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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六十章 请不要舍弃我

2025-03-28 15:47:49

南宫秋点了点我的鼻子:离歌除了风雪音姐妹,就再没接触过其他女人。

你应该是他这一生真正接触的第三个女人。

为什么?难道在风雪音之前他都没见过女人?有可能。

因为起先都是派丫鬟照顾他,结果他对丫鬟表示了强烈的反感,不是放蛇咬,就是要毁容,如果他之前见过女人,不会表现地如此痛恨女人。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风雪音姐妹是他第一次接触的女人,结果却害他身残,从而,他便偏激地认为女人都是歹毒如蛇蝎。

直到你的出现……我?我也是女人啊。

不,你是一个青楼女子,凡是弱者都会引起别人的同情,离歌就算再不知事故,也知道你是一个悲惨的女人,所以一开始,他并没表现出太讨厌你,但也绝对不会喜欢。

慢慢陷入回忆,回想起那天跟花了了来到护国府时的情景,离歌面无表情,直到我吹了一首曲子,他才略微表现出了感兴趣,但也只是对曲子。

而你后来跟远尘学曲,弹出的曲子京城里从未有流传,因此,引起了离歌的兴趣,再加上远尘的推荐,离歌便打算尝试跟你相处。

我估计远尘的目的也是想让你改变离歌对女人的看法,降低他对女人的仇恨。

原来远尘也是如此心思细腻,为他人着想,他这个男人不错啊,在深陷自己的仇恨之中的时候却不忘渡人,或许自知仇恨的痛苦。

才不希望离歌也被仇恨所累。

远尘真地很好……慢着,我在想什么?你的乖巧听话让他满意,而你的灵气和悟性让他欢喜,他在教你的同时也会有一种成就感,呵,我忘记了。

这就是你的能力,能轻松进入我们的心,你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进入我地心,让我为你着迷。

南宫秋激动起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你充满了魔力。

你只是静静地坐着就充满了神秘。

离歌一定跟我和飞一样。

对你产生了好奇。

才会一点一点被你吸引。

什么吸引力。

分明就是我懒得搭理你们。

你们都是高高在上。

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不怎么把你们放在眼里地女人。

当然就好奇了。

两个字:犯贱。

男女相处之道:保持一定距离。

我明白了。

和离歌在一起地时候。

很多时候都是在静坐。

我从不主动搭讪。

一般都在想自己地事。

离歌不开口。

我便不出声。

他从未遇到我这种不怕他。

又不讨好他地女人。

哎。

还是那两个字:犯贱。

离歌一定是有了想靠近你地想法。

结果你却排斥他。

这让他恼怒。

便放蛇攻击你。

结果。

他却又心软了。

而让他更没有想到地是。

你还去救他。

这种没有目地。

完全是发自内心地搭救让他动了心。

舒儿!你真棒!南宫秋不仅仅了解女人。

还了解男人。

哈哈哈……你居然让离歌为你动心。

我南宫秋爱地女人果然天下无双!我真后悔。

应该在发现你地第一刻就把你藏起来。

那现在这些男人都不会有幸遇到你。

你只会是我南宫秋地女人。

我真地后悔。

我错了。

真地错了。

南宫秋紧紧地抱着我。

我伏在他地胸前奇怪地往上看他。

他兴奋地不停地亲吻我地头顶。

他是个奇怪地男人。

但站在他地角度一想。

这样才符合他地性格。

高傲。

自恋。

颇有以我为荣地感觉。

但是,我并不觉得离歌会看上我,但他对离歌的分析我觉得合理。

离歌因为我地反抗而恼怒,之前一个大声对他说话的仆人都被他灭了,那他放条蛇教训我还算是客气的。

然后因为长期的相处毕竟会有些许师徒情谊,于是,又有点后悔,就是我看到他眼中的那丝悔意,然后,他决定收回蛇,但又不能让我知道那蛇是他放的,所以就那么费劲地在我面前演戏,结果被蛇所伤。

而我情急的救他的举动感动了他,让他想起了当年单纯的他,而有所触动。

可是,他最后说地不后悔又是什么意思?我的舒儿,我的宝贝,请不要舍弃我……南宫秋将我拥入怀中,如同在渴求地在我耳边轻语。

他说……不要舍弃他……他总是在说动听的话。

对了,你要看玲珑宝鉴吗?他放开我又恢复了兴奋的状态,我眨巴着眼睛,在还没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到床边,翻腾了一下,拿出一个卷轴,在手里掂了掂,朝我扔来。

所有人都争抢的东西,到了他的手里反而不当一回事。

将玲珑宝鉴接在手中,这是一个古卷轴,柚木的轴子,然后应该是羊皮。

我看过,看不懂,现在找到你,这东西我也不再需要,改日去还给天机宫,那帮人现在急红了眼,四处抓人。

南宫秋在一旁说着,我缓缓打开,在看到羊皮卷上地字母地第一眼,我就惊讶地将它立刻合上。

怎么了?舒儿?南宫秋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再次打开,看了一遍,迅速合上,扔给南宫秋:拿走,这东西根本就练不出长生不老丹,还给天机宫,就让他们为这个荒唐地东西继续守下去吧。

舒儿,你看懂了?南宫秋的手背滑过我的面颊,言语中带着某种试探。

啪啪。

窗户忽地在风中碰撞了一下,卷入一阵带着夜来香的夜风。

恩?已经这么晚了。

南宫秋推开了窗,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唇角勾起一抹笑,该去见飞了,不然他一定会派人搜查护国府,这对你我可不利。

他回头对我挑起了眉,你是想留下看好戏?还是明天就离开?我不语,因为他一走,我就会离开。

忽地,面前一下子出现了他的脸,他勾起我的下巴就飞快地吻上了我唇:你慢慢考虑,这一晚,很漫长,我的宝贝……浑身立时竖起了寒毛。

然后,他像摸龙皇一样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心而去。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

是因为得到了我?他说,叫我不要舍弃他。

不行不行,我不能心软,他都是在花言巧语,他有那么多女人,我走了,那些女人一定会让他很快忘记我。

下定决心,我就开始翻他衣柜,不过,只有一件事比较遗憾,就是没有推倒他……这家伙长得实在诱人,只怕我今后都不会遇到了。

可惜了。

翻到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披上,将自己包裹在黑暗之中,在离开之前,我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走到门口,龙皇果然守着。

那个……我想去如厕。

我对着龙皇眨巴眨巴眼睛,龙皇扭过脸不看我。

><美人计失败。

(感谢深闺的表情符号,真好用,哇卡卡卡)好吧,我想去……我附到龙皇耳边说出了自己要去的地方,龙皇看了我一会,我充满期盼地看着他,然后,他让开了路,对着我:喔!喔!安啦,我会早点回来的。

我对着龙皇挥手,回来才怪。

然后,我穿梭在护国府的黑夜之中。

用我那个还不怎么纯熟的轻功在护国府里四处躲藏,好在我清楚路线,知道护卫经过的时间,所以总算一路安全,最后,我来到了那个我曾经住过几个月的院子,心中百感交集。

夫人,我去给你还水。

是小若。

恩。

小若走出了那个我睡了几个月的房间,我迅速掩入黑暗,看着她渐渐离开。

深吸一口气,我飘入了院子,站在了风清雅的窗外,嵌纱的窗户上映出了她婀娜的凹凸有致的身影。

谁?我。

风清雅,路人甲来看你了……新的游戏(六)--玥不适合当被南宫秋打破YY时,忽然发觉,其实我离他,很遥远。

即使他就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也明白,他已经不是那个他了。

他会无情地将前一个女人抛弃。

他会举办泳装派对,让我看看他多么有异性缘。

仿佛希望能刺激我,早点去追求他。

他是那个最原始的南宫秋,要让他再因为爱我而改变,我们彼此磨合,太累了。

实在没有勇气去重新开始。

而且在游戏里,这个磨合的时间,是五年。

而现在,我只有一年。

不过,有一点他和以前一样,就是将龙皇当兄弟。

喂,过来。

他拉起我就走,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匆匆将手里的饮料放回吧台,跟着他趔趄地走。

他走回沙滩毯拉着我坐下,然后搭上我的肩,指向远处:你可以去跟她们认识一下。

遥遥望去,都是美女,不是我对美女没兴趣,而是对他的美女没兴趣。

喂,你看上去好像不开心呐,怎么?吃醋了?他贴近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揶揄。

我恍然发觉,自己和他过于亲近了。

在游戏中。

他是我地爱人。

是我地夫。

对他地碰触。

任何亲密举止。

我都不会排斥。

可是现在是现实呐。

没想到我地身体对他依然不排斥。

在发觉之后。

我立刻一把推开他。

冷冷地看着有些惊讶并且开始生气地他。

太阳镜很好地遮起了他地眼神。

但是寒气。

已经从他地体内。

慢慢散发。

拿着。

他沉着嗓音。

将防晒油塞到我地手里。

然后趴着。

不再说话。

意味明确地让我帮他擦防晒油。

若是以前。

我自然义无反顾。

说不定最后擦着擦着还会和他滚到一起。

但现在不会。

我为什么要去顺从他?为什么要像哈巴狗一样舔他后脚跟?瞧他那副自负地样子。

肯定认为我会爱上他。

但是凭什么?这张脸,这具身体,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他屁股上有几颗痣。

悲哀,不知道是替自己还是他。

他就这么赤条条趴在我地面前。

对我居然毫无吸引力。

首发抬眸,龙皇就躺在不远处,双手自然地撑在身后。

下巴微抬,闭眸感受阳光,那微微敞开的衣领,被海风时不时撩拨,露出半抹精细的锁骨。

几个女人围坐到他的身边,他立刻正襟危坐,对女人的调笑不作任何回应,然后女人们悻悻而返,看我时的目光里。

多了分嫉妒。

你怎么还不动手?南宫秋不满,侧脸看我,难道不会?我晃了晃手里地防晒油,起身:我先去一下卫生间。

出来别忘洗手。

他冷笑着揶揄。

我不理他,走人。

发觉防晒油竟然忘记放下,拿在手里开始掂。

如果这样和他一天,我不被无聊死,也会被闷死。

前脚进盥洗室,后脚来了几个美女。

几位美女经过我的门。

见有人,就往后。

怎么回事,找了这么一个女人?是啊,就算想摆脱赛琳娜,也可以找我们。

说不定是不想我们起内讧呢?哈哈哈,也只有你会把想那么好。

然后,几位美女又经过我的门,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们投落在地上的影子。

喂,一号门的。

你怎么还没出来。

她们或许把我当做她们认识的。

于是我没出声。

还把双脚偷偷收起。

你们说,那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从没见过?反正我不认识。

应该不是哪位世伯的女儿。

她穿的虽然朴素,但却是名牌……难道是装低调?如果这么说……那极有可能是大家族地千金……名牌?我立刻翻衣领,艰难地看到了Gucci的标志。

大部分女人对服装向来视觉敏感。

艾米,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那,那,那,那双脚没了。

什么?立刻,盥洗室内立刻鸦雀无声,就看见几个人影朝我这边慢慢靠近。

我坏笑,在她们靠得最近的时候,立刻把脚放下,然后盥洗室就响起嘹亮地尖叫声。

啊------------三八!出来!美女被吓坏了,爆了粗口。

哎,哎,美女脱下外皮,也就是一堆肉。

我悠然地打开门,然后将几个想要扁我地女人吓了一跳。

你,是你……她们眼神开始闪烁,不管怎样,我是南宫秋宣布的女朋友,她们自然要给我面子,虽然眼中充满怒火,但脸上却是浮出了笑容。

我们……你们猜对了。

我打断了她们,她们面露疑惑,我晃着手里的防晒油,我就是你们的找来气赛琳娜的,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还是你们的。

不不不……别客气。

我拿出防晒油,那么你们谁想为擦防晒油呢?几位美女呆住。

和我呢,有点交情,所以由我挑选给他擦防晒油的人,他不会有意见。

这样吧,这个机会也是难得,你们竞价吧,起价一千,价高者得,谁都不会不服气了。

几位美女继续发呆。

一千块,有没有人?我问。

她们还是那副呆样。

我耸肩:好吧,那我自己去了。

哎呀防晒油好累的呀真是地,为了不让你们打起来,就叫我来做众矢之的啊好命苦啊一千!还没走远,一位美女喊价了。

一千五!三千!五千!一万!接下去,一片安静,没人再出价了。

我转身:一万一次,一万两次,一万三次,好!是哪位美女?那位美女在其她三位怨毒的目光中挺胸而出:跟我去拿钱。

嘿嘿,搓着俺的小手,屁颠屁颠跟在美女身后。

拿了钱,我交代美女,如果南宫问起我,就说我崩漏去医院了。

然后,我拿着一百张RMB,决定去好好shppin。

理论上,我没有违反合同。

第一次约会,我来了,参与了,双方也见面了,也给对方观赏了,所以,我履行了。

合同写得活真好,可以钻漏洞。

出了那片私人领地,我先将龙皇的手机号保存,此刻才发觉电话簿里,有着七个人名,分别是玄明玉,南宫秋,后弦,淳于珊珊,轩辕逸飞,楚翊,君临鹤,现在加上龙皇,刚好……八个。

几多感慨浮上心头,付出的感情其实说忘就忘?只不过刻意去回避而已。

半天没有一辆车,很郁闷。

走了很久,也没有南宫秋的电话,显然,他是任由我去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在见到那美女拿着防晒油时会很惊讶,然后就是享受,在擦防晒油的同时,他对我会产生鄙夷地情绪,认为我在耍脾气,看见那么多美女,吃醋。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耍脾气的女人。

对付这类女人,他当然不会卑躬屈膝地前来相哄,而是任其自生自灭,因为他相信,女人离不开他,会从耍脾气转为害怕他的冷落,然后回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大腿,祈求他的爱。

看,女人在他面前是卑微的。

他就像埃及伟大的法老,女人们都虔诚地舔他地脚尖。

拨通玄明玉地电话,希望此刻没有打扰他。

喂?小舒?恩,是我,你怎么没有给我一辆车?边走边聊,整条公路上,不见半个人影,清新的海风,扬起我地长发,很休闲,很舒服。

呵,你胃口不小。

不是我胃口大,是我现在没车回不了家。

哦?看来和南宫秋的约会不理想?恩,印象分,五十。

……对面一片静默。

喂,那个……玄明玉,香港叫车的电话是多少?知道了,你别动,我来接你,还有,不是我不给你车,你的驾照香港不通用。

……我在……不用说,你的手机是GPS定位,所以你别乱跑。

玄明玉挂掉电话,我开始对着手机发呆,靠啊,那我任何动向岂不是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无语,罢了,现在手机都有这个功能,他们或许也是为了我安全着想。

比如某天南宫发飙了,把我关起来,他们也好救我。

后弦,开窍吧(一)后弦最近越来越无聊,他时常抱剑坐在桃树下发呆。

天气已经入冬,阴翳的天空飘洒着白雪,却无法亲近后弦的身。

他的内力,又精进了一层。

丐帮帮主白鸥伦,上周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天机宫的老道士,上上周被他扔到温泉里。

少林的老方丈,上上上周被他连腋毛都拔了。

还有那些谁谁谁。

\\\\ \\\\他这一年干掉不少。

他掰着手指头,翻着白眼,江湖上的高手,一个个都成了他手下败将。

哎……做高手真寂寞……他无聊哀叹。

天下到底谁能成为他的对手?飞雪从天空飘飘而落,后弦卸去了全身的内力,让自己享受一下冬季的寒冷。

他很久都没有感觉到寒冷,不知不觉地,他就会用内力驱逐它。

起身,后弦抽剑,眼中是片片飞雪,好,就看看自己能将雪花切成几片。

唰唰唰唰!银光闪过。

他地剑锋扫向了那棵桃树。

突然。

一人挡在了桃树前。

后弦立刻收剑。

暗叹自己果然速度惊人。

收发自如。

否则换做别人。

那人必死无疑!后弦!跟你说过多少次。

练剑地时候不要靠近这棵桃树!那人厉声斥责。

后弦收起剑。

双手环胸。

高挑细眉看着身穿貂绒披衣地楚翊。

他晶亮地眼中。

正隐忍着愤怒。

哎……可惜你不能成为我地对手。

后弦轻抚额头。

三分哀伤。

七分落寞。

楚翊忍下怒火。

不温不火地说:看来某人这个月地例钱是不想要了。

后弦眉角一抽:姓楚地。

你不能扣我地月前。

那是夫人给我地!哼,可是夫人也说过,月前归我统管,你若是不听话,可以扣下。

夫人说我在院子里惹事才扣,我只是划了你的桃花。

楚翊继续不急不慢地说:不得破坏舒园任何公物,可有这一条?后弦语塞,夫人知道他现在最想挑战的是南宫和轩辕,可就是偏偏不准,后弦憋气,抱剑就走。

后弦,如果你真的觉得无聊,就离开舒园,夫人给了你休书。

你想得美!后弦莫名地发火,脱口而出,我不会离开的,死也不离开,我去找夫人。

哼。

后弦,夫人晚上不能陪你。

楚翊悠然地在披衣下环起双手,清亮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闪亮,看着后弦抬起的脚步再次停落,夫人不再是过去的护国夫人,与各位夫郎有名无实了。

后弦,你已是男人,你应该明白。

楚翊说完,转身离去。

后弦呆呆地立在原处,夫人不再陪他玩了。

后弦,开窍吧(二)不知从何开始,夫人的身边就围绕着越来越多俊美的男子。

虽然在护国府亦是如此,可是,他们有名无实,除了南宫大哥,夫人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

即使后来夫人入了宫,他也依旧白天在夫人身边,夫人给他讲故事,教他神奇武功,和他分享珊珊大哥带来的美食。

而今,他已经无法再靠近夫人了。

夫人的身边,每天是她的夫郎,是真正的夫郎。

有多久他没有挽过夫人的胳膊,和夫人说笑?他懂,他其实都懂,明白夫人是属于她的夫郎的。

夫人不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可以完完全全只宠爱他一人,现在夫人依然任由他一切,可是那份亲昵的相处,却没有了。

他开始挑战高手,因为那样,他就可以离开舒园,忘记这份因为少了夫人在身边的无聊。

夫人今天在镜的房间。

后弦凤目圆睁,有些高兴,镜也是有名无实啊。

那就意味着今晚他可以去找夫人玩了。

后弦高高兴兴地朝镜心小筑而去,冬雪从天空落下,尚未触及他的身体,便已经融化在空中。

他高高的衣领,深红色的短绒包裹着他的脖颈,那颗牙齿的挂饰在他奔跑时,在他胸前摇摆。

因为久未出院,他的肤色开始变成如同千暮雪一般的白嫩。

入院时。

先听见了夫人地斥责:镜。

你不能给九儿再看**了!夫人多虑。

镜地声音总是如此不疾不徐。

后弦轻轻靠近。

甚至为了不被夫人发现。

而卸去御寒地内力。

雪花便肆无忌惮地覆盖了他地身体。

屋内灯光摇曳。

冬夜天寒。

窗无留隙。

后弦犹豫了一下。

还是戳破纸窗。

只见镜躺在床上。

银发披落。

蒲扇慢摇。

后弦不明白。

镜为何大冬天也扇扇子。

玄乎地人做出来地事也玄乎。

夫人呢?后弦搜索着夫人地身影。

却见夫人搓着手。

哈着气走到床边。

然后镜自然而然掀开了被子。

夫人一下子钻了进去。

很享受地依偎在镜地身边:镜。

你真暖和。

为夫人暖床,是镜的职责。

后弦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镜竟然也成了夫人真正的夫郎?回忆将后弦带回了那个上午,他们几人都站在镜的房前,希望镜能得到夫人的关爱,当初,他还为镜高兴,因为他认为镜想要的关爱就如夫人对他的那种,开心地说笑,开心的相处。

可是,他错了……这种感觉,完全不同。

他懂,他其实都懂,这种,就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雪花覆盖了后弦的衣衫,渗入了他的脖颈,化作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肌肤,滑落。

他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从未有过的寒冷,从他的心底而出。

后弦,开窍吧(三)他飞身而去,躲回自己的小屋,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发觉,夫人真的已经离他远去,一个人的夜晚,很冷。

后弦的精神越来越差,他总是一个人蜷缩在房间里,当他挑战了那些高手之后,他又如何打发这种无聊?他开始期盼夫人打麻将的日子,其实夫人经常打麻将,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缘故,夫人很久没打麻将了,他也被别人遗忘了很久,即使同桌吃饭,他也变得越来越说不上话。

因为他坐的永远是离夫人最遥远的位置。

他忽然很想找人打架,就算被扣月钱。

今天南宫回来了,他要去找他,南宫正在院子里陪小蕾打雪仗。

南宫!我要挑战你!后弦剑指南宫。

南宫确是一个雪球扔过来:一起打雪仗吧。

后弦愣住,紧接着,又是一个,是小蕾。

后弦忍不住了,抓起雪球和小蕾他们打了起来。

我也来!熟悉的声音让后弦兴奋,是夫人,夫人也来了。

夫人今天穿着白天鹅绒地裙衫。

白貂绒地披衣。

美地就像雪中仙子。

那么多年。

夫人地容颜从然未变。

一如当年地美丽。

后弦。

我跟你一组。

夫人拍上了他地肩。

这种熟悉地碰触。

让后弦地凤目又恢复了以往地光彩。

好!夫人。

我们把他们打趴下!夫人和他一组。

也就是夫人在今天这个时刻。

是与他并肩作战。

他不会让任何雪球砸到夫人。

尽管夫人早已经躲到他地身后。

将他作为盾牌。

但他愿意。

夫人小心。

后弦英勇地飞扑。

挡下所有地雪球。

可是。

夫人呢?怎么不见了?后弦!声音怎么从下面而来?后弦往下看去,冷汗开始直流,他居然踩到了夫人的裙衫,然后身穿白衣的夫人扑倒在雪地里,和白雪融为一体。

小蕾,他们内讧了,我们上!立刻,南宫和小蕾就开始朝后弦发起猛攻,后弦没有多想,就扑倒在地上,护住了夫人。

夫人被他压在身下,软软的,后弦怔住了,他从未那么近地碰触夫人,一直以来,只是挽挽夫人的胳膊,撒撒娇,可是,今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是想将夫人就这样压着,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后弦,你这个没开窍的!武功怎么越来越差!夫人抱着自己的头,还不忘责怪他,可不知为何,他听着很开心,他现在忽然很想挽住夫人的胳膊,然后向她撒娇,就像对他风华绝代的娘亲一样撒娇:夫人你好久没跟我玩了,陪我出去玩几天吧。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他已经快成了唯一一个有名无实的小侍郎。

后弦,开窍吧(四)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拉着他一起起来,戳他的脸:发什么呆呢,最近你怎么回事,老是闷在房间里,会闷傻的,本来就缺根经,小心缺更多……我没有缺根经!后弦忍不住大吼,他不想再听这些话从夫人口中而出,什么不开窍,什么缺根经,他没有,他懂,他都懂。

首发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爱,该怎么爱,到底怎样做夫人才能像对别的夫郎那样对他,他不想每个晚上,又是一人入眠,他希望夫人能睡在他的身边,然后小鸟依人地钻在他的怀里,他得意洋洋地对夫人说:怎样,我厉害吧。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留下夫人,他遇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难关。

\\\\ \\\\小弦,你怎么了?夫人关切着,这份熟悉的关切,却让后弦失措,他无法面对夫人,他第一次对着夫人无故大吼,他一定会被夫人讨厌,他转身,再次逃回了房间,钻入被子,到底什么是爱?他从被子里钻出,他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他找到答案,就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的书。

那些书,他向来嗤之以鼻,可是,他知道,里面有许多抓住女孩心的方法。

他离开舒园,偷偷买了自己娘亲的书,尽管夫人那里有全套,但是他不好意思去借,他今天对着夫人吼了。

好不容易的一次相处,被他毁了。

他打开书,鼓足勇气,可是,怎么越看越不对劲?整本书怎么是两男人?他张口结舌,他想起来了,他那风华绝代的娘亲,喜欢写男男。

最让他不舒服的是,这两个男主,还很像他的轩辕逸飞。

飞扯开了弦的裤带,一把握住了那小小的可爱的豆芽。

豆芽?后弦傻乎乎地朝自己下身看去,郁闷,这是他风华绝代的娘吗!就算写男男,也要把他写成上面的,怎么成了下面那个嘤嘤呀呀,嗯嗯啊啊的。

心中一阵烦躁。

后弦将书扔到地上。

还踩了两脚。

他那风华绝代地老娘。

果然不可信。

后弦。

你在踩什么?又是那个熟悉地声音。

后弦慌忙用长袍地尾摆挡住那本书。

但是。

夫人一向是好奇地。

而且从来和他不讲男女授受不亲。

只见夫人到他地面前。

一下子就掀起了他地袍子。

然后看着她惊讶。

看着她睁圆了眼睛。

那双漂亮地眼睛里。

开始闪烁某种光芒。

夫人。

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后弦。

我没想到你……夫人捧住了他地脸。

他心跳开始加速。

夫人又开始碰他了。

你这些天生气是在吃我地醋吗?我们这么多年地朋友了。

你别不好意思。

夫人开始撞他。

那种熟悉地碰撞。

让他欣喜。

快乐地入坠云端。

就连腿。

也开始发软。

后弦,开窍吧(五)夫人撞他一下,他就倒退一步,直到跌坐在床上,夫人暧昧地挑眉靠近:是秋?还是镜?还是楚翊?难道……是小九?哇塞!正太受啊。

首发小弦弦,你也老大不小了,院子里除了我男人,你随便挑,夫人给你做主。

夫人原来可以靠那么近。

是啊,夫人喜欢男男,如果可以让夫人和他恢复如初,他不介意用这样的方法。

他学着那本书里的小受,咬唇羞涩侧脸,娇嗔:夫人厌立刻,他从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近似龙皇的狼光。

你竟然来真的!糟了糟了,小弦,你怎么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夫人抚额,完了完了,我怎么跟千暮雪交代。

夫人离他而去,消失在了远方。

后弦泄气了,这个方法反而把夫人吓跑了啊--------他开始抓狂,到底怎样才能和夫人恢复如初,留住夫人在身边呐-------与后弦的单独之行花了了大婚。

拿着喜帖我嘴角抽搐。

这张喜帖应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喜帖上,清楚罗列着她的要求。

首先,贺礼不能少。

后面还加了她的原话:你现在都风家当家了,如果拿个百两银子你也好意思?我想,从原来的世界,到这个世界,跟我最不客气的就是花了了了其次,她不准我带任何夫郎,除了她喜欢的后弦。

后面又加了她的原话:你带他们来什么意思?向我炫耀吗?!不过,花了了不说,我也会带上后弦。

因为他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因为忙碌而容易忽略后弦。

说实话,后弦也是个大人了,现在小蕾都已经七岁,后弦也快年过二五,难道还需要我去照顾?不过,他最近的状况确实不好。

先不说在桃树下发呆,就说上次打雪杖,他无缘无故地发起火来。

好吧,是我说他缺根筋在先,可是以往不都如此?他一个快二五的男人,居然从不想女人,这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后来他的反常表现,就让这点不再奇怪。

这小子,居然看他那风华绝代老娘的书了!而且还是BL。

头痛啊头痛,自从镜和他说什么菊花点穴手,他就开始往那个方向而去了。

这若是让千暮雪知道……夫人。

你找我!后弦异常清亮地声音在我面前响起。

他一身紫红地冬袍。

暗红色地短绒包裹在脖领。

袖口。

和尾摆上。

长发也不再束起。

而是披散。

一个精致地貂皮帽扣住了他地长发。

雪白地肌肤带着健康地粉红。

他……越来越受了。

后弦朝我而来。

看了看左右。

面露一丝疑惑。

随即却是开心。

他跑到我身边。

就坐在我椅子地扶手上。

然后揽住我地肩膀。

就靠在我地身上。

整个姿势。

就像儿子跟娘撒娇。

夫人太好了。

难得楚翊他们都不在你身边。

后弦。

放开。

你很重。

哦。

他立刻放开。

揽住我地手随意地挂在我地椅背上。

你去收拾一下行礼,我们马上启程去参加你花姐姐的大婚。

花姐姐又婚了?这次娶谁?后弦漂亮的凤目精光闪闪,我摇头:不知道。

或许又是一个美男子吧。

又是一个小侍郎。

后弦垂眸若有所思,小侍郎听说都是很受宠爱的……恩,一般都是这样。

夫人……什么?后弦从我椅子上下来。

蹲在我地身边,当他仰起脸时,脸上的神情竟是楚楚可怜:我就是小侍郎,为什么夫人不宠爱我?我倒。

夫人,南宫明明在我后面入门,你却把我往后排,轩辕和珊珊大哥入门,你又把我往后排,现在我是真正的小八了……这倒是。

因为小后小朋友属于舒园的过客,所以他被我往后再往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后弦,当初镜为了让珊珊入门,才骗大家说我命中注定有八夫。

什么?后弦起身,有些惊讶,原来是假的?所以你过去不是我的小侍郎,现在也不是,将来就更加不是了。

这次我带你去见花了了,一来想让你找回过去的自己,二来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你不能在我这里孤独终老啊。

后弦一怔:找回……过去地自己?为什么要找回?我现在不好吗?当然不好!虽然我很希望你喜欢男……呃……不是不是,总之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该喜欢女人。

哎……你那风华绝代的娘可是放话了,如果你变成那个,唯我是问呐,所以你……我看向他。

他却低头不语。

后弦……我去收拾行礼。

后弦没有等我说完。

就转身出了书房。

我抚额,后弦成受是我最期盼地事情。

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只感觉头脑发胀。

后弦走后,楚翊他们就纷纷进入我的书房。

喜帖是前日拿到的,所以昨天就已经将工作交代完毕。

其实有了楚翊和镜,我完全可以做米虫,但是我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让这几个男人很恼火。

事实证明,他们团结起来,很恐怖。

就在昨天,离歌,临鹤,秋,逸飞,珊珊,镜,还有楚翊和我一起针对后弦的事,开了次会,大家纷纷指向秋,说后弦可能暗恋他,所以让他最近不要呆在舒园。

秋眉一挑,嘴一勾,来了句:你们是故意的。

一场本是解决问题的会议,最后引发了更多的问题,叹气,最后楚翊小声对我说:夫人,你还是尽快带着后弦离开,也好散散心。

所以今日才那么迫不及待地上路。

孩子们吵着要跟我一起去,最后纷纷被他们地亲爹抓回,现在舒园内,可以说气氛紧张,上一代的竞争,转化到了下一代身上。

我抹着汗,逃进车厢,早知道就一个都不要生。

大冬天的,我居然汗流浃背。

大家嘱咐后弦要好好保护我,第一次,后弦没有露出兴奋的表情,而是显得阴沉静默,上了马车,也是抱剑而坐,有些无精打采。

马车启动,开始上路。

一路上,后弦始终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头,于是,两个人都沉默着。

忽然,他的身体倒落,就躺在我的腿上,我想说话时,他却闭上了眼睛,想想他最近心情不好,也就由他去了入夜后,我们到了有间山寨的山下,此时马车不能上行。

叫醒后弦,开始步行上山。

他一直挽着我的手臂,紧紧的,看他,他就撇开脸,不让我看他地神情。

有间山寨今日又是红绸高挂。

上一次,还是许多年前了,那次,是娶临鹤。

这件事,现在每每提起,临鹤就颇为感慨,说如果没有这件事,他或许就不会与我有此夫妻之缘此时上山的人已经稀少,希望我们没有迟到。

入门后,便是签到台,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声嚷嚷寨主怎么还没出来。

舒雅舒夫人到----签到的小喽一声喊了进去,立刻,里面围坐在酒桌边的人不闹了,纷纷朝我看来,立时,后弦挡在我的身前,身上带出戒备。

我忍不住拍他的貂皮帽:干嘛呢,都是你花姐姐的朋友,你紧张什么?后弦捂着他漂亮的帽子,回头有些委屈地看我。

竟然真的是舒夫人!有人站起,紧接着,许多人都纷纷站起,向我行礼。

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家好,好。

没想到舒夫人居然是寨主地朋友,我们今日能与舒夫人同桌喝酒,真是荣幸!被他们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后弦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只有我才能听见地轻哼:哼,被花姐姐利用了吧。

少胡说。

我斥他。

与这些绿林人士一番寒暄后,司仪就高喊:寨主到---然后,只见从大厅通往院子的红地毯上,走来一对新人,女子娇如莺,媚如蛇,她看到了我,给了我一个媚眼,顺便,毫不吝啬地也给后弦一个,后弦开心不已:花姐姐的小侍郎真好看。

在花了了的身边,竟是一美貌少年,那少年的年纪顶多十六。

靠啊,老牛吃能草啊。

少年肤白若雪,黑眸顾盼,红唇如朱,神如仙童。

他怯生生跟在花了了的身边,紧紧挽着她的手臂,这副姿态,怎么像……后弦。

这小子现在就挽着我不放呢。

感觉到一抹杀气,是从花了了那里而来,真小气,不过多看她的小侍郎两眼。

与后弦单独之行(二)新人拜了天地,敬酒时大家放过这位小侍郎,直接被送入洞房。

\\\\ \\\\席间,也看到了花了了另外三个侍郎,就如当初楚翊描绘的一样,神态都很淡然,不见妒色。

了了这里敬夫人。

花了了敬到我这桌,你娶夫郎从不叫我,是不是该罚酒?了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仇呢,当年确实不方便。

哼!花了了横飞我一眼,其实她明白当年我不愿牵扯更多人,总之你得罚酒,谁让你抢了我最喜欢的两个男人她软软的身体靠向后弦,后弦立刻躲到我身后,然后说道:花姐姐,你那几个夫郎,不比夫人的差。

后弦这句话非但没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勾起某人的伤心回忆。

当即,花了了目露凶光:你喝不喝!喝,喝。

五……都是后弦不好,害我被花了了灌三大杯。

晕晕乎乎被后弦扶回厢房,我就开始数落后弦:你提临鹤他们做什么……你不知道了了至今未娶正夫,就是因为临鹤?后弦开始脱我的披衣,我继续数落他:还有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真是把你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溶了……对了,不如你嫁给她吧……哎……后弦开始解我领口的扣子,我把他的手打开:臭小子,我不是你娘,不用你伺候。

后弦有些不开心:镜可以这样,我为什么不可以?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

为什么我不是!他忽然大吼起来。

直直站到我面前。

我们也是拜过堂地!那不一样!你给我出去!人地忍耐是有底线地。

一个纯情小童子鸡整天在我面前晃。

大喊我是你地宝贝侍郎。

却又要让我像待儿子一样待他。

轮到谁都郁闷。

火大了真吃他。

后弦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没房间了!他朝我大吼。

我不管。

我今天就睡这!他一个翻身滚到床里面。

开始脱衣服。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絮叨:你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

就我一个人。

你们说我不开窍。

我其实都懂。

你们可以彼此取暖。

我呢?你们在打情骂俏地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还在场!你叫我去喜欢女人。

我就喜欢你有什么不对!他狠狠将头上地貂皮帽。

外衣扔到床尾。

我不懂!我都快二十五了说我不开窍。

首发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开得早!他开始脱中衣。

他们说喜欢你。

你就会感动四五天。

我呢?我说喜欢你。

你就说我不开窍。

缺根筋。

我到底哪里不对。

让你觉得我地喜欢是儿戏?他突然侧脸直视我。

我一下子语塞。

今天……喝酒地好像是我吧。

夫人。

后弦像以前一样扑向我。

你好久都不陪我说话了……我怔怔地坐着,后弦说了很多,我听着有点懵,但是最后一句,我感觉到了他地寂寞。

拍拍他的背:你不是忙着去挑战高手吗?那是因为你不理我。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嘀咕,低低的声音更像是跟我撒娇,白天找你,你跟楚翊谈正事,下午找你,你跟镜他们在一起,晚上就更不要说了。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镜以前不是你真正侧夫的时候,他都可以晚上和你在一起。

我就不行?呃……这个……这个怎么解释?难道说是镜安排的?可那不就意味着其实我晚上想去和他玩?后弦,你很重。

我只有转移话题,他放开我,低着头坐在床内侧:反正今晚我不会睡地上,冬天冷。

翻白眼:你没睡觉踹人放屁地习惯吧。

你才有呢。

他横白我,他有限松散的长发遮住了他凤眼的眼角。

那睡吧。

我脱鞋,后弦突然扑到我后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只要你别这样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对不起,夫人。

我给你暖被。

……不用啦。

我们两条被子。

为什么两条?正在钻被子的后弦疑惑地看我,我拉过另一条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后弦。

你是不是缺根……对不起……见后弦视线垂落,我赶紧收住话,深吸一口气,保持自己清醒,酒会让人失控,万一说出伤人的话,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

扬手,熄灯。

夫人……我懂的。

后弦没睡,依旧坐在那里,黑漆漆的夜里,他白色地内衣,黑色的长发,极其慎人。

夫人……别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这样,我说,你鬼上身还是怎么?每次来有间山寨你话就特别多。

你一年都跟我说不上几句……他趴到我身边戳我的脸,又开始小声嘀咕,夫人,你回去我们又见不到面了。

我拍开他地手: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每次麻将就你说得最多……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说话的时候……夫人,陪我玩一会吧……天哪!史上最烦的男人又开始了。

我钻进被子,背对他。

夫人,我们猜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虾米?这个游戏好刺激啊。

可是……头很痛,想睡觉。

夫人,别睡了某人开始推我,我忍。

夫人某人开始掀我被角,我继续忍。

夫人,我知道你没睡着。

够了!我愤然起身,侧脸,后弦笑嘻嘻地坐着,原本黑乎乎的房间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那小牙,太白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

后弦举起拳头。

我当即扑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领:臭小子,再闹先奸后杀,废了你的童子功!后弦闪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别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镜说过阴阳双修比童子功更厉害,夫人,我们来阴阳双修吧。

我骇然松手:怎么镜无论说什么你都信!夫人!我们开始吧!后弦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我立刻用手保持距离:后弦,你这个白痴!后弦怔住了身体,忽的,他倒落下去,闷闷地说了一声:我睡觉了。

我愣住了,到最后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钻进被子,一副我想QJ他地委屈样。

终于停了,我钻回被子,酒劲慢慢上来,我很快昏昏欲睡。

可是,怎么越来越热了?我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最后,又在酒力的作用下昏睡。

夫人……我想陪你,你却总说我小……有人在我耳边像催眠一般呢喃。

我说喜欢你,一直都是认真的,为什么你总当儿戏……我……夫人……在我心里,你跟娘亲是不同的……恩……你还是不信是不是?你跟南宫大哥他们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这就是你不相信的原因吗……后弦……是不是你……印象中,男人里也只有他会喋喋不休。

有人咬住了我的唇,很急切,还带着颤抖,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后弦,他的眼神闪烁不定,还透着紧张:后弦,你在做什么吗?做我想做地事。

他俯下来,我想推开他,却触手一片**肌肤,惊讶间,他趁机抱住我,将所有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后弦……我怒,你什么时候钻我被子。

夫人我……我脑中一阵轰响,这句台词很熟悉。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我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他闹醒,他还……不穿衣服。

你今天没喝酒说什么胡话!就知道你不相信。

忽然,他咬住我的唇,紧张的吻,带着颤抖,是那么熟悉,就是我刚才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吻。

哎呀!我郁闷,我还没反抗,他自己就紧张到咬到自己的舌头。

痛。

他呼痛,侧身倒在一边,捂着嘴。

我哭笑不得。

八夫后弦(禁)忽然,一只手伸向我的衣领,我瞪后弦:你闹够了!不,就不。

他含着舌头,含糊地说,眼睛里却是执拗。

他开始扯我的衣服:夫人,重新来。

还重新来,你吻别人都会咬到自己舌头,还重来?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墙。

后弦,你不会真的?夫人……后弦躲到了我的怀里,声音几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紧张了……那里……不行了……噗----本来想阻止,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无法狠心。

他把自己的脸塞到我的颈项里,热烫的脸显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个大男人,在关键时刻却不行。

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郁闷和难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怜。

谁叫他以前不用来着。

呃……没关系……那我们睡吧……此时此刻,已经无语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里吗?他细声地问。

我能说不吗?他的手抱地那么紧。

可以……夫人真好……那我可以跟镜说想要夫人一夜吗?呃……我下次会好地。

一定会好的。

他紧张得说。

我无语,谁叫他处了那么多年。

临阵磨枪是不行滴。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排斥?仿佛事情本该如此,后弦就应该躺在我的身边,跟我撒撒娇,然后嘿咻嘿咻后。

又得意洋洋地称颂他的精壮。

当然。

此刻的他只能用萎靡来形容。

是因为和他相处太久了吗?只是差身体上的契合?我对他到底是怎样地感情?亲人?不像。

情人?也不太像。

头好痛,算了,想不明白地事就不去想了。

零点看书结束有间山寨一行,回到舒园还没想好怎么宣布我和后弦小朋友的关系,后弦小朋友就已经高姿态地站在七夫面前,昂着下巴大声宣布:从今开始。

我就是夫人真正的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

不许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离歌和临鹤,更不敢看秋和逸飞,还有镜和珊珊。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在听完后,便做了鸟兽散。

又是各自说着各自的。

离歌:临鹤,去看看药好了没。

临鹤:恩,可是我觉得玄明玉三年没有进展。

是不是我们的配方出错了?秋:逸飞,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儿。

你要不要一起?逸飞: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准备一下行装回京看小侄珊珊:镜,那就给后弦安排一下吧。

镜:好。

珊珊,你跟我来一下,我种地那株何首乌好像快不行了。

恩?这就完了?到最后就剩我一个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就连小后弦都不知道蹦去哪里。

难道此行他们知道结果会是如此?抬眼望去,楚翊摇头轻笑,然后转身飘然而去。

这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

晚上,我胆战心惊地踏进秋的房间,他是将我拉入NP地罪魁祸首。

N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规则,轮到镜的时候,我还能休息一晚,乐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飞的院子,秋这个禽兽那天不知怎的发情了,硬要将我拖走,然后,可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小离和小鹤也开始堕落,都是这妖孽带坏了大家。

所以他今天说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这帮男人都是属禽兽地。

探头,没人,正在庆幸,背后忽然落下一人,悄无声息之间,他一把将我推入房间,房门被人关上,他从身后抱住我,扯开我的衣领就抓住了我的挺立。

揉捏,恶意地轻搓上面地敏感,湿热包裹住我的耳垂,轻咬,吮吸,**,吸光我所有地力气,我只有靠桌子支撑身体。

你这个,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满足你……你这个流氓……你……哼哼,不错,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

一双手扯开了我的衣领,衣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热的吻就从后颈开始,舌尖划过后肩,血脉沸腾之时,我却无力支撑身体。

我跟后弦……基本……你居然还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没有尝够,今天还想继续!他扫去我撑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压上我的后背,蛊惑着,告诉我,他的滋味怎样?一只童子鸡会像我让你这么欲仙欲死吗?下身一凉,双腿间挤入属于他的热挺。

他不停地吮咬我的后背,磨灭我的理智,一边**我的玉珠,让我完全迷失在他的挑弄中。

怎么不说话?他的热烫轻轻在我腿间摩擦,偶然的驻留让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

这么快就想要了?他挑开我垂落在耳边的发丝,舌尖描绘我的轮廓,看来他没让你快活。

不是……不是!突然一个挺进让我猝不及防,你是说他比我更强吗!他停驻在我的体内,一动不动,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因为它的热烫和硬挺而紧绷。

我们……没有……没有?他俯下身,可恨地一点点抽出,自从成了他的妻,他有了这种更恶趣的逼供方式。

什么没有?那一点点的抽离,几乎让我彻底崩溃。

我无力地趴着,老实交代:他太紧张了……阳痿了……身后不再有动静,只有那热挺残留在体内一点点缩小。

---!!!又一个萎了。

然后,就是秋长长的大笑,他趴在我后背上笑得喘气:这小子……哈哈哈……这情况比镜更严重……哈哈哈……走开啦,你很重。

走开?热热的软软的唇贴上我的面颊,呼……他轻吹了一口气。

立刻,我感觉到体内的小家伙又开始昂扬,看见没,这才是我的好伙伴,想用就用。

他沙哑地戏虐着,宛如在嘲笑后弦。

既然他昨天没让你获得快乐,作为你的夫应该替他好好弥补!他忽然一个大力地挺进,连桌子都移了位。

秋……我……恩……他又是一个挺进,将我的话顶回肚子。

想说什么?你没有……恩……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断断续续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调笑,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这个垃圾……啊……赶紧捂嘴。

恩?别叫太响,现在大家都还没睡。

放开我!好,你说的。

他停住,又是一点一点抽离。

我痛苦地揪紧桌布:你个贱人,折磨我。

我有折磨你吗?他一把捏紧我的挺立,然后慢慢进入,声音转为低哑,如果我想折磨你……我就会选择这里……尖细的指尖从我的后背慢慢往下,然后,在我的尾椎开始画圈,天哪,这个变态不会是想……我讨饶:我说笑的……我是想……换个地方……比如床……冷汗夹杂着热汗从额头低落,我被**和恐惧双重折磨。

可是……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顶,我终于忍不住大呼:你给我个痛快吧……可是,他那缓慢的动作显然是更酷爱这种折磨。

八夫温泉游南宫秋是可恶的,亦是可恨的。

他那样的折磨直接导致我将他扔上床,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事后,我才有些后悔,因为他是故意的。

男人其实很喜欢女人主动一点,狂野一点,那样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第二天,南宫秋开开心心去影宫出差了,逸飞乔装上京参加他小侄儿的生辰。

后弦终于轮到和我一夜,可是,他又不举了。

这是心里因素,比镜更麻烦。

他灰心丧气地去找离歌和临鹤,但是他们对后弦的病症也是束手无策,除了对他深深的同情,就是让他尽量放松心情。

必须承认,在这点上也有我的原因。

因为我懒得主动。

后弦如此,我还乐得可以休息一晚上。

于是,每当轮到和后弦一起的夜晚,我的心情反而无比轻松。

后弦倒是越来越沮丧,他毕竟是个男人,这样的缺陷让他体会到了镜的痛苦。

不知不觉的,他和镜走得越来越近。

在腊月最冷的一天,镜提议大家上山泡温泉,于是,全家上下,除了孩子,一起上山泡澡。

舒园地孩子。

一直由小九统领,对了,他已经十三岁了。

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成熟,我很有成就感。

舒家在附近的温泉山上,造有别院。

每次来这里。

我和那九个男人,是分开的,镜说这是为了他们好,也是为了我身体着想。

镜说地没错,现在那八个男人越来越好,万一都禽兽了。

我怎么办?为什么说是九个男人?因为离歌每次必然带上玄明玉,泡温泉对玄明玉的身体也有好处。

现在。

玄明玉已经能走路了,只是人痴痴的,不怎么说话。

我和他们只是一石相隔,他们的谈话声就会从隔壁飘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一起泡温泉,也是镜提议地,理由是为了促进八夫地关系。

