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丝黄败兴地走了之后,伊恩的眉宇之间就多了一层淡淡的忧郁,叫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心中一定有着极不快乐的困扰。
那是当然的,面对尤物居然不能肃然起敬,这表示他该去泌尿科做检查了。
反观雀喜儿就不一样了,一口鱼子酱,一口香槟,眼睛盯着电视机里至少演过五遍的鸟笼,并且不时发出咕咕的笑声,简直活活要把伊恩气死。
拜托你笑小声一点、淑女一点。
伊恩终于按捺不住脾气。
我就喜欢大笑、喜欢不淑女,你怎么样?雀喜儿挑衅的问。
还说要学林黛玉,你连她身边的丫头都不如。
伊恩酸酸的讽刺。
林黛玉早死,我干嘛要学她!红颜薄命。
雀喜儿不屑地哼了一声。
活得长不见得是好命,尤其是嫁不出去的母老虎。
伊恩没好气的说。
如果结婚就代表好命,你为什么还不结婚?雀喜儿质疑。
男人不一样,男人要不结婚才叫好命。
伊恩大言不惭。
你的理论很矛盾。
雀喜儿摇了摇头,表示想不通。
不结婚的人就像猎人,异性是他的猎物;结了婚的人就像农人,老公或老婆则是家里的田,猎人可以天天打猎,农人只能犁一亩田。
伊恩解释:同样是打猎,女人打猎会视为淫荡,男人则视为勇士;相对地同样是农人,女人犁田会被视为贤淑,男人则会笑是怕老婆。
我今天总算知道了色男人原来是只沙文猪。
雀喜儿撇了撇嘴。
没错。
伊恩放肆地大笑,猪八戒正是我的偶像。
当心哪天碰到有病的蜘蛛精。
雀喜儿诅咒。
我不玩蜘蛛精,我只玩处子XO美女。
伊恩不想再接续说下去,他伸了伸懒腰,声音略带倦意:都已经半夜三点了,你到底要不要睡。
睡。
雀喜儿起身往浴室走。
睡觉前要刷牙。
你是左撇子!伊恩从镜子里瞟了一眼同在刷牙的雀喜儿。
我两手都会用,不过左手是秘密武器,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
我也有秘密武器。
伊恩不管雀喜儿想不想听,就接着说:我身上向来带三枝枪,一枝藏在腋下,一枝藏在袜里,最后一枝藏在裤内,前面两枝打坏人,最后那枝专打女人。
低级。
雀喜儿狠白他一眼。
假正经。
伊恩反击道:越是不爱黄色笑话的女人,骨子里越淫荡。
你的谬论,令人乏味。
雀喜儿嗤之以鼻。
你不信,我再多说几个,让你骚得全身发痒,晚上睡不着……不必,我怕你自己先疼了起来,晚上对我不利。
雀喜儿转身走向卧房。
伊恩对这句话并没表示异议,雀喜儿说得不无道理,虽然他的身体对乔丝黄没有反应,但这可以解释成乔丝黄已不是处子身,雀喜儿可就不同了,他用闻得就知道她的胴体洁净无暇,光是想到这,他全身的细胞都颤抖了起来。
熄了灯后,两个人都不说话,身体也不敢动,仿佛有一个炸弹在两人中间。
伊恩合上眼,他尽量什么都不去想,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人睡,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从事保镖的工作使他能随心所欲地控制睡眠。
可是今晚他却怎么也睡不着,洗澡那幕一直浮在他眼前,黑发碧眼、雪乳纤腰、丰臀长腿……老天,他真想伸手到眼前的幻影里,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弄湿她的敏感地带。
这种强烈感觉,使他感到喉结一紧,体内一阵骚热,不过他很谨慎的维持平躺的姿势,如同死人一动也不动,不让雀喜儿发觉到他正在幻想和她做爱……突然,从黑暗中传来一幽丝般的叹息声,使他全身肌肉紧绷。
喂.色男人,你可别趁我睡着后偷袭我。
雀喜儿先发制人。
伊恩陡然一震,像是被雀喜儿说中了心事般,整个人从脸红到脚趾。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担心。
雀喜儿自言自语道。
没错,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伊恩高傲道。
是力不从心。
雀喜儿纠正。
你知道污辱男人的下场是什么吗?伊恩咬牙切齿。
我说的是实话,不然你能解释乔丝黄失望的眼神吗?雀喜儿故意和找碴。
我只是不想便宜你看免费的A片。
伊恩发出抑怒的闷哼一声。
他心里明白她突然出这么多话,一定是在进行某种阴谋,他必需要十分平和地应付,反则极有可能落入她的陷饼中。
