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男人上床很容易,但,上教堂却很难。
人老、眼不花、头不果、耳不聋的爷爷终于按捺不住抱孙心切之情。
这两个月以来,辰弼几乎天天回家吃晚饭,待小曼洗好,就急急忙忙地把小曼送回去。
从外双溪到新店,路程再来回也用不着三个小时,爷爷哪会不晓得时间花在什么上;不过,爷爷并不认为小曼的奉献,能让展迅踏上红毯……理很简单,男人都太贱,对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知珍惜。
着辰弼今晚加班,宝刀未老的爷爷,决定亲自教小曼一高招。
小曼,来,来我旁边坐下。
爷爷脸上流露老谋深算的表情。
小曼不打自招地脸红。
我什么都不知道,爷爷你别问。
我早就知道你跟辰弼那个了。
爷爷含蓄地指出。
是辰弼说不能让爷爷知道。
小曼一声唱叹。
自从和辰弼有了肉体关系之后,在人前,尤其是在爷爷的面前,她都必须谨守辰弼订下的规矩,和他保持距离。
情人之间应该是如胶似漆、如影随形,要她装冷漠,这感觉比死更教人难过,可是她不敢向他表露出一丝丝的不满。
两个月了,她不憧,他在床上热情如火,为何下了床却视为陌生人?难道……老天,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她感觉得到她的眼里有潮湿的热气徘徊!男人是自私的动物,你感觉到没?爷爷语透心长地叹息。
辰弼不会,他对我很温柔。
小曼有些不自然地挤出招牌笑容。
我不是指床事,而是指婚事,他有提过吗?答案——爷爷心里有数。
小曼轻轻地摇头,神情十分落寞。
没有。
这就是你的不对,宠坏了他。
爷爷直截了当地说。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向我求婚?小曼眼底进出一线曙光。
从现在起,下定决心,不给他甜头尝。
欲擒级纵是捉住男人最好的办法。
小曼风马牛不相及地间:爷爷的意思是,晚餐不用再做蛋糕了吗?噗妹一声,爷爷苦笑地看着她,仿佛她头上长出另一领头似的,令他大吃一惊;跟她讲话,不明说不行。
甜头是指作的身体。
小曼整张脸胀红,支支吾吾地说;万一他因此不要我。
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展迅的弱点——心太软和身太硬。
好,我听爷爷的就是了。
小曼似懂非懂地点头,但她相信爷爷不会害她。
电动铁卷门缓缓上升,宋辰弼驾着车,驶进车库。
从窗户望进去,屋里一片漆黑,看来爷爷今晚提早上床睡觉了。
拿起手机,他手心发热,拨通小曼家的电话,响了三十几声都没人来接。
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作罢。
这两个月他像出押的猛虎除了小曼大姨妈来的那些天之外,他都要得到她的身体,才留作好梦;虽然对她不在家感到有点生气,但他更气自己的有欲,太强了,强到令他不寒而栗。
打开了大门,熟地按上墙上的开关,在客厅大放光明的历时,看到沙发的扶手外长出两条修长的腿。
原来小曼还没有走,她真是痴情,今晚又有消夜吃了;他连皮鞋都做得脱,像箭飞出去一样,迫不及待地冲到沙发前摇醒她。
你回来了!小曼揉了揉眼,编懒地伸伸腰,然后坐正。
你怎么还没走?宋辰弼刻意不露出兴奋的表情。
小曼含情的眸子闪闪发亮。
我等你啊f我送你回家。
宋辰弼甩着手上的钥匙圈。
不用麻烦,爷爷叫我留下来过夜。
小曼手掩着嘴打呵欠。
爷爷有老年痴呆症,他说的话不算数。
宋辰弼欲火和肝火一起涌上。
看他满脸通红,小曼只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他是因为想到她家玩亲亲不果而生气,她伤心的以为他不想看到她才赶她走,她讪讪地说:我只是暂惜一张床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屋里晚上会有狼人出现。
我力大无穷,狼人未必是我的对手。
宋展迅原形毕露地说:‘你留下来,我会变狼人,让爷爷知道不好。
原来如此,爷爷真是料事如神,辰弼身太硬的缺点浮现,小曼心里舒坦多了,着和爷爷事先演练的台辞说:爷爷被姑姑接到她家住几天。
她怎么不早说呢?害他穷紧张一阵。
宋辰弼坐到沙发上,手臂搁在椅背上,随时准备偷袭,但他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刻意找个不重要的话题说:你别老是把我的家人说得像你的家人!小曼专注地望着他。
我们迟早会结婚不是吗?不……知道。