那一次。

隔壁始终保持安静,无人说话。

直到后弦因为泡地太舒服,睡着沉入水底。

大家才手忙脚乱把他救上来。

那次之后,再一起泡温泉时。

大家便有了些话题。

可以想象此刻的他们,赤条条,精光光,各有风味地坐在温泉里,水汽将他们**的身体覆盖,偶尔可见他们的各色肌肤。

啊----忽的,隔壁传来后弦的惊叫,你们看,你们看,我行了!哼,那你现在去舒儿那里呀。

是秋地揶揄。

算了……到时又会不行的……后弦地声音变得沮丧。

然后,就是哄堂大笑,时不时还有拍打声,估计是在群殴后弦。

可怜的小家伙。

身侧传来水声,侧脸望去,竟然是镜。

他一头银发高高盘起,一根漆黑的描银木簪贯穿发髻。

热腾腾的水汽环绕在他的胸前,身下。

很好地遮盖了他的隐秘之处,只有那双光洁修长地腿从水雾下隐现,慢慢迈入水中。

一阵轻柔的风飘过,是他手中的黑绸折扇拂开了缠绕在他胸前地薄纱,白皙的身体和那两朵红花在水雾中闪现,可是很快又被水雾缠裹。

镜是唯一一个,也是其他七人都默许可以和我共浴地男人。

他慢慢走到我的身边,红唇在热腾腾地温泉中更加艳丽。

我刚想开口说话,他却折扇遮脸,只露出那双带着狡黠的妩媚的眼睛。

他抬手拔下了挽发的木簪,瞬间,那头银丝在我眼前倾斜而下,飘荡在了水中,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荡漾。

他依旧手拿折扇挡住他的红唇,然后慢慢俯下脸,隔着黑纱的扇面,吻上我的唇。

心跳因为这种不同寻常的神秘和魅力而加快。

他缓缓离开,绸扇慢摇:今日就让镜来给夫人摸摸骨,看看夫人可还有桃花。

桃花二子立时让我一哆嗦:对对对,如果有一定要帮我去了。

和那五个健全的男人夫妻三年,他们连我怀孕的时候都不放过我。

唔……我太可怜了,也怪我身体太强壮了。

Orz。

镜手提绸扇从我的手心开始,绸扇轻轻画过我掌心的纹路,带来一阵轻痒。

就在此时,珊珊的声音从隔壁而来:大家想吃什么?过会我好给大家做。

凤尾虾!喊地最快的是后弦。

我好好想想……离歌也很喜欢珊珊的菜。

之后便是你一句我一语地报着菜名。

珊珊是个好人,而且性格也是这八人中最好的,他会因为爱我,而去爱我所爱的男人们。

或许因为他曾经是一个臣子,所以有时其他人使唤他,他也并不在意,反而乐于其中。

还记得我们成婚的那晚,他被逸飞踢下了床,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他才慌慌张张起来,第一件事不是责怪我没有跟他洞房,而是问我们想吃什么?然后他匆匆跑回自己的院子,镜说,让我叫珊珊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再为大家做饭,因为珊珊只听我的话。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菜园摘菜,身上还穿着前一晚的大红喜袍。

我偷偷靠近正在认真选菜的他,然后从他身后一下子抱住他。

噼里啪啦。

他手中的蔬菜全都掉落在地上。

我笑了:吓到你了?我贴着他的后背蹭啊蹭。

他的身体僵硬着,我借机取笑:喂,珊狐狸,你现在可是我的夫咧,怎么反而生分了?你以前不总是故意勾引我吗?我……哈哈哈……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呢。

他握住我环住他的双手,竟是有些颤抖:我……真是你的夫了?当然,不然你怎么穿着喜袍。

我继续蹭他的后背。

夫人!忽然,他在我的圈抱中转身,扣住我的后脑就吻住了我的唇,我有些惊慌,突然袭来的吻,让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他过大的力量,使我倒退,但很快被他环住了身体,让我贴近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吻异常狂烈,他扯开了我的衣领,吻就开始往下,整个暖房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眼前浮现出那个晚上,那株桃树让我看到的景象,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他,拉扯他鲜红的喜服,知道他精致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他将我压在玻璃墙上,**的胸膛带着丝丝汗水帖上了我的身体,敞开的衣衫,肌肤与肌肤的碰撞,撞出火花,撞出了**。

对视片刻,溶化在他的深情之内,扑上去,咬住他的唇,他吸尽我的蜜液,再用吻染湿了我的身体激吻,吮咬,进入,抽吸,和充满力量的撞击。

一切都畅快淋漓却让人终身难忘。

夫人在想什么?镜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也同时让我害羞不已。

我居然在……沉入水汽,和珊珊的暖房**让我刻骨铭心。

那时可是白天,而且还是玻璃房,若是当时有人前来,岂不全部看尽春光?性福美满镜的手很漂亮,他的手指是所有男人中最长的,尤其是当初他还留着漂亮的,尖尖的指甲。

\\\\ \\\\有一次,他在为我梳头时,指甲划破了我的肌肤,于是,那些指甲便被他全部剪除。

他一定很爱他的指甲,因为它们是那样漂亮,完美。

他没有告诉我他会剪掉它们,当我发觉镜的指甲变成了普通的半圆后,心疼不已。

夫人不愿帮助后弦,是为了晚上的安逸?镜顺着我的手臂开始往上轻捏,虽然镜的视线是落在我的手臂上,但我总觉得他在窥视我的心。

我心虚点头。

突地,他捏到我锁骨的手用了力:难道夫人和我在一起也是这么想的?糟了,小镜子生气了。

可是。

我就是那么想的。

有什么划过我的锁骨,让我泡在温泉里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小镜子就站在我的面前,他那在我锁骨游移的手指,画出一道又一道小小的电流,我不敢乱说话,在镜的面前,我是透明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底。

夫人的骨架很好。

他用稠衫从我锁骨之间开始轻轻地下移,没入水中,画到了我的**之间,然后开始往左,停落在我的心口,就是这里……少点良啪!他忽然收回手。

打开稠衫,遮住了自己地脸,又只露出那双带笑的眼睛。

我开始往下沉,将脸沉到水里说话:你这只老狐狸。

因为这样他就听不清。

夫人说什么?他用那双眼睛俯视我,我继续吐泡泡:啵啵啵啵。

他也开始下沉,满头的银发飘荡在我的眼前。

他收起折扇。

露出那张因为水汽而染上红晕的脸:我要看看夫人到底在想什么。

忽的,他沉了下去,正奇怪间,就感觉到有人含住了我地挺立。

我惊起,却被人扣住手臂往水下拉去。

镜……后面地声音被淹没在了水中,只有那把稠衫飘荡在了水面上。

镜的脸渐渐浮出水面。

笑着:我还没给夫人摸完骨呢?不不不,不用了。

我开始后退。

夫人。

莫怕,我只是给夫人摸骨。

他执起我的手,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舌尖却是慢慢扫过我的手臂。

恩……镜……夫人。

镜的舌尖沿着我地颈项来到我的耳垂,可别叫地太响,过会他们冲过来。

镜担心夫人地身体,会承受不住。

立刻,我捂住嘴。

可是,面对镜这样的挑逗。

我怎么办?于是,我毅然推开他:我泡好了。

不,这只是刚刚开始。

忽然,镜再次沉到水底,拉住我的脚踝往下扯,我被再次扯入水中,一条手臂扣住了我的腰。

同时,腿根处有一只手正在游移。

每每想用力摆脱镜,却被他一个轻轻的揉捏,就褪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忽然,有什么碰触到了我地腿,硬硬的,我开始惊慌,镜该不是想用道具?ORZ。

我不要先下手为强,我决定先把这个危险的武器扔掉,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个硬硬地东西。

瞬间,我陷入呆愣。

这个硬硬滴,滑滑滴,烫烫滴……不会吧!我的手动了一下,立刻,镜就像一团棉花双手无力,一窜水泡从他地嘴里吐出,我和他一起浮出水面。

不会吧!惊喜吗?怎么可能?……夫人,难道你想让镜永远不举?可是,可是……现在就让镜来好好服侍夫人。

不要夫人,不要喊地太大声,若是被他们听见,镜担心……不要说了……那夫人可以放手了吗?汗!!!忘记放手了。

是不是镜的夫人特别喜欢,所以迟迟不放?瀑布汗!!!现在是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放。

其实……被夫人这样握着,镜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如果能进入夫人,那会是怎样的快乐……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着,身体还向我倒来,顺便将我压入水中。

镜狐狸,绝对是故意的!层层水晕从我们身边荡开,深深的泉水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在镜那不疾不徐的律动中,享受着属于镜的春风雨露一般的滋润。

哎,好不容易一周有两天休息,现在又只有一天了,天意啊,后弦,你可千万别好,保持住啊。

温泉之行回来后,镜的康复便不再是秘密。

那群BT居然还给镜开了一个康复宴,他们现在好的老婆共享,还会说我们为了你身体考虑,一个晚上不会很多人。

ORZ!!!我要离家出走,全是禽兽。

楚翊在边上偷乐,我斜睨他,他怔了怔,转过身继续乐。

明明楚翊不属于八夫之内,那群男人却从来不避讳他在场,大肆交流心得体会。

这次酒宴上,他们让后弦喝酒,猜那样后弦就能昂然挺立。

可是,后弦因为过于急切,结果喝多了。

他能不急?镜的康复,对他就是最大的打击。

后弦醉醺醺躺在床上。

别说站了,连人都不清醒。

当然,我很开心,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在后弦去找离歌解决心理问题地时候,我去找临鹤。

问问有没有能让男人永远不举的方法。

临鹤用异常严肃的神情对着我。

又开始对我的训斥。

说那是男人的尊严啦,那是男人的象征啦,我不能为了贪图轻松,就这么害后弦啦。

我再次想离家出走。

于是,我就真地离家出走了。

偷偷逃到有间山寨躲起来,过上了几天清闲舒服地日子。

没有八夫。

没有孩子,只有山清水秀。

和蓝天云海。

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后弦找来了,他看见我就激动地扑了上来:夫人,你果然在这儿!我推开他:你怎么找上这儿了?我不知道,大家都在找夫人,我只是想顺路看看花姐姐。

没想到夫人会在!顺路……后弦又要扑上来,被我一脚踹开。

后弦有些生气:夫人,不要闹情绪了。

跟我回去!哼!叫我回去?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飞身就跑,后弦在后面紧追。

后弦跃到我的身前:那就别怪后弦动手。

他展开双臂。

一副要将我捉回去的架势。

后弦早就想挑战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看着他那双放光的眼睛,我慢慢脱下披衣,挽起袖管:今天就满足你!当即,后弦踏雪而来,伸手要来点我的**,我立刻跃开,跳到他的身后,大笑:哇哈哈哈,你哪是我地对手!一句话激起了后弦的小宇宙,他整个人地气场都发生了变化,他再次朝我而来时,速度快了一倍,我大惊,这小子三年的成长简直是突飞猛进啊。

在左躲右闪,过招之后,我找到一个间隙,一掌就打在后弦的心口上,他一个趔趄,跌坐在雪地上。

服了没?我拽拽地俯视他。

他揉着胸口横白我:不服,等我练好了,咳咳咳咳……我慌忙蹲下扶住他的肩:没事吧,我可能用力过猛了……忽然,腰间被人一戳,我就无法动弹。

后弦邪笑:要抓你,就要用脑子。

我怒,全身血脉被制住,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弦扣住我下巴,神气十足:夫人,抓你还真是不容易。

我继续瞪他,忽的,他眼中划过兴奋的神采,就吻了下来,他地吻不再急切,不再羞涩,不再颤抖,而是充满了挑衅和狂野。

武功高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他开始扯我的衣领,将我压在雪地上,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对战而激起了后弦强烈的占有**。

我无法出声,更无法动弹,触地冰凉,却很快被他热烫地肌肤烘烤,他紧紧包裹住我的身体,粗重地喘息:我不会再给你翻身地机会,你就是下面的,让你说我缺根筋,让你说我少根弦,让你……呼呼呼呼……他急切地拉扯自己的裤袋,甚至没有脱去衣衫,就将自己的热烫抵在我的下身。

呼呼呼呼……你怎么不叫,跟秋他们你不是叫地很开心?他一个大力的挺进让我皱起了眉,他得意地笑:对了,你被点**了,冲**啊,你不是比我内力深厚吗?我气得想冲**,这个家伙却又是一个挺进,然后就又是他得意的笑:哼哼,就知道你现在没力气冲**。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后弦伏在我的身上,开始用力**,寂静的山林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那快感来临时的嘶吼。

忽然,我终于明白何以他面对我时不举,不是因为太紧张,而是因为我的功夫在他之上,我在他的眼中,等同于强者的存在,所以当他面对我时,他便自然而然地缺乏自信在事后,后弦匆匆给我解了**,抱着衣服在一旁怯生生地看着我,那副样子就像是我QJ了他,我气得无语。

夫人……我……想到他可能会因此再次不举,我卸去愤怒,柔顺地倚在了他的身上,开始在他胸口画圈圈:现在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赖账哦我伸进他的衣领,抚摸他的胸口,那颗小小的玉珠在我手心慢慢挺立。

后弦身体僵硬,声音更是怯了一分:夫人……不怪我?怎么会怪你呢?小弦弦,不如你和我一起在外面玩一会,再回舒园可好?眨巴我的大眼睛,楚楚可怜。

后弦的脸上很纠结:可是……可是秋大哥他们……不要管他们了……夫人……恩好……小弦弦真乖。

我立刻吻上他的唇,以作表扬。

当然,最后我还是回了舒园。

相对于我,后弦更惨,被罚面壁一个月。

嘿嘿,这样我就可以又少去一个人的房间啦新的游戏(七):谁吸引了谁?接新的游戏6很多时候,我都在揣测那几个男人参与这个游戏的真正目的。

可是,如果他们的想法我能窥测,那他们也就不是人中之龙了。

没过多久,来了一辆车,只是没想到,接我的竟是楚翊。

他从车下下来,依旧清清爽爽,干净利落,他一边为我打开副驾驶座的门,一边说道:明玉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哦。

我并不介意,玄明玉虽然是BT,但是他是一名称职的医生。

楚翊坐回驾驶座,将天窗打开,风从上方而来,随着车子的启动慢慢增强。

过几天我就安排你考驾照。

啊?不用了,我随便说说的……不,你还是要学一下,这是我们的疏忽,在他们没有喜欢上你以前,你会经常一个人,没有车出入很不方便,香港有时叫车并不容易。

……感觉越来越像工作了。

楚翊打开了轻音乐,带有海浪声的音乐很是应景。

约会怎样?他似是想让彼此地气氛变得轻松。

我无奈摇头:完全不理想。

怎么会?秋这么优秀。

他优秀?我反问。

看着认真开车地楚翊。

如果你们男人优秀地恒量标准是身边女人多。

那我也算优秀了。

因为我在游戏里把你们都娶了。

他微微一怔。

神情有些尴尬。

对不起。

因为那混蛋叫了一大堆比基尼。

我心里不爽。

我承认在看到南宫秋是以这样地态度对待我们第一次约会地时候。

我心里非常憋气。

我继续说:而且,我对他们完全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他们在现实里做什么。

我觉得这对我不公平。

他们也并不了解你。

楚翊忽然说道,我有些惊讶:什么?他们不了解我?是的,除了知道游戏的结果,他们对你一无所知,知道的也仅仅是你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姓名。

身高等等。

所以这场游戏很公平,让大家从未知开始慢慢了解。

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说不定逸飞和秋已经派人调查你地一切,但是,呵……你实在太简单了。

无聊。

是的,我们很无聊。

愣了愣,楚翊说出了一句和玄明玉一样的话。

身边渐渐有了车,海滩已经远去,高楼大厦慢慢出现在眼前。

对了……雪音在游戏里是什么身份?楚翊看似随意地问。

可是他握紧方向盘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原来他对游戏真的不了解,我该怎么回答?请不要骗我。

他竟是转过了脸,清爽地脸上是他特有的认真。

任何谎言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眨眼,继续眨眼,他慢慢停下车,前方正好是红灯,大概香港的红灯比较长,他竟是整个身体侧转向我,单手靠在方向盘上,像师长一样紧盯我的双眼。

心里一阵紧张,我感觉空气都因为楚翊这份特殊的认真而变得稀薄。

如果我骗他。

是不是不尊重他?那个……大律师您可有空?我扬起微笑:因为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不觉得应该请我吃顿午饭吗?楚翊想了想,转回身,前方已经是绿灯:好,想去哪随便。

没想到和南宫秋约会的第一天,我居然甩了他而约楚翊吃饭。

有人说,吃饭是说谎的最佳时机。

我边吃边说:风雪音在游戏里是轩辕逸飞地皇后。

楚翊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那副落寞的神情显示他已经无心观察我说地是真是假。

他静静地喝了一口柠檬水,放下。

右手不离水杯:是嘛,这里雪音也是逸飞的未婚妻。

噗!赶紧捂嘴,如果喷出来太失礼了,咽下水,我惊讶:不会吧,不过你放心,她喜欢的是你。

楚翊的脸上带出一丝怀疑:她喜欢的是我?我反问:有什么奇怪?楚翊用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过来一会才问:那……离歌呢?不会吧,现实里风雪音也喜欢离歌?对了。

玄明玉说过。

这个游戏来源于现实。

我赶紧解释:她也喜欢离歌,只不过离歌最后跟了我。

所以我觉得这段可以略去。

楚翊的脸上带出不理解。

我用更加奇怪的眼神看他:很奇怪吗?她只是在不同地时段爱上了不同的人,但是最后,她发现离歌爱的是我,所以就成人之美,成全了我,同时,她也看清自己的心,原来对她始终不离不弃的是你,所以她和你私奔,放弃了皇后的位置,与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楚翊听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是一种淡淡的感激,又似是一种浅浅地惋惜。

他垂下脸不再说话,双手交握在下巴下,看着盘中的牛排开始发呆。

于是,我只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气氛虽然沉闷,但习惯了就好。

请问。

什么?我有些紧张,他问得越多,我可能漏洞就会越多。

思行……是什么样子?诶?我……想看看他的样子。

哦。

就是……你等等,我画一下,可能画的不好。

我伸出手,他不解地看我,笔和纸,我知道那东西你随身带。

他微微一愣,立刻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小记事本和一支笔。

我开始画起来:思行很帅,他继承了风雪音和你全部优点,长眼睛,睫毛倒是像你。

又浓又密,小脸型,而且是娃娃脸,像风雪音,鼻子很挺,像你。

嘴巴却是像风雪音,但是长在他的脸上,就变得很性感。

画着画着,我顿住了笔。

这……是我画的?怎么了?楚翊问。

我愣了愣:我……不会画画的。

你画得很好。

他从我手中拿过画像,欣慰地笑了。

这让我很奇怪,我清楚自己会什么,我会画包子脸,所以我应该画出一个比较卡通的思行,可是。

我画出的却是一张素描。

有什么奇怪地事在我身上发生了,而且,就是与玄明玉他们那个变态地实验有关。

晚上回家第一件事。

就是给玄明玉打电话。

可是,没想到进门却看到房间不一样了,显然是有人打扫过,我换下地衣服也被清洗干净,悬挂在阳台。

没想到还有人服侍我,这个游戏,让我越来越不安。

因为天上是不会掉馅饼地,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嘟----嘟----该死,变态快接电话。

我靠在正东一排落地窗上。

开始画圈圈。

你找我。

姓变的,你们到底做什么实验?我居然会画画了,我原本是不会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清楚,还有,你除了GPS还装了什么!呵,你现在很激动。

见鬼,我昨天是个画画白痴,今天我却能画出一副素描。

你说我能不激动吗!就跟鬼上身一样!你忘了?你在游戏里学过画。

我一愣,脑袋抵在玻璃窗上,开始下滑。

这就是我们游戏的目的,将学习信息直接植入大脑,让需要三年学会地学业,三个月便可完成。

可惜,一千个实验对象里,只有你成功了。

我开始撞玻璃窗,后悔了。

应该多学点再醒。

还有。

在你客厅右面的东书房里,有一架天文望远镜。

你现在去那里。

干嘛?到了你就知道。

我看着手机,嘀咕:故弄玄虚。

从地上爬起来,进入东书房,果然,有一架望远镜,望远镜的面前,依旧是一排落地玻璃。

你现在看望远镜。

我看进去……对面有个人,样子……怎么这么面熟?俊美的脸,长方小镜片。

看到我了吗?那个人正朝我招手,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

啊----玄明玉你这个变态!我当即扔了手机,将所有窗帘都拉上。

我再次拿起手机,大吼:你说!你还在我这里装了什么?!我开始检查房顶,看看有没有摄像头。

玄明玉,你是不是骗我!忽的,手机里传来了南宫秋的声音,我在游戏里怎么可能嫁……不对,是娶给这样的女人!怒,我倒要听听我是怎样的女人!偷偷拉开窗帘,透过望远镜,正好看到先前地那间房间。

起先因为看到玄明玉,所以没有仔细看他的房间,现在细细一看,原来是办公楼,玄明玉此刻所在的房间看摆设应该是办公室,右面还有一间,里面是一张床,应该是临时休息用地。

办公室的摆设也很简单,办公桌的左侧是一张躺椅,此刻,南宫秋就躺在上面,一脸怀疑。

玄明玉便坐在办公桌后,后背对着我的望远镜,就在这时,他扬起了手,似是很自然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对着我,招了招手。

Orz,这家伙后脑勺有望远镜吗?不过,用天文望远镜窥视,那真是连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哦?你只和她相处了半天,就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南宫秋轻嘲:女人我见得够多了,还不都一样。

她也不例外,故意装清纯引起我的注意,然后用消失的方法想让我去找她,哼,居然用这么老套的方法对付我,幼稚,我更喜欢直接点。

是嘛,如果只是这样,你又为何特地亲自来我地办公室?那女人从璇璇那里骗走了一万块!她行骗?南宫秋眯起眼睛:怎么,你以为我骗你?你等等。

玄明玉拿起手机,装腔作势拨了几个键,然后放到耳边,过了一会才问我:你怎么可以骗别人钱?公寓里应该什么都不缺。

我轻哼:我没骗,只是赚了点零花钱。

那小子价值不菲,那帮女人抢着要给他擦防晒油。

你说我如果就这么让出来,怎么甘心?所以就价高者得罗。

玄明玉,你该不是和那个女人说话吧。

手机里插入了南宫秋的声音,他坐直身,杀气开始浮现:她怎么说!我这里继续跟玄明玉说:如果他下次还这样和我约会,我依旧会把与他亲密接触的机会卖给别人。

知道了。

玄明玉的声音里多了丝笑意,你真是可怕。

谢谢夸奖。

那边玄明玉放下电话,并没掐断:她说,你很值钱。

什么!她比我们都要有经济头脑。

我建议你下次约她不要叫上那么多女人,不然她还会卖你一次。

哼。

南宫秋冷哼一声,跟我玩?小心最后她会无法自拔!她说不定已经爱上我了!秋,你太自负了。

这个世上没有谁应该爱上谁,只有谁吸引了谁,我看,现在就是她吸引了你。

他吸引我?哈哈哈……南宫秋仰天大笑,玄明玉,谢谢你给我讲了一个这么可笑的笑话,我现在有胃口去吃饭了。

南宫秋邪魅地一笑,就转身离去。

玄明玉在座椅上转身,对着我微笑。

这种情景很恐怖。

新的游戏(八):电玩四人组第二天……我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跟第二个男人进行约会,这个男人,就是后弦,他应该算是男生。

他来接我的时候是中午,我也见到了给我打扫房间的小女孩:小零。

她长得很甜美,是我喜欢的类型,和她说上一句话,她会开心地脸红。

后弦来接我的时候,车上还有三个少男少女,正好是两男两女,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看似学生,他们好奇地看着我,热情地招呼我上车。

我自然认出了后弦,他一身工装,头上倒扣棒球帽,休闲中又带着热血的装扮。

一辆鲜黄的敞篷跑车,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巧的是我也穿了一身工装,梳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浅灰色的遮阳帽,我这副中性的打扮倒是和这帮年轻人很搭调。

弦弦,这位美女是谁?他边上的女孩好奇的问。

后弦有点脸红,但下巴依旧高抬:是我……姐姐的朋友。

我帮后弦做了回答,如果他说女朋友,我也会尴尬。

后弦眨了一下眼睛,立刻笑起来:没错,我表姐的朋友,最近来香港,让我好好照顾,反正我最近放暑假,就尽尽地主之谊,带她到处玩玩。

我在心里翻了个大大地白眼。

还照顾我呢。

他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好啊。

欢迎欢迎。

这么漂亮地美女和我们一起。

那是最好了。

后座地男生女生热烈欢迎。

和年轻人在一起。

我浑身都充满了青春地活力。

直接翻进车子。

不走门。

我们去哪儿?大家开始叽叽喳喳。

我也认识了另外三个。

坐在后弦身边地叫宁檬。

穿着清丽。

我左边地男生叫何尚。

不过大家都叫他和尚。

右边打扮偏于时尚地女生叫严诺。

还是去迪士尼吧。

后弦提议。

啊们又会甩了我的。

宁檬撅嘴。

严诺拍了我一下:舒姐,你怕不怕云霄飞车?我摇摇头。

和尚对着柠檬当即坏笑:小蒙,看来今天,你又只能看着我们玩罗。

零点看书你们……柠檬还没抗议完,后弦就发动汽车,大家直奔迪士尼。

在车上,严诺和和尚跟我一直聊天。

我也算是一个潮人,所以和他们相聊甚欢,基本没什么代沟。

原来后弦真的还在读书。

他此刻跟游戏中地年龄设定是相同的,只有二十一岁,多好的年纪啊。

羡慕中。

到了迪士尼,那个小檬有恐高症,所以很多都不能玩,只有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在下面等我们。

大家都玩疯了。

但是,我发现小檬总是会下意识地走到后弦身边,当我们要玩危险的项目时,她都会扯着后弦的衣角。

小声哀求后弦留下来陪她。

后弦那个没大脑的,怎会体贴小檬?他当然一边哄着小檬坐下,给她买上一个冰激凌,然后和我们一起冲向危险,迎接挑战。

舒姐,你真地坐过十大过山车?和尚对我很崇拜,这种崇拜来自于我坐过山车时的平静。

也不是,我只是到了一个国家,并且。

那里有过山车,而且时间允许,我就会去。

你们看见小檬没?小诺四处环顾,后弦给我们买来饮料,小诺就问后弦:后弦,你看见小檬没?小檬?她不是坐在……后弦指向我们身后的长椅,愣了愣,跑哪儿去了?小诺,你给她打个电话。

就说我们在这里等她。

好。

在小诺打电话的时候。

我拍了一下后弦:你应该陪着她,我发现她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真的很不好?后弦看和尚。

和尚耸肩,严诺走回来:去卫生间了。

大家松口气。

严诺走到后弦面前,抬手就打:你应该照看好她的。

喂喂喂,大家都有份的好不好。

再说失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个没情商的白痴,当然不知道失恋对女孩子打击有多大。

失恋?我看向严诺。

严诺叹口气:舒姐……不如让舒姐劝劝小檬吧,舒姐年纪比我们大,经历地也比我们多。

可是这种事舒姐也会遇到过?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变得混乱,见后弦在一边插不上话我就问后弦:到底怎么回事?后弦地脸上多了分尴尬:就是小檬喜欢的男生,是……那个。

那个?gay我说得比较大声,严诺和和尚也不再说话,严诺眨巴着眼睛:大姐,你遇到过?看他们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我笑着摇头:太多了……不过经他们提醒,我想起我在香港地小gay朋友了,我或许可以住到他家里。

那舒姐,小檬的事怎么办?的确憋闷了点,后弦。

什么?我看得出小檬跟你的感情最好,你从现在开始就陪着她,无论她要什么,你都要尽量满足。

后弦抽着眉角,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其实我明白他并不是讨厌和女生相处,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们相处。

小檬只需要一个人陪她,所以你不用做任何事,放轻松就好,没有话题也不用刻意找话题。

只要这样?后弦的神情恢复如常。

我点头:只要这样,好啦,和尚,严诺,我们继续。

好耶!大家一阵欢呼,只留下后弦一人等待那个可怜的小檬。

与后弦约会的这天,我甩了后弦和他的兄弟姐妹勾搭。

吃完晚饭,大家决定去一个人家里打电玩。

因为这些孩子地父母晚上都在家,于是大家把这个鬼混的地点定在我家,特别是听说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他们更是决定将我的公寓作为基地。

起先他们还以为我跟小檬一样,对游戏并不在行,可是,没几个回合,和尚和小诺就不是我的对手,后弦看着手痒,要挑战我,我跟他说,今晚他好好陪小檬,下次我就陪他打通宵。

打完街霸,开始打《生存之旅》,僵尸杀地正畅快的时候,突然有个不识相的打我电话。

正想是不是玄明玉那个变态,却是楚翊。

我一边拿着摇杆,一边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边,游戏关键时刻,来不及去拿耳机:喂。

……我是楚翊。

大律师,这么晚什么事,和尚,小心hter。

什么?哦,对不起,我跟后弦的朋友在打游戏。

……那我长话短说。

好。

小诺,你打我做什么!……我看……我还是明天再说吧。

别别别,大律师找我一定是要事,说吧。

思行的画像被我弄丢了,你能再给我画一副吗?原来是这个,小事,好,明天我去买了颜料给你画副好地。

太感谢了,我……那就这样,我挂了,我画好通知你。

和尚!你眼睛长哪儿呢!肩膀松开,手机就掉在了沙发上。

和尚狡辩:是小诺打你。

小诺,你怎么老打自己人。

她就是那样。

后面传来后弦的揶揄,他快憋死了。

小诺满脸不服气:你行,你来啊。

好啊。

后弦一抬下巴,小檬正好睡着了,看我怎么收拾僵尸。

于是,四人开始大战。

跟后弦的约会我很开心,如果每次都有这么多人一起玩,我也不会介意。

但是看得出,后弦只能做我可爱的小弟弟了。

他们都有着严谨的家教,所以到了十一点,他们便回了家,后弦说下次一定要和我单挑,我可不怕,那几年我可不是白活的。

回到沙发自然地拿起手机,却发现屏幕上还显示在通话中,刚才我以为楚翊会挂电话,所以就没挂断,却没想到……我将手机放到耳边:楚翊?呼……呼……静静的手机里是楚翊平稳的呼吸声,我笑了,轻声道:好梦。

但愿他在梦里,与风雪音和思行相聚。

新的游戏(九):一帮老狐狸在所有人中,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和珊珊的约会,现实中的他是否依然会做一桌子好菜呢?在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前,我去买了份报纸,然后是画板,颜料和画笔。

我不能因为和这些男人约会而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我要找工作,合同上没有说不准我工作。

小零来的时候,我正在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

在香港找工作可并不容易。

舒小姐,你在做什么?小零给我拿来牛奶。

别叫舒小姐,怪怪的,你就叫我舒姐姐吧。

我拍拍身边的椅子,别干了,坐会,我在找工作。

找工作?小零有些惊讶,舒姐姐你找什么工作,这里什么都有。

是都有,但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啊。

跟那帮家伙约会我又没工资,而且,我呆在家里很无聊的,浪费光阴是最可耻的行为。

时下经济不景气,报纸上的工作却倒是很多,可惜大部分我都不适合。

不是高端,就是低层的维修工啊,运输工啊,还真是高不成低不就。

偶然看到一个高档茶楼招古筝弹奏者,说不定可以碰碰运气。

小零收拾完便走了,我就开始给楚翊画思行。

画架就放在天文望远镜边上。

我忍不住透过望远镜看玄明玉地办公室。

现在他不在。

我感觉到了莫名地轻松。

电脑里。

放地是淡淡地中国风。

阵阵茶香飘入朦胧地阳光。

一切是那么地惬意。

面对画板许久。

我没有决定怎么布局。

犹豫到底要不要将风雪音画上去。

在游戏里。

我学地是手绘。

所以电脑里那种先进地绘图软件。

我却不会。

落笔。

却是画出了风雪音地桃树。

粉红茂盛地桃树。

花瓣纷飞。

树下。

楚翊正教导着思行认字读诗。

嘀嘀嘀----新闻联播地音乐忽然想起。

吓了我一跳。

拿起手机时有些紧张。

以为是珊珊。

却没想到是后弦。

他是来急着约我后天一起去游泳的。

他说话很快,约完就挂,我都没来得及回应。

这小子啊,总是朝气蓬勃,活力四射。

眼中是渐渐完工的图,淡淡的阳光下,楚翊身穿淡青色的袍衫,手执书卷。

怀中,是可爱的思行,认真地小模样。

惹人怜爱。

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下午,楚翊念到一半时,发觉我的存在,朝我望来,我含笑点头,他凝视我少许,被思行的叫声拉回视线,我转身而去。

桃花的花瓣如同飘雪,落在我的手心。

收起画卷装入画桶。

拿起那份报纸,拨通楚翊的电话,对方提示为已关机。

我看了手机许久,想起律师上庭是要关机的。

然后,我翻号码簿,本想打给玄明玉,后来想想我过于依赖他,并不好。

首发于是我发了个消息给后弦,问他楚翊的办公地址。

不久,后弦就回了短信,给出地址:和威大厦16楼。

顺便还问我找楚翊做什么。

我装神秘,故意不理睬后弦。

从公寓到楚翊的事务所,整整花了一个小时,就跟上海一样,人多,马路多。

红灯多。

堵车厉害。

后弦说,16楼整个楼层都是楚翊家地。

所以不用担心走错门。

烈日正当空,整座玻璃写字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陆地上的水晶宫殿。

楚皓阳律师事务所……我看着指示牌上的小子,楚皓阳是谁?难道是楚翊地父亲?电梯打开,入眼就是一位前台美女,让你几乎忽略她身后的那串金字:楚皓阳律师事务所。

你好,楚皓阳律师事务所,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美女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回以微笑,大家都是微笑行业。

请问楚翊在吗?我看了看她的名牌,叫安妮。

安妮有些惊讶,似乎是因为我直呼楚翊的名字,她再次认真打量我一番:请问小姐跟楚律师有预约了吗?没有。

那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楚律师出庭尚未回来。

原来真的出庭去了。

我轻喃。

什么?没什么,那请你把这幅画帮我交给他,这是他订的。

安妮目露疑惑:好的,我会转交。

谢谢……画桶正在交接时,身后的电梯开了。

然后就走出了四个人。

其中两个看似保镖,他们保护着一个中年人,那人正拉着另一个手提公文包地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楚公,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对不起,赵董,此事我无能为力。

那个被他们叫做楚公的中年男人冷声回应。

您是香港最有名的律师,您一定有办法,您说,到底要多少钱!不是钱的问题,你的事,上帝都不会原谅!你说什么!楚皓阳,你不要敬酒吃罚酒!那赵董的面色变得阴沉,立刻,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就围住了那位楚公。

原来这个人就是楚皓阳。

前台安妮见状拿起了内线电话,她神态自若,似乎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突然,一个保镖极快地到安妮身边,按掉了她的电话。

安妮一惊,厉声道:你们不要乱来!保镖横眉怒目,安妮不敢再乱出声。

我立刻把放在台面上地画桶抽回防身,保镖瞪了我一眼,我不再乱动。

很奇怪,我居然没有惊慌。

若是以前的我,只怕早就尖叫了。

赵董,你这是做什么!楚皓阳依然镇定。

赵董面色阴沉:老子反正也没退路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楚皓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赵董就拿出了枪。

电梯离前台并不远。

也就三米的距离,而楚皓阳他们出了电梯已经往前走了几步,他和那个情绪激动的赵董就在我的左前方一米左右,而另一个保镖,站在办公室的入口,似乎准备堵门。

前台的左前方是办公室的入口。

但并不是办公大厅,而是一条过道,此刻里面无人,也就不奇怪没人看见。

你,你们不要乱来,我报警了!安妮大着胆子喊。

报警?赵董斜睨安妮,然后大笑,哈哈哈……好啊,报啊。

老子会怕他们,哈哈哈……我抓紧了画桶,在那姓赵的笑得最欢地时候。

用最快地速度朝赵董的虎口狠狠砸去,赵董毫无防备之下,手枪脱手,掉落下去地刹那,几乎是同时被我脚尖踢起,然后拿在手中。

我来不及奇怪自身的变化,就已经持枪在手:别动!当即,所有人都陷入吃惊。

枪口对准那个赵董,他的保镖好半天才想到要拔枪对着我。

楚皓阳已经退到我地身后,我开始明白,这个赵董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和他的保镖都携枪!臭婊子!你敢夺老子的枪!你会开枪吗!不知是因为过渡恐慌,还是过于镇定,此刻我竟是心无杂念,我对准他脑门上方就是一枪。

怦!当即,赵董那副嚣张的面孔不在。

枪的后座力震地我虎口发麻。

枪声惊动了大楼,立刻。

赵董退到电梯口,指着我:你有种!他逃进电梯。

我依然怔怔地拿着手枪,只听楚皓阳对安妮说道:通知总台,让他们停了电梯,不能让他们逃了!是!这位小姐。

楚皓阳轻轻地碰着我的手,我双手一颤,手枪落地,我靠着前台慢慢滑落,此时此刻。

我的身体才开始发抖。

警察抵达的时候。

我已经在楚皓阳大叔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热咖啡。

可是基本被我抖地只剩一半。

是楚皓阳帮我做了笔录,然后轻抚我地后背:没事了,孩子,不要怕。

他们……会不会出来……放心吧,他们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大,大……大叔,你这里有没有酒……不一会,楚皓阳拿来一小杯酒,清澈的颜色应该是白酒,我匆匆接过就一口灌下,不呛鼻,却是直冲脑门,我晕眩了一下,身体开始发热,恐惧也慢慢消除。

谢谢……我能……再坐一会吗?我低着头,轻轻问。

可以。

多久都可以。

楚皓阳拉过客椅坐到我的面前,你……是舒清雅吧。

诶?我震惊,他怎么认识我?楚皓阳地身后是落地的玻璃窗,阳光正盛,照在别的写字楼的玻璃上,反光刺目,我几乎看不清楚皓阳大叔的笑容。

他拿起遥控器,落下了竹帘:孩子,那个项目可不是几个孩子就能掌控的。

我怔怔地看着楚皓阳,这位英俊的大叔,难道……孩子,你是唯一一个成功的试验者,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了,整个项目的合同以及合伙人之间地事宜都是由我处理,那些孩子里除了小九,明玉和临鹤知道详情,其他人对这个项目,可以说只知皮毛。

我张大了嘴巴,原来那个游戏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这帮老家伙!嘀嘀嘀……手机在寂静中响起,楚皓阳面带微笑,示意我接电话,我木木的接起电话:喂。

对不起,我上午上庭,你找我什么事?楚翊啊,我……哦,我是来交画的,还有,你父亲差点出事,你最好快回事务所。

什么?我马上回来,还有,你不要走。

楚翊挂了电话,紧接着,楚皓阳的手机就响起。

楚皓阳没有避讳我接起电话:翊儿,我没事,恩,好,她没事,只是惊吓过度。

好……在楚皓阳没有结束对话时,手机再次响起,我看向屏幕,屏幕上,是两个字:珊珊。

喂?你好,我是淳于珊珊,我想请你吃午饭,现在可方便?有,有!我正需要一顿大餐!我兴奋不已,我想,此刻只有食物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恐慌。

好,只不过此时我不方便出来接你,你能自己来吗?可以,我就在中环。

你在中环?那很方便,我在国风楼等你。

好!我挂掉手机,楚皓阳微笑地问:是珊珊那孩子吗?是的,大叔,我现在需要一顿美餐压惊,我先走了,对了,谢谢您的酒,再见。

楚皓阳看了我一会,才说道:玩的开心点。

谢谢!有了美食,什么都挡不住我。

新的游戏(十)请认真游戏国风楼离写字楼并不远,我走几步就到了。

典雅的中国风设计,进门就是一条盘龙站于喷泉中。

香港人很注重风水,门口总有什么狮子,喷泉之类的。

迎宾的是身穿红色旗袍的美女和黑袍立领绣花长衫的帅哥,设计独特,古色古香,我有了一种回归游戏的错觉。

小姐,请问您有预定吗?黑袍帅哥上前询问。

到底是异性相吸,看见他我心情都好了许多。

我立刻拿出手机:请稍等,我问一下。

黑袍帅哥亲和微笑:好。

我拨淳于珊珊的手机,可是,始终没人接,我很奇怪,就问那帅哥:请问有没有一位淳于先生订了位置?我想淳于这个姓很特殊,应该会有印象。

淳于先生?黑袍帅哥翻了一下手中的本子,然后他身边的人也翻了一下,都摇头,他又去了总台,还是没有。

黑袍帅哥依然面带微笑:小姐,您会不会是找淳于大厨?淳于大厨?他是不是叫淳于珊珊?是地。

不过。

他地私房菜是需要预约地。

这个月他地客人已经排满。

小姐您不如预约一下吧。

我听得有些发愣。

我知道一些大师级别地厨师一天只做两次菜。

他们地菜不仅昂贵。

而且要排队。

没想到淳于珊珊会是这样地级别。

是他叫我来地。

是吗。

黑袍帅哥地笑容已经有些变化。

淳于大厨此刻正在为尊客服务。

小姐不如请等一下。

我去帮您询问一下。

好。

我开始有种不祥地预感。

肚子里已经开始唱空城计。

好饿。

黑袍帅哥将我请入窗边地一个空位就去找淳于珊珊。

回来时给我上了一杯水:小姐。

我已经帮您询问过了。

淳于大厨请您等一会。

您真是好运气。

他想为您献上一顿特殊地美餐。

这还差不多,既然是美餐,等等也是值得的。

可是。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期间楚翊还打来电话,问我吃了没有,没吃就一起,我不好意思老是吃他地,就说淳于珊珊正在给我做,他就祝我约会愉快。

吾……好后悔,愉快个屁。

所有人经过门口都会看见我,那些人从进来到离开。

都在我眼中,这种感觉,就像我是来蹭水喝的。

有心叫菜果腹。

一看菜单,玛丽隔壁的,每个菜我都认识,就是吃不起。

靠之。

大概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就看见两个黑衣人跟着一对中年夫妇从里面出来,而他们身边,跟随着一个梳有辫子的男人,他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那双漂亮地狐狸眼是如此熟悉。

见他将那对夫妇送走。

我立刻上前:珊珊。

我是那么开心,因为看见他,就像看到一桌桌美食。

淳于珊珊愣了愣,笑容发生了变化,眼中带出陌生:你是……我是舒清雅。

哦他打量了我一番,才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你,跟我来吧。

好。

奇怪,他们每个人都有我的照片。

难道他没有吗?跟在他的身后,我忽然觉得陌生了。

是啊,我对于他来说,就是陌生的,他对我冷淡,也属正常。

他是了不起的大厨,又是一个精英人物,我在他的眼中,又会是如何?他将我请入了一个包间。

这个包间很别致。

也很宽敞,开放式的厨房设计。

一个黑晶石的吧台,吧台后便是简易厨具。

他穿上洁白的厨师服,对我微笑:饿了吧。

恩。

那稍等。

他拿出了意大利面,然后香气就开始弥漫,是意大利面,游戏里,吃地全是中餐,没想到在现实里,终于吃到其它风味。

不一会,漂亮的意大利面就摆在我的面前,他依然微笑,可是,那个微笑是如此之假,就像当初我初入护国府,他面对我时那虚假地微笑。

心中一阵酸楚,胃口降低了许多。

意大利面。

很抱歉,我只能为你做这个。

他随意地说着,因为其他材料过于昂贵。

心中一抽,他什么意思?我扬起脸看他,他依然眯眼微笑。

心中立时上了火,我拿起刀叉,他又似随意地问:会用吗?我靠你的,老子是空姐,哪里没去过!插起面条,卷了卷,放入嘴中……噗!我吐了出来,他拿辣椒做番茄汁吗!我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在耍我!你什么意思?我指着意大利面问。

淳于珊珊故作无辜:什么?什么什么?你拿辣酱混在番茄酱里,是存心想让我上火吗!呀!一定是我工作太疲惫搞错了,我重做吧。

他转身。

不用了。

我冷冷得说,他转身,眯眼微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饿……如果是等一桌美食,我愿意等。

我打断他,但是,你却将私人的一些不该有的情感,放到了美食里,淳于珊珊,你这是对美食不负责任的表现!淳于珊珊微微一怔,笑容发生了变化。

我继续:你是不是认为你很优秀,我非要粘着你?我见到你所表现出来的热情,是因为游戏里我跟你相处了近十年,在六年里,你每天都为我做着不同的美食,我喜欢你的食物,因为你对你的菜是那么认真,你爱它们。

所以今天,我很期待能吃到中餐以外地食物。

淳于珊珊终于收起了那个假笑。

透着几分认真地看着我。

可是,你却让我吃了什么?淳于珊珊,你让我很失望,你跟南宫秋一样,过于自负,而你。

跟他却不同,你想用这样的东西将我赶走,害怕我爱上你,粘着你。

可是,你们恰恰忘记了,我跟你们在游戏中相处了整整十年,你们对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淳于珊珊,如果我是一只苍蝇。

那么你们这几坨屎已经对我失去了滋味,我不会再来叮你们,我会去叮更加新鲜的!淳于珊珊大睁着狐狸眼。

哑口无言地呆立在原地。

我将意大利面推回他面前:一个好厨师,是不会用美食来达到自己某种目的,更不会去破坏美食。

我转身潇洒而去,他和南宫秋,没有一个认真对待这个游戏,那我,也没必要在他们地身上,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心里憋了一堆火,他们一个个如此对我。

让我无法冷静,坐在茶餐厅,看着衣着不怎么鲜亮的打工仔,没错,我就只吃得起这些,但是,这不表示我没吃过好的!这些男人,***的什么玩意!凭什么瞧不起我!不禁拿起手机,拨通了轩辕逸飞地手机。

如果他们都是如此,那就将这些必须地约会提前,早点结束,我也好去面试,尽快开始自己的生活。

喂?哪位?我愣愣地对着手机,我居然真的这么做了,我深吸一口气,毅然说道:你好,我是舒清雅。

我已经结束和淳于珊珊的约会。

如果你今天有空,我希望能完成我和你的初次约会。

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很紧张,轩辕逸飞是一个冷漠如冰的男人,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计划,如果今天他有其他地事,我就会被拒绝。

