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2025-03-28 15:00:39

一个星期之后,任竞遨如愿地搬进廖敏位于民生东路的公寓。

这栋旧式七层楼建筑物,没管理员,没监视器,非常有利任竞遨计划的进行。

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任竞遨―手拿着冰啤酒,心不在焉地望着电视萤幕,注意力全放在耳朵上,倾听在裕室里边洗澡边唱歌的廖敏的动静。

目前他有一个极大的难题――洗澡,他该如何向她解释,他洗澡时不卸妆!因为卸妆会让他原形毕露,而且他估计过,他洗一次澡所耗费的时间足足要一个小时以上,包括洗澡、洗脸、刮胡子、刮脚毛、重新上妆、装义乳、穿束腹,就像达斯汀霍夫曼演的窈窕淑男,得大费周章的才能由男变女。

左想右想,唯一的办法是,等她睡觉后再去洗澡。

碰地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任竞遨的视线很自然地移向浴室门口,他的心跳霎时加快,他像个呆子般,目光迷失在她白色丝质有扣的短睡衣上……廖敏的个子并不高,但她身材比例却十分完美,她算是个骨感美人,小腿纤细,大腿一点费肉也没有,她湿漉漉的头发包着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向他,然后停在长灯的前方,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使她的身体隐约可见。

她没有穿胸罩,轻柔的衣料服贴着她的曲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般诱人。

任竞遨终究是侗男人,性激素无法克制地大量涌向男性象征……为了不让廖敏看出他的异样,任竞遨刻意两腿交叠,并将上衣拉低掩饰下腹的秘密。

莹莹,我洗好了,换你洗。

廖敏只顾着擦头,没发现任竞遨的异状。

等我看完这场网球比赛再去洗。

任竞遨佯装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是谁跟谁在打?廖敏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山普拉斯跟阿格西。

意识到她的贴近,任竞遨不着痕迹的移了一下臀部,这是澳洲公开赛重播,结果早就众人皆知了。

廖敏不感兴趣地撇撇嘴。

无所谓,阿格西是我的偶像,他打球的英姿,我百看不厌。

任竞遨辩称。

原来你喜欢秃头!廖敏嘲笑地挑挑眉尾。

十秃九富,我喜欢有钱人。

任竞遨目不斜视地紧盯着电视。

别看,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

廖敏命令的推推他。

你先去睡,我看完之后自然会去洗澡。

任竞遨毫不理会。

你看你眼睛都是血丝,早点洗澡早点上床睡觉。

廖敏凝睐着任竞遨。

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掠过她的心扉,她发现任竞遨的眼睛不太像女人的眼睛,虽然他画了眼线,又涂了增加睫毛长度的蓝色睫毛膏,可是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妩媚,倒像男人的眼睛,刚强而且高深莫测,迷人的让她想沉溺其中。

也难怪她会感到诡异,任竞遨的喉结、任竞遨的大手、任竞遨的大脚,看起来都跟男人没两样,这几天跟他较为熟悉后,她常常会错觉她是个男人,害她常常得奋力拉回她深受吸引的游离心神,小心地告诫自己,任竞遨不过是个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大女人。

所以,任竞遨长了一对男人的深邃眼眸,实在没必要去放在心上。

我属兔,眼睛红是很正常的!任竞遨急乱地胡诌。

快去洗澡!廖敏拿起放在桌上的遥控器,霸道地将电视关掉。

不去,你不让我看阿格西,我今天就不洗澡。

任竞遨孩子气地耍赖。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廖敏伸出十指。

决定使出搔痒功。

我也有魔爪。

任竞遨反制住她,毕竟他手大力气也大,很快就占了上风。

这是他偷香的绝佳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攻击廖敏的腋下,廖敏不但笑得从沙发掉到地上而且还笑得双乳又颤又抖,让他的双手乐透了……廖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没有了反抗能力,就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故意碰触她的双乳,也没注意到她的衣扣被全部解开,更没注意到她的双乳已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眼睛变得饥渴深黝,他的脸色变得腓红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稳,而她还傻傻地以为那些现象只是玩得过火的自然反应。