宋辰弼突然全身僵硬,胃里一阵阵翻搅。
我还是回家好了。
’小曼悲凉地叹了一口气,做出要起身的姿势。
宋辰弼放在椅背上的手臂,乘机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
你生气了?嗯。
小曼用力地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消气?宋辰弼上身渐渐欺近。
你想做沙包让我捶,有何不可?小曼双手抵住他胸膛。
宋辰弼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划过她的唇。
我有更好的消气秘方。
你别碰我!小曼拍开他的手,奋力挣脱他的籍制。
你今吃错药是不是?宋辰弼有些恼羞成怒。
小曼怯怯地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知道就好了……宋辰弼的目光落到她吸高的软唇上,男性象征立刻燃起熊熊欲火,使他的声音不由得沈唤沙哑起来,坦诚地说:但你令我疯狂,在上班时我常会想你想到发呆。
你只不过是想我的身体而已。
别说你不喜欢玩亲亲,我非常清楚你的反应。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一个跃身,把她压在他身下。
小曼先是一惊,爷爷的话言犹在耳,她虽然做出反抗,扭动着脸,不让他亲吻,但对他的进攻却无意抗拒。
但她并不快乐,她不能忍受她是他的充气娃娃而已!她一边面露温怒地吸嘴,一边却陶醉地闭上眼眸,矛盾往了。
我要进去!来辰弼忽然起身,拉开裤链。
不行!小曼睁开眼,含怨瞪着他。
一定要行不然我会爆掉!宋辰弼身躯再次贴近她。
小曼双脚用力一蹬,把他踢到沙发下。
你活该!难道你不要?难道你能忍耐?宋辰弼手臂吃力地撑在沙发边缘。
没错。
小曼把内裤穿好、裙子拉好,并拨了拨散乱的多发。
宋辰弼仍不死心地说:我不信,你刚才明明也想要……’我现在不是拒绝你了吗?小曼起身往大门走去。
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不对?宋展迅急忙挡住她自去路。
借过!小曼表现出吃了秤硫铁了心的毅力。
宋辰弼以凶恶的语气命令。
不许走!小曼抡起拳头。
你想跟我打架是不是?你快把我逼疯了!宋辰弼眼底充满惊慌和挫折。
拜拜!小曼推开他,手握住门把,一拉开门,冷风迎面而来。
好,我会考虑结婚的事。
宋辰弼心一室,脱口而出。
我回家等你的答案。
小曼跨出雀跃的步伐。
一个星期过去,两个人像站在分界线上的南北韩士兵;只尺距离,但感觉却是遥遥相望,谁也踩不过那条冷战的中线。
这样不是办法,偏偏爷爷又被叶妈妈带去看长江三峡,她只能自力救济。
双手趴放在桌上,下巴抵着手臂,看着眼前的手表,小曼就这样发呆一个上午。
午休时间一到,还没想出好办法,突然看到李婉娟手捂着嘴,表情难受,从她桌前冲到洗手间,她担忧地跟进洗手间追问……砰地一声,小曼闯进总经理室,兴奋不已地大喊。
有了!有了!什么有了?’宋辰弼被她吓得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有孩子……小曼把身后的门关上,并且按下门锁。
宋辰弼如坐针毡似地跳了起来。
不可能!你不可能怀孕!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李婉娟有了。
小曼对他的动作感到相当失望。
下次说话清楚一点。
宋辰弼松了一口气地坐回椅上。
小曼不悦地撤撇嘴唇。
是你自己不让我把话说完。
原本宋辰弼手上还有工作没完成,若是往常,他一定会请她出去;可是这是她这个星期以来,第一次主动找他,他觉得非常珍贵,想多看她一眼,但他不会告诉她,他有多么想她,随便找个话题说:。
她怀孕,你高兴什么?小曼话中有话地说:新生命降临,当然值得高兴。
宋辰弼听出弦外之音,心凉了半截,赶紧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别有事没事就跑进来打扰我。
’你怕什么?小曼走到办公桌后,把他的椅子转向她。
宋辰弼提高警觉地望着她莫测高深的眼神。
怕闲言闲语。
我是来问你考虑得如何?小曼长腿一跨,屁股自然落至他腿上。
你干么坐在我腿上?宋辰弼一脸严肃,但心里小鹿乱跳。
人家腿酸。
小曼理直气壮,双手作势捶腿。
一天八个小时坐着,怎么可能腿酸?迅爱死了她假仙。
我昨晚逛街逛太久了。
小曼拉着他的领带。
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宋辰弼像被毒箭射中般脸色驻白。