对面沉寂了很久,然后,就听到他说:你有礼服吗?呃……有。

好,晚上六点,我会来接你参加一个酒会,注意穿着。

诶?怎么,有问题吗?没有!我会打扮好等你。

好,晚上见。

晚上见。

呼……我长长松了口气,开始大吃我地馄饨面。

轩辕逸飞是一个守时的人,所以我提前穿着打扮好,该正式还是要正式,我没打算因为赌气而去刻意破坏自己地形象,我就是我,没有必要为一些不愉快地因素,去改变自己。

所以我很认真对待这次酒会,挑选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将头发一次性烫卷,戴上一朵镶有水钻的大大的绢花,古典雅致,端庄大方。

然后准时地出现在轩辕逸飞的面前,他在现实里更加英俊。

混血儿的俊美的脸配上现代的发型以及稍稍的染色,远比游戏里迷人。

毕竟古代黑发混血儿看上去会很奇怪。

一身银灰地礼服式西装,称出他男人的线条,散发着无限魅力,和一种稳如泰山的安全感。

他一如游戏里那般冷淡,看见我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出于绅士风度地为我打开车门,右手在门上方微挡。

我也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两个人没有初次约会的尴尬,就像是已经见过一两次的客户。

我冷着脸坐在座位上,经过南宫秋和淳于珊珊,我的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郁闷之余,我就从手提包里拿出了PSP。

呵,别的女人手提小包里是化妆品,我就是一个PSP。

既然跟我约会,请认真对待。

忽然,身边传来了轩辕逸飞冷淡的话,而且还提到了认真两个字,我地火当即冒起来,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就开始说道:我很认真,但这就是我,我不会为了让你们喜欢而去刻意根据你们的喜好来改变自己,那不是我。

你知道吗?我是那么认真对待这次游戏,并不是为了什么吊金龟婿,或是那笔钱,而是真的很想再和你们做朋友。

我那么珍惜这个机会,即使做不成朋友,我也和你们相聚过,我满足了。

可是,南宫秋月那个白痴,自负地认为我一定会爱上他,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居然开了一个什么泳装派对,在我的面前甩了他原来的女朋友,这好像是为了我,我似乎应该感动。

可是,我觉得很心寒,我只看到了一个残酷的,不尊重女人的家伙!所以你卖了他。

轩辕逸飞依然认真地开车,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从前方地观后镜里瞟了我一眼。

哈,你也知道了?没错,他肯定会认为我是欲擒故纵,我太了解他了,接下去,他就会对我冷淡,以为我会爬回去,抱着他地腿求他做他的女朋友,呵……你不觉得他很可悲吗?这一生,他说不定都没真正爱过。

我长吁一口气: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可是,我习惯了……习惯?我转回身,淡淡地看着前方车辆红色地尾灯:在游戏里,你是我的倾听者……今天,我本来很期待见珊珊的,可是,他却做了一盘垃圾想赶我走。

我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认为这个女人是为了你们的钱,或是别的,所以就来耍我,因为这是属于你们的游戏,你们想在游戏里找乐子。

你们难道真的已经无聊到要花钱买快乐了吗?我侧脸看轩辕逸飞俊美的混血儿的侧脸,他的睫毛是淡淡的金色,他知道我在看他,他慢慢停下车,一个侍应为我打开了车门,他依然目视前方,只说了两个字:到了。

我长长叹了口气,他没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因为现在的他,不会对我敞开心扉。

下车,挽起他的手臂,两个人都一副冷漠地步入酒店。

新的游戏(十一):又见八夫酒会就跟电视里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衣着鲜亮的男女,漂亮精美的食物。

以前,我偶然也会参加一两次酒会,所以不会出现第一次的傻样。

进入会场后,轩辕逸飞就去应酬,我不是他正式女朋友,他自然不会介绍我。

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巧的是,楚翊和楚大叔也来了,楚翊带的女伴是我认识的安妮。

他们看见我时,先是表现出了惊讶,帅气的楚大叔还表扬我漂亮,害得我一阵脸红。

打扮一下果然不一样了。

楚大叔顺手从侍应的托盘中取了一杯红酒,谢谢你救了我。

楚大律师客气了,其实我当时真的吓得已经不知所措了。

哈哈哈,但是你很勇敢。

安妮啊,你陪我到那边去一下。

小雅啊,我就先失陪了。

楚大叔拉走了安妮。

楚翊再次感激: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

哎哎,你们父子两个怎么都这样,真想感谢我,就请我吃大餐。

我毫不客气,而且一定要去吃淳于珊珊做的那个什么私房菜。

没有问题。

楚翊的语气总是很认真,就连他的笑容也透着认真,没想到你今晚会做珊珊的女伴?珊珊?他今天也会来?楚翊有些奇怪:你……我是跟轩辕逸飞来地。

什么?楚翊似乎不怎么理解我今天跟珊珊约会。

怎么晚上又成了轩辕逸飞地女伴。

对了。

楚翊。

我之后是不是不用强制性和他们约会了?楚翊点了点头:是地。

因为是恋爱。

所以合同地条款很笼统。

自由空间很大。

那就好,也就是我对南宫秋和淳于珊珊印象不佳,就可以不与他们约会?你对珊珊也印象不好?楚翊似乎更加奇怪。

我一脸郁闷:恩。

这件事我不想再提。

那……你现在对后弦和逸飞感觉比较好?楚翊从侍应手中拿过一杯橙子,放到我的面前。

我接在手中,点头:轩辕逸飞谈不上,但至少他认真对待这场游戏。

后弦嘛,是个不错的玩伴,我们已经约好后天一起游泳。

是嘛。

后天什么时候?晚上,我可能也只有晚上有空。

楚翊不解:为什么?因为我要工作。

工作?公寓里不是什么都有……喂喂喂。

我打断楚翊,我不是你们养地金丝雀,我是一个人,是人当然要工作。

楚翊看了我一会,了然地笑了:那就到我这里……不。

我在他说出来之前就回绝了他,我要自力更生,别人给的东西,永远不一样。

当然。

如果我实在找不到,就麻烦你……嘿嘿嘿嘿。

我咧着嘴,咬着唇。

像以前一样,对着他无赖而笑。

他再次看了我一会,笑了,酒杯撞上我的橙汁:明白。

就在此时,门口有了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前来。

我和楚翊同时望去,只见南宫秋,淳于珊珊,后弦共携舞伴而来。

而当我看到另一个男人时,我怔住了身体。

他在现实中,在男人发型的承托下,不再雌雄莫辩,而是英俊潇洒,白色的西装依然衬出了他的俊逸出尘。

严谨地神情就像他随时都会来对我进行说教,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一个身影,即使他身边那位红裙的美女。

慢着。

那个美女怎么那么眼熟,是----紫芸!而他们身后,却是白欧伦和寒思忆。

天哪!我捂唇。

怎么了?楚翊轻轻问。

真的跟游戏里一样?楚翊的眸中滑过一丝好奇:游戏里是怎样的?我指向那几个人:除了离歌和镜,今天都来齐了,而且寒思忆他们也都在游戏里,寒思忆在游戏里,一直追着后弦不放,而白欧伦是丐帮帮主,还有紫芸。

是临鹤的师妹。

应该是喜欢临鹤的人。

楚翊也有些惊诧。

我笑了:对了,你们并不知道详情。

他俯下脸。

凝视我:那……我是什么?我开始回忆:游戏设定的社会是女人也可以执政,所以你是宫廷内事主管,可是不要以为是太监,是个官,直属皇后,也就是风雪音,所以,你应该算是给她打工地。

奇怪,怎么不见风清雅,难道现实里没有她这个人?清雅她在法国,无法赶回……此刻,有人走到了我们身边:我会不会打扰你们?我立刻转脸,眼中映入了玄明玉微笑的脸,我收起笑容,和他打招呼:你也来了?怎么,看见我不高兴?当然,每天被你监视,能让我高兴吗?玄明玉低头而笑,楚翊又从游走在人间的侍应手里拿过一杯红酒,递给玄明玉。

玄明玉拿起红酒向我敬酒:今晚你很漂亮,吸引了他们。

他们,谁?玄明玉笑容变得神秘:他们,就是他们。

我想了想,看了看四周,后弦正朝我而来,他地身后,远远站着南宫秋和淳于珊珊,他们正看着我,我狠狠瞪他们,然后收回目光看玄明玉:我吸引不了他们,他们看过的美女太多。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佳。

玄明玉一语中的。

我哼了一声。

甩脸。

楚翊笑了:珊珊今天得罪了她。

呵……自负的淳于珊珊。

楚翊,我们该去跟他们打招呼了。

好。

楚翊和玄明玉对我微笑,然后离开。

紧跟着,就是后弦,他到我的面前就说:美女,今晚都认不出你了。

那当然。

正式场合,我不能给你丢脸。

对了,我看见你带宁檬来了,她人呢?去化妆间了,好像很久了……后弦挠头。

我狠狠捶了他一下脑袋:你这个家伙,哪有这么不关心自己的女伴的。

舒姐你很奇怪耶。

后弦无辜地瞟我,好像你才是我女朋友吧……暂时的。

那也是女朋友,哪有女朋友关心自己男朋友的女伴地,应该吃醋才对。

好。

我吃醋,我现在就去化妆间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嘿,也好。

那我先去跟别人打招呼。

对了,后天别忘了我们的约会,大后天如果你没有约会也给我吧,大家都想跟你再战僵尸。

知道了我懒懒地挥着手,转身而去。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会,但是,既然那几个家伙都到齐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酒会。

忽的,胳膊被人拽住。

看去,却是轩辕逸飞,他依然面无表情,但睁开的眼睛里是警告:不要乱走。

知道,不要离开你的视线嘛,放心,我会乖乖地。

轩辕逸飞赫然一惊。

我笑着离去。

不知道他是否会恐慌,我居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还没有到化妆间,就看到宁檬神色匆忙地从我眼前走过。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竟然是白欧伦的背影,他也是急急往外而去。

好奇心驱使,我跟上了他们。

他们走出了会场,来到会场外地屋顶花园,花园里鸟语花香,绚烂的激光给这里打上梦幻的味道。

高楼大厦的灯光化作了星光,分外迷人。

学长,我不会在纠缠你。

只是……小檬。

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顺着声音,我看到了欧式秋千椅旁的两人。

不会吧,小檬喜欢的那个人是白欧伦?宁檬眼中透着坚强: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轩辕大哥?南宫大哥?还是淳于大哥?到底是谁?宁檬上前一步,白欧伦立刻退后一步。

嘿,有意思,白欧伦该不是用喜欢男人为借口,来回绝宁檬吧。

学长!宁檬坚定地上前,我只是想知道你说地不是假话,不是回绝我的借口!好聪明的丫头。

白欧伦双眉紧拧,似乎开始考虑拉谁下水。

宁檬立刻上前,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就朝白欧伦扑去,白欧伦下意识接住她。

今晚是酒会,宁檬穿着小礼服,手臂和肩膀都是裸露地,白欧伦这一接,顺其自然地握住了宁檬地双臂。

两个人双双倒地,然后,就传来宁檬焦急的呼喊:学长!学长!你怎么了?我赶紧上前,白欧伦已经昏倒在地,手背上一片红疹。

舒姐姐!快去找君临鹤,不要惊动大家。

宁檬恍然,立刻跑向会场。

我探了探白欧伦地鼻息,没了。

自己愣了一下,居然还用古代的动作,真奇怪。

捂住白欧伦的眼睛,掰开他的嘴,吹入一口气,然后单手握拳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一拳,还是没有反应,郁闷了,这次比以往严重。

扯下他的领带绑住他的眼睛,然后开始认真做人工呼吸。

咳!他咳嗽出声,我松了口气。

他感觉到领带遮住了他地眼睛,吃力地抬手想取下,我当即粗声道:别拿下来!白欧伦一愣,手臂垂落在草坪上。

我继续用粗粗的声音说:视觉会让你对我产生恐惧,我尽量让你觉得我是个男人,现在你开始数数,等数到二十,再拿下来,应该就看不到我了。

他点了点头,红疹正在退去,但他的脸色依然苍白。

君临鹤马上就会过来,你休息一会。

说完,我转身离去。

没想到在误打误撞之下,我居然救了白欧伦。

他的恐女症是心理疾病,所以他看不见我,然后将我假想成男性,应该就不会发病。

你……是谁……他似乎在问,而我已经走远,懒得去回答。

新的游戏(十二):他们是好友到门口时,正好遇到君临鹤,他匆匆看了我一眼,就急急而去,后面紧跟着宁檬,我拉住她:放心吧,没事了。

宁檬有些迟疑,随后低下头我……。

知道吗?他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对女人过敏,所以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你也看见了,你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昏迷了。

什么?宁檬很是吃惊。

这件事只有他的朋友知道,后弦没有告诉你吗?宁檬垂下脸: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喜欢的是白学长。

原来如此,那请保密,这样,也就没有别的女人去骚扰你的白学长了。

我朝宁檬眨眨眼睛。

宁檬没有做声,她再次看向白欧伦的方向许久,然后转身,落寞地走向会场之间,消失在那些男男女女之中,由此,会场里,又添一抹寂寞的身影。

忽然间,我很想跟朋友聊天。

我走到花园的另一边,藏入树中的秋千,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骚扰,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了宝妈的电话:喂,宝妈。

…………对面沉寂了许久。

是我啦,你家乐乐怎样?啊----真是你!见鬼了。

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难道你飞香港?……你什么意思。

见我就说见鬼。

那个……我最近生活窘迫。

那个欠你地钱……靠!我还真忘了你欠我钱。

啊!哦!我忘记了。

我去年就还你了。

……瞧我交地都什么损友。

喂。

我在香港。

你那里有地方住吗?……有,不过你得帮我照顾乐乐。

照顾你家乐乐!拔会吧。

你家乐乐鬼地跟猴精似地。

现在不鬼了,变宅了,小子不肯出门,我要出一趟差,本来想找个保姆,你来正好。

首发帮我照顾乐乐,免你房租。

靠,你真垃圾。

知道了,明天我来找你。

那你要快哦了,还有,我家乐乐已经十六了,你可不准对他有非分之想哦去你的!乐乐是宝妈的弟弟。

宝妈其实叫田宝宝,因为她很罗嗦,像我妈。

所以我叫她宝妈。

不行,你得发誓。

靠……我站起,对着月亮发誓。

我舒清雅现在像美丽的月亮发誓,如果对你家乐乐有非分之想,就让月亮替你惩罚我。

呵……幽静中传来一声轻笑,我僵了僵,轻声骂宝妈:不跟你说了,被人看见了。

在挂手机前,还听到宝妈那张狂的取笑。

转身时,看见的竟是楚翊,楚翊面带微笑:找你很久了。

找我?楚翊静默了一会。

举步上前,与我对视:我想知道那个游戏。

他的眼中透着认真和渴望,我疑问:你想知道什么?他垂眸思考片刻,说出两个字:一切。

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知道游戏的内容?但是,我不能说,因为我不能违反合同,而且,和楚翊说八夫。

岂不是很尴尬?你真是好奇。

我故意这么说,希望他能明白我不能满足他地好奇心。

楚翊笑了笑:律师都喜欢探究真相。

没想到他不打算放弃。

他应该知道他的父亲知道一切,但是,他也明白从他父亲嘴里,套不出他任何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就来找我。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一束从楚翊背后而来的视线,我立刻迎视过去,是轩辕逸飞。

他就站在阳台的窗帘边。

半垂着眼帘注视这里。

然后,在与我对视后。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我当即明白,他是叫我过去。

对不起,楚翊,逸飞叫我过去。

我以轩辕逸飞为借口,楚翊摇头低笑,在我走向屋内的时候,楚翊在我身后说道:那能为我画一张雪音地画吗?我转身,微笑:这个没问题。

或许楚翊好奇自己在游戏中的身份,抑或是其他的,但是,这个游戏是我心中一个永远的秘密。

门前的轩辕逸飞依旧面无表情,尽管他身后是那么纸醉金迷,他依然冷若冰霜,成为酒会里一个不容的个体。

他对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起了那段我跟在他身后,叫着姐夫,讨赏的美好时光。

他一如那时,走得很快,跟遇到地人做简单的寒暄,然后回头看我一眼,我就继续跟上。

舒清雅。

忽的,有人叫住我,轩辕逸飞在我面前停下,从左前方走来一人,我怔怔地站着,竟然是君临鹤。

他似乎心情不佳,阴沉着脸,他走到我地面前,劈脸就说:你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做定期检查?诶?合同你没有好好看吗?我……合同上说,你必须定期到我这里做身体检查。

我有些发懵,合同上有这么一条?我只记得合同上说君临鹤是我的私人医生。

君临鹤的神态转为无奈:我忘记你很糊涂,不是这个游戏的合同,是另一份。

啊?那份合同谁还记得。

立时,轩辕逸飞的身体发生了微微的转向,双目半垂盯视着我们。

君临鹤变得有些生气:合同上说,一旦出现副作用,就需定期检查,副作用已经出现,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努力回想。

即使那些副作用是好的,也要检查。

君临鹤似乎看出我地迷惑,刻意补充。

我恍然大悟,张嘴之间,他叹口气:你是到我医院,还是我上门服务?上门服务?大大的公寓,大大的床,孤男寡女,美色在眼前,我立刻摆手:不不不,还是我来医院好了,我这周就来。

恩,那最好。

别逼我来。

君临鹤似是撂下狠话,然后才看了一眼轩辕逸飞,转身离开。

好冷淡的态度啊,难道他们之间不合吗?轩辕逸飞看了一会君临鹤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就走,我立刻跟上。

或许是因为轩辕逸飞的冷漠,即使有女人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们也没有上前问询,只是远远地,对着我指指点点酒会并没有结束,但似乎轩辕逸飞已经想离开。

我坐在他的身边,虽然早已在游戏中适应他这份冷漠和疏离,但他那份寒气,还是有些刺痛我的心。

我能在游戏里解救他,可是在现实里,我却无能为力。

一路都彼此沉默,他沉默地开车,我沉默地看窗外。

直到,我发现路越来越僻静,渐渐还看见了大海。

我们去哪儿?就在我问他时,他地唇角竟是扬起一个淡淡的幅度:女人不是喜欢夜晚与情人激情海边?我看着他的笑容,这并不是他开心或是喜悦的笑容,而是生气的笑容,每当他想折磨他的猎物时,他都会露出这个淡淡的,几乎不可见的邪恶笑容。

他慢慢停下车,侧脸,脸上的怒容已经非常明显:舒小姐,无论你在游戏里是如何风生水起,但是现在,你是在现实里。

秋,珊珊都是我地朋友。

本来,我很期待你地表现,但是,你犯了我的大忌,就是在我地面前,说我朋友的是非,所以,现在请你下车。

怎么也没想到,轩辕逸飞会为南宫秋和淳于珊珊报仇,是啊,我真笨,在现实里,我对于他们是陌生的,而他们,却是好友。

呵……看来是我错了,我还没完全适应这个现实,认识到你们其实都是陌生人。

我转身。

如果你肯向他们道歉,我会送你回家。

不用了。

我冷冷地打开车门,在跨出轩辕逸飞跑车的那一刹那,我明白,我和他不会再有第二次约会,尽管他此刻的作为是出于朋友之谊,但是,我也无法原谅。

新的游戏(十三):他并没离开红色的尾灯在我的视野中慢慢消失,冰凉的海风将我彻底吹醒,在现实里,他们是陌生人。

我对于轩辕逸飞来说,是个陌生女人,而我,还在他面前,说着他的好友南宫秋月和淳于珊珊的坏话,呵,我是入戏太快,还是过于自以为是,真当他们还是游戏里的那些宠爱我,迁就我的男人们吗?沿着海边公路往回走,涛声如歌,不知不觉的,停下了脚步,遥望海滩,夜幕与海面交接之处,星辰正在慢慢升起。

我又在气什么?他们本就不爱我,我又为何因他们的捉弄而生气?这份气是因为我依旧无法从游戏中脱离,依然幻想着能和他们成为好友。

我真是贪心。

海滩边,有一堆篝火,几个年轻人在海滩边嬉闹,不禁有些羡慕,年轻真好。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是高中生。

三个男生追着一个女生,可是,我越看越不对劲,那几个男生压倒了那个女生,女生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靠!海滩门?!脱下高跟鞋,跃出护栏。

本来,我是不想管闲事的,但谁叫我心里正不爽,算这帮小子倒霉。

喂!你们干什么呢!三个男生已经掀起了那女生地裙摆。

女生眼泪都出来了。

男生们先是慌张了一下。

站起身看见是我这么一个女人地时候。

便换上一副有些无赖地笑容:美女。

要不要一起玩。

他们说地是粤语。

我回以国语:靠你地。

你们才几岁。

居然在海滩玩4P?加上美女你就5P了。

男生盛情邀请。

我一下子就将高跟鞋扔了过去。

八公分地细尖高跟。

扔在一个男生脑门上。

立刻见血。

那几个男生估计也不都是混混,例如那个见血的,立刻就害怕得大喊:血!啊流血了,我怎么跟我妈交代。

其他两个男生目露凶相,那个女生立刻拉好衣领往后缩。

这情景,怎么这么相似?想起来了。

就是贾少华当街掳人的那次。

你真没用,就流点血鬼叫什么!我跟你们不一样。

三个男生竟是起了内讧。

不一样还来跟我们一起玩,滚开,看我们教训那个女人。

寒光晃过眼前,两个男生还拿出了刀子。

我提着另一只高跟鞋,瞅着这两个小子就不爽。

一个小P孩得意得在我面前耍刀子:哼,让你见见老子……还没等他说完,我手中的高跟鞋就朝他扔去。

咣!他应声倒地。

我冷笑:要揍人还说什么开场白,找死!沙滩上。

只留下一个男生傻站着,他和我大眼瞪小眼三秒,立刻转身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骂:臭婊子你等着,我去叫大哥!我抡起拳头,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没打成,心里憋气,我就开始骂那个没有昏迷地男生:你看看你,你还不如那两个,一个男生,流点血就哭鼻子。

你打我……唔……我要告诉我妈。

你知道我妈是谁吗?我管你妈是谁,教出你这么个儿子也算失败!我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小男生害怕了:你要做什么?小白痴,这个世界上有样东西叫手机,当然是拍下你们的犯罪现场。

不要!姐姐我错了,你千万不要拍,我会被我妈打死的!那你还不滚!小男生不走,扭扭捏捏不知道干什么:他们开车来的。

臭小子。

居然胆子那么大,你们真是不要命了!小男生不敢再说话,抱着膝盖老实得坐在那个昏迷的男生身边。

然后我再看向那小女生,小女生显然更加害怕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不要看小男生帅就凑上去,吃亏的是你自己,懂不懂!小女生吓得有些发傻,她不是那种小太妹,不然刚才那情形也不会大叫。

我也不会来管他们地闲事。

这个社会。

道德越来越沦丧了。

就在这时,有更多的人往这里而来。

那个衣冠不整的男生带着四个似乎是混混朝这边而来,一边走,一边伸手指我。

立刻,男生和女生都躲到了我的身后,男生小声跟我说:我就是跟着他们来的,他们是耗子的大哥。

靠后。

此时是夏天,那几个混混穿着可谓……凉快,有的光着膀子,有的穿着一件汗背心,有的是挂满了链条,有地穿满了孔。

根据从电视剧里学来的经验,这些混混是比较下层的,身上顶多有西瓜刀。

若是从前,我会离这些人避而远之。

但是现在,在游戏副作用地影响下,我出奇地冷静。

就是你打昏了小强。

其中一个已经转起了小刀,另几个色迷迷地打量我。

看样子,他是那几个人的老大。

我瞥了一眼他们所说的小强:他们想非礼这个女生,还想非礼我,我就揍了他们。

老大点点头,扬手间,就狠狠打了领他来的男生:这妞是你能泡的!还不过去道歉。

男生揉着头,不服气,但还是跟我道歉:姐姐,对不起。

我不说话,领着两个孩子往回走,立刻,四个混混围了上来,那个老大还走上前:美女。

别走啊,一起去喝一杯,开开心。

不用了。

我走,他们就拦。

美女,交个朋友嘛。

一个人伸出手朝我摸来,我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就摔到了沙滩上。

他手臂上那油腻腻的汗渍把我恶心的,没想到打架会这么恶心,而且,他身上还有狐臭。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看着一个缺口我先把两个孩子推了出去,然后对准面前的人就是一脚。

早说了,要打就趁早,讲什么台词。

虽然没有了内力,但现实里地人都没有,所以我不吃亏。

这一脚扎扎实实踹在对方的小腹上。

位置正确就能踹地他起不来。

**!给我抓住这个婊子!三个人一起扑了上来,我一跳,飞起腿先踹向两个人的下巴。

有些失算,早知道应该穿高跟鞋。

寒光划过眼前,三个男人就亮出了刀,先抓住一个,夺了他地刀,然后和他们打在一起,忽然,身后有人偷袭,我从刀背的反光中。

看到了是那个小孩,正想着怎么闪躲,突然,那个小孩就被人从背后撂倒在地。

我来不及看那人是谁,伸手就夺取了另两个的刀,迅速将手中的刀抵在那个老大的脖子上:再动,就宰了你!混混们,惊呆了,另两个开始后退。

扶起了还在地上喊疼的伙伴。

美美美美女,我们,我们只是跟你玩玩。

我冷冷瞪着他们:滚!混混们和那个男生,背起昏倒在地上地男生,夺路而逃。

我将所有的刀扔在地上,转身向来人道谢:真是太感……我怔住了,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轩辕逸飞。

他沉着脸,拧着眉。

双眸中。

是隐隐的火光。

忽的,他看向躲在一边的一男一女。

冷声道:车在那里,上去!轩辕逸飞指出了方向,立刻,男生和女生朝那里跑去。

我收回视线,开始找我的鞋。

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幸好我没有走远!身边的某人开始教训我。

找不到高跟鞋了,我扬脸微笑:那真是感激你的搭救。

他依旧板着脸: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先报警。

报警?等警察来了,那小姑娘早被轮了。

她被轮也比你被轮好!当轩辕逸飞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我和他都怔住了。

他立刻撇开目光,冷声说:那样地女孩早晚都会堕落。

我反驳:如果今晚没人救她她就会堕落,但是有人救了她,告诉她这个世界原来不是那么冷漠,她就会改变!总之,我没有觉得今天我哪里做错了,包括对你朋友所做地那些,随便你们怎么想,这个游戏,我都不会继续下去!转身,走人。

舒清雅!不理。

上车!停了停,朝公路而去,毕竟这里拦车麻烦。

护栏边,果然停着我熟悉的那辆车,两个孩子已经坐在后座上,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我甩门时,又把他们吓了吓,我转身就说:你们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会有人救你们,还有你!我指着那个男生,快跟你同学道歉!轩辕逸飞上车后,两个孩子就看向他,似乎他才是他们地救星。

轩辕逸飞从观后镜冷冷得看着那两个孩子:我认识你们的父母,今晚的事,如果你们乱说半个字,我就会把真相告诉你们的父母。

立刻,两个孩子面色苍白。

我愣了愣,没想到轩辕逸飞认识他们的父母,那他们的父母,就应该是上流人士。

可怜的孩子,以为轩辕逸飞比我要和蔼,却没想到,会更加冷酷。

新的游戏(十四)新的参与者把两个孩子送回家后,轩辕逸飞将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我没有下车,他亦没有让我下车的意思,似乎就在等谁先开口。

最后,我妥协: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直没走。

为什么?只是想小惩你对秋的恶作剧,和对珊珊的态度,以及今晚你对他们的诋毁。

我没有诋毁!但是,他们是我的朋友。

轩辕逸飞侧过脸看我,我气闷地将脸甩向一边。

他们有他们不对的地方,但是,你对我来说,始终是个陌生人,我不会容忍一个陌生女人在我面前不停地,不断地说我兄弟的是非,所以我将你扔下车,希望你能反省。

我不说话,他说地没错,如果是我,我也会站在兄弟一边。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义气。

但你毕竟是女人,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所以,我没有走远,打算在半个小时后,再来接你。

结果你却在跟人打架。

继续沉默,我找人出气呢。

我想……我们都看错你了。

所以。

希望你收回海滩边说地最后一句话。

他地语气转为柔和。

我从车门边地观后镜里。

看到了他认真地脸。

我疑惑转头:哪句?他慢慢垂落眼睑。

金色带卷地睫毛遮起了他地双眸。

他转回脸正视前方。

面无表情:没什么。

你到家了。

他这句话地意思就是我可以下车了。

等等。

在我想开门时。

他却叫住了我。

视线落在我地长发上。

你地发饰呢?我下意识摸了摸。

发现头上地绢花掉了:应该是打架地时候掉地。

轩辕逸飞若有所思,然后他却是先下了车,为我打开了车门。

他的确很绅士。

就在我跨出车门时。

他却将我拦腰抱起,我惊呆了,陷入戒备:你做什么!你没穿鞋。

他只是淡淡地回答,甚至都没有看我。

他关上车门,不管我是否愿意,一路都这么抱着我。

我地心跳在他那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包裹中。

开始加速。

不可以,我不能动心,他不是轩辕逸飞了。

不管怎样,我都不能比他们先动心。

对了,我已经决定不再继续这个游戏了。

希望你收回海滩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想起来了,我海滩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想继续这个游戏……轩辕逸飞的体贴险些拽出我心底对他地爱,我没有想到,这个游戏对我。

\\\\ \\\\根本是一种诱惑。

玄明玉是在考察我现实与虚幻之间的分辨能力吗?这一晚,我失眠了。

我不知如何去面对他们对我的关怀,即使是他们不经意间流露的一点点关爱。

都会激起我心底的滔天巨浪。

把他们当朋友吧,而且是普通朋友,那么,他们即使关心我,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因为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关爱的吗?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面试。

茶楼很高档,装修得小桥流水,荷叶飘荡。

一个个小包厢都像立在荷塘中央。

不得不佩服现代巧夺天工的装修技术,竟是将荷塘月色搬入了屋内。

面试是在一个包厢内进行,琴曲之声从那包厢内幽幽而来。

面试的人很多,排了一条长龙。

我纯粹是为了想工作而工作,所以就不心急地坐在尾端,顺便拿出PSP玩。

等我再抬头的时候,身后又是一条长龙。

好不容易轮到我,面试地一共是三人,当中一个中年人。

是总经理,另外两个是年轻的人事经理和行政总监。

右侧,还有一位身着素洁套装的秘书。

几个人上下打量我,估计是在看我地外型。

片刻之后,中年人就开门见山:不用自我介绍了,直接弹吧。

我看向一边,是古琴。

前面的应聘者也弹过,而且有很多都弹得不错,哎。

社会果然竞争激烈。

我弹了一段《青花瓷》。

然后停下平视那个中年人,他的名牌上写着方文山:方总经理。

您好,虽然您不让我自我介绍,但我还是想说一下。

几人视线交错,然后再次落到我的身上,面带微笑。

我继续说:我叫舒清雅,不仅仅会弹古琴,还会弹古筝,琵琶,会奏箫和笛子,所以如果茶楼哪位乐手生病或是有急事无法前来,我便可以顶替。

工资方面,要求不高,而且,我有自己的房子,贵公司不用为我提供住宿或是住房补贴。

方总经理和其他人有些惊讶,两位年轻人开始隔着那方总经理小声商讨。

方总经理看向那个秘书:娜娜,去把琵琶和洞箫取来。

秘书离开后,方总经理面带微笑:舒小姐,既然你说会弹奏很多乐器,那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不介意为我们表演一下吧。

这是当然。

心里开始感谢百花宫的那段经历,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多的乐器。

面试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出来时,后面的人都失去了资格。

再次感叹竞争地残酷。

顺利得获得第一份工作,一下子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回到了现实,获得像个真人。

去***恋爱游戏,接下去他们想约我,老子还不一定有时间呢。

哼!紧接着,我去了宝妈家,见到了躲在房间里的乐乐,宝妈今天就要离开,乐乐便交给了我。

我想来想去,决定将乐乐接回自己的公寓,住在宝妈家就是我照顾乐乐,但住在公寓,就是小零照顾我们,何乐而不为?宝妈将乐乐匆匆交给我。

就走人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少年,三年前见他的时候,鬼的像个人精,可是今天,他却跟那些明星一样,戴着可以压得很低的太阳帽。

他有了所有宅男的特质外加见光死。

他最近在暑假,所以我还不用操心他上学地事。

乐乐,还认识我吗?小男孩点点头,利落地背上了背包,里面是他的衣服。

你……舒姐姐,你那里有饭吃吗?我愣了愣,原来他会说话,大大地帽檐遮住他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当然有。

一日三餐。

那没事了,我们走吧。

乐乐竟是走在了前头。

这时已是傍晚,香港的生活节奏非常快。

但是依旧有大部分时间是浪费在路程上。

随便找了个饭馆,解决晚饭。

结账的时候,我了,钱丢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乐乐连脸都没抬就帮我付了钱,我更。

好在当乐乐进入公寓时所表现出来的惊讶和欢喜,让我稍稍欣慰,他将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开始问自己房间在哪儿。

我指出他地房间。

手机就响了。

是那个约会呼叫手机。

接起时玄明玉地声音就从那里而来: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哪个?坏地吧。

我自然而然地走到落地窗边,望向玄明玉的办公室,那里有一个白色地,小小的身影。

坏消息是我今天跟镜聊起了这个游戏,但是他却说你会给他带来劫难,所以他不打算加入这个游戏。

什么?镜?你,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给我,给我……呵……是不是像拉客?……姓变的。

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好吗!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他们八人都会参加。

NO!谢谢你了,我不想被八个人都看低。

呵呵,好消息是有一个人想加入这个游戏。

谁?他会给你打电话,你可以放心,他地加入,是因为对你有好感。

到底是谁?镜来了,对了,我的公寓可不是给你养宠物的。

我翻白眼。

想解释地时候。

玄明玉已经挂上手机,我立刻奔到望远镜的地方。

偷窥时,玄明玉放下了所有的窗帘,还对着我露出他那个迷人的微笑。

Oh卖糕的!到底是谁?还有人会对我有好感?玄明玉真可恶,不愧是学心理的,挠的我心痒痒。

乐乐很快就把自己当做公寓的一员,他似乎没有宝妈说得那么严重。

准备睡觉时,他正在电脑上编写着复杂的东西,反正是我看不懂地。

于是,我好奇得问:乐乐,你在弄什么?防火墙。

这个词我明白,他回头,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就是没什么笑容:舒姐姐,你的电脑有入侵的迹象,你不常上网吧。

入侵?哦,没有。

那就好。

乐乐转回身。

我靠在门边看他:乐乐,你姐姐说你宅,不喜欢说话,我看你没那么严重。

只是不想跟姐姐说话。

为什么?她腐地越来越厉害了,上次居然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石化。

舒姐姐你不会吧。

他转头,我还保持石化中。

舒姐姐?哦,不会,我先去睡了,明天会有人来打扫公寓和做早饭的。

好的,姐姐晚安。

我试着追踪那个入侵的人。

哦……宝妈居然给乐乐介绍男朋友?我的老母啊,她绝对是我们腐女中的精英啊!新的游戏(十五)平静的生活第二天,跟后弦他们游泳的时候,我带上了乐乐,就像乐乐说的,他一点也不宅,只要别把他跟男人联想在一起,不过,说实话,乐乐长得确实有点受。

零点看书结束后,后弦约我晚上打游戏,我说不行,他失落地在那边鬼叫鬼叫,我说我要上班。

他们就很不解地看着我,说公寓里什么都有,上什么班?乐乐就在一边突然说道:大人总要上班的,待在家里像什么?此时此刻,那帮比乐乐大不了多少的少男少女们,才忽然发觉,原来我算是大人了。

至于游戏的问题也很快得到解决,那就是乐乐,乐乐也是个游戏高手呢。

于是,后弦他们就跟乐乐在公寓里打游戏,我就去茶楼上班。

茶楼有个好听的名字:荷塘月色。

在人事经理的带领下,先是认识了其她几个演奏的女孩,加上我,一共是六个人,香港这边信风水术数,听说六人组合大利这里的老板,所以当一人走了之后,老板便急着招人。

很快跟另五个演奏者打成一片,在换衣服时,她们聊起了原来那个古琴演奏者,原来她被一个老板看上,做小三去了。

我还傻傻的问为什么不是二奶,而说是小三?她们笑了,说那老板原来有两个老婆,她自然就是小我恍然大悟。

香港很多老板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同住一屋檐地。

然后还有其她地小妾。

就跟古代没什么两样。

我们地演奏服是仿古地长裙。

换完衣服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两个手机。

发现在那个约会呼叫手机上有一个楚翊地未接电话。

还有一条短信。

打开一看。

原来是楚翊问我工作如何。

在哪里。

再看时间。

居然是我和后弦他们游泳地时候。

居然一天没搭理他。

赶紧拿着手机回消息。

说上午游泳去了。

没看见。

工作不错。

只不过是在晚上。

因为工作地时候不能带手机。

所以就将手机放回衣柜。

然后跟着大家上工。

第一次在现代社会穿古装。

感觉很新奇。

让我想起了百花宫地日子。

我们就是那卖艺不卖身地。

我们演奏地地方在人工水池地中央。

周围是被轻纱和珠帘笼罩。

大家开始演奏起传统地音乐。

忽然发现她们奏起来都是死气沉沉,但是细细一想也可以理解。

当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弹奏这些曲子,当艺术只是成为一种谋生的工具。

或许,许多人都会失去那份原有的激情吧。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

我又恢复了我认为的正常生活。

白天我会睡得很晚,然后晚上上班,茶楼十一点结束营业,有时乐乐还没有睡,我就会给他带夜宵。

那天其实后来楚翊发我短信问我什么工作,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想要一点自由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没有八夫。

玄明玉说地那个新的参与者。

始终没有出现,其他人除了后弦,都没有来找我,我终于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

后弦时常跑我这里,他有时是为了找乐乐,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总是窝在电脑前,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后弦问乐乐能不能进FBI的主机,我被实实在在地吓了一下。

打破这段平静生活的,是风雪音的画。

其实风雪音的画我早就画好,只是想先享受几天没有八夫的日子,所以一直没有去找楚翊。

拿着画准备去找楚翊的时候,后弦却来了,他看见了我地画桶,随口说道:风姐姐的画可好了。

他这一句随意的话,引起了我地注意,我便问:哪个风姐姐?后弦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从我冰箱里拿出可乐,乐乐也走了出来。

后弦随手扔给他一罐。

然后说:就是风雪音,她如果不出意外。

应该会成为一流的画家。

是吗……不知为何,听完这句话后,我心里有了一个疙瘩,究竟是什么疙瘩,也说不清,后弦,你知道风雪音,楚翊和离歌他们的事吗?后弦挠挠头,看向乐乐,乐乐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后弦才说: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正在念书,只听说风姐姐想拉着离大哥自杀,结果到最后一刻好像风姐姐改变了主意,将离大哥放了,她自己……我怔立着。

后弦叹口气:哎……真是可惜……后弦的话,让我心情变得沉重。

到楚翊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楚翊又出庭去了,不过楚大叔在,他听说我来了,便将客人请出了办公室。

你来得真是时候,那个女人快把我烦死了。

他笑着给我泡上一杯咖啡,谢谢你将我从噪音中救出。

我忍不住笑了,楚大叔真幽默。

听小翊说你已经工作了?我捧着咖啡,点着头。

有休息日吗?楚大叔对我很关心。

有,一个月两天,其实我也无所谓,因为是晚上工作,而且我本来晚上就没什么事做。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不能约你吃晚饭了?诶?我愣了愣。

楚大叔笑得像弥勒佛:你又送什么画来?呃……是风雪音的。

我觉得有些尴尬。

楚大叔听完,拧了拧眉。

楚大律师,楚翊他……小雅,你应该自己去寻找答案。

忽然,楚大叔的表情变得认真,转而,转为忧虑,我很久没见小翊如此关心一个女孩了,但是,我很担心他将你作为雪音的替代品,所以如果他哪里做得不对,楚伯伯现在就提前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好吗?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那些孩子需要一个将他们带出困惑地人,所以我们选中了你,我知道他们现在对你还有些排斥,但是,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很优秀,你的优秀,他们迟早会看到。

我继续发愣,楚大叔今天说的话,怎么跟镜一样玄妙。

哦,让我来看看你的画。

楚大叔抽出了画,笑着赞叹,恩,不错,哪天你给我也画上一幅,让我看看在古代我会是什么样子。

楚大……该叫楚伯伯了。

哦,楚伯伯。

哈哈哈,这个月月底你休一天假吧,他们都想见见你。

他们?就是轩辕伯伯,南宫伯伯他们。

我愣住。

楚伯伯笑眯眯地对我轻声说:提前见见你的公公婆婆。

噗!我彻底晕翻。

这天,我第一个到了茶室,然后就坐在舞台上对着琴开始发呆,月底就要见那帮真正的幕后黑手了。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在几个月前,我为了钱,做了一个游戏的自愿测试者,侥幸地成为千人中地幸存者,没有发疯,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回到了现实,继续自己的生活。

因此,我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玄明玉一直觊觎我的大脑。

南宫秋月他们一直不服那个游戏的结果,认为我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们。

而为了知道真相,他们又计划了一个恋爱游戏,想以此来研究我,调查我,了解我,顺便羞辱我。

是不是觉得没劲了?一个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原来是另一个演奏者幽幽,她是琵琶手,喂,听说你还会弹琵琶,反正现在没人,我们来较量一下怎样?我耸耸肩,表示同意。

于是,她开始弹,弹的是《十面埋伏》,因为是茶楼,所以音乐都偏于轻柔缓慢,像这类节奏紧凑的,从未弹过。

弹完后,其她几个乐手也到了,大家开始做我们地见证人。

服务生开始擦桌子,做着营业前地准备。

幽幽将琵琶扔给我:该你了。

我接过,开始弹,一下手,她们就全愣了,我弹的是《illrockyu,我还一边弹,一边唱:ill我将琵琶还给张口结舌地幽幽:嘿嘿,不要那么正经嘛,本来每天弹那些就很无聊了,谁说不能用传统乐器玩摇滚的?大家眨了眨眼睛,纷纷拿起手里的乐器,一个人起了个调,于是,我们一群穿着古装的女人,在舞台上疯狂地摇滚了。

气氛变得热烈,连服务生们都停下跟着我们的节奏开始摇摆。

直到大堂经理的出现,我们才纷纷吐着舌头,各就各位。

茶楼开始营业,客人一个个在领班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透过那微微透明的轻纱和珠帘,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命运的奇妙?还是香港太小?真是处处都能遇到他们。

新的游戏(十六):又见秋玥我看到的是白欧伦,除了白欧伦,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老人家,哈,不是别人,正是白老爷子。

不知他们白家,是否也参与了那个神秘的计划?大家开始中规中矩地弹奏,中场稍作休息的时候,我和幽幽相约去洗手间。

女孩子就是这样,上厕所喜欢搭伴。

出来时,意外地碰到了白欧伦,有点。

白欧伦无意间看见了我,顿生疑惑,开始盯着我看:请问……我们是不是认识?我还没说话,幽幽就冷嘲白欧伦:喂,你这个搭讪的方法太老土了吧。

此时此刻的白欧伦并不像游戏中那么放荡不羁,衣着随意,相反,很正经,想必是因为白老爷子他们都在的缘故。

白欧伦还想问,幽幽就将我拖走,还说一看那人就是个花花公子,叫我别上当。

我偷笑,白欧伦如果是花花公子,那也是对男人的。

只是没想到,白欧伦竟然把南宫秋叫来了。

当那家伙带着龙皇从我面前晃过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都不知道为什么竖起。

不久之后,大堂经理就来了。

说有人请我去包厢单独演奏我们是可以独奏的,只不过请我们独奏的包厢要额外加付费用,这笔费用六成归荷塘月色,四成结算入当月的奖金,当然,小费归自己。

平时,我接到这样的单子很高兴,因为那些老板喝茶都是三五成群的,碍于面子,他们还会争先恐后给我小费。

不过。

今天这单子在南宫秋来到之后。

就可疑了。

服务生替我抱着琴。

我跟在经理身后忐忑不安。

其实我犯不着害怕。

只是对南宫秋已经产生了一种奇怪地排斥。

打开门地时候。

当我看见坐在茶桌后地人时。

我反而轻松了。

果然是南宫秋。

龙皇坐在他身边。

南宫秋坐在茶桌后双腿交叠。

身体微侧地靠坐在椅背上。

他地身后就是包间地紫色地窗帘。

和他那件微微带紫地休闲衬衫相互辉映。

首发南宫秋挑着眉。

冲着我笑。

那笑容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我翻眼,懒得去看他,等大堂经理他们都走了。

我就坐在琴后面跟他开门见山:说吧,你找我做什么!南宫秋身体前倾。

双手放在了茶桌上,先是摇了摇头:怎么,钱不够用?哼。

也对,我们是不会给你钱花的。

你说的就只是这个?逸飞还说我们误会你,怎么,想用**来证明你的能力?南宫先生,您认为我是事先知道这里是你们常出没地地方,然后在这里卖艺来吸引你们?我说,你这样活着累不累,整天花心思去揣摩别人做这些事的目的。

您放心,只要您不来找我。

我也不会来约您。

我记得合同说过,只要我单方面同意,你们任何一个想退出游戏都可以,但是我要退出游戏,就必须你们四人同意。

与其你看我不顺眼,不如请退出游戏,南宫秋的眼神立时发生了变化,他闭上眼睛似是想了一会,再次睁眼。

眼中的戏虐被一片深沉取代。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朵绢花,转移了话题:这是不是你的?绢花很眼熟,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好像是我掉的那朵。

