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2025-03-28 15:01:04

你非要把我吓死才高兴吗?十分钟后,伊恩果如预料的出现。

你才是要把我气死!雀喜儿双手环胸,态度冰冷。

你知不知道乱跑是很危险的,杀手可能正在外面……伊恩脸色凝重。

我挂了,不是正合你意。

雀喜儿揶揄道。

讲这什么话!我到处找你,怕你出事,怕得我心脏到现在还蹦蹦跳,不信你摸摸看。

伊恩拉着雀喜儿的手压在他胸口上,并露出吃到豆腐的窃笑。

是吗?你有马上出来找我吗?还是和亚莉在书房玩完后,才想起流落街头的我?雀喜儿很快的抽回手,一副不妥协的表情。

我准备了一下才出来的。

伊恩坦诚。

准备什么?雀喜儿不解的问。

睡袋。

伊恩转过身子,背后背了一只睡袋。

你带睡袋干什么?雀喜儿勃然大怒:是不是要我今晚睡在大马路上,不要在屋子里打扰你和亚莉交欢?老天,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是我们。

我们今晚以睡袋为床,以星星为灯,以黑夜为帐,以微风和虫籁为音乐,你觉得如何?伊恩相信在公共场所造爱这个主意,会让雀喜儿的怒火变成欲火。

从今以后你休想碰我一根毛发。

雀喜儿尽量使她的语气听起来冷漠。

为什么?伊恩的上唇扭曲,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心里有数。

雀喜儿差点软化,但她转过脸,拒绝同情负心汉。

我没有跟亚莉胡来。

伊恩镇重的说。

但是你跟亚莉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大量的泪水浮上雀喜儿的眼眸。

傻女孩,你误会了。

伊恩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哄护的说:我说爱你是假的,是不得已的,其实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怕失去你,所以假装不在乎你,并说出贬低你的话,这些都是为了保护你,避免你成她下手的目标。

你怀疑亚莉?雀喜儿下巴抵着他胸膛,抬起头问。

我不是怀疑她,我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

伊恩哼了一声。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带她回家?我在等幕后主使者出现。

糟了,你这样跑出来,她岂不是就知道你我之间的亲密关系。

没办法,谁叫你让我乱了方寸。

伊恩心疼地捏着她脸颊。

伊恩,其实你不需要那么担心我,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雀喜推开他,像参加健美比赛般,露出受过训练的手肌,自信满满:亚莉那只红母狗,她打不过我的。

还有那个小女孩也有问题,你要小心点。

伊恩提醒。

连小女孩都不信,你才有问题。

雀喜儿不当一回事地嘲笑。

我不会看走眼的,玛丽莲不是普通的小女孩。

伊恩断然的说。

谁说小女孩不能是杀手,只要听过越战故事的人就知道,小孩子和大人一样什么都能做,甚至连婴儿的尿布里都可能藏有炸弹,让人不寒而栗。

伊恩很仔细观察过玛丽莲,有一张可爱之极的粉脸,一头金色的发,一双绿茵般的大眼睛,一切的组合都是那么完美,叫人一看,就不禁打心底喜欢她,疼爱她。

一个像糖一样甜的十岁小女孩,却有着和年龄不相称的深沉眼神,这一点,在她跨进密屋的第一步,专注的打量屋里的摆设时,伊恩注意到了,虽然这个深沉的眼神从她眼眸闪过的时间,不过一两秒已,但这对冒险和女人经验丰富的伊恩来,可以说是重大发现。

伊恩也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只是觉得玛丽莲不该只有十岁,她能演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梅莉史翠普,把十岁小女孩的角色演得唯妙唯肖,可是她如何能让自己的身体变成十岁小女孩的身体?这恩一直想不透。

他并不认为玛丽莲是侏儒,因为侏儒的身体结构和小孩子戳然不同,只要有看过马戏团表演,就不难明白玛丽莲的身体确确实是小孩的身体。

还有,玛丽莲很宝贝她的糖果,伊恩也注意到了,她总是吃黄颜色糖,而拿红颜色的糖给雀喜儿吃,虽然到现在为止,雀喜儿的身体并没出现不适症状,不过这并不表示雀喜儿没事,伊恩相当忧心。

