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2025-03-28 15:01:04

从伊恩的眼神中,雀喜儿看不到一丝火苗,这表示伊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雀喜儿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感到羞辱,也感到愤怒,多少个男人在她面前,地位跟哈巴狗差不多,都是对她死心塌地的忠实。

可是伊恩却无视她的美貌和身材,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死更难受。

该死的色男人,真教她……他妈的想一枪打掉他的男性象征。

这个时候,在雀喜儿的身上,真的是身上,忽然发出了几下叮咚的响声,雀喜儿毫不犹豫地自乳沟中,抽出一具形状只有豆子一般大小的手机说话。

伊恩的目光集中在雀喜儿又白又深的乳沟上,光凭这条乳沟的痕迹,他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她乳房的形状和大小,虽然他自认不喜欢雀喜儿,但那双丰乳的魔力,使他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反应出色男人的本性。

雀喜儿注意到他喉结动了一下,日耳曼民族的高傲性格仿佛又回到她血液中,她故意在伊恩面前提高胸脯,刺激他的欲人,好让他也成为那群哈巴狗之一。

但不同的是,以前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一声命令就可以操纵哈巴狗,这次她必须用狗骨头才能使唤伊恩。

她完美无暇的胴体,就是那根昂贵的狗骨头。

雀喜儿应了大哥大、两句之后,突然手伸到伊恩面前,找你的。

哪号人物?伊恩眉皱了起来,这女人说话态度像军官对下士,令人火大。

你二哥,圣龙。

雀喜儿一副遇到救星的快乐表情。

伊恩,你的小弟弟现在是不是蠢蠢欲动?圣龙在彼端发出窃笑声。

动你的屁!伊恩拿着话机走进男厕,破口大骂。

火气那么大,看来欲火已经烧到眉毛了。

圣龙语带揶揄。

是怒火,我气得想接人。

伊恩一拳打在墙上,墙上的磁砖应声龟裂。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显然圣龙难以相信刚才所听到的话,求教的问:你有没有说错?雀喜儿是处子XO美女,你最喜欢的,你是乎是兴奋过度,所以口齿不清把亲说成揍了?你给我听清楚,我确实是喜欢处子xo美女,但我喜欢林黛玉型的柔软女子,而不是那个叫什么……雀喜儿的女强人,名字取那么温柔,动作却粗鲁得要命,你知道她砍人有多痛吗?幸好我脖子粗,不然我现在恐怕是躺在医院,脖子打着石膏。

伊恩对着手机大吼大叫。

你少戳破一个处女膜,就算是替我们宋家积德。

圣龙不客气地吼回去:你不喜欢她最好,坦白说我一直看你不顺眼,若不是念在手足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阉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

伊恩自知理亏,声音变弱。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她。

圣龙干脆明讲。

为什么我要替你报恩?伊恩抗议。

六年前是谁差点害我死在莫斯科?圣龙口气冷得几乎使话机结冰。

是你自己笨。

伊恩仿佛在跟蚊子交谈似的喃喃自语。

还不是因为你管不住你的小弟弟。

圣龙气得开始翻旧帐。

说好了你开车来接我,结果你却在车上玩女人,害我差一点命丧九泉。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你现在多得意,娶妻……伊恩耍嘴皮道。

