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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2025-03-28 15:10:49

慕义飞终于到美国了,但并不是在预料的时间内,而是比那晚了五个小时。

他迫不及待地叫司机直接送他到学校去找方敏。

一进学校,他就被漫天飞舞的旗帜迷眩了目光,那旗帜张狂的飘舞著,像在夸耀这所学校最大的荣誉。

是方敏!慕义飞心头一惊,在旗海中站定。

他并没有看错,那不断飞舞的旗帜上只有一张脸――明媚照人的方敏!那张脸的下面大大的写著――恭喜本校舞蹈之后莎曼・方,正式登台演出莎曼・方是方敏的英文名字。

下面是长长一串演出地点,仔细算算,竟有二十多场,表演从两个月前就开始了,今晚在纽泽西州演出最后一场。

慕义飞在非常骄傲的同时,也觉得心焦――他再不急起直追,将远远地被她抛在身后,永远赶不上。

无论在哪方面,他都该更努力才行。

但是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找到方敏。

他记下宣传旗帜上的剧院名称,交给驻地司机,要司机飞快赶往纽泽西。

当慕义飞抵达纽泽西州界,午场已经结束,找到那个剧院时,晚场已经近尾声。

慕义飞还是买了票,坐在最后一排。

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知道那是她,她所演出的是琼斯剧团编的圆梦之舞,描写一个女孩如何在充满挫折的生活中屡仆屡起,终于圆了明星梦。

故事很老套,但编舞很新颖,有种如梦似幻的氛围,当方敏在舞台上伸展肢体时,那种感觉仿佛可以无止无尽的延伸,直到梦的边缘一样。

结束时,所有观众都感动得起立鼓掌,慕义飞也不例外,但他心里发酵的,是另一种焚烧的感觉――嫉妒。

他非常嫉妒与她共舞的琼斯先生,非常痛恨他那么接近她,非常在意每一束投注在她身上的眼光。

她是他发现的,凭什么这些人可以抢走她,还分享她独特的舞姿和美丽的身段?他想把她抢回来,不择手段。

他做得到的,以飞腾财团在纽约的势力,他绝对做得到。

谢了三次幕后,观众逐一散去,只有他等在后台门口。

他心中忐忑,思念几乎快使他的脑子爆炸。

当她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他毫无预警的出现在这里是对的吗?想到这些,他心中萌生不安。

他想独占她,却怕自己不是她最想见的那个人。

这种不安令他非常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舞团的人拎著自己的随身物品逐一走出来,他心中的不安更为浓烈。

终于,他看到了她,她一脸彩妆和舞衣都还没换,和琼斯边走边讨论著什么,偶尔发出一两句轻脆的笑声。

虽然只有一两句,也足以令慕义飞胸腔发痛,要花很大的精神,才能压下动手把她抢过来的冲动。

方敏。

他觉得喉头发紧。

方敏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来,清澈的黑眸刚好对上他的眼。

慕……方敏完全不敢置信,千思万念的慕义飞竟然就在眼前。

她迫不及待地拔腿奔去,投入他的怀里。

慕哥哥,我好想念你。

她紧紧抱著他,早已泪流成河。

我也是。

他充满独占意图的搂著她,再也不要别人来抢。

莎曼……琼斯先生走过来,伸手想碰方敏的肩。

慕义飞防备的把方敏挪开,充满敌意的瞪著琼斯先生。

琼斯先生露出谅解的微笑,用英文说:莎曼,我们先走了。

慕义飞全身一直充满防备意味,直到琼斯先生走远。

敏、敏!他终于万般饥渴的吻住她。

他想念她,想念得心都痛了。

我好想你,好想你喔。

方敏在他怀里摩蹭,感受他的体温、他的气息,确认真的是他后,再也不肯放开。

你的舞跳得愈来愈好了,我很感动,恨不得能站起来告诉全世界,那是我的方敏,台上那个跳得最好的,是我的方敏!慕义飞抱她抱得更紧一些。

我觉得好高兴……方敏泣不成声,有他的赞赏,所有练舞的辛苦都有了报偿。

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会感到光荣,我也以你为荣。

他以一种崇拜的心情亲吻她的额头、发际。

我是为你而跳的。

虽然奖杯奖座都寄给她的资助人,但慕义飞才是她真正学舞的动机。

听到你这么说,我好高兴。

我们回去吧。

他搂著她的肩往外走。

慕哥哥申请到学校了吗?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吗?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