任竞遨却被自己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他连忙收手,以免铸成大错。

你的衣扣全开了,奶奶都让人看到了。

任竞遨神色怪异地将廖敏自地上拉回沙发上。

你看了我的奶奶,我也要看你的。

廖敏三二八八地扑向他。

算我怕了你,我去洗澡就是了。

任竞遨像屁股装了弹簧般快速弹开。

你的裤子里放了什么?怎么鼓鼓的?廖敏瞠大眼睛,好奇的问。

丝袜,我刚才把丝袜脱掉,放进裤子口袋里。

任竞遨面不改色的谎道。

看到廖敏没有丝毫的怀疑,任竞遨试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很高兴廖敏分辨不出勃起和丝袜有何不同,这代表着廖敏仍是处女,所以才会这么天真无知,同时也代表他的报复计划将会是个大成功!洗好澡后,任竞遨一踏出浴室,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廖敏。

莹莹,你怎么没卸妆?廖敏回过头看着他,声音充满疑惑的说。

我怕明天早上来不及化妆,所以事先偷懒任竞遨搪塞的说。

毛细孔一整天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皮肤会坏死的。

没那么严重,明星不是常常没天没夜地拍戏,皮肤照样水嫩嫩的。

你很番那!老爱跟我唱反调!廖敏感到有股好心被雷打的严重挫折感。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明天我要出差。

任竞遨状似不经意得提道。

要去几天?廖敏关切的问道,心中竟有股意外的不舍。

三天。

任竞遨毫不迟疑地比出三根指头。

后天跟大后天是双休日,什么样的工作让你连假都不能放?是安筱筱安排的,要去新加坡孟云她家,帮忙设计寻找孟霏的传单。

其实是他以大哥之名,强要安筱筱配合他演这出戏,而孟霏被安束尼奥范绑架至今仍无消息,宋小曼要他帮忙做寻人传单,他早在两天前就完成,已经放在安筱筱那儿,等到三天后,也就是星期一,开会时再交给宋小曼即可。

明天晚上他将不再扮演任莹莹,而是改以任竞遨的身份来向廖抿进行报复……第二天下班之后,廖敏在住家附近绕了半天,找到一间想吃的食店。

最近习惯跟任莹莹一起吃饭,她就像佐料似的,没有她,吃什么都觉得无味。

回到家,洗好澡换上睡衣,用微波炉爆了一包爆米花,然后打开冰箱,本来想喝牛奶,但看到数罐啤酒,一时鬼迷心窍地拿起一罐啤酒,她从来不喝酒的,因为老奶奶说喝酒会误事,不过她现在闲闲无事,喝罐啤酒应该不会怎样。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喝啤酒配爆米花的悠闲。

啤酒并不好喝,入喉还有点苦涩,这使她想起任莹莹她真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他怎么会喜欢?而且喝了之后头还会晕晕的……廖敏并不知道任竞遨趁她今天去公司时,偷偷溜回来将每罐啤酒都注入了微量的安眠药,还在沙发旁边的盆栽里放了一台针孔摄影机,所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很快就会倒往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

一阵湿冷不舒服的感觉笼罩着她,她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手被绑住,脖子上还有一个冰冷尖锐的利器抵着――是刀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谁?死亡的讯号使廖敏的声音充满恐惧。

如果你敢大叫,我立刻杀了你。

任竞遨回复男人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廖敏试图保持冷静。

劫财劫色。

任竞遨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廖敏两腿之间。

不!廖敏倏地夹紧双腿,同时将侵入的大手夹住。

尽管手被夹住,任竞遨的手指仍然能活动,隔着内裤抚弄桃花源地,并以邪恶的嗓音说:我劝你最好乖乖合作,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救――廖敏想大声呼救,但嘴巴却被突如其来的布塞住。

小的时候,大人都以打屈股教训不听话的小孩。

’任竞遨掰开她的双腿……廖敏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无法动弹,因为她的乳房被一只毛手包住,她的双腿被一只毛腿压住。

撕裂的痛楚沿着她的神经布满全身,她的体内、她的大腿、她的肩膀、她的胸部都被他彻底肆虐过、凌暴过。

她如坏掉的洋娃娃般卷曲在床上,时间过了很久,但她知道他没有睡着,虽然她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不过他狡诈地像只捉到老鼠尾巴的猫,故意留给老鼠隐约可见的逃生机会,其实不过是戏弄老鼠罢了。