圣龙不等伊恩说完,火冒三丈地吼:你的意思是,要我感谢你没把我害死?伊恩急急说:不敢。

嘴巴再不收敛,依圣龙的坏脾气,铁定会从楚门冲过来,逼他用马桶里的尿漱口。

论打架,伊恩从小就不是圣龙的对手,而是练拳的沙包。

他们来家四个男人,就属坏男人最富正义感,他的坏其实是指以暴制暴的报复手段,让坏人闻之丧胆。

真正坏的,据坏男人自己说,是无情的酷男人和荒淫的色男人,这两人专门欺侮弱势族群——穷人和女人。

酷男人现在已经改邪归正,而且在世界各地不断地做善事,值得表扬。

但是反观色男人,打着保镖的旗子做采花大盗,真是丢尽宋家的脸,幸好宋夫人不知道伊恩就是宋常澈。

宋常澈真正的英文名字是华盛顿,可见宋夫人用心良苦,希望儿能像伟人,谁知道他却是个坏人!要是宋夫人知道伊恩的所作所为,不拿剪刀,也会拿把菜刀斩草除根。

圣龙叹了一口气。

伊恩生下来就好色,就像有人天生聪明、有人天生笨。

有人天生有绘画天份、有人天生运动细胞好,这是老天爷的决定,所以伊恩好色也不完全是他的错,这也是圣龙没有立即大义灭亲的原因。

圣龙对这个又爱又恨的弟弟,仍然抱持着一线希望,自从爱情改变了酷男人和他之后,他更是深信色男人有一天也会变成好男人,当爱情来临时……这一次,伊恩反常地表示对雀喜儿这位处子XO美女没兴趣,一个念头快速地闪过圣龙的脑袋,难道这就是真爱的前兆!如果伊恩不小心地爱上雀喜儿,奥朵雅怎么办?圣龙烦恼地又叹了一声。

二哥,你怎么老在叹气?有什么烦恼?伊恩关心的问。

没……没烦恼。

圣龙决定暂时不提奥朵雅的事。

如果有床事问题,问我准没错,我比金赛博士还权威。

伊恩不正经道。

我和宾雪在床上好得不得了。

圣龙语带得意。

什么时让我见二嫂?伊恩对楚门新帮主是大美女一事已有耳闻。

等你忙完雀喜儿的事之后,我请你吃饭。

圣龙打算到时带奥朵雅一起去。

我宁愿饿死,也不会理雀喜儿。

伊恩没好气的说。

伊恩,你欠我半条命,这笔债就还给雀喜儿。

圣龙挂上电话。

伊恩不甘心地对着话机大叫:我不要,我讨厌她…………谈得怎么样?伊恩一走出男厕,雀喜儿就面带微笑地问。

想利用圣龙来压我,门都没有。

伊恩狠白她一眼,并把手机丢还给她。

我不是压你,是互相帮忙。

雀喜儿故计重施,把手机塞回乳沟内。

懒得理你。

伊恩快速转过身子,没让男性象征受到影响。

当伊恩走向门口时,自动门一动也不动,而且透过玻璃还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站了至少六个黑衣人,可想而知后门一定也有黑衣人把守,显然他被强留下来了。

伊恩没有表现出不安的样子,他反而走向吧台,悠闲地为自己煮杯咖啡,餐厅里除了他和雀喜儿外,连个服务生都没有,看来他在男厕时所有人都被支开了。

从外面的黑衣人和包下餐厅两件事研判,雀喜儿权力不小。

你想怎么样?伊恩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雀喜儿立刻坐在他对面。

听我说,你的处境十分危险,连敌人是男是女都还不清楚。

雀喜儿警告。

我认识你口中的敌人,他是男的,叫复仇者。

伊恩自以为是的回答。

他只是出钱的,要杀你的是杀手组织。

雀喜儿解释。

杀手组织?没听过。

伊恩一脸事不关己似的吸了一口咖啡。

杀手组织是我们德国情报局为那个不知名的神秘组织取的代号,三年前因为密系了我国一名国会议员而声名大噪……雀喜儿突然像喉咙被梗住般发不出声音。

然后呢?伊恩又吸一口咖啡,有点不耐烦的问。

事实上,在他喝那一口咖啡的同时,脑海中已经浮现三年前那则轰动一时的报导,媒体曾大篇幅报导过这宗德国议员被杀的案子,不过凶手一直没提到,当新闻热度过了之后,自然也就成为不了了之的伊恩对这个案子并不是十分清楚,只有模糊的印象而已。

