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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2025-03-28 15:00:55

热情的火焰迅速地从床上燃烧到空气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但是彼此的身体却像找到另一半似的契合,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仿佛他们原本就是相连的,只是失散多年,现在终于又团聚了。

宋常睿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它打转,舌尖推挤着它,牙齿轻咬着它,这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让他不想松口,像只正在吃鱼的猫,连鱼骨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什么也不放过。

虽然在上银赛夫人的课时,他都是漫不经心,但到今天要用时,银赛夫人所提过的女性敏感地带,一一浮现在他脑中,他想如果银赛夫人看到他现在的表现,一定会给他满分,因为此刻在他身下的身体,艳红得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他抚摸她身体每一处,当他修长的手指来到黑色的三角地带,虽然他刚才已经探索过这里,不过他的手指却表现得像考古学家,在寻找埃及金字塔的所在地。

他不停地摸索入口,在三角地带和大腿内侧游走,一个陷落,他的手指仿佛掉入深奥的陷阱,滑进她体内,一直到整只中指看不见为止。

她发出一声好听的吟哦,上半身向后仰,而下半身则向前靠。

这样的动作,使她的乳房显得高耸而诱人,他粗野地咬着她的乳头吸吮。

最美的是她显而易见的幽谷,在湿濡的潮水中,泛着乳白色的光芒。

他的中指抽进抽出,她立即强烈地反应起来,身体有力地收缩,像是想把他的中指困在里面,不让它出来,这使得他的下体一阵阵发热,男性象征随即如卫兵站岗直挺挺地立着。

啊……花语焉手抓着床单,长发散在枕上。

你真美,比我想象得还美。

宋常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常想我吗?花语焉哑着嗓音问。

每天,不论是白天晚上,就连睡觉也是想着你。

宋常睿微笑。

我也是,我想你的次数有天上星星那么多。

花语焉强调。

亲爱的,你让我好快乐。

她的话让宋常睿精神百倍。

所以你要加倍努力。

花语焉半开玩笑的说。

我会让你快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常睿浑身血液沸腾。

我喜欢这个说法。

花语焉眼里燃烧着旺盛的情欲火焰。

语焉,我好爱、好爱你。

宋常睿全身的血液都跑到男性象征似的。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花语焉如梦吃语。

我真想多听你说话,不过我忍不住了。

宋常睿粗声说。

我还以为你要到天亮才进来。

花语焉模糊道。

天亮恐怕是第五次进入。

宋常睿夸口。

你好坏,想累死我!花语焉脸颊胀得通红。

语焉,我会很温柔地进去。

宋常睿的欲望抵着洞口。

嗯……花语焉抬高臀,双腿越张越开。

形成一个请进的姿势。

会不会痛?宋常睿轻巧地进入湿润的阴道内。

一点,一点点而已。

花语焉吟哦。

我爱你。

宋常睿缓缓地蠕动。

你一辈子都要爱我。

花语焉激动地要求。

下辈子,下下辈子,不论轮回几次,我都爱你。

宋常睿承诺。

啊……嗯……随着节奏越来越强烈,花语焉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们的身体渗出汗水,冲刺的动作不断地增加、再增加……在这疯狂的时刻中,她感受到心爱的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时,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这感觉不仅是飘飘欲仙,简直是成仙了。

撕裂的身体,使她痛苦地咬紧牙,但他从银赛夫人那儿学来的技巧,很快地结束了她的苦难,开始享受情欲放荡的极限快乐。

高潮使得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一阵抽搐,绚烂归于平静。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的耳畔轻轻低语,她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像催眠曲,使她眼皮渐渐合上,并以我爱你向他道晚安。

夜已深,霓虹灯光穿过窗帘,室内忽明忽暗,花语焉坐在床上;静静地,手臂抱着双膝,注视着宋常睿,她的模样看起来完全没有刚才快乐的影子,显得很悲伤,而是令人心痛。

她原先以为,上床之后她的良心会好过一点,可是并没有,如嘉德利亚兰的高贵个性,使她深深地体认到,爱他越深,就越觉得欺骗他是一一一罪无可赦。

但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是公主,是害他成为男奴的帮凶……虽然她曾经反对小曼的心态,可是她意志不坚定,表面上她把这件事当成宋家的家务事,然而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好自私,因为她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想了解他,其实她哪里会不知道医生的身分,会让他很容易地爱上她。

