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悲凉,吹乱柳枝,飞花如蝶,盘旋在离歌和玄明玉的身旁。
细碎的花瓣缓缓停落,铺满了玄明玉那洁白的衣衫。
火凤……重生……那些铺在玄明玉身上的花瓣因为他的惊动而掉落,他的身体微晃,被离歌扶住,他靠在了离歌的肩头,那片带着沧桑的白溶入了离歌玫瑰的艳红。
不可能,不可能……这世上没有神,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重生……吃惊过后的玄明玉陷入了醉酒后的混乱,你骗我,骗我……明玉,对不起,即使飘飘不是圣灵,她的重生也是上天给我离歌的又一次机会。
上天曾经将她送到我的面前,我却没有看见,而第二次我更是亲手将她摧毁,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任何事情离开她,这世上,已经没有比守护她更重要了……离歌慢慢地拥住了玄明玉,埋入他的颈项,他不能再助玄明玉复仇,只因为他要守护我。
静静的夜风里,我感觉到了离歌近似于背叛的痛苦,很沉重,也很痛。
我迟疑地走出房间,然后走到他们的面前,花草在我的脚下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不可能……你骗我……老天骗我……怎么会有圣灵……怎么会有神仙……为什么她不早点出现……为什么他们不救救我的族人……为什么……一声声痛苦的哽咽在离歌地怀中轻轻传来,天……竟是下雨了……那细细的雨丝更像是秋霜,打落在艳红的裙衫上。
有点凉。
明玉全族人被神秘人一晚诛杀……离歌轻轻地扶起了玄明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哀伤。
为什么?冰魄。
心中一颤,沉重地无法呼吸。
或许我的族人也是因此而被诛杀。
如今冰魄已经找到,不知那件圣物流落何方。
对不起,冰魄我无法取出。
只要明玉想通了就好。
离歌侧眸注视着靠在他肩头地玄明玉。
他的脸上是艳丽的酒红,在族人被诛杀的时候,他就不再信奉自己的神灵,所以,他也不相信火凤圣灵的存在。
喉咙口有点苦涩,无言以对。
玄明玉的故事让我出乎意料。
也因此而对他改观。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是一个炼丹炼地走火入魔的人。
自以为国师,便目中无人。
可是。
如果玄明玉误会冰魄是轩辕逸飞地家族所夺,那岂不就会与轩辕逸飞为敌?但如果我说是南宫秋,后果也还是一样。
为什么他们之间要有仇恨?离歌在扶玄明玉安睡后,回到了我们的房间,我坐在床上默不作声,喜庆的日子因玄明玉的故事多少带上了一点伤感。
小离,那冰魄不是轩辕逸飞的。
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这件血案不能放到轩辕逸飞的肩上,至于人选嘛,哼哼。
离歌正给我拿来洗脚水。
他有些惊讶:那是谁的?是……那个,那个男人的。
我开始脱鞋袜,那个人是影宫的人,他为了我偷过玲珑宝鉴。
自然也会为了我偷冰魄,更不用说冰魄就在影宫。
风,风家!离歌一时怔住了身体。
那个什么风家,对不起了,反正你家风雪音造孽也挺多了,多一条不算多。
算算时间,那时秋还没出生,这件惨绝人寰的血案自然就与他无关。
一下子。
心里就舒坦了许多。
心情一开怀,就要……嘿嘿嘿嘿……小离,别想了,等我练好了功夫,去帮你们把风雪音做了,不就什么仇都报了?我轻轻地摸离歌地脸蛋。
滑嫩嫩。
闪亮亮的皮肤啊,今晚是洞房耶。
说报仇的事情多煞风景。
来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晚我都没好好享受的说。
脸红in离歌那双清澈地眸子里瞬间划过一道奇特的光彩,竟是躲开我的手蹲到我的身边。
干嘛?他慢慢拿起了我的脚放入温热的水中,神情恢复以往的淡漠,但眼神却似水般柔和:小舒,我不报仇了。