他当是在保护被视为日本珍珠的国民美少女,只有十四岁,是日本想要摘下环球小姐后冠的希望,相处一个星期后,那个美少女就以选美没规定非处女为由,和他大搞了三天三夜。

话又说回来,当时电视上有转播德国议员的葬礼,伊恩刚好看到,一个也是十四岁的少女抚着棺木痛哭。

现在想起来,伊恩敢打赌雀喜儿就是三年前电视上那个十四岁美少女。

坦白说,那时她颤抖的肩膀,和苍白的脸颊,真是惹人怜爱。

如今她却成了浑身透着寒气的女上尉,真是可惜!可惜,白白糟蹋了上天给她的脸蛋和身材!实在可惜!雀喜儿回复了平静。

后来世界各国陆续有些政商名流死于该杀手组织。

引起国际间的关心,我负责追踪他们的行动,直到最近才发现他们的目标是圣龙,不过他们这次的行动失败了,而你将成为他们下个目标。

这个组织,你知道多少?伊恩的眼透露出一丝兴趣。

很少,连它的总部在哪?有多少成员?领导人是谁?我们都一无所知。

雀喜儿摇摇头,十分无奈地,不仅是我们,就连美国中情局;苏俄国家安全局都束手无策。

一听到美国中请局,伊恩的兴致就更浓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

好消息?雀喜儿眨着睫毛,一点也不像女军官,反倒像个懵懂的十七岁少女,纯净得令人想替她建造一座玻璃屋永远保护她。

别人越做不到的事,我越想做到,所以说是个好消息。

伊恩在这一刹那间,甚至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不过当雀喜儿听完伊恩的解释后,脸上又恢复军人的冷静,他就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般,把他从梦中惊醒。

现在来谈谈我们合作细节……雀喜儿一本正经。

我没说要跟你合作,我打算自己追查杀手组织。

伊恩冷冷地说道。

如果你我联手除掉杀手组织,我会给你应得的报酬。

雀喜儿露骨的说。

你——伊恩没胃口的说:我没兴趣。

雀喜儿的身子陡然一震,虽然她极力压住被拒的羞辱感,但她的眼神却充满怒光,使她像一头被关在牢笼里的美洲狮,吼也不是、叫也不是,只好用双手紧握住自己的臂膀,逼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无心的动作反而使她胸部托高,任何男人看到这两粒水球,都会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中幻想着立刻伸手到她衣领内,用力挤压她的乳房,或是用嘴狠狠地吸吮她的乳头……伊恩也不例外,他几乎快被自己的欲望打败了……伊恩猛地喝着咖啡,椅子潇洒地一旋,变成背对雀喜儿,然后他起身再次走向吧台,不过走路姿势有一点点不太自在。

雀喜儿扬了扬眉,她发现了色里人的弱点,接着她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她来这间餐厅时最初坐的桌子旁,椅子上有三个不同颜色的皮包,代表她事先想好的三个计策,她拿起黑色的皮包,然后面带娇媚笑容走到伊恩身旁的椅子坐下。

你打算回去了,放弃合作?伊恩不知为何心里隐隐失望。

不,我打算像林黛玉一样服侍你。

雀喜儿眼眸发出挑战的讯号。

你真差劲,偷听电话。

伊恩愠怒地拍桌。

拜托,你的声音大到聋子都听得见,我是被迫听的。

雀喜儿俏皮地噘嘴。

牛就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想做林黛玉你这辈子休想。

伊恩的声音硬得像岩石,但同时在桌布下,他身体某部份也渐渐如此。

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点头答应。

雀喜儿露出神秘的笑容。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也不会跟你合作。

伊恩高傲地抬起下巴,借此逃避雀喜儿越来越媚的眼波。

雀喜儿翘起小指。

你不信,我们打赌。

赌就赌。

伊恩学样地翘起小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雀喜儿另有企图,趁他伸出手的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左手腕和她的右手腕同时扣上手铐。

伊恩大吃一惊:你这是干什么?我跟定你了。

雀喜儿开心得像个小女孩,咭咭笑不停。

孔夫子说的没错,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伊恩寒着脸,一边发出如愤怒猎豹般的咕噜声,一边研究打开手铐的方式。

你解不开的,这手铐是用超级钛合金所做的,一般的手枪是打不出的,至于它的锁就更难了,是电子锁,要有密码才能开,只要按错三次,电子锁自动封闭,就算有密码也开不了。

雀喜儿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好,我就看你怎么说服我!伊恩脸上同样有不服输的自负。

哦哦!雀喜儿摇指:不是说服,是治服。

口气顶大的。

伊恩聚拢双眉,拳头握得比钢炮还要硬。

揍女人不是他的风格,他向来主张疼女人,但是雀喜儿令他忍无可忍。

照这样下去,雀喜儿有可能成为全世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他揍的女人……真的很有可能!……伊恩的弱点,简单的说,就是好色。

