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安筱筱要去舞会,罗纬双眉紧锁,眉心皱出好几条深纹。
以性为出发点的舞会,为了增加性趣,通常在饮料中会掺杂发情春药。
她是为了找他才去参加舞会,看样子她并不知道玄机,而他现在的身分不过是个小男人、小警卫,自然不能表现出他知道太子党舞会的秘密,但他又不能眼睁睁看她羊入虎口,他该怎么办?刚才我们的事还没……安守仁一离开,罗纬有意拖延时间。
七点半。
安筱筱看了眼手表,自顾自的说: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啰唆。
不把误会澄清,你不能走。
罗纬急得心快跳出喉咙。
跟我走,我们边走边说。
安筱筱突地握住他的手腕走向大厅。
我还在上班,不能走出这栋大楼。
罗纬故意拉住她一起停住脚步。
去请假,我等你。
安筱筱放开手,催促的说。
不行,公司有规定不能在上班时间临时请假……罗纬正色的说。
你跟不跟我走?安筱筱打断他,并以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看。
给我三十分钟,我打电话找人代班。
罗纬努力消耗时间。
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安筱筱蛮横地抬起手臂。
好,好,算我怕了你。
罗纬投降的说。
罗纬很快地走向柜台,拨了通电话,压着声音说话,旁人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动,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讲什么,接着他以安筱筱想不到的速度挂断电话,她还以为第一通电话失败了,要拨另一通电话,没想到他跟当班的警卫讲了两句话后,两人互相一抬手,他随即走向她。
可以走了。
罗纬一点也不高兴的说。
不错,只用了两分钟。
安筱筱赞赏的说。
飞蛾扑火只要一秒就够了。
罗纬小声地念念有词。
你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安筱筱越来越相信他是多话小男人。
我说今晚的星星很美。
罗纬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你有没有阿曼尼的西装?安筱筱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快步地走在前头。
买那种衣服,简直跟捐血给吸血鬼一样。
罗纬鄙夷的说。
我买给你。
安筱筱大方的说。
你要我穿阿曼尼做什么?罗纬摸不着头绪。
当我的舞伴。
安筱筱费了好大力气似的清了清喉咙说。
你要带我去参加舞会!罗纬高兴得大叫,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
坦白说,从刚才他就一直在想要用什么说法说服她让他当护花使者,他并不担心太子党认出他,他们认识的东方纬,是那个戴假发、假眼镜、假胡子的东方纬,现在的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罗纬,无人认得。
其实,他高兴得大叫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他要去做护花使者,而是她要他、她求他、她邀他……不管怎么解释,总之是她主动请他做护花使者,这传达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女追男。
她爱上他了!他百分之百肯定她落入陷阱里头了。
蓦地他渴望立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她的乌发,亲吻她的柔唇……不!这样太纯情了,他要的是激情,是骚情,他的心中出现与她上床的各种不同姿势,他可以感觉到,今天他的运气奇佳,如愿以偿地亲吻她,如愿以偿地保护她,接下来一定是如愿以偿地占领她的胴体。
是的、是的,就是今晚,他强烈地感觉到她的双腿将为他打开!老天,他已经五年没看过女人隐密的三角地带,一想到今晚他的寂寞将得到补偿,他真想把走在前头的她扑倒,就地正法,但他还需要忍耐,忍耐到她主动奉上她的身,她的心,到他面前……罗纬一边走一边想,脸上不知不觉露出好色的淫笑。
什么事那么好笑?说出来听听。
安筱筱发觉他笑得好诡异。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参加上流社会的舞会,我当然高兴。
罗纬收敛起笑谨慎道。
看你笑得那么淫荡,一定有不良企图。
安筱筱猜测的说。
胡说八道。
罗纬板着脸孔,强力压制过动的心跳声。
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安筱筱走到车旁,语调极冷。