为什么?当初要死要活想报仇的人可是你啊。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了。
他开始轻轻地在水中抚摸着我地脚,离歌在给我洗脚!小离,洗脚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我想要收回,却被他握住,让我来,你忘了,自从你脚踝受伤都是我给你清洗。
可是……那时是受伤啊……离歌这样的大美男给我洗脚,多不好意思啊。
我还记得是这里受伤……伴随着抚摸带来的轻痒让我心跳加速,从他指腹间传来的特殊的感觉就像一根鹅毛搔弄着我的心,双眸里,只有离歌那泛着丝光地被红巾包裹起地长发。
纤长的手指化作温柔地水将我的双脚包裹,温热的水形成一股异样的暖流自脚心而来,随着离歌的手指渗入我的肌肤,由下而上地涌遍全身,即使我那冰凉的身体,也察觉到了这股特殊的热流。
情不自禁地,扯去了离歌的发带,红巾飘落,一头长发如同流水般倾泻,在我的眼前滑过绚丽的带着一抹靛蓝的光彩,就像天绝上的那块蓝宝石。
离歌微微一惊,却是不动了。
离歌,你的头发让我想起了哈皮。
我抚摸着那一头丝滑的长发,下面的人似乎有些不开心。
哈皮是谁?声音泛着冷,离歌将我的双脚取出热水,轻轻擦拭。
是我以前的狗啊。
偷偷看去,离歌居然没有生气,那副柔和的神情仿佛在说:还好是只狗。
看他那副呆呆的表情,坏水就冒了上来,轻轻抬起被他放在膝上的脚,然后戳向他的胸膛:小离?小离,睡觉了啦。
一丝紧张划过离歌的脸庞,他抓住了我那双不安分的脚,深深凝视:还是那么冷。
他心疼地用自己温热的手心温暖我的双脚,让人心疼。
没事啦,有神仙告诉我,生了孩子就会恢复正常……忽的,脚背上落下了一个滚烫柔软的吻,浑身立刻如同被闪电击中,无法动弹。
离歌扯着我的脚踝,慢慢靠近我的脸庞,怎么办?他吻了我的脚耶,我如果亲他的嘴不就是亲了自己的脚?没事没事,自己的脚嘛,不脏不脏。
可是……orz!!!好矛盾啊。
那张殷红的薄唇就在面前,散发着诱人的可口的清香,管***的脚,当然离歌的小嘴比较重要。
慢慢地,凑上前,忽然,离歌竟是撇过脸,藏在长发后的侧脸竟是陷入纠结:我,我做不到。
靠啊……你的意思是看着我不行?那怎么办?来强的?那会让可爱的小离想起从前。
此时此刻,就觉得烛光好刺眼。
灭了!甩手间,烛光泯灭,我也变得尴尬:咳,那个……这样可以了吧……寂静中,离歌依然坐在床侧沉静不语。
天哪,这是为什么呢道还是要靠酒精刺激昂沮丧。
靠近离歌,既然他不动,那就只要自己来了。
整个房间静地就像停尸房。
好吧,我不该如此比喻,可是,离歌的呼吸原本就沉稳,不易听见,此刻他似乎又因为紧张,而压低了呼吸,这种人为的死寂让我很是郁闷。
慢慢伸手,摸到了离歌的腰带,他的身体一颤,我立时缩手,啪!沉寂的房间里出现一声脆响,是他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可是那掌心的温度却显示着他的欲望。
小离……如果勉强……忽然,视线被离歌的身形覆盖,他将我压在了身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庞,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属于他的不规则的呼吸。
小舒……我……他轻轻地压着我,依然不动,他还在纠结?难道真的看着我就不行?我太悲惨了。
离歌不想报仇的最大原因就是减少小舒的出镜率,以免被别人抢走ing未完待续,正文 第四集 第五十二章 决定上下的时刻到了再次感谢大家的粉红票票,用小舒小离的洞房来答谢,最合适了。
嘿嘿。
不要太兴奋,只是小片段。
不能再用酒来刺激离歌,那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喝了酒的他……我怕怕的说。
慢慢起身,离歌随我而起,适应了房间的黑暗,月光便变得明亮,大红的喜被,绚烂的喜帐,还有那个我自己做的柔软的双人枕头,这一切难道要浪费?当然不行。
伸手,开始给离歌宽衣,抽走了他的腰带,无视他的紧张,无视他的颤抖,一阵夜风而来,手中的腰带随风轻扬。