雀喜儿的妙计,说穿了不过是个美人计。

电子手铐的用意,就是让他无法避开美人计的攻势。

虽然伊恩一开始就表明对她没兴趣,可是当她半裸的酥胸一晃,伊恩脸上虽仍然能维持住冷漠的外表,但他的眼珠却跟着一转,泄露天大的秘密。

可想而知,如果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不要说色男人,就算不色的男人,见到她完美的胴体,都会在千分之一秒内变成禽兽,冲入她的体内,撕裂她的贞操。

为报父仇,她早有觉悟,不再坚守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过她并不打算太快让他上手。

她要慢慢勾引他,慢慢诱惑地,直到他的身心饱受煎熬,愿意以任何条件交换初夜的权利。

虽然输了身体,但赢得最后胜利,她甘心了。

在西方早熟开放的社会,像她这样出色的美女,自然是异性追逐的焦点,但雀喜儿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在没报父仇以前,不谈感情是她的原则,所以她一直没交过男朋友,只是从书上知道,除了妓女,正常女人是不可能在没有爱的情况下进行交欢……是的,只要把自己想成是妓女,她就能任凭色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离开餐厅,雀喜儿交代属下撤退,不许跟踪,如有必要她会主动跟总部联络。

坐上雀喜儿的敞篷车,伊恩想通了。

我懂了,你想用美人计套住我。

你不笨。

雀喜儿恭维的说。

你不会成功的。

伊恩开门见山的说。

我的身体很美,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看?雀喜地刻意喘气,制造乳波。

你敢脱光,我就敢看。

伊恩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沙哑。

光是看,你能满足吗?雀喜儿挑逗地以舌尖滋润唇沿。

不能,我更喜欢用摸的。

伊恩毫不客气地侧身,用右手探进她的领口。

车子陡然震动一下,当然车子会震动是由于雀喜儿吓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伊恩好色到这种程度,虽然现在是晚上,但在车灯和街道的照射下,可以清楚地看见敞篷车里的情形一一伊恩偷袭她的咪咪。

接着雀喜儿狠踩油门板,加快车速,把车子驶出车道,连闯了三个黄灯,胡乱地驶进一间刚好有车子进入,但铁卷门还未下降到一半的地下停车场,随后车子发出一阵难听的煞车声,跟着又是啪地一声,伊恩的左脸颊不但发红、发热,而且嘴角还流出鲜血。

以伊恩的身手,当然躲得掉雀喜儿的突袭,他不躲是因为还她一个公道。

不要脸的色狼!雀喜儿气得身体发抖。

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伊恩收回偷香成功的右手。

你那叫摸一下吗?根本就是紧捏着不放!雀喜儿歇斯底里地大叫。

车开那么快,人类的自然反应本来就会伸手捉个东西平衡身体,有何不对?伊恩懒洋洋道,看得出来他还在回味刚才的好事。

当他触摸到她的乳房时,坦白说他摸过的乳房不下百个,大的、小的、尖的、圆的,各种形状、各种肤色都有。

但是他从未有过触电的感觉,特别是她的咪咪好大,大到他无法一手掌握,而且电波好强,强到从他手心麻到脚趾,原先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结果却是欲罢不能。

他不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讨厌她,却渴望她的身体……雀喜儿没注意到他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她根本不敢看他,怕他看穿她脸上的红晕不是生气,而是兴奋。

不过就算他看出端倪,她也不会承认,她自己都无法对这个异状合理解释,要她怎么承认?又承些什么?若不是你先欺侮我,我也不会开快车。

雀喜儿声调平稳的说。

小姐,美人计不是那么好用的,如果你惜肉如金,我劝你最好放开我。

谁说我惜肉如金,我只是不想在有外人在时施展美人计。

这里四下无人,你要不要表演一下?伊恩用食指刷过她的红唇。

不要,这里没情调。

雀喜儿像想要抹去细菌般,以手背擦拭他摸过的印于。

你别逞强了,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敢。

伊恩瞧不起的说。

我不会被你的激将法激到的。

雀喜儿冷笑。

我才懒得激你,你脱光衣服跳到我身上,我也不会有性欲。

伊恩大笑。

冷不防地,雀喜儿扑向伊恩怀中,她的唇毫不犹豫地盖在他唇上,并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缠绕他的舌尖,像两条小蛇在玩耍。