害他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委屈,她怀疑,只有爱,能弥补他吗?说出真相,他还会在乎她的爱?接受她的爱吗?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游丝的气息,却有着沉重的烦恼。

怎么了?宋常睿抬手搓揉她的后颈。

我在想……你快乐吗?花语焉支支吾吾。

不快乐。

宋常睿的声音透着比蝉翼还要微薄的怒气。

我说错了话吗?花语焉惊讶地张嘴。

因为你不该问这么蠢的问题。

宋常睿捏了捏她的下巴。

对不起,我……花语焉不知不觉地流下一滴眼泪。

语焉,你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了起来?宋常睿以舌尖接住眼泪。

我担心失去你。

吃眼泪的动作,使花语焉感动万分。

我要结婚,是你说要什么佛教婚礼。

宋常睿小小抱怨。

结婚之后再离婚的人,满街都是。

花语焉哽咽。

我们豪门男人,是绝不容许婚姻失败。

宋常睿握住她冰冷的手。

万一有人想拆散我们……花语焉有口难言。

谁敢拆散我们,我就跟谁拚命,就算上帝也不例外!宋常睿情誓旦旦。

但愿你能打得赢。

花语焉破涕为笑。

你的爱,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让我成为全宇宙最强壮的男人。

证明你的强壮给我看。

花语焉用充满情欲的声音。

我担心,你处女膜刚破,一个晚上两次会身体不适。

宋常睿疼惜的说。

两次!你是说你一个晚上只能两次?花语焉故意用激怒人的口吻。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晚上能几次,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宋常睿解释。

我们试试看……花语焉倏地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你下面不痛了吗?宋常睿立刻强而有力地挺起来。

我已经痊愈了。

花语焉温柔地抚慰它,使它变得更伟大。

宝贝,你好棒。

宋常睿发出迷乱地呻吟。

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花语焉深情款款的说。

分开腿,让我现在就进去。

宋常睿像个国王似的命令。

花语焉服从地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迎接他的重量、他的插入和他的爱情。

宋常睿深深地刺进她的体内,以猛烈的速度抽前抽后,使她的身体跟着上上下下摇晃,漂亮的乳房像一波跟着一波的浪花……天空呈现出微蓝的颜色,他们才疲惫地分开身体而眠。

算一算,一整个晚上,他们做了睡,睡醒了又做,在床上、在化妆镜前、在浴缸里、以及在阳台上,一共做五次,在床上有两次,其中又以在化妆镜前的做爱姿势最狂野,可想而知他们将来的性生活会很美满。

他们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听到一双有如猫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倏地,花语焉感到肩膀被人用力地摇了好几下,她知道摇她的人不是宋常睿,他不会这么粗鲁待她,既然不是他,就代表第六次还没开战,她翻了翻身,本想继续睡,但却被公主两个字吓醒。

是你?花语焉本能地把被单拉到脖子的高度,掩饰裸身。

属下奉女王之命,特地来请公主回女人国。

花想蓝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回去!花语焉推推身旁的男人,可是他却熟睡如死人。

请公主穿衣!花想兰把衣服整齐地放在被单上。

你把常睿怎么了?花语焉忧心如焚。

他看起来很累,所以我让他好好地睡一觉。

花想蓝讽刺。

在他没醒来以前,我哪里也不去!花语焉任性的说。

为了完成任务,只好委屈公主了……花想蓝举起手刀节节近近。

慢点,你这样拆散我们,是破坏姻缘,会有报应的。

花语焉泪如雨下。

公主很爱他?花想蓝一副动了恻隐之心的表情。

你瞎了眼看不出来吗?花语焉没有好气。

他知道公主的身分?花想蓝问。

他不知道!花语焉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

公主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花想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问。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花语焉抿着唇,不愿多谈。

