜努力的想要闪躲,但无奈的是身躯恍若灌了铅似的,脱离了她的掌控。
泪无声的落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无助攫住了她,脑海中浮现的竟是莫骧云那挺拔的身影,他的冷淡和残忍在此时想来,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而那隐匿在这些举动之后的关怀之情,却选在这个时溜进了她慌乱的心湖,撼动了她的心灵。
若是她不冲动的离开莫家堡,此刻那些师父应该还安稳的在寺里夜寐,而绛雪也应该还活生生的在她的身边蹦蹦跳跳吧这一切都是她造成,想到这里,她认命的闭上了双眼不想再做任何的抵抗。
在药效的助力下,邵庭玉毫无阻拦的打开了玄霜的衣服,每解一颗扣子,就发出一声的赞叹。
小美人,别害怕,我会疼你的。
在他俯身欲欺时,留下了这一段暧昧的话语……认命了,真的认命了,如果这是她的命的话……玄霜的脑海中不断回旋的就是遣一句话,辛苦的逃了半年多,换得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不同的是,这一逃竟害了那么多的人命,就连亲如姊妹的绛雪也不能幸免,这一身的罪孽,惟有死可以解脱吧,但是预期中的欺陵却没有降临,yinhui的话语也跟着中断,这点让她忍不住一丝冀盼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她没有料到的是,当她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竟是莫骧云那写满了怒意的脸庞,他原就有棱有角的英挺,此刻看来更显得深刻得教人心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玄霜困难的举目四望,终于在房里的一个小角落找到了瘫软在地的邵庭玉,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回了原位。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莫骧云语气冷冽,双眸写满了山雨欲来的气势。
我告诉过你逃走的下场的。
他刻意让自己忽视她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红及她虚弱的模样,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发泄自己的怒气。
我本就不属于莫家堡。
玄霜哀切的说道,第一次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卸下她冷漠的面具。
莫骧云的眉头紧蹙,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不同凡响。
那你该死的属于哪里?你说啊!我……是啊!天下之大,竟没有属于她的地方。
现在就连惟一的亲人绛雪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她究竟该往何处去呢玄霜默然的闭上了双眼,让那种孤寂的心情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心窝,泪也跟着滑了下来。
带着两行清泪的她看起来是这样的荏弱,勾起了莫骧云不舍的心情,他缓缓的执起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但当他清冷的手触到她的皓腕时,即被她浑身的热度给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探向她的额际。
嗯……一抹清凉感自他的手中传来,平抚了她体内源源不绝的燥热,令她忍不住的申吟了一声。
你该死的到底怎么了?莫骧云被这样的情况弄得一头雾水,着急的问道。
玄霜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倾听着他语气中的着急,一颗哀戚的心竟被一股热流盈满。
除了绛雪之外,已经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她的泪汹涌得更加厉害,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虚弱流露,可是奇异的她并不感到难为情,只是觉得温暖。
你快说啊,你到底怎么了?一颗颗的泪珠让莫骧云更加着急了起来,往日的镇静恍若都随风飘去。
见她低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弯下腰,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揽腰抱起。
我带你去找大夫。
春……药……玄霜艰难的自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随即躲进了他的怀中,不敢抬头。
你说什么?莫骧云大吼道,硬是腾出了一只手抬起了她埋在他胸前的小脸,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他们对我下了……她盯着那双深远的眼眸,春药这两个字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她不解人事,可是书读多了,当然知道春药这种下流的东西要怎么解,但是……他们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莫骧云思绪快速流转,忆起刚刚自己进来时,玄霜一动也不动的任凭那恶贼上下其手,就连他到来时,她也是动都没有动。
甚至于她胸前松脱的外衣,她都没有抬手遮掩,就连现在她也虚弱得有如初出的婴儿一般。
该死的!他还是来慢了一步,他真的没有想到常大富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绝对不会放过常大富的,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玄霜,这种药并无解药,惟有男女交合。