如果现在叫雀喜儿去医院检查,他恐怕反会被她拉到精神科雀喜儿明明是个优秀情报员,怎么会看不见玛丽莲异乎平常的眼神呢?伊恩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阴风拂过,背脊冷飕飕。

真是不好的顶兆!雀喜儿没发觉伊恩脸色不对,她自圆其说地:她父亲被杀,母亲又早逝,她当然跟普通小女孩不一样,我就是你眼前活生生的例子。

她和亚莉是一伙的。

伊恩指出。

她只是个棋子,大人的事,她哪会知道!雀喜儿反驳。

你难道没发觉她的眼神不对?有,我发觉到了,她的眼神十分落寞。

真可怜!伊恩嗤之以鼻。

她请你吃糖你不吃时,她的眼神才可怜,害我好想哭。

雀喜儿哽咽。

老天,难道德国情报局没教你不能感情用事?伊恩翻白眼的说。

我是就事论事。

雀喜儿双手插腰,杏眼圆睁地瞪着他。

伊恩抿了抿嘴,看起来好像被雀喜儿唬住了,其实不然,他已经彻底地想通了,指使亚莉和玛丽莲的幕后主脑,就是——德国情报局里的内奸。

唯有这名内奸,才能清楚的知道雀喜儿的弱点所在,所以他派了一个身世和雀喜儿相似的小女孩来,博取雀喜儿的同情。

聪明!不过伊恩更聪明,他已经猜出这名内奸的真正身份。

他不是别人,正是派给雀喜儿这次任务的人,也就是雀喜儿的顶头上司。

如果没有记错,伊恩记得他叫卡诺尔,是个中将,专门负责派遣情报员到各地活动,不过这个狗娘养的家伙,其实是纳粹党的首脑之一,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只是没有证据抓他。

至于卡诺尔要杀他的理由,很简单,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卡诺尔拿了杀手组织的好处,但和奥克斯林的关系……这点他还要查证,等来龙去脉全部弄清楚了,他再一五一十说给雀喜儿听。

恩吸了一口气,出其不意地从背后环住雀喜儿的腰,嘴对着她,吹着热气:算了,只有白痴才会在这个时候谈她们两个。

你该不会想在这里……雀喜儿双腿发软。

正好四下没人。

伊恩喜孜孜的说。

不行,我刚才才跟个流浪汉在这儿聊天。

亏你还是个情报员,居然随随便便跟陌生人说话……他不像坏人。

雀喜儿大声反驳。

你也不像笨蛋。

伊恩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一阵屈辱的泪水涌上雀喜儿的跟角,她又气又悲地浑身发抖。

都是这张嘴不好,惹你伤心,它该打。

伊恩用力的掴自己巴掌。

别打了,万一把嘴巴打坏……雀喜儿伸手拦阻,心痛他更甚她打坏了会怎么样?伊恩流里流气的问。

不能吃饭。

雀喜儿翘着唇说。

少来了,你心疼的是不能让你得到快乐。

伊恩嘲弄的说。

讨厌!雀喜儿像被说中心事地,红着脸埋进伊恩怀中。

我们到哪里去,好不好?伊恩指着半圆形的露台。

伊恩,不太好吧,这里蚊子好多……雀喜儿退缩的说。

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蚊香和防蚊喷剂都有。

伊恩道。

雀喜儿以为自己会因为担忧而无法尽情尽性,但她错了。

她非常,甚至好几次发出比猫叫还要大的春声。

她闭上双眼,感觉他抚摸她的身体时,他的手温柔的触觉,还有唇亲吻的湿痕,以及他在她体内强而有力的节奏,都令她疯狂。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他们在颤动、呻吟和享受中渡过,直到吸:此的欲望,用尽所有的体能,他们才从云端的仙境下来。

当两人的身体适当休息过后,伊恩体贴的帮雀喜儿穿上衣服,这才看见衣服堆中有一只徽章,他拿起来看,徽章很脏,而且只有部份,如果是第一次看到这徽章的人,一定猜不出它原来的图形。