我想,公主不让宋先生知道,是因为怕他不愿意当亲王。

花想蓝戳破。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比我想像的聪明!花语焉嗤鼻。

公主你何不让他知道,让他自己选择!花想蓝好心建议。

不,我不要冒他会恨我的风险。

花语焉懦弱的说。

不管他了,反正公主一定要跟属下回去就对了。

花想蓝坚持初衷。

我不回去。

花语焉歇斯底里地大叫。

女人国需要你。

花想蓝冷言。

我不要,我不要当公主,不要当女王,行不行!花语焉气呼呼。

女王年岁已高,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女人国怎么办?花想蓝反部。

让妹妹当女王,我当普通人,可以吗?花语焉推卸责任。

二公主因为杀了小表公主,昨天被公审定罪,唯一死罪。

花想蓝冷酷道。

天啊!女王没有出面阻止吗?花语焉感到肩膀颤抖。

是全国子民一致的决定,女王也无能为力!花想蓝铁面的说。

花语焉手指插进头发里,陷入亲情和爱情两难的挣扎中……她该怎么办?继承女人国?嫁夫随夫?慢点,从古至今,不论是英明的君主或公司总裁,为了王国或企业永续经营,选择传贤不传子的例子比比皆是,女人国同样可以传贤不传女,她不能一天没有他。

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请你转告女王原谅我不孝。

花语焉心意已决。

如果他爱你,他会回女人国跟你成亲。

花想蓝苦口婆心。

不,他不会娶一个害他变成男奴的帮凶。

花语焉悲观地摇头。

如果公主不回去,女王可能会迁怒宋小姐。

花想蓝照计划进行胁迫。

你们把她怎么了?花语焉大吃一惊。

协助公主和男奴私奔,罪大恶极。

花想蓝数落道。

算你狠,我会跟你回去,不过我会永远恨你。

花语焉开始穿衣服。

公主,他如果爱你,一定会爱乌及屋,来女人国当亲王。

我知道他爱我,可是只有爱够吗?能让他忘记男奴的耻辱吗?如果他没来追你,表示他并没有深爱你。

花想蓝一口咬定。

你今天口才突然变得非常好,我根本说不赢你。

花语焉穿好衣服。

属下所说,句句肺腑之言!这全是宋小曼写的台词,花想蓝只是照着背。

好,今天你脑筋这么好,你说我该怎么做?花语焉赌气的问。

留一封信给他,让他来追你。

花想蓝露齿而笑。

你要我怎么写?写什么?花语焉走下床,拿出饭店的备用纸与笔。

你的身分和苦衷。

花想蓝明白指出。

不,让他知道我一直在骗他,太残忍了。

花语焉恐慌的说。

写信不好,那就弄醒他,当面要他做出决定。

花想蓝作风强硬。

不,更残忍、我还是写信好了。

花语焉忍气吞声。

写信,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

花想蓝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会原谅我吗?花语焉呆看着纸,喃喃自语。

他如果不原谅你,我们就要准备打仗了。

花想蓝叹气。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花语焉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显得十分苦恼。

短暂的幸福像坐云霄飞车,高高低低,还没过瘾,就到了下车的时候。

从宋常睿失踪的那天开始,楚门就比美国中情局还要忙碌。

世界各地,和暗天皇、豪门男人有交情的组织或是个人,都投入寻找臭男人的行列,几乎地图上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仍然一无所获,不禁怀疑他到哪里去了。

天上,被外星人抓去,地下?被人毁尸灭迹?找不到臭男人,其实是应该的,因为女人国根本不在世界地图上。

不过,他平安地回来了,以招牌表情一一臭脸回到楚门。

楚门的大厅坐满了关心此事的人,除了宋夫人之外,他们对她封锁消息,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到齐了,有法国神探曼丹夫妻、身为主人的楚夫人和仔仔、暗天皇的代表铃木拓介、还有身体回复正常的玛丽莲姐妹……当然,奥朵雅兄妹并不在此,伊恩最后还是选择了雀喜儿,奥朵雅黯然离去,在洛莉巫术使然下,没有人找得到她们母子的下落,这件事让伊恩最近被骂得满头包,而且动则得咎,跟过街老鼠没两样。