这是欧伦在他身边发现的。

南宫秋起身,靠在了紫色的窗帘边,拉开了一些,凝望外面光怪陆离地世界,酒会那天,欧伦被一女孩骚扰,他有很严重的恐女症。

因此而病发休克。

他说是一个女人救了他。

而且那女人知道他的病症,要求他不要睁开眼睛。

后来欧伦睁眼时。

他身边就只剩下这朵绢花,他坚持认为,是那个女人所有,他调查了来会地所有人,极其女伴,都没查出这朵绢花的主人。

而我看了那份名单,发现上面唯独没有你。

哼,看来逸飞并不将你放在眼里。

我从不指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把我放在眼里。

奇怪?他怎么不去问临鹤和宁檬?南宫秋倏地转回脸,盯视我:他们都说不知情。

我陷入迷惑,宁檬说不知道我可以理解,小女生嘛,临鹤为何也说不知道?他虽然没有看见我救白欧伦,但那时我和他擦肩而过,他应该知道露台上,没有第二个女人。

真的是你?!南宫秋的语气充满了质疑,似乎认为我这个举动又充满了目的性。

我冷笑:是啊,就是我。

我钓不到你们这些金龟,就拿你们朋友下手,我像灰姑娘一样,留下线索,让白欧伦来找我,感激我,我伺机接近他,嫁入豪门。

所以,为了让我这阴险的计划失败,你最好不要告诉他是我救了他。

你为什么不承认?难得的,南宫秋相信我这次事件没有目的性。

我草草回答:因为烦。

烦?是的,很烦,你们真地很烦!南宫秋的眼睛立刻眯起:你居然觉得我们烦?我轻哼,看向龙皇:如果你们能都像龙皇那么安静,我就谢天谢地了。

龙皇立刻脸红,仿佛在说怎么忽然扯上他了。

请问南宫先生,您问完了吗?南宫秋脸上布满了阴云:既然我点了你,你就应该为我弹琴。

弹琴?哦,这是应该的,那请问南宫先生想听什么?随便。

南宫秋扔下两个字,坐回位置,心情很不佳。

随便?平身最讨厌这两个字,我就开始弹国歌,南宫秋一下子石化,空调的温度似乎变得越来越冷,他眉角直抽: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啊,我爱国,最喜欢弹的就是国歌,我还可以免费为你唱国歌。

起来----够了,你……出去出去。

好。

我站起来,不走。

他觉得奇怪:你怎么不走?小费啊。

我老实不客气。

南宫秋怒容隐现,双眼都快喷火:你居然还好意思要小费!我弹了啊,是您说随便的啊。

我很三八的,你点了我还不给小费,我肯定会见人就说的。

南宫秋眉角直抽,像他那么死要面子的人,很在意自己在外界地名声。

他扬扬手,龙皇立刻从衣兜里拿出小费,我笑着接下:谢谢南宫先生,欢迎下次再来。

南宫秋黑着脸,似乎恨不得用茶杯扔我。

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南宫秋的声音:你应该去承认,白家准备了丰厚的谢礼。

是吗!我立刻转身,你怎么不早说,像我这么拜金的女人,一分钱都不会放过。

不过……你都说我不在那个宴请名单上了,我去承认别人会认为我冒认的。

我给你作证。

那真是太感谢了,可是,我还要顾及一下轩辕逸飞的面子,他的女伴,居然是个茶楼弹琴的,这对轩辕逸飞地声誉不好,所以,我还是消失地好。

不如你随便找个女人承认,然后把钱转交给我,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完我这番话后,南宫秋怔住了身体,双眸里是深深的不解和迷惑。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便决定放弃,耸耸肩,挥挥手,走出包厢。

轩辕逸飞是何等身份?如果被人知道轩辕逸飞那天带地女伴,是一个茶楼的服务性质的弹奏者,不知会被其他的贵族怎么看了。

我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少给他们惹麻烦。

走了没多久,又遇到了白欧伦,他立时上前,在他没说话之前,我就先开了口:对不起先生,您认错人了。

白欧伦满脸疑惑,小声嘟囔:这世上还有这么像的人?后来,我才知道,白家老爷子是这里的常客。

世界果然小。

下班的时候,大家叫我去泡吧,想继续我们的疯狂,原本我打算回绝,可是当看见南宫秋的车还停在门口的时候,我不知怎的,就跟着大家去了。

回头的时候,他的车窗已经放下,从车内射来他阴森的目光。

回头,赶紧和姐妹们走人。

在游戏里,南宫秋是唯一一个能制住我的人,我最痛恨他的那些逼供的方法,所以这么危险的人,在现实里,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新的游戏(十七):越来越乱直到酒吧,我的背后还发毛,南宫秋在车里那盯着我的视线,分明是叫我上车。

零点看书但是,我跑了。

上他的车,就是进狼窝,他不把我生吞活剥,肠子扯出来看清楚我到底是什么做的,绝对不放过我。

一帮女人到了酒吧继续疯狂,也有陌生男人来搭讪,酒吧嘛,正常现象。

不过,幽幽似乎很擅长打发那些男人,我们喝光了酒晃晃悠悠出了酒吧,姐妹们不是同路,她们纷纷上了的士。

当我想上车的时候,胳膊忽然被人捉住,我晕乎乎地看去,是龙皇!一下子,酒醒了八分,已经坐上车的幽幽立刻下车:清雅!清雅!我向幽幽准备呼救,却传来龙皇淡淡的声音:少爷不想有麻烦。

惨了。

我对幽幽扯出笑:没事没事,我朋友来接我了。

你回去吧。

幽幽深表怀疑,直到我被龙皇拖上车,她还站在的士边担心地看着我。

龙皇一上车,车子就发动,他开车,我还比较放心。

左边是南宫秋,我赶紧找出手机想找玄明玉。

突然,手机被人抢走,然后华丽丽地扔出车外。

我瞠目结舌:你,你……舒清雅,你已经让我失去耐性,告诉我一切,关于那个白痴游戏的一切!南宫秋咄咄逼人,又来了,就跟游戏里一样。

我不能说地。

合同上条款。

忽然。

南宫秋逼近。

俊脸在我面前放大。

熟悉地煞气让我窒息。

他贴近我地耳朵:我相信你会说地。

热热地气息吐在我地耳朵上。

配合着酒劲。

让我心跳开始加速。

怎么办?装死吧。

我摸着头:你……你说什么呀……我地头好痛……舒清雅!你别给我装傻!南宫秋一把扣住我地手臂。

我笑了:咦?秋啊。

你怎么把头发剃了。

哎……还是长发好看……唔。

呕!喂!舒清雅!我警告你别在我车里吐!呕!龙皇,停车!车立刻停下,南宫秋打开车门,郁闷地将我拉到公路边。

我扶着墙,偷看南宫秋,他双手环胸靠在车边,脸上阴云密布。

呕!他抽出了一根烟,气闷地点上,叼在嘴里等我。

怎么办?装死吧,这是对付南宫秋最好的方法。

于是,我扶着墙根开始下滑,没有形象也比被南宫秋逼供地好。

喂!喂!你怎么了!南宫秋扔掉烟头朝我跑来。

我慢慢闭上眼睛。

然后倒落:呼……呼……你!该死,女人就是麻烦。

龙皇,把她抱上车。

是。

我听见了龙皇的脚步声。

算了。

还是我来。

有人烦躁地抱起我,我闻到了那淡淡的烟味。

该死,怎么醉成这样,这让我问什么!他将我扔上车。

我继续装死。

少爷,现在去哪儿?她的公寓。

是。

慢着……哼,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南宫秋发出了一声轻笑,回家。

少爷……你想带舒小姐回家?没错,我要看看明天她醒过来是什么反应。

车子发动,我开始蜷缩。

完了完了,怎么办?我另一个手机里没存玄明玉他们的电话,好后悔。

不久后,我就被某人从车子移到了床上,他一点都不温柔,是把我扔到床上,然后我感觉到他爬了上来。

坚持!舒清雅,我这么告诉自己。

明显地感觉到他爬到了我地上方,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寂静。

他在看我,我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呼吸。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那帮老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看吧,就知道他以为别人都有目的的。

算了,反正我不会上当。

哼,你娶了我们,笑话!一定是用药物控制了我们。

哎哎,随便。

南宫秋爬了下去,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我立刻翻身。

一愣。

南宫秋的房间,大得不像话。

慢着。

现在不是欣赏他房间地时候,貌似,传来了洗澡的水声。

快溜!虽然我装死,但是我包不离手。

转身,身后一张黑色的大床,脑中一下子就浮现出某人和无数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地景象,心火立时上来,跳到床上狠狠蹦了几下。

呵,我这举动真像小孩子。

下床,看见了南宫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起了他的手机号码簿。

找到了玄明玉的电话,躲到角落就拨他的手机。

对方一接电话,我就嚷:玄明玉,快来接我,南宫秋抓住我了!恩……对面先是传来一声男人初醒的轻吟,我地脸都黑了,拜托大半夜不要发出这种让人YY的声音。

是小舒?对,就是我,南宫秋发狂了,抓了我审问我游戏的事。

你不能说!玄明玉终于有了精神,你在哪儿?他家!哪个家?没关系,我有GG个屁,你那个手机被他扔了。

什么!快看看你所在小区的名字。

我现在在他房间里,看不到,不过应该是半山。

好。

我知道了。

呼……在玄明玉挂掉手机后,我长长舒了口气。

根据我对南宫秋地了解,这变态洗澡最起码用上半小时,不知道这段时间,玄明玉能不能赶得及。

我在南宫秋的床前来回徘徊,慢慢静了下来,这间别墅里。

为什么没有佣人?看来这里多半是南宫秋的淫窝。

黑白银为主基调的装修,显得那样清冷和后现代,一种寂寞的氛围,包裹了这间别墅。

下楼,却碰上了龙皇,他一怔。

站在楼梯上仰视我:舒小姐,你醒了?恩,我想去喝点水。

反正玄明玉也要来了,我不怕了。

龙皇让开了路,我从他身边而过,最后,还是忍不住像游戏里一样,拍了拍他的头:乖。

黑线布满龙皇的脸,他肯定无法猜到我这个动作的来历。

叮咚。

忽地。

门铃响了,还怔立在楼梯上地龙皇面露疑惑,那份疑惑里。

多了一分戒备。

他立刻到屋内门边的屏幕前,打开,大惊:离少爷!离……少爷?龙皇,开门,我是来接舒小姐的。

对不起,舒小姐不能离开。

龙皇的语气很淡,我眯眼,跑向门口,龙皇立刻扣住我的手。

我真地生气了,南宫秋凭什么!反手就撂倒了龙皇,龙皇震惊地睁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居然撂倒了他。

我愤愤地揪起了他的衣领:告诉你家主子,他再有下次,我会投诉他!拍拍手,潇洒走人。

努力克制自己那颗狂跳的心,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现实。

离歌已经不爱我,更不依赖我,我们是陌生人。

完全的,陌生人。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激动,以免给离歌也带来不好地印象。

视线变得朦胧,不敢看向门口地人,他是那样挺拔,然而,他依然那样清冷。

你没事吧。

不要。

不要关心我。

千万不要。

我……没事了。

谢谢你来接我,可是……我是打给玄明玉的。

我是南宫地邻居。

……原来如此。

上车吧。

我送你回家。

谢谢。

自始至终,我都不敢去看离歌的脸,即使他给我打开了副驾驶地车门,我依然躲到了后座。

他的出现与别人都不同,他是来救我。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明玉,我接到她了,现在准备带她回家。

他……果然和玄明玉是好友啊,他们……会不会是……如果离歌喜欢女人,我宁可他喜欢玄明玉。

这算是女人小小的自私吗?呵。

车子慢慢开动,很平很稳,一如他地性格。

舒小姐,对不起,最近我一直忙着实验,没有来约你。

诶?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仰脸间,看到了观后镜里他的脸,尽管已是短发,尽管已是现代的清爽的休闲装,但他依然英俊地像个明星。

怎么,明玉没有告诉你我是那个新的加入者?啊?我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

我想,今晚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离歌……居然是玄明玉所说的,新的加入者……他说他忙于实验,那他又是什么职业?和我进行这个游戏,又是什么目的?天哪,我怎么开始像南宫秋,竟也开始怀疑别人了。

离歌,你应该没有目地吧,你一定没有目的。

新的游戏(十八)离歌的目的最近心情很差,想开虐,想放弃,但看见大家的榴莲,还是算了。

淡定,淡定。

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离歌的出现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外。

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像在护国府里初遇他,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依照他那样清冷的性格,为何会加入这个游戏?蜷缩在后车座上,最终因为疲倦而昏昏欲睡。

梦中,我看见了八夫的冷漠,看见了他们的远去,看见了他们对我说:你是谁?请不要靠近我们。

我哭了,我失去了他们,更重要的,我失去了他们的爱。

失去一个朋友尚会悲伤,更何况是爱人。

我要退出游戏!我要退出!我要退出游戏!让我ou!我哭喊着醒来,却在看见离歌时立刻后退,他的手中,拿着纸巾。

他在片刻的吃惊后,将纸巾递到我的面前。

我怔怔地接过,原来我真的哭了。

他转身,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他不再看我,让我稍稍有些轻松。

在游戏里。

他在最脆弱地时候。

我出现在了他地身边。

而现实中。

我最脆弱地一幕。

却被他看见。

呵。

命运。

需不需要明玉来给你做心理开导?离歌轻轻地问。

我擦干眼泪笑了:不用了。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但是你在梦里说要退出游戏。

是不是南宫吓到了你?他侧过脸。

眉目间微微有些歉意。

对不起。

他地性格就是如此。

离歌。

在为南宫秋道歉。

是啊。

他们在现实里。

也是朋友。

这里跟游戏不一样。

游戏里。

他们相互为敌。

但在这儿。

却是朋友。

朋友也可以是敌人,敌人也会成为朋友。

是不是正因为在现实中他们都是朋友,所以游戏里,将他们设定为敌人,想看看最终会发展如何?你为什么要加入这个无聊的游戏?我脱口而问。

因为我不相信离歌会和南宫秋他们一样那么无聊,他,还有其他三个人,不是一开始不愿意加入吗?玄明玉说新加入的是因为对我有好感,那这份好感又是从何而来?离歌转回脸静默了许久,再次看向我:你救白欧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我陷入了怔愣,夜风从车窗吹入。

扫去了车内的沉闷。

外面昏暗一片,不知身在何处。

你参与的那个项目,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计划。

它的数据在科学,医学,心理学。

微生物学等等多项领域,都有很重要的作用。

当时。

我主要负责生态舱地研究和生态液的配制。

离歌的话让我震惊,原来他也参与了那个项目?他身体前倾,双手交握随意地放在膝盖上,额前清爽的刘海不再像游戏中带着小小的卷。

这个项目具体的运行,我并未参与,我只是参与了前期,当时第一批生态液从动物转为人体试验的时候。

失败了。

那批试验者,险些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就是我差点成为凶手。

离歌的语气很淡。

可是这份淡却莫名地让人心疼。

他在自责,而且自责至今。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雪音地事。

但是,她并没死。

什么?当你成为第一个成功试验品后,风家就将雪音移入了生态舱,希望虚拟的世界能够重新刺激她的大脑皮层,使她苏醒。

她也就成为植物人复苏试验的第一个试验者。

我目瞪口呆,原来风雪音并没死,而是成了植物人。

那楚翊知道吗?我立刻问。

离歌摇了摇头:除了参与项目的几人,其他一概不知。

而且,我们一致认为,楚翊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雪音只是试验者,能否成功,我们并不知道。

楚翊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他说完认真地看着我,狭长的眼睛里,是冰冷的霜冻。

是那一次次试验,让他变得冷血?还是那一次次失败,让他对生物地生命变得麻木?我加入游戏,是因为想从你的身上,找回我失去的。

离歌认真的视线望入我的眼睛,黑色地双眸竟是有些朦胧起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有些失落地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望向窗外:那天我看见欧伦病发时,竟是无动于衷。

直到看到你救他,我才感觉到了害怕,我失去一些很重要地东西,我甚至已经不会关心自己的朋友,所以看到那样热忱的你,我决定加入这个游戏,希望你能帮我找回这些失去的。

又是找回过去的那个纯真、善良、富有爱心的离歌吗?天哪,为何跟游戏里一样?所以,请你不要退出这个游戏,我想,这个游戏的本身,就是让大家从你身上,找回自己。

离歌地话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我不知道南宫秋他们如何,但是,我觉得离歌并没骗我。

曙光渐渐映白了东方,竟是凌晨了。

我随口问离歌:后弦也算吗?后弦?淡淡地曙光照亮了离歌的脸,他地脸上透着深深的迷茫。

后弦那个应该已经是他自己了。

离歌恍然般睁了睁眼睛,淡笑出口:是啊,他还是自己。

天亮了,不如我们去吃早饭吧。

我提议。

对着离歌微笑,他看了我一会,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好。

就在他回到前座,准备发动汽车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一看屏幕,是乐乐,我接起来就骂:你这小子真没良心,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绑架!老娘我一个晚上没回家,你就不担心!拜托,大婶,现在都什么世纪了,一个女人半夜不回家很正常。

你……我气得无语。

我现在不是打了嘛。

这还差不多。

心里少许安慰。

记得回来给我带早饭。

噗!果然还是有目的。

乐乐在挂掉电话后,我继续对着手机怒视。

你的手机不是被南宫秋扔了?面前传来离歌疑惑的声音,看着他微侧的俊脸,我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的,里面没有你们的手机号,因为我想保留一点私人空间。

离歌不再说什么,转回头的时候,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谁住在你公寓里?朋友的弟弟,叫乐乐,虽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但是很乖……车子开始开动,窗外的景色渐渐明亮。

过会还要给他带份早饭回去,今天后弦也会来……我收住了口,我居然像在游戏里一样,跟离歌絮絮叨叨。

捂脸,无法自拔。

如果困了就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离歌说出了我的心声,此刻不说比多说好。

和离歌的早餐很愉快,因为是到国风楼吃的。

淳于珊珊大模大样上工时,我当没看见他,淳于珊珊还故意上来搭讪,一下子就被离歌的冷语挡回。

离歌说的是:珊珊,请不要骚扰小舒,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嘿嘿,我心里那个乐啊,看着珊珊那双生气的狐狸眼,我就憋不住笑。

后来我问离歌他是不是知道珊珊他们捉弄我的事,离歌点点头,说明玉跟他说过,有机会就帮我报仇。

虽然是玄明玉那个变态叫离歌帮我报仇,但我还是很开心。

离歌也是一个大忙人,所以他在送我回家后,就离开了,我就开始补眠。

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就听见了游戏声,后弦应该来了。

后弦还拿出一个手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之前对南宫秋和淳于珊珊和生气。

但是既然轩辕逸飞和离歌都希望我不要退出游戏,那我就给他们面子,勉为其难地继续吧。

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后弦呢于是,我索性也不睡觉了,加入他们,和后弦乐乐一起,枪战。

新的游戏(十九)君临鹤的医疗中心又平静了几天后,宁檬突然到访。

她自然是跟着后弦一起来的。

她坐在沙发里虽然不说话,但似乎有些紧张,握着玻璃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么大心事。

这些小妹妹在我眼里都是孩子。

毕竟我在游戏里多活了十年。

宁檬放下橙汁,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凉了一下,因为橙汁是冰的。

舒姐姐,你跟学长相认吧。

学……长?他一直在找你,可是,可是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因为嫉妒所以没说,但是,我想,或许姐姐能治学长的病。

哦来你说的是白欧伦。

是的,那时学长拿着你的绢花来问我,后弦也在,他也没有说实话,可是,姐姐,你帮帮学长吧,他这样一定很痛苦,还用,还用……喜欢男人来敷衍我们……宁檬说着说着就低下头。

我打趣:说不定他真喜欢男人呢。

不会地!没想到宁檬生气了。

我恍然。

宁檬跟我不是一路地。

她不是腐女啊。

哪像我们腐女。

那男人要是不喜欢我们。

我们就祈祷他喜欢男人。

ORZ。

我们好邪恶。

一下子无法回归正常。

不知道怎么劝宁檬。

只有说:你……放心。

我如果能帮一定帮。

不过现在去认。

他会以为我奔着奖金去地。

可不就是为了奖金?干脆以后做白欧伦地随行跟班。

他晕一次。

我救一次。

然后拿一次钱。

貌似……很多钱啊。

挖卡卡卡。

姐姐?舒姐姐!你又在开小差了!咳咳!因为姐姐还有工作。

那个……吱----吱----恩?虾米东西在震?宁檬也感觉到了,她的手伸向屁股下面,然后皱着眉挖出了一个手机:舒姐姐……你怎么把手机……乱扔……看着那个在震的手机我想起来了。

因为见它烦,我就把它调成震动,然后塞到了沙发垫底下,眼不见,耳不听为静。

宁檬还是小姑娘,就是单纯,如果是我们这批腐女,发现屁屁下有震动,还是沙发。

指不定又YY到哪里去了。

先瞅瞅是谁,如果是南宫秋之类的就不接。

一看,一哆嗦,屏幕上赫赫然一个红十字,这是我给某人设的来电头像,血淋淋的红十字,是君临鹤!舒姐姐,你怎么了?宁檬关心地问,我机械地笑了笑,接起电话。

对面就传来某人相当平静。

但却让人战栗的声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让本医生上门为您服务?不不不,我这就来。

马上,立刻。

很好,那我等你。

语气依旧很平静,认识路吗?需不需要我来亲自接你?小君同志将亲自两个字说得特别明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抓着手机,心慌慌。

我把体检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人就是这样。

身体没什么地时候,都不会想着要去体检。

一旦有什么了。

体检也就晚了。

宁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问他:知道君临鹤的医院在哪儿吗?原来是君大哥。

宁檬笑意融融。

当然知道,他叫你去医院?舒姐姐哪里不舒服吗?不,是例行检查。

就在我跟宁檬对话时,乐乐房间里传来了比较嘈杂的声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来!是乐乐。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我们两个居然都攻不过他一个!是后弦。

你还说他只有十三岁,靠,这么强,快拔,不然我们完了!挑着眉,晃到乐乐的房间,他和后弦正手忙脚乱地拔电源和网线。

我说,你们在折腾什么?房内一片凌乱。

后弦紧张转身,咧着嘴笑: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看向乐乐,乐乐立刻出卖后弦:他,他叫我进别人电脑,给他找资料。

我横眼后弦,后弦仰起脸,摸着头:哦!我要上厕所。

慢着!我拦住他,他看别处,带我去君临鹤那里。

啊?哦。

后弦立刻闪人。

我关门,慢慢逼近乐乐,乐乐被逼到床上,脸上充满恐惧,我爬上去,俯视他,他抱紧身体,哭喊:我招,我全招,千万不要毁我清白。

那你还不说!好嘛。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哪里知道对方地安全系统跟FBI主机一样,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觉得很刺激,就想试试看。

他还说,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所以我想应该很简单,没想到……那个十三岁的小子是不是叫小九?乐乐摇头:我不知道,后弦老大没说。

靠,都成老大了。

我警告乐乐以后不许再听后弦的,乐乐连连点头,末了还好奇地问我是不是间谍,我把他海扁一顿,才老实。

后弦今天特别乖,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

宁檬有所感觉,奇怪地在我和后弦之间观望。

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我一愣:这是去哪儿?君大哥的私人医疗中心,在市郊。

转眼进入了一片郁郁葱葱排列整齐的树林,白色的楼房,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一条白色的大道通往那幽静医疗之地,规模并不小,楼房建到了半山腰。

进去之后,后弦就说要走,我想让后弦等我。

可是后弦说,君临鹤一检查就要好半天,他和宁檬在医院里做什么。

也是,医院不管怎样,都是晦气的地方。

他说等我好了。

就打他电话,他来接我。

问了前台地护士之后,摸到君临鹤的诊疗室,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惨叫:啊--------君医生,这位先生有很严重的痔疮。

知道了。

痔疮?那喊声好熟悉啊。

是谁捏?临鹤,你的小护士可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

这是……你再不走动,下次我们见面就在手术台了。

呵……这痔疮或许能给我带来好运。

神棍。

时候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门内有人出来。

我赶紧躲到一边一盆大大地盆景后,贴着墙壁。

米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镜,而且还知道。

他得了痔疮。

他的病,怎么总集中在下面。

肯定是天机泄露多了,报应。

听说痔疮严重了,男人会无心XXO滴。

同情他。

而且,检查痔疮也是很痛苦滴。

还好是小护士下手。

嘿,镜今天算不算被人X了屁屁?^^。

不知为啥。

我心里贼高兴。

乐着就进了君临鹤的诊疗室,一个粉红色的护士正在洗手,她地头发全部在护士帽里。

脸上也戴着粉红地口罩,但是从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看见我进来就说:你怎么不敲门?呃……还要敲门?没来过这么高档地地方。

君临鹤见是我,立刻沉下脸,护士以为君临鹤气我擅闯,就说:出去。

我退后,君临鹤冷冷地说:你晚了。

然后他站起来,对那护士说:你可以休息了。

小护士看看我。

再看看君临鹤。

带着一丝怀疑出去了。

坐下。

君临鹤关门的时候带出这句话,我立刻乖乖坐下。

君临鹤走到我面前。

一身白大褂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玉树临风。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得我冒出了冷汗。

然后。

他才坐回原位,我大大松了口气。

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开始问,我摇头:没有。

有没有失眠。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觉。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听。

也没有。

这是几?他竖起一根手指。

你叫什么?你不是知道?他抬眼,脸色阴沉,我立刻回答:舒清雅。

我是谁。

君临鹤。

很好,看来你精神状态正常,接下去我会让人陪你做一些身体的检查。

他扔给我一个简易的文件夹,我知道,这是体检单,打开一看,看到检查肛门的项目,了。

其实普通身体检查,这很正常,但是在君临鹤地地头,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你看,除了验血,还要验大便,我得培养一下便便的情绪。

帝王爱小时後,在山里跑,常常有一顿没有顿,大了些,跟着家村里的人,到城里,城里的人,其实很好,可是当时我不懂,只觉得为什麽给次给我的食物,都刚刚好让我半饱一顿?!有天,有个提着菜篮的老爷爷跌倒,地上滚着萝卜,青菜,还有好几个大馒头,我走过去,原本想捡馒头,可刚好看到那老爷爷的膝盖破了流血一片,我..我走过去扶起那老爷爷..----回忆录----路上,我一手抱着沉重的菜篮(破了咩),一手掺着那老爷爷..他问[你叫什麽名字?!][没有..][打哪来的?!][山里][识不识字?!][不知道]老爷爷微微叹口气,[家里还有人吗?!][没有]那位老爷爷是宫里采办的公公,要我先扶着他,回到小厢房上药,从小门里,进了我从来都很好奇的高墙里,从此,我的人生,如被残刀划过的纸,再也拼不齐..老爷爷送我去净身,挨过一阵子的不舒服,就好了;高墙里许多跟我年龄相妨的男孩,三餐吃的饱,晚上十几个男孩,都睡在一个偏僻的大通?,有几次,我听到奇怪的呜咽,想爬起来看个究竟,睡在我旁边的另一个大孩子,总会轻拍我的肩膀,要我别多事,等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直到有一晚,大家耳语相传,一个男孩没有回房,待隔天起来,就听说,他昨晚跳进荷塘自尽了..那是个长相秀丽的男孩..因为我们这院子里的,都还是新来的,一些小杂事,十来个男孩轮流派着,总有闲下来的时候,老爷爷会来看看我,告诉我一些简单的道理,在地上写几个字教我..久而久之,我也看的懂几个字..那次外国的智者来,管事的公公看我们几个伶俐,调了我们房里的几个男孩去皇宫里的凉亭,路上不断嘱咐,要多个心眼,要注意主子的眼色..那天我恭谨的站在花丛旁,等着宫里姊姊(皇宫里有些宫女,喜欢我们叫她们姊姊)的差遣,才听到环佩叮当,就听见旁边的人喊着[拜见护国夫人]我还没有来的及抬头,也跟着跪了下去..我悄悄抬头,远远的看见凉亭里人影晃动..不久,那天那管事的公公找我去,说我乖巧懂事,要我去塞妃的苑里听管事的姊姊调派;在管事公公的带领下,我到了塞妃的院子,林子里,隐约有几个人影;我被一丛金色吸引,第一次看到像金子一般,闪烁的金色头发,我愣住了..管事的公公拉着我往小院走,一边小声的叮咛[塞妃喜静,尤其是当她在那相思林里的时候..]相思林,成了我必经之路,虽然里面有着数不尽的小道羊肠,但我仍然期盼,那天端汤送菜,能再看到那一抹金黄..这阵子,有时我仍然会回以前的住的院子去看看,逐渐减少的男孩,有的被派入不同的殿,不同的苑,有的则被弱肉强食淘汰,就像我以前在山里看到的野兽们一样,只不过,小兽死的时候,还会凄声哀嚎,在这里,一切的发生,就跟季节的转换一样自然,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追究,甚至,恐怕都没有人记得这些曾经.有次,轮我放假,想着要去找爷爷,路过假山,就要到门口,突然有个女人把我拉入假山後面,恶狠狠的喊着打劫..我抬头一看,身子骨开始哆嗦[护..护国夫..夫人?!]那清秀美人的小脸皱着,装弄着凶相,我怕的是护国夫人的身分,而不是那半调子装强盗的脸...[是是是]掏出身上一些?下的碎银子,没想到护国夫人抢了我手上的钱,竟然又吼着[劫色啦!不过你既然有钱,那就顺便劫个财。

]我脸色苍白,不要,我不要像那些一个个消失的男孩一样[夫,夫人,奴才不能服侍夫人呐][说什么废话!快脱!]护国夫人吼的更大声,我马上脱下外袍,中衣,忍着眼框里的眼泪,突然想起老爷爷..突然,护国夫人低吼[可以了,滚滚滚]我一听,眨眨眼睛,[夫人,奴才真的可以走了?]护国夫人微叹口气[对,留下衣服,滚!][是!]我不用死了..我快速的跑出宫门..等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到市集,回头看着远远的飞檐高墙,想起几年前,扶着老爷爷跨入那门槛的时候,老爷爷小声的说[这墙里,都是可怜的娃]当时,我还想着,吃的饱,穿的暖,有什麽好可怜的?!今天被护国夫人抢了衣服,抢了银子,我想着,原来人模人样的主子,其实,跟山上的强盗一样,都是渣..等我回到宫里,管事的公公说,皇上召见书房,我战战兢兢的去了,一进房,就跪下了,心想皇上不会发现了我今天被护国夫人打劫一事吧?!我在书房里跪了很久,以为皇上走了,一抬头,看到一双半掩的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想起苑里灿灿金发,皇宫里,都是美人..皇上没有说话,抛了几颗金珠子给我,[下去]等我回到苑里的住处,紧握的手心满是汗,金珠子,可以买很多好吃的,还可以送些小玩艺给老爷爷...隔天,我跟其他几位公公商量,轮假排一起,这样我就不用自己过那假山出宫了.某天,我回了那大院子探望跟我一起住在大通?的男孩们,原本十多人,现在,剩下不到五个,剩下两个还睡在大通?,另外的两个,还有我,分别服侍皇宫里三位大主子..陪着皇后娘娘的叫’小三子’,陪着皇上的叫’小秋子’,另外一个,就是我,我还没有被赐名,管事的公公叫我’小旺子’..我们聊了一下午,晚缮前,大家散了,要回各自的伙房去提膳食,顺着小道,我才绕过假山,就听到有人小声的在说话...[哇!这里怎麽埋了这麽多银子?喔!我得小声点,别给别人听见,嘻嘻嘻,发财了..]我怀疑,可是想起之前,那金珠子握在手里的感觉很不错,也许这位姊姊需要我帮忙她挖...我头才探出,眼前一黑,就不知道...接着恍惚之间,听到皇上..皇上的声音..我突然醒来[嗯..]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我没有注意抬高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握成拳头,而是感到,身上坐了一个柔软温暖的..人....突然,想起之前被护国夫人打劫的经过..低眼看着身上,晚了....皇上与大人都看到了..看着坐在我身上那女人衣衫不整,长发批散,我用力一推那女人,爬着跪在皇上的脚边[皇上明鉴,皇上明鉴,是她将奴才打晕,企图不轨。

奴才刚刚醒来。

什么都不知道,皇上请相信奴才。

奴才真地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走吧!]皇上大赦一下,[谢皇上,谢皇上]我马上连滚带爬的跑走..等我跑到苑里的膳房,房里的姊姊看我衣衫不整,又一副慌乱的样子,安慰我,说晚膳,刚刚先差了小乐子去了.(小乐子是另外一位小太监)晚了些,管事的公公又过来找我,说皇上要在御书房见我..这次,我心底比较稳当些,跟着管事公公的背後,还想着,会不会等会又有金珠子拿?等我进了书房,才正要跪下,就听皇上说[免了]我心中忐忑,低着头,皇上离坐,绕着我走了一圈,竟然问[进宫多久了?!在哪座院子伺候?!家里还有人吗?!]我摇头[进宫五年,在塞妃的苑里伺候膳食,家里没有人..]忽然想起带我入宫的老爷爷,可是他虽然老了,仍然住在宫里,只不过是在另一座清冷的宫殿..皇上[朕的书房欠个墨童,明天就过来伺候着]我惶恐,脚一抖,马上跪下[奴才谢..谢皇上]皇上[下去]管事的公公带着抖个不停的我回到苑里,拿我的小包袱还有几件衣衫,宽慰我[墨童这差事不错,薪捧也多了多,别抖了..]带我入宫的老爷爷曾经教过我一句话,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希望,这句话说的就是我的未来..皇上主子赐名’小连子’;伺墨几年下来,懂得更多,皇上主子允我翻阅书籍,而我从来不揣测皇上主子的心思,只做好份内的事,听说,朝廷里风起云飞扬,可御书房里总是静静的,除了最初,那位打昏了我的女人进驻了各把个月以外...老爷爷,也在一个冬季,过世了..一晚,我正要到书房去伺墨,在门口,我驻足,看到书房里,除了一身腥红狼狈的皇上,还有王爷,皇上的手里拿着一张红色的纸,两个人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我垂首陪着,在书房门口站了一夜...从那晚起,我伺墨的对象,变成了以前的王爷,现在的皇帝;新的主子刚入宫里,表情比较多,有时还会跟我们说笑,他在後院发现了一丛竹子,很高兴,要我去护国府里,移些竹子来栽;我移了几笋般大小的苗,长大了些,竹节班班,宛若泪痕,皇上主子十分喜爱,常来,用那?巧白嫩的手指,摸着摸着,一站就站一下午.後来有了小主子,小主子生辰,宫里大宴,那晚,外头宴着各个王爷大官,娘娘妃嫔;後院开了个小宴,在座的是皇后娘娘,我看到一位客人,脱下了外袍,微垂的眉眼下是琥珀色的眼睛,是之前的主子!!酒过三巡,这桌上的几位主子话多了些,我站在一旁伺酒,听着听着,人呈中风僵硬,而脸皮却四下抽动..琥珀色眼睛的前主子提起我被护国夫人打劫的事..一桌子的主子都呵呵的笑..又见那琥珀色的眼睛一转...我讶异,怎麽前主子出宫,回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来的及多想,就听前主子提到我被那女人一棒打昏又剥了外衣的往事..等淳于大人一家,与,皇后娘娘都相继告辞告退,我斟满两位主子的酒盏,听到皇上缓缓的开口[她..好吗?!]前主子把面前的酒一口喝尽,起身披上长袍,再走过皇上的身旁时,不知道小声的说了什麽,皇上听了先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只是笑里的苦涩,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新的主子刚入宫里,表情比较多,有时还会跟我们说笑,他在後院发现了一丛竹子,很高兴,要我去护国府里,移些竹子来栽;我移了几笋般大小的苗,长大了些,竹节班班,宛若泪痕,皇上主子十分喜爱,常来,用那?巧白嫩的手指,摸着摸着,一站就站一下午.後来有了小主子,小主子生辰,宫里大宴,那晚,外头宴着各个王爷大官,娘娘妃嫔;後院开了个小宴,在座的是皇后娘娘,我看到一位客人,脱下了外袍,微垂的眉眼下是琥珀色的眼睛,是之前的主子!!酒过三巡,这桌上的几位主子话多了些,我站在一旁伺酒,听着听着,人呈中风僵硬,而脸皮却四下抽动..琥珀色眼睛的前主子提起我被护国夫人打劫的事..一桌子的主子都呵呵的笑..又见那琥珀色的眼睛一转...我讶异,怎麽前主子出宫,回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来的及多想,就听前主子提到我被那女人一棒打昏又剥了外衣的往事..等淳于大人一家,与,皇后娘娘都相继告辞告退,我斟满两位主子的酒盏,听到皇上缓缓的开口[她..好吗?!]前主子把面前的酒一口喝尽,起身披上长袍,再走过皇上的身旁时,不知道小声的说了什麽,皇上听了先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只是笑里的苦涩,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很久後的後来,皇上才与我解释,那时打劫我的护国夫人,与後来打昏我的女人是同一人.....我心底总惦记着一抹金黄,塞妃被派放到冷宫,也就是之前老爷爷住的院子,我偶尔去找老爷爷,总会特意探一下俾女们的口风,有回,她的院里落叶一地,临时要一个扫地的,我脱下外袍,换上小厮的衣物,拿了扫帚就过去扫..我躬身,可是目送隐入相思林的身影,那错身而过的灿灿金黄,退了色彩,霜华渐满....皇上驾崩的那天,我与皇后皇子们,同跪在他的床前,皇上因为怕往日骨肉相残的情况重现,下诏命定皇子;遗诏,我记的很清楚,里面有句是这麽写[轩辕逸飞若有亲出子嗣,寻之诱之,奉为太子]我听着身旁身後一片哭声,御医沉重的宣判,风起,床上那逐渐松开的苍白手里,一片枯黄的花朵,随风扬起,白色的月季,呵...那女人,尽得两朝帝王爱....曾经想过,如果回到那天,我是不是仍然去扶起那老爷爷?我不知道...入魔 (镜)师傅的师傅说,五十年後,风家将有巨变;师傅说,十五年後,风家将有巨变;我的个性,很别扭,而师傅,也不怎麽疼我,我看别家的小孩有糖有新衣,有次回去吵着师傅要,师傅伸出苍白的手,摸摸我的头,[千万红尘,百般痴癫,总归尘土,淡之]我学会讲着尖酸刻薄的话,看着来问天命的人,脸色转换,但久了,总觉无趣,最後,把字数精简,讲的神兮兮,这样应该很观天者的感觉吧?!风家的母老虎把我抓去,我在牢里,关了不知多久,每天算来算去,就是那巨变,巨变之後,一片白惨惨..莫约几个月前,被从那牢里,移到了一个海上的小岛上,偶尔会抓上去台上晒个太阳,大多的时间,都挂在一个浸满海水的牢,感受那潮起潮落,孤独就是我的伴侣,而影子,则是我偶尔才能见到的朋友..水牢里的某一天,我算我算我算算算,竟算出了’七日内,机缘水中来’??奇怪,我重算了两次,结果相同,趁着晒太阳的时候,我摸了一个石子,握在拳里,那些人打着打着,我缩成一团,没让他们发现异状..水牢泡久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除了为风家而算,已经一个废人了..初遇夫人的那晚,我落魄到无以附加,白色的单衣因为泡水的关系,让身上的痕迹明显意见,我听见夫人看到我时,发出的抽气声;那时,夫人如芙蓉出水那一瞬间,犹然不知,这瞬间,烙印在心田深处,就是我入魔的开端;被夫人救出,在船上时,因为体力未复,我没有算,可是船外不断传来的动静,似是有人种下情殇,又要夫人为他解情殇,情殇ㄚ,呵,这传说中的春药,怎会在这个当头出场?!随着发现,这夫人很有趣,明明才结束那房中事,但我如果在言语上稍加露骨,夫人明媚的眼,就开始尴尬的飘移..等我恢复了一些,观星,清楚又明亮的主星,昭显着要夫人入主风家..当时,我算到了结果,却没有算到过程;再度出海之前,我冷眼看着夫人纳夫纳侍,谨记我的使命,为风家而算;出海後,我嬴弱的身躯,耐不住频频的观星推占,卧床难起,夫人还有小蕾顾着我,把床让给我睡..呵,从来,风家从上到下,都把我看做工具,一个知天命,占凶吉的工具,而最後,我这无害的工具,更成了看守宝库的锁;在我说出一句句的?挂神谕之後,我看到的,只有利益的争夺,残酷的杀戮,反反覆覆,没有尽头..夫人呵,你倒底是藏的太深,还是真心为我?!船上的第二晚,满头银发的夫人敲了房门,门外私谈了一番,直到我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一样,也发现,我的心田上的烙印,是为何而来..从那时起,我观星推算的越来越少,因为我想陪着夫人一起,看尽天下;让夫人小病一场,使计诱回离歌,没想到夫人竟然为了离歌伤到心肺;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我的挂,这’兑’,是什麽意思?!天象所示,推算後我又补占一卦,怎麽我依卦成计,夫人会吐血?!怎麽会!!我气极了,反手挥出,桌上的卦,飞散了一地;没多久,心神不定,观星,天象昭示,近日有难,桃枝解之,我尽量陪着夫人;是夜,风雪音来了,桃枝把她收去;夫人离魂,爱玩不归,这,离魂一久,要回魂就难了,我看着膝上睡着一样的夫人,轻轻抚过夫人的唇,好想,一直好想这麽做...’夫人,你若再不醒来,镜某可要放出心魔了..’我拿扇的手,微微发抖,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滑过着夫人的颈,夫人的触感,就像我梦中的一样;我挑开夫人的领,想看更多,可是夫人倏然坐起,看着我的眼里,满是不信与讶异;夫人拿着桃枝,飞一样的离去..我倚着窗,这样..也好..没想到晚些,后弦那少跟筋的小子,把醉酒的夫人又送回我的房里,我大喜,把夫人安顿好,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就让我自私一回吧;隔天早晨,发现我俩共眠,夫人的反应,冷了我的心,我勉强压下涌上喉咙的血,强笑’夫人……真的生气了……镜某……只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夫人大怒,拂袖而去,等夫人一走,那口血,缓缓的流下,等我回过神,银蓝色的里衣,已经沾上许多,我看着血迹,楞了许久,对着手里的团扇苦笑[天命,终是不可违]许久许久,夫人没有踏足我的院子,夫人的藏书,我翻了又翻,每每找到陈旧些的翻页,就足以高兴一整天,我正分享着,夫人的喜爱..虽然,那书中文字所描述的,将是我永远无法做到的..临鹤与离歌常来把脉,施针,看着我逐渐消瘦,叮咛珊珊除了药膳,还需要老?..清雅也来找我,我一直知道,她心里挂着的是夫人,相同的,她也知道,我失守的过程;夫人与南宫成亲的那天,他们惊闻轩辕逸飞的出家,我拿着扇子坐在窗前,冷冷的笑着;出家,就能忘却的话,世上早就只剩和尚,不见红尘了..没两天,夫人着人唤我,拿了休书,房里有楚翊,后弦,和我;我全身微微的抖着,坐的稍远,怕夫人发现;楚翊退回了休书,后弦把休书当宝贝收了,我拿着休书,急急的转身,在撕碎的同时,我青灰色的衣襟,沾上了一丝血..后弦跟着我身後来,也还好他跟上来,否则,我差点走不回房里,知天,知天,我本知天命难违,为什麽还会有所求而想逆天?后弦要离开时,要我看开点,我想了想,要后弦把我放到庭院中,我要观星..等我清醒,看到夫人着急的脸,我急忙藏起那一丝恍然梦里的情绪,摇起羽扇,笑问[哦,是夫人呐,你这么晚来,何事?]夫人眼里闪过不忍,不忍ㄚ,呵..[镜先生,现在是清晨了……][清晨?!]原来我看了一夜的星象,一夜,我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呵...好灿烂,我还能再多看个几次吧?![这..镜某糊涂了,让夫人见笑。