什么机会?罗纬紧张的问,心想灵魂深处的欲念被她看穿了。
把一个马子上床。
安筱筱拿出钥匙圈,哔一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我是你的舞伴,除了你,我不会跟其他女人勾搭。
罗纬严正声明。
想想看,你一生能有几次机会把上流马子?安筱筱语气酸溜溜。
就算只有这一次机会,我也毫不在乎。
罗纬听出她话中的醋味。
听我的话,今晚痛快地玩。
安筱筱口是心非地建议。
你再这么说,我就不陪你去舞会了。
罗纬使出撒手钔。
系上安全带。
安筱筱以温柔的声音命令他。
我先说明,我素有大象腿之称。
罗纬认真的说。
什么意思?安筱筱将车子驶出停车场,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
舞跳得很差,随时可能踩到舞伴的脚。
罗纬羞愧的说。
我们就当一对壁花和壁草,欣赏别人跳舞。
安筱筱转过脸,对他微笑。
这个甜美的微笑,引起罗纬心中一阵悸动,他必需十指紧紧交缠,才能忍住手指想要深入她花心的冲动,他把视线移到车窗外,避开她的目光,偷偷地深呼吸,平定自己的兽欲。
他觉得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不想做人,想做色狼……幸好,不一会儿就到了阿曼尼的旗舰店,适时纾解淫念所带给他的压力。
当罗纬脱下警卫制服,仅着一件单薄内衣时,宽广的胸膛足以令每个女人想投靠依偎,安筱筱也是女人,目睹此状当然也会引发原始冲动,她突然觉得好热,便离开试衣间到外面吹冷风乘凉。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一点也不假,穿上阿曼尼西装的罗纬,帅得连天神阿波罗都要嫉妒,当他挽着安筱筱的手臂连袂出现在舞会会场时,自然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人物。
在场的男人和女人纷纷打探他们的来历,安筱筱的身分不难查出,但是罗纬这个名字却无人听过,为了面子,安守仁佯装不认识罗纬,打死他都不愿意告诉大家,他妹妹的舞伴是个小小门卫。
安筱筱故意忽略从手臂传来的热量,而专注地在舞客中寻找最有可能是东方纬的大男人,但是她莫名地心浮气躁,一直不自觉地吐出舌尖舔湿红唇。
挽着她手臂的罗纬,虽然眼睛看着舞场中央,可是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她这个动作,他看得出来她体内正有一把欲火在燃烧……口好渴。
安筱筱从端着饮料托盘的侍者手中取下一杯香槟。
我也好渴,给我喝。
罗纬粗鲁地从她手中抢过酒杯,一口饮尽。
你干嘛……安筱筱正想骂他,但被一个男客打岔。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男客彬彬有礼道。
我正打算和我的男友,跳这支舞。
安筱筱拉着罗纬滑进舞池。
男友!罗纬一脸受宠若惊的呆相,脸上挂着陶醉的笑容。
找你假扮我男友,就是要你帮我阻止苍蝇飞过来。
安筱筱澄清。
能演你的男友,是我的荣幸。
罗纬露出有如拍牙膏广告的雪白贝齿。
音乐柔缓而有浪漫的气氛,一对对舞客都相拥而舞,唯独罗纬不敢逾矩,他深知维持君子风度才能博取安筱筱的信任,虽然有些难受,但不得不,所以两人之间的距离足以容纳一个小孩子介入。
此时,安筱筱看到安守仁逐渐逼近,立刻将他的手拉到她腰上。
安守仁来了,逼真一点,搂紧我的腰。
安筱筱命令。
安家的脸被你丢光了。
安守仁故意带着舞伴舞到她身旁,低声咒骂。
我高兴。
安筱筱将脸靠在罗纬肩上向安守仁示威。
东方纬没来,你可以滚回家了。
安守仁的眼神穷凶恶极。
我偏要留下来跟他跳三贴。
安筱筱反弹道。
你无耻。
安守仁咬牙切齿。
你再骂一句,我就打你打到一颗牙齿都不剩,让你变无齿之徒。
罗纬出声警告。
安筱筱,回家后等我电话,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安守仁不敢造次。
我今晚不回家。
安筱筱摆明了唱反调。
一夜情不适合你。
安守仁气呼呼地带着舞伴舞到别处去。
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的脚。
听到大好消息后,罗纬一时失神。
拜托你脚不要乱动,身体摇摆就好了。
安筱筱忍着痛说。
眼见安筱筱身后的舞客脚步踉跄,极有可能撞到她,罗纬飞快地抱紧她,一个旋身,让那个男客撞他钢铁般的背部,那个男客也因此没摔个四脚朝天,男客口齿不清地说:谢谢。
他怎么了?安筱筱瞄了男客一眼。
他是喝醉了。
罗纬声音忽然变得低嘎沙哑。
你……安筱筱感到身体被某个坚硬的物体紧紧抵住。
我知道,涨起来了。
罗纬脸红耳赤的说。
男人真恶心!安筱筱谴责的说。
音乐结束后我们就走,好不好?罗纬说不出是春药作祟。