(演腰带的那位,你爽了)然后,坚决地蒙上了离歌的眼睛:好了,你看不见我了。
离歌身体一怔,抬手摸向蒙住自己眼睛的腰带,身体开始慢慢放松,然后,他伸手摸向黑暗:小舒……我在这儿。
我挨近了他的手心,他却是一瞬间将我拥进怀中,贴上了他那敞开的衣衫下的滚热的胸膛,一声声有力的心跳,撞入我的心房。
咚!咚!咚!咚!他还是很紧张,紧张地就如初夜,是啊,今晚本就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我也有些紧张。
离歌那特殊的清香包裹了我整个世界的空气,而视野里,正是他那凝脂一般的肌肤…恩……小舒。
我在……娘子。
恩……我真的不是做梦?我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将我拥地更紧:小舒……别叫了,名字以后你要叫上一辈子。
洞房可只有今天。
于是,我鼓足勇气,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了他地唇,他有些惊慌。
两片薄薄的唇在风中轻轻颤抖。
是不是我的唇……太冷?我离开了离歌的唇,他红润的唇微微开合,月色朦胧,却依然照出了那唇上地珠光水色。
不,我……离歌摸上了我的发簪,慢慢抽出,由他挽起的发丝再由他放下,他被蒙住双眼的脸上。
浮现出了一种淡淡的满足。
十指化作梳子,轻轻地梳着我的长发,无意间,他触碰到了我被长发遮盖住的耳朵,手停落在耳边,慢慢地揉捏着我的耳垂,如同那是一件诱人地玩物,让他欲罢不能。
离歌……我再次吻上他的唇,他的手深深陷入我的发根,我抚上他脑后的结。
却被离歌扣住了手:不要……他沙哑地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放下手,与他的唇舌继续缠绵。
顺着他圆滑的肩膀,褪落他的衣衫。
缓缓倒下,竟是他在我的身下。
姿势……似乎错了。
可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又计较什么上下?既然当初风雪音在他的心理留下了如此沉重地阴影,就让我来抹去。
离歌……我可是个倍懒的人,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更是懒得讨好男人,而今天。
为了你,我愿意破一次例,如果哪日你负我,我就把你阉了。
小舒……不要……为什么……那里……不行……那个,那个女人……我跟她不一样……小舒……你……真的叫小舒?……我叫舒清雅……这很重要吗?重要……呃……不行,小舒……小离……我只想让你快乐……小离。
今晚就让我来疼你。
请你为我绽放你最幸福的颜色。
薄红染满了离歌地全身,忽然间。
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心里,忽的,冒出了另一个人,那个银发飘然的女人,她在我的眼前邪邪地笑着。
为什么……想成为她那样的女人……一个亦正亦邪,随性而为的女人……小舒……明玉,明玉在隔壁……离歌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破碎的,属于男人的呻吟,蒙住眼睛地脸似有一朵牡丹绚丽绽放,红色的腰带和那艳丽的双颊,还有那铺满了红床凌乱的发丝,都牢牢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这一切,美得让人窒息,宛如林肯公主(一个插画师)的B插图,天哪,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想做男人狠狠地在离歌地身体里驰骋。
orz。
没救了。
小舒,小舒,我……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没关系地小离。
男人。
叫也正常……上帝啊,原谅我吧,我真的变身成攻了,居然想听离歌在夜间,在我地身下娇吟。