呵……镜某还以为夫人是来找镜某陪夜,哎呀呀,那镜某不知如何回绝,因为镜心小筑只有一张床呐……]晨风吹过,我拾起散落的白发,久久不能回神,夫人怕我为白发伤心,在旁喃喃安慰,我想了想,[夫人,现在镜某跟夫人变身时一样了,这样不是更好?呵……你说离歌他们……会不会嫉妒镜某呢?]这句话才说完,我的喉咙又涌上了一点腥甜,强忍着;淡然的笑看夫人[镜某确实很高兴能拥有和夫人一样的银发……]然後,夫人赶走了旁人,强掳了我..强掳吗?呵..房里,夫人的吻,奇异的平息了我身体的不适,就像那晚,银发翩然的夫人,渡我仙气一般;我惦着自己的无能,想阻止夫人的怜悯,也为自己的自私贪心,感到惭愧,握着夫人的手,放到身下,[镜曾经幻想,若是夫人亲吻镜,这里或许会苏醒,可是……他还是没有,呵……果然很是不听话呐……当夫人对我说出她对我的珍爱;我突然,有重新活过来的感觉,是ㄚ,天命难违又如何?我会陪着夫人,直到最後一天..我的主人呵...毁灭 (楚)风家的历史,跟大唐这轩辕家的王朝差不多长久,因为不甘臣服,四下网罗人才,逐渐深入朝堂;原本,我就是风家的人,生命的目的,从来就是达成上头的要求,还有,让自己活下去..我的日子,见惯生死;风家在这一代,有两个女孩,大的叫风雪音与小的叫风清雅..有次我任务结束,满身血迹,带着伤回到总堂..刚好碰到那时还小的姊妹俩,在林子里玩耍;风雪音或许因为是姊姊的关系,那年七岁大的她,梳着小鬟,系着七彩丝带,镇定的走向我,问我,是否需要搀扶我要去药堂包???我看了眼在一旁呆滞害怕的妹妹,摇摇头,这点伤,我还走的动...从那天开始,每次出任务,回风家,我总特意经过总堂的林子,装做不在意的四下张望,盼着能瞧上那七彩丝带的女娃一眼也好...没多久,风家主子特地引荐两个女孩给我们下面的人知道,我与她俩,是名义上的师兄师妹..小音逐渐长大,从风家,坐上皇后的位置,这中间,每一步,都踏着血印,惊心动魄..我们所仰赖的,除了风家的探子,还有影宫的消息;影宫,很隐密,提供消息的人,不论胖瘦高矮,都叫做南宫秋?,风清雅受封,成了护国夫人,南宫秋?也进了护国府,小音要我从旁协助/监视,所以,我成了正夫之一;有次出门,小音遇上她一生的魔障,也让我,从原本盼着明天会更好,换成了无尽的等待,等待小音的梦醒;离歌,被带回护国府盯着,小音让清雅守着,我每每经过离歌的院子,总是衷心盼望,他只是小音众多梦想中的一个泡沫,明天梦醒,泡沫也飞散了;这,永远,只是我的空想;在往来传递消息,某天,清雅说带上南宫秋?,后弦,一起去天机宫找东西;我反对,那个有进无回,高手如云的神秘宫殿,但小音表示去探天机宫的深浅也好,才方便布局;没想到清雅是受玄明玉的托付,要寻传说中的仙卷,依照我手上的资料,凡夫成仙的例子,在大唐开国後还未看过..东西没找到,可是逃出的路上,清雅受了重伤,貌似没有护她安好,心理总有着对不起小音的感觉;回府,清雅说她忘了过去,看着我,顺着指责南宫秋?穿的寒酸,也是,这几个胖瘦高矮的南宫,每次来都穿的一样,也无趣的很;贾家开始有动静,可是清雅怎麽就搅了进那混水,我有些担心,小音冷冷的对我说,静待其变;连妹妹,都可以当作棋子的小音,还是我我记忆中的小音吗?我出了趟远门,回到护国府,清雅的几位夫侍怎都魂不守舍?!等到了清雅的房里,汇报,惊觉,清雅的记忆恢复了?!这样的变化,对目前局面失控的风家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以为自己已经见惯生死,直到有一晚,小音要我入夜後去见她,当我退下衣物,躺在床上,任她恣意狂放,她低喊[小离,小离]我才体会到,人生,除去生死之外,还有一种,叫做生不如死..之後小音要我陪她远行,去一趟天机宫,我知道她对长生不老,有着莫大的期望,她认为,只要活着,能逐一实现她心中的梦想,总一有天,风家一统天下,得到天下之後,权利可以获得一切,甚至离歌的心.当小音被那女子一掌挥开,飞坠悬崖,我顾不了自己,也跟着跳下,如果死可以同穴,又何尝不是一见美事?!可是我并没有落下,悬崖旁满是盘根老树,我与小音,各自掉落在老树的枝?上,除了一些刮痕擦伤..等回到宫里,小音的腹部逐渐明显起来,皇上没有动作,可是不代表他漠视变化,风家的探子最近一值回报,几个州郡,被巡视的王爷做了些动作,那曾经是护国府里的远尘呵..清雅私下找我,皇上在朝廷上暗示护国府里的人动作太多,她要我多关照一下她的姊姊,劝她不要急;呵,小音从小就很固执,现在,被她的梦想与对风家的恨蒙蔽,已经变成偏执,怎是我能劝的动?!清雅看着沮丧无力的我,微微一叹[就当,是你上辈子欠了她吧!]不久,清雅休了离歌与小九,说什麽要放他们自由,呵,她不知道,小九一出护国府的门,就被我们带到另一处的府邸,而离歌,护国府里那,那离歌是假的..来年初春,小音要清雅出护国府去走走,清雅带着南宫秋?与她的贴身侍婢离府.直到小音生产,我一直隐藏着身为人父的骄傲心思,全心全意为着小音盘算,铲除她所谓的阻碍.有天,小音愉悦的告诉我,有离歌的消息,要去接他回来..皇宫里,艳阳天,鸟语花香,太监宫女无声穿行之间,我站在雕梁画柱的阴影下,扶着墙,心碎,原来能够如此的安静...冬来,大雪,小音要我一起去一趟,搭线的是离歌的好友-玄明玉,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离歌在那里.一路,因为千里马只有一匹,我与小音共骑,雪花纷飞,我拉高了外袍,小音仰头看我,甜甜一笑[谢谢师兄]顿时,彷佛回到风家的那个午後,我看到绑着七彩丝带的女孩...两天後,我们到了一个小镇,玄明玉远远的站着,看着一间正在打烊的小酒肆,很平凡的一对夫妻,我怎麽也想不到他们会是离歌与花飘飘.玄明玉要我与小音,在花飘飘生产那日再回来带走离歌..他难到不知道,小音贵为皇后,岂能轻易离宫?!来年春末,我们又一趟远行,这次,带走了一个小女婴,还有..离歌.之後,我看着清醒後的离歌反覆抗争,小音抱着他的女儿,笑着说天下,就只剩下他一个,还有这...然後,玄明玉递过一丸丹药,两个人,得意的站在离歌的面前,大笑的说这就是他的小舒,炼成的长生之药;我看着离歌露出的表情,浓厚沉重的哀伤,混杂的无能为力,还有深深依恋的模样;想起那晚,我躺在小音身下,离歌,呵,我俩同样都为情所伤,不如相伴走入那无间炼狱..初夏了吗?!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皇宫的方向,唧唧虫鸣,呜呜风声,小音与孩子,都好吗?!忽然,我感到杀气,那女人,还是追来了吗?!呵...眼前忽然飘过离歌那瞬见的表情,我垂下眼,[好,我带你去见离歌]天绝猛然刺穿我的外衣,在胸口上轻点,我却没有感到痛,我的哀伤,在今晚全如破碎的玉环,细细小小的碎片,却倾泻了满满,我所能拥有的未来..那女人质疑我是否设下了陷阱,我苦笑[我只想让这些折磨快点结束]穿过幽暗的密林,到了小音的幽宅,那女人仍然十分小心,或许是看我[你们,你们到底把小离怎麽了?!]等她看到那疯了的离歌,我痛苦的靠在门边,笑着[离歌折磨着雪音,雪音折磨着我,我们报了仇,得到了风家,达到了所有的目的,可是最後,却是在互相折磨,位什麽?!呵...我们在互相折磨...]笑着,眼泪竟然滑落脸庞..我抚上自己的脸,我,竟然还会流泪![为什麽小音会对离歌这样执着,甚至已经完全走火入魔,陷入疯狂!!啊!!!]我痛哭..用力挥舞着双手[你们走!]小音来了,我知道那女人恨她,在她递出天绝的同时,我冲了上去,呵..当剑穿过我,我有种解脱的快感;小音想追出去,我抱紧小音的腿,看着熊熊火光,祈求着,就让一切,都在今晚结束吧!无双 (?-续傀儡)[秋??!南宫秋??!]对上风清雅淡然又好奇的眼神..我无奈一笑..已经连着几天,惊觉自己,竟然会失神,这,该不会是那坏女人传染给我的病吧?!晚上,皇上在护国府大宴,我陪着风清雅周旋在人群之间,保证她的安全..直到宴会开始,我把风清雅留在厅内,她最近也常失神呵,眉宇间总是透着淡淡哀伤轻愁.一曲荷风飘香,拉开晚宴的序幕,我离开大厅门口,走向园中的林子,后弦这小子约了我;[夫人呢?!你把夫人弄那儿去了?!]寂静的树林中,后弦的大嗓门,格外清晰..问我要夫人,我又不是老天,怎知那夫人去了哪?!不知自己被层层覆盖的容颜,已显苍白..[你怎麽不说话,自从那天夫人跟着你离开後,第二天夫人就变了,说,你们到底在玩什麽把戏?!]什麽时候,连这粗神经的小子,也在注意那..坏女人?!我怒,那坏女人应该是我的猎物![南宫秋?,你别把我当傻子!听着......是不是你们把她利用完了灭口?!你们..]我听到灭口这两个字,想起那吻,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难忘的一夜,怎麽成了我?一直一直反覆想起那吻?!她的挣扎,她的甜美,还有..那双表情丰富,清澈的眼?!我是风家的傀儡,怎会开始有了惦记?有了牵挂?并且还牵挂个不知飘去哪的幽魂?!’碰’我一拳砸在树上,寂静的夜里,树叶枝桠乱颤..[南宫秋?.......现在我该怎麽办?!]后弦喃喃念着,我也很想知道,我该怎麽办?!从我手中逃走的猎物,是一缕幽魂呵?..’当啷’我解下配剑,抛向后弦[杀了我,我把她找回来!]后弦退了两步[你..你..你有毛病啊?!杀了你有什麽用?!]是啊,杀了我有什麽用?[我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我靠着树,仰头看着漆黑的天幕,想起几日前,我受伤,她踹开房门,连带把我撞倒,我躺在地上,明明是风清雅,就那身上穿的,也是平常衣裳,可是,我看见她,大步走进房里,随意的带进了一身阳光,炫丽灿烂,照亮了我空无余物的房..接到我手上的任务,从没有失败过,这次,甚至在无意间,达成了换魂的任务..可是,忘不了关怀急促的语气,忘不了芬芳甜美的幽香..倒底,倒底是什麽让我如此迷惘?!任务达成的果实不再如以往诱人,我宁愿,我竟然宁愿她回到风清雅的身上![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她说的对,我无力与天抗衡!呵..我们都只是凡人,什麽轩辕族,凤族,玄族离族商族..通通是凡人!]第一次,我对自己,从没有怀疑过的追求,生出了满心的无力感...[我们只是凡人,什麽长生不老?什麽天下之主,都是老天定的...]我低喃,抛下后弦..后弦追了上来,我不理他,转回宴会主厅,碰巧看到风清雅心不在焉的带着小若离席,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我紧跟上,碰巧听到清雅说她做不来那路人甲..呵..想起她嘻笑怒骂的表情,心头一暖[你就是你]是啊,舒..清雅,你就是你,无人可以替代的,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会认出你来!我暗自下了决心!风清雅下了新的命令[秋?,你回影宫,一定要找到她的下落,她的存在,对我们究竟是不是有威胁,通知影宫的宫主,这边派人接替,此项任务不限时间,路人甲死活不拘,我要结果][是]我应着..这可是风清雅要我去寻找路人甲..照例,影宫的影子出任务前,可以先到女人房打个转,我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里面一片螓首低垂,精致缤纷的脸庞,随手挑了一个,秀丽端庄,耳畔零碎的发丝,带笑的眼神,像...谁呢?!隔早,我拿出影宫送回的消息,一一滤过,想起最初,路人甲是从天机宫那次出行後,才上了清雅的身体,这麽说来,是不是该从玲珑宝监入手?!微风徐徐,是个出门的好天气..不过,出门前,先去见个人...我坐在御书房外的树上,等他;他的习惯,下了朝就回书房,批那些永远批不完的旨卷..王朝的管理,运作,全过他的手,我不懂,那些蝗灾,那些水患,除了在赈银的申请上盖上龙印,拨出赈银,还能做些什麽?!那年,我们都年轻,他站在泉边,虽然雾气弥漫,可是我仍然看到他裸露的身上有些新伤,手指末端也微呈紫色..那一架打完,看在他说他会负责,而我俩功夫平分秋色的份上,我掏出身上的药,分了他一半,指着解毒的那几颗,要他全部吞下,这才能保平安...远远,我看到一个疾行的身影,手又拢在袖子里..啧!我杀气微露,他抬头,看到我,四下无人,他直接飞身上树,随意坐在我身旁的枝桠;[?,你,知道了?!]我点头..呵,是啊,我知道了你是大唐轩辕王朝的帝,可是你不知道,我是你敌人隐藏在暗夜里的短剑.....一丝苦,微漾舌尖...[不是前几天才打过..]飞不知怎地,千年不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奇怪的神色..顿了顿,[怎样?!要再来一次?!][我要去天机宫拿一样东西][天机宫?!]飞睁开了眼,锐利的眼神,直视我,[那个藏着长生秘密的天机宫?!]我忙撇清关系[是我的私事]飞低下眼,看着拢着的袖子[多小心]他跳下树,进了御书房,我正打算离开,看到飞又转到树下,抛上一黑色长包袱..我摸了摸,应该是把剑[来日再谢!]当然是要有命回来的前提之下..回护国府的院子里,带上龙皇,一路直奔天机宫;几个月前,才来探过,所以驾轻就熟,避开了山腰上的几座殿,装扮成打扫的小厮,观察个几天,打算重闯禁区;上次我们来了四个人,我与后弦打前锋,风清雅被护着,楚断後,最後我们都带了伤,风清雅也被打断肋骨...天机宫晚膳锺响,我让龙皇帮我守,可是我才一动手,前後就跳出四个高手,分别带着凌冽的掌风剑气,向我攻来;等我好不容易把那玲珑宝监塞入带在身上的长竹筒,挥舞着地煞,一路杀下山,沿路,全是绵延不绝,一波一波的阻击,血洒了一路,龙皇不断在一旁帮我掩护,挣扎回到了山下的客栈,破窗,翻身趴在唯一的一张床下,就不醒人事了...等我醒来,虽然还有些虚弱,可是瘀血已通,内力顺畅,伸手入怀,发现只穿着件单衣,一惊!我有些急,那玲珑宝监,可是搏命换来的,房门被推开,是白欧伦,我急问[我原来的衣服?]白欧伦指指床尾的一个包袱,一管竹管,还有压在包袱上的地煞,我才略闻到淡淡的怪味,呵,也亏他记得帮我留住..我隐约记得朦胧之间,被人打了一拳在脸上,问白欧伦,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却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我摸着脸,易容已经被洗去,不会..破相了吧?!白欧伦看着我,悠悠说[没事,一拳罢了,那印子一两天就退了]白欧伦倒了杯茶,坐下,我慢慢知道获救的过程,是龙皇去找来了丐帮的人,间接引来了当时恰巧流浪到山脚下的白欧伦,白欧伦调用了白家的势力,立马带我回京,又传书,要驻京的几位长老待命,一到京城,医术精湛的长老一看只剩一口气的我,先插了几针,表示这只能续命两个时辰,需要以内力相渡,辅以药浴,写下了不长的药单,白欧伦差了人,要他们拿上白家的信物,把京城里能调的都调来;但这样进行了两天两夜,除了吊住了我的小命,在恢复上,没有丝毫进展,接着后弦不知怎麽找来了,又调来了不足的药材,自己也掏空了内力,我才略有起色,接着,让龙皇叼着纸条去找来了一女子,渡力救我...那女子,据说,是轩辕逸飞的新欢...讲到那女子的时候,白欧伦又出现那种奇怪的神情..顿了顿[龙皇认识她]这是陈述,不是疑问,龙皇认识的女人不少,这趟出门前,龙皇绕着我闻了两圈..可是,愿意亲近的,貌似只有一人,那..舒..清雅..是她吗?!后弦拍开门,一脸青肿的闯了进来,脚步有些虚浮,真是..好朋友呵..一向多话的他,垂着肩膀,安静地坐在白欧伦的旁边,倒了一杯茶,叹口气,然後自顾自喝了起来..我这人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况且这次可是救命大恩,男人嘛,怎麽需要把谢字挂在嘴边?啧!是不是那个救了我的女人,要求什麽惊天难题?![说吧,那个,救了我的女人要求什麽?!]后弦抬头看着我好一会[她说,那要求让给我]我一楞,白欧伦问[她,知道她救了谁?!]后弦耸拉着[知道吧..]白欧伦见问不出什麽,话题一转[你怎麽这麽狼狈?!]后弦有气无力的回答[爬墙咩,然後被轩辕逸飞的人逮了,後来他们要押我走,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说押就押..那几个被我打趴,我就过来了..]..原来是爬墙被逮,越狱的在逃犯人...白欧伦好奇[你没事去爬墙做什麽?!怎不好好留在院里调息?!]后弦乾脆把头搁在桌上[不就是担心夫人..][夫人?!]同样的字眼,两个不同的声音,白欧伦好奇,我则是吃惊..后弦一惊,立马站起[我..我要去调息了...]转身奔出房门..白欧伦见后弦离开,也起身告辞[好好修养,这次可真的是捡回来的呵...]摆摆手,也走了,走的时候,带上了房门.我心思转了数转,后弦说的夫人,跟龙皇亲近的女人,这答案,呼之欲出..艰难的起身,先打开包袱里的血衣,探了探,拿出了一包油布包,然後解开竹管,小心解开那柚木承轴的皮卷..一卷无人能解的天书..应该是玲珑宝监..一定要是玲珑宝监!我把它藏好,拿出地煞,一丝血迹都没有沾上,剑刃无缺,剑身幽黑,好剑..在白欧伦的院子里,调息了两天,发了消息给影宫,让他们知道我人在哪边,找到在院子里练拳的后弦,[我要去亲自感谢一下那位’夫人’,要不要一起去?!]我特意把夫人两字念的极重,后弦原本畅如流水的的拳路,竟然顿了一下..[好..]有气无力的应着我心底奇怪着,这小子不是只对武功有兴趣?!怎麽这两天不开心?!是不是遇上了瓶颈?!后弦很反常,不发一言,一路上疾行,到了皇宫,直奔一处小院,看来不是第一次来了..我们收纳气息,伏在对房的屋檐之上,听着房内的对话..[舒儿,下个月我将搬出你的凝香院]是轩辕逸飞的声音[真的?!你给我准备了什麽大房子?]陌生的女声,听的出语气里的惊喜..突然感到后弦刻意散出强烈战意,我楞在一旁,后弦跟轩辕逸飞之间,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看来要尽速回到影宫,该不会风家在这段时间,已经有所动作..后弦飞身,倒挂在屋檐,双手环胸,长辨笔直垂落,语气轻佻[怎麽,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我听出那假装自在声调下的愤怒与战意,后弦也才养了两天,恢复的可能比我还慢,怎会是轩辕的对手?!这渣在搞什麽?!----时空跳跃之插曲-----直到我们成了兄弟之後,飞把这事当笑话提起,后弦那时也成了武林盟主,我看他虽然笑着,肩膀一僵,竟然放出了滔天的战意..小厅里众人都停了手上的琐事,盯着我们这三个人看..后弦的丹凤眼微眯,盯着飞,飞也不知怎地,就安静地跟他对看..舒儿从镜的身旁站起,想走过来,飞竟然看了舒儿一眼,眼中满是制止的味道..飞缓缓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对舒儿有意,怕你状况不佳,在宫里惹事,被风家拿住,用来威胁小舒,才会写信给姑母,让她招你回去..否则,留你下来,又可保护小舒,对我,又何尝不是助力]后弦缓缓站起,手握成拳,我坐在他们的中间,已经蓄力待发,怕这两个人一但认真打起来;[那一次分别,我被招回,刚开始还想溜下山,但我爹守的紧,当时根本下不了山..後来就听说夫人...]后弦讲到这,战意一撤,屋内气氛一下子冷到冰点,是啊,小舒那次离开,我们几个,除了临鹤,小离,镜,剩下的,哪一个不是等着寻着,对着空白的心,在绝望中,过了那仓皇无措四年?!后弦甩了额前略长的刘海,坐下[我就大方的不计前嫌,原谅你吧!]飞竟然也认真回答[谢谢你]风波就此掠过..舒儿後来问我,这麽久的事,大家怎麽都记得这麽清楚?!呵...因为,当时的你,只记得要勇敢面对挑战,为了顾全我们之间朋友的情义,全力解决彼此之间的心结与困难;从来就没有正视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在不断的逃避中,是否,曾经,感受到我们对你的付出与关爱,是否,曾经,对我们,有一丝细细的牵挂...舒儿低头,唉,就承认自己没良心罢了,还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渣样...啧!!我搂过舒儿,让她坐在我腿上,搓乱了她梳好的发,让她舒服的靠在我的胸膛..我双手把她搂着,享受着暖香在怀,低声道[现在..这样很好..]舒儿,你在爱情上,贪心地不愿得取舍,那,就让我们几个来选择...----------插曲结束--------------等轩辕逸飞踏出那明亮的房间,我从另一头的窗口,探身而入;随意躺在那张长椅,看着屋外走入的明媚女人[哼,见到真正的轩辕逸飞,是不是怕了?!]她清澈的眼睛,瞬间闪过许多情绪,我虽然没有读出,可是,同时也让我肯定,就是她..就是舒..清雅...一贯冷静的我,竟然会感觉到愤怒,我扯着脸皮[怎麽,不认识?!]打量着她的美丽,她的神气,这次的身体,我很满意....[一件事,还是三个问题]看着她低头思考,我心情突然好了,她,回来了,不是一缕触摸不到的幽魂,我伸手,就可以抱住她...[怎麽?!问题太多了?!]突然又有了逗弄她的心情...[远尘的妹妹在哪里?!没想到她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关心远尘的妹妹?!难道,她也知道远尘有问题?!她,到底是谁?!我想起风清雅的任务,我必须查出她对风家是否有威胁...[东莱]她问了第二个问题[远尘是否在挖地道?!]我又怒了,手指抚过嘴唇,怎会有咬她一口的冲动?![没想到第二个问题,还是为了轩辕逸飞?!][你知道,为何不汇报?!]她反问我..在我面前玩深沉?!爱玩,就陪你玩[你认识我?!]看她否认,我怒气达到顶点,深深吸口气,后弦拖不了太久,[你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麽会受伤]..从18岁那年,当上的影宫的宫主,对於情绪,已经不需要控制,所有显露在外的,都是用来影响敌我双方的判断..从来没有这麽直接感受到情绪的冲击,一阵狂喜,在她语落的那瞬间,淹没了我..运气,压下因为心绪不宁,引发尚未痊?的内伤;原来,原来你,记得我...去它的任务!心底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反覆着,我要逮到你,带走你...看着她吼出她爱的轩辕逸飞,我不满,抓住她的胳膊[因为你是他的弱点]她眼里闪过那丝受伤的情绪,看到她因为轩辕逸飞叫我?,而露出受到伤害的神情,我笑了[飞,好久不见]是很久了,久到我寻找的猎物,竟然掉到你的罗网里..[飞,你抢我的东西,是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得意的坏笑,看着轩辕逸飞错愕的脸,他当然不知情,可是,我要她,就算失去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也要她..我卡住她的脖子,看到惊慌的轩辕逸飞,突然惊觉,我是在做什麽?!风清雅仍然在等我回覆任务,影宫还是要回去,而我,怎麽会在这跟着皇帝争一个女人?![哼!]我颓然松开手,走向轩辕逸飞[飞,你我一直都没有弱点,而今,你有了,你确定你这个位置还能坐得稳?风雪音,玄明玉,他们都是聪明人,他们迟早会现你这个弱点,我不想看见你死在别人手上。

][你叫后弦调我离开,看来你就是那个吸了舒儿内力的人。

你费那麽大周折要带舒儿走,莫不是想以身相许?]听到轩辕逸飞唤她舒儿..舒..清雅...我握紧拳头,现下我内伤未?,你..等着![舒儿!很好!真地很好!女人,你最後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是?了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受的伤。

飞,这世上寡情薄幸的女人很多,希望你的舒儿不是其中一个!后弦!我们走!]咬牙念出舒儿那两个字,转身就走..之後,我回到影宫,把消息一一滤过,回到护国府,跟风清雅汇报,但我才提起路人甲,风清雅竟然说她已经猜到了,要我盯着她,不要有其他的动作...接下来,我利用护国府里的南宫秋?的身分,紧紧的盯着那’舒儿’..看她不顾我的叮咛,竟然去接近一身是毒,笛声引蛇虫的离歌,用风清雅的名义,把她带到远尘的竹林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她说我是疯子,是的,[我是疯,为你而疯]现在我手上有了玲珑宝监,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找到重生的你..风家,就留给她们去自相残杀..我会易容,有武功,可以躲的天高地远..我把舌伸进她的嘴里,用舌尖,细舔着每颗小牙,品?她的甜美,吸允着我日夜想念的滋味..她热情的回应,是不是心防打开的允许?!我热情但是小心的吻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手心,吻着她所有,愿意让我,让我亲吻的身体,留下斑斑的印记..她推开我,因为轩辕逸飞,呵..这阵子,我随着她在护国里逛,每天送她离开,回去那皇宫,一想到她是回去陪伴轩辕逸飞,我心底就有把火,而那把火,逐日渐旺,烧去了我所有的理智与情感,只剩下对她的渴望...我带她回到房里,让龙皇守着,转去厨房拿了些她爱吃的菜,可惜珊珊不在了呵...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还能皱着眉,问我为什麽不喜欢别的女人,呵...难道要我直白的解释,女人对我就像茶一样,我喜欢变化,可是不甚讲究..我伸手戳戳她的脸[她们都不及你有趣..]其实,在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为谁心动过..[我之前怎麽对你,今後还会怎麽对你,并且会更好,你是独一无二的。

]她生气了[是!我能重生,你那些女人不能!]好有趣..我装足神气的样子[那倒是,她们七个都不及一个。

]看她气的眉角直抽,心情,好久好久,没有这麽好了!![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正在调情的时刻,她小鸟依人的在我怀里,问出这句让我无比震惊,呆滞良久的话...唉..可是,我发现自己,真的喜爱这样的她,看她摘下耳上轩辕逸飞的印记,换上了我的夜,嘿嘿,我要轩辕逸飞逐渐消失在我们之间!聊起今天下午,心中有些不安,但从舒儿的描述中,听不出不妥当的地方..提起往事,舒儿听我解释离歌入府的过程,眼中又露出对我的防备..我神情转为凝重[我不想瞒你,无论是我还是飞,我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我不想让你活在自己的幻想中,认?我和飞,都是善良的圣人,我们不是]我顿了顿,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们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你,以?这是我们愿意的吗!]那些死在我手上,是否,有曾经的舒儿?!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敢再深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深深吸一口气[所以,我才会和飞成?了朋友,我们有着类似的经历,亲眼看着身边的亲人在杀戮中死去,到处,到处都是鲜血]舒儿宽慰着[我知道..没事了..][最後,只有你一个人,这种孤独和恐惧,如同置身地狱]舒儿拥着我,我闻着好闻的味道,逐渐回复平静..[呵..]我忍不住微笑,[或许,这就是我和他都会爱上你地原因,我们,太相似了;除了他,无论你喜欢上谁,我都会把你抢过来..]第一次,舒儿愿意和我一起平静的谈话聊天晚风吹拂,带进了一屋子夜来香的芬芳,我走过去搂着她[舒儿,我的舒儿,我的宝贝,请..不要舍弃我..]虽然恋眷着舒儿温暖舒适的怀抱;但讲到宝贝,就想起之前拿到手的宝贝..拿出玲珑宝监抛给她看,舒儿眼中闪过不屑,她,看懂了?!心情愉悦的离开护国府,绕过皇宫里的御书房,在舒儿的凝香院找到飞,看桌上布满一桌子菜,他正在与狐狸的大哥交代什麽,我心底得意的笑,拿出小刀,插着一张写好的纸条抛出..[舒儿今晚陪我吃饭,然後会成为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没想到,回到护国府,竟然只有龙皇守着空屋,我要龙皇去找,龙皇绕过风清雅的屋子,接着又绕到厨房,[喔!喔!]我看着洒满地的酒与碎缸..回到房中,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我看着桌上的残羹杯碗,彷佛她还坐在那,一筷一筷慢慢夹着挑着,呵..刚刚我还在心中耻笑飞对着一桌菜应该无心下咽..上次是我热情的逞罚,吓跑了舒儿,为什麽,为什麽我今天的温柔,依然留不住她?!走到窗前,安静的夜里,是彼此起伏的虫鸣,突然,一向自信满满,总觉得能把握命运的我,心中一片空白,命是什麽?!命运又是什麽?!听老一辈的提过,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天真的不仁吗?!那为什麽我能又一次遇见了舒儿?!隔天晚上,我又跑去凝香院,原本是看看舒儿是否回去找他,这次,我看见飞一个人,拿卷上下颠倒的卷子正在阅读..我扯起笑[想念她吗?!]飞满脸怒火妒意,竟然抄起桌上的砚台,朝我抛过来,我也怒了,明明就是我最早遇到舒儿,凭什麽让给你?!我俩在凝香院大打出手,最後仍然两败俱伤收场..再次回到护国府的屋里,我叹气,怎麽遇上她,我傻事总是做了一件又一件?!风雪音夺宫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应该要保留体力,才能应付突发的危险..接下来两三天,我表面上配合风家,私下调派了一些影宫的人,届时,宫里就让飞自己料理,我准备带人去地道看,内斗是一回事,怎样也不能让外人入主这大唐的王朝...风雪音生辰,皇宫里贺宴的宾客如云,老臣新官各自带着家眷,一一上前奉礼,我远远看到一尊佛像里,跳出了两个刺客,下面的舞娘,也翻身而上..轩辕逸飞与风雪音并坐在座上,俩人俱是一脸平静,看着乱成一锅的皇宴会场,我扯扯嘴角,再乱些更好..拿出特制的哨子轻吹,一个影宫的探子飞身上报[客栈的那条有声响]我动身往那个方向,那时,不知道,就在这样一个朝廷动荡,反臣为乱的夜晚,我的舒儿,真的成了我的舒儿....在那明亮的甬道里,我躲在暗处,看到舒儿射出飞刀,竟然弹中了那副将的那里..暗自好笑,珊珊与冷月瑶,一左一右护在舒儿的身旁,看到了银色轻甲的远尘听到妹妹的消息,那失态的模样...然後,看到那副将一刀砍向舒儿,而远尘,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这渣!我拔剑,插入那郭将军致命的重点,看我多仁慈,一剑就送你上了西天,拔出地煞,随意甩掉血珠,却愕然发现舒儿惊讶害怕的眼,一边後退着..她,还是看到了?!呵....心底有丝痛楚?为什麽?!我本来就是风家用来杀人的影子..为什麽?!为什麽?!我愤怒,忘了现在正带人在执行任务,我不愿意因此失去舒儿..扯过抖着的舒儿[原来,你在这儿]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重逢,而..微微颤抖..[好了,别看了]她都怕成这样,还好奇这些杀人的事?![杀!]舒儿竟然推开了我,拿出那把我送给风清雅的短笛,瞬间射出短刺,抵着我的胸口..我着急的想解释清楚,可是舒儿不看我,她要珊珊与冷月瑶先把远尘带走..也好,我原意也是这般,可是需要足够的?体来上报风家,计划只好变更..我抱起舒儿,怎麽轻了些?!看着她揪成一团的眉眼,我忍不住吻上,可是她竟然哭了...[别怕我..]我一叹..[我是来救远尘的]她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看着我..我继续解释.[救远尘飞是无法出面地,而风雪音又准备在远尘夺宫时暗杀飞,所以,飞还要顾及风雪音那边;我们影宫听命於风家,风家当初也参与了陷害远尘一家,所以,?了风家地利益,远尘必除,谁叫他不安安分分呆在护国府;但是,我是飞的朋友,所以在诛杀远尘的时候,我会留情]第一次需要解释我部署的行动,好奇怪...我还在想着这次要怎麽样才能把她留在身旁,舒儿一把拉住我的长发,趁我低下头的瞬间,用力而热情吻上了我的嘴...嗯,忍住,忍住,虽然差点就忍不住,在听到脚步声的同时,再次抱起舒儿,同时宣告[今晚,你是我的]把她带到远尘的屋里,我的屋子,那晚的残羹剩菜还在桌上..一晚,满满的爱恋缠绵,我把满腔的热情,尽数都给了我深爱的女人;她醒了,我知道她在看我..然後她温暖的指尖,抚上了我的唇,呵..我张嘴含入,舌尖轻舔着她的指尖...我要留住你,可是你为什麽总要离开我的身边?!恨恨一咬,她惊叫..[因为你没良心,又不长记性!]才看到她眼中冒出愤怒的火花,马上又熄灭了..看她因为痛楚,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原本温暖的身躯,一下子布满冷汗..我无措,这..这是怎麽一回事?!...一会,她缓过气,说要去找离歌...我知道,我就知道,早就警告这女人要远离那毒物!!抓过她,手抚上心脉,中毒了,还是我没有见过的毒...这个....不长记性又不听话的..女人![你中毒为什麽不说?!]要是早些提起,早些知道,我或许能从影宫,从风家,甚至从飞那边拿些天材地宝..愤怒的看着呐呐不能成言的舒儿..我抓紧她的手臂,不是很善辩?!怎麽不辩了?![还是你..不知道?!]我装出温柔的表情问..看着她低头[你..知道]我从来,从来没有这麽愤怒过[那你昨晚还....]我十指把过长发,烦躁不已,失去我一向谋定而後动的习惯..[呆着,我去拿解药]我冷冷的看着这个不懂得照顾自己又没有良心的女人..转身推门而去..一路上,我不断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毒药嘛,谁没有中过个几次,有毒药,自然会有解药,舒儿不会有事的..踢开离歌的房门,[解药!]我怒喝,离歌被我的闯入惊醒,竟然马上恢复一贯的淡然,问我[你.是谁?!][把飘飘身上那毒的解药给我]我紧握着地煞,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还没有拿到解药,就先把人砍了..[**就是**,只会四处勾搭男人]离歌鄙夷的笑着我顿时失控,杀气包裹了全身,在地煞那黑色的剑身快触及离歌,才慌然想起,我是来要小舒的解药!顿时转刺为划,在他的脖子上,轻割了一条细细的红线..[地煞?你是谁?!]离歌问,舒儿闯进给了离歌一拳,呵,英姿焕发的一拳,可是她一怒一急,身体里的毒侵蚀的更快,她吐了口血,我心慌的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舒儿说不要杀他,让他活的生不如死,没想到要离开前,他招来毒蛇,我挥剑斩杀,手背上却仍沾了些毒液,腐蚀入骨,我身体一僵,不是为那蚀骨之痛,而是发现,怀里的小舒竟然全身渐冷的倚靠着我..我抱着她回到竹林,嘴里喃喃着我也记不清的话语,不知在安慰她,还是安慰我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好不容易得到她的陪伴,为什麽,她的生命,又一次在我手中溜走,失去..她无神的眼,不知想到什麽,竟露出满足的笑[带我去逸飞那..]嗯..我觉得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去飞那好,去那好,说不定,他会有解药...搂紧小舒,我踏着屋檐,光天化日之下,飞过高墙,直闯大殿,大殿里文武百官偕惊,顿时护卫士兵马上将我围起..我看着龙椅上震惊的飞,失去了一贯的冷淡,紧紧的看着我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小舒,他放在椅上的手,竟然抓碎了那金楠木雕的龙座扶手..[退朝]他颤抖的下旨,看我[跟我走]起身就往後院走..我完全失了主意,抱着舒儿,跟着穿着正式龙袍的飞,在皇宫里绕着,回到凝香院,他手按了一张椅子的暗格,一珠小丸,从龙眼中滚出,落在他手上,他递过来[快喂她吞下]我伸手拿着珠子,手直抖,飞走过来接过去,板开了舒儿溢着血的嘴,张口就度了下去..[为什麽是我?!为什麽是我?!]我迷惘的看着飞...飞指着床,要我先把小舒放下,倒了杯茶给我,强迫我喝下,要我解释,小舒怎麽会变成这样?!我迅速恢复镇定,在飞之前,怎麽能落了下风?!直接忽视了我刚刚那杯洒了满桌的茶水..[是离歌,他说此毒无解,可是,你刚刚给舒儿吃的是解毒的吧?!]我满怀希望..退下皇袍的飞垂着眉眼[不是,是续命的丹丸]我们听到床上传来咳声,舒儿满嘴血,那刺目的红,混着披散的黑发,在雪白的床上,竟然有种怆然的美..我突然跳起来,抱紧舒儿,大吼[不要!不要再走了,不要舍弃我..]飞一把抢过舒儿,推开我[你抱的太紧了,她会痛..]温柔的擦去她嘴上脸上的血渍,在失去血色的红唇上吻下[带你去那花园,你一定会喜欢..]飞抱着舒儿,走了..我滑坐在床沿,缓缓抚过那些斑斑血渍,离歌,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还..扯下一段布条,随意缠上受伤的手,在那缤纷灿烂的花圃,找到飞与舒儿...[舒儿..舒儿..]我看到飞握着舒儿的手,温柔的低喊...我走过去,跪在她的身畔,握住舒儿的另一只手...她缓缓张开眼睛,笑容还是那麽单纯美丽[这次..是真的..不能重生了..][离歌..]飞不知怎地,竟然大怒,起身就要去找离歌,我扯住他[飞,我们现在应该陪着舒儿...]我轻轻的拉起了舒儿的手,贴在我的脸颊,感受她逐渐失温的冰冷,看着失神散涣的眼睛..再一次,体会失去亲人的地狱,呵,好残酷的命运.原本,我以为找到了让我栖息的天堂,没想到..[逸飞,飞星在我怀里,能帮我戴在另一只耳朵上吗?!]我看到飞一僵,侧过头,竟然呕了一口血,他随意在肩上擦去,转回带着笑脸,看着小舒[好..][我来..]飞该不会...昨天的夺宫,有内伤吧?!我轻轻的拔下了夜,注力於小巧的耳钉之上,快速的刺穿小舒的耳垂..小舒眉头轻皱,飞竟然一脸紧张[?..轻点..]声音里竟然有了哽咽..[好了,舒儿,我们会永远陪着你..]我执起她冰凉的手,落下一吻...飞轻轻捧住舒儿的脸[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太自私了...逼地你那麽痛苦...]看着晶莹的水滴落在舒儿的脸上,手上[我该放手的,该放手的...]伤心吗?!我也是..我想抬头看着晴天,可是又不忍错失最後一眼,我忽略脸旁滑下两行温热..[是我太贪心了……呵……可是,我真的很爱你们……]舒儿说的断断续续,我很想叫她别说了..可是却只能安静的紧握着她的手..[可惜啊...你们不是普通人..不然就能都娶回家啦..呵呵...]我看着飞,是啊,我们都不是普通人,飞有着帝王的身分,而我,则是风家的剑..看着舒儿缓缓闭上的眼,还有眼角的泪水..[舒儿...]我低声唤着,请..再多陪我一会..舒儿喃喃的语声渐低[一三五是?...二四六是飞...呵..那星期天..星期天是谁..]逐渐不可闻..几天後,轩辕逸飞便?原?护国夫人二夫的远尘,也就是轩辕掣翻了案,归还家产和封号,远尘以定安王爷的身份搬出护国府,结束了那段屈辱的日子..陷害轩辕掣的一干人等被处斩,这其中,便有风家之人,风家在朝廷的势力,在青州案之後,再一次被削弱...而我,继续回到护国府里,尽职的当着傀儡,偶尔,路过远尘,呵,定安王爷的竹林,进去坐一下,听着沙沙竹涛,想着在这里,那夜的缠绵悱恻,曾经的温存,还有..那无双风华的..舒儿..杂记 (大傻正传)重阳,我们一家子打算照习俗,插把茱萸,爬上小山头,喝两三杯菊花酒,应应九九重阳,夏秋转换的节气..(序)欢唱等大夥都上了车,我拎着千慕雪前两天送来的新书,珊珊来迟,依依不舍的告别我舒适的躺椅ㄚ...那封面的画风,有点改变了,以往都是细致描绘的背景,现下换成了泼墨的黑白..难得秋高气爽,而今天的晴空,又飘着几片云,真是再好也不过!!上山的路,蜿蜒缓慢,我无聊的躺在临鹤的腿上,临鹤拿着混着糖烤过松子,一颗一颗的喂我吃..小离在一旁笑看着,时不时的轻抿一小口菊花酒..我突然听到前一辆车上传来低哑的歌声,怎麽听着像是那’胡子大叔’的声音?!这ㄚ,每次看我,就拿种看小辈的眼神,当我跟着园子里的俾女,叫他胡子大叔,他也没有反驳,明明影宫送回的资料上,才28岁!ㄚ的,就占我便宜!!每次野营,烤好的鸭腿鸡腿猪腿,都让我先送上一份给他!这渣!没一会,听到拍手声..那低哑的声音在一旁指点着,貌似,是他在教后弦..呵!!后弦..会唱歌?!...小离听到陌生的曲调,忍不住探出头,不一会,纵身一跳,跃上了前一辆马车.....不会吧?!这样就被那胡子大叔给收买了?!临鹤看我用力咬着松子,笑容浮上他秀美俊朗的脸..小离突然出现在马车的窗口,问临鹤[有没有带琴?!]临鹤[嗯..在珊珊的车上]小离倏然消失在窗口,这几年下来,只有我一个人,疏忽了’强者至尊,武功至上’的信仰呵...貌似太依赖他们了..没一会,出现了铮铮琴声,可是,怎麽听起来怎麽耳熟?!..低哑的嗓音,唱出曲调轻松,可是让我心抽紧的歌曲...WellyoudonedonemeandyoubetifeltitItriedtobechillbutyou’resohotthatimeltedIfellrightthroughthecracksAndi’mtryingtogetbackBeforethecooldonerunoutI’llbegivingitmybestestNothin’sgoingtostopmebutdevineinterventionIreckonitsagainmyturntowinsomeorlearnsome...这..明明是英文,是英文歌曲,JasonMarz的I’myours...临鹤停止拿起松子的动作,因为我紧抿着嘴,满脸不豫,临鹤担心[小舒,你...]我专心一致的听着窗外传来的歌声,那随着蜿蜒的山路,飘荡在山谷中的欢快歌声,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sure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Itcannotwait,i’myours.....轻快的节奏,小离的笛声加入,后弦打着拍子,接着是古琴,假装着,尝试拨出着吉他的节奏...我突然迷茫了,这胡子大叔,是谁?!如果他也是穿越过来的,在发现之後,我们要如何?!讨论着怎麽样寻找回家的路?!还是......突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加入,生涩的,温柔的,却是我熟悉的,是小飞...WellopenupyourmindandseelikemeOpenupyourplansanddamnyou’refreeLookintoyourheartandyou’llfindloveloveloveListentothemusicofthemomentmaybesingwithmeAhlapeacefulmelodyItsyourgodforsakenrighttobelovedlovelovedlovelove等马车一停,我迫不及待跳起,奔出马车,完全没有留意风景,没有留意几双眼睛,随着我移动..跑到前面的马车旁,没看到胡子大叔我找上后弦,我不顾后弦斜挑的眉角,大声问[那...那个大胡子咧?!]后弦指着我身後[那边....]大胡子正在另一辆马车,卸下车上的点心饮料...我跑过去,一把拉住大胡子的衣襟[这曲子哪学来的?!]胡子大叔黑白分明,闪烁着星星一样光芒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我...[舒夫人...你..听的懂?!]..我突然发现自己做了傻事,一时,家里那八个男人,还有六个半大不小的小鬼,就贴在我身旁,准备看好戏......我松开手,一时无措,胡子大叔星辰般的眼睛深邃,[我,在这次追杀那些小鱼虾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胡子大叔顿了顿,我身旁的几人收起了隐隐的杀气,甚至有的露出好奇的表情...[遇上了一个有着绿色眼睛的女孩...她,病的很严重,因为那药的关系;可是她那双绿色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夏日里的绿叶,收纳着阳光的温暖]胡子大叔又吨了吨,低沉略哑的嗓音继续描述[她用绿叶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求我学会她最喜欢的歌曲,她才能安心的离去.....]说完,转身继续忙他的..最後,我为了一个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一次傻逼...(大傻注:我可没说她最後病死了..她是被流剑砍死的..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突然,树下避雨看戏的小蕾自言自语[胡子爷爷死了,等一下谁赶车?!]这句话,让一条心的八人有了异心,虽然大家身上都沾了些泥巴,可是谁也不愿意坐在车上,在雨中赶车回家..八人下手开始留了余地...我冲开穴道,接着胡子大叔被我暗算,旁边八个人补上几掌几剑,不过也才断了几根骨头,受了点内伤最後,在临鹤的金针止痛下,自然是他赶车...回到舒园後,我自然是在坦白前,要求要从宽处理,坦白後,在几位夫郎的要求下,开了一门课’第二语言之简易入门’其实,我很想叫这门课’第二语言之但米’可是,很怕这几个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天才,万一哪天发现那个’但米’的意思,那我可能会死的很难看...另,胡子大叔满脸青肿回到舒园,不知怎麽传,变成我们一行人在山上遇到劫匪,他为护主而受伤,地位在下人之间节节上升;就跟我老是拿石头去压的紫芙蓉一样,长大的速度,肉眼都看的见...再回园后几天,楚叫了胡子大叔到大厅准备大审,没想到胡子大叔还没有到,厅外跪了一地的仆妇婢奴,表示就算胡子大叔有过,他们也愿同受..噗..我喷...这些人是怎麽传的?!单就天下第一庄的背景,我们也不敢对他怎麽样,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现在受了伤,还是很强,后弦表示,如果当时不是我暗地里给他那一下,八个人绕着他转,还不知道要转到何时...人多好办事,原来是以讹传讹...中文歌词:我深深感受你的出现带给我的惊异我想抱着平常心但你的如火热情令我溶化穿过缝隙我坠落我尝试回到原来的生活但在我热情冷却耗尽之前我要对这份热情付出我的全力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所以别尝试用惯例说服我我猜这次轮到我了去赢得些什麽或是学些什麽但我将不再迟疑不再迟疑我不能再等待我属於你所以打开你的心像我一样期待这份爱情别固守着你原本的计画你将自由看进你的心底你将会找到爱情爱情倾听此刻的音乐人们在歌舞我们其实很相近爱与被爱是每个人的权利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在镜子前测试自己的说话方式弯腰倾身我尝试着想看清楚些不过镜子却被我的呼吸雾化所以我画了个全新的脸开心地笑了我猜我想说的不过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原因摆脱掉自己的虚荣心让一切顺其自然这是我们该做的成为善的化身但我将不在迟疑不再迟疑我不能再等待我很肯定别让一切变复杂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这是命中注定我将属於你所以打开你的心像我一样期待这份爱情别固守着你原本的计画你将自由看进你的心你会知道无边际的天空属於你所以请别再请别再再也没有需要去伪装因为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这将会是这就是命中注定我属於你末)开始话说大厅不能审,八个人拉着我,把胡子大叔挟持到小厅,我因为不爽他装大叔,占我便宜,我强烈要求先审小舒[胡子,每次我叫你大叔,你怎都认了?!]胡子大叔答辩[园子里大家都这麽叫,我当然认..]小舒气[明明你也没几岁,在辈份上占便宜很高兴咩]胡子大叔答辩[我怎知你会觉得我占你便宜?!园子里的大婶叫我胡子,我叫她大婶,这样我不就被她占了便宜去?!]小舒[....]秋?[不管你舌灿莲花,今天就给我滚出去]胡子大叔答辩[我签了十年的约,那个条约书上写着如雇方无法履行约期,罚款四千万倍...]厅内众人往楚看去...楚[...这条,是小蕾说要加的,说什麽要照顾弱小民族..]众人同翻白眼....飞看着楚[拿来]楚[..那签了十年的条约书,从山上回家那晚,就不见了...]临鹤修长的手指往屋外一指[舒园容不下你,你走..]胡子大叔答辩[我原本就住在马廊,不住园里,那告辞了]转身想走...后弦[慢!你欠我五百七十两,先还了再走..]胡子大叔转身,两手一摊[没钱,要命一条...]小离的手抓着一把粉状物,正打算洒出..小舒突然看见胡子大叔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生动,对着她大喊[媳妇儿,快来救我..]厅内众人一楞,小离手一抖,那把粉状物洒了些到地上....楚自动注解[...那条约书上写着,包吃包住还包娶媳妇..]?气的妖孽般的脸都歪了[舒...你教的好女儿...]小舒[切!凭什麽每次小蕾做了坏事,都骂我,又不是我做的]**#$$%Y%&原本光天化日,堂堂正正,八堂会审胡子大叔,最後变成子女教育问题的深刻研讨会..经此一事,我发现,一皮天下无难事,用在大傻身上,真是再贴切也不过..忘了说,大傻这号,是我安的,他叫钱砂;明明以前当胡子大叔的时候,我们聊天都让我有种隽智的感觉,自从重阳登高回园之後,他整个格调,简直跟后弦同出一撤,除了赶车之外,高去高来,?有阵子,从影宫调了些人过来堵,可是不管怎麽样,他总是有办法摸到我独处的地方..家里八个,最後总算发现我对大傻没有兴趣,就乾脆放任他随风来去...(应该是无法管制,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这,就是我与大傻的开始..翰林我是在青州旁的一个小村子出生长大,爹爹有几亩地,有天,卖了田,带着大娘二娘,还有家里的孩子们,搬到一个大些的村子里去,他说村子里有私塾;私塾里的先生,之前,为了求功名,进了一趟京城,后来好象只有二进,又欠缺银两打点,所以没有官职,只好又回了村子;先生长的很斯文,长发束冠,一身整齐的灰衣,腰束着浅色的带子;这村里,大家都粗布粗衣的穿著,很少人像先生那么整齐...我们搬进这村子里没多久,就听说,又来了新的人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不会走路的男人,还有一个还在强褓中的孩子..村子里的人看虽然买了房子,可是一个妇道人家也修不了屋子,大伙聚着,一起去帮她修墙补瓦,等下了工,那女人会煮些好吃的,然后又拿出一些很香的酒请大家喝...爹爹也很喜欢,我那年十岁,还不懂得酒的美味,有回跟着去帮忙,之后浅尝了一口爹爹的酒,被酒中的辛辣,呛了一口,后来房子弄齐了,那女人说要在旁边搭个屋子,开间酒馆,村子里的男人一听,大家又聚在一起干活了好些日子,等到酒馆一开,热闹的很...但那女人说什么中午营业,晚饭前要关店?!..我不懂,爹爹喝酒多是晚上,怎么晚饭前就要关店了?!还有开个五天休两天?这边大家都是看老天吃饭,她如果天天都开,这样钱不是赚的比较快?我有天在私塾问先生,先生笑了笑,说[因为是人,所以要休息]那天先生教的是传家有道惟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我们默了一遍又一遍,先生站在窗口,看着屋外的景致,很久没有说话...爹爹很中意那家名唤’舍得’酒家的酒,可是大娘二娘不喜欢爹爹经常去喝,爹爹想了想,叫了大哥过来,大哥已经二十有四,体格长的跟爹爹很像,高大魁武,两个人在桌子旁讲了一阵子,又要大娘过去,拿些银两,请村里的王婆去说说媒...我远远的看过那女人,虽然不丑不老,可是应该也不小了吧?!那小娃娃听说已经两岁多,整日带着那花不溜丢的山猫,在村子里跑来跑去,如果那女人嫁了大哥,那小娃娃就成了我的侄女,嗯,这样我也可以像弟弟一样,跟那山猫一起玩..有位君真人,每月都会过来村子里一趟,看看村头的张老头,他瘸的腿有没有好些,还有村尾的林大婶,那能预测风雨的痛风还有没有发作等...有天我问先生,为什么大家叫那戴着帷帽的人君真人,先生笑笑[因为他,在凡尘里]我不懂,我问先生,为什么在凡尘里,就要称呼他真人?!先生摸摸我的头,答[因为,他还未成仙啊..]那天,先生教的是惮心朗照千江月,真性清涵万里天我回家的路上,想着成仙好,听说仙人法术一变,那个食物就上桌,要是我成仙,我先把家里的米缸填满,再看看能不能变出些元宝犁牛来...年刚过,下了一场小雪,上私塾的时候,先生考我们,背出应景的诗句或是对句..’雨过兴来临竹圃,雪晴淡墨点梅花’小虎子大声背先生点点头我才准备站起,一群准备下田的孩子,路过窗外,嘻嘻哈哈的谈笑..私塾里几个孩子都羡慕的看着窗外轻快的身影,包括我..先生突然念[宝剑锋从磨碉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们听懂了,有些惭愧,但我心底,有了一个心愿;哪天,我们是不是也都有机会,以笔为剑,不求骋驰官场,但愿为民做主,撑开一片青天...没多久,听说那女人捡了一个乞丐,我们几个在私塾里笑谈..先生一进门听到,大怒[哪个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因为有所求而不满,乞之,乃人之本性;而那...]先生顿了顿[那善人愿意收容乞丐,乃仁义,此乃人兽之别!]那天,我们抄写了一百次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那天回到家中,坐在桌上吃饭,碗筷相撞,铛铛之声不绝..大娘笑问[是不是在学堂做了坏事,被先生责罚..]我把私塾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桌上安静了一会,大家才沉静的开始吃饭...大娘问[要不要请王婆再去一趟?!]爹爹不知在想什么,大娘问了两次,才回神,答道[不用了..]没多久,那传出那乞丐在君真人的照顾之下,突然一表人才,不久之后,听说君真人想要常驻小村子里,大伙又一起出动去帮着盖屋子...我照样每天私塾去见夫子,夫子最近教治国论,很是枯燥乏味...今天,夫子看我们懒懒的样子,要我们抄写十次思其艰以图其易,言有物而行有恒夫子站在窗边,手指抚着系在腰旁的一个竹筒,那竹筒我认得,是那女人刚搬来小村没多久,有天大雨滂沱,她带着小娃娃,在私塾的屋檐下避雨,先生借了她一把伞,隔天放晴了,那女人带着伞,还有一小壶竹筒装的酒,说才来,家中还没有陶盆土罐,先就着竹筒;竹筒就是村外山中的青竹,一节含头尾,外面的青竹,不知用什么削去了一些,层层叠叠,隐隐看着,竟似山水..先生那时不懂怎么打开,那女人拿着竹筒,在上端轻轻一扭,那上头的竹节竟然是盖子样..先生十分喜爱,一谢又谢..没多久,就看到先生或装水,或装茶,穿上了细细的线,总随身带着......才过完年,那女人就走了,留下了酒馆,继续酿酒的运作..村子里的人都站在村口,目送马车远去,大家散了之后,我为了捡个地上的小石头,眼角却看到先生还站在原地...那年,我十二岁;苦读了好几年,先生的私塾,最后只剩我一人与小狗子,小狗子喜欢带村里的小孩玩小兵兵,先生教他行军诡策,我已经忘了要当青天的心愿,沉迷于诗词古文字行之间,先生教我评论解析..后来,我两一同入京,小狗子进了兵营,我也考取了功名,分派到了皇宫里,收整文物书籍的翰林院,里面涵盖了前王的批卷,民间收寻的野史,古籍,散乱的史册等...中间回了家一趟,村里的人都很高兴,先生也是,我看到那管竹筒,仍然系在先生的腰旁,可是原本青白的竹身,已经略略泛黄..先生的头发,跟爹爹的一样,也白了..回到皇宫,有天,在翰林院里整理书籍,翻出了一本有趣的书,外面包着女戒的皮,里面却是千慕雪写的亲亲小爹,千慕雪呵...是个特异的写书人,写常人之不敢写,又不知从哪找了一位绘画大家,画那一幅幅的活色生香当作封面...在就着余晖翻阅的时候,书中飘下了一张泛黄的纸,我弯腰拾起,纸上浓淡的墨色,勾勒出一个带笑的女子,斜靠椅上,手拿书卷,双眼笑意盈盈如春水..左下题书:凉亭立园中,曾记锦绣良夕,一枕凝香残梦,似行云无迹.宫墙高耸似囚笼,何处问消息,还是一年春暮,倚东风独立。