他想看她被打倒的样子,她偏偏要与他夺战到底。

天亮了!任竞遨忽然宣布道。

廖敏提高警觉,她感觉得到他似乎没有离去的打算。

现在她的思路异常清晰,她仔仔细细地想过,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强暴犯,他对她的作息上分明了,他知道她什么时候一个人在家,他知道她几乎没有电话和朋友,所以他才会如此大胆地留下来过夜……但他也不是小偷,凭她的听觉就知道,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他没有翻箱倒柜地搜刮财物,小偷是最重视时间,同时也是最会把握时间的,小偷绝不会在犯案现场逗留,越早离开,越少留下蛛丝马迹,这才是小偷哲学。

他究竟是谁?他观察她多久了?他住在这附近吗?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若是任莹莹在就好了,莹莹高头大马,连流氓看了都会畏惧三分。

但想这些都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虚以委蛇。

想不想穿衣服啊?任竞遨看了廖敏一眼,白皙的身躯躺卧在粉色的床单上,形成一幅诱人的图画,使他不自觉地口干舌燥,但之前那样粗暴地要了她,他想她的身体大概还很痛,暂时不适合再要她。

不过他告诉自己,这么做不是仁慈,而是今晚他要快快乐乐地享用她。

廖敏点头,以为自己有机可趁,但是她失望了,他给她穿的是吊带裙,可以不用松开她的手,直接将裙于穿上,两条吊带只能遮住乳头,大部份的胸部还是暴露在外,唯一的好处是,下半身完全藏在裙内。

走,我们去洗脸刷牙。

任竞遨将廖敏拉进浴室,声明道:我警告你,我把塞嘴布拿掉之后,你只要叫一声,我立刻把布塞回去。

我保证我会小声说话,很乖很听话。

廖敏如释重负的说。

嘴巴张开,我帮你刷牙。

任竞遨拿着挤满牙膏的牙刷,命令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帮我松绑,我自己刷好了。

廖敏别有用心的建议。

要我松绑,你是不是想逃啊?任竞遨不上当地冷哼。

廖敏吞咽着口水,试着让自己绽开笑靥,语调温柔的说:你太多心了,就算我双手没被绑,我的力气也不是你的对手。

任竞遨不悦的说:你刚刚才说你要听话,现在马上就开口反驳我了。

对不起。

廖敏谦卑地道歉。

原谅你这次,下不为例。

任竞遨开始帮廖敏刷牙。

你怎么知道这把牙刷是我的?柔软的刷毛一接触口腔,廖敏忍不儿的问。

这里有两只牙刷,一支粉红色,一支绿色,你那个像大象的室友,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她比较像会用绿色的。

任竞遨言之凿凿的推理。

既然你知道我有室友,你留在这儿,难道你不怕她回来撞见你?廖敏故意虚张声势,天知道她现在多希望奇迹出现,任莹莹能够提早回来。

任竞遨不慌不忙地回道:她提旅行箱出门,我猜她至少会在外面待两个晚上。

你住这附近?廖敏猜想他一定观察她很久了,所以才会对屋里的情形了若指掌,由此看来他是个智慧型罪犯,要想从他手中逃脱,恐怕不太容易。

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

任竞遨用力捍着她的下巴。

我没那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廖敏小心翼翼地解释。

你最好别打歪主意,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任竞遨威吓道。

我不敢。

廖敏惶惶地摇摇头,下巴才获得释放。

肚子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任竞遨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要封她的口。

求求你,不要再塞住我的嘴,我保证不喊叫、不求救。

廖敏哽咽地哀求。

也好,跟哑巴在一起也挺无趣的。

任竞遨拖着廖敏走出浴室,经过厨房外的餐厅时顺手抓了一张椅子到厨房里,命令道:乖乖坐在椅子上。

他自己则一面煎火腿蛋,一面监视廖敏的行动,他故意给廖敏制造一线生机,目的是想捉住她不听话的证据,然后光明正大地施暴于她。

廖敏并没上勾,她现在如同瞎子,完全看不见目前的局势,她不可能草率地行动,而且他已经讲得很明白,她绝对不会让他找到借口――杀了她。

她要活下去,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

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而惩罚强暴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太监!关掉瓦斯炉,任竞遨端着盘了走向廖敏,叉起一片火腿,为了不让声音听起来像恶作剧,他发山如牙医在哄骗病人的温柔声音:来,嘴张开,我喂你吃。