这是什么世界啊,明明这种台词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可是……可是,明玉……不要管他。
以前住的高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人,就不要嘿咻嘿咻啦。
而且这里是洞府耶,石壁有三尺厚,玄明玉又喝醉了,听得见个屁。
呼……我,呃……小舒……啊……你捏痛我了……我,我,呼,呼,小舒,小舒----在他这声低哑的嘶吼后,我伏在离歌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直到我们彼此的呼吸都慢慢变得深长,我才扯去了他脸上的腰带,然后枕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
小舒,谢谢。
他的声音里依然带着嘶哑。
傻瓜,我们是夫妻。
可是……应该是我取悦你。
他转身将我抱紧,我轻笑:下次啊,换你,不,以后都是你,好累啊。
小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对你好就好了呗,问什么原因。
就像那次他问我为何要救他,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原因。
小舒,让我看看你。
他将我的脸从被单里挖出,好害羞啊,第一次那么努力地取悦一个男人,虽然当时我是攻,可现在……好啊。
咬着下唇,直想继续躲在他的胸口。
小舒……忽然,他吻住了我的唇,火热的,像是要把我整个吞下的吻,翻身间,他便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
恩……我在他略带粗暴的吻下呻吟。
身体的纠缠,肌肤的摩擦,每一次碰触都带着火星,很快,点燃了火焰,腿间渐渐多出了另一样东西,火热的,滚烫的,离歌完全走出了阴影吗?我终于成功了,那是不是意味着美好的幸福生活就此开始?小离,我们去开一家小酒馆如何?恩,只要小舒想。
我还剩很多翡翠葫芦的碎片,足够本钱了。
就卖你的忘忧。
好,我还会酿别的。
真的,太好了!小舒,你生了孩子体温就会恢复?恩,是啊。
那……小离你,不行不行,我累了。
小舒……我冷……嘿嘿,我准备了两床被子。
四周陷入最初的宁静,即使准备了两床被子,离歌还是隔着被子抱住了我,腿架在我的身上,完全紧贴。
没想到离歌冷冷淡淡的性格下却藏着一颗火热霸道的心,果然腹黑,看着斯斯文文,不言不语,却急着和我造人,好让他近我的身,真坏。
又是那片宁静的草地,可是这次草地上多了星星点点,五彩缤纷的雏菊。
一朵一朵饱满绽放,尤其可爱。
轻轻地靠近,却在地平线上,看见了几个人影,熟悉的银发在风中飞扬,我好奇靠近,她手执天绝,一脸邪魅丛生,银灰的眸子里是不可一世的轻蔑。
跟我们回去!有人大喊,我看去,竟是南宫秋,而他的身边,正是轩辕逸飞。
可是,又好像不是他们,那精美的战袍,他们,更像是神将。
哼,笑话,五神地位平等,凭什么我就要听你们的!你!南宫秋的双眸燃烧着一种征服的火焰。
哈哈哈……有本事就来抓我!那女子转身间,便消失在这片草地上,只留下了愤怒的南宫秋,和一脸深沉的轩辕逸好奇怪的梦……还是……我依旧无法放下他们……共宅的朋友们看到今天的通知注意了,回去看群邮件,第一场广播剧选角开始,本次角色采用竞争制,音色其次,主要是感觉,具体是哪一本小说,哪一场请看群邮件。
正文 第四集 番外之飞玥的温泉之夜因为时间顺序的关系,无良廉觉得这篇番外插入小舒洞房之夜最能体现小飞和小月的凄凉。
从上空俯视,天机宫有一处温泉呈现一个太极的图案,一边为乳白色,而另一边因为清澈见底而成玄黑色。
一抹银钩倒映在那清澈的泉水里,如同夜空掉落在山间。
离仙丹会已过去七天。
此刻,轩辕逸飞便泡在那个乳白色的温泉里闭目养神,朦胧的月色和淡淡的水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赤裸在水面上的身体,只有那两颗红豆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高高挽起的长发现出了他那修长的颈线,微微凸显的锁骨显示着他最近的消瘦。