我可说过我会闭紧眼,不妨碍你们的鱼水之欢。
雀喜儿提醒。
鬼才信你的话。
伊恩勉强挤出一句。
可怜,大名鼎鼎的色男人从此身败名裂。
雀喜儿感叹道。
这话什么意思?伊恩觉得自己已经在气爆的边缘。
问乔丝黄就知道了。
雀喜儿卖关子地。
知道什么?伊恩打开灯,不但脸色难看,声音也很难听。
知道色男人今晚成了软脚虾。
雀喜儿笑着说,其实她遍体主凉。
你……伊恩额上爆出一条青筋。
别那么难过,现在医学很发达,蓝色小药丸可以助你恢复雄风。
雀喜儿故意把生气扭曲成难过,无非就是想彻底激怒他。
她刚才仔细想过,和伊恩铐在一起的时间拖越长,她赢的机率就越渺茫——因为美男计和美人计的性质相同,同样以色诱,她绝不是伊恩的对手,光是浴缸一战,她就差一点失身了。
幸好伊恩在乔丝黄身上翻船,捉住这个把柄,美人计或许有获胜的机会。
当然他也可能用拳头发泄他的怒气,但雀喜儿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她!是我不需要。
伊恩拳头握得比石头还硬。
你需要。
雀喜儿提高声音,同时也提高了伊恩的怒火……他妈的,你这欠人收服的上尉。
伊恩气愤填膺地向雀喜儿逼进。
你想干什么?雀喜儿做出手刀的姿势挡在胸前。
让你知道色男人的厉害。
伊恩嘴角浮现又冷又邪的微笑。
你想打我?雀喜儿很担心他使用暴力。
不,打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从你身上夺去你最宝贵的贞操。
伊恩坏坏的说。
你休想,我的身体只会为任务而牺牲,除此之外我会誓死保护我的贞操!雀喜儿的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旺盛的斗志。
死?伊恩抬起头向老天翻白眼。
别说的那么夸张,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只怕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之后,你以后就无法接受其男人了。
没错,我会成为性冷感,不是因为你很强,而是因为你是软脚虾,让我对天下的男人都失去信心。
雀喜儿讥讽的说。
伊恩脸色丕变,雀喜儿口口声声说他是软脚虾,而且说这三个字的脸上带着显见的轻蔑表情,对在性上向来无往不利的色男人来说,这是多么严重的侮辱,让他愤怒到了极点,身上的血全向头上冲,脸红的发胀。
冷不防地,他的右手快速向前一抓,雀喜儿虽然一直处于备战状态。
但对他闪电般的身手,仍然感到措手不及,肩膀着实被他捉住。
一阵寒气窜流过雀喜儿的背脊,但她的脸色没有变,身子也没任何颤动,这一点她控制得很好,可是想要挣脱就难了。
她拚命地用手打他,但仿佛像打在铜墙铁壁上,她的手痛得半死,他却完全没有反应。
就在雀喜儿停下来喘口气的一刹那,她的下巴突然被他拇指和食指的虎口钳住,令她的脸无法转动,非常的痛,不过她忍住。
当伊恩的唇粗暴地掳获她的唇时,她更是咬紧牙齿,抵死不从。
他像野兽一样咬啮她的红唇,使她的红唇浮肿、疼痛、破皮,甚至流血。
张开你的嘴!伊恩毫不怜香惜玉地命令。
雀喜儿从鼻子发出类似不呐声音。
如果你会被强暴,只能怪你自己自取其辱。
这是伊恩这辈子头一次想强暴一个女人,虽然他一向不耻这种行为,但她顽强的抗拒,反而激起他男性优越感的狂气,现在他只想干她,想好好地干她一次,让她在他的身下屈服。
伊恩放弃占有她的红唇,转而攻击她的身体,他一个移位,雀喜儿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跨骑在她身上。
因为手铐的因素,使他看起来手忙脚乱,其实是非常有技术地扒光她身上的睡衣。
不,这不是你的格调,你从来不会强迫女人。
雀喜儿扭动着身体。
对你这种女人讲格调是浪费。
伊恩的两腿之间被她磨擦得欲火熊熊。
别忘了,你冒犯我,圣龙也不会放过你的。
雀喜儿警告。
他能把我怎样?杀了我?还是阉了我?别傻了,血浓于水,他是我二哥,顶多把我打到住院,比起你的切肤之痛,我可是快乐多了。
伊恩手伸到她内裤上。
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雀喜儿使出擒拿术阻止伊恩的进攻。
你会的,等到领教过我高超的本事后,你自然而然就会投降。
