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望出去,雀喜儿可以清楚地看见东京铁塔红色的灯光。
她的脸正朝着窗户,煞有其事地欣赏夜色下的铁塔,但她的身{已经做好准备,一丝不挂地趴在窗前的沙发上,浑圆的臀部对着房摇摆,随时准备迎接甜蜜突袭的到来。
浴室的门一打开,正如她所预料,一声惊叹响起,接着一双大手捏住她悬挂的乳房,她的背脊被滚热的唇吻遍,她感到身体各处的,细孔像花一样绽开,而且越来越湿濡,她仿佛草原上的野马,疯狂,嘶叫她的快乐。
她任身后的男人扑进她体内,如斗牛场上精力旺盛的公牛,不断地用它的牛角向前挺,直到一阵热浪涌进狭窄的通道内,她才知道快乐到了尽头,她浑身瘫软地被抱到床上……圆形的水床,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变了。
不再是羞涩的白色,它呈现出粉红色,而且充满光亮,非常地亮。
她从镜子里打量身旁的男人,他的体格真好,没有多余的赘肉每一个线条看起来是那么地刚硬,但摸起来却那么有弹性。
沿着,倒三角型的身体,她看到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家伙,真是个好家伙,就算休息时也是雄纠纠的样子。
令人崇拜,而且强烈地渴望碰触它、感觉它、亲吻它。
雀喜儿叹了一声,虽然她身体希望再做一次,不过她怕他笑她是色女人,于是她找话题闲聊,隐忍住体内那股不灭的欲火。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雀喜儿装出很好奇的模样。
汉娜良心发现,把那里的地址告诉我。
伊恩手肘抵在枕头上。
你口渴不渴?要不要也来一杯?雀喜儿起身倒杯水。
我喝啤酒,饭店的冰箱里应该都会有。
伊恩说。
汉娜她现在怎么样了?雀喜儿一手拿水杯,一手拿啤酒回到床我朋友派了一架喷射机送她到美国,去救她妹妹玛丽莲。
卡诺尔真该下十九层地狱!雀喜儿气怒。
最可惜的是,卡诺尔逃掉丁。
伊恩感慨的说。
哼,他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的。
雀喜儿挑了挑眉。
历劫归来,你说我们该怎么庆祝?伊恩暖昧地问。
除了做爱之外,还是做爱。
雀喜儿怯怯的说。
其实她早有预谋,光看她屈着身子坐,一对豪乳刚好垂在膝盖这个诱人的姿势,早就让伊恩的男性象征,不可思议地勃起。
这一次伊恩决定换一种新鲜的体位玩玩,他把她抱到腿上,让她骑着他,他伸手握住她伟大的乳房,她在他上面以骑马的姿势上上欢乐的浪潮一个接一个冲击着他们,直到仿佛世间-切都不存也们俩人也不再单独存在,灵魂与肉体完全地结合为一。
最后,他们又回到现实,雀喜儿瘫躺在床上调整呼吸,伊恩仍然充沛,半抬着身子,用手指轻轻抚摸她乳沟中的汗水,迫使她又有了反应,胸部的起伏加剧,伊恩趁势俯首舔吮她的乳头。
等一下,让我再休息一下。
雀喜儿推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别让我等太久。
伊恩嘟着嘴,不情愿地躺在她身旁。
伊恩,我要回德国去一趟。
雀喜儿忽然说。
做什么?伊恩皱起眉,他不想看不到她,一天都不能容忍。
我要放出风声,让纳粹党知道卡诺尔是个骗子。
雀喜儿复仇心你想让他被追杀!伊恩谅解的点头。
没错,我要他也尝尝被人追杀的滋味。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三个月。
那我怎么办?伊恩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什么都可以办,除了不准跟女人办事。
雀喜儿醋劲十足。
我还没娶你,你就已经开始管我了,当心我打消娶你的念头。
伊恩,你到底爱不爱我?雀喜儿用力地拧着他的耳朵。
轻一点,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
伊恩大呼小叫。
快回答我的问题。
雀喜儿毫不放松。
爱,不敢不爱。
伊恩愉快的回答。
那我不在的期间,你会不会玩处子xO美人?绝对不会。
伊恩没有半秒迟疑。
发誓!雀喜儿命令。
我,伊恩发誓从今以后,从今以后只爱雀喜儿一个女人。
这个誓言,伊恩到底做得到?还是做不到呢?天上的月老啊!如果有人现在看见它,一定会发现……它,老人家,此刻,笑得跟一只老乌龟一样,翻在地上,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