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200加更第二更送到喜爱小离的,自然懂小离。
离歌的归来,让舒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小蕾先是跑来,哭着说离歌不让她再喊爹爹,还不理她,就只对着那个坏叔叔。
然后是清雅,她说暴露离歌,无疑是刺激了她的姐姐,她对此很不安。
镜先生却说,对方太静,只有离歌,才能让对方动起来。
利用离歌非我所愿,但是,风雪音始终是我们的隐患。
淳于珊珊在知道我的大官人是离歌后,每天做出来的菜,都带着一丝又苦又酸的怪味。
而镜先生却是加大了我的工作量,仿佛有意不让我去想离歌,说婚事临近,我必须要独自应对风家所有的长老们。
月色深沉,今天是第几个通宵了?镜先生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百年以前,风家以经商为主。
镜先生坐在一边鹦鹉扇慢摇,当时的第二十任当家和夫人有同样的爱好,就是贪财好色。
啪!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我脑门上,然后就是镜先生讨厌的声音:夫人,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镜先生,我不行了……镜某都没说不行,夫人怎能说不行?夫人要应对的是风家各大元老和大管事,夫人若是不熟悉风家。
怎能服众?可是,可是镜先生,你这两天说的好像都是风家地历史吧,这与我要面对的人有关吗?没有历史,何来风家?镜先生用鹦鹉扇在我面前扇啊扇。
阿嚏!真不明白大半夜的。
已经很冷了。
为什么还扇风?夫人喝茶。
镜先生将茶端到我的面前,这可以让夫人清醒。
一口喝下去。
冷茶!浑身一凉,寒毛竖立。
还真是够让人清醒。
临鹤今日前往天机山。
我疑惑:去天机山做什么?取药。
镜先生继续给我扇风。
取药……应是为了玄明玉,也不知道离歌这几天过得如何。
浑身寒毛一阵又一阵,酸痛到了骨子里。
呃……镜先生,我不热。
镜先生浅笑:我知道。
那你……阿嚏!能不能别扇了,我冷……好。
忽的。
镜先生地手贴上我地额头:这里还不够热。
镜先生你……夫人随我来。
镜先生突然拉起我走出书房,走到荷塘。
镜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镜先生忽然指向天空:那是什么?我抬头,突然,只觉得后背被人一推,我就朝荷塘扑去。
无语啊,我一个21世纪聪明无双的人,居然还会上这么老土地当。
冰凉的池水立刻从领口,衣袖。
裤腿灌入。
小腿立时抽筋,幸好荷塘不深。
我用极难看地姿势爬回岸边,就趴着不再动弹。
在又冷又饿又累的情况下,我华丽丽地昏死过去鸟,最后只看见镜先生笑眯的眼睛:让你生病还真是不容易……那是当然,咱可是小强一样的生命力。
眼前是无止境的黑暗,远远地,有一抹淡淡的人影,像是离歌,我向他跑去,然后抓住他的手,他侧下脸,宠溺地看着我,我开心地靠在他的手臂边,闭上了眼睛。
娘!娘!老妈!妈咪!唔……娘死了…………想睁开眼睛,却全身无力。
小蕾,别胡说,娘亲只是受了风寒。
是……离歌。
爹爹,娘怎么还不醒?都是爹爹不好,不要娘跟小蕾,娘生气了。
小蕾,我不是你爹爹。
他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
就是就是就是!镜叔叔说了,说爹爹不喜欢娘和小蕾,所以才不要娘和小蕾,爹爹为什么不要娘和小蕾?小蕾不乖,可是娘很乖啊。
小蕾……他似是无奈,语气转柔,我真的不是你的爹爹啊……连小蕾都不想认吗?真是让我生气,不醒了!爹爹胡说!娘经常说爹爹在小蕾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给小蕾做好了小床,小桌子,小椅子,娘说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我不配……我没有保护好你,小蕾……爹爹,你以前只认娘亲,都不认小蕾,现在多叫叫小蕾地名字好吗?好……爹爹,娘亲什么时候醒呢?有人抓我地手,应该是小蕾。
很快了,她只是风寒入侵。
都是镜叔叔不好,每天晚上不让娘亲睡觉,害娘亲生病了。
……这句话很有歧义。
肚子……好像饿了。
珊珊叔叔来了!偷偷眯开一条细缝,离歌就坐在身边,而他的身上,坐着小蕾。
小蕾!淳于珊珊一直很喜欢小蕾,咳,离歌,镜先生让你继续守着夫人,小蕾,跟叔叔去吃晚饭。
好……小蕾从离歌身上爬下,回头看我地时候,她一愣,我立刻闭眼,装死。
小蕾,怎么了?啊,恩……娘亲怎么办?她如果醒了一定会肚子饿饿的。
所以珊珊叔叔把饭菜拿来了啊,若是娘亲醒了,离歌爹爹就会喂她吃饭哦。
淳于珊珊一副与小孩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幼儿园的叔叔。
哦,那小蕾就放心了。
小蕾的语气却完全是个小大人。
房间再次变得寂静,虽然头痛欲裂,心中却多一分喜悦,原来镜先生的目的是这个。
有人轻拨我的刘海,冰凉的手背贴上了我的额头,带着他特有的药香。
舒……若不是为了我……谁说是为了你?我慢慢睁开眼睛,无力地说。
离歌一怔,立刻收回手就离开我的床。
离歌……你去哪儿?我无力地伸出手,他没有停留,而是朝屋外走去。
去通知镜先生,就说夫人醒了。
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心情冰凉到极点。
真是抱歉,大官人。
是晴儿,镜先生说,若是夫人醒了,就请大官人照顾一下,他们很忙。
他们很忙!他们都将是小舒的夫郎,难道忙得连看看自己夫人的时间都没有了吗!离歌生气了,他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是为了我。
大官人,他们……他们忙着打麻将,说要用麻将来决定大小,所以……明白了。
离歌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冷艳俊美的脸更加阴沉。
我咧着有些干枯的唇,眨巴着大眼睛看离歌。
离歌皱紧双眉,与我对视了一会,冷冷说道:即使挂名夫妻,也应尽夫妻义务。
哎……我叹气,我怎能制得住他们……话语无力,干哑难言。
离歌撇开脸,眼中是隐隐的愤怒。
小离饿抓紧机会,赶紧撒娇。
欣长的身形微微怔了怔,然后取来饭菜。
小离躺着怎么吃?离歌将我扶起,我趁机抓住他的衣领,不让他离开:我要靠在你身上。
别闹。
他声线冷漠,神情却是柔和。
我放开他,他拿起饭菜。
甩脸,不吃。
离歌皱眉,板起了脸,看上去很严厉:吃饭。
你不给我靠,我就不吃。
翻白眼,反正那些家伙也不关心我,你也不要我,死了算了。
快呸!不呸!你。
离歌拿我没辙。
对峙片刻之后,离歌默不作声地坐到我身侧,将我扶到他身前,让我像以前一样,靠在他的胸口,然后冷冷地说:吃饭。
嘿嘿,第一步得逞。
有人说,镜先生适合做大,恰恰相反,做大就是黑脸,狡猾的镜先生才不会做那个被众人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