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55 章

2025-03-22 07:28:28

许是今日在喧闹的体育馆, 穿越人海而来的靳廷宴太过让人心动、也许是在热烈的彩带雨中,他们交换的麦芽香气的亲吻太过缠绵。

亦或者是陶萄听闻靳廷宴的本体是大蛇后,让她十分好奇起他的身体。

所以在今晚, 陶萄想主动地做点别的尝试。

悬浮滑板比赛结束离场,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吃完晚饭后, 时间已晚。

浓浓的夜色中有玄月高挂, 月色很美。

餐厅门口,秦枫看着十指相牵的陶萄和靳廷宴,哪里在好意思充当电灯泡, 找个理由后, 就迅速溜走了。

陶萄靠在靳廷宴的身边, 她看一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 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靳廷宴揽着她,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他说,不及你。

在靳廷宴还把她当做小朋友的时候,他成熟稳重,温润斯文。

在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宛如融化的雪山, 沾上了世俗的□□, 时常有着男人的不正经。

但无论靳廷宴是什么样子的, 他都极少会说情话,都是直接会缠绵地吻过来。

并且在这有皎洁月色的夜晚中, 他说的不及你,也不像是用在说情话的缱绻语气, 只是自然流露的话语。

但也许就是如此, 反而要比情话更加打动人心, 胜过千千万万句诉说爱意的句语。

陶萄看着身侧的男人,她笑了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声线很软:靳廷宴,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名庭公馆,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本就偏柔,现在更是透着撩人的嗲。

靳廷宴停下脚步,深色眼眸注视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很深。

今天她出来看滑板比赛,只穿了一套运动服,柔软的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

现在她在月色下,水眸盈盈地望过来,雪白的一张小脸越显稚嫩。

靳廷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想好了?。

陶萄脸颊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是小猫咪一样,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回:靳廷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陶萄眼波横了他一眼,语气夸张,靳廷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在给自己贴金。

靳廷宴揉捏着怀里姑娘的细腰,语气危险:做的厉害了,你若是哭了,我才不哄你。

陶萄笑嘻嘻地才不信:你舍得不哄吗?。

靳廷宴无奈地看她,不说话了。

毕竟这姑娘说的对,压根舍不得,不去哄。

也更舍不得,再惹她哭。

悬浮车自动驾驶地启动,车窗外地夜色在高楼大厦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朦胧的质感。

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把玩着他修劲手腕处的白色贝母袖扣。

这让她轻易地就想到了,当时她曾收到的那枚深蓝似海的宝石袖扣。

陶萄翘起唇角,她仰头去看靳廷宴,而就对上了他的深色眼眸。

他自始至终地没有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当男女的视线交缠,就似暧昧的讯号,一触即燃。

靳廷宴按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热烈,宛如涨潮的海水,可以吞噬一切。

陶萄搂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发出了细碎的轻吟,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柔媚。

靳廷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地加深了这个吻,扶着她细腰的大手下移,从怀里姑娘身穿着的宽松运动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如玉般的手指常年微凉,但在做这种事儿时,也不免染上了灼热的气息,当抚着少女细腻的肌肤,就似在放着火。

陶萄身体的每一寸都似要被这股火给烫化了,四肢都感到了微微地痉挛,她眼眸中漾出了雾气,唇瓣轻动地哼唧说:……你别摸了,难受……。

靳廷宴亲着怀里姑娘雪白的脖子,嗓音潮哑地带笑问: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现在就受不了了,这才到哪儿?。

其实靳廷宴明明也没做什么,只是亲着她和手覆在了她身上而已。

可现在陶萄却就是感觉身体的反应也太难受了。

也不对,不是难受,是很奇怪,宛如要揉成春水般的奇怪。

陶萄双眸雾蒙蒙地看着靳廷宴,她贴着他轻蹭了蹭,撒娇似地说:身体就是难受又奇怪……。

小姑娘蹭人的动作太过惹火。

靳廷宴修劲手腕上的青筋凸起,他的唇从小姑娘的脖颈流连到她微露出的肩膀肌肤上轻轻吮咬着。

他抬起眼眸,语气含糊不清地笑着回:后面我会让你快乐的……。

用雅致的嗓音却说着这么涩情的话,陶萄瞬间涨红了脸,她羞恼地去瞪他。

靳廷宴低低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她撅起的唇。

两人在悬浮车里玩闹了一会儿后,悬浮车已开到了名庭公馆附近,正准备缓速降落。

陶萄懒洋洋地靠着靳廷宴,透过车窗外看着这处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

当她刚从公馆搬出来,住进兰云园的初始,日子确实有点难熬,倒真是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毕竟想要去适应靳廷宴不在身边的日子,不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所以陶萄就养成了去算日期的习惯。