安筱筱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安守仁像秃鹰似的一直注视她和罗纬的举动,她早就推开罗纬,甚至给他那儿一脚,她只好强忍住他越来越硬的男性象征继续摩挲她身体,但是……她不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
尽管她强烈地意识到危险,可是她反而更靠近他的身体。
她阖上眼,看起来像在享受音乐和跳舞,其实是在享受酥麻的快感。
音乐一停,两人便牵着手,像其他的舞客迫不及待地到别的地方去,快步出舞池,经过端着香槟托盘的侍者,安筱筱停下脚步,从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仿佛怕他跟她再抢似的,匆匆饮尽。
她已分不清她是真的口渴?还是欲火使然?味道不错,我还要一杯。
安筱筱又拿起一杯香槟。
少喝点,香槟也是酒,别喝醉了。
罗纬高深莫测的警告。
我的头好晕。
一步出舞会会场,安筱筱就感到头昏脚软。
你这样子不适合开车,叫计程车送你回家好了。
罗纬搀扶着她。
不回家,我要让安守仁找不到我。
安筱筱赌气的说。
那你今晚要住哪?罗纬明知故问,心跳加速。
宾馆。
安筱筱毫不考虑的说出和罗纬想法一样的地方。
你一个女人住宾馆不太安全……罗纬打算以绅士的语调毛遂自荐。
我知道哪里有安全的宾馆,我五年前去过。
安筱筱感伤的说。
到我住处。
罗纬脸色丕变,很不高兴她想到任竞远。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
安筱筱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朋友,还演过你男朋友。
罗纬试图说服她。
你在打什么算盘?安筱筱眼中筑起一道防卫的铜墙铁壁。
你不会被强暴,我发誓,除非你愿意。
罗纬强调。
哪有女人愿意被强暴!安筱筱嗤之以鼻。
我懂了,你是怕跟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罗纬改变策略。
你不用激我,我就给你机会,证明你是不是我朋友?安筱筱无惧的说。
坐在计程车后座,尽管安筱筱意识到身体不对劲,但某种不明的亢奋,使她无法控制身体,一股热流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两腿之间奔窜,不一会儿,她的内裤湿了,她不安地交叉双腿,阻止热流氾滥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明白禁锢五年的欲望,为何一夕之间破冰而出?随着车子转弯,她的身体弱不禁风地跌进他怀中,她想坐正,可是无能为力,这时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肩上,两人像情侣一样依偎,她想推开他,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过,靠在他怀中的感觉真舒服,她又何必太矜持!到了罗纬的小公寓,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舂药在她体内形成一股强大的乱流,摧毁她的理智,使她陷入情欲冲动中,她心神荡漾,她意乱情迷,她欲火焚身,她口干舌燥,她的视线有意地飘向他裤裆……她好希望他能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刺进她体内,让她疯狂……不!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想把色情的念头逐出脑海,不然她真的会发疯,极有可能做出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坏事——她好想尝尝他男性化的身体是什么味道?罗纬早已看出她眼神迷乱无章,但他很佩服她仍在挣扎中。
那种春药,就算圣女贞德喝下去,保证在一个小时内也会失去抵抗力。
今晚,一想到今晚,罗纬的眼睛就像看到猎物的野狼般炯炯闪亮。
我口渴。
安筱筱瘫坐在他单人沙发上。
我去替你倒杯水。
你喂我喝。
安筱筱卖弄风骚的娇嗔,但口气仍不改自大的本色。
还要吗?罗纬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她的嘴徐徐灌入。
不了。
药力发作的缘故,致使安筱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有没有其他吩咐?罗纬巡视着她的身体问。
我想躺下。
安筱筱眼带勾引的说。
我抱你上床。
罗纬轻而易举地把她放到新换的床单上。
我好热,我要脱衣服。
安筱筱拉低领口,露出白皙无瑕的细颈。
要不要我代劳?罗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的手好重,抬都抬不起来。
安筱筱盈盈眸光抛送着秋波。
让我来。
