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2025-03-28 15:01:57

正如小曼所料,宋辰弼请大家去啤酒屋开庆功宴。

来啤酒屋是小曼提议的,她的目标是一一酒后乱性。

此时此刻,所有的同事都将小曼视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再世。

一个接着一个,一杯接着一杯,像车轮战似的,大家轮流向小曼敬酒。

表面上大家只是单纯地表达谢意,事实却不然,大家是故意要灌醉小曼,好让总经理照顾小曼。

当然,这是小曼事先安排好的,若谁敢不从,她就以拳头伺候,大家屈服在暴力之下,只好出卖总经理。

刚做爸爸的尤哥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你,让我的儿子有尿裤穿。

破房贷压得喘不过气的小胡说:若没有你,我们全家就得睡马路了。

马尼精小张说:小曼,大恩不言谢,我祝你长命百岁。

我祝你,早日嫁给白马王子。

还是李婉娟最了解她的需求。

小曼豪情地一杯干完又一杯,无奈天不从人愿,她有千杯不醉的体质,于是大家又转向总经理敬酒;因为大家都知道总经理的酒量是一瓶啤酒而已,反过来让小曼去照顾总经理,也算他助人为快乐之本。

结果,这场庆功宴很快就结束,因为付帐的人不省人事。

被小曼扶上计程车。

少了男女主角,庆功宴也没味了,大家只得做鸟兽散,倒楣的人就成了钟经理。

计程车停到小说漫画租书店前,因为他的钱只够这段路程。

其实这是个借口,她大可拿宋辰弼的钱付车资,或是到了别墅之后,请司机等一下,她再去向老爷爷借车资。

此可见,她乱贼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扶着宋辰弼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她才打电话通知老爷爷。

爷爷,我是小曼,辰弼喝醉了。

她据实于报。

他现在人在哪里?要不要紧?从电话那边传来爷爷担心的声音。

他人很好,在我家。

小曼支吾地说着一件事。

我恩准辰弼留在你家过夜。

爷爷活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谢谢爷爷。

小曼发出害羞的声音,表情却是合不上嘴。

爷爷鼓励地说:可别放过酒后乱性的大好机会。

他不省人事,我该怎么做?小曼故意装做无知。

朝他的弱点下手。

爷爷暗示道。

小曼心知肚明,却用她惯用的清纯声音问:弱点?就是命根子。

爷爷发出嘿嘿嘿的笑声然后挂上电话。

小曼也挂上电话,嘴角勾出一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朝着发出浓浊呼吸声的宋辰弼节节逼近;本她是打算恶女扑郎的,但以她和他的身高,在沙发上办事不太容易,她决定还是上床比较好。

太心急了,动作太过粗鲁,把他的胃握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呕吐声哗啦哗啦的响起。

小曼的后背变成了马桶。

但她忍着难受把他放到爹娘的大床上,然后跑到浴室里脱衣洗澡。

冲水声传到宋辰弼的耳朵里,再经过刚才那么一吐,他清醒了点,可是还是四肢无力,头痛欲裂,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眼皮拉开。

打量四周,宋辰弼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想要起身,但试了好几次,整个人却像植物人般无法动弹。

你醒了!小曼洗好战斗澡,身上只裹了一条大浴巾。

这是哪里?宋辰弼心中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可是他却不感到惶恐。

我爹娘的房间。

小曼拉开化妆抬下的椅子,拿她娘的乳液抹身。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非礼勿视床辰弼吃力地别过脸。

小曼又拿起香水瓶,往乳沟和胳肢窝处喷洒。

我抱你进来的。

一阵香水味扑鼻,宋辰弼浑身毛发紧张地竖起来。

他知道她的意图,可是他很惊讶自己居然有点高兴,但他对高兴的心情又感到不悦,他把责任归咎于是酒精在作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麻烦你送我回家。