低头看着她愈来愈红的脸颊,莫骧云的体内此时也起了一阵的骚动,他落下一堆的咒骂,紧抱住玄霜,心想先回莫家堡再说吧,被拥在怀里的玄霜,身躯的燥热从来就没有停过,但是好在飞掠在清凉的夜空之中,稍稍解了她的燥热之苦。
回到了莫骧云的地盘,他一脸铁青的摒退了迎上前的侍卫,带着雷霆万分的怒气将玄霜带进了蒲湘别院。
恍若她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她一把扔在床上,他一双利眸则不断的瞪视着她,像是要将她切成八块似的。
他在想办法,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不侵犯她的情况下解除她中的春药,可是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骧云的脸色也愈来愈沉。
你可以离开这里,不用管我。
玄霜在瞧见他愈来愈铁青的脸色之后,终于强撑着体内的燥热,理智的开口说道。
不管你,难道要我看着你受尽痛苦?莫骧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是那么残忍的人。
他也只不过是折断了她的一只手而已,要是一般的鬼祟之人,他给的惩罚还不只这样,更何况那时候她的行迹可疑,他怎知她不是沐王府派来的人?难道他能坐视不理反正我生就浮萍命,死了也罢。
玄霜孤寂的低语。
闻言,莫骧云一个箭步欺到了床边,只手固定住她的脸,让她无法逃离自己的视线。
谁准你这样轻视自己的?每次只要一见到她这样要死不活的模样,他的心就会没来由得疼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宁愿她还是那个不屈不挠、不畏不惧的女人,而她吸引他的不也是这一点吗难道你不想再见到绛雪?情急之中,莫骧云只好抬出绛雪的名号,其实连他也不知道伤重的绛雪,现在情形到底如何了。
一听到绛雪的名字,玄霜死寂的心又恢复了一点的生机,她着急看向他。
绛雪还好吗?她是不是没事?她不可能没事的,我明明看到她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看到她又是一身的活力,莫骧云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一半,可是他还是没有忽略眼前的窘况。
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纵使权势如天,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终于还是得向现实屈服。
只要你答应了,我绝对会将一个完整的绛雪送到你的面前。
深知她可能宁死也不愿让他救,所以他只得再次抬出绛雪,因为他知道现在她最重视的就是绛雪的生命。
什么事?玄霜急切的问道。
我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救绛雪。
第一,我要你答应让自己活下去。
他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将自己交给他,让他帮她解了春药。
这……玄霜咬了咬薄唇,这个条件让她不免犹豫。
但是,给他至少比给邵庭玉来得好,反正自己要出家了,清白之于她并无用处,但这样做却可以救绛雪一命,她无奈之下只能沉重的点头。
第二,我要你发誓永不离开莫家堡。
这才是莫骧云的重点,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死在他眼前的,可是却必须让她愿意留下来,他也只能这样傲了。
我不要……玄霜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留在莫家堡,她要以什么身分留呢莫骧云当然知道她会有反抗,看了看她的潮红,再看了看时辰,他心想春药已经开始彻底的发作。
他邪邪的一笑,冷硬的面孔倏的改换成一股邪恶的气势,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藕白的手臂,引起了她一阵的颤栗。
想想绛雪……莫骧云喃喃的在玄霜的耳边低语,低沉的语调和动作无一不在诱哄她坠人地狱。
她可是你的妹子呢!我……不……玄霜摇着头,企图躲避他的攻势,但是体内的燥热却又逼得她不得不迎向他。
在她的坚持说不后,他的手幻化成了千手观音,无处不在的在她的身子周遭跳跃,让她既痛苦又舒服。
她想立刻死去,可是想到绛雪,一颗坚持的心不禁又软化了些,但是永远的留下来,难道不会是更多的苦痛吗玄霜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可以一拳打掉莫骧云脸上那种胸有成竹的笑容。
但是春药的药力不但让她燥热难当,更让她虚软无力,所以她只能恨恨的瞪视着他。
你难道希望绛雪死吗?我可以很无情的。
莫骧云再一次的说道,这一次的语气加重了些,让人知道他说到做到的坚持。
\Z${μ你好卑鄙!玄霜咬牙硬撑,可是却知道自己再撑也撑不了多久,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她快要忍不住的申吟出声。
见她那样的坚持,莫骧云干脆停下手边的动作,将自己的手和唇自她的身上撤离。
嗯……顿失清凉的玄霜,忍不住的申吟了一声,再想起绛雪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她也只能咬牙点头。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你真是不平凡呵!终于得到了她的承诺,莫骧云心喜的将手指滑过她那光滑如丝绸般的黑发,然后顺着这瀑布般的秀发,一路轻抚至她的肩、臂,然后跟着低头含住了她的蓓蕾。
玄霜……玄霜……他嘶哑着喊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让玄霜也跟着迷醉。
一声声的申吟让莫骧云丧失了所有的自制力,让他更加沉浸在她的柔软之中。
在他终于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容纳他时,他不由得低喊了一句,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