其实,他忘了想这们事,这一个星期他特别忙碌,每晚加班,一回家就倒头大睡,早上才洗澡,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转移话题地命令。
快去!万一让人看到就惨了!小曼故作得意状,摇摆着身体。
我已经把门锁起来了。
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宋辰弼不是不知道,但男性贺尔多禁不起诱惑,正大量分泌中;他悲伤地想着,他愈来愈离不日她的身体,她应该是知道,所以才会以折磨他为乐。
拜托伯屈u动来动去,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打扰你了。
小曼想要起身,但大腿被他紧紧抓住。
不准!宋辰弼心甘情愿成为她养在瓮里的鳖,他八成员被虐待狂。
小曼为了表示不满,当他是路人甲地大叫。
喂!你抓痛我了!对不起,对不起……宋辰弼赶紧按摩她的大腿。
喂!你的手跑到哪里去了!小曼含怒阻他。
宋辰弼的手钻进窄裙里。
借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严格说起来,是她自找的,穿窄裙蹲坐,会出现什么效果,可想而知;窄裙会往上缩,让人清楚地看到丝袜上端深色的缝合处除了男同志之外,任何男人看到这种绚丽风光,难免都会采取行动。
小曼没想到会玩火自焚,她本来只想听他的答案,为了怕他说不,她自作聪明地让他尝点甜头;虽然她也很怀念他的抚摸,可是脑海里猛地掠过矜持的念头,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挡他更进一步。
不要……宋辰弼毕竟是个大男人,虽不像她学了十八般武艺,但他有一百八十公分,力气绝对不输小曼,他只是不爱用武力,不过现在不得不用;尽管手腕被抓住,手指仍能不停活动,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摸到细线。
’‘你穿丁字裤!流行嘛!小曼去逛百货公司的目的在此。
你是有备而来。
宋辰弼沙哑了嗓音。
你别乱来!小曼嗅到危险的气息。
乱来的人是你。
宋辰弼静默地搓揉花蕊。
我会大叫性骚扰!小曼凶不起来,只能以哀怜的声音求饶。
除了你之外,办公室里没有第二个人有你那种破门而人的本领。
这倒是实话,但这不表示小曼不能破门而出,是她自己不要,纵容自己再一次沈浸在他的逗弄下。
她仿佛变成一台钢琴,随着他手指的韵律,发出美妙的吟哦,从低音渐渐升到高音,娇躯的颤抖也越来越大……宋辰弼赶紧封住她的唇,免得被买便当回办公室吃的同事听见。
舌片缠绕,加速激情,他偷偷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公平对待自己的另一只手。
他的视线往下窥看,透明的胸罩,不错,暗钧在前面,很方便;他如鱼得水地解开钧子,一手掌握,揉挤一会儿,看它胀大后,换揉挤另一座小山峰,然后俯头吸吮挺立的红管,使她的身体又传出数次战栗……这时,小曼有了微幅高潮的感觉,而且理智也回到脑里。
小曼一手掐住宋辰弼的下颚,迫使他抬头面对她。
考虑的结果?我受不了了!宋辰弼哪有美国时间去想别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曼夹紧双腿。
玩亲亲比较重要。
宋辰弼苦苦哀求。
小曼把在花径里采蜜的手揪出来,然后跳下椅子。
色狼!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宋辰弼扭曲了俊脸。
谁教你禁不起诱惑!小曼整好仪容。
我这儿怎么办?宋辰弼手指指着硕大。
你不会自己手洗啊!小曼视若无睹地走出总经理室。
天这么黑,风这么大,为什么还在加班?宋辰弼怪他自己笨,花了两个小时才安抚好吵着要糖吃的小弟。
看着钟经理下班前制作好的幻灯片,不知为什么,他老是看到小曼的身影,他眨眨眼、摆摆头,以为自己不是眼花,就是思念过度使然;当他整理好情绪,再睁开眼时,还是看到小曼,这才明白原来幻灯片里的模特儿正是小曼。
这女人真是可爱极了!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引起他注意,他猛然惊觉自己……一声细柔的叫声打断他重要的发现,原来是花若琳在叫他。
辰弼!花若琳在门边,名牌服饰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美若天仙,但是,她的脸色异常苍白,像癌症末期患者,一副快死的可怜模样,强淡的眼眸中充满悲伤和期望。