但是伊恩曾看过它不下千次,它是他们三兄弟,坏男人、色男人、臭男人特别订做的,上面的图形是一只三头龙,代表他们三兄弟永远酷男人一向沉静,不同于三个弟弟爱冒险,所以他跟他们不是同一国。

光看这个徽章的颜色,神秘的蓝,伊恩已经知道它属于谁。

这东西怎么来的?伊恩急急着问。

刚才跟你提起的那个流浪汉,他送我的。

雀喜儿回答。

你快带我去找他。

伊恩一边穿衣一边说。

有什么不对劲?雀喜儿赶紧穿上衣服。

对劲,太对劲了,总之你先带我去找他就对了。

伊恩乐不可支地说。

在你来以前,他就已经不知去向。

雀喜儿摊着手说。

真可恶,居然错过了相聚的机会!伊恩叹息。

你认识他?雀喜儿又好奇又迷惑。

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四弟,臭男人。

伊恩快速的折好睡袋。

难怪他说话好奇怪,原来他已经看出我和你的关系。

雀喜儿侧服的说。

你有跟他提到我的名字吗?伊恩追问。

没有,只是在他说我长得很美时,不经意了说XO美人而已。

我懂了,但我还是不懂,他既然知道你是我马子,为何不等我来?他的模样很邋遢,可能过得不好,所以不敢跟你见面。

我就是想知道他这六年为什么毫无音讯?伊恩双手掩面,他不让雀喜儿看见他的难过,但苦涩而哽咽的声音,让人听了都心碎。

别难过,他有说后会有期,我想他一定会来找你。

雀喜儿安慰道。

他真的这么说?伊恩拉住雀喜儿的手,眼神充满期望和兴奋。

不骗你。

话一说完,雀喜儿就被伊恩抱起来转圆圈。

伊恩突然大骇一声:糟了!又怎么了?雀喜儿吃惊的问。

那家伙刚才一定看了场免费的A片。

伊恩大笑。

是的,宋常睿当时的确在场,不过他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偷看。

第二天一大清早,传真机就发出吵人的声音。

伊恩赖在床上不想起来,而且还用枕头蒙住耳朵,他不接是因为这份传真不是他的,昨晚他有特别留意玛丽莲,那个小女孩曾用过传真机,所以他肯定这份传真是给玛丽莲的。

道理很简单,她是奥克斯林总裁的女儿,家中的电器制品恐怕多他都没见过,所以她不可能对传真机这种普通的商品产生兴趣,她有兴趣,是对传真机上的电话号码,有了它才可以传真过来。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传来的一定是威胁信。

大约三分钟左右,终于有人忍不住打开房间门去看传真机,根据声的远近,伊恩不难判断是右边第二个房间门被打开,也就是亚莉的那一间,然后他开始默数计时,他计数到五的一刹那,亚莉会……一、二、三、四、五,果然门口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亚莉几乎快喊破喉。

