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雀喜地预先安排好的酒店房间,伊恩立刻走向厕所。
他们俩人手铐在一起,吃喝拉睡也必然在一起,这表示不论场面有多么尴尬,雀喜儿都必需忍受。
最难忍的不是伊恩上大号,而是他在她面前上大号,那种情况光是想像就够让雀喜儿难过了……伊恩拉下裤炼,掏出里面的东西,对准小便池发射。
看男人小便有什么感觉?伊恩调侃道。
跟着狗对电线杆撒尿一样的感觉。
雀喜儿反讽道。
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手拷在一起有多少坏处?伊恩洗着手问。
有。
雀喜儿点头,心中不免惊讶伊恩想的事情跟她一样。
如果我上大号,你怎么办?伊恩捉弄地把手上的水珠甩到雀喜儿脸上。
忍耐。
雀喜儿以不拭去脸上水珠表现出她的决心。
如果是你上大号呢?伊恩语气咄咄逼人。
忍耐。
雀喜儿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过她这个忍耐指的是伊恩。
看女人拉屎,会倒霉一辈子的。
伊恩像是受到莫大羞辱般地怒容满面。
真是这样,岂不是没人做肛科医生;雀喜儿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伊恩,这神情就像在看实验室里玩得很开心的白老鼠,觉得他很笨。
你这张利嘴,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伊恩敌视的警告。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雀喜儿很自负的说。
难讲!伊恩大步走出厕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向客房服务要了马蹄铁。
这虽不是什么名酒,但却是烈酒,它是墨西哥龙舌兰的的一种,酒精成份高达百份之四十五,一口喝下去不但令人牙根一紧,烧灼喉咙,伊恩只有在心情很不好时才喝。
服务生送来马蹄铁、切好的柠檬片和一小罐盐巴。
伊恩把柠檬片夹在右手食指和拇指之间,并在虎口上撒上少许盐巴用手指挤柠檬汁人口,再将虎口的盐巴送人口中,然后以瓶就口,喝一口马蹄铁。
未来回回十数次,每次都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雀喜儿,不过雀喜儿非但没被吓到,每次都还以甜蜜的笑容回报。
伊恩更气了,这不要脸的女人笑容中有着强烈的挑战意味,似乎嘲笑他对手铐没辄……伊恩朝手铐看一眼,很自然地也看到她的手,手指细长,几乎没皱褶,好一只美得令人眩目的美女之手,这样的美手,审美观念强的男人见了,心都会不经意地震动一下。
伊恩不是审美观念强的男人,他是审美观念超强的男人。
所谓的XO美女,要求的不只是脸蛋和身材,还有手指、手肘、足趾、膝盖,肚脐眼……这些都列入评分之中,只要有一项不够美就不不能被称为XO美女,以全球二十多亿的女人来说,符合标准的不会超过两百个。
眼前的雀喜儿,算得上是全球两百名,不,是五十名以内的XO美女。
若不是飞机上那一掌,使他知道她具备军人的身份,他也不会在餐厅一眼就着穿那两个黑衣人是在演戏。
但他不得不承认,雀喜儿的美,正逐渐削弱他对美丽女军官厌恶感……不!伊恩的心向下一沉,怎么能够重蹈覆辙!绝对不能!你打算这样铐多久!伊恩咬着牙问。
我的上司给我一年期限。
雀喜儿诚实的回答。
有没有搞错?你要我在一年之内怎么上街?怎么生活?怎么和别的女人做爱?伊恩气炸了,扭曲着手指,一副想要将她碎尸万断样子。
所以你越早答应合作,就可以越早恢复自由。
雀喜儿全不理会他的威胁。
我想到一个好法子,把你的手折断,我不就自由了。
伊恩眼露杀机。
如果圣龙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样?雀喜儿装出一脸无奈自怜。
自断一只手还你。
伊恩冷冷丢出一句。
你忍心让圣龙为你再受一次伤?雀喜儿一脚踩到伊恩的痛出上。
我说过,不要拿我二哥压我!伊恩狠抽一口气。
我只是陈述事实。
雀喜儿声音平稳。
你……伊恩咬紧牙根。
他明白光会发火是没有益处的,愤怒只会摧毁脑细胞使自己变笨,他必须冷静得像面对心脏手术的外科医生才能反败为胜。
伊恩背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感觉到自己全身神经都绷得太紧了。
当然是被身旁那女人给气的,在女人面前他向来引以为豪的风度,今天可以说是荡然无存。