你来了。
他睁开了那双琥珀的眸子,淡淡地说着。
寂静的夜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个与夜一般深沉的人影出现在了温泉边。
妖艳上吊的眼角,高人一分的傲气让他总是微抬下巴。
绝世妖艳,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威胁的面容让人第一眼看见,便会觉得他是一个不可随意触碰的妖魔。
是南宫秋。
南宫秋瞟了一眼温泉里的轩辕逸飞,便开始解下腰带,黑色的袍衫在腰带解开的那一刹那敞开,露出了他精干的肌理分明的身体。
你约我来这里,就是叫我跟你一起泡温泉?轩辕逸飞懒懒地看向正在脱衣的南宫秋,一直以来。
他都记着舒儿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喜欢月?喜欢?轩辕逸飞始终不明白舒儿为何那么问,直到看到了她看地那些书,疑问迎刃而解。
只因为漂亮就喜欢上对方,舒儿将他看作了什么男人?不过有一点他赞同,就是月。
确实是他这一生看到的,最漂亮的人,他的美让他嫉妒,而他那份独特的野性,更让他羡慕。
月就像一匹原野上可以四处奔跑地野马,它浑身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张扬的油亮,而自己呢?呵……一匹被豢养在宫廷的白马而已。
这或许就是舒儿爱他的原因,爱他的美。
爱他的狂野。
因为舒儿与月一样,热爱自由。
黑色地衣衫从南宫秋的身上脱落,被南宫秋随手甩起,衣衫在夜空扬起,缓缓落在温泉边的圆石上,然后他走入温泉,靠在轩辕逸飞的身旁,轻笑一声:不行吗,飞?想当年我们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相遇。
轩辕逸飞撇开脸,一副懒得看南宫秋的表情。
温热的水汽将轩辕逸飞的脸熏出了一片薄红。
舒儿……也是从这里而来……南宫秋落寞地垂下眼睑,望向那乳白色的泉水,轩辕逸飞黯淡的目光也落在了泉水上,四周陷入一片沉重的寂静。
南宫秋捧起了那乳白地泉水。
将自己的脸埋入:这里……有舒儿的味道。
她已经死了。
轩辕逸飞心中充满了嫉妒,嫉妒月似乎知道舒儿的一切,可是,他是如何熟悉舒儿地一切?舒儿之前重生在风清雅的身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月就在护国府中。
眯起了双眼,轩辕逸飞藏起自己的心思。
他与月,是朋友,却也是敌人,多么矛盾地关系。
飞,你真的以为她死了?南宫秋扬起了脸,望向漫天的星辰。
你有没有觉得那天的狐妖与舒儿有关?撇眸看向身边的轩辕逸飞。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闭着眼睛,只因为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情。
才会用眼皮来遮挡。
哼,别装了,你肯定跟我有同样地感觉。
南宫秋扬起唇角,拳头轻轻落在轩辕逸飞俊美的侧脸。
轩辕逸飞被打偏了脸:那时你又在?月,你该小心,不然就会被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份。
知道就知道。
看在舒儿的面子上,我不会动你的龙椅。
你有那个能力吗?眼眸半开,一道锐光射出,被南宫秋的不屑挡回:我还不希罕呢。
轩辕逸飞有了一种郁闷地感觉,很想揍面前地人,不过会导致两败俱伤,反正一年一次,明年一定要狠狠揍他。
月,如果那个狐妖真是舒儿,只怕是不会来找我们了……是啊……一向充满自信的南宫秋也难得地浮起忧虑,如果那是她,她若想着我们,便已经来找我们了。
她……没良心。
两个男人竟是异口同声,相视了一眼,却是带着对彼此地嫉妒撇开了脸。
你那算什么目光。
轩辕逸飞邪睨南宫秋。
同样的,南宫秋用眼角的余光看轩辕逸飞:嫉妒舒儿的第一次给了你!但是她心里爱的是你!两人再次对视,电闪雷鸣。