虽然说雀喜儿曾有过接吻的经验,不过多半只是唇碰唇而已,这是西方社会很普通的回礼方式,和这一次伸舌到他口中、彼此吸吮,彼此品尝的滋味截然不同。

她一直以为男人的口里都是大蒜、香烟、酒精混合起来的臭味,做梦也没想到伊恩不但没有这些臭味,相反地口气非常清新,大概吃完龙虾后有用口香糖清洁过。

这么注重口腔卫生的男人实在少见,而且他接吻的技巧好棒,足以让女人宁愿不吃、不喝、不呼吸,也不愿意结束这个吻。

在军事上雀喜儿的表现固然杰出,但在男欢女爱上她只是个初学者,终究不是色男人这种老经验的对手。

很快地,她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她整个人都在飘浮,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伊恩手指转动她乳峰,一种酥痒的快感通到每一根神经系末稍,使她因为快乐而呼吸急促。

从她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声,一股热流在她体内奔窜,等她的后背缓缓降落。

当然椅背不会无缘无故下降,是伊恩的诡计,等她发觉时她已经平躺在椅子上,而伊恩的重量适时压在她身上,令她无法动弹。

她僵硬着身体,闭合著双跟,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不过这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因为现在的伊恩并不帅。

虽然她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容貌,但他打扮成一个形貌很猥琐的中年男人,任何女人看到这副德性,恐怕都不会有做爱的憧憬。

这么一僵硬,使她原本结实的臀部像岩石一样硬,伊恩手一摸,整个人忽然冷了半截,遗憾地说:你不是军人该有多好!在你怀中的只是个女人。

雀喜儿感觉到他的退缩,连忙圈住他的脖子。

打开手铐,我会让你更快乐。

伊恩将计就计地搂住她的腰。

只要你答应合作,不要说手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雀喜儿撒娇道。

雀喜儿,你对男人了解太少了。

伊恩拉开脖子的纤手,坐回驾驶座旁的椅子,冷漠的说:就算我看上了你,我也不会跟你合作的。

合作有什么不好?雀喜儿恢复驾驶座,对准后视镜整理服装。

我只跟女人在床上合作,下了床,除了保镖之外,我是我,女人是女人,井水不犯河水。

莫斯科差点害死圣龙一事,其实伊恩一直耿耿于怀,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告诉圣龙,那个当时在他车上的女人,是他女朋友,也是俄国KGB的一员,但可恨的是她背叛了他,欲置他于死地,反被他杀死。

伊恩向来讨厌军人,太多以所谓的和平和正义发动的战争,往往只是为了让某个人下台,又让某个人上台,而产生的一场勾心斗角的权力争夺战。

而军人就像刽子手,以服从为天职,只知道执行任务,不曾仔细想过一场战争要死多少无辜百姓。

再加上莫斯科事件,使得伊恩对和他前任女友背景相似的雀喜儿感冒到了极点。

他的外号虽然是色男人,这不表示他是强暴犯。

事实上那些处子xo美女都是自己主动献身的,他只是来者不拒罢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圣龙救命恩人的价上,否则他现在就把她就车正法,然后始乱终弃,让她躺在马路上哭死,算是她一直骚扰他的报应。

不过,她今天打扮得实在迷人,饱满的咪咪几乎要从低胸的领口里跳出来,害他的眼珠越来越凸,每当他发现眼珠不听使唤时,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别过脸,装成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怕女人?雀喜儿看穿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掩饰。

谁说我怕女人,我只是不信女人,尤其是女上尉。

伊恩直言。

是因为前女友的缘故?雀喜儿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追问。

所以我讨厌情报局,四处搜集别人隐私,以揭人疮疤为目的。

伊恩怒道。

你误会了,这件事是圣龙告诉我的。

雀喜儿解释。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伊恩喃喃。

他还特别叮咛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职业,免得你不高兴。

雀喜儿认真的说:虽然我和你过去的女友一样是上尉,不过你放心,我不出卖你,我以我父亲的名字发誓……不用发誓了,就算你说破嘴皮,我也不会答应的。

我们走着瞧。

雀喜儿很快地转动驾驶盘,尾随一辆要驶出去的车后。

这是要用电子锁才能开铁卷门的住宅大楼地下停车场,她只能用这个方法把车开到外面,关于这点伊恩心中也不禁佩服她,混入住宅区是甩掉敌人跟踪的好法子,难怪她小小年纪就能当到上尉。

伊恩从未小看过女人的能力,但雀喜儿的确令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