龙飞凤舞,墨深透纸,笔法的起收提顿,都是那么熟悉,,虽然没有属名,但我在归类了众多圣旨批卷,自然认的出来的...这是退位让贤的前王所写..这..该怎么归类呢?!想起之前,送了本史册到御书房,书房里摆设简单,窗旁的墙上,挂了一张浅浅的泼墨画,画里竹叶纷飞,一男子拂琴,旁边站着一个女子,纤指细点..怎么..这两女子,眉眼如此相似?!不知怎地,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受...打开那本亲亲小爹,就让这幅画,静待有缘人吧...我把画夹回书中,套上’女戒’,归放到原处...看着窗外橘红色的余晖,又是,该回家的时候了...(序)欢唱重阳,我们一家子打算照习俗,插把茱萸,爬上小山头,喝两三杯菊花酒,应应九九重阳,夏秋转换的节气..等大伙都上了车,我拎着千慕雪前两天送来的新书,珊珊来迟,依依不舍的告别我舒适的躺椅ㄚ...那封面的画风,有点改变了,以往都是细致描绘的背景,现下换成了泼墨的黑白..难得秋高气爽,而今天的晴空,又飘着几片云,真是再好也不过!!上山的路,蜿蜒缓慢,我无聊的躺在临鹤的腿上,临鹤拿着混着糖烤过松子,一颗一颗的喂我吃..小离在一旁笑看着,时不时的轻抿一小口菊花酒..我突然听到前一辆车上传来低哑的歌声,怎么听着像是那’胡子大叔’的声音?!这ㄚ,每次看我,就拿种看小辈的眼神,当我跟着园子里的俾女,叫他胡子大叔,他也没有反驳,明明影宫送回的资料上,才28岁!ㄚ的,就占我便宜!!每次野营,烤好的鸭腿鸡腿猪腿,都让我先送上一份给他!这渣!没一会,听到拍手声..那低哑的声音在一旁指点着,貌似,是他在教后弦..呵!!后弦..会唱歌?!...小离听到陌生的曲调,忍不住探出头,不一会,纵身一跳,跃上了前一辆马车.....不会吧?!这样就被那胡子大叔给收买了?!临鹤看我用力咬着松子,笑容浮上他秀美俊朗的脸..小离突然出现在马车的窗口,问临鹤[有没有带琴?!]临鹤[嗯..在珊珊的车上]小离倏然消失在窗口,这几年下来,只有我一个人,疏忽了’强者至尊,武功至上’的信仰呵...貌似太依赖他们了..没一会,出现了铮铮琴声,可是,怎么听起来怎么耳熟?!..低哑的嗓音,唱出曲调轻松,可是让我心抽紧的歌曲...WellyoudonedonemeandyoubetifeltitItriedtobechillbutyou’resohotthatimeltedIfellrightthroughthecracksAndi’mtryingtogetbackBeforethecooldonerunoutI’llbegivingitmybestestNothin’sgoingtostopmebutdevineinterventionIreckonitsagainmyturntowinsomeorlearnsome...这..明明是英文,是英文歌曲,JasonMarz的I’myours...临鹤停止拿起松子的动作,因为我紧抿着嘴,满脸不豫,临鹤担心[小舒,?...]我专心一致的听着窗外传来的歌声,那随着蜿蜒的山路,飘荡在山谷中的欢快歌声,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sure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Itcannotwait,i’myours.....轻快的节奏,小离的笛声加入,后弦打着拍子,接着是古琴,假装着,尝试拨出着吉他的节奏...我突然迷茫了,这胡子大叔,是谁?!如果他也是穿越过来的,在发现之后,我们要如何?!讨论着怎么样寻找回家的路?!还是......突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加入,生涩的,温柔的,却是我熟悉的,是小飞...WellopenupyourmindandseelikemeOpenupyourplansanddamnyou’refreeLookintoyourheartandyou’llfindloveloveloveListentothemusicofthemomentmaybesingwithmeAhlapeacefulmelodyItsyourgodforsakenrighttobelovedlovelovedlovelove....他懂吗?那每一个发音,都是我熟悉的,在说着对爱侣的承诺,用另外一个国度的语言...So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sure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这...一段是秋?的声音...什么时候,他竟然也会唱歌?!D-d-dodoyou,doyou,d-d-do,doyouwantto**e?Scoochonovercloserdear,I’llwhisperinyourearWo-ooo-o-ohwho-oo-o-o-oh随后,我听见镜的声音,珊珊的声音,楚的,小蕾,小九,思行..Openupyourmindandseelikeme(Iwon’thesitate)Openupyourplansanddamnyou’refree(Nomore,nomore)Ilookintoyourheartandyou’llfindthattheskyisyours(Itcannotwait,I’msure)中间还夹杂着奇怪的敲击声?!后来我才知道,是竹筒里面放了些小砂石,封住摇晃.临鹤看着我脸色变幻,一向清澈的眼神,缓缓被一缕灰色遮掩[小舒,?..听的懂?!]我想起,这王朝,没有英文,没有日语,而且,这边只有一个朝代,一个帝王,然后,我有八个夫郎...我回神,强笑[我是被这曲调吸引,你难道不觉得有些夏日午后的感觉吗?!]窗外,踢踏的马蹄声,琴声,拍手声,轻快的笛声,几个人的欢唱声...马车内,临鹤看着我,很久很久没有说话....AhlapeacefulmelodyItsyourgodforsakenrighttobelovedlovelovedloveloveSo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sure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等马车一停,我迫不及待跳起,奔出马车,完全没有留意风景,没有留意几双眼睛,随着我移动..跑到前面的马车旁,没看到胡子大叔我找上后弦,我不顾后弦斜挑的眉角,大声问[那...那个大胡子咧?!]后弦指着我身后[那边....]大胡子正在另一辆马车,卸下车上的点心饮料...我跑过去,一把拉住大胡子的衣襟[这曲子哪学来的?!]胡子大叔黑白分明,闪烁着星星一样光芒的眼睛直直得看着我...[舒夫人...?..听的懂?!]..我突然发现自己做了傻事,一时,家里那八个男人,还有六个半大不小的小鬼,就贴在我身旁,准备看好戏......我松开手,一时无措,胡子大叔星辰般的眼睛深邃,[我,在这次追杀那些小鱼虾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胡子大叔顿了顿,我身旁的几人收起了隐隐的杀气,甚至有的露出好奇的表情...[遇上了一个有着绿色眼睛的女孩...她,病的很严重,因为那药的关系;可是她那双绿色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夏日里的绿叶,收纳着阳光的温暖]胡子大叔又吨了吨,低沉略哑的嗓音继续描述[她用绿叶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求我学会她最喜欢的歌曲,她才能安心的离去.....]说完,转身继续忙他的..最后,我为了一个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一次傻逼...(大傻注:我可没说她最后病死了..她是被流剑砍死的..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始) 命运家里的八个,没有人来问我关于歌词的问题,可是,相处的气氛变的很尴尬..大伙眼神对上的瞬间,都自动错开...微风习习,草地碧绿,一边是连绵的山峦,一边是溪水叮咚,我看天上人间,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山里,有好些大树参天,小兽隐隐约约在林里穿梭,我们这家子,八个夫郎挤在一边,我孤单的坐在一边,六个小鬼尴尬的坐在我们中间...几个车夫,帮着卸下餐点后,外出去打野味..叹口气,我低头拍拍裙摆,正打算起身,想着刚刚,实在应该直接跟临鹤坦白地..眼角却瞄到那满脸胡子的’大叔’,捧着一大束雪白盛开的野芒花,花束中夹杂细细红色枝叶,直直的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听到破空声,还没来的及转头,胡子大叔从花束里抽出一枝芒花,用上了太极里的’引’,竟然把一盏酒杯,稳稳的顶在花枝上...酒杯里,还有半杯浅粉的’飞雪’..真的滴酒未洒,好功夫!!不是!现下应该是要他解释一下情况吧?!还没来的及开口问话,又见胡子大叔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大...大粉钻....戒?!怎么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先来首英文歌,然后钻戒出场?!整一个求婚标准步骤...胡子大叔那低哑的声音响起[请嫁给我吧!]轰!雷声响在我耳畔..之前我还问镜,一个人一生,会遭遇几次天雷轰顶,镜摇了摇扇子,遮着半张脸,笑着说[这要看是怎么样的天雷...]想当时,我还十分不满意这种模临两可的答案..呼!我身边尽是衣衫飞动的声音,杀气就像实质的钢丝一般,切划着我周围的空气....在这么肃杀的气氛中,我忍不住笑了[胡子大叔,别演了,谁教你这套?!别告诉我又是那绿眼睛的女孩..]胡子大叔沉静的看着我的眼睛[就是她]我一愣,他继续[她说,她带着一套塔罗牌,用那牌,算出我的未来,等我学会唱了那首歌曲,等有一天,遇到了听的懂的人,那就是我另一半..同时,她说她是炼金师,当初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弄好了我手里这戒指,举世只有一只]胡子大叔闭了一下眼,又张开,直直看进我的眼睛[我不懂什么是塔罗牌,也不懂什么是炼金师,可是江湖里,打滚流浪这么多年,我信命..而我同时也相信,?是我命定之人]轰隆!!轰轰轰轰轰!!!!脸上怎么湿了?!原来真的打雷下雨了..这泱泱大国的广大天下,各式神棍怎么都让我遇上了?!我不理跪在地上的胡子大叔,要那八个还在气头上的男人,先把小鬼安顿上车,食物就算了,泡了汤,怎还能吃?!正想回车上,没想到手竟然被胡子大叔抓住,轻轻打开我的手指,拿着那粉钻,眼看就要套上我的无名指..斜地刺来一剑,胡子大叔拉着我转身避开,是秋?...小飞从旁补上带着杀气的一掌,胡子大叔干脆把我搂在怀里,灵巧的闪躲...后弦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原意是打算飞石点穴,一把洒出,大伙同时闪动,避开了石头,却避不开跟着来的泥水..我看到正往这战场赶来的另外几个,眼中除了杀气,还有对我的不满...这些渣,没看到我在冲穴咩?唉,想当初,是花飘飘的时候,回去找珊珊拿那什么圣物玉佩,那时小飞就对我用这招出奇不意,现在竟然又在胡子大叔身上重演..同一个地方跌倒一次是意外,跌倒两次,就是我猪头了!胡子大叔没有带武器,抱着我,另一手揽着的白色芒花束,虽然注入内力,可怎比的上秋?手中那削铁如泥的地煞?一时原本秀美的仙境,芒花与泥巴齐飞,剑影与掌风共舞,几人打的溪水雨水四下飞溅,树枝青草泥泞一片..当我被众人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湿透了,胡子大叔被群殴,打趴在地上,全身泥印..最后我还特意上去又多踩了两脚...为什么没有往死里打?!当时我穴道已经快冲开,原本八人统一对外,一时又怕伤到我,又想一剑把胡子大叔砍翻...突然,树下避雨看戏的小蕾自言自语[胡子爷爷死了,等一下谁赶车?!]这句话,让一条心的八人有了异心,虽然大家身上都沾了些泥巴,可是谁也不愿意坐在车上,在雨中赶车回家..八人下手开始留了余地...我冲开穴道,接着胡子大叔被我暗算,旁边八个人补上几掌几剑,不过也才断了几根骨头,受了点内伤最后,在临鹤的金针止痛下,自然是他赶车...回到舒园后,我自然是在坦白前,要求要从宽处理,坦白后,在几位夫郎的要求下,开了一门课’第二语言之简易入门’其实,我很想叫这门课’第二语言之但米’可是,很怕这几个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天才,万一哪天发现那个’但米’的意思,那我可能会死的很难看...另,胡子大叔满脸青肿回到舒园,不知怎么传,变成我们一行人在山上遇到劫匪,他为护主而受伤,地位在下人之间节节上升;就跟我老是拿石头去压的紫芙蓉一样,长大的速度,肉眼都看的见...再回园后几天,楚叫了胡子大叔到大厅准备大审,没想到胡子大叔还没有到,厅外跪了一地的仆妇婢奴,表示就算胡子大叔有过,他们也愿同受..噗..我喷...这些人是怎么传的?!单就天下第一庄的背景,我们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现在受了伤,还是很强,后弦表示,如果当时不是我暗地里给他那一下,八个人绕着他转,还不知道要转到何时...人多好办事,原来是以讹传讹...(末) 开始话说大厅不能审,八个人拉着我,把胡子大叔挟持到小厅,我因为不爽他装大叔,占我便宜,我强烈要求先审小舒[胡子,每次我叫你大叔,你怎都认了?!]胡子大叔答辩[园子里大家都这么叫,我当然认..]小舒气[明明你也没几岁,在辈份上占便宜很高兴咩]胡子大叔答辩[我怎知你会觉得我占?便宜?!园子里的大婶叫我胡子,我叫她大婶,这样我不就被她占了便宜去?!]小舒[....]秋?[不管你舌灿莲花,今天就给我滚出去]胡子大叔答辩[我签了十年的约,那个条约书上写着如雇方无法履行约期,罚款四千万倍...]厅内众人往楚看去...楚[...这条,是小蕾说要加的,说什么要照顾弱小民族..]众人同翻白眼....飞看着楚[拿来]楚[..那签了十年的条约书,从山上回家那晚,就不见了...]临鹤修长的手指往屋外一指[舒园容不下你,你走..]胡子大叔答辩[我原本就住在马廊,不住园里,那告辞了]转身想走...后弦[慢!你欠我五百七十两,先还了再走..]胡子大叔转身,两手一摊[没钱,要命一条...]小离的手抓着一把粉状物,正打算洒出..小舒突然看见胡子大叔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生动,对着她大喊[媳妇儿,快来救我..]厅内众人一楞,小离手一抖,那把粉状物洒了些到地上....楚自动批注[...那条约书上写着,包吃包住还包娶媳妇..]?气的妖孽般的脸都歪了[舒...?教的好女儿...]小舒[切!凭什么每次小蕾做了坏事,都骂我,又不是我做的]**#$$%Y%&原本光天化日,堂堂正正,八堂会审胡子大叔,最后变成子女教育问题的深刻研讨会..经此一事,我发现,一皮天下无难事,用在大傻身上,真是再贴切也不过..忘了说,大傻这号,是我安的,他叫钱砂;明明以前当胡子大叔的时候,我们聊天都让我有种隽智的感觉,自从重阳登高回园之后,他整个格调,简直跟后弦同出一撤,除了赶车之外,高去高来,?有阵子,从影宫调了些人过来堵,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有办法摸到我独处的地方..家里八个,最后总算发现我对大傻没有兴趣,就干脆放任他随风来去...(应该是无法管制,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这,就是我与大傻的开始..(?漏了)??篇的?情解?,?什?六?小鬼咧?因?根?本人(?友69)的YY,小舒在大?局的?候,就已?有了三?,加上思行小九,那?在又?了?年,我猜,小???也?要一?..所以多出的那?小鬼,?在小?的名下..嘿嘿..嘿嘿嘿...(笑的猥?搓搓手ing)或?小舒?有??,可是太小了,被留在舒?,?有?上山...哈哈哈哈哈!!!生老大,照??,老二老三???..不知,小舒生了??..哈哈!!!小舒?悄悄的?69身後冒出?,手肘一抬,正好敲上狂笑的69後?...69:小舒,?要相信我,?篇我反覆修了改了好?次,不然上?星期就???文的...原本是打算?大家高高??合唱,不知道怎??著?著,就成了林墨的?人秀了..小舒怒火?天:你?渣,不用解?了,起?大神把你送?,就是怕你皮??人整..-----最后,收录歌词---------69之前听到这曲子,是在收音机里,英文嘛,有听没有懂,但歌曲旋律轻快,没多久,身旁的人,一个一个都会哼上两三句;最近YY八夫,某天晚上,小飞与林墨同时梦中来访,一个冷冷的笑,一个奸奸的笑,两人共争之.69这小身板,被两个大男人压着,问我要死还是要写...最后,强迫69亲吻小舒的绣花鞋的同时,还要我发了一个毒誓,要我一定会把他们俩写成主要的部分...所以说,传说中’威武不能屈’,理论上,在小市民里,是不存在地...((69弱弱的爬回:其实,我看着Youtube里的live,(下边有韩文字幕的)就是林墨对着小舒唱情歌的表情..有点坏,有丝轻挑,有些牵挂,还有被这些轻声笑语掩在心底的深情;八夫虽好,可是总觉得,他们对着小舒都有着不够圆满的亏欠,就像小舒补足了他们人生的圆,可是,他们呢?!))原唱:JasonMarz英文歌词:WellyouvedawnedonmeandyoubetIfeltitItriedtobechillbutyouresohotthatImeltedIfellrightthroughthecracks,andnowImtryingtogetbackBeforethecooldonerunoutI’llbegivingitmybestestAndnothingsgonnastopmesodontgowithconventionIreckonitsagainmyturn,towinsomeorlearnsomeBut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yoursWellopenupyourmindsandseelikemeOpenupyourplansanddamnyourefreeLookintoyourheartandyoullfindlove,love,love,loveListentothemusicofthemomentpeopledanceandsingWearejustonebigfamilyAnditseverybodysrighttobeloved,love,love,love,lovedWellIvebeenspendingwaytoolongcheckingmytongueinthemirrorAndbendingoverbackwardsjusttotrytoseeitclearerButmybreathfoggeduptheglassSoIdrewnewfaceandlaughedIguesswhatI’vebeensayingisthereaintnobetterreasonToridyourselfofvanityandjustgowiththeseasonsIt’swhatweaimtodo,ournameisourvirtueSo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Itcannotwait,I’msure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WellopenupyourmindsandseelikemeOpenupyourplansandmanyou’refreeLookintoyourheartandyou’llfind,theskyisyoursSopleasedon’t,pleasedon’t,pleasedon’tThere’snoneedto**plicateCauseourtimeisshort,andthiswill,thiswill,thisisourfateI’myours中文歌词:我深深感受你的出现带给我的惊异我想抱着平常心但你的如火热情令我溶化穿过缝隙我坠落我尝试回到原来的生活但在我热情冷却耗尽之前我要对这份热情付出我的全力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所以别尝试用惯例说服我我猜这次轮到我了去赢得些什么或是学些什么但我将不再迟疑不再迟疑我不能再等待我属于你所以打开你的心像我一样期待这份爱情别固守着你原本的计画你将自由看进你的心底你将会找到爱情爱情倾听此刻的音乐人们在歌舞我们其实很相近爱与被爱是每个人的权利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在镜子前测试自己的说话方式弯腰倾身我尝试着想看清楚些不过镜子却被我的呼吸雾化所以我画了个全新的脸开心地笑了我猜我想说的不过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原因摆脱掉自己的虚荣心让一切顺其自然这是我们该做的成为善的化身但我将不在迟疑不再迟疑我不能再等待我很肯定别让一切变复杂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这是命中注定我将属于你所以打开你的心像我一样期待这份爱情别固守着你原本的计画你将自由看进你的心你会知道无边际的天空属于你所以请别再请别再再也没有需要去伪装因为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这将会是这就是命中注定我属于你指甲当我还是护国夫人的时候,有天我觉得指甲长了,问小若要怎麽办?!她抛给我一把小剪子,小巧可爱的剪刀,可是很难剪啊...我问小若,以前都怎麽修剪指甲?!小若摺叠被子,头也不回[我帮夫人修剪的...]我抗议,那现下当我真是路人甲,虽然这样,可是我还是用着你家夫人的身体吧?!小若收拾妥当,头也不回就走出了房门......我只好两手轮流,小心地剪着指甲...有次有个婢女路过看到,马上放下手上的东西,过来帮我修剪指甲,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片薄薄的小石片,一边和她聊着,她说剪完还需要用这磨一下,免得穿衣服的时候,会拉卡到那衣服上的刺绣..喔...她服侍完我的手,接着又准备了一小桶的温水,让我把脚放入,等指甲柔软些又服侍我的脚,好..好舒服啊...真是人生一大享受也....之後,好一阵子的颠沛流离,一直到八夫都收入了房里,才又回到这种高级享受的好日子...有天,我的小侍女在服侍我双手双脚的指甲时,我突然想起,那...那我的八个夫郎小侍,是怎麽处理指甲这个问题的咧?!我决定,在这事上,多个心眼..第一个被我发现的是飞..有次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夸奖他的指甲像美玉,他微微笑了..然後直接问他,是怎麽样修剪太长的指甲..他把左手伸出,右手食指注力於指尖,用食指的指甲,轻巧迅速的在左手的五指上划上细痕,然後左手微微缩张,那细线外层的指甲,如落叶般轻巧又整齐掉落在桌上..我目瞪口呆...接着我看到有次珊珊在厨房处理肉,他剁着剁着,不知怎地,脸就红了...然後,把手拿在眼前看,我才发现他竟然剁掉了一小片的指甲..接着我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放上剁菜的钻板,刀如雨下..我嘴里吃到一半的杏仁酥球,咕噜噜地滚落到地上...某次大夥又聚在桃树下,吃喝聊天,我看着小离用枝竹棒,沾了沾一小瓶中的东西,轻轻的抹在十指尖端,然後...淡淡的轻烟袅袅冒起,指甲就短了一截....那天,我一直盯着那小瓶,总怕不小心打翻了,泼到哪个人的身上....?有次在院子里,陪着后弦过招,结束之後,拿着那把地煞站在远些的花丛边,我只见一阵幽黑的影子,还有浅浅的粉尘,他的指甲就短了..镜,除了偶尔咬指甲之外,跟我一样,是拿着小剪刀剪短指甲..某天清晨,我看到后弦在院子里打拳,多看了会,发现他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四下无人,竟然化拳为爪,往楚心爱的桃树抓去..我才正要阻止,却发现桃树上抓痕不深,然後看到后弦看着手指,又继续回去练拳..他是...熊吗?!有次楚路过,我突然想到指甲的事,开口问他,他笑了笑,没有解释,只说就是一般的做法...一般的做法?!我们家大业大,这几年,千奇百怪的事都经历过了,什麽叫做一般?!很久後的某夜,我无意间,路过楚的院子,听到楚舒的叹息,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忍不住跑去从窗缝里偷看..原来是思行在帮他用小剪刀剪指甲....切...直说不就好了,儿子服务老爹,可是天经地义...後来,我问临鹤,临鹤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跟小离有时会互相帮忙,小舒,你也想一起来吗?!]脑海中冒出两个美男,衣裳半掩,一个跪在下面帮我修剪着脚指甲..一个轻轻扶着我的手,顺便让我欣赏那个...春光...吞了口口水,急忙点头......临鹤抬头,对上小离疑问的目光,雌雄莫辨的脸上,笑意盈然,从眼角,一直漾到唇上...----------------------------------------------这种YY文,才是小人擅长地...嘿嘿..嘿嘿嘿...(满意的搓搓手,飘走ing)梦醒 (林墨)醉别西楼醒不记。

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

斜月半窗还少睡。

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

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红烛自怜无好计。

夜寒空替人垂泪。

蝶恋花-晏几道追补药人结束,我跟着一群兄弟,先回第一庄,领了该领的,也看了该看的,庄主,虽然白发苍苍,却仍精神矍铄...离开了庄子,我突然有种无所适从,无处可归的感觉,该回舒园,心底却淡淡的有点排斥的感觉..特意先绕到了京城,在客栈定下房间,先住上一两天再看着办..第一天,我特意去游览了三仙山...嗯,跟去年没两样...第二天,我要了一清秀的女孩来唱曲..听了两曲,我已无心情喝酒..那平凡的街头乐曲,真的不是普通难听..第三天,我要了一大桌酒菜,找了京城的弟兄们来聚一聚,大夥吃喝的很尽兴...可是那晚,我躺在床上想着...当初决定闯荡江湖,不也就是听说了许多兄弟失恋的故事,不是被抛弃,就是为爱舍弃了自己,在女人的陪伴下,栽入温柔乡,等生了小娃娃,就乾脆退去一身骄傲,当着爹,把屎把尿..很怕,我很害怕,如果真要我去当个这样的男人,我宁愿永远单身...可是,舒园,这个很奇怪的大园子,每一个男人,都是狠角色,我当了四年多的车夫,他们彼此在舒园的相处,跟我听说来的夫妻生活,都不一样,似朋友,又似情人.而几位男人之间,虽不无争风吃醋,但,不知怎地,最终总能风平浪静.他们几个,是一个很诡异的平衡,而舒夫人,就是维持这平衡的关键...呵...那有趣的舒夫人,我看着摊开在桌上的画,是给千慕雪的新书..披散着长发的美人,斜卧在高崖松下的长石,冷漠的眼,看着崖下散落林间的几间屋舍.最近,我落笔,背景上墨随意,但,画里的美人,神韵中,或薄怒,或嘻笑,或挑眉,却总带着一丝她的神韵...难道,不知不觉之中,我也为她,心动了?!回到舒园,身上的伤好也的差不多,没两天,传来舒夫人重阳要登高;九九重阳那天,我看到舒夫人手上拿着一本书,最後一个上车,呵,那封面,貌似就是千慕雪的书吧?!不是几天前,才送画去,怎麽这麽快就收到书了?!山路蜿蜒,微风徐徐,想起那首轻快的歌曲,虽然发音很诡异,不过,应该难不倒这几个吧?!一路上,歌声悠扬,后弦也能哼上几句,哈,以後武林盟主混不下去,或可考虑到茶馆卖唱..我看着正夫之一的离歌,舒夫人管他叫小离,一贯冷淡的神色,可是拨出的琴声,余音娓娓颤颤,很是多情的人啊...轩辕逸飞虽然易容了,可是那琥珀色的眼睛,可是最佳标志,我才念了两次,他几乎全部都记住了,这些文字的音调,应该都是异域的语言,他这曾经的帝王,天纵之材真的当之无愧,我暗自鄙视了一番,我才是天才吧?!淳于珊珊的歌声很温润,楚的则沉稳,镜先生扇着扇子,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不愧是知天的神棍啊...这神棍两字,可是舒夫人告诉我..车子停下,舒夫人急急忙忙跑来问我关於那首歌,我想起绿妹,还有她在风里飘扬的黑色披风...决定试一试绿妹告诉我,那属於现代的求婚方法..最後,失败了,被群殴.下山时,虽然一身伤,可是心底暗自高兴...舒夫人,应该跟绿妹来自同一个地方,否则我这些奇怪的动作,不属於任何一个民族的风俗,只要是普通人,好奇心都是有的,而舒夫人,却没有问.这之後,舒园里的八夫对我防范的很紧,可是,再怎麽紧,仍然是有机会,老人家不常说,危机就是转机?!我跟着他们几个斗智,斗计,摸着各式的门路,去探望独处的舒夫人,日子过的倒也不无聊..有天,第一庄的庄主来青州,我去陪他去八仙居喝点小酒..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庄主靠着椅背[听说,你看上了舒夫人]我把庄主的酒杯斟满,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嗯]庄主看我承认的乾脆,呵呵的笑了起来..送走了庄主,我突然有着想对着那舒夫人,小..舒?大吼出我爱你的感觉,那是一种有如飞蛾扑火,愿意奋不顾身的爱着你的心情..在第一庄的那十来年,学会了许多,我看管事的主子,学会怎麽样讨管事的欢心,学会隐忍,学会识时务,学会宽容,学会心存感恩,学会见人说人话,学会怎样在屋檐下低头,出了江湖,我学会了圆滑,学会了爱惜小命,照顾自己,在舒园当车夫的这几年,看着小..舒,学会了珍惜当下,珍惜拥有.送走了庄主的那晚,回到马厩旁的小屋里,我发狂了一样,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画,画里,有小..舒,有她的夫郎,在他的院子里下棋,在他的院子里弹琴,在他的院子里做菜,在他的院子里....画中的小舒的神态不一,却张张带着笑颜,那种自然而然,打从心里笑着的欢喜,从我墨下深深浅浅漾开...看着桌上凌乱的画,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喜欢你..隔天,我开始使用最实际的方法,追求小舒-写情书..写了几封,发现这情书写来很容易,可是送到小舒的手上,却是个大问题,那几个男人,发现了两张,之後把小舒盯的死紧...连下人都隔离了...拜托洗衣服的小春帮我夹在夫人的衣物之间,没想到那批衣物送到轩辕逸飞的房里,他在薰香的时候,从衣缝间掉了出来...我夹在端那菜肴的盘子之下,请厨房的大婶帮我在早餐的时候送去,结果那大婶走着,竟然踢到一木条,跌了一跤,人没事,可是菜全翻了..堂堂的舒园里,?着青石步道上,怎会凭空出现木条?!从此,我不敢再?请任何人传递..之後我绑着卷成筒状的情书,在大雁的脚上,大雁飞了飞,还没到洒了饲料的院子里,被后弦一箭射下;接着,我把炒成几份的情书分别塞到数十条锦鲤的肚子里,放入舒园外围的溪流之中,盼着游入了哪个泉子,小舒会无聊钓起..没想到那晚,我远远看着桌上一盘盘的香葱爆泉鱼,蜜汁裹锦鲤..最後,我只好每天夜里,去远远守着小舒夜宿的院子,等着机会,把情书塞入门缝,窗棂之间...这样过了几晚,一晚,我早早就去守着珊珊的院子,发现今晚怎麽这院子没有人守?!好奇怪,手里拿着第十八封情书,迟迟不敢送出,会不会有诈?!隔夜,我到了轩辕逸飞的院子,也没人守着?!是故意的吧?我看到院子里一抹身影,是小舒...真是运气不错啊..我随手拿起石块,用情书包起,朝着小舒抛出.才看着小舒捡起,心底的兴奋才像泡泡一样涌起,却感觉到后弦的杀气..凝神一看,他们八个都在,呵....看来,就在今晚...回到马厩旁的小屋子,我拿出藏着的美酒,斟满一盏又一盏.我在等,等着让我欣喜如狂的答案,等着让我心碎,而必须离开的答案.小舒真的来了,带着我等待的答案,来了.就连机会,也不愿意给我.我看着小舒靠近墙看画的背影,想着心在破碎了之後,也许就再不能被成全..该走了,我倒出一些酒在桌上,手指醺酒,心痛,让我自豪如流水般的行书,写的歪歪扭扭[墙上的画,留给你]一滴不知打哪来的水滴,糊了那你字..[就补偿]又一滴..坠在那偿字的旁边..[这来不及做满的十年]这屋子住了好些年,怎麽不知会漏水?!我扯了扯嘴角,抬头看着有些失神的小舒,好想,拥抱你...手指紧握成拳,站起,从半掩的门扉,闪身而出...站在春夜微凉的夜风之中,我回头看着舒园,这地方,四五个连贯着的岁岁年年,消逝在弹指间,除了印在我心底的你,我仍旧是孓然一身..呵..黯然消魂,离别而已..-----------关於大傻(林墨)的故事,全部结束-----------不能说的秘密(请自行搜寻youtube)原唱:周杰伦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後面拼命想挽回的从前在我脸上依旧清晰可见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回忆的画面在荡着秋千梦开始不甜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又何必去改变已错过的时间你用你的指尖阻止我说再见想像你在身边在完全失去之前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飘落後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麽捡林墨?着69的衣领,拉高他小身板,摇摇摆摆,晾在风中..林墨一脸怒气:怎,这叫结局?!69满脸惶恐:咳,小人也不知怎地,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哩...林墨把69用力抛到墙边:把老子写的风华绝代有个屁用69爬回,抱住林墨的脚狗腿:形象啊,注意形象...林墨再次?起69:你给我说清楚,之前我们谈的时候,不是说八夫的圆,被小舒填满了,那小舒咧?!我不是应该成为一个缺角,来补足她不完整的圆..69泪流满面:是小人的错啊,小人,小人不就估计错误..小舒就整一个能自生再造的圆,所以她补足了自己,还有能力去补足八夫地...林墨大怒:那干麻不连我的一起补?!69四肢无力垂下:不就,不就是小舒亲娘没给您机会出场..小人也就一读书人,被起点大神的雷打了几次,YY的时候,还经历了众多的榴?攻击,才把您给写完...林墨不语...69凑上大饼脸:就请您看在小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情况下,让...让小人走吧!!林墨再次抛飞69..69努力爬回,再一次抱住林墨的腿:您..您就别伤心了...看,这讨论板上美女如云...林墨身上杀气顿起:渣,我对小舒的爱,岂是能被替代的?!老子的感情,是有单一性的,或能转嫁,却永远不能被替代;回去给我好好念书,真渣.69用力点头:是..是,小人就是渣....不如,您老想怎地?!林墨收起杀气,瞄了瞄电脑:据说你这渣手上还卡着几篇待缴的YY同人文..69眼角瞄了瞄电脑:是,八夫里的两位正夫,还有小玄子地..也没看林墨怎麽动作,69脖子上就架上了长剑:给我删了...字典里完全没有’威武不能曲’的69,当下马上挑出四五个文字档案,一一抛入萤幕上的**桶.69一边删,一边心中暗想,不就是删档,等你走了,小人再从**桶里捡回来..等69删完档案,林墨收起长剑,伸着手:硬盘..69呈轻度中风....林墨不耐烦,又不知从哪抽出那长剑:拿来啊,你是不会拆?!不会拆就别怪老子砍了电脑..69拿出螺丝刀,把电脑关机,抖着手,拆下了硬盘,上缴...林墨接过,在手中捻了捻:我跟小九家那智能主脑熟,拿去叫它给我改改,反正游戏是它总管;老子有的是时间,十年,再一个十年,就不信,小舒能一辈子不动心..69茫然,目送林墨远去.....咱就一小人物,还真的没见过从山顶洞人的游戏中跳出来一个人,威胁完咱,又记得跟我刁个硬盘啊...正义 (玄明玉)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枫落吴江冷。

卜算子-苏轼----------------------------------------我站祭坛前,看着缓缓行向我的白衣少女,一一接过我手中装着药的葫芦..不知怎地,这平和的气氛,让我想起了鬼哭谷...那个承载我美丽回忆的山谷...一晚,小离的爷爷,硬拉着我跟小离一起聊天..想到这,我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时空跳跃回到玄明玉与小离在鬼哭谷内-----一晚,小离的爷爷又煮了一锅味道奇特的晚餐,吃完了,我们三人,并坐在鬼哭谷的潭边,看着天空,星陨如雨;坐了好一会,那时才十来岁的小离,不耐寂寞,跑到一旁逗弄着一只四爪黑紫的?子,小离的爷爷突然开口[明玉,如果我不在了,小离就拜托你]我转头,看着在月华星辉之下,披着一身银白,笑颜逐开的看着我俩的小离,点点头,回答[是..]小离的师傅又道[我知道,让你跟着我回到小山谷,其实很不甘心吧?!]是不甘吗?!应该是无止尽的愤怒,我笑了笑,可是,恨意在心底,澎湃汹涌,无法平息;-------更加遥远的时空跳跃--------想起大半年前,小离被我怂恿着,拿了一些药,去潭里试毒,那天下午,小离的爷爷采药回家,看到潭里覆满了翻着白肚的鱼,手里的药篮掉了,却也不捡滚落的药材,弯下身,坐在潭边,不知想什麽想了许久...晚饭前,他叫过我与小离,沉着脸,问发生了什麽事情,小离有些害怕,可是仍然走到爷爷的面前,略略低头,[我在试药]小离的爷爷手里拿着一块锦帕,锦帕上是一条死鱼,[我说过,你试药可以,但药的份量,要控制妥当,毒死一条鱼,以後才还有鱼可以试药,现在这潭水被你混着下了’悲情’,和’狭道’,四年,要整整四年才能养出藻,然後再一个四年,才能养出鱼;人生..]顿了顿,小离的爷爷眼角微露泪光[人生,有多少个四年?!]我不懂,人生有多少个四年跟死了一潭的鱼,有什麽关系?!可是小离因此被处罚了一个月,整理爷爷那永远整理不完的药柜子...小离的爷爷没有罚我,可是我陪着小离,一起收那药柜子收了一个月..----------------------------------他看着夜空的星雨,接着说[我当年,刚出道,凭着一身本事,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务求一剑挥出,就能让对手死去,沉迷於那种致命的快感..在我斩杀了许多官府追寻的坏人,..坏人呵...江湖上送我一个’一剑夺命’的封号...有一天,我去府衙里揭了一个追踪的榜文,榜上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罪名是:采花待审,越狱..我心想,年纪轻轻,采花这行为真是太要不得,今天采这朵,明天采那朵,败类...我循着一些蛛丝马迹,当晚,就追踪到了城外的一座小庙,庙中,那画上的年轻男子,正亲热的搂着一位秀丽的女子,女子一脸寒霜怒意,我当时只觉得她正被男子轻薄.手中剑一挽,透心而过,男子当场气绝,呵..不枉我’一剑夺命’的名号]讲到这,他沧桑沉淀的脸上,满是悲伤..[那女子悲伤欲绝,我拿出榜画,想带她回府衙结案,她凄绝万分,脸上带泪的笑了起来,她告诉我,那榜是县令下的,可是,真正采花的,是他侄子,那淫恶的男子,路过她正要下嫁的夫家,在她正要下轿的那刻,风吹飞了她的红纱头盖,看见了她的容貌,当场强抢了正适大婚的她,而当她的夫郎过来阻挡,却被反告一状,几个穿着官服的大汉过来,就把她那指腹为婚的夫郎当成采花淫贼,关入大牢..当晚,她就成了县令侄子的人,却不甘,用了好些金银,花了些时日,才买通了牢里的狱守;在昨晚,才把她的夫郎弄了出来,牢外,全是县令派来要赶尽杀绝的人,俩人躲躲藏藏,好不容易出了城,躲在小庙之中,正盘算该怎麽走,当我看到那女子愤怒而视的表情,原是她的夫郎想回县里,请衙里,与侄子狼狈为奸的大人,还他个清白][那後来呢?!]小离也放下了手中的?子,挤在一旁听...[呵...]爷爷摸摸小离的头[後来,那女子也贞烈,之前受辱尚苟且偷生,是因为挂心牢里的夫郎,而那晚,她双眼含泪,在撞上我手中的剑之前,说了一句话许君一双人,生死共相赴]我看着小离的爷爷,老眼中满是泪花,他顿了顿,[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所坚持的正义,产生了疑虑..][之後,我换了城,仍旧追捕公文上的罪犯,但每每一剑递出,抵到衣衫,却无力刺下,只得点穴带回府里..後来听说,朝廷里出了乱子,原本镇守边疆的王爷带着几千私兵回到帝都,歼灭了叛乱,却被当时的皇上一纸诏书,判进了牢里,家产抄了,小王爷被送去修行,随後封了风家的护国夫人,把小王爷直送去成了恃郎,府里那小郡主却不知所踪...我听到消息,心灰意懒,当时,天机宫的无邪找来,我们谈了许久,因为我道心不正,无邪原本偷带出来,要给我看的修道书,自是无用,从那时起,我开始练药,练毒,让敌人痛,可是仍有余地;孩子们,别忘了,凡事,总留三分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爷爷招呼小离坐下[正义,自然是存在每个人的心中,可是那度量的天秤,支点一定要把持好,懂吗?!]小离认真的点点头,我笑了笑,那天,如果,你早来一个时辰,甚至早来一柱香的时间,我们的庄子里,活下的人能多几个,也许有你的药,爷爷就不用死了...度量正义的天秤呵...哈哈哈哈....---------乱跳终结----------[是你?]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她,有些讶异..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和我一样,屡次意外,却都幸运活下来,恐怕就是前面这女人...我点点头,对着下面蠢蠢欲动的人扬手[住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火凤圣灵]轻提衣袍,屈膝,就因为你救了小离,这一跪,是我欠你的.出手,我知道以我的武功,绝对无法制住她,但,她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有目的,是否,小离的孩子,也在这里?!我想看她一眼...的确,有个漂亮的小女孩跳了出来,我用力的抓紧,从心底笑了,是小离的孩子吗?当时,从锁妖台上跳下,原本,我是真的想死,可是,无邪老头不知怎地,竟然躲在那台下,扶了我一把;这老头,上次那狐妖可以逃走,肯定有他动的手脚..我在稳住身形之後,回手打了他一掌,哈哈哈哈....後来听说他在自己的房中圆寂...这世道要破而後立,需要时间,原本长生,我可以慢慢等,而现下,我已经等不及了,风雪音看来也靠不住,面前这女人穿着白衣,破口大骂[我看你是成魔了]我大笑[哈哈哈,若能成魔,天下又有谁能阻我大业]天下,懂我的是小离,可是,他爱上了这女人,她掌掌带风,剑剑杀机,一会,贴近我身边,弹指打中我的虎口,我手一松,她趁我的剑落下当时,反手拿剑架住我的颈.她,爱小离吧?![你,为什麽爱上小离?!]等到的,不是她的回答,而是庄里,血流遍野,那一具具身首异处,疼我爱我的亲人,一个一个晃过我的眼前[每一晚,我都要牢记他们的名字,大长老,二长老,吴叔叔,盛阿姨....]-------恶梦回忆录-----------那时,一群原本是错过宿头的旅人,在黑夜里,成了掌掌带血的恶魔,我躲在桌下,爷爷接了一掌,口吐鲜血,飞撞到我的桌子,发现了我,反身把我压着,护在身下,那从他背後补上的透心一剑,划落我的发丝,我用力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喉中咽下的苦涩,害怕,惊慌,悲伤,还有耳中听到不断的呼喊,惨叫,今夜,好长,这恶梦,哪时才会结束?!忽然,安静了,我听到翻柜砸桌的声响,[风当家,找到了][很好,很好,冰魄,终於到了我的手里,走]我记得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商队的领头..风当家..风当家...------------------------------风家呵...[呵……风雪音也是因?小离的善良和纯净而爱上他,我的计划中,应该是要爱上我,爱上小离也是一样,可是小离为什麽不愿意帮我?!...]我大声吼着,看着那女人一步步後退,心中闪过快意[所以我毁了他,他终於跟我一样,在那只有黑暗污血世界里..怀抱着仇恨,永远孤单..哈哈哈哈][天狗..食日..]我看到云後,逐渐消失的阳光,我要把这没有正义的世道破而後立,管他成仙还是成魔[仙丹……长生不老……成仙……成魔……]眼前踵踵人影晃动[爹娘,不要死....不...]...我,究竟是什麽?...3贴结束,贴的很顺利啊.....这ㄚ,本来想长长写他个一篇,但,看到小舒手上那个刺眼的婚戒,小人就很没品的反悔了..-----------------------------------------------(玄明玉画着祈福的妆,眼线描绘出飞扬的羽翼,一身飘逸的道袍,头戴高高的帽子,白底黑纹,花纹精美中透出诡异。