伊恩手一翻,反住雀喜儿的手,并把这只不乖的手高举在她头上,交给他带着手铐的手严加管制,以防她再次反抗。
雀喜儿不服地用脚继续反抗下去,但伊恩不理,斜着身子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之后,又很快地脱掉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平口内裤。
然后他以骑马的姿势重回她的身下,像个不可一世的主宰者,打量她毫无保留的曲线。
在伊恩狂妄的注视下,雀喜儿可以感觉到乳头渐渐变硬,身体的背叛使她无能为力,所有的抗拒都消失了,她只是顺从地躺着,但胸部仍然因为刚才剧烈的抵抗而起起伏伏,形成诱人的乳波。
随即伊恩从喉间发出一声混浊的咕哝,然后他俯身含住乳波上樱桃,一下用牙齿咬噬、一下用舌头爱抚、一下又用嘴唇吸吮。
在他的挑逗下,雀喜儿眼睛和嘴唇都紧闭着,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可她实际上是在压抑欢愉的吟哦。
看到雀喜儿的忍耐力,伊恩大为光火,他一只手用力地挤压她的乳房,仿佛想从里面挤出乳汁,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手强制地覆在他坚硬的男性象征上,雀喜儿吓得睁大眼瞪着伊恩。
握着它。
伊恩沙哑着嗓子命令。
不要。
雀喜儿的气息急促,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你不要,我就直接进到你身体里。
伊恩一脸狗急了会跳墙的表情。
你比土匪还不讲理。
雀喜儿只好伸出发抖的手握住。
谁要你惹我!伊恩的身体已达兴奋的沸点,并且一触即发。
除非你答应合作,否则……你得到只是一具木头。
雀喜儿夹紧双腿。
在我色男人的手指下,没有女人会像木头一样不动。
伊恩的手指挤入她双腿之间,抚摸匀称的金色三角洲。
雀喜儿全身如同触电一样轻颤不已,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吸气和呼气间完全没有间隔,她感觉到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神经,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处在酥痒、快乐和震撼之中,而且她隐约感觉到那儿想要他。
她想要他在里面纡解……叫出声音吧!伊恩用滚烫的舌尖舔吻她的耳垂。
不,不,请不要……雀喜儿气若游丝。
你要,其实你真的很想要,对不对?伊恩眼神款款地注视她。
不对,除非你答应合作……雀喜儿以十分坚决的眼神回答他。
别再说这种扫兴的话。
伊恩对她温热的程度感到满意。
你不能硬来,除非我愿意,除非你答应合作。
雀喜儿哽咽的说。
你阻止不了我。
伊恩雄壮的男性象征徘徊在她私处的人口。
求你,伊恩,求你不要……一颗泪珠滚落到雀喜儿脸颊上。
伊恩恍若被人打了一拳般清醒过来,像一只战败的斗鸡退出竞争。
他神情落寞地从她身上翻下去,平躺在一边,吐气越来越微弱,仿拂睡着了一般。
伊恩其实无法人睡,他一面努力让沸腾的身体冷下来,一回想自已是怎么了?在他过去猎艳的记录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半途而废的情形,这和刚才乔丝黄的情况不一样,两者的差别在荷尔蒙分泌,他对乔丝黄的胴体没有反应,但对雀喜儿则是反应过头。
通常男人在血脉贲张、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只有一种解决途径——发泄到底。
可是他居然撤退,还是他自己主动撤退,真是不可思议!所以他一直问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是因为她眼中的幽怨使他心痛?伊恩叹了一声,他不想知道答案,和她铐在一起之后,既然一直破例,不如就一次破个痛快。
他声音低沉的说:算我怕了你,我答应跟你合作。
才一天就投降了!或许如他之前的预感,她是他的克星。
你说真的?雀喜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向来说话算话。
伊恩加重语气。