发生什么事了?雀喜儿的声音和开门声随后出现。

有人……有人传真威胁……亚莉结结巴巴。

冷静点。

雀喜儿抓住亚莉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仿佛这样能把亚莉的慌乱摇掉。

威胁谁?威胁什么?小姐,有人威胁小姐不准去日本,否则要她的命。

亚莉喘口气快把这封信给伊思看。

雀喜儿松开亚莉。

伊恩拉开房门,慵懒着嗓音:不用看了,我都听见了。

雀喜儿建议:为了玛丽莲好,我看我们不要去日本。

不去不行,日本是奥克斯林最大的分公司,因为谣传公司要裁万个员工而闹得不可开交,再加上老板意外身亡,员工的士气非低落,整个公司陷于停产罢工的危机。

亚莉一股作气的说:虽然有派高级主管去安抚人心,但那些家伙各怀鬼胎,非但没把事办好,反而越弄越糟,所以小姐才要出面。

亚莉,玛丽莲的生命比公司重要。

雀喜儿生气的说。

我相信只要有伊恩保护,玛丽莲会平安无事。

亚莉也不甘示敌暗我明,我们不该拿玛丽莲的命冒险。

雀喜儿义正言辞。

安抚员工是玛丽莲的责任,不能逃避。

亚莉不让步。

雀喜儿,你留在台湾。

伊恩突然打插。

为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

你留下来接电话。

伊恩知道这个回答听起来既虚假又愚蠢。

什么电话?亚莉过分的好奇,反而暴露身份。

雀喜儿在一旁默不作声,她完全了解伊恩保护她的用心和苦心这种呵护虽然使她感到温暖,但她却不想要,她想要证明给伊她有能力成为他的左右手,在危急时助他一臂之力。

我哪知道,可能是歹徒,也可能是我朋友打来的。

伊恩搪塞我要去,我是你的助手,本来就该跟你共进退。

雀喜儿挺直脊。

雀喜儿去也好,多一个人保护小姐,多一分力量。

亚莉附和。

你为什么不说多一个包袱?伊恩脸阴沉下来。

我看得出来雀喜儿小姐的……身手不错。

亚莉生硬地找台下。

你的眼光不错。

伊恩冷冷的一瞥。

时间不早了,我去叫玛丽莲起床。

亚莉借口开溜。

你跟我到房间来。

伊恩钳住雀喜儿的手臂,把她拖进房间。

房门一关,雀喜儿毫不迟疑地扑进伊恩怀中,积极地挑逗他的舌尖,并把他裤子的拉炼给拉开,她那温热的手迫不及待的探去。

在雀喜儿热情如火的拥吻下,伊恩无法招架,他们双双跌到床上,雀喜儿跨坐在他身上,她学得很快,已经可以用一只手脱掉他的上衣,另一只手抚弄他的男性象征,而他躺着享受她的服侍。

接着她褪掉自己的上衣,双手抚遍他的身体,并且扭动她自己的身躯。

光是仰着看她美丽巨大的乳房晃动,他整个人就已经热血奔腾他的手从她的腰侧移向肋间,然后来到她乳房下沿,捧了一会儿,倒在秤重般,接着他开始用指头拧捏她的乳头,使她不停地发出喃喃的呻吟。

她兴旧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股间,使两性象征完美地接触在一起藉着前后摇摆,磨擦出熊熊欲火。

就在这个时候,玛丽莲从门口蹦跳的跑过,并且吵着要找雀喜儿姐姐。

这是不对的!伊恩的身体突然变得又冷又僵。

不,不要在这时候停止!雀喜儿哀求。

在各怀心事下做爱,无法得到最大的快乐。

伊恩叹一口气。

伊恩,你很不高兴吗?雀喜儿小心翼翼的问。

你明知道我不下想你涉险,你为什么偏要跟我唱反调?我不怕危险。

雀喜儿昂起下巴。

我怕,我怕失去你。

伊恩心痛楚地纠成一团。

我也怕失去你,与其在台湾为你提心吊胆,我宁愿和你在日本共死。

雀喜儿唇贴在伊思的心脏上说:我常觉得,中国有句话,不能同年同月同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是爱到最高的表雀喜儿,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女孩。

伊恩抚着她的秀发说。

我不需要其它药,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

你是我的快乐丸。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微笑,彼此的内心都充满了浓情蜜意。

同一个时间,门口传来亚莉的声音。

我出去买早点,玛丽莲留下。

好,我马上去陪她。

雀喜儿起身穿衣。

少吃点糖,免得牙齿坏掉。

伊恩若有似无地暗示。

明天要去日本,你觉得我们该怎么保护玛丽莲?雀喜儿梳着头。

危险是针对我们,不是她们。

伊思柔声警告。

你又来了,刚才你也听到了,她小小年纪,却要负责至少十万人,这么重的担子会害她连童年都没有,真是个可怜富家女。

雀喜儿.憾伤道。

可怜的是我,她害得我做爱时间减少。

伊恩反唇相讥。

伊恩你正经一点,不要老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当我没说,你别生气,气坏身子多划不来。