)玄明玉看着69[要..要怎麽说?!]69一拍额头[小人又没祈福过?!快想起来!!]玄明玉想了想,他手执一支满是铃当地禅杖,一举一放,岑--岑--配合着那声响,缓缓念着...天保定尔、亦孔之固。

俾尔单厚、何福不除。

俾尔多益、以莫不庶。

天保定尔、俾尔戬谷。

罄无不宜、受天百禄。

降尔遐福、维日不足。

天保定尔、以莫不兴。

如山如阜、如冈如陵。

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

吉蠲为?、是用孝享。

?祠?尝、于公先王。

君曰卜尔、万寿无疆。

神之吊矣、诒尔多福。

民之质矣、日用饮食。

群黍百姓、?为尔德。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69满脸谄媚[小舒亲娘,小人特地邀了这有点道行的家伙来祈福,那个祈福文来自诗经里的天保,古时帝王用的祈福文...希望小舒亲娘,从此事事顺心,天天快乐...]....玄明玉见69举脚欲溜,拦下[说好那祈福的费用咧?!]69反手向着远处抛出一珠状物[冰魄...啊..]只见玄明玉用那禅杖钉住69的裤管,挑眉[用弹珠就想忽攸我?]69抗议[冤枉啊!!那真的是冰魄,不就被小舒吞了一次,接着又被小蕾拿去用了一回,最後就只有那指甲一般大小..]玄明玉挑眉[那你打哪捡到地?!]69大饼脸略红[不就是,不就是上次去打扫那五?轮回所摸出来地...]玄明玉一听,鼻中彷佛闻到异味,急忙把69远远一抛...69就地一滚[掰掰,你-被-骗-了----]调酒 (狗腿文)(此文乃八夫之狗腿文,不喜者,请绕路而过)69吧台,午夜,客人莫约十来位,零散落坐在吧台长发客人:螺丝起子一杯69在雪克杯里倒入伏特加,橙汁,混着冰块慢慢摇晃拿出一长杯放入冰块,缓缓倒入那澄黄色的饮料,69:[橙汁的酸甜中带着点点苦,在这儿,叫离歌]卷发小妹:曼哈顿一杯69倒入甜味苦艾酒,威士忌,安哥斯特拉苦精酒,轻摇雪克杯,最后拿起一颗樱桃,轻巧的用把小巧的青竹剑插过,缓缓让樱桃沉淀在杯底;69介绍[带点辛辣的曼哈顿,我叫它南宫秋?]带着银色镜框的熟女:马格莉特一杯69混入龙舌兰酒,香草味道的利口酒(cointreau)拿出一片新鲜莱姆,挤出半匙汁液,倒入雪克杯,顺手把莱姆抹过杯沿,倒拿着高脚宽口杯,轻触盐堆,缓缓旋转,等杯沿都沾上了点点细盐,摇晃雪克杯,接着倒出带着丰富泡沫的浅白色调酒69放下高脚杯在米白色杯垫之上[酸透了的马格莉特,因为杯缘的盐巴,带出了奇怪的口感,在这里,我叫它后弦]无肩上衣,超短短裙美眉:B5269拿出长匙,缓缓倒入卡路加,澄味伏特加,最后才是爱尔兰咖啡酒,垫下紫色杯垫,69介绍[B52色彩分明,无法调和的三层,在这,叫楚]学生头小妹:oldfasion69在雪克杯里混入白兰地,橘子味安哥斯特拉苦精酒,放入一块白糖,摇晃,倒入放满冰块的白兰地杯,那起柳橙,用短小的刀,靠着橙,缓缓转动,切出一条长而卷曲的橙皮,滑入杯子里..69放下黑色杯垫[这被温和顺口,而历久不衰的调酒,我叫它轩辕逸飞]优雅的贵妇:马丁尼69倒入苦艾酒,杜松子酒,用长匙轻轻搅拌,如玻璃般透明的颜色,在放入被青竹小剑穿过的绿橄榄后,呈现微微的浅绿色;69放上蓝色的杯垫[马丁尼,深奥中带着锐利的口感,我叫它镜]绑着马尾的OL:沙滩之恋69混了triplesec,白莱姆酒,还有菠萝汁与蔓越莓果汁,放入雪克杯摇晃出桃般的颜色,放下红色的杯垫,69[这是充满阳光的甜味调酒,原文**onthebeach,我叫它淳于珊珊]长腿高个美女两位:随便各一杯69接着混合了白兰地,巧克力酒,还有Cream,用雪克杯摇晃之后,倒入一高脚宽口杯,用黑白巧克力碎屑,洒出心型,心中洒下一点红色的cummin细粉..69拿起杯子,递给另一位美女[这是爱情的味道,白兰地亚历山大,我叫它,君临鹤]69在雪克杯里倒入基酒,接着混入另外四种种风格回异的酒,苦艾,琴酒,樱桃酒,等..一点菠萝果汁,接着拿出一小片莱姆,轻捏在拇指食指,挤出浅绿色的汁液..将浅褐色的调酒,缓缓倒入一高杯中,倒入一点苏打水,斜插入一只画着八夫出浴图的小旗子..69温柔的递给其中一位美女,一边解释[这在外面,称之SingaporeSling,调法复杂,充满变量,可是各个混酒的特色,却因为基酒,果汁,平衡的混合在一起,在这里,我叫它,八夫临门]某带墨镜短发客人:xo一杯69挑眉:你,是看不起我调酒的技术?!来这要单点?!给我滚!(内心暗想,xo进货太贵,咱家的小店,根本没货)-----------------------------------------------------------------所有的调酒,都有自己的基酒(基本酒)然后搭配着别的,或酒,或配件,或水果,或腌制的美味,相互衬出彼此的芬芳,让品尝的人,口齿留香...小舒,就是那张廉笔下,能千变万化的基酒...懂了吗懂了吗....(勉强支持着打完这篇短篇的69摇晃着来踢馆路人)接下来两三天别找小人,因为又要去吃药了......林墨抗议:那我咧?!(69拉过林墨摇摇晃晃飘走ing)69有气无力:那个,小人晚些单独帮你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没有人知道的一款,叫69…婚礼调开好些重要的预约,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中途在曼谷转机,总算赶在中午前到了..希腊,深深浅浅的蓝色,有的镶着白云,有的点缀着波浪,有的盖着白色的围墙,有的在马路上流浪...我提着轻便的行李,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他结婚的对象,则是我的一个病人,或者应该说,观察的对象...进了蓝色半圆屋顶的小巧教堂,一眼望去,宾客虽然不多,熟人可不少,怎麽告诉我是个秘密婚礼?!礼堂里,地上铺着迎宾的红色地毯,亮褐色的木椅,绑上了白色的大彩带,鲜花一捧一捧的布置在角落,把肃穆的礼堂,布置的生动,却不奢华.有侍者端着酒杯点心,巡回在礼堂里,在她路过我身旁时,我拿了一杯香槟,细长的酒杯,盛着粉色的酒,酒中的泡泡,因为浮力,脱离了杯缘,缓缓浮起,抵达了水面,啵一声破裂..一颗接着一颗,反覆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前仆後继..怎像,我们几个对小舒的感情..我在最後一排坐下,左右都是熟人,算了算,含我在内,八个人里来了七个,怎麽都有志一同坐在最後一排?!珊珊的刘海还是输的整整齐齐三七分,逸飞该不会用巡视分公司的理由来说服他顽固的父亲吧?!后弦还是那样子,手上拿着地中海的旅游手册,一边转头跟南宫说着什麽..南宫今天难得穿着黑色西装..伴郎,不会是他吧?!楚翊与我的目光对上,笑容一贯亲和,小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当-当-当-当-观礼众人在长长的钟声里,陆续入坐,一声接着一声,告知婚礼仪式即将开始..管风琴弹奏着明快的结婚进行曲,不知何时,刚刚起身走向前的南宫,在台前与玄明玉汇合..台上的桌後,一位身穿镶着金色绣案的白衣牧师,肃穆的站在桌後..两个蹦蹦跳跳的金发小孩,提着花篮,沿着红毯走道,洒下一片粉色的玫瑰花办,身後跟着是一身白纱的小舒,在风清雅的陪伴下,缓缓从教堂的门口,走上铺着花瓣的红毯,身後,长长的白纱拉出了一道痕迹...她覆盖着白纱的脸,定定的看着前方,没有发现坐在门旁的我..们..看着走道被白纱拉出的红色痕迹,心底一酸,藉着一口饮香槟的瞬间,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神父在台上,简单的描述着新人相遇的过程,接着,就是千篇一律的誓言..[在上帝与见证者的面前,我玄明玉愿意娶你舒清雅为妻,从现在直到永远,不管人生里是否顺畅,是否富裕健康,是否穷困潦倒,是否伤心,是否快乐,我永远珍惜你,爱护你,把我的唯一与忠贞,献给你][舒清雅,你是否愿意嫁与玄明玉?!]...听到小舒那声[我愿意]的瞬间,呼吸滞了一滞..呵,小舒她,自然是愿意的..同样的誓词,神父又重复了一次,只不过这次换问玄明玉..接着神父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教堂里[交换戒指]南宫与风清雅各自端上手上的小绒布盒,打开後,里面是平凡朴实的金戒,象徵着婚姻平实无华,却如真金一样永久如一..等他们互相帮对方戴上了婚戒,牧师那老脸笑如菊花[新郎新娘可以亲吻彼此]台下哄一声,玄明玉掀起了白纱头盖,我看着羞涩却娇艳如花的小舒..在两张嘴唇重合的那瞬间..我撇开头,看向窗外的蓝天,希腊的天空,真是蓝的纯净,以後推荐客人休闲的去处,除了巴黎岛,下次可以让他们来希腊..------------------------------------------(69恭敬地送上一篇炖了很久甜点)这篇,想了很久,还是贴上了,结尾怎麽都写不好,被小人切了;小人猜想,小舒亲娘的硬碟里,很可能也有一篇婚礼,万一撞篇就...就..小人会很羞涩地...(69低下大饼脸,玩弄着手上那青翠的黄瓜)不过,小舒亲娘手上的,绝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八夫携伴,幸福的去参加小玄子的婚礼..携伴ㄚ...小人...小人光想那画面,就..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另外,小人最爱的,就是’不负责任YY’,所以..咳..嗯..那个..那誓言是随便翻译地,还有戒指的部分也是随便掰地,请不用考究真实性...(这解释,是特地解释给三四这乖孩子看地...)-------------------------------------------***背景歌曲******曲终人散***词:十一郎曲:张宇你让他用戒指把你套上的时候我察觉到你脸上复杂的笑容那原本该是我付予你的承诺现在我只能隐身热闹中*我跟着所有人向你祝贺的时候只有你知道我多喝了几杯酒我不能再看你多一眼都是痛即使知道暗地里你又回头#我终於知道曲终人散的寂寞只有伤心人才有你最後一身红残留在我眼中我没有再依恋的藉口原来这就是曲终人散的寂寞我还想等你什麽你紧紧拉住我衣袖又放开让我走这一次跟我彻底分手晚宴)她?我的拒?,就如同我?她的心?,在我全?防?的?候,?的那?突然,我??帷幄的人生中,出?了那?次,?著自己的心,手足?措,逐?,失去面?的勇?;在聚餐的?候,?到玄明玉提出,?五百?的??,只?得有趣,一?企?案的?署,收益都是千??算,五百?,莫?只是?零??了,更何??不一定需要?我的口袋?拿出?.?楚的手中接?那份?署的文件,?方在’?手’???目,特??明,男方不能?手打?;呵,有趣..她在宴?上的?美,?我小小的??,沙?上的仗?,??我意外,她,不平常..接下??次的碰面,以及?明玉那?到??加入的???象,都?我逐??她上心;真正想深入了解她,?是醉酒的那晚,她,接起了??,?著另一端的父?大喊;有魄力,我喜?.而,那晚,?著她回家,在父??她的???後,我追著她,那快速奔跑,?也不回的背影,在我??追不上的瞬?,心底?上疼痛的感?,那???有?的疼痛,我捂著胸口,蹲在那扇???上的??之後..抬?看著?去的??,?..婚宴的桌上,同桌的,都是老朋友,可是桌上的?氛,?因?彼此,?上相同的女人,有些凝?,投射??置的??,七彩色?的?配,?慢的??,在另一端的巨大布廉上,?著巨大的婚?拍?照片的??,星空下,舞?出??的旋律...我,不善?,??的,看到玄明玉扶著她,?人郎才女貌,一路伉?情深,偶?交?低?,一桌一桌敬著酒,杯觥交?之?,她?一起?到了?桌;玄明玉笑笑[??你???加我跟小舒的婚?..]??看著小舒的眼中,一片?情密意[大家?意][才子佳人,百年好合]我?起杯,一?而?...其???人,不知?了什?祝?的??,我只注意到小舒,她看我喝下那杯酒的眼神,??什?..是什?呢?!??的侍者?上??添?了?底的酒杯,呵,玄明玉是老朋友了,??不是???他(禽)晴?的一面..可也?不?把?了大半?地球?祝?的老朋友??在星空下的桌上吧?!-------------------------------------(?人69?得另?一帖,就接著?了)-------------------------------------****背景歌曲*******婚?的祝福***原唱:?奕迅??一秒一秒一秒倒???往事一幕一幕一幕突然?止你挽著他他挽著你向我走??同桌的人蜂?而上?你我隔?我乾杯你?意?是??酷的喜?我的人生早留在你那?我??要故作??地你和他我和你?是??刺的交集是你太?忍?是我太天真你要我?就真的出席我的?帖是你的喜帖你要的一切如今都?成我的心碎你?是太清醒我始?喝不醉?祝福你?逼我?你的喜帖是我的?帖你邀我?杯我只能回敬我的崩?在?的都知道你我曾那?好如今整?心都碎了你?要我微笑佛前佛前对镜起凡心,忍落红尘未共衾,几度轮回经劫後,何如常伴鼓钟音.求佛-引至如鸢---------------------------------------------某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舒园里一片祥和,夫郎小侍,各自忙去;小舒在书房翻阅影宫的书信,还有些风家商号的往来信函,突然想起,不如去那小破庙看看;小破庙,顾名思义,就是最初,小舒穿过来这,被小离临鹤打到吐血断骨,然後南宫等人带去那边暂时休息包札的那间小破庙,後来,淳于珊珊带着冷月瑶回去找玉佩,冷月瑶拿了两个元宝给附近的村民,要他们好好把破庙修好..前阵子,冷月瑶带着满月的娃儿来坐,提到了她月前才去那小破庙..原来,那次她与珊珊出门,趁着珊珊在找玉佩的当儿,对着破庙里挂满蛛丝的神像,随口提愿,若,当真许她一个良缘,以及爱她的丈夫,她就回来把它修整金身.所以现下有了个娃,也有了淳于紫辰,自然得回去还愿...小舒当时听了,心想,好...神!不过小舒不也碰过鬼叔,还生下了雷神,所以嘛,鬼神之说,当真是信则有之..晚上,大夥聚在餐桌,小舒提议,这两天定个日子,大夥一起出门,到那小破庙去看看,顺便烧个香;楚隔天一早,定下两日後,因为有些牲品需要提前准备,鲜花素果等,就在附近的城镇购买;几人分乘着几辆马车,一路游山玩水..到了那小破庙,远看着,门口石狮庄严,亮黄色的飞檐上栖息着祥瑞神兽,梁上细致的天人,色彩缤纷,描绘生动,梁下红柱描金,一派吉祥.庙里香火鼎盛,庙口人潮汹涌,曾经的小破庙,那大门上端,龙飞凤舞的题着如今名动一方的大名’庙’真是,好一座庙!进了大门,左右各自修了殿,看似有僧人住持,原本不大的祠堂,扩建加大了不少,大殿的入口题着’有求必应’.难怪....我们随着进香的人潮缓缓移动,进入了大殿,霎时金光闪闪,金碧辉煌,佛神下的金莲,以及那供奉的金色佛神,与千万只蜡烛香火相映成辉,在烟云中,真个瑞气千条,霞光四照...大夥不约而同心想:冷月瑶,修的好!有个小僧看我们人多,请了知客僧出来领带,要我们先到旁殿歇息,等午缮锺响,人潮自会散去,再进香也不迟...知客僧看起来年岁不大,答应有度,淡定自若,胸前垂挂着一串大小不一,色泽各异的树子;我们问起那金身,知客僧答[莫约五六年前,有位女子前来求缘,置金修庙,那年庙还在修整,附近一镇,出了水患,灾民自是有愿,主持修庙的村人,停了寺庙的修整,拿出剩余的银两,散了下去]我们几人听的正兴起..知客僧突然停了下来;寺内响起低沉钟声,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响起,共响了十二声;知客僧站起,合什一礼[施主,小僧要去主持午缮,施主可略作休息,或自行进香]小蕾急道[还没说完呢..]知客僧又一礼[小施主,有道是-吃饭皇帝大,午缮过後,若我们还有缘,小僧定告知]当下衣衫飘扬,匆忙离去.小蕾扁了扁嘴,小九拉过她的手,小舒看着楚[让人先放上牲品,蔬果,上了香再逛一下,午缮应该就结束了]等大夥都上了香,见那知客僧在门口与香客道别,看到舒园一行人,迎上[施主,可点了光明灯?!]孩子们齐齐点头,知客僧看着孩子,微微一笑[小僧送你们出寺,顺道把故事说完吧..][当时,那点银两自然是不够的,那村人把自家的田产祖屋卖了当了,仍然是粥少人多..可就这样顶了几日,朝廷的赈粮下来,灾民有了吃穿,却感念那村人,有些回了乡里,安顿了家人,又回来搬砖搬瓦,有的就乾脆在附近起了茅庐,帮着修筑这庙,就这样,赶了些时日,寺庙落成,接着又传出此庙里的神佛,有求必应,从此,求权求财求兴旺求抱孙的,不分远近,此庙香油从此不绝;有些还愿的,愿为佛像塑金身,可又怕重塑,会去了这庙的佛缘,就把佛像外层,又淋上一层金..]马车在前,思行停下,好奇问[那,那个帮助灾民的村人呢?!]大夥也跟着停下,[那村人在庙成当日,拾起一串菩提子,落发出家]那知客僧一礼[施主慢走,小僧就此别过]....------------------------------(69插嘴:这下面才是重头戏)69趁着马夫随从弄着牲品蔬果,从舒园的马车下偷偷摸摸钻出迅速混入上香人潮,在香油钱的箱子里头投入了几文铜板,拿了三支线香,放在红烛上,就着摇曳的火焰,点燃..站在金色的佛前,69竖着手指,?着香,虔诚祝祷[盼,张廉的八夫临门,早日成书]薰烟随着祝祷声,萦绕着,飘动着,袅袅上升,汇合了一室凝香.69把香插入香炉,开始从背包口袋里,掏出东西往供桌上放,嘴中喃喃有辞[这盛满祈愿的花篮,是飘零?的,这十两纹银造型的巧克力,是乐乐?的,这银盘上咬着苹果的猪公,是三四?的,这晴天娃娃,是远在天边的江醒?的,这三牲鲜果,是StrongMe?的..这一瓶子蜡封醋泽柠檬,是柠檬?的...这东西南北.....是路人甲乙丙丁?的..这前後左右.....是爱看八夫的看倌ABCD?的..]等桌上放满的各式各样的,或大或小的供品,69掏出一鞋盒大小的精美纸盒,打开盒盖,里面放着几款精美的糕点[这是69的心意..]69嘿嘿一笑,眼中狡诈之意尽现;[可万一耐心熬尽,而八夫尚未成书...嘿嘿嘿]69手从裤袋里掏出一电影中常见的远程导弹遥控器...[..小人就让,这庙,从此固若金汤..嘿嘿嘿....]一根穿越的毛在穿越的潮流中,在穿越的队伍中,我毫无意外毫无悬念心想事成众望所归地穿越了…还是那句老话,别人穿成公主小姐王子少爷的,再不济也是花魁民妇,不是人也是神兽圣灵的,为什么我连人也算不上,连禽兽,噢,动物都挨不着边?!我….我…我仰天长啸:为什么我穿越成了一根――细细软软的――汗毛?*********无论如何,我也只有正视现在自己这??没有存在感毫不起眼的??身份。

我穿越在一个肥妞的身上,毫不夸张,她真的很肥,我难以想象这种身形怎么在院子里存活下去。

忘了说,我安家生存的人是一个被卖到妓院的女子,我很怀疑人牙子在和妈妈交易之前有人给了这妈妈一顿老拳,直接导致妈妈眼神迷离没有看清这女子的身形,脸依稀看得出是美人,但这身材只让我想到肥猪。

每次她洗澡我都死死捂住眼睛,我怕看多了我也变肥,从毛的角度来说就是变粗。

什么?汗毛没有眼睛?你怎么知道,你从你身上拔一根毛用放大镜看看,有没有眼睛。

以前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说连鼻子嘴巴都有,何况眼睛。

可怜的肥妞为了变瘦强行被妈妈饿个半死,原本我以为我这短暂的穿越毛生就要随着肥妞被饿的出气多进气少而结束的时候,怪事发生了….咳,应该不是怪事,是艳遇。

肥妞变瘦了,变成了一个美女,我很佩服妈妈的眼光,果然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肥妞是璞玉。

重生后的肥妞,噢,美女叫舒清雅,从那一刻起,我的幸福人生开始了…*********作为舒清雅的一根毛,我很开心,因为她的那些老公都是极品,虽然我吃不到,但我够得着,这也是幸福的一种。

为什么?因为我长在下面,咳,对,就是下半身。

舒清雅有很多毛,上面的下面的,里面的外面的,有头毛眉毛睫毛脸毛耳毛鼻毛手毛腿毛腋毛等等等等,毛有很多,但我作为一根有意识的毛很孤独,而每次夜生活的时候,我能清晰感受到这些毛也是最兴奋的时候,我大概数了数,毛的总数能和舒家隔壁的狼女团成员数量对等,所以我给她的各种毛都起了各种名字,每次舒清雅夜生活的时候,我就和我的毛兄弟姐妹们一起欣赏和享受。

有两根毛一直是纠缠在一起的,像一对不离不弃的夫妻,所以我就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叫享乐和璇玑;有一根毛老是容易掉,经常早上还在晚上就脱落的我叫它夕;还有两根毛离我很近,有时候我看它们快要掉的时候,我会照顾它们一下,把它们和自己卷在一起打个结,这两根我就叫柠檬和蜜;还有一个毛孔长两根毛的,我就叫公主和咸菜;还有一根毛长的位置超级猥琐,所有便宜都给她占去,我见到的它一定也能见到,它见到的我不一定能见到,所以我好不客气叫这根毛无良;还有很多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作为一根有意识的毛,我见证了小舒的生活质量的一步步提高。

一开始,舒清雅是和最美的离歌一起过日子的。

离歌是最美的,不过也是最别扭的,每次都把小舒拗成各种很微妙的姿势或者是不点灯,还不让小舒摸他,所以从离歌那里我是很少获得乐趣的,咳,两个当事人的感受我不评论。

后来君临鹤也出现了,他比离歌斯文不少,但是禽.兽起来也不是人,所以暗地里我叫他斯文败类,也跳过。

反正一句话,酒能壮胆,在君临鹤身上体现的最彻底。

我最喜欢的就是小舒和南宫小夫的生活了。

每次我都能跟着小舒的腿部动作抚摸到南宫小夫下面那细腻丝滑好像什么什么巧克力一样的皮肤,那温温的到热热的再到烫烫的,真是回味无穷啊~但是我也最不喜欢南宫小夫,因为他最敏感。

有一次,我扭动我那细软的身躯去感受南宫的热情,死死贴在他皮肤上的时候,南宫突然慢了下来,说:这根毛怎么回事?老黏在我身上,扎得我不舒服。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被他连根拔起丢在了一边…整个房间就回荡着小舒的惨叫声:你个死人!要拔毛也不先说一声,痛死我了!你看!都红了,麻了,我没感觉了!你赔我的毛!说着让我很解气的是小舒一脚把南宫踹下了床,还恶狠狠地说:今晚你别上来了。

后来的事我不知道了,因为离开了宿主我渐渐失去意识,作为毛的一生,看来我要光荣的走完了….我以为醒过来的时候我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没想到醒来浑身无力,站也站不起来…我低头一看…好样的,我胡汉三又回?了…我从原来生长的那个毛孔里又长了出来…为什么我说又呢?想了想,我想到了,因为最先和小舒xxoo的不是离歌,是小飞….那个时候小飞还是皇帝,做皇帝的女人,要求很高条件很多,规范也很多,首先就是不能有这个毛那个毛,所以我是三天两头被剔掉,才冒了点头就被那个什么宫女拿刀片刮掉了…所以说,得知小飞不做皇帝做小舒的轩辕小夫,我双手双脚赞成的。

一直到珊珊小夫,他和南宫正好相反,他会细细吻过小舒的所有皮肤,当然,我也就有口水福利了,那次乐得我几天没睡觉。

接下来还有很多小夫的夜生活,我都感受过,八个字,活塞运动,各有千秋。

***当然了,我的日子也不是这么好过的,有享受的时候也有痛苦的时间。

原因还是出在南宫这个男人身上,那次,我正跟着小舒在享受轩辕小夫的服务,南宫这渣突然窜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蛮干。

小飞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变成了两个人一起蛮干。

所以说,年轻真好,反应快,体力也足。

这两个男人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可怜我根基不稳,三个人一磨…我就掉了下来…哭…后来我才知道,南宫因为第二天要出差,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也是他下周伺寝的第二天,也就是轮空一次,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想想自己白白损失一次,十分不满,晚上翻来覆去觉也睡不着,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二话不说爬起来就插队。

那次还有一个故事,第二天,两大夫和另外三小夫大清早就来投诉小舒晚上叫的太厉害,害的他们都没睡好。

小舒脸一红,嗔了南宫和轩辕一眼,刚想掩饰什么,在饭桌上吃饭的小九一瞥,说了一句惊天地的话:做人别.装.纯,装纯.被人..轮。

一群大人嘴里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小舒横眉怒目大声说:我没有!谁知接下来去,小蕾喝了口牛奶,接了一句泣鬼神的话:做人别装.B,装..B被雷劈。

还有就是小舒的这些老公们似乎不太注意隐私和位置,有好几次我都在雪地里冻着,小舒热得直流汗,可怜我这根毛冷得直哆嗦,比如后弦的第一次,还有好几次是在温泉里,被这温泉边上的大石头一磨蹭,我又掉了…还好现在科技发达,掉了也好办,第二天再努力长出来就好了,平时注意保养,有事没事涂涂无良生发护发产品,还免运费,直接送货上门。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

我是一根毛,一根穿越了长在美女腿上的汗毛。

*********本片由无良生发护法产品特约冠名播出特别鸣谢无良物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送不到。

穿越的毛--续篇我又回来了….前景提要:我是一根很不普通的毛,因为我是穿越的毛,哦,错了,我是一个穿越的人。

穿越很普通,穿越成一根毛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呆在小舒的腿上,我还是很幸福的。

小舒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对着装要求不是很苛刻,所以有时候会汗衫短裤地在院子里溜达,而她的老公们也很纵容她,所以,我算得上是一根能见天日的毛。

不要以为小舒的毛有多长,作为一个穿越的人,我还是要说她算得上是天生丽质的那种的女人,毛都是细细软软的,不仔细看看不到的那种,但是我是一根很――渺小的毛,所以,在我眼中,所有的毛都那么的显眼。

毛生是很短暂而枯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不长出来了,所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最大的乐趣是给小舒身上各种毛起名字,和她门**活.春.哥..错了,是宫。

============转到毛的视角的分隔线============那日上午,南宫和小舒两个人正在房中早锻炼。

忽然,天色有些暗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小舒睁开有些迷蒙的眼,推开正在轻吻自己的南宫。

南宫有些不高兴,一把扯开小舒的衣服,这妮子居然还能开小差。

大家快出来观日啊!镜的声音从在院子里传来。

观日?观什么日?自己还是天上的?小舒突然想到一大早在吃早饭的时候,镜说了一句,今天天象有异变――。

当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等着后半句,镜划拉一口粥,拿起蒲扇扇了两下,耸耸肩:不是不说,时候未到…散席之后,南宫一把拉住小舒就回了房。

难道是日食?小舒一下子清醒过来。

喂,停下,快停下!恩!啊!叫你快…快停!南宫脸色顿时比外面的天还黑,一滴汗滴在了小舒的胸脯上,….这能说停就停的吗?对于南宫的充耳不闻,小舒艰难地伸出手指…突然,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到南宫的一声咆哮:女人!对不起啊小舒吻吻南宫的嘴,拍拍他的脸,人家想看日食嘛….起点上在日食穿越的兄弟姐妹不胜枚举啊~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捞起一件衣服,一看,是南宫的,随意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我顿时汗如雨下,这个…这个也可以突然抽身的吗?我很理解南宫,别说南宫了,就连我这个毛都热血沸腾的时候….怎么可以突然卡?到了院子里,其他几夫都已经挑好位置坐在那里了。

离歌皱着眉看了看衣冠不整的小舒,临鹤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帮小舒把衣服拉好,镜拿着羽扇挡住半张脸,两只眼睛眯成缝,可以想象扇子后面那张脸笑的有多贼,后弦坐在桃树树丫上大惊小怪,夫人怎么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33这时候从厨房走出来,手上托着装满小食的盘子,楚翊咳了一下,脸微微转开一点,小飞朝小舒招招手,小舒开心地走过去窝在他身上,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片刻之后,南宫带着浓烈的杀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上半身**裸的,坐在小飞身上的小舒抖了一下,把头埋入了小飞的怀抱,小飞理解地拍拍小舒,亲亲她的头顶和刘海…我羡慕地望向头发那些毛….头顶上的好像是晴儿和蝶舞吧,好幸福…伦家也想被小飞亲的说……我晃晃自己的身体~好冷~小舒只穿了上半件,虽说南宫的衣服比较长,但是完全盖不住两条腿,腿好冷啊~我和身边的柠檬和蜜抱成一团相互取暖…过来!南宫的声音传了过来,冷冰冰的。

小舒抖啊抖,我跟着抖啊抖,鸡皮都抖起来了,我想到一句经典的话: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一早已经死了几十次......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众男的眼睛刷地盯住了小舒,连龙皇都在边上喔喔了两下。

小舒离了小飞的怀抱,乖乖坐到了南宫的腿上….南宫抓起小舒的两条腿,使劲搓了两下,瓦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就是好人啊~暖和一点了…再一看..orz,可怜的夕又给搓掉了….******那天后来日食过了以后,小舒有多惨就不要我说了…反正是好几天没爬起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小舒把临鹤叫到床边跟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临鹤和离歌商量之后,虽然小舒错在先,但南宫这样的行为造成了其他几夫的损失,所以决定南宫下一次轮空一回,以示公平。

******可怜的小舒自以为逃过了南宫的魔爪,没想到南宫这个我行我素的人,居然在小飞日大摇大摆地闯进房间…..不是说你轮空一次的嘛!小舒绝望的惨叫..是轮空啊,明天轮到我,正好我出差不在…南宫振振有词摸上小舒的胸..小飞在边上轻笑了一下,也不在乎南宫的插队不带这样的啊!!!!!!!那一晚,又是鬼哭狼嚎的一夜…========对小舒来说,日食是悲惨的回忆,对我来说倒是奇迹的发生。

为什么?因为又有人穿越了,让我合不拢嘴的是他们也穿越成了毛….对,就是他们。

那天,在南宫的揉搓下,我看完了日食,嗯,很短很精彩。

等到回房的时候,我听到耳边传来清晰可辨的声音,咸菜!咸菜你这死样给我解释清楚!嗯?咸菜?那不是公主老公?我挺起我柔弱的身躯向上望去,没办法,脚毛嘛,瓦海拔太低,什么都是望的。

果然在腋下,我看到了两根从一个毛孔里长出来的毛,一根长一点的毛死命在摇动另一根毛,我满脸黑线,当初我无聊的时候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叫公主和咸菜,该不会……是公主吗?我大声吆喝。

谁?长毛停下了动作,警惕地转动这身体,咳,毛体,我知道,这根毛在四处张望。

下面,下面!我拼命摇动毛体,希望能被注意到。

你是谁?长毛看到了我。

我是羊….对话很无厘头,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羊羊羊?。

就是我你怎么在这里?听的出公主的声音很吃惊。

我在这里很久了,应该是我问为什么你和咸菜在这里….我有些无力,穿越成毛有这么普遍吗?还穿在同一个人身上…我…..公主的声音轻了下去,比蚊子叫还轻。

公主啊!大声点,我听不到!咸!菜!挑!了!日!食!那!一!刻!和!我!炒!饭!于!是!我!和!他!一!起!穿!了!!!!轰……瓦只觉得耳朵边上有雷鸣….无论是声音还是内容…闻闻味道,瓦好像有点焦……..******无论如何,有了同伴,我的日子好过一点,三个人,不对,两根毛一起观日,一起聊天,我跟她介绍我起名字的毛,什么头顶头发是晴儿,刘海是蝶舞,还有那长在见不的人的地方的是无良,公主听了笑的毛枝乱颤;接着公主说要给小舒的皮肤取名字,我们又开发新大陆,,什么手心皮肤是一对,右手是小二哥享乐,左手是老婆璇玑…为什么是两根毛?因为那天公主摇的太厉害,把咸菜摇了下来,吓得公主不知所措,我的反复保证,咸菜还会长出来的,保证还长在同一个毛孔里。

可怜咸菜估计那次元气大伤,长了一个星期都没长出来。

直到咸菜在一个星期后冒了一点头,公主才重新笑了起来。

=============重新回到毛的视野=========公主:出来的好快啊瓦:出来得比进去快哦公主:%※%※……?然后才慢慢出来瓦:◎¥※※(※#看得太舒服了怎么…结束了?小舒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后弦是嫩了点,但也不至于就五分钟吧…比日食还短..后弦埋在小舒的头颈,声音有些闷闷:夫人…我..我…小舒摸摸后弦的后脑勺要不要等下让临鹤他们给你看看?不,不是的,夫人…后弦连耳朵根子都红的滴血,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自己也不想在夫人面前这么丢脸的,我…我觉得有人在偷看…所以…所以…..我和公主当场爆汗…..这个..灵敏度也太高了吧….我们只是毛啊..所以就一下子泄了?嗯….后弦把小舒抱得更紧,夫人不会怪后弦吧?不会。

小舒一边安慰后弦,一边暗暗叹口气:这人比人,真的是要气死人的。

=====时间回到几天前的南宫日(名词,表日期,请不要作动词)====一房间的暧昧气息和呻吟喘息…你….还没有好吗?小舒喘着粗气,这丫今天已经几次了?一夜x次狼啊!我和公主一个上一个下,从不同视角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够南宫平复了一下气息,又开始进攻你!小舒明显开始翻白眼了你今天….天…怎么…啊!舒儿~南宫灵巧的舌头舔过小舒的右手掌心不觉得有人吗?有…嗯..恩恩…吗?有!南宫肯定地回答,下面还是一刻不停..哪里?小舒开始东张西望…女人!专心点!南宫用力一顶,谁爱看看去,我们只要好好表演就可以了我….我不想做…A啊!V**啊!!!!!我和公主同时擦了一把汗….你已经是,很久了公主歪歪地靠在咸菜身上,感叹:树要皮,人要脸,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好不要脸的男人…咸菜啊,学着点…我同样感叹,在南宫面前,小舒永远是受…******除了看活的,我和公主无聊的时候还会经验交流。

比如总结他们最常用的H对话,结果发现很雷:镜最喜欢说的是还喜欢你看到的吗?小飞会一脸坏笑的说说你要小舒不……要……小飞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小舒香汗泠泠,呻吟着不……要……要…嗯..求你…求我什么……求你要我……于是..小飞再也忍不住……33最擅长的是:紧紧的抱住,仿佛要将小舒揉进身体里...喝过酒的临鹤的口头禅是:小妖精....,你要弄疯我么?勇猛的南宫每次都会威胁体力较差的小舒:不要想逃,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面前消失。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找出来。

所有人都会:H到高潮的时候,总会低吼一声========这次居然忘了给那根无良毛浓墨重彩一笔========篮子!篮子!迷糊间,听到有人叫我的绰号。

睁开眼睛,调节一下瞳矩…爆汗..明玉教授!教授,对不起我连忙从地下爬起了….呃,为什么我躺在地上?你在看日食的时候突然昏过去了.玄明玉轻笑,难道你是太阳能的?我……我搔搔脑袋,我晕了多久?还好,五分钟多一点玄明玉指指天空,日食刚刚结束……才五分钟啊,我有些搞不清时间,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见了我变成一根毛,还遇到了公主..教授!试验者醒了!旁边旁边一个白大褂急匆匆地跑过来。

醒了?玄明玉很惊讶,急匆匆地离开休息室,我马上过去,夜阑,你去把实验体1号舒清雅这所有的试验资料包括检测数据整理一下,等下给楚律师他们送一份去是,教授我套上白大褂就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因为我明白这个试验者的重要性,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清醒过来的实验体。

那个梦嘛….我甩甩头:也许真的是一个梦….夜阑自语一在晨曦中,我醒来,一瞬间,有些恍惚,还好,马上想起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客栈。

一年一次的工作汇报在昨天结束了,但是我还舍不得离开。

我在这家客栈已经停留一段时间了,每次我来青州一定会住这家客栈。

因为这是风家当家――舒夫人开的客栈。

多希望我能一直留在这里,久到我希望自己能生根在这里――青州。

二摇摇晃晃地来到大堂,没有多少人,掌柜黄享乐熟门熟路地和我打招呼:夜当家,您起啦~老规矩。

我坐在老位子上,闭上眼睛,揉揉眉心。

好嘞~黄享乐一溜烟跑回柜台。

几年过去,黄享乐从一个小二被提拔到掌柜,习惯没有变,起得比小二早,干得比小二勤快。

这时,夕来到了我身边,我摸摸她的头,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小蕾小姐知道不知道?咩~我的宠物--只是曾经--现在是夫人女儿小蕾小姐的坐骑--夕蕊仰起头轻轻叫唤,还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

夕,是一只百合羊,也是我从小的玩伴,因为出生在一个美丽的夕阳西下的时辰,我给她起了夕这个名字,没想到,她现在成了小蕾小姐的坐骑,还能拥有一个和以前极为相似的名字--夕蕊--夕阳西下的时候被抢走,身上的花纹好似花蕊。

当初,一个很强势的男人将夕从我手上用一块S.M-007的牌照,用明换实抢的方法带走,没想到,世界真小,还是在青州让我遇到了夕,可惜,这时候,夕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

夜当家,您的老规矩~托着茶盘来的是黄享乐的老婆--璇玑。

三璇玑,我很熟悉。

以前,光凭我的姓氏我就可以横行整个轩辕大地,没有其他道理,因为我姓夜――风家四大元老家族之一。

不同于影宫,夜家是明面上是风家粮仓,事实上夜家还负责那些所谓明面上消息的处理和整合,当然,不可避免的,总会得到一些小道消息。

夜家收集情报的方式很普通但很有效--青楼。

轩辕王朝百分之九十九的青楼事实上都是夜家在操纵,不管有没有公开,而那百分之一就是整个王朝最大的青楼--永远只有一个正式客人的怡黄楼--皇帝的后宫。

璇玑,以前是流连阁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更是流连阁的真正主持。

当初在护国夫人在查青州粮案的时候,夜家就将她送到了青州,让她负责关注粮案的动向以及整个青州的情报收集工作。

后来,璇玑就留在了青州。

让夜家出乎意料的是后来她看中了一个小二,坚决要求下嫁还是小二的黄享乐,交换的条件就是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盯住君临鹤,用他的情报来换取下嫁的自由。

三喝了口这家客栈的招牌咖啡--抹胸月巴克,我继续发呆。

夜家在收到影宫宫主送来的喜帖,让我来青州参加婚礼以前不是没有调查过这位舒雅。

调查的结果就是,正夫二人,其中之一就是君临鹤,另外一个听说是可以和天下第一美男离歌媲美的神秘男子,在君临鹤入门一个月,这位舒夫人又要娶三位侧夫,一位是风家知天者,一位是帮她打理所有产业的瘸子,还有一位是武林盟主的独生子--后弦,另外舒夫人育有一女,名唤小蕾。

舒家似乎有吞并青州四大家族的迹象,和影宫关系不可小觑。

看着这些报告,我笑了笑:好一个多情到滥情的夫人啊,到底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是扮猪吃老虎,让我亲自来判断...我带着我的两个贴身侍女来到了青州。

这两个人是一母同胞的双生花,外表一模一样,性格天差地别,一个平时说话软软糯糯,我给她取了个名字--蜜,橘子蜜;还有一个风风火火,特别喜欢捻酸吃醋,那就是--自由,柠檬的自由。

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我的得意助手,不同性格的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为我收集情报,达成下达的任务。

四在宴会上,我终于见到了这位舒夫人,倾国倾城之色,沉鱼落雁之容,高山只可仰止,日月不得争辉。

我一边和伍晓洛聊天,一边随时注意着整个宴会的情况,我和他交换着已经没有价值的情报,但我们谁也没有说出想摆脱被风雪音控制的风家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宴会到后来越来越乱,舒夫人搬出的屏风,丢出的账本,风雪音突然出现狠下毒手,再到舒夫人突然提到当年玄氏一族的灭族,一切的一切来的太快,让我不断怀疑自己以前看到的情报的真实性,怀疑的眼神不断扫过风雪音和舒夫人...当从小蕾小姐手上接过一本计划书的时候,我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偏向这位夫人了--我太想脱离这已经腐朽的风家!在一团混乱的时候,圣旨的到来和白欧伦寒思忆的出现,让我确确实实感到了这位夫人的确有和风雪音一争高下的本钱。

白家长孙白欧抡在江湖上的身份我知道,丐帮帮主,无论白欧抡还是寒思忆他们表现出的熟捻程度,这是不是意味着丐帮和寒冰宫借此机会对外表示他们是站在舒家这一边的呢?我搓搓下巴,看来不得不重新考量这位舒夫人的能耐了。

当天平的一端倒向舒夫人的时候,一切都没有风雪音的威胁让我们这些家族管事震撼,立刻使我倒向夫人的心退缩了回来--风雪音带走了我的夕!这让我第一次有了举棋不定的无力感。

五后来的后来,一切都乱了套,我们被赶出了婚宴。

我回到了落脚的客栈,听取橘子和柠檬刚才在宴会外收集的情报,同时部署接下来的工作--没有时间给我犹豫,如果风雪音胜出,可能她下一步就会血洗元老家族,把一切不利她的因素肃清。

一边安排任务让橘子和柠檬去通知夜家所有情报点的同时,我的心却一直系在那位今天才见面的夫人身上,我希望她能掌握风家,希望能再见到她的身影,我希望能在她身边为她工作--突然停住,我有些发愣--这是不是一见钟情?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果然是夫人,舒清雅真正执掌风家。

六我很遗憾没有参与那场风波,我恨不得能在夫人身边为她生为她死。

有一段时间我很颓废,每天不断质问自己:夫人身边有这么多男子,为什么我不能在其中?橘子和柠檬从没有见过我这种样子,急得团团转,无论是蜜的贴心照顾还是自由故意娇蛮撒泼都不能吸引我的注意,我满脑子只有一个人。

她们只能调来各情报点的管事,让她们去打探舒家的一切,然后每天一五一十地汇报。

就在那段时间,诞生了世上最可怕的狼女团--青州共宅团,她们成天出没在舒家附近,门口边,院墙上,跟踪每一个离开舒园的正夫侧夫,无论是离大官人和君大官人还是南宫小夫...一天又一天,浑浑噩噩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从她们的报告中,我意识到自己配不上这位当初被我蔑视轻视的夫人。

夫人的那些夫,无论哪个都是万中取一独当一面的人,君的包容,离歌的淡漠,南宫的狂傲,镜的机敏,后弦的率真,淳于的忍让,楚的干练,轩辕的体贴...我不够格,远远不够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接下夫人的计划书,成为风家的股东--事实上这对夜家来说利大于弊,对于我来说,能一年来青州一次,能一年见到夫人一次,我也觉得很满足了,每次都只有短短几天,但这短短几天将是我接下去一整年的动力。