谢谢你。
雀喜儿又掉下一滴眼泪。
她觉得有些惊讶,这滴眼泪为何而来?是喜极而泣?还是感激涕泣?或是失望他太早放弃?快解开手铐吧!伊恩并没有看她,他怕一看到她又想要升旗。
其实这根本不是高科技的手铐,这个电子锁是用来唬人的,只要一个小玩意就可以解开它。
雀喜儿坐起身子,从放在化妆台上的皮包中取出一把修指甲的剉刀,插入电子锁的孔内,轻轻一转,手铐自动解开。
原来你诓我!伊恩生自己气的说。
雀喜儿浅笑不语,不过那个笑容明白地告诉他——谁叫你笨!解开手铐后,雀喜儿立刻安排退房,回德国情报局在台的秘密办事处,并且和伊恩约定,三天之内她会以朋美人保镖的助理身份,到他位于林森北路上一栋套房大厦内的密屋,一起等待杀手组织的出现。
尽管伊恩十分高兴手铐解除了,但他却感到体内多了一具无形枷锁。
白天还好,一到了晚上,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更不好,总之什么姿势都令他强烈地意识到两腿之间悬挂着不满的情欲。
他试图,冷水澡驱除痛楚,不过完全没有效果,他简直快爆炸了。
到了第二天土黄昏,他终于投降了,打电话传唤乔丝黄,以赔罪之名。
乔丝黄一进来,伊恩的身上只贴了一片人造葡萄叶。
他相当重气氛,音乐、烛光、鲜花、裸女画都是不可少的浪漫装饰。
除此之外,伊恩还会花心血打扮自己和女伴,时玩海盗和女奴、玩医生和护土、时玩超人和弱女,像现在他扮酌是亚当,显示不用游戏了,他急需要禁果。
伊恩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卧房,而且一边走一边剥掉她身上的衣物。
本来乔丝黄有话要说,但一看到伊恩高涨的情欲,她连自己叫什、名字都忘了,从开始到结束她只是吟着、叫着、嚷着、喘着……每一次和伊恩交欢,乔丝黄都觉得自己已经尝到人世间最棒的性经验,可是到了下一次时,她的快乐又超过上一次,伊恩的潜力似乎永无止尽,他的活力永远也用不完似的,令人昨舌。
乔丝黄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散了,她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和虚脱的笑容,但是伊恩并不满足,他的手指仍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尖舔着她乳沟上带着幽香的汗珠。
当伊思想要探入秘洞时,乔丝黄哀求地:我不行了,我投降了。
你以前不是都嫌一次太少,今天怎么了?伊恩意外地。
是你今天太猛了,我的心脏到现在都还颤抖不已。
乔丝黄气喘吁吁地。
我还有很多体力可以让你全身都颤抖不已。
伊恩含住她左乳上的蓓蕾吸吮。
你是不是吃了威而钢?乔丝黄怀疑的问。
胡说八道,我像需要吃药的男人吗?伊思抬起脸,眼神比老虎凶。
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乔丝黄吓得用双手捉住臂膀,才能止住身体打哆嗦。
那个药,以后不准在我耳朵旁再提起。
伊恩严重的说。
对了,手铐怎么解开的?乔丝黄赶紧转移话题。
我答应收她当助平。
伊恩离开乔丝黄身上,不情愿的说。
你跟她上床了?乔丝黄像刺猬一样张开硬毛,仿佛要攻击人倒的。
上床是有……乔丝黄一听,指甲发狂似的在伊恩的胸膛上一抓,一道又长又红的痕印立即浮现,伊恩刻意让她发泄,这种小伤对他来说不是痛,而是一种情趣,闺房之乐。
接着伊恩搂住乔丝黄的小蛮腰,半真半假道:当时我和她手梦在一起,不得已躺在同一张床上,除了睡觉以外,什么也没做。
我懂了,你今天这么威猛,原来是因为欲求不满。
乔丝黄一语道破。
虽然她百般勾引我,不过我还是不动如山。
伊恩吹嘘道。
是吗?乔丝黄叹了一声。
她根本没有理由限制伊恩跟谁上床,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一,而且她有感觉雀喜儿最后也会成为他的众多女人之一,地位甚至在媳之上。
一股失落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翻身下床,拾起地上的内裤穿上。
你穿内裤干什么?伊恩伸手把乔丝黄拉回床上。
我晚上有服装秀。
乔丝黄冷淡的回答。
不要去。
伊恩一只手从乔丝黄大腿内侧探人内裤里。
不行,那场秀很重要,不去会影响我的敬业形象。