宋辰弼下团紧绷,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你还有脸跑来见我!?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薄薄的泪水模糊了花若琳的眼睛。
请你出去!宋辰弼露出嫌恶的神情。
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花若琳哀求。
‘称不走,我走。
宋辰弼转身关掉投影机的同时,一双手缠绕着他的腰。
从手臂传来的触觉,使花若琳知道他全身僵硬。
辰弼,我们复合吧!我对你已经毫无感觉。
宋辰弼轻易地扳开她的纠缠。
你骗我!我不信!我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你见过,是小曼。
她既粗鲁又愚蠢,还有可怕的力大无穷,她没有一点配得上你。
住口!她的话像把利刃,刺痛了宋辰弼的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那个存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的奇怪感觉,原来是他不敢面对他爱上小曼的事实。
他喜出望外地说:我爱上她了,不许你批评她。
我不信,你会那么轻易放弃我们累积十年的感情。
‘你别忘了,是你甩了我。
宋展迅指责她做贼的喊捉贼。
花若琳大言不惭地说:那只是一时的错误,我今来就是希望破镜重圆的。
够了!我不想听!宋辰弼手如老虎钳般抓住她手臂,强拉她到门口。
你不能赶我走,因为我怀了你的骨肉。
花若琳情急地大叫。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孩子!宋辰弼反唇相稽。
我怀孕两个多月,那时我只有你……你休想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大量的泪水,瞬间布满花若琳的鹅蛋睑,她一脸受辱地说;是真的,等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去做DNA鉴定。
接着,她泣不成声的恳求。
在此之前,拜托你千万别结婚,不然你的孩子就会成为可怜的私生子。
毕竟两人在一起十年,如果爷爷是世上第一个了解辰弼的人,那花若琳就是第二个;不出她所料,心软使他原本紧慢的眉头逐渐放松开来。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是谁的孩子,可能是机长的,也可能是副机长的,但绝对不可能会是他的……不过,他是她孩子唯一的父亲人选,因为其他两个男人都不肯认帐。
宋辰弼声音放软地问:你男朋友知道吗?突地,花若琳掀开名牌上衣,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肚子,哀怨地说:他发现我怀了你的孩子,逼我堕胎,我不肯,他就打我肚子。
这句话一半真一半假,被打是真的,而打她的原因是假的。
被金屋藏娇以来,她一直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徐董雄风不振,连吃威而刚都举不起来,于是他从情趣商店买回来一堆怪玩意,把她当白老鼠玩。
这还算小事,更糟的是,他老叫她学色情录影带的女优,逼她做下流的动作;她不肯照做,他就对她拳打脚,所以她一毛医药费都没拿就直接落跑。
因为她被徐董拍照存档,现在正委由律师跟他谈判,希望能好聚好散。
我载你去医院。
宋辰弼没察觉出事有溪跷,中计地搀扶着她。
我去过了。
花若琳娇喷地说。
我就知道,辰弼你最爱的仍然是我。
不是,我是为胎儿着想。
宋辰弼连忙否认地直摇头。
花若琳主动投怀送抱。
这些日子,我好想你,你呢?你别毛手毛脚的!宋辰弼欲求不满的小弟正偷偷地升旗。
辰弼,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时有多快乐吗?花若琳以胸部揉擦他。
你真不知羞耻!宋辰弼想推开她,但是小弟不准他那么做。
花若琳以贝齿轻啮他的耳垂。
你以前最喜欢我主动花若琳把握住机会,偷袭地给了他一个舌吻,双手不停地爱抚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比起那个胸膛软趴趴,肚脯大邦邦,那话儿皱兮兮的徐董,还是他好。