我好累,我全身没力气。

小曼倒身在他旁边。

你干什么?宋辰弼吓得回过头,瞪着她大胆的行为。

‘总经理,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小曼已经拟好诱人的陷井。

我回答你之后,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宋辰弼心知今晚麻烦大了。

小曼不置可否地问:我是不是替公司立了大功?是的。

宋辰弼看着天花板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回报f可以。

宋辰弼以为她顶多是要求加薪。

小曼不带任何表情地问:君子一言,是不是驷马难追?当然。

宋辰弼完全不晓得他正一步步踏人失身的圈套里头。

小曼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凝视着他深达的眼眸。

总经理是君子喔。

与其指望不会显灵的上帝来救他,不如自力救济,宋辰弼吸了吸鼻,把眼泪逼往心里头,不在她面前掉下男儿泪,以免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脆弱。

急中生智,他以威胁的口吻说: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小曼佯装听不懂他要开除她。

我正想明天请假,今晚我可能会累坏了。

我不会屈服的。

宋辰弼合上眼,不敢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他的视觉是黑暗的,但他感觉得到,拉链被拉下去,双腿被抬高,西装裤和内裤一并被扯下去……他的身体发热,不过双腿却异常地冰冷,他只能努力保持不动泰山之姿,期望她会因为无趣,适可而止。

显然他是异想天开,她的意志力远超过他的自制力千万倍。

原本被他控制成龟缩模样的命根子,被她盈盈一握,立刻壮大起来。

哇咧!真是没出息!他竟然享受这种感觉!?也难怪如此,若琳已经好久没跟他玩亲亲,害他储存了太多的能量,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既然她要玩火,好吧!他就让她尝尝自焚的下场,反正丑话已经说在前头,玩亲亲,男人是不会吃亏的,他就把她当成若琳!虽然他这么想,可是他的脑里却勾勒不出若琳的身影。

像火山爆发似的,他突然睁开眼,手一扯,褪掉她身上的浴巾,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比若琳的小很多,但触摸的感觉还不错。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抓着她的乳房把她拉向他,毫不客气地将草落般的蓓蓉含在嘴里吸吮……小曼感觉到全身仿佛被幸福包围,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宋辰弼抬起脸看她,眼里有丝轻蔑。

这样就兴奋了!好舒服。

小曼羞红了脸,难为情地咬了咬唇。

想不想更舒服?宋辰弼嘴角有一抹邪意。

想……小曼早已做好献身的准备。

坐到我身上,把腿张开。

宋辰弼以不屑的口气命令。

是。

小曼照着他的命令做,不过却闭上眼,不敢看这种姿势。

喜欢吗?宋辰弼试探地以指插入她体内,并感觉到阵阵紧缩。

啊!小曼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被高压电电到似的。

你真容易就湿了!宋辰弼感到手指又湿又动。

嗯……小曼仰着头,透露有如神仙的快感。

‘有没有人做过跟我一样的事?宋辰弼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妒意,说话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没有……从来没有……小曼气若游丝地说,仿佛喝醉的人是她。

宋辰弼感到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贯穿全身。

想不想要?我要……小曼发出近乎高潮的柔软呢哺。

千钧一发之际,半路杀出瞌睡虫……昨晚……到底发生了没?宋辰弼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坐在床上,双手搓揉着太阳穴,宿醉使他脑里一片空白。

瞄了一眼枕边的小曼,她的睡容充满幸福,他的表情却是笼罩痛苦。

难道他做了?他搜索着片段的记忆,依然什么也拼凑不出来,他轻轻地拉开棉被,看见床单上一片鲜红,他的脸色倏地骇白。

他完了、他毁了、他死定了……他虽然言明不会负责,可是她是处女,令他感到良心非常过意不去。

他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可耻的同时,却对她兴起一股爱怜和疼惜。

除了力大无穷之外,她对他、对爷爷、对公司都好得让他没有吹毛求疵的借口,相形之下,若琳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差她太多了;但他又不能辜负若琳,若琳跟她一样把处女身献给他,他该怎么办?他自觉陷入左右为难的窘境里头,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小曼突然张开眼,被他沉重的叹息声惊醒。