另外,绿蒂、宾雪、雀喜儿也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豪门男人的发展。

宋常睿本来想直接上楼,随便找一间客房睡觉,或是喝酒解愁,但圣龙一看到他进门,就拉着他的手坐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其他人包围着他坐。

整个情形就像公审大会,令臭男人脸更臭……看到你的车子撞成那样,我心脏差点停了。

圣龙首先表示。

一听到你出事,我和绿蒂就从威尼斯立刻赶来楚门。

宋常邑不远千里。

大哥偏心,我两次差点进鬼门关,你都不关心。

伊恩表示不满。

闭嘴,你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臭男人才是主角。

圣龙狠瞪他一眼。

整整五十天,你跑到哪里去了?宋常邑直接切入主题。

……宋常睿看着大家,却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眼神空洞。

看你又掉了不少肉,是不是又被人抓起来关?圣龙掂了掂弟弟的手臂。

常睿,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宋常邑忧心忡忡。

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被猫咬掉了。

伊恩弄巧反拙。

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

圣龙立刻以拳头,送给伊恩一记当头棒喝。

我心很烦,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宋常睿受不了地大叫。

别当我们是傻子,我们看得出来,你遭遇的是为情所困。

宋常邑一语道破。

你何不把问题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想办法。

圣龙拍了拍弟弟的背。

三哥就不必了。

宋常睿轻蔑的说。

我才最有资格做爱情顾问的人……伊恩十分不服气。

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打成肉包子。

圣龙摩拳擦掌的说。

他早就想重振坏男人的英姿,重重地给色男人几百拳,让他了解脚踏两条船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奥朵雅跟宾雪渊源深厚,为了奥朵雅的事,宾雪碍于雀喜儿在场,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发泄,只好关着房门哭。

奥朵雅虽然解除了诅咒,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却是另一个诅咒的开始……一想到奥朵雅的人生,不要说宾雪想哭,连坏男人这么强硬的铁汉,都想大哭一场,老天爷也太捉弄奥朵雅了,难道红颜注定薄命吗?不!还是有差别待遇的,像绿蒂、宾雪和雀喜儿三个美女就很好命,不过,圣龙心中积压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是洛莉那个未来巫后告诉他的――雀喜儿不会生。

真是冤孽!自作孽!老天爷到底是在惩罚谁?伊恩?雀喜儿?奥朵雅?这场三角恋爱,可以是三败俱伤,没有人赢,都是爱情输家。

圣龙冷不防地揪住伊恩的衣领:真是越看你越生气,恨不得立刻揍你……圣龙、伊恩,你们两个要打架去外面打。

宋常邑端出酷男人的架子。

我可以做你们的裁判!铃木拓介凑热闹地插上一脚。

算了,打你,我手会痛!圣龙不甘愿地放手。

打坏了我这张脸,我老婆会心疼的。

伊恩得了便宜还卖乖。

懒得理你。

圣龙别过脸,老天自会有处置的决定。

小弟,快把你的遭遇说来听!铃木拓介催促。

我的心情,只有大哥才能了解……宋常睿咬了咬下唇。

我懂了,是一见钟情的初恋。

宋常邑了然于心。

宋常睿点头,井然有序地从车祸说起,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大家明白,他终于得到了自由,可是他不快乐,这种不快乐的情绪令他迷惑至今。

他不否认,在刚知道她的身份时,有一会儿的时间他感到生气,也可以说是伤心,或者是迷乱,总之他说不出话来,一想到爱她等于爱女人国,那种可怕的感觉又再回到他心中。

他错估了自己,他以为他会撕烂那封信,可是他没有,他的眼泪滴到信纸上。

那个傻公主,她怎么可以以一封信自私地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爱她,胜过女人国带给他的耻辱千万倍。