我想,我应该通知总部,我要去日本。

雀喜儿走到门口,回头随便你,我不反对。

伊恩相信亚莉去买早点只是借口,其实她的目的和雀喜儿一样,向卡诺尔报告近况。

他们提前一天到了东京,局势如亚莉所说,多数的员工在集会抗就算在上班的员工也是神精散漫,无心工作,整个公司可是说是,瘫痪。

但要安抚这群不满的员工谈何容易,伊恩坐在玛丽莲的左手边,右边是亚莉,雀喜儿则站在人群中,三个人形成三角保护网。

其实伊恩一点也不紧张,他是以看戏的心情,来看玛丽莲的表演。

当翻译介绍到玛丽莲时,玛丽莲站了起来,略带羞涩的一笑,本愤怒的群众,一下于就被她甜美的笑容征服,令伊恩不得不刮目相看。

玛丽莲只说了几句简单的日语,就赢得满堂喝采,他们当她是公主一般尊敬,罢工就在这种祥和的气氛下结束,并没发生威胁倌所写的凶杀案。

不过亚莉对这个另有解释,她认为好戏还在后头。

伊思却认为,好戏是根本还没开始,这跟他们提早一天抵达有关。

对方一定是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制造混乱,证明威胁信的可俏度。

威胁,应该是从明天开始。

从奥克斯林东京分公同走出来前,伊恩去打了一通神秘电话,到他们到了玛丽莲位于田园市调的别墅时二辆大型货柜车停在门前,伊恩解释,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先彻底检查一遍别墅。

接着,各种电子侦测装备陆续被抬下车,将别墅内外大扫除过;遍,扫出了成山的针孔摄影机,然后伊恩又在别墅各角落安装反窃侦察器、备用电源、红外线振动器和中情局卫星并联系统,一直忙到上午九点。

草草地吃过晚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雀喜儿刚在房间内附设的浴室洗好澡,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浴室,就看到伊恩背靠着墙坐在床前,双手枕在脑后,全身只有一条小毛喊盖在下体上,而且那条小毛巾正中还有一座小火山隆起。

你跑来干什么?雀喜双手叉腰,一副不欢迎的样子。

光着身子还能干什么?伊恩自问自答:当然是……你疯了!杀手组织随时可能冲进来开枪,你还有心情做爱!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会用我的身体保护你。

我担心的是玛丽莲。

雀喜儿皱着眉。

放心,她的房门只要一被打开,警报器立刻会响起。

伊恩一个大跨步,把雀喜儿抱到床上,大手很快地伸进她睡衣的领口,玩弄她的咪咪。

那她出来怎么办?雀喜儿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

她出不来,她要上厕所,房间里就有浴室;要吃东西,房间里也有,看电视、听音乐,她的房间里应有尽有。

伊恩一边拉下她一边说:我在她房门上设了时间锁,明天早上七点自动解除。

这不是等于囚禁她?雀喜儿不安的说。

是保护。

伊恩强辩道。

万一亚莉在这时候采取行动……我在她的晚餐中,放了适量的安眠药,她恐怕要睡到天亮才会原来你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雀喜儿咬啮着他的耳垂。

每一个晚上我都要,如果你想嫁我,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伊恩他的手指搓揉她欲望的蓓蕾,并将她膝盖往上推,使她的大腿靠着身体两侧,然后他可以更深入她紧窄的私洞,她只觉得快感、满是欲望,时间静止了,外面的世界变得不重要,她抬高臀部迎向他的冲刺。

激烈的节奏将他们带到高峰,直到他温热的精子散播她体内为然后,伊恩翻下身:我明天约好了朋友。

男的?女的?雀喜儿提高警戒,像个浑身是刺的刺猬。

我现在要加娶你第五个条件,不准乱吃醋。

伊恩严肃道。

人家是爱你才会吃醋。

雀喜儿可怜兮兮的撒娇。

我知道,可是信任为爱情的第一要素。

伊恩纠正的说。

是我错了。

雀喜儿小声的认错。

听我话,明天我不在时,哪里都不要去。

伊恩叮咛。

是。

,雀喜儿挤出一个微笑。

你明天到底要跟男的?还是女的?男的。

伊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中午时分,阳光灿烂耀眼,是个踏青的好天气。

伊恩离开之后,玛丽莲吵着要去迪土尼,亚莉这时推说头痛不想雀喜儿以为没有亚莉在身旁,她的行动就不会受到制肘,就算组织派人尾随,但她自认开车技术好,甩掉那些酒囊饭袋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想要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玛丽莲,让伊恩刀她刮目相看,所以她兴冲冲地开车载着玛丽莲出发。