怎么了?没事。

在没找到解决之道以前,宋辰弼不想多说什么。

小曼主动表态地说。

你别烦恼了,我们不是说好不用负责吗?你真的愿意不追究?宋辰弼又怀疑又失望,很难厘清自己的感受。

愿意。

小曼脸上有股满足的美丽。

我该去上班了。

宋辰弼的双脚一落地,晕眩的感觉席卷而来。

小曼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天下乌鸦一样黑,他也是想吃又装小心,故意在玩欲走还留的游戏;为了配合他的游戏,小曼以略带清懒的沙哑迷人声音说:时间还早,别急着走嘛!宋辰弼的心紧紧一室。

我还要回家换衣服。

求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了!小曼双手环住他的肩膀。

你实在笨得不可救药!宋辰弼忍不住打了个哆佩,全身虚软无力。

是爱才对!小曼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侧着身倚偎在他身旁。

我昨晚粗不粗鲁?柔软的胸部轻触他的手臂,令他一阵意乱情迷。

你很温柔,一向如此。

小曼纤长的手指从他胸口滑落。

宋辰弼的那话儿立刻威武地耸立起来。

你的手在干什么?不知道,它们有自己的意识。

小曼说谎跟真的一样。

你还想要?宋展迅全身的神经紧绷。

小曼羞怯而肯定地点头。

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一声哨叹,宋辰弼犹豫地说:我想,可是我不能食髓知味。

你就当可怜我没人要。

小曼不仅软硬兼施,而且还上下其手。

别看轻自己,其实你非常可人,若不是……宋辰弼突然面有难色。

若不是你先认识花若琳,你会爱上我,对不对?小曼知道他顾忌什么。

宋辰弼若有似无地吁了一口气。

也许吧!咱们开始吧。

小曼快速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

这是最后一次哦。

宋辰弼在投降之前,咕味地自言自语。

随着不停地搓揉挤压,小巧的蓓蕾在他掌中坚挺起来,像一个红透饱满的樱桃,让人无法不品尝它芳香的滋味;湿润的舌片缠绕吸吮着散发女人香的樱桃,恣意逗弄,整个房间回荡着娇喷的吟哦和喘息。

拨开茂密的森林,触碰到岩缝中突起的真珠粒,柔软的娇躯瞬间颤抖了一下,秘穴传来如蚌壳般的紧缩,反复搅动之后,蜜液似泉涌泪泪而出。

一个翻身,他趴躺在她身上,滚烫的热唇像个探险家,从她的胸部,沿着身体的中央线,越过平原、小凹洞、森林,来到两座柔软山壁的静幽之处;他轻舔着微红的花瓣,她的娇躯立刻像碰到热火的奶油般融化、融化……放浪的吟哦从激烈转为虚弱,高涨的情欲使身体出现痉挛的现象。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声声几乎快喘不过气的呢前宣泄而出。

不会吧,才开始没多久,你就投降了!宋辰弼舌失一伸,直击核心。

小曼断续不成声的恳求。

求、求求你,我想要……想要什么?宋辰弼深深地舔科。

小曼差点窒息而死。

你好坏,明明知道人家要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

宋辰弼的双手爱抚着两粒小肉球。

进来!小曼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整个人提上来,以命令的口吻说。

什么东西进来?要进到哪里去?宋辰弼促狭地看着她泛红的脸蛋椰偷。

你好讨厌!欺负人家!小曼娇羞地嚷着嘴,却把臀部提高。

我来了……宋辰弼受不了诱人的磨蹭,腰一沉。

小曼百思不解地问:你怎么停住了?你骗我!宋辰弼抽出身体。

没有。

小曼茫然地摇头。

你还是处女!宋辰弼只进人一点点,就受阻而退。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不是。

小曼被他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

可恶的女骗子,宋辰弼坐起身子,掀开棉被质问:这摊红红的是什么?小曼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误会她了。

那不是落红,昨晚他睡着之后,她却睡不着,跑到厨房拿了颗水梨和一把削皮器,回到床上,一边看着他的睡容一边削梨,一个不留神,削到手指,拿红药水来泳时,又来手笨脚地弄翻瓶子。