嗯,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可以每天手牵手在校园散步,还可以一起跳舞。

你是我的,对不对?他紧紧握著她的手,像生怕她溜走一样。

我当然是你的。

他好不容易来了,她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两人走到车边,上了车。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不会搭理其他男人,对不对?他迫切的问,才坐进车里,他就又吻住她。

司机把车子开上州际道路,一路开回纽约。

他们拚命的拥吻,好像要把这些年的份逐一补回来。

http://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http://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回到慕义飞预先购置的屋子,把行李搬进房间时,天快亮了,司机也回去休息了。

他轻手轻脚的想把方敏放到床上,不料还是惊醒了她。

嗯。

她嘤咛一声,咧嘴笑起来,又钻进他的颈窝。

慕义飞真的到她身边来了。

妆还没卸呢!小懒虫。

慕义飞把她放在床上,轻拧她的鼻子。

你帮人家卸。

方敏难得撒娇。

卸完妆就变成怪兽把你吃掉。

慕义飞露出夸张的表情。

方敏咯咯笑了一阵,说:慕哥哥变得又帅又强壮了。

你也变得又高挑又美丽了。

美到让他担心她会被人抢走。

真的吗?我只为你美丽,好不好?她爬到他的面前来。

当然好,可是你再不卸妆,就要变丑了。

他从众多行李中找出卸妆油,沾了化妆棉,轻轻在她脸上擦拭。

我也为你变丑,好不好?她孩子气的问。

不好,我要你美美的。

他细心地为她卸除那浓厚的舞台妆。

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她还非常小,还依赖著他,需要他的照顾。

那令他心中的不安瞬间消失。

你有没有很想我?方敏眨著大眼问。

没有一天不想你。

眼睛闭上,卸眼线眼影。

他小心翼翼的将卸眼液敷在她的眼睑上,轻轻按摩然后轻轻擦掉。

你的口吻好像很不耐烦。

方敏不满的说。

嘴巴闭起来。

他小心的用指尖在那性感的唇上敷好卸唇膏,取来棉花棒在她的唇上滚动,再仔细的用沾湿的化妆棉卸除口红。

好了。

他捧著她的脸,认真而专注的端详,每次都要把妆卸干净,知道吗?慕哥哥,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方敏不安的问。

才相处不到几个小时,她就觉得他没有自己那种热度,没有像自己对他那么渴望。

当然爱。

慕义飞边收卸妆用品,边回答。

那你会想抱我吗?如果是恋人,都会想更亲近、想全然了解对方、想追求合而为一的最高境界,不是吗?咳咳。

慕义飞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别乱说话,去洗澡。

老天,他在拚命压抑,她却在撩火?方敏垂著头,拖著脚步走过他面前,然后慢慢回过头来,用一种无助可怜的神情说:你果然不是真的爱我。

不准怀疑!慕义飞生起气来。

任何事都可以怀疑,只有这件事,不准她怀疑。

那你帮我洗澡。

说完,她的脸火辣辣的烧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

她那么爱他、想他,难道不能要求更亲密的关系吗?去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慕义飞忍不住激动起来。