看来舒儿不见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
轩辕逸飞低沉的声音让南宫秋出现了一抹孩子气的表情,他横飞一眼轩辕逸飞,这一个白眼竟是带出了一分妖媚:你真是个多余的人!彼此。
两人又是撇开脸,不看对方。
算了,说正事。
南宫秋满脸阴沉,离歌离开护国府了。
什么?轩辕逸飞侧脸看向南宫秋,有些惊讶。
恩,起先我也不知道,但我的人看到了离歌用毒逼退了风家的刺客,救了轩辕掣和淳于珊珊。
你确定?世上使毒之人不止离歌。
但用毒之狠的只有他,蚀骨是离歌独门毒药。
轩辕逸飞陷入了沉思:可是,他为什么要救掣和珊珊。
南宫秋不语,也是陷入沉思,离歌这个举动让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离歌和他们应该都是敌对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轩辕逸飞打破了沉寂。
因为,离歌的身边还有一个高手,但绝对不是玄明玉。
所以我需要你从玄明玉这边下手。
高手?恩,我的人向来小心,但那高手却发现了他的存在,只用一颗石子便打断他所藏的大树,能用一颗普通石子打断一棵大树,其内力可见一斑。
我的人连那人的面都未见,便匆匆撤退。
世上竟有如此高人!一时间,轩辕逸飞和南宫秋的神色都变得凝重。
南宫秋拧起了双眉:这世上还有你我不知的高人存在,而且,这个高人还是离歌的帮手,这对你我,都非常不利,所以这便是我约你的原因,看来我们要合作了。
哼,知道了。
轩辕逸从半垂的眼眸下睨了南宫秋一眼,便闭目养神。
南宫秋见轩辕逸飞不语便忽然问道:你的人有那狐妖的消息了没?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
轩辕逸飞没有睁眼,语气里带着嘲讽。
挑了挑眉,南宫秋勾起自得的笑:我的确没有,但舒儿迟早会来找我。
他清朗的声音划破长空,如同泉水一般动听。
见轩辕逸飞脸上神情开始紧绷,南宫秋继续道,以舒儿的性格怎么会来找你这个有妻有儿的男人?刹那间,轩辕逸飞深沉地睁开了双眼,琥珀的眸子里暗光涌动,忽的,他哈哈哈大笑起来:月,只怕舒儿也不会来找你吧,若是她想,也就不会在第二次重生时和我一起。
瞬间,气氛在两人争锋的对视中变得紧张。
忽然,空气里隐隐传来了琴声,那琴声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似有箫声相伴,却在你注意时,再次消散。
两人皆是一惊,用心倾听,却是还有淡淡的歌声。
舒儿?!哗!两人同时在水中起身,却因歌声的飘渺而不敢再乱动,深怕自己造成的声音将那歌声覆盖。
他们努力平稳自己心跳和呼吸,那歌声是那样地微弱,甚至会被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声淹没。
是她吗?他们不敢确定,因为歌声实在太飘渺,而会唱歌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
可是那种感觉,就像他们那晚看到那银发女子的感觉,是如此地相同。
这种强烈的,熟悉的感觉告诉他们,那就是舒儿,是他们深爱的舒儿。
她一定就在天机山!南宫秋立刻上岸,紧跟着,轩辕逸飞也披上了衣袍:可能我们不走,她便不会现身。
你的意思……穿衣中的南宫秋明白了轩辕逸飞的想法,当二人的目光相接触时,一种默契便油然而生。
明白了。
南宫秋扬起了笑,这样,谁先找到舒儿就把她藏好,不能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眼前,如何?成交!啪!两只手,在夜空下重重地击掌,一个承诺便在这一晚,悄然订下。
自后便没有番外咧,想着总要交代一下这两个人,哎呀呀,好凄凉啊。
那里小舒忙着推小离,这边两个人只有看着彼此相互怀念。
啧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