一路上,雀喜儿一面开车,玛丽莲一面喂她吃糖果。

车子才下高速公路,雀喜儿眯起眼睛,悚然惊觉身体不适,胃有一种强烈的烧灼感,使她痛得腰杆弯曲,但她努力抓紧方向盘,免车子打滑蛇行。

可是疼痛的情况越来越糟,从胃部扩大到四肢,甚至呼吸困难视线模糊,连吞咽口水都成了难事。

玛丽莲,我有点不太舒服。

雀喜儿把车停靠在路旁。

我知道。

玛丽莲下车,绕过车头,把驾驶座的车门打开。

你要干什么?雀喜儿有气无力的问。

换我来开车。

玛丽莲命令的口吻:你坐到旁边去。

不行,你没驾使照,太危险了。

雀喜儿嘴巴像离水的金鱼急喘。

驾使照早在十年前我就有了。

玛丽莲大笑。

十年前你才刚出生,怎么可能……雀喜儿惊骇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笨蛋。

玛丽莲轻蔑道:我的身体经过一种特殊药物的注射,它退化到十岁时的体型,那种药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的记忆和脑力不会受到影响,这也就是人类从古迄今梦想得到的回春药。

你可恶……雀喜儿使出身上仅剩的力量,想做被擒前最后一搏。

不自量力的笨蛋。

玛丽莲后退一步,雀喜儿自己摔到车外。

我……确实是笨蛋。

雀喜儿脸朝着地喃喃自语。

玛丽莲伸手抓住雀喜儿的后颈,像拎小鸡般把雀喜儿拎到前座,把她的手系在安全带内,然后又在她脸上罩着黑套子,接着发动车子,转一个大弯,回到原来的高速路上。

在这种盲目的状态下,雀喜儿只能以心灵和听觉来推测目前的位置,她冷静下来,因为焦急和后悔于事无补,她必需冷静才能自救。

根据刚才的大转弯和现在的车速,雀喜儿不能猜出她们回到原来的高速公路上,而且从玛丽莲不时变化车道看来,应该是路程远,急着赶路。

好一段时间过去,雀喜儿的胃也不再那么疼痛,但四肢依旧软无力,她以聊天的口气说:这段路程大概不远。

没错,这是你能以雀喜儿身份说话的最后一段时光。

你要杀了我?雀喜儿感到一阵颤栗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

不是,是让你变成我的同志。

玛丽莲慢条斯理的说。

同志?难道你是杀手组织一员?雀喜儿恍然。

你终于猜对了一题,笨蛋。

玛丽莲讽刺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像玛丽莲?化妆?整型?奥克斯林老板有两个女儿,我是老大,是私生女,玛丽莲虽然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我小时候的照片跟现在的她一模一样,所以变成她的样子,就为了要杀伊恩。