他不在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吗?一股令人心寒的想法窜入脑海,令他打个寒颤。

快点嘛,我要开始脱衣服了,方敏不理会他激烈的反应,用撒娇的语气说。

方敏,不准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慕义飞咆哮起来,冲过去把她的衣服拉好。

我已经十九岁,早就是大人了,难道想和喜欢的人有更亲密的关系不可以吗?难道不能向自己的爱人,争取更亲密的接触吗?还是你根本不爱我?方敏失望又伤心的挥开他的手。

你是女孩子,要自爱。

慕义飞气死了,她再这样下去,他没把握控制得了自己。

不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要自爱!已经一年没见面了,我每天都好想你,好怕你爱上别人,好怕你再也不要我……方敏迅速地红了眼眶。

她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索性跑进浴室,把自己关在里面。

天知道当她看见校园里那么多情侣,想到自己却与慕义飞相隔地球两端时,心里多么孤单、寂寞,好不容易盼到他来了,他却这么疏远冷漠,教她怎么承受得了?方敏……慕义飞怔愣了一下。

原来,在他极度不安时,她也同时承受著莫大的苦楚。

一阵疼惜从心湖漾开来。

他走到门边,轻敲两下。

我没有爱上别人,也不可能不要你,相反的,我很害怕,怕自己稍一不慎,让那股想爱你的冲动灼伤你。

从十七岁认识你那天开始,我没有一刻不想见你,没有一秒钟不想好好抱著你,但是我害怕,因为你是我最珍惜的……这两年的兵期中,我常常想念你,想念得不知该怎么办,每次你来看我,我都不想让你回去,最后这一年,我甚至以为自己会因思念你而死去……隔著一扇门,方敏忍不住呜呜噎噎的抽泣起来。

对不起,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受苦……方敏拉开门,对不起,我不再任性了……不,错的是我,我不该让你这么不安,这么害怕。

他急急抱住她,恨不得能将她嵌到心坎里。

慕哥哥,你别害怕,我很坚强,很有韧性,也很冲动,很想要你……方敏温柔的吻上慕义飞刚毅的唇,吻开他的顾虑与压抑,吻出幸福的滋味。

那是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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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会痒。

方敏闪躲、轻笑,顽皮的拿起一缯染过的棕色长发搔他的脸。

慕义飞牢牢的搂住她,偶尔低头啃她的肩,偶尔抬头亲吻她拿著长发的指尖。

明天就把你的行李搬过来,嗯?他在她的耳畔低喃。

有了亲密关系后,他更怜惜她、更舍不得她独自在外生活,也更想独占她。

好啊。

方敏笑著答应,终于和慕义飞变成亲密爱人,她觉得很快乐。

那你不准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准跟别的男人共舞、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也不准对别的男人笑,连琼斯先生也不准。

发誓。

他举起她的右手,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

方敏顽皮地竖起四根指头发四,心里甜乎乎的,但是这样你就满足了吗?她转过身来,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好高兴,我们终于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这对我的意义大过得到世界冠军。

她闷在他怀中,无比娇羞的低语。

也许你会笑我没用,但我这辈子最想要的只有你。

他拥紧她,感受她纤细的曲线和充满肥皂香的体味。

任何人敢阻碍,他都会不择手段地除去。

照你这样说,我也很没用,因为我唯一想要的也只有你。

方敏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

但是你没有骗我对不对?人家说男生要是当兵,就会变心,何况我又离你这么远。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除了你之外,别人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不喜欢被她怀疑。

嗯哼,不可以骗我喔。

方敏喜孜孜的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你的心跳说你没有说谎。

当然,我是不会对你说谎的。

他抚著她柔顺的发和光滑的背。

那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方敏认真的说。

好像他到现在才通过她的考验,可以与她分享这件事。

嗯?他侧过耳朵,认真听。

我已经开始打工,把赚来的钱还给资助人伯伯了。

这对她来说是了不得的进步和成就。

哦?慕义飞露出勉强的微笑。

那笑容里的苦涩和不安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她写给资助人的信,和户头里不减反增的数字,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感到又气又担心。