罗纬迫不及待地扑到床边,从丝袜开始脱。
安筱筱习惯隐藏她穿E罩杯的秘密,但这个秘密今晚将被罗纬揭穿。
当他褪掉她宽松的毛衣时,看到特大号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他的裤子立刻变紧,他的心一阵阵发热,春药在他身上的威力远不如看到如此美景来得大,他感到天旋地转,他必需摸什么东西支撑摇坠的身体。
万万没想到他的手居然伸进她乳罩里,以摸水蜜桃似的乳房寻求支持,不过这一招挺管用的,他头不晕了,整个人专注地追求至高的欢乐。
他粗鲁地扯开防碍的乳罩,不知是那个混帐发明的,他要好好地欣赏她水灵灵的乳房,在他大而热的手掌心中,鼓涨的模样,还有她鲜红的乳头,变硬的情景,对男人来说,这就叫大饱眼福。
你真美!罗纬的手指轻轻地从她乳沟滑向肚脐眼。
吻我。
安筱筱感到浑身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吻你哪里?罗纬贪婪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哪里都可以。
在他灼灼注视下,安筱筱感到身体更加兴奋。
我该从哪里开始?罗纬不是吊她胃口,而是他想要一次全部占有。
就这里好了。
安筱筱圈住他的颈子,将他的脸压向她的胸口。
你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
罗纬从她涨红的乳头上发出满意的吻声。
啊……随着乳头传来的刺激,安筱筱的胴体娇媚地扭动。
快乐吗?罗纬的右手出其不意地伸入她两腿之间。
好像在作梦……安筱筱将双腿夹了起来。
别害羞,释放你的热情给我。
罗纬温柔地将她双腿拨开。
嗯……安筱筱咬着唇,顺从地迎接他的搓揉撩拨。
我会好好疼你的。
罗纬的指尖探险般深入浓密草丛覆盖上的幽壑。
啊……啊……随着节奏加快,安筱筱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细。
你的叫声真好听,比黄莺出谷还好听。
罗纬身体缓缓往下移。
你要干什么?安筱筱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
你不是说吻哪里都可以吗?罗纬低着头欣赏绮丽风光。
不要……这里不要……安筱筱立即把腿合起来,夹住他的手。
我不能让你变成大肥婆。
罗纬霸道地分开她双腿,以舌尖侵入花心。
当他如同蜜蜂般吸吮粉红色的花瓣,并品尝温热的蜜汁时,她不由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在她大开的双腿之中淫玩的样子,她只敢凭感觉想像,她感觉到他的手掰开花瓣,亲吻突出的花心。
接着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像只灵活而顽皮的小蛇,钻进一个又湿又窄的山穴内,一直钻一直钻,她觉得好难受,可是同时又觉得好快乐。
汗水自毛细孔不停地渗了出来,春药也跟着被逼出,她其实已经不再受药力控制,但因为前戏太美,使她一时无法扑灭欲火。
她受不了了,她想叫,她想大声的叫,她想把快乐全部叫出来。
对!叫床就是要大声叫。
罗纬抬起头,一抹邪笑从嘴角快速闪过。
快点……进来……安筱筱弓起身子,做好迎接的准备。
我还要慢慢折磨你。
罗纬抬高她大腿,让所有的洞穴一览无遗。
你做什么?听到折磨二字,安筱筱彷如被当头棒喝般打醒。
换一种方式玩你。
罗纬的大手邪佞地抓住她的臀部。
不要……人家不要……安筱筱拚命闪躲。
别抗拒,你会喜欢的。
罗纬粗暴地朝她臀部轻咬一口。
住手!你快住手!安筱筱惊恐,深怕他还有更下流的举动。
口是心非。
罗纬不理会的说。
你中文不好是不是?住手两个字听不懂吗?安筱筱辱骂。
你不可能要我住手,你刚才还求我快点进去。
罗纬不理会的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不玩,总可以了吧。
安筱筱力求冷静。
不可以,你看我这里……罗纬倏地将裤子拉下来,展现庞然大物。
一看到俊拔的男根,安筱筱露出目眩的神情,此时到底该将头撇开?还是害羞地低下头?或是做出轻蔑的表情呢?虽然她很想知道手握着它的感觉,口含着它的感觉,甚至插进来的感觉,但她不能,安守仁说的没错,一夜情不适合她,在没想清楚她跟他未来发展以前,她一定要抗拒欲魔……最后安筱筱直瞪着他那儿骂:该死!你想害我得针眼啊!你难道不想知道它塞满你的感觉吗?罗纬快速地宽衣解带。
一点也不想。
安筱筱弯下腰,伸出手趁机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
别否认了!你这里好湿!罗纬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指直接插入狭径。
不……安筱筱嘴巴喊不,但她却抬高臀部方便他手指活动。
喜欢这种感觉吗?罗纬抓住她热得快燃烧的乳房挤捏。
啊……安筱筱发出臣服欲魔的投降声。