真是奇怪!他很少对女人又吼又叫,他都是又疼又怜,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她三言两语就能激怒他?难道她是他的克星?开玩笑!他伊恩怎么可能会被女人克到!只有他克女人的份,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乖乖地躺着,就是趴着任他进进出出,快乐得死去活来。
对了,她想用美人计钓他,他就用美男计反钓她,看看到了紧要关头时,是美人赢?或是美男赢?他是老经验,对付像她这种没经验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只一要找出她身上的性感地带,然后不断地挑逗、爱抚,让她浑身发烫,欲火升到不可遏止的燃点,她自然就会张开在腿求他进去,到时候他便以打开手铐为交换条件。
一打开手铐,他穿了裤子就走人,让她哭得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伊恩嘴角扬起邪笑,坐在一旁的雀喜儿看到这种情形,整根脊髓突然从头凉到尾,冷得连心脏都会发抖。
这时伊恩张开眼睛,转着脖子:该洗澡睡觉了。
雀喜儿怔了一怔,她已经了解到伊恩刚才在笑什么——用美男计!你替我准备干净的衣物?伊恩朝计划一步一步进行。
看,全在里面。
雀喜儿走到衣柜前。
你喜欢男人穿什么内裤?对着抽屉里花样繁多的内裤,伊恩捉弄道。
越性感越好。
雀喜儿不甘示弱接受他的挑战。
这条红色的子弹内裤如何?伊恩心中暗叫一声厉害,居然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就识破他的心思,今晚有好戏瞧了!不穿最好。
雀喜儿眨了眨闪发亮的眼睛。
你不怕长针眼!伊恩开个玩笑,缓和一下越来热的气氛。
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知识。
雀喜儿感到口中发干,一边说话一边润唇。
你要不要一起洗?伊恩遏止住想要滋润她唇瓣冲动。
我可以帮你洗背。
雀喜儿提出更诱人的建议。
我可以帮你洗的地方更多。
伊恩的手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轻轻拥着她往浴室走去,仿佛一对准备鸳鸯戏水的新婚夫妻……我先除去脸上的化妆伊恩站在洗脸台前。
慢慢来。
雀喜儿转身打开冷热水管,以水流声掩饰她剧烈的心跳声。
你怕了吗!伊恩从她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下半身故意抵着她浑圆的臀部。
怕什么?雀喜儿全身的毛细孔不由自主地紧缩。
怕我饿虎扑羊。
伊恩的手往上移到她高耸的胸前,并且不规炬的游走。
叫你慢慢来不表示我怕你,我是要你小心点,别把脸皮一起撕下来。
雀喜儿的手臂略动了一下,这表示她很想伸掴他一耳光,但她还是克制住了怒火,挺直背脊,像个对折磨和诱惑都不为所动的英勇俘虏。
说谎的小妞。
伊恩朝她臀部用力地拍了一下,然后放开她。
好痛!雀喜儿回过脸,眉头痛苦地紧拧在一起。
说谎就要被打屁股,这是我家的规矩。
伊恩理直气壮。
我又不是你的家人,你凭什么打我?雀喜儿质问。
我高兴,上次在飞机上你还不是无缘无故砍了我一掌。
伊恩记仇的说。
谁叫你要非礼女人!雀喜儿没有好气的说。
我对那个印度女郎出手,又不是对你,关你什么事?伊恩咄咄逼问。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雀喜儿抬头挺胸地回答,显得她的胸脯更伟大。
我看你是吃醋伊恩转身面对镜子,避开诱人的曲线。
拜托,你那时的样子简直像扒了皮的癞给螟,连殴巴桑看了都想吐。
雀喜儿夸张地吐舌:说我吃醋,天大的笑话!那是因为我的真面目大帅了,见到我的女人都像熊见到蜂蜜一样扑过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除了扮成秘雕的模样,别无他法。
伊恩叹了一口气:难道英俊也是一种错误!你是个病得不轻的自恋狂。
雀喜儿嘲笑。
见到我的真面目时,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伊恩自信满满。
你若是说谎,就换我狠狠地打你屁股。
雀喜儿逮着机会。
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你怎么办?伊恩反问她。
叫你一声帅哥。
雀喜儿耸了耸肩。
外加一个吻,敢不敢?伊恩一步步地引导雀喜儿走入美男计的圈套里。
敢啊。
雀喜儿不虞有诈,心里只想着说不敢会被他瞧扁,但说敢又怕他长得真的是胜过潘安,她不是怕输,而是怕吻他,之前在车上的吻令她记忆犹新,一想到她的身体还会微微池发颤和发热。
雀喜儿偷偷瞄了一眼伊恩,幸亏他很专心地面对镜子,不然让他看见她双颇泛红的样子,她就惨了。