嗯!我要把所有的钱赚还给他。

这件事她早就决定了。

我可以替你还。

他毫不犹豫的说。

她既然有这想法,他就要想法子别让她过得太辛苦。

不要,我要靠自己的力量。

方敏连忙拒绝,这是她自己的事,她要自己去、解决。

他是不是威胁你,向你提出奇怪的要求?她为什么拒绝他的帮忙?他无法理解。

没有,资助人伯伯人很好,没有讨钱,也没有奇怪的要求,甚至连要我去完成的心愿都没有,像他这种好人真的不多了。

方敏说。

那个资助人为她做的,她铭记在心。

那……听她这么说,慕义飞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不知该得意,还是纳闷她的举动。

是我自己想有决定的权利。

方敏接著说,这里的课业快结束了,希望这次结束后,我有决定自己去向的自由。

你想去哪里?与她交缠的手指忍不住扣紧。

他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不管是国中转去舞蹈学校,还是远渡重洋来美国,都不是她自愿的,而她现在不想再被安排。

慕义飞不敢想,当她知道他就是那个资助人时,会有什么反应。

她最好一辈子都别知道这件事,老天保佑。

还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不要再被人左右了。

她很害怕,那两次别离在她心上留下难以忘怀的伤口。

他有叫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吗?他感觉到她心中的不安,担心的问。

该不会是她的脑袋瓜里有太多奇怪的念头吧?没有,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那个资助人跳出来,叫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该怎么拒绝。

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让她的声音慢慢充满鼻音。

他不会的!这几个字脱口而出,慕义飞立刻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我是说,如果真有奇怪的目的,应该不会对你这么好,也不会到现在还不说。

在那笔债还清之前,我心里永远都有这个不安。

方敏的眼中盈满水雾。

不会的,那天不会降临,我不会让它降临。

慕义飞心疼的抱紧她。

原来她小小的心里,盛载了这么多不安和惶恐。

刚来纽约的时候,人生地不熟,你又不在我身边,我觉得自己简直一天都撑不下去……我不是自愿要来的,也不愿和你分开,但是他根本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讨厌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方敏在慕义飞的怀中哭嚷著,她在感激那个资助人的同时,又恨他拆散她与慕义飞。

不,她的感激只是写信时的名词,她没有法子真心感激害她离乡背井的人。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她渐渐了解那名资助人对她的帮助,但对他的怨气和厌恶,却是根深柢固难以拔除的。

对不起,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他当然想跟在她身边,但当时情况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应变。

我要努力把钱还清,否则永远都只有被摆弄的份。

方敏吸吸鼻子,很有志气的说。

那笔债使她觉得自己像个傀儡,身上正有一条无形的线被某个人紧紧牵扯著。

我替你还清那笔钱,让他再也没有理由叫你做任何事。

这是解开她心里那个枷锁的唯一方法。

可是你才刚退伍……她知道这是最快的方法,但不觉得妥当。

我老爸很有钱,只要我开口,他就不会拒绝。

你把金额和帐号给我,我叫我老爸汇。

事实上,慕欢腾早就把所有产业登记到他的名下,携著老伴云游四海去了。

可是……方敏还是觉得很犹豫。

就这么决定,我跟你一起赚钱还他。

他霸道的说完,把她紧搂在胸口,翻个身,把她半压在身下,睡一下,晚点再请管家煮东西。

若不是他睡觉有拉窗帘的习惯,恐怕正午的烈阳早就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可是……方敏还是很不放心。

放心吧,等你醒来,一切就都解决了。

他吻闭她的眼,与她脸贴脸,觉得无比安心幸福。

嗯……方敏轻哼一声,双手抱住他,嘴角噙著笑意,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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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比之前更多进去,象征性的打平……然后叫秘书打一封信,以快递寄送……严肃的男性声音传来。

刚醒来的方敏很恍惚,茫茫地寻找慕义飞的人影。

筹备舞团的事当然要进行,先给我专案企画书。

只要侵犯到我们权益,就二话不说消灭掉,懂不懂?别让人以为我很好惹!谁上门来说情都一样,谢绝拜访。

交际应酬?你和秘书去摆平,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不管别人认为我们缺乏诚意还是故作神秘,久了他们就会习惯。