爱情,使得谎言微不足道,她的一切,都可以得到他的原谅。

只是他希望她不要做公主,更不要做女王,和他一起做快乐的凡人就好。

但他根本不是凡人,他的眼睛太特别,就像语焉的身分特别,他们无法隐藏、忘记、甚至欺骗自己,自己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人。

在爱与自由,两者不能兼得的情形之下,他该怎么办?听完之后,铃木拓介就断言:她一定是有把柄被捉住,才不得已离开你。

那个把柄是,一个跟小曼妹妹同名的女孩。

宋常睿肯定的说。

这世界还真巧?圣龙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小弟,你一定很想再见她一面。

宋常邑说。

我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重回女人国?宋常睿叹气。

如果要歼灭女人国,我全力支持。

铃木拓介当仁不让。

不,我不希望她难过。

宋常睿怜花惜玉的说。

那你就带着她逃到天涯海角。

宋常邑建议。

她是绝对不可能丢下女人国不管。

宋常睿了解的说。

会做这种不负责任事情的人,只有色男人。

圣龙忍不住讽刺。

干嘛又把矛头指向我?伊恩气得像踩到地雷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只是提醒你,爱情要专一。

圣龙挖苦道。

都是你害我一次遇到两个XO美女……伊恩不甘示弱。

在这场三角恋爱中,他恐怕才是最痛苦的,但没人关心他的感受,大家都把他骂成臭头,酷男人觉得他该千刀万剐,坏男人要他挥剑自宫,铃木拓介比较仁慈,叫他出家做和尚,最后由雀喜儿决定,买了一条铁制的贞操裤锁住他的欲望。

只有奥朵雅了解他、原谅他,甚至还感谢他让她拥有爱情结晶,这么好的女人,他却不能爱她,所以他才是最想哭的……他不得不承认,他爱奥朵雅比雀喜儿多一点,一点点而已。

奥朵雅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雀喜儿虽然也是女神,但多了个战字,女战神,从这就可以区分出来,奥朵雅温柔,雀喜儿刚强,奥朵雅会做女人的家事,而雀喜儿却会做男人的王作;奥朵雅是理想的妻子,雀喜儿却是最好的伙伴。

不管奥朵雅有多好,他除了割舍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如果他喜新厌旧,只怕不止雀喜儿想杀他,全天下的大老婆都想杀他。

他不在意大家奚落他,那是他应得的,但他却无法不在意奥朵雅,在原始的丛林中,如此一个柔弱的女人,如何生养没有父亲的孩子!他的心,到现在都还如刀割……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宋常睿敲得桌上烟灰缸里的灰烬飞了出来。

都是他不对……圣龙和伊恩两个互指对方。

从现在起,你们两个都给我闭上狗嘴。

酷男人忍无可忍。

常睿,她现在一定很孤单,很需要你的爱。

绿蒂出其不意地开口。

如果你爱她,身分和地位都不重要。

宋常邑附和。

对,女人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你爱她。

宾雪补上一句。

听女人的话,将来会大富大贵。

圣龙一脸幸福地揽着老婆。

爱,本来就有苦有乐。

雀喜儿语重心长的说。

不要怕痛苦,勇敢地人爱吧。

伊恩总算出一句没被骂的话。

好,我立刻去女人国!宋常睿咽了口口水,感觉却像是咽下一块大石头。

全场洋溢着祝福和鼓励的掌声,唯独铃木拓介一脸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为爱赴汤蹈火,是愚蠢、是无聊、是低级的行为。

他本来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还不错,但今天看到豪门男人,什么豪门男人,一个个都是被老婆牵着鼻子走,这种妻管严的应声虫,可以说是男人的耻辱,远比被打得遍体鳞伤、满地找牙更让男人觉得没面子。

天底下有志气的男人,千万不能学豪门男人,对老婆言听计从。

爱情,根本就是小人有心栽种,专门用来摧毁大男人主义的毒苹果。

如果有哪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敢卖毒苹果给他,他一定、一定要她自食恶果。

身为大男人的第一要件就是――不要相信爱情。

铃木拓介,决心近日找个大女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