玛丽莲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为何要做杀手?简单,因为奥克斯林就是杀手组织。

哦,难怪杀手组织的暗杀行动大部分都跟药有关。

奥克斯林为了研究新药,花了不少钱,四年前公司出现严重的危机,后来得到了奥援,不过条件就是成立杀手组织。

谁是幕后老板?雀喜儿追问。

这点,等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之后,自然就会知道。

玛丽莲从下方拿出一根针,往雀喜儿手臂刺下去,嘴巴还念念有词:你够多话了,还是休息一下,等到了目的地,我自然会叫醒你。

不到三秒钟,雀喜儿整个人仿佛跌进无底洞,身子不停地下沉、沉……直到一股香味冲进雀喜儿的鼻子里,她想要醒来,可是她的眼睑像被强力胶黏住,睁都睁不开。

醒醒,快醒过来。

玛丽莲啪啪的打了她几个耳光。

我口好渴,我想喝水。

雀喜儿奋力地睁开眼,转动着头打量屋一切,发觉自己被绑在床上,头上有一个医院用的圆形照明灯,在四周有一些机械手臂,整问屋子看起来像医院又像电脑机械屋。

你现在喝水,会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玛丽莲良心未泯。

我真后悔吃了你的糖果。

雀喜儿忍不住。

放心,那是一种类似中国武侠小说上写的十香软筋粉,不会要的命,只会让你没有反抗能力。

玛丽莲叹了一声,只可惜伊恩不吃糖。

他早就识破你的伪装。

雀喜儿懊悔自己不听话。

我知道,他很聪明。

玛丽莲话锋一转,伊恩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嘴硬对你的脸蛋没有好处。

你就算把我脸扒下来,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不知道。

雀喜儿强硬地说。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往往把脸蛋看得比生命重要,我不信你不在乎美丽。

玛丽莲威胁的抽出一把蓝波刀,刀尖划过雀喜儿胜颊。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雀喜儿紧张的吼叫。

不准伤害她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从黑暗的角落传来严厉的男声。

是谁在那里?雀喜儿脸朝着声音的方向问。

他就是杀手组织的幕后老板。

玛丽莲代为回答。

我听过这个声音……雀喜挤着眉眼,仿佛想把记忆挤出来。

雀喜儿,我们是老朋友了,你想起来我是谁了吗?卡诺尔将军!雀喜儿无法置信的大叫。

欢迎你加入杀手组织。

卡诺尔走出阴影,来到床边。

呸!打死我都不会为虎作伥。

雀喜儿啐了一声。

由不得你。

卡诺尔冷笑。

只要在你脑中植入一个小小的晶片,你就成为了我的杀人工具,瞧瞧你这张脸蛋,真是美,足以迷惑任何男人,你一定可以成为美人计中的佼佼者。

你……你是杀我父亲的元凶?雀喜儿发着抖颤声问。

是他自找的。

卡诺尔满不在乎的说:我和你爸是多年的好朋友,不,应该说是多年以前的好朋友,自从他娶了你妈,一个低等民族的女人,我就瞧不起他,话虽如此,但我还是邀请他加入我的计划,没想到他一口拒绝,并威胁我如不停止就要到国会告发我,逼得我只好杀了他。

可恶!雀喜儿怒不可遏。

别忘了,你爸爸死后,是我在照顾你、栽培你,所以你才会这么快成为上尉。

卡诺尔强辞夺理,他的行为等于是杀了人家父母,再蕴孤儿院,还夸示自己伟大,简直是无耻。

原来我根本不是情报天才,只是你手中的傀儡。

雀喜儿愤怼,你各科成绩都不差,算得上是头脑和手脚都好的情报员,唯一的缺点是心太软。

卡诺尔太息:不过心软是情报员的致命伤。

雀喜儿无话以对,难怪伊恩一开始就把矛头指向德国情报局,他早就看出玛丽莲是针对她所设下的圈套,因为唯有很了解她的有可能知道她的弱点。

她现在完全懂了,伊恩没把内奸的名字说出来,其实是考虑到她感受。

卡诺尔是她的教父,相当于第二个父亲,伊恩就算说出来,她非不相信,甚至还会跟他翻脸,浇灭两人好不容易进出的爱情火花。

伊恩是对的,从今以后,如果还有从今以后,他的话她一定唯命是从。

再也不跟伊恩唱反调。

上帝,她在心里默默呼喊,不要让她变成杀人工具,她还想再跟恩做爱,一千次,不,太少了,是一万次,不,还是不够……要一直做到他们寿终正寝才足够。

你在想什么?想伊恩?卡诺尔看穿雀喜儿红着脸的原因。

为什么你要成立杀手组织?为了钱?雀喜儿不理会他的嘲讽。

钱是为了达成日耳曼民族统治天下所需的军费。

痴人说梦,你比希特勒还有病,神经病。

不许你骂希特勒,好歹你也是半个德国人,对希特勒要尊敬。

神经病,你们两个都是混蛋神经病。

雀喜儿破口大骂。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就是希特勒的转世。

卡诺尔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