是红药水,你看不出来吗?小曼嘲笑他大惊小怪。

宋辰弼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红药水会洒在床单上?我的手指割伤了,所以拿红药水来搽,却不小心打翻了。

不小心!?你有那么笨吗?打死宋辰弼也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你刚才才说我笨。

小曼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

一股恼怒的火焰窜上宋辰弼的脸颊,他的下额因为咬牙切齿而紧绷;在他眼中,她比毒蛇还要可怕,纯真的面孔下,居然暗藏邪恶的心肠!?但他惊讶的发现,让自己如此生气的原因不在她,而在他自己,他气自己差一点中了她的毒计。

说不出为什么?除了生气的心情,竟然还有惋惜,惋惜自己为什么不上当?老天!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跟她上床?你真可怕,如此工于心计。

宋辰弼认定她是恶女。

爱人是无罪的。

小曼承认自己是有点心机,但罪不至死。

宋辰弼气呼呼地跳下床,穿上内裤。

你不用来公司了。

我是福星,我不在,公司可能随时会倒闭。

小曼自以为是的强调。

你没那么伟大!冷哼一声之后,宋辰弼又快速地穿上西装裤。

你是在气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小曼还不知道天要塌下来了。

我懒得理你。

宋辰弼心头一乱,抱着没穿上的衣服,走到客厅去穿。

当大门用力关上的声音传来,小曼突然觉得非常疲惫。

窗外渐渐热闹了起来,可是围内却是一片死寂,连心跳声都听不见。

看着枕上留着他压过的凹陷,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小曼仿佛想捉住什么似的,伸手朝半空一握,然后把紧握的掌心移到面前,缓缓地打开,一滴接着一滴的泪珠在手上破碎,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脸上都是泪水。

虽然红药水是个意外,但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更可耻的是,她将处子身免费奉送给他,到了最后关头,他却不要她。

他走了,甚至再也不想见到她,她猛然惊觉,如果她不想办法,这一次她可能真的会失去他……仰望着天花板,她的思绪就跟天花板的颜色一样白,她愈是努力地想,愈是什么也想不到。