快说你要我。
罗纬扳过她的身子,庞然大物来到桃花源的大门口。
你好坏,你骗我,你发誓过的……筱筱面有愠色地指责。
好吧,我到浴室去自我解决,然后送你去宾馆。
罗纬正欲起身。
我没叫你走,不许你走。
安筱筱倏地以双腿圈住他的腰。
谢天谢地,你终于肯承认你要我了。
罗纬狂乱地吻遍她的胴体。
你如果表现不好,我们从此断绝来往。
安筱筱警告。
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罗纬以多根指头扩大她的秘密甬道。
嗯……安筱筱嗯地轻吁不绝于耳。
舒不舒服?罗纬抵在门口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地等她开口。
快……快给我。
安筱筱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纬一个抬身,又狠又准的猛刺了进去。
你不做安全措施吗?安筱筱一边扭动臀部配合他,一边发问。
我要在你的体内留下我的记忆。
罗纬狂喜的说。
如果这叫强暴,他觉得他强暴的是他自己——复仇的意念。
他根本爱死了她身体,他煞费苦心地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满足她,取悦她,毫无疑问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得到高潮,并在最后的一瞬间,迸发灿烂的火花,达到他自己的高潮。
在他的心中,强烈地希望,他的地位能远超过那个活在她心中的魅影。
任竞远——那个魅影的名字,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
也是最强的对手。
没有落红的疼痛,所以两人才能谴绻缠绵一夜。
一直开着晕黄灯光的室内,空气的颜色渐渐从澄色转成晶蓝。
安筱筱双手枕在脑后,面朝着窗户,眼睛若有所思地睁得大大的,被子只盖到她的腰部,她的乳尖并未因停战而变软,依然骄傲地挺立,像山丘上一只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三丈。
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邪淫?她无法想像她居然毫无抵抗,不,她何止没有抵抗,从头到尾,根本是她在诱惑他,她不但在床上诱惑他,还在浴室诱惑他,接着在他一尘不染,其实是没有用过的厨房流理台上,以煮宵夜为由,又诱惑了一次,结果宵夜并没煮成,两人又回到床上,她依旧不让他有喘息的时间……她并不后悔,她必需承认她喜欢他的技巧,比起任竞远充满感情但生涩的求爱,他确实更令她快乐,但这么比较是不公平的,他二十好几岁,比起竞远永远的二十岁,他自然有很多学习的经验,增加他寻欢做爱的能力。
一想到他曾有过很多……她的心不知为何沉落谷底?是嫉妒!对这个答案,她感到莫名地惊骇。
只有喜欢一个人时嫉妒才会出现,除了任竞远之外,她不可能喜欢上罗纬,五年前的那场意外,使她成为感情罪人,她自判无期徒刑,褫夺爱和被爱的权利终生,从此她的心被锁进不见天日的牢房中。
现在,为了罗纬,一个小男人,她的心竟然不顾一切地越狱逃亡……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需独处,一个人静静地把心情沉淀下来。
我该回去了。
安筱筱缓慢地坐起身子,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别急着走,离上班时间还早。
罗纬双手抓握住她的小腹。
你弄得我胃好难受。
安筱筱感到胃液一阵翻腾。
我有治疗胃病的秘方。
罗纬轻轻地将她身子拉平躺回床上。
什么秘方?安筱筱不疑有诈。
做爱。
罗纬快速地用身体覆盖她,防止她逃跑。
你这个色狼,连病人都不放过。
安筱筱象征性地拍打他胸膛两下。
我现在做的是中国古代治病术一种。
罗纬捧着她的乳房狂吻。
胡说八道。
安筱筱刻意地挺起乳房,让他一口吸得更多。
这叫阴阳调合,不但能治病,还能美容延寿。
罗纬拨弄三角地带。
你可以去夜市做卖药郎了。
安筱筱快乐地呻吟。
你的声音用来说话太可惜了,快叫床给我听。
罗纬手指潜入泥泞花径。
啊!安筱筱像被雷打到似的大叫一声。
见鬼了!这是什么叫床声!罗纬的心脏至少吓停一秒钟。
那些香槟酒有问题,一定有掺入某种催情药。
安筱筱恍然大悟的说。
你好美。
罗纬佯装没听见,在花蕊中的指尖巧妙地以圆形方式旋转。
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安筱筱感到一股溪水自大腿内侧流下来。
没有。
罗纬不高兴地坐起身,男根以雄伟的姿势站立起来。
怎么了?安筱筱小心翼翼地抚摸他茂盛的腿毛。
你话那么多,又不肯叫床,让我做得很没趣。
罗纬赌气的说。
我叫,你不要停下来。
安筱筱的手像逆流而上的游鱼。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宝贝。