方敏找了件慕义飞的衬衫穿上,他的体型比她大很多号,光衣服就足以遮掩到她的大腿。

是有人来了吗?她拉开门,看见外头就是栏杆,走出去才知道这是楼中楼,栏杆外就是一楼的客厅。

这房子很大,像影集里名人住的高级山庄,方敏著实咋舌。

客厅里只有慕义飞一个人在讲电话,并没有客人。

他讲电话的态度有一种专属于成熟男人的冷静,运筹帷幄著一切,跟她所认识的慕义飞完全不同,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方敏默默看著他,心里除了些许诧异外,还有更多怦然。

他和之前不一样,愈来愈成熟,也愈有令人心动的男人味了。

石油上涨物价就会涨,把成本控制好……必要时采取限量措施,品质不能打半分折扣……正在指示公司业务的慕义飞感觉到一抹视线,抬头看见方敏,就这样,其余你们看著办。

他急急挂掉电话。

你醒了?他冲上二楼,忍不住盯著她瞧,检视她是不是好好的。

你在讲电话?不知为何,她的脸红了起来,连声音也好像发不出来。

嗯,有些事。

他不知如何向她说明,他其实是飞腾财团的现任总裁,只好快转移话题,饿不饿?管家熬了些汤放在微波炉中。

喝一点汤也好,你呢?她轻轻回答。

他又变回她所知道的永远对她很好的慕哥哥了。

我打算等你醒来,才一起吃。

他拉她下楼,来,坐这里。

他拉她到饭厅,按下微波炉的开关。

你在美国已经两年了,可能已经适应美国的食物,怕你吃不惯中餐,我只让管家准备蔬菜汤,两分钟后就可以吃了。

管家在离开前已经把材料和时间都设定好了,只要按下开关就成。

这里的管家、司机、园丁、清洁工都是上下班制,现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所以家里除了他们,连半个人也没有。

哇,连管家都有喔,你家好像很有钱。

方敏满脸惊讶。

留学生不都生活拮据,他怎么反倒像个大少爷?方敏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够了解慕义飞。

我说过啦,我爸爸是有钱的生意人啊。

他刻意把大财团讲成小小的生意人,希望她别再问下去。

感觉不像小小的生意人,应该是很有钱。

方敏打量屋子一番后,说道:对呵,你从小就有司机接送。

唉,别再说了,太有钱会让我变成骄纵的富家子弟。

慕义飞赶紧把蔬菜汤端来,好转移话题。

他这辈子唯一觉得生在有钱人家还不错的一件事,就是能用自己的财力资助方敏。

才不,你一点都不骄纵。

方敏喝一口汤,连赞不错,你家的管家真厉害,能煮这么棒的汤。

她是纽约分公司的员工家眷,以帮忙的名义来料理三餐。

慕义飞解释。

好奇怪,听起来像朱太太。

感觉实在太雷同了,方敏不禁把他们联想在一起。

朱太太是我……慕义飞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打住,她也是这样吗?老天爷,幸好他够警觉。

对啊,听说她老公的老板,给她老公加薪百分之十。

方敏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让慕义飞觉得自己有惊无险的通过一关。

听起来好像生意人的子女出国读书,都是这种方式。

方敏变得这么敏锐真是令他捏一把冷汗。

应该是这样比较有照应吧。

方敏点头,算是理解这种现象。

你现在就算不是美国通,也是纽约通了,怎样?要不要充当向导,替我介绍这个城市?慕义飞对她眨眨眼。

这有什么问题?方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她的工作都是临时性的,而琼斯先生给她的表演费用也还没拿去还债,学校又因某个大节日而放一个礼拜的假,难得有钱又有闲,若又能陪著心上人,简直比中乐透还好运。

她甜甜蜜蜜的吃著慕义飞端来的汤,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