好烫!火腿片一碰到嘴唇,廖敏立即瑟缩地将头往后退。

你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吗?任竞遨摆明是在刁难。

不是的,很好吃,只是我怕烫。

廖敏如惊弓之鸟般全身发抖。

你根本没吃到就说好吃,分明是在欺骗我。

任竞遨借题发挥的怒斥。

我闻味道就知道你煎得非常好。

廖敏赶紧解释。

既然你怕烫,那我就先吃了,吃完了再喂你。

任竞遨的态度急转而下。

虽然廖敏一点胃口也没有,但她还是勉强自己吃下他煎的火腿蛋,他煎火腿蛋的技术不错,她猜他可能曾经在早餐店打过了。

不过他一会儿对她凶,一会儿又对她好,让她猜不透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吃完了早餐,任竞遨将廖敏带到客厅。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看电视如何?廖敏建议道。

看电视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要的是我们能一起做的事。

任竞遨暖昧地道。

听音乐,我搜集了很多好听的CD。

廖敏再次提议。

好,我们来跳舞。

任竞遨选了一曲慢歌,拉着廖敏在客厅旋转。

他的双臂紧紧缠住她的腰,他的双腿紧紧贴住她的双腿,他一面抱着她跳舞,一面低头啃舐着她的细颈,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小腹硬挺了起来,接着他将吊带移向胸部外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胸部婆娑起舞。

太美了!他忍不住将一只乳房由下往上托起,然后低头吸吮。

在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弄下,廖敏随即感受到乳头变硬,身体却软绵绵的。

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吗?他的辱热切地贴在她的耳窝,沙哑粗浊的说。

不知道。

廖敏全身神网紧绷,心跳怦怦作响。

在这屋子的每一个房间玩你。

任竞遨狂猖地哈哈大笑。

在这两天中,狠狠地玩弄她,让她痛不欲生,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他以为他会笑得很快乐,可是他的笑声中,却一点快乐的情绪也没有,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对她感到莫名的怜惜与不舍……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要做下去,只是他的动作变得很奇怪,仿佛怕她受到太大的伤害般,加倍温柔地爱抚……之后他默然地穿上裤子,再次将她的嘴塞住,又把她的双腿绑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地将她留在床上,接着她听到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脚步声越走越远,但她并不相信他就此走了,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为了自救,软弱的四肢瞬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廖敏先是滚下床,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爬行,一直爬到厨房,幸好他没将她绑架到他处,这儿是她的窝,即使蒙住眼睛她也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找到她要的东西。

流理台上有一组刀架,她需要一把水果刀,割开限制她行动的绳子。

毕竟她是个神偷,在困境中逃生是她的专长之一,所以她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将手上的绳子割开,她的技巧好到手腕上下完全没有出现割伤,就在她割开脚绳的同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迅速地回到床上,假装仍被捆绑,不过手上紧握着那把水果刀。

她假装睡着,虽然仍戴着蒙眼布,然而她已调整过蒙眼布,下方留了一条缝,她要看清他的长相,不管先前她的身体是如何背叛了她,她仍然相信那是为了活下去所做的表演,不是迷失,是配合。

总之,她要让这个强暴犯,从此不能再伤害下一个女人。

你睡着了吗?任竞遨站在房门口,轻声的问道。

廖敏当然不会回应,她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耐心地等他靠近她……任竞遨完全没料到她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挣脱了绳子的缚绑,他不过下楼十分钟,去超商买了一些吃的东西而已。

虽然她没回应他。

但他相信她是在假寐,他坐到床边,窗帘是紧拢的,她一时还没看清他的脸,他的嘴唇即攫住她的嘴唇,他的舌尖冲撞着她的牙关,他这么做并不是真心要吻她,而是惩罚她没给予回应。

此时廖敏抓紧刀柄,凝聚所有的力量,朝他背部猛地一刺。

啊!该死的贱女人!任竞遨咒骂一声,不顾背上的刀子,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下床,拖到客厅,虽然她奋力挣扎,但他的力气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在客厅的桌上放着一捆绳子,他重新将她手脚绑紧,再用一条良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捆绑在椅上,这时他才拔掉身上的刀子。

幸好他反应灵敏,当时将身体迅速避开,所以仅被伤到皮肉而已……不要我就画花你的脸。

任竞遨威胁地将刀尖刺下去,鲜血慢慢地沁出来。

你……变态!廖敏又气又羞,脸色比血还要红。

你只要把自己当成是妓女就好了。

任竞遨落井下石的讽道。

你会有恶报的。

廖敏忿声大骂,眼泪同时从蒙眼布里滑了下。

快点吸,我数到三,一、二……任竞遨已经失去耐性了。

廖敏哀怨地张开嘴,吐出香尖,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