乔丝黄倏地弹起身。
你不是说过,为了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伊恩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那你呢?你能为我做什么?乔丝黄决定今天谈开。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不待伊恩说完,乔丝黄立刻接着说。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不给我的婚姻。
乔丝黄坐到床沿,双手圈住伊恩的脖子,热气吐在他脸上说:只要你肯娶我,我不但今天会来,以后天天都留下来等你,就算你要我为你死都可以。
你明知道我最忌讳把死字挂在嘴上的人,你还说出口,真是有够傻。
伊恩拉下她的手,不悦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谈条件了?那个手铐让我了解到,想要得到你,就是不能让你太顺心乔丝黄伤心但没有死心。
她再次起身,以最优美的姿势弯下腰拾起地上散落的农物,翅高臀部蜉部散发着一股诱惑,果然令伊思蠢蠢欲动。
你真的舍得走?伊思背倚着床头板,双手枕在脑后。
如果你回心转意,想要娶我,我就答应留下。
乔丝黄抱着一丝希望。
再见。
伊恩毫不犹豫地甩手下逐客令。
看你这么无情,我真不想再见到你。
乔丝黄感伤的说。
过了好一会儿,伊恩离开床铺,走进浴室,扭开莲蓬头,冷水从他身上浇落,乔丝黄悲伤的眼神困扰着他,他感到心头有一股罪恶感挥之不去,但他又不想为了让乔丝黄高兴而娶她,他根本就不想结婚。
他甚至认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想结婚的念头。
这时,屋外传来两短、一长、两短的门铃声。
这是暗号,为了辨别客人的身份,他特别为熟朋友设计按铃方式,一般陌生人按门钤会按个长音,所以他从短音开始设计,女人以两个短音起头,男人以四个短音起头。
乍听到两短、一长、两短的暗号,伊恩感觉到颈部的动脉兴奋地跳了一下。
来人是雀喜儿。
他急急穿上浴袍,又急急跑出浴室,但冲到客厅之后,他放慢放慢脚步,自责自己猴急什么?雀喜儿是他讨厌的女人,让她在门口罚站五分钟再开门挫挫她的锐气。
你怎么这么慢才开门?雀喜儿把写着惠阳超市的塑胶袋提进厨房。
我在洗澡,没听见门铃声。
伊思像个老太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肚子饿扁了,你吃饭了没有?〞雀喜儿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你快去做饭吧。
伊恩继续埋首在报纸中。
菜是我买的,饭当然是你去做。
雀喜儿把报纸抢走。
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主子,你是助理,应该是你煮饭给我吃,伊恩傻眼。
没错。
雀喜儿指出,但我做饭很难吃,如果你不想得胃病的话,就乖乖地去做饭,而且我听圣龙说过,你的手艺不赖,以后煮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凭什么指挥我?伊恩气得像屁股被针刺到跳了起来。
我累惨了。
雀喜儿揉了揉眼睛,故意让伊恩看见她因为开会一夜没合眼的眼白布满血丝,然后又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我要去小睡一下,做好饭之后叫我起来吃。
你……伊恩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床怎么这么乱?雀喜儿站在卧房门口大叫。
黄昏的时,我才和乔丝黄交欢过。
伊恩意犹未尽的说。
不要脸。
雀喜儿脱口而出。
这是我家,我爱跟谁上就跟谁上,你骂什么?伊恩火冒三丈。
这里只有一张床,女士优先,所以这床现在属于我,你以后要到沙发上玩。
雀喜儿气愤地把门摔上,差一点撞到伊恩高挺的鼻梁这是我家……伊恩捶门不是,踢门也不是,只能在门外大吼大叫。
不过,伊恩很清楚地知道,雀喜儿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