其实伊恩从镜子的反射看得一清二楚,时候到了,他知道此刻的雀喜儿不堪一击,像个守着贞节牌坊已久的中年寡妇,当然这么说十七岁的女孩是不公平的,但伊恩相信雀喜儿这一刻的欲火不输如虎狼的寡妇,只要轻轻一拨就会熊熊燃烧起来。
虽然他的体内也有火苗,不过他有把握不让火势扩大,对一个色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欲望更重要的?那就是自由,有了自由,他才能拥有更多的欲望,更多的处子XO美女,无拘无束地游戏花间,这才符合色男人的头衔。
伊恩拉开领带,伸手到颈子后一撕,从脖子到头发整张脸被拉了开来,脱去了人造假皮之后,伊恩将脸快速探进盛满温水的洗脸台里,当他再抬起头时,发稍和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水珠,就像浮出水面太阳神阿波罗。
雀喜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像吴宇森的变脸,伊恩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真正的伊恩和圣龙的相貌并不是那么相像,他比圣更叫女人神魂颠倒。
该怎么形容呢?雀喜儿觉得脑袋昏沉沉地,根本找不到一个字来形容伊恩带给带来的震撼,她只能凭感觉来形容他。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威风凛凛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一张五官鲜明的脸孔,黑而浓密的头发,在太阳穴的地方有一撮少年白发,这使他看起来更酷。
她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被他所吸引,这种感觉不只是性吸引,还有其它,可是她越分析,越迷惑,而且这感觉令她极度不安。
完了、完了,雀喜儿仿佛听到自己心脏衰竭的声音。
怎么样?伊恩用一只手把发呆的雀喜儿圈进怀中。
帅哥。
雀喜儿不是无法说谎,而是连话的力气都没有。
那你还不快吻我?伊恩嘴噘成o型。
雀喜儿像是被下了蛊似的,踮高脚尖,将柔滑的小舌宛若贡品的呈上去。
看到雀喜儿如痴如醉的表情,伊恩大喜,让我帮你把衣服撕了。
不!雀喜儿抓住领口,眼睛露出恐惧和欢愉两种光芒。
脱衣服才能洗澡。
伊恩的唇沿着她细颈亲吻。
真的只是洗澡?雀喜儿无力的质疑,她彻底地迷失在伊恩熟练的技巧下。
除了洗澡之外,你还想做什么?伊恩现在轻啮着她的耳垂。
好……洗澡。
雀喜儿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伊恩将雀喜儿背托在墙砖上,手放在她领口,用力一扯,丝缎般的礼服立刻像被剪开一样裂成两半,当他看到半个罩杯盖住的胸部时,他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起了变化,从他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
这时候他动作近乎粗鲁地拉断胸罩的带子,她饱满的双乳和粉红色乳尖一起弹跳出来,他几乎是马上俯下头咬住右边乳头,右手则握住左边的乳房。
因为她是混血儿,乳房比东方人巨大而白皙,让他的手和嘴真是愉快极了。
他快速地把去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然后把她抱进圆形浴缸里,一边看着她完美的胴体,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因为他的左手和雀喜儿的右手拷在一起,所以他必需跪着脱衣服,又为了怕她热情冷却,他的左手持续在她乳头上逗弄,这么一来,他脱衣的速度势必比平常慢很多很多。
脱好了之后,伊恩也滑进浴缸里,目光从她红润的脸颊向下梭巡,停在她浓密的三角地带,以低哑沙嘎的声音说:天啊!你真美!和你其他女人比起来?雀喜儿害羞地夹紧双腿,反而使姿势更迷人。
你是最美的一个。
伊恩强壮的躯体覆在她身上,抱着她厮摩彼此的身体。
这句话你总共说过多少次?雀喜儿的语调近乎呻吟。
第一次。
伊恩当然是说谎,谁叫甜言蜜语是性爱不可少的催请剂。
你骗我……雀喜儿咬着唇说。
我发誓。
为了达到目的,叫伊恩去吃屎他都肯。
我相信你。
雀喜儿被这激情的前戏征服了,甚至忘了自己的任务。
张开你的腿。
伊恩命令的语气使她顺从地放松双脚。
但他不满意地再用哀求的口吻说一次:再开一点。
女人在被挑到最高点的时候,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是男人予取予求的时候。
这样看来虽然有点不光明正大,但是她拷他手铐的手法何尝不是如此!所以伊恩给了自己充分的借口,让自己为所欲为下去。