罗纬满足的说。
你这儿才是道地的宝贝。
安筱筱轻浮地握住强壮的男性象征根部。
跟你以前的男人相比,谁的比较大?罗纬兴起醋意。
我要……安筱筱加快在男性象征上的摩擦速度,企图转移目标。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罗纬忍住濒临爆炸的冲动。
快!快进来!我快受不了了!安筱筱移身坐在他两腿之间。
好吧!我就给你快活!罗纬抓住她的腰,引导她上上下下的摇摆。
啊……啊……安筱筱仰长白皙的颈子,娇嗔不已的吟哦。
但是,罗纬并没看见她的眼角噙着莹莹的泪珠,他刚才的话像一道无形的皮鞭抽打她的心,她深刻地觉得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对不起任竞远,可是心灵的罪恶碰到肉体的欢愉,就像鸡蛋碰石头般不堪一击。
随着越刺越深的节奏,奔腾的潮水胀满了、开启了、扩张了她的秘地。
在最紧绷的一刻,张满的弓射了出去,化成璀璨的烟火……最后,两人在极度疲累中相拥而睡,直到中午,安筱筱轻轻地从他臂弯中滑出去,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忍不住想吻他,但又怕吵醒他,她只敢吻他的头发,然后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门走出去。
同样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没看见罗纬从眼角滑下的泪水……回到家后,她先到父亲的房间探望,然后洗澡,换衣服,再驱车前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安守仁如凶神恶煞般数落她:昨晚为什么没回家睡?我睡在罗纬的床上。
安筱筱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守仁一脸不敢置信。
不!我说错了,我昨晚一夜没睡,玩得好累。
安筱筱更正。
跟轻贱的男人上床,无异是作贱自己!安守仁大骂。
我看你是嫉妒罗纬本领高超。
安筱筱斜睨道。
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罢了。
安守仁嘲讽。
不只四肢,他那里涨起来时可以算是第五肢。
安筱筱咭咭笑。
这种淫秽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真替你感到羞愧。
安守仁不屑道。
总比在办公室偷打色情电话,听别人讲淫秽话强多了。
安筱筱反控。
是谁乱花公司的电话费?安守仁做贼的喊捉贼。
那个人都是用总经理室的电话打出去。
安筱筱指桑骂槐。
电话的事我会调查。
安守仁转移话题:我要你立刻跟他划清界线。
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上床?安筱筱从鼻子发出嗤声。
凭我是你二哥。
安守仁以大欺小的说。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有妇之夫。
安筱筱提醒。
那种事,男人永远都不吃亏,不需要限制。
安守仁满嘴歪理。
我并没有吃亏,我每次都达到高潮,飘飘欲仙。
安筱筱洋洋得意。
你住嘴!这种丢人的事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安守仁怒道。
丢人?我不觉得……安筱筱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是因为你早就习惯丢人现眼,打从你十七岁跟那个瘪三……你怎么说我无所谓,但你只要敢再污辱任竞远一句,我就跟你拼了。
你想怎么样?跟我打架吗?放马过来啊!安守仁扬起拳头。
打你会弄痛我的手,我向罗纬告状就够你受的。
安筱筱微笑道。
安筱筱,你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公司!安守仁咬牙切齿。
滚?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安筱筱抬抬眉尾。
我是总经理,当然有足够的资格开除你。
安守仁不可一世的说。
你无权开除我,我已经跟其他股东买下部份股权,我现在拥有的股份比你还多。
安筱筱拿起桌上的电话,眼眸透出一股决裂的杀气。
你想做什么?安守仁迅速地把电话线拔掉。
叫秘书通知股东们,召开临时股东会议,换我要开除你。
你真的要逼我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安守仁脸色丕变。
是你逼我的。
安筱筱冷道:而且你早就不当我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