会下意识地算一下,她从名庭公馆搬出来有几天了。

不过靳廷宴倒也未让她算太久,就主动地重新牵住了她的手。

所以现在,陶萄也记不得太清,她有多长日子没来名庭公馆了。

想到这,陶萄的面容上有点恍惚。

靳廷宴垂眸望着身旁的姑娘,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犹如在轻触珍宝。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靳廷宴,今天晚上我不仅能坐你的床,我还能睡你的床呢。

小姑娘的身体明明敏感到受不了什么撩拨,但还偏偏喜欢说这些大胆的话。

靳廷宴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别说睡我的床了,我都给你睡。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微哑,当这么挑眉轻笑着说我都给你睡时,面容上是形容不出的性感。

犯规到极其惑人。

陶萄翘起唇角,扑过去亲他。

靳廷宴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任由她啄米似地亲。

悬浮车停在了名庭公馆外,靳廷宴打横抱起这姑娘走进去。

陶萄不用走路,乐得轻松,她晃了晃小腿,说:靳廷宴,留在公馆里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洗完澡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当睡衣了。

靳廷宴嗯了一声,深眸看她,眉眼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他笑着点头,任你挑。

陶萄被靳廷宴抱着回了房间。

她想着靳廷宴会穿的衬衣,末了,手指拿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衣布料摸着十分高档,在衣领和袖口位置都有精致的暗色花纹。

她记得靳廷宴穿起这件衬衣时的姿态,衣扣是系得一丝不苟,矜贵又清冷,十分好看。

陶萄磨蹭地洗完澡,穿上这件衬衣走出去。

房间里的男人在另间浴室同样已冲完凉,他披着浴袍,坐在床边,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锦盒。

陶萄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这么望向他。

因为靳廷宴卧室里的灯光向来是冷白的,照耀在这处房间时,只会显得越发冷淡。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

当她看过去时,竟感觉男人微垂的眉眼间似是被温馨的暖光所笼罩,有难抑的温柔。

靳廷宴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轻抬,便看见小姑娘已洗好澡站在不远处了。

她身材纤瘦,黑色衬衣套在她身上能当裙子穿,露出的白皙大腿肌肤似有月光在流淌。

靳廷宴看着她,他唇边带出了笑意,是很纯粹的开心,倒失了这旖旎的气氛。

陶萄走过去,坐在床上,笑着问他: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都好正经了。

靳廷宴伸手,把小姑娘扯进怀里,手指揉着她的头发,轻笑说:是想到了,遇见你的第一天。

他虽有常年资助福利院的习惯,但本人并不会去探望。

那天午后,他只是结束了工作,坐车路过而已,便心血来潮地进去了直到如今,靳廷宴的心底也开始庆幸当时的心血来潮。

只是细细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

靳廷宴虽做慈善,但他确实称不上是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在踏进这家福利院前,他也从未想过会牵着一位小朋友在身边照顾。

但在人生的很多个瞬间里,就是充满着说不准。

当小朋友泪眼朦胧地哭着看向他,面容都哭成了大花猫,在这个瞬间,靳廷宴便也动了恻隐之心,俯身牵住了她。

而按照靳廷宴所原本设想,他带回家的小朋友会细致地照顾她长大。

从育儿园和小学的时光里,他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目睹她童年时期的成长。

当小朋友年龄在大点,读初中和高中后,他同样会以长辈的身份,为她安排好一切。

直到她读大学和谈恋爱找男朋友,亦或者是迈进婚姻的殿堂,靳廷宴都自始至终的会是她的后盾。

但当时这粗略地设想,竟已完全偏颇。

靳廷宴依旧会是小姑娘的后盾,会护着她,但却不再是已长辈的身份。

人生里的众多瞬间,果真是说不准的难以预测。

就如旋转的万花筒,你永远想不到下一个瞬间,会出现的图案是什么样。

就像靳廷宴也从未想过,某年某月某日,在有月色的静谧夜晚里。

他会和小姑娘一起躺在床上,笑着对她说,他初遇见她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这本文快完结了哦,最晚月底就能完结~现在我就在考虑,平行世界的番外要不要先发布一章给宝贝们试阅一下,有点秃头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