他的手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对他而言,她是一个全新而神谜的身体,他好奇而兴奋地寻找她身上的性感带,就像寻宝的专家,他知道哪里最有可能藏有宝藏,每当他探对地方,她就发出一声吟哦,让他好加强爱抚她的性感带。
当他的手一直向下探,来到她私处的进口附近徘徊,一种极度的快感仿佛要撕裂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爆炸般的甜蜜使她的臀部不停的摇摆,看到她如此的激情,伊恩知道是时候了。
其实在这同时,不可否认地,伊恩自己也是high到最高点,但他拒绝承认。
他自认他是这场游戏中唯一的主宰者,并且是最后的胜利者。
你现在非常湿,告诉我你要我。
伊恩喘息着。
我……雀喜儿感到两腿发软,伊恩的宝贝向她召唤,她的身体强烈地希望他能有她,可是她却说不出口,声带被一股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情绪挡住。
大声说出来。
伊恩拧着她的乳尖,像在对女奴命令。
我要你。
雀喜儿弓起身体大叫。
伊恩得意地说:很好,除非你解开我的手铐,否则我不会让你满足。
天啊!雀喜儿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发出哽咽声。
她感到十分的羞愧,原来他的热情是假的,是有目的的,而她却是那么地投入、那么地渴望、那么地想要爱他……就在这个时候,一颗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
不,她不爱他,她告诉自己刚才的情绪是因身体背叛所引发的迷惑。
她现在头脑清醒了,陡地推开伊恩的身体,起身到浴缸外……你不玩了?伊恩手悠游在雀喜儿背上,表面是抓背,其是挑逗。
你想玩,我可以奉陪,条件是你答应合作。
雀喜儿没有闪躲,但反应冷淡。
免了,你不陪我玩,我可以自己玩。
伊恩收回手,一边故意拍打水面,一边发出带着浓厚性欲的喘气声,假装自己玩得很爽的样子。
你快点,我很累,想要早点睡觉。
雀喜儿竭力让身体不要颤抖。
我偏要慢慢玩。
伊恩其实是在苦思,要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逼她打开手铐!玩死你最好。
这句话几乎是从雀喜儿牙缝迸出来。
对了,我何不找乔丝黄来玩!伊恩感到涌上一股肾上腺素。
你说什么?雀喜儿睁大眼睛回头看他。
请你看我主演的A片。
伊恩没有预警地将下半身露出水面。
下流。
雀喜儿赶紧回头,但却挥不去看见他深赭色男性象征的画面。
伊恩陡地站起身,雀喜儿也跟着被拉起来,两人裸裎相对,伊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建议:想不想玩三人行?无耻。
雀喜儿快速地扬起手,还没挥出去就被伊恩抓住。
我警告你,下次你再企图打我耳光,我就把你的手拗断。
伊恩阴鸷道。
不要以为我会被你吓到,只要你嘴巴不干不净,我照样会教训你。
雀喜儿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忍受疼痛是必修的课程,即使伊恩钳住她手腕,她不但能咬紧牙根不痛,还有能力从伊恩手中自行脱逃出来。
不错,有两下子。
伊恩冷冷的赞赏。
哼!雀喜儿高傲地抬起了巴,伸手拿了架上的浴巾裹住胴体。
快去打电话给乔丝黄。
伊恩猴急地拖着雀喜儿走出浴室。
伊恩挂上电话后,又打电话给客房服务部,要他们送香槟、鱼子酱和两只酒杯上来,接着穿上浴袍等餐车推来。
之后伊恩把玫瑰花瓣一片片撒在床上,然后调柔灯光,打开轻音乐台,最后走到梳妆桌前,拿起一瓶清雅的古龙水喷洒腋下,准备就绪的同时,门铃也响了。
门一打开,伊恩立即接住乔丝黄的腰,火热热地接吻。
看在雀喜儿的眼中,心头像是受到重击一样,令她感到痛苦不堪。
伊恩像是怕惊扰怀中人似的,轻轻地用脚把门关上,然后把乔丝黄按在在门上,手伸到她背后,接着就看到乔丝黄扭了一下身子,衣服轻滑落到她足踝,乔丝黄一踢,不偏不传正好踢到雀喜儿脚边。
不过自始至此乔丝黄都没看见雀喜儿,因为伊恩很有技巧地用身体遮乔丝黄的视线。
乔丝黄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的手指十分灵巧,在伊恩身上游走,不一会儿,伊恩强壮的躯体赤裸呈现,接着两具身体紧贴在一块,当伊恩的手贪婪地挤捏发胀的乳房时,乔丝黄发出一阵阵淫声。
再没有任何时间比这一刻更令雀喜儿感到难堪的了,伊恩不是一只手行动,他是用两只手爱抚乔丝黄每一寸肌肤,这代表雀喜儿的手也在其中。
雀喜儿闭上眼睛,她不想看他们亲热的模样,但她还是感觉得到体温升高了,她像是站在火炉旁,忍受被烧烤的酷刑……不!她不会被他打败的,他让她感到尴尬,她同样也能让他尴尬。