当她移开唇,听到他颤抖地猛作深呼吸,她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们从没在你办公室做过,你想在桌上做?还是椅子上做?不!宋辰弼抓住脑里仅存的一丝理智。
这时,花若琳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惊声尖叫。
啊!有鬼!晴天劈鸟,小曼此刻的心情就像那只倒媚的鸟。
她手里拿着一只大袋子,里面装着白色被单,特地跑来装神弄鬼。
原本抱着愉快心情的她,有如飞翔在风和日丽天气下的大鸟,却意外被雷公劈死。
怎么会这样?小曼扯下从头披到脚,挖了两个眼洞的白被单,柳眉深锁地看看辰弼,又看看花若琳;虽然他们两人是分开站着,但她清楚地看见五秒钟以前,她在他身上跳钱巴达,状似情人……可恨的是,他们之所以会分开,是因为花若琳吓得躲到桌后发抖。
如果不是她来,他们会不会玩亲亲?她想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但她眼里出现复杂的情绪,讶异、困惑、伤心、难以置信和闪烁的泪光。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宋辰弼一脸的尴尬和愧疚,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低下头去,却看到还不肯低头的小弟。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住时.他的右手臂突然被一挽,花若琳脸上有股报复的快感,指责小曼。
你真没礼貌,进来不会敲门。
宋辰弼甩开她的手。
若琳你先回去,我一晚点过去看你。
我等你来,不要太晚来哦!花若琳煽情地眨了眨长睫。
我不准你去看她!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小曼恨恨地暴喝。
你输了,你还看不出来吗?花若琳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你是不是改名叫‘陈水’?小曼的声音透出杀气。
辰弼!你瞧她多粗暴!花若琳刻意煽风点火。
愤怒在小曼的胸口爆发,她一拳狠狠地挥过去。
贱女人.\\砰地一声,宋辰弼被她打倒在地,脸颊肿成肉包子。
小曼你理智点。
打在情郎身上,痛在自己心上。
小曼眼中闪过无比的悲痛,她想道歉、想扶他起来、想好好疼惜他,但是愤怒已占满她的胸腔,容不下同情;她的拳头握得更紧,指尖深深刺进肉里。
你护着她……难道你还爱着她?花若琳抢着回答。
若不是如此,辰弼怎么会以身相护?贱女人,没你说话的余地。
小曼想打掉她牙齿,但她躲在辰弼后面。
你口口声声贱女人,其实最贱的人是你。
花若琳肆无忌惮地攻击。
小曼数落地说:你水性杨花,爱钱如命,还跟糟老头玩亲亲。
你横刀夺爱,破坏别人感情,你敢说你不是?花若琳反控。
她的话像支强而有力的利箭,射出小曼的罪恶感,她的脸色虽然刷白,但她仍然坚持事出有因。
是你对不起辰弼在先。
那只是短暂的迷失,而且我已经向辰弼认错,他也原谅我了。
你说谎,我不信,辰弼是……现在跟我在一起。
小曼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她应该说爱的,可是辰弼没对她说过这个字倒现在,她连他是不是爱她都不知道……这时,花若琳听出她话中的悲哀,又看到她表情沮丧,火力全开地炮轰小曼。
你不过是代替我,帮辰弼泄欲的管道。
小曼气呼呼地大叫。
宋辰弼,你变哑巴了是不是?小曼,我对不起你。
宋辰弼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
你说什么?小曼感到地牛翻身,一阵天摇地动,身体摇摇欲坠。
宋展迅看到她这样,急忙起身扶她。
若琳怀了我的骨肉。
骗人!小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眼里也有泪。
千真万确。
花若琳以强硬的语气提升自己的信心。
你怎么知道不是糟老头的?你有什么证据?肚子是我的,我就是知道,你想怎么样?悲伤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兜头罩下,压得小曼几乎喘不过气,她眼巴巴地看着辰弼,希望他能选择她,希望他能叫花若琳去堕胎,但她又对自己的想法深恶痛绝,她怎么能杀害一个无辜的小曼命?甩开他温柔的手,小曼掩面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