没一会儿,她就不知不觉地进人梦乡,直到夕阳照到她的脸上,她才猛然惊醒,快速地梳洗之后,便急急出门。

唯一能拯救她的,不是神仙,而是宋爷爷,她的靠山。

小曼跑到黄昏市场,买了两大袋的菜和水果,赶到外双溪的别墅。

按了门铃,宋爷爷珊珊地来开门,一脸惊喜。

你来得正好,我正在想你。

难怪我耳朵好痒。

小曼科嘴甜舌地,专门讨老人家的心。

你没去上班,是不是昨晚累坏了?宋爷爷有打电话去公司探询小曼脸红地顾左右而言他。

我是专程来替爷爷做饭。

感激不尽。

宋爷爷跟着小曼一起进厨房。

小曼边洗米边问:爷爷你喜欢吃硬饭?还是软饭?当然是硬的。

宋爷爷又好奇又暧昧地问:昨晚怎么样?差一点就成功了。

小曼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差一点?宋爷爷追问。

小曼避重就轻地说:他睡着了,任我百般努力,都站不起来。

宋爷爷打气地说: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查到花若琳有了新男友。

哦。

小曼心中忧喜参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想法。

你怎么一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来爷爷一副想不透的表情。

小曼动作熟练地挑拣着青菜。

她当然高兴花苦琳移情别恋,可是这个消息晚来了一步;辰弼现在视她如毒蛇猛兽,心情很不好,若再加上花若琳的打击,她不由得为他担忧起来。

我担心辰弼会伤心。

宋爷爷愈发喜欢她,赞美地说:你真善良。

辰弼说我是可怕的女人。

小曼受之有愧地低头仟悔。

发生了什么事?宋爷爷心里有数,辰弼接到他电话时的口气很不好。

爷爷,我被辰弼开除了。

小曼避开原因不说,直接说结果。

宋爷爷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

他没资格开除你,我会罩着你。

如果展获不肯,爷爷你别跟他吵架,免得高血压发作。

你放心,我的身体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健康。

你跑来我家做什么?宋辰弼一进门,就对小曼发脾气。

你干么一回家就对佣人发脾气?宋爷爷坐在沙发上,朝他进攻。

爷爷你糊涂了,我们根本没钱请佣人。

宋辰弼试着纠正爷爷的脑袋。

宋爷爷装疯卖傻地说:她若不是佣人,怎么会做饭给我吃?末辰弼怒视着小曼。

你别以为巴结爷爷,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仅着宋爷爷一定会留住她,小曼故作委屈地说:我走就是了。

小曼褪下围裙,人还没走到玄关,果然不出所料,来爷爷赶紧起身拉住她,像个老顽童似地说:你不能走,我喜欢吃你烧的菜。

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深深地刺进宋辰弼的心坎里。

他真搞不懂爷爷,有时看起来神智不清,有时却又精得跟老狐狸没两样,他想他应该找个时间,去找医生谈谈,了解什么才是老年痴呆症该有的反应?不过,当务之急是赶走小曼。

爷爷你别拦着她,我去买你最爱吃的真北平蒸饺。

宋爷爷坚持地说:我不要,我现在只爱吃她做的饭菜。

不行,她必须立刻滚出我们家。

宋辰弼突然发狂似地拆开爷爷和小曼。

坏孙子!不孝孙子!宋爷爷毫不考虑地捶打着不敢还手的宋辰弼。

小曼不忍心见辰弼挨揍,含泪求情地说:爷爷你别打辰弼!他要赶你走,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宋爷爷收了手。

小曼西瓜偎大边地说:打在孙身,痛在爷心。

从宋辰弼的鼻里吐出一声冷哼,他原本想骂她马屁精,但被爷爷狠白了一眼;一想到顶憧爷爷是不孝的行为,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算了,你留下来吧。

小曼像接到招亲绣球般地欢天喜地。

我去做晚饭。

宋辰弼尾随着她来到厨房,甘拜下风地说:你真厉害。

我身不由己。

谁喜欢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唯有爱使人如此。

宋辰弼厉声质问。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带给我多大的困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烦你。

小曼想等花若琳退出后再进行攻势。

你现在就很烦!宋辰弼对她利用爷爷,大表不满。

你总要给我时间,让我对你完全死心。

小曼小声啼唁。

你要多少时间?宋辰弼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同意她的要求。

六个月。

小曼狮子大开口。

宋辰弼听了眉头打结。

最多只能一个月。

小曼仿佛当他是菜贩,讨价还价地说:三个月。

我说了就算数,不得有异议。

宋辰弼恨不得掐死她比较省事。

是。

小曼看他一副想置她于死地的表情,胸口好像被人剥下一块肉。

星期一,你回公司上班。

宋辰弼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

我不是被开除了吗?小曼以为他在试探她能不能说话算话。

每个同事都为你求情。

宋辰弼今天在办公室时,差点被口水淹死。

小曼想到什么似地问: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要求?吓!你还拿乔!宋辰弼拉长了脸。

不是的,我是想下班后过来为爷爷做晚饭。

宋辰弼还没来得及说不,爷爷就出现。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实在适合去电视合唱双簧,保证收视率创纪录的烂。

宋辰弼真想跟他们唱反调,但看爷爷一脸高兴,他孝顺地说:随你们高兴,不过我先声明,我不会付半毛钱给你。

没关系。

小曼不在意地微笑。

不知哪个有福气的男人能娶到你!宋爷爷看着辰弼说。

宋辰弼一盆冷水泼下。

爷爷你不用看着我,我要娶的是若琳。

好久没看到她,她会不会是变心了?宋爷爷故意透露口风。

我中午才跟若琳吃过午饭。

宋辰弼的脸上洋溢着甜蜜。

为什么只是跟花若琳吃饭而已,他就会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他们中午有玩亲亲?他那时情欲高涨,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恨,这就像养肥的鸭,却被别人偷去吃了,小曼感到她的心正一滴一滴地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