她要破坏他的好事,她要吓跑他怀中叫乔丝黄的女人,只要是女人,都会知道乔丝黄是谁,每年以她作封面的杂志不下一百本。
她是世界顶尖模特此之一,行事低调,而且神秘得不得了,甚至,有杂志说她是模特儿界最后的处子,看来那本杂志的总编该换人了。
不过乔丝黄在服装大师、同业模特儿和各大杂志的评语,清一色的都好话,大家都说是她是乖宝宝,敬业、心地善良,而且爱情专一,乔丝黄自己也曾经暗示过媒体,她一生只会爱一个男人。
雀喜儿相信,那个男人指的就是伊恩。
天啊!这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让人感到扼腕。
雀喜儿睁开眼,眼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沮丧,反倒多了丝恶作剧的狡黠。
我受不了了。
雀喜儿惊天动地的大叫。
你终于肯投降了!伊恩为胜利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憋尿憋得受不了了。
雀喜儿故意双腿交叉。
她是谁?乔丝黄明亮的大眼睛里,交织着嫉妒、愤怒和担忧。
嗨,超级名模你好。
我叫雀喜儿,幸会、幸会。
雀喜儿嘻皮笑脸地。
我带她去一下洗手间,你到床上等我。
伊恩粗鲁地把雀喜儿抱进浴室。
你和她有什么关系?乔丝黄拣起地上的衣服,掩在身体的前面,然后一边走到浴室门口一边责怪:伊恩,你给我说清楚,你经有伴了,还找我干什么?我和她没关系,找你是因为我要你。
伊恩逐一解释,同时他在浴室内已经用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免得便宜了雀喜儿。
我懂了,你要同时玩两个女人。
乔丝黄在门外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是男人都会有这种幻想,乔丝黄你真懂男人心。
伊恩不否认。
我可没要玩这种变态游戏。
雀喜儿顶撞的。
对了,伊恩,她上厕所,你跟着进去干嘛?乔丝黄推门进入……因为这个……伊恩和雀喜儿不约而同地举手展示手铐。
你跟她的手怎么会铐在一起!乔丝黄好奇的问。
被她设计的。
伊恩一脸虎落平阳被大欺的无奈。
我工作的单位想请他协助,他不答应,又怕他跑掉,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雀喜儿含糊的说,这不仅是保持工作机密,也是为了乔丝黄的安全着想。
你长得这么漂亮,他名声又不好,难道你不怕被他非礼?乔丝黄追问。
我可以牺牲,只要他肯答应合作。
雀喜儿毫不做作的回答。
你对她下手没?乔丝黄瞪眼嘴嘟着问。
那会比被大白鲨咬到还痛苦。
伊恩拥着乔丝黄的臀部,声音沙哑地:这时还浪费时间说话的是傻瓜,我们快到床上去,大玩特玩。
伊恩,我没办法在有人观赏的情况下……乔丝黄矜持的说。
你会喜欢的,我保证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伊恩看得出来高丝黄是故意摆高姿势,目的是显示自己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当然她的表演是针对雀喜儿,女人的敌人永远都是女是不变而可笑的真理。
好吧,瞧你那副馋样,可是她怎么办?乔丝黄半推半就地。
当她是隐形人就好了。
伊恩作了一个极不屑的眼神。
你们两个好好享受,我不会偷看的。
雀喜儿在他们背后做呕吐状。
到了卧房,一看到玫瑰花床,乔丝黄立刻趴在床上,双腿半跪,翘起臀部,摆出急需男人的姿势。
因为刚走进卧房而且,雀喜儿根本还来不及闭眼,看到此情此景真可以说是傻眼了,心想这个传闻清纯的名模,分明是个荡妇,可见传闻多半与事实相反。
其实乔丝黄的确是洁身自爱的女人,只有在伊恩面前才如此解放。
就算是哑女,到了色男人的手上,也会从全身的细胞发出性感的呼喊。
伊恩的好,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处子XO美女才会明了。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今天的伊恩大失水准,从乔丝黄分开的双腿之间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美丽的幽壑,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身体紧绷,心跳加快、血脉喷张,谁知道伊恩竟然毫无反应,只是发出一声叹息。
伊恩怎么了?乔丝黄坐起身子,眼里欲火熊熊。
不行,真的不行,我那儿挺不起来。
伊恩很抱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