七上次,我从京城回来,带回了轩辕出家的消息。

看得出,轩辕这一步棋给夫人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甚至连娶南宫小夫的婚礼都不了了之,接下去几天也没有见到夫人出现在公众场合。

从这件事,我知道,夫人心中还有一个隐藏的人物。

八官人,买不买花?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

榴莲有没有?没有。

菊花?要离歌菊官人可是要最上等的离歌菊?对那没有。

姗姗黄瓜?没有楚桃?卖花女笑了。

官人看来是有些见识的,你说的那些都是风家当家家里的好东西,我这种街头卖花的怎么可能有?那你有什么?我有些烦躁。

有莲花好,那我要莲花官人要开。

苞的还是没有开.苞的?随便!我叹口气。

卖花女递给我一朵盛开的莲花,张扬地伸张的莲瓣。

(提问,你在这句句子里看到了谁?)卖花女是蜜和柠檬上次离开青州后留下的无间道,她只有一个任务,替我收集舒家夫的消息,如果哪个夫的位子空出来,相应的花就能卖我。

从卖花女手中接过莲花,我知道我今年的等待又落空了。

因为这个无良卖花女给我的是睡莲:睡觉去吧,别白日做梦了!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客栈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是掌柜的黄享乐依旧做着小二儿干的活――一张张地擦桌子,然后把长板凳一张一张翻上桌子。

又是一天过去了,一口气喝完已经融化了的抹胸月巴克,我回到客房,无所事事,听到隔壁黄享乐和璇玑的夫妻生活,有点难熬,这次没有带橘子和柠檬出来,只能对着月亮发呆。

明天我就要启程回家,离开青州了。

我是股东,我要做好股东这份工作,这是我能待在夫人身边的唯一理由...也许,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因为我的名字是夜阑――在夜阑人静时,思念不属于我的玫瑰,悼念我没有尽头的暗恋...(背景音乐响起:乃是俺的煤灰,乃是俺的发,乃是俺的爱人,是俺的牵挂,乃是俺的煤灰,乃是俺的发,乃是俺的爱人,是俺一生永远爱着乃...)今夜无人入眠野罂粟byStrongMe耳畔传来沙哑的声音,电脑里播放着姜昕的野罂粟。

让我体会着被毒素进入体内的痛楚,是爱的毒。

它就像罂粟开在了我心中,让我深爱、让我着迷、让我倾心,但是却无法得到。

酒醉的我隐隐约约听到了手机的音乐,不知是谁但是我清晰的听到了小舒的声音,听的很清楚她在与我父亲争吵。

呵,她真是一个奇人,从来没有人敢对我父亲大喊大叫。

甚至连母亲都要看父亲的脸色,小舒的举动在我心里撞击着。

让我知道,她是真正的她。

不带任何目的,不为了任何利益。

我喜欢这样的她,她好可爱。

忽然,手机再次响起,看小舒打算将手机丢开。

我撑了起来,扣住小舒的纤细手腕。

接听电话:妈。

好,她在。

小舒,妈咪要跟你说话。

见她不动,我将手机放在了小舒耳畔。

母亲在电话里约了小舒来家里吃饭,让我意外。

但是我知道母亲应该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孩子敢对父亲大喊大叫。

我坐了起来,好香蛤。

小舒身上好香蛤。

好安静蛤,就这样吧。

什么也不做,就要我这样靠在你身边。

就要我这样把你抱在怀里。

突然门铃响起,心中很不悦。

尤其是知道来人是临鹤我更不想他进来,想起临鹤在医院那样抱着小舒,心中暗下决心。

小舒是我的,我不会让给你。

任何人,我都不会让给你,就算要我背弃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也不会让步。

我吻上了小舒的唇,好甜蛤。

我吸允着小舒唇的汁液,勾起舌头想要和她一起共舞。

可是门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舒挣开我的怀抱。

刚才明明已经接受了我的吻,为什么还要推开我。

我踉跄几步站稳,小舒一开门,临鹤就冲了进来将小舒抱在怀里。

我生气了,我很生气。

小舒要临鹤送我回家,我顿时愤怒冲垮理智。

因为我的大脑告诉我,如果我走了小舒就会变成临鹤的。

我不要,小舒是我的。

我不会走的我坚决的吐出。

紧盯着临鹤怀里的小舒,沉下声音:游戏只是刚刚开始,临鹤,请你不要抱着我的女朋友。

说完,小舒吃惊的看着我。

多么清澈多么美丽的眼睛。

临鹤听完我的话却向我宣战:好,既然如此,今晚,我也不走了。

呵呵,好蛤。

那就看看谁有本事最后的小舒的爱。

小舒是我的,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让小舒去买来啤酒,我和临鹤坐在沙发前对着我平时的时程表,划分我和临鹤何时约小舒约会。

呵,我的女人居然要与你瓜分她的时间。

我心里暗自好笑。

谁知在我们这样荒谬的划分小舒的时候,小舒向我们走来,将我们推出了门外。

随后我们就等着一个月后小舒的答复。

只是料想不到在送姗姗上飞机之时,小舒前来为姗姗送机。

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我心里吐纳。

好吧,只允许着一次。

送走了姗姗,第二天我接着美丽的小舒回家参加母亲的约会。

路上我好奇我在游戏里的角色,随口问了一问。

谁知小舒一边说着要我吃惊的答案,一边流下了眼泪。

我心疼了,游戏中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可以让小舒流露出这样温暖的笑容,会让她为了怀念我流泪,但是我确定了一件事。

游戏里,小舒一定非常爱我。

不然不会失神之后还会落泪,小舒相信我。

我不会再让你落泪,我会保护你。

来到浅水湾的家,母亲亲切的接待了小舒。

但是却告诉我父亲想和小舒谈谈。

我与母亲送小舒到了父亲的书房,可是即刻里面传出了争吵的声音,还听到了父亲居然对小舒扔东西,我心里焦急母亲却阻止我进入,随后又听到了哐啷一声巨响,接种而来的是父亲的怒吼,父亲最喜爱的景泰蓝花瓶砸碎了。

还听到了小舒的高亢声音:您也知道失去独一无二的东西会心痛?那请您好好想想,您的儿子,您的亲人,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您难道不怕失去他们吗!听着小舒铿锵有力的措辞。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准备进去。

闷突然打开了,小舒惊讶的看着我和母亲转身又对父亲补上一句:大叔,您真是一个,当代的,独裁者!我并没有因为小舒对父亲的讥讽感到生气,而她又对母亲说了我心里最最期望听到的话,我的小舒。

如此懂我的小舒,你要我如何才能再放开你。

我要好好抓住你。

看你抬步离开,我焦急的抓住你。

找了一个最烂的理由想要将你留下,可是你却给了我一个让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就是你不要做我的女人。

我无法接受,我不能接受。

你不能因为我的父亲而不给我机会!这不公平!我第一次对女人大喊,而且还是我最爱的女人。

你感叹你不适合我,你不是我该爱的女人。

我真的感到恐慌了,我不要失去你。

我不要,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死也不要。

小舒却温柔的抱着我说着要我留在父母的身边,要我超越我的父亲。

我可以不可以认为,如果我超越了我的父亲,证明了我的实力,让任何人都认同我的时候,你就会答应留在我的身边。

让我爱你,让我守护你。

我不想失去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说着几乎用乞求的语气,我现在心真的好痛,不要离开好吗?可是你却推开了我逃跑了,我发了疯一样的追着你出去。

不行,如果现在不抓住你。

我感觉我就这样被你剥夺了陪伴在你身边的权利。

眼见你跳上了玄明玉的车,我大声唤你:小舒。

可是你连头都不回的坐上了车,见车渐渐淹没在地平线。

小舒,我不会放弃的。

你是我轩辕逸飞的女人。

我早亡会要你站在我的身边。

小舒,我爱你。

离歌 byStrongMe第一美男――离歌离歌明玉,我们快点回谷。

再慢点小白兔该肚子饿了。

远处传来离歌曼妙的声音。

那是他还未进入护国府之前的离歌,大概他永远都无法想象今日之事会使他痛不欲生。

小离,小心点。

别跑那么快。

明玉随后紧跟。

明玉,前面有声音。

好像是女孩子的声音。

明玉随着离歌的声音往远处眺望,在不远处看到了受伤的风清雅,这时风雪音正在呼唤她妹妹的名字。

见状离歌就将此姐妹救进了鬼哭谷,明玉虽有劝阻。

可是当他知道该女子就是风家的大女儿风雪音的时候,他那个黑暗的阴谋开始吞噬他的心智。

明玉表面上对风家姐妹温柔关怀,心里却是想着让风雪音爱上自己,只是出乎意外的。

风雪音却爱上了天真烂漫、不沾凡尘的离歌,不过这也无碍于自己的阴谋,因为还有风清雅被自己虚假的柔情所蒙蔽。

想到这里小离看了看还有些痴痴呆呆的玄明玉,叹了一口气。

现下舒园里秋意清凉,多有几番忧愁在心头。

也使离歌在闲暇之余回想起了过去,那个美丽的世外桃源『鬼哭谷』,那个明争暗斗的护国牢狱。

离歌虽然早已释怀,但是就算是小舒温润的笑颜。

可是每次回想起自己两次差点要了小舒的性命,心里不满愧疚甚至隐隐作痛。

小离,我诱风清雅去天机宫为我盗取玲珑宝鉴,你可趁此机会杀她报你腿疾之仇。

随后我听明玉之言,随之几日之后风清雅带着楚翎、南宫、后弦潜入天机宫盗取玲珑宝鉴。

在风清雅不慎落入温泉之时我潜入水下一刀捅在了她的腰腹之上。

看她极力挣扎冒出水面,又被随之而来的君临鹤一掌打在胸前。

还差点被他身边的女子伤到。

就在这时南宫、后弦、楚翎便将风清雅救走。

我见追着无用就先一步回了护国府。

谁知那风清雅痊愈之后居然性情大变,从不与人接触的她居然接近远尘、捉弄姗姗、调戏后弦。

那时不只小舒魂穿进入风清雅体内,如果那时便知我也不会做出后面那些让自己心痛的事情。

但是这个爱笑的风清雅也就笑了三月有余就又变回了以前清清冷冷的风清雅。

随后风雪音赠美女与轩辕逸飞,此女子深得这位皇帝的喜爱,成了他的宠姬。

轩辕逸飞下令要我与远尘教授此女子乐理,看来是要慢慢的去掉她出身百花宫的陋习,变成他后宫的女人一般。

起初我无意与女子接近,甚以为女子见我便会要求与我先学吹箫。

但女子却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带着迷人的笑魇接近远尘。

我便更不想与之接触。

慢慢的进出府中女子几日之内琴艺就有如此进步,我喜之她的悟性甚高,也有心想要教授此女子箫艺。

而且再那细雨绵绵的下午我却听到女子弹奏的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悠悠扬扬让我对此女子更加好奇。

便想用此曲诱她前来,谁知她停步花丛之外一刻就转身离去。

女子为何离去,我离歌难道远比不上远尘吗?心中好奇驱使又加明玉相言要我与女子教授箫艺让风雪音与轩辕逸飞反目。

我一心报仇,便答应了下来。

甚想女子箫艺进入如此之快,尤其是在那日的对话中我居然不知此女子已深入我心。

回想那日:闷吗?不敢去看女子,甚至为自己主动接近女子感到窘迫只好对着湖面。

不……离歌老师,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就再问一个让你讨厌的问题吧。

她扬起笑脸。

我却好奇。

离歌老师,你讨厌过你的脸吗?她无意的问题让我一愣。

谁知她却叹了口气,将小石子投于投射在湖面我的影像,溅起涟漪。

曾经我不讨厌自己的脸,还很自豪,长得漂亮有什么不好?可是,当我成了百花宫的姑娘之后。

我就开始为这张脸烦恼。

在青楼这种地方,漂亮能给你带来什么?很多姐妹为了不成为千人枕而自毁容貌或是逃跑,可是那是自己地脸啊,是父母给的最宝贵的东西。

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了?我一直认为任何事情都是有一线希望的,一定还有别的路可走。

所以我努力学习,做花魁,因为百花宫的花魁可以卖艺不卖身。

只是最后没有想到会被皇后选入宫,最后却成了皇上的宠姬,让我感觉我的脸,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离歌老师你是第一美男,会不会也有这样地感觉?女子有感而发,我却心早已不在此处。

哈哈哈哈哈……忽地,从寂静中传来小九的笑声。

我收起心思。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女子灿烂的笑脸,在我为此笑颜心旷神怡之时听到脚步声。

感觉到阵阵杀气,气氛沉寂我心中不满,无颜。

随后我开始为女子心烦意乱,目送她离开回去那个皇宫。

心中甚至幻想如果此女子愿意陪伴与我,我愿意与她离开此处。

次日,再见女子却发现她竟然失神了好一阵子。

心中不忍,便以她箫音不准使她回神,随后便将洞箫递于她手中。

可是箫上有毒,我该如何是好。

真的要为了仇恨配上此女子性命?玄明玉byStrongMe玄明玉‘我的话不多,不会讨好,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好……’让我回忆起在商场里的快乐,也让我想起第一次和小舒的接触。

呵呵..她真是个奇迹,为什么我会对她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就是爱情吗?我可以爱她吗?她会接受我吗?在这座孤岛上,外面吹着和煦的风。

我走进那个房间: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在海边走走?我对小舒微笑。

她却对我冷言冷语,呵.是蛤,对不起。

我不该把你拉进这个世界来,但是几个老东西却在你回到上海后提出这个新的游戏。

知道他们又有新的阴谋,本来可以拒绝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看见你微笑的样子,还是只想要能再见到你就又错误的把你拽了进来。

来到香港的你,住在我的房子里。

知道你就在我办公室的对面,心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好。

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我猜想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知道你卖了秋月让我对你很好奇,你明明在游戏里那么深爱着他,为什么会如此对他。

听着你理直气壮的声音,我又多爱你一分。

看见你做为逸飞的舞伴让我很惊讶,但是那晚你是那么的美丽,在场所有女伴的光华都被你占尽,看到你救了白欧伦。

你真的是好善良啊。

看到离歌为你的举动驻足,看到逸飞把你牵离会场,看到临鹤对你喝斥。

你都吸引着我的视线。

后来,见逸飞对你的态度转变,见离歌为了你而参与游戏,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后悔,高兴的是你那么具有魅力,这八个男人又再次为你转变态度,不只是他们还有我还有白欧伦。

后悔让他们见到你,你会不会再爱上他们,后悔我没有努力的争取在你心里的位置。

在我怀揣着如此的心情入睡,又被电话吵了起来。

看到来电是秋月本不想接,可是一直响个不停,后来庆幸我接了那个电话。

催促离歌快点把你带出来,始料未及的是临鹤的表白。

哈哈…还是被他们抢先一步。

我到底在干什么,罢。

我只要默默的陪着你就好。

紧接着临鹤找到我,说要加入游戏。

紧接着听说白老爷子要你与白欧伦交往你却拒绝了,紧接着你到了离歌的实验室成了他的助手。

我知道离歌是你心中完美的丈夫,我知道离歌是你游戏里安逸的存在,我知道离歌是你的避风港,我知道你对离歌的爱,我心里急迫,我不仅是怕他受到伤害,我更怕我控制不住对你的爱与他进行争夺。

他从来不会和我抢东西,他是那么小心翼翼。

如果他爱你或许我会选择沉默。

在这样小心翼翼的日子里,我居然听到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你把轩辕董事长给骂了。

呵呵..我该说什么呢?小舒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听的出你也想我去你那里加入临鹤和逸飞的战争,我开心的笑了。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接受逸飞和临鹤了。

今天五月来找我看病,本来想把她送回去。

意外的让我看到了奔跑中的你,怎么回事?从倒车镜里看到了逸飞在你身后,我停了下来。

见你跳上车,逸飞大声的呼唤你。

你却毅然决然的要我开车,汽车开动后看到你伤心的哭的那么大声,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对你说了一百个、一千个对不起。

那又有什么用。

为你打开车门看到你的样子很是心疼:亲爱的,笑一笑。

看你深呼吸还是笑不出来,搬出个能让你笑的理由,呵..终于看到你笑了。

我拉着你偷偷的躲过厨房里的母亲,以为可以顺利过关结果……唉~~。

又没躲过去。

听着母亲青着脸斥诉我,还说我学心理学学的不像人,天底下有这样贬低自己儿子的母亲吗。

护额。

唉我靠在洗手间门外的墙上,听着母亲和小舒的对话。

突然有种撞墙的想法,听小舒为我辩解,心里很开心。

母亲回厨房继续做她的料理,觉你戳我的背。

回头听你说母亲很兴奋,我解放使得深呼吸,在吃饭的时候母亲又开始了。

我又护额。

不过见你化愤怒为食量,我在心里偷笑。

你好可爱。

吃完晚饭母亲又拉着你到我房间,还说我的性趋向有问题。

我无奈,找了料理的借口把母亲哄了出去,可是关门的那刻我?的抬不起头来。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可是还是不行。

面对你我似乎可以放松,把自己舒展在床上。

放轻松。

听着你的话,我心里又揪在一起。

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把你拽进这个世界。

听着你的痛苦我也跟着痛苦,我要游戏暂停,你却要为了他们找回自己,想继续留下来。

我激动的差点把那个阴谋说出来,我停滞了。

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对你发脾气,把你轰出了房间。

我到底该怎么办。

小舒,对不起。

玄明玉(二)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拿小舒撒气。

我差距到自己的过分就起身去找小舒,开门、下楼。

听见她们在谈论小离,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小离的童年,怕母亲会因此心情不好,还是由我告诉小舒吧。

妈,还是我来说吧。

我将小舒带到花园,跟她道歉。

我之前有点过火了。

然后我开始回忆,在游戏里,我给小离设定了一个美好的童年,因为在现实里,他是一个孤儿。

我将我童年的美好送给在游戏里的离歌。

知道小舒一直在看着我,我继续我将游戏中八夫里没有的东西都给了他们,还有他们的残缺都给了游戏中的我。

说起小离小心翼翼的生活在我家,不经让我想到。

或许小舒你可以给小离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栖息的避风港。

我开始鼓动小舒接受小离,却没想到小舒自始至终一直在拒绝接受小离。

他不是你最完美的丈夫吗?他不是你可以让你安心依靠的臂膀吗?为什么还要拒绝他?我有些着急,像在推销商品,急着要小舒接受小离。

小舒却失控的对我大吼。

呵,你就是你。

不会受我们的影响。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在我对小舒感到愧疚的时候,唉~母亲你怎么可以刻意让小舒住在我隔壁。

算了,我回房关上门,不去想他们。

真是的,呵,不过还是很开心。

和小舒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在阳台在想小舒说的感情激活的事,突然小舒喊了我一声,吓了我一跳。

她还是这样莽莽撞撞。

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真可爱,我好喜欢。

但是我知道她是怕家人和我一样喜欢研究她,不过她确实让我非常喜欢研究。

她可爱、张狂、快乐、没心计。

心情稍微好些了,回房睡觉吧。

小舒,我可以喜欢你吗?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吗?小舒,你笑起来真美。

宝贝,起床啦。

………………..啊。

母亲不要再叫我宝贝了,大早上的不去做早餐跑来吵我清梦,还没睡够啦。

唉~没办法,起来吧。

起床,穿衣,洗漱,开门。

回头一看,小舒。

蛤,对了她住我隔壁,算了。

还是先下楼吧。

走到客厅,看到那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纸箱。

看着纸箱开口处露出的衣服,如果我没看错,这些好像是我买给你的衣服。

看小舒点头也认出来,可是,怎么在这儿?我纳闷。

天!爸爸,你这是私闯民宅。

啊,我说不过妈妈,算了。

我不说了。

我妥协!我妥协了居然还不放过我:妈,你这是在抢劫!?快点吃完早餐,开车吧小舒送去小离得研究所。

我就开车去诊所了。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一开门在里面的居然是逸飞。

知道他来找我什么意思:有事吗?你别装傻了,小舒在那里?逸飞脸沉沉的。

小舒从今天开始住在我家,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请离开,我还有很多病人。

看到让小舒哭成那样的罪魁祸首,我的语气也好不好那里去。

【罪魁祸首】呵,那不就是我吗?我是怎么了,这么不冷静。

逸飞见闻不出什么话来,摔门走了。

看逸飞走后我开始在想或许还有一个人也快找来了吧。

不出所料,下午见没什么人了。

准备早点回去的,临鹤就闯了进来。

一见我就质问小舒在那里,她不住在我给她找房子里,电话也关机。

问我到底把她藏到那里去了。

临鹤,冷静一点。

这次换我是不是太冷静了。

临鹤,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比较好,小舒怎么做有她的自由,她住哪里,人在那里。

这是她的意思,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什么。

呼,送走临鹤。

已经这么晚了,回去吧。

刚回到家,母亲居然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察觉不对劲后,母亲跟我说小离喝醉了,在小舒房里。

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被母亲拉着上楼回房。

母亲还不断提醒,我又不是偷窥狂,不会去打扰他们的。

真是的,这么乱来。

一开门,空调开着。

不对哈,我记得把空调关上了。

呵,小舒一定在我房间。

只是始料未及的打开衣柜门的时候,看到小舒躲在衣柜,见到我还用手捂住脸‘掩耳盗铃’的举动。

太可爱了!将母亲送出房间,再次拉开柜门。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耳边。

看她委屈的样子,真是被她这可爱的样子迷住了,呵呵..不禁想逗逗她:那现在你打算睡哪儿?,挑一个?我,还是小离?见她坏坏的一笑,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鬼主意。

难道是一起?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看她笑的那么灿烂我也被这美丽的笑脸渲染了。

接着小舒伏在我的耳边说要我和小离睡在一起,是蛤。

母亲老是欺负我,怀疑我的性趋向,还这样乱来。

逗逗她也是应该的。

于是我翻过阳台,来到小舒的房间,打开空调。

帮小离把衣服脱了,我也脱的…之后就…天亮了,谁那么讨厌把窗帘拉开了。

以为是母亲,没有多想。

只是事后才知道是小舒,那不是被她看光了。

呵呵,我是无所谓了。

随后就听见母亲大喊:宝贝们,起床吃早餐了。

还使劲的拍门,我立刻坐了起来,和小离对视一眼。

好困啊,再睡一会好了,就一会。

谁也别来吵我。

吃早餐的时候听到母亲要拉小舒和小离一起去逛街,也好。

小舒放松放松心情,只是听说母亲又要给我过生日,烦躁。

算了,小舒他们要去shopping就顺便给我买些零食回来吧,就把想吃的列了个单子给她,辛苦你咯。

可是回到家的小舒看起来并不高兴,怎么回事?还抱着电脑也不出来吃东西。

后来听母亲说了以后,心里明了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心一点呢。

走到她房门,敲了敲没想进去,就塞了一张纸条给她,就回房到阳台等她。

小舒和小离吵架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毕竟在八夫中。

小离是小舒心中最佳的夫婿人选,看她见我语气都带着刺得问我干嘛!呵,我很想笑,笑你的可爱。

知道她遇到了临鹤,知道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小离,看着她义愤填膺的告诉我,她对小离的不舍,心被刺痛了。

我后悔了,是的。

我真的后悔了。

我后悔把你带来香港,后悔把你拉进这现实八夫的世界,你应该是自由,如果不给你再见到八夫。

我是不是可以利用这特殊的身份接近你,从而取代八夫在你心中的地位?见小舒越说越激烈,情绪波动极大,我只能让她稍作冷静。

可是现在最无法冷静而必须强迫冷静的人是自己,随后开始给她解释关于游戏中的八夫和现实中的八夫的不同与相同。

随后小舒决定离开,我想给她介绍工作。

从而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在那里,可是她却刻意的避开我。

我。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话急转那个背后的阴谋,正打算搪塞过去。

刚巧小离来找我下棋,来的真是时候。

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希望小舒能开心一点,所以就拿她最喜爱的BL联美开刀,效果显著。

她生气了,哈哈。

不过,让她再次为了那八个人神伤,心不知不觉的又痛了。

这就是爱吗?唉~第二天,老妈就开始张罗我的生日,护额。

因为老妈在隐射小舒,叫她赶快找个男人嫁了,也别有意味的劝解小舒和小离在一起。

心中实在很是吃味,实在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本想前去阻拦,结果被小离捷足先登。

听到小舒说要走的时候那不以为然的样子,小离受伤了。

随后我把小离从厨房拉了出来,顺便让他去看看别的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然后又回去听老妈和小舒说话。

随后看着小舒忙里忙外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着宴会的越来越热闹,小舒干脆开始玩了起来。

呵,只要你开心就好。

随后一个又一个美男跳进泳池,怎么能放过她呢。

把小舒丢进游泳池后我就后悔了,明明深知小舒水性极好,可是为什么会溺水,我吓坏了。

而且她开始从此产生了幻觉,如果她晕过去回到八夫的世界,那我怎么办。

不行,你不能丢下这里,小舒醒醒好吗,别吓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她清醒之后,我才松懈下来。

后来小舒说她又回到了游戏中,我惊愕。

更吓坏我的是小舒居然看着我的时候也开始产生幻觉,她开始把我和游戏中的玄明玉重叠,不要离开小舒,不要离开这里。

我错了,我以为你来到这里,我会有希望让你爱上我。

可是我错了。

小舒我放你走,你别吓我了好吗?老妈的一句话把小舒拉回了我身边,今夜不能让她睡。

如果她就这样一睡不起。

我怎么办。

我开始让她帮我通晓拆礼物,看着她生动可爱的表情,我又陷入了那幸福当中,和她斗嘴很开心。

看她撅着小嘴的样子,好想咬上一口。

分享着她的快乐,以为这样一夜会继续下去,谁知她又开始产生幻觉,小舒我的心脏是很好,但是经不起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重创蛤,小舒,她看反应越来越激烈。

我实在是找不到别的方法了,我必须要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来。

吻上她的唇,柔软、甘甜,就这样深入,探进口腔的舌缠绕着她的舌一起共舞,就让这个吻得时间再长一点,就让我自私的用这种方法接触你一次,小舒我爱你。

看着她被我的深吻弄的氧气不足的大口喘气,看着她的样子、她的唇,我像是还想继续的用指腹留恋在她的唇边,知道想不到小舒会那样打开我的手,心中被这一动作刺痛了。

为了让她不再陷入那个虚拟世界,我决定让她一夜无法入眠。

我拉着她去了商场偷东西,和她快乐的疯一夜。

疯够了,也疯累了。

我拥着她回到家。

小舒就让我再自私一次吧。

让她躺在我的怀里,拥着她一起入眠,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会趁着我熟睡的时候逃走。

随后我开始调查她,和她的老板开始接触,我有打过电话给她,可是她却拿那个虚拟世界做理由要求我不要再和她联系,我心里一紧,不行。

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随后我给她的银行打了钱,打给她告诉她。

谁知她那老板居然接她的电话,那语气好像小舒是他的人似的。

订了下午的机票,飞去上海找她,到了早晨她才来找我。

好困,好累,好酸,不过小舒愿意让我拥着她睡觉。

稍作清醒之后我把她带进我住的酒店,洗了个澡。

跟她求婚了。

小舒嫁给我吧。

我会让你快乐的。

看着她打算带风家姐妹回来,却又想把这边置之不理我气愤的因为她似乎对我不够重视,我本想就这样和她缠绵。

不行,现在不行。

我必须冷静,我知道了她是爱我的。

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拿五月当借口,但是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会娶的小舒。

接到风伯伯的电话,带她回到那个小岛上。

为她的安全做好全部准备工作。

看着她进入生物仓。

我又陷入了无尽的等待之中,小舒你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你还有这个世界不能丢下。

还有小舒,我爱你《寻梦之旅》二十一真情之泪11******************我怔怔地看着这一片火一样的花海,不经意间,发现玉衡的双眼已经噙满泪水。

玉衡……他是不是想起了和父母在一起无忧无虑的修行的日子?就在这时,远远走来了两个人,他们穿着衙役的衣服,从远处疾速而来,手里拿着奇怪的锁链。

浑身细胞变得紧张,我牵紧玉衡退回树旁,戒备地看着那两个鬼差的靠近,可奇怪的是,他们在距离我们大约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窃窃私语了一番,再看了看我们,扭头跑了。

他们怎么跑了?我疑惑着,然而,玉衡的双眉却开始拧紧,似乎有很严重的事即将发生。

绿绿的荧光在菩提树上缓缓上浮,它们飘向天空,渐渐消散,这,是不是一种神力消散的形式?心里不免担忧,看着手里的树叶,翠绿的树叶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黄,身后的菩提树身上的绿光渐渐变淡,让人忧心的颜色。

小心!忽的,玉衡将我护到了身后,我向远处张望,只见花海与天空相接之处,隐隐出现了一条黑色细线,那黑色的细线越来越近,天边竟然卷起了一阵花瓣的海浪,那红色的海浪朝我们席卷而来,竟然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狂风。

狂风吹地我和玉衡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衣服重重地压在身上,将我们往后扯着。

红色的花瓣在风中乱舞,纷飞的花瓣下,是一行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

黑色的铠甲在灰暗的天空下闪现着一抹抹银光,映出了彼岸花的殷红,就像一道道血丝挂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头上都带着一个狰狞的头盔,露出一双双阴森森的眼睛。

阿武说过,只有我才能更好地保护菩提通道,所以,我缓缓推开挡在面前的玉衡,昂首挺胸地站在了那队黑甲士兵的面前。

黑甲士兵没有再向前一步,他们整齐地站在离我们一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甚至感觉不到他们的呼吸――他们,有呼吸吗?他们矗立在我们的面前,就像一排雕像。

他们没有亮出怀里的刀剑,没有再向我们踏进一步,我们就像象棋一样,对峙在一道花墙的两边。

小雨……玉衡有点担心,他拉着我的胳膊,想将我拉回,我摆摆手,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就像他们盯着我们一样。

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奇怪的像牛一样的吼叫划破了长空,黑甲士兵突然退至两边,他们向大雁的翅膀一样向两边展开。

踢踏!踢踏!大地开始动摇,就像千百万的大象奔跑。

然而,却是一头巨大的黑牛出现在花海之间,它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小山,巨大的鼻孔上穿着一个金色的铜环,喷吐着气息,身下的彼岸花因为它喷出的强大的气息而纷纷散落。

它瞪着火红的眼睛冲我们而来,却在即将撞上我的刹那及时停住,那一刻,我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呼吸,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呼――强大的鼻息吹起了我的长发,我从石化中复原,咽了口口水,阿武该不是耍我吧,想让我下来送死,那也不要拖上玉衡呐。

凡人!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巨牛的身上传来,我的手被人握紧,那温暖的手给了我力量,我抬头望去,就在这时,那牛前腿开始弯曲,它跪了下来,它四腿弯曲,伏在了地上,我终于可以看见在那牛身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

男子俊美非凡,削尖的下巴,比阿武还要冷上百倍的眼神。

目光相对时,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的寒毛战栗,双腿也变得无力。

深凹的眼睛就像是欧美的混血儿,这更加加深了他的深沉和威严,眉间诡异的红色图纹带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霸气。

他不屑地俯视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很快,他的眼中滑过了一丝迷茫,眯起双眼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番,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四周当即变得鸦雀无声。

为什么,他那种表情像是认识我,但又透出了不确定?难道他真的认识我?他又是谁?小雨,小心!玉衡将我往后带了带,可就在这时,面前的男子的眼中当即闪现出了摄人的杀气,手中的皮鞭也随即扬起:大胆妖孽,竟然在本尊面前放肆!说话间,他的皮鞭就挥了下来,玉衡抬手准备迎接,鞭来得太快,无人能躲,情急之下,我挡在了玉衡的面前。

小雨!奇怪?我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我呐呐地看着男子手中的皮鞭,玉衡也惊讶着,他站在我的身后扶着我的双肩,我摸了摸刚才明明被鞭子抽中的肩膀,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伤痕,更没有伤痛,甚至,连衣服都没破。

小雨,你没事吧。

玉衡紧张地看着我的肩膀,我呐呐地摇摇头,似乎开始明白阿武为何让我下来,不禁道:玉衡,好像地府的兵器没用……不是没用!深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仰头望去,那男子高高地站在黑牛之上,而是对你没用,你究竟是谁?只是对我没用?我反问。

那男子的脸上滑过一丝怒意,可是随即,他笑了,嘴角扬起,那是个跟白很相似的笑容,一样的阴森,一样的邪恶:有意思,你的存在让本尊有了兴趣,你也是第一个敢如此和本尊说话的女人,而且,还如此保护一只低等妖物,你,很有趣,来人,抓住这个女人,杀了那只蛤蟆精!我大愕,阿武让我们下来究竟是做什么!简直就是让我们来送死!是!震天的声音从那些黑甲士兵的嘴里出来,震得人双耳发聋。

玉衡将我护在身后:小雨,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心里很感动,可是,玉衡,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不在,又有谁来保护我!刷拉拉!黑甲士兵抽出了怀里的尖刀。

?!?!?!黑甲士兵开始向我们挺进。

哼!我听见了黑衣男子不屑的笑声。

噌!玉衡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天空变得阴翳,暗红色的云忽然卷过了头顶,压抑,血腥的红色,弥漫在天地之间。

我走了出来,走出了玉衡的保护圈,昂首挺胸地站在那头黑牛的面前,迎视着黑衣男子的眼睛,告诉他:我不怕!抬手,划过长空,指向玉衡:别伤害他,我跟你走!那一刻,黑衣男子的唇角再次扬起,玉衡发出了一声惊呼:小雨!黑衣人的手挥向了半空,苍白骨感的手指自然弯曲着,就像是站在舞台上的指挥家,挥舞着好看的手势,那个好看的手势也让黑甲士兵停下。

玉衡,我忽然明白阿武让我下来的目的了。

我对着玉衡微笑着,轻声说着,挨近他的耳边,他是让我吸引此人的视线,给白素贞争取更多的时间。

小雨……玉衡紧紧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笑着,转身,收起笑容,冷冷地看着那站在牛身上的人,他的眼中是郑重的警告:蛤蟆精,本尊就放你一条生路,速速回到阳间,本尊不管你们如何得到菩提枝此等可以穿越三界的神物,但这个女人,本尊要留下!如果那个给你们神物的人要来救这个女人,就让他尽管下来找本尊!本尊……他也叫自己本尊……这个人的称呼像白,可那份嚣张的气焰却像阿武,难道阿武之前也是什么天尊?他又究竟为了什么而放弃了身份跟老板做交易呢?黑衣男子挥了一个手势,而这个手势,却是让人捆住了我,就像栓一只狗一样捆住了我的双手,绳子的另一端,被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他的手中,他轻蔑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你还不是屈服了?黑牛再次起身,我看不到那黑衣男子的身影,而是被牵在了黑牛的身后。

小雨!玉衡紧紧握着剑,我向他点点头,看着那渐渐泛黄的菩提树,放心吧,我会及时赶回来!手忽然被用力一扯,我向前一个趔趄,恨恨朝上面看去,那个牵着我的人倾斜着身体轻蔑地笑着,然后提起手,再次用力拉了一下绳子。

再次一个趔趄,撞到了牛身,好痛!就这样,我被一扯一扯地走在这片火红的花海之中,那淡淡的清香再次钻入鼻息,朦朦胧胧的,我仿佛看见了一片翠绿的草地,和这片鲜红全然不同的绿色。

回头,绿色的菩提树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菩提树的绿色,很熟悉,就像我记忆中的绿色。

手又被扯了扯,这次比之前更用力,我摔了下去,扑倒在花丛之间。

浑身都沾满了那红色的花瓣,刺目的红,我生气了,坐在地上,就不起来!手上的绳子被拽了拽,我狠狠往回一拉,绳子收紧,一根弦在我和牛背上的男子手间绷紧。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提起,手腕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我被硬生生地、就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被迫站起身,牛背上,传来冷冷的声音:不想受罪就好好走!现在你是在冥界,而不是阳间!这里,是本尊的地盘!好拽的语气,手腕生生地疼,痛出了我一身冷汗。

黑牛再次行走,我跟在黑牛的身旁忍气吞声。

《寻梦之旅》二十二真情之泪12*****************出了花海,面前是一条巨大的河川,黄色的河水盘滚着,时不时有漩涡在河水里若隐若现,宛如活物,它们时而出现在这里,时而又出现在那里,没有人能知道他们下一刻究竟会出现在何方。

宽阔的河流,河面却静得让人惊讶,只有那些时而出现的漩涡却告诉你这条河的危险。

望不到边际的河,感觉像是将彼岸花彻底隔绝在对岸的世界之外,对面,是一座城池,高大的城墙上,满是鬼差,隐隐可见城门上三个黑漆漆的大字:枉死城。

枉死城!我不由得惊呼出声,有谁会想到我洛小雨竟然会到枉死城,而且还是以一个活人的身份。

跟在黑牛的身旁走向链接两岸的唯一的一座木桥,桥边,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头,那老头灰白的头发,皱褶的皮肤,深凹的眼窝,眼窝里,是无神的眼睛,他定定的看着我,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姑娘,上桥了,小心。

沙哑的声音异常慎人。

唰,只觉得我浑身的寒毛都在那一刻竖起,就连头发都仿佛立了起来,不由得,更加往黑牛身边靠了靠,我想,在这个家伙身边,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紧张地看着两边,这是一座极窄的木桥,可奇怪的是,当我们踏上去的那一刻,它却变宽了,宽到足够我们同时走在上面。

过独木桥?―后面那老头又这么喊了一声,我身体摇了摇,脚边,就是那看似平静的河水。

一步,一步,看着脚下前进。

忽然,一条手臂伸了上来,苍白的手臂上蓝色的经络像是龟裂的花纹,诡异而惊悚。

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踝,就往下拽。

啊!我被拽了下去,那双手冰凉的感觉仿佛穿透了我的裤腿直接冻伤了我的小腿,那份让人恐惧的冰凉,我仿佛看到了死亡。

手上一紧,有人将我提了上去,我昏昏沉沉地看着渐渐出现在眼中的那张狂傲的脸,他轻蔑地笑着:看来你的确很香,不如就拿你做诱饵。

我垂下了眼睑,双脚悬空着,下面,就是那黄色的河,隐隐的,一个个身影在我的脚下盘旋。

它们……很孤独……心,变得空荡荡,一切都不重要了,生也好,死也好,都不重要了……我轻轻地说着,人最害怕的,其实还是孤独。

缓缓抬眼,面前的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惊讶。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睛:你也是!一丝诧异滑过他的眼睛,宛如猜中了他的心事,他的脸上带出了怒意,他松开了绳子,我坠落在了地上,砰!,屁股很疼。

回眸望去,已经过了河,双手腕间已经泛红,似乎变得麻木。

我重新站起来,跟在黑牛的身旁,走在这支让人恐惧的队伍里。

枉死城如同王者的降临,无论是城楼上还是城楼下的鬼差都匍匐在地上,黑衣男子在他们的膜拜中入城,接着,里面的百姓也匆匆跪倒在两边,我俯视着这些人,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期待――这里能看见自己的认识的人么?例如,刚才在彼岸花海里脑中出现的模糊的景象和人影。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跪伏的人群里冲了出来,他大喊着,朝我们奔跑而来:救命!救命啊!我愣住了,冲过来的人正是许仙。

黑甲士兵拦住了许仙,许仙立刻跪了下来:鬼王救命,救命!原来上面坐着的是鬼王。

救命?熟悉的,冷漠的声音传来,随后,却是一阵轻笑,你已经是鬼了,怎让本尊救你的命?不是的不是的,在下的娘子一定要将在下带回去。

你家娘子!她怎有此能耐?许仙双手挥舞着:她,她,她不是凡人,她是妖精,是蛇妖,蛇妖!许仙的脸上布满了恐慌,我立刻往人群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站起,那悲伤的表情宛如她的心也即将破裂。

白素贞……妖孽!胆敢闯入地府!立时,黑甲士兵将白素贞围在了中间。

就是她!就是她!许仙恐惧的神情定格在他临死之前,惊恐地圆睁着双眼,嘴巴也来不及合拢就灵魂出鞘。

看着白素贞认命的悲伤,看着许仙惊魂未定。

心里很急,急得咬牙。

许仙!我终于忍不住冲上前,许仙愕然:小雨?难道你也吓死了?死你个头!我问你,白素贞是你的什么人!是小生的娘子。

许仙惊恐转为疑惑,我继续道:既是夫妻,你为何要在意她是人是妖!我问你,白素贞可曾害过你。

许仙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目光清明起来,他摇了摇头。

那她可曾害过他人?没有,娘子反而乐善布施,救人性命。

那你可爱她!小生爱她,可她却是……蛇妖!蛇妖又怎样?我用被捆绑的双手指向白素贞,你看她哪里像蛇妖了?她是修行千年的妖,差一步便可成仙,你知她为何放弃成仙!许仙看了白素贞一眼匆匆收回视线,显然依旧无法忘却白素贞恢复原形时给他带来的惊吓,他转而看向我:为何?就为了你这个呆子!许仙怔住,讷讷地看着我。

整个枉死城都死一般地寂静,只有我一人的声音,鬼王似乎也没有打断我的意思,黑牛再次趴伏在地上,鬼王冷冷地站在黑牛小山似的后背上。

白素贞讶染地看着我,我继续道:白素贞经观音大士的提点了却人间未了的尘缘,就是报答一段恩情,那个报答的对象,就是你!我?没错,因为你的前世曾经救过她,她来报恩!白素贞知恩图报就是义!做你的妻子恪守本分就是情!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你到底还在嫌弃她什么?倒是你,配不配得到她的爱!你单纯,古板,迂腐,医术不高,学问不大,见到自己娘子的真身就吓得灵魂出鞘更是没胆,舍弃白素贞更是无情无义,我说你哪里像个男人?分明就是一个需要让人保护的孩子!我愤怒地骂着许仙,看着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就为白素贞不值!小雨姑娘!白素贞唤住了我,别……别这么说官人,是我……是我把官人吓到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愤怒地推着许仙,白素贞到现在还在维护你!就是为了让你复活,她才下这个地府,你知不知道这对她有多么危险!她会死的,说不定千年道行就毁于一旦,千年道行呐,你许仙自是不在乎,你就是一个凡人,死了就是一破魂,你有什么?来世投胎就什么都忘了!许仙垂着脸,任我推搡。

白素贞,你走,别管他,他不值得!不可以!白素贞大喊着,就这一声大喊,终于让许仙抬起了脸,他看向白素贞,眼神复杂而纠结,带着悔恨,带着心痛,也带着自卑。

不可以!今日,就算官人不愿回去,素贞也要带官人回去!白素贞坚定地站在黑家士兵之间,她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刀,跪在了鬼王面前,鬼王,请放官人反阳,素贞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娘子……许仙轻喃着,娘子……娘子!轻喃变得急切而响亮,许仙忽然冲向白素贞,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娘子,对不起,娘子,对不起……官人……对不起……不不不,是为夫太过胆小,为夫从未嫌弃过娘子,只是当时发生地太突然,为夫……为夫……官人,官人,你真的不嫌弃素贞是蛇妖吗……白素贞的声音渐渐变得哽咽,心里酸酸的,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紧紧相拥,鼻子也不觉得泛酸,忽地,想到了鬼王,我扬脸望去,鬼王神情很淡,也对,他身为鬼王,已经看惯了生死轮回,儿女情长,从他身上隐隐透出的孤独,更让人心伤。

鬼王,求你,请不要怪罪娘子,让小生领罪,小生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不,鬼王,官人是被我害死的,请让白素贞接受惩罚。

不,是小生不好,让小生替娘子受罚。

不,鬼王。

鬼王……鬼王……许仙和白素贞开始争着受罚,我想起了菩提叶,赶紧掏出来看了看,已经有大半化成了枯黄。

拧紧了眉,看向鬼王。

鬼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住口!沉沉的两个字却震耳欲聋,地府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本该留下自走不了,本该离开自留不下,许仙阳寿已尽,不能还阳,白素贞扰乱地府秩序,捆赴斩妖台!什么!立时,黑甲士兵围住了白素贞和许仙,抬头,鬼王一脸冷俊,看来是说不动了,我立刻大喊:还不走!通道还开着!白素贞拧紧了眉,当即抽出了白蛇鞭,与黑甲士兵打在了一起。

手上的绳子一紧,我抬头,鬼王冷冷地俯视着我:原来你跟他们是一起的!哼!我冷笑,没错,你想拿我怎样?我警告你,杀我,对你没好处。

忽然间,他的手一扯,我整个人就被扯起,我飞了上去,然后落下,落在了牛背上,脚下不稳,就要掉下去,他扯紧了绳子,我痛得眼泪几乎流出来,鬼王果然无情。

你到底是何人?鬼王紧紧攥着绳子,你不属于这里!我当然不属于,我是凡人,是个活人,自然不属于你的冥界。

小雨――白素贞喊了上来,我立刻大喊:别管我,你们快走!玉衡会在出口接应你们!白素贞咬了咬牙,拉起许仙就飞离,后面紧紧跟着黑甲士兵。

哼,你以为他们跑得了?鬼王冷笑,我亦冷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哈哈哈……忽然,鬼王笑了,牛身晃动了一下,竟然缓缓飞起,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我不明白鬼王笑什么。

是的,他还在笑着,而且是很开心地笑着。

久久的,他停了下来,冷漠的脸上多了一种表情,那是一种富有玩意的表情:很久,没有玩地这么开心了。

诶?许仙阳寿未尽。

什么!你耍我们!鬼王的脸立刻冷了下来,我顿觉失言,浑身进入紧张状态,老老实实地不再说话。

哼,你这个凡人有点意思。

呃……多谢鬼王夸奖。

白素贞大闹地府,本尊岂能轻易放她?鬼王的眼神再次变冷,许仙可以还阳,但白素贞的罪不能不问。

不过,本尊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们一条活路,能否走活,就看他们自身的造化。

哦~原来是找个台阶,看来这个鬼王也不坏。

不过……你还是得留下!我愕然,看着他渐渐转冷的眼眸,那里面是深深的城府,让人猜不透的心思,让人想不透的理由,难道是为了找一个顶罪的人?如果是为了成全白素贞和许仙,我必须牺牲的话,我没有怨言。

看来他们没有机会逃跑了。

心一下子提起,顺着鬼王的目光我往下看去,原来此刻,我们就站在菩提树的上方,玉衡正接应着白素贞,他和白素贞和黑甲士兵纠缠在了一起。

白素贞的法力大不如端午之前,更别说玉衡,看着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玉衡,我揪紧了心。

忽然,一把尖刀朝玉衡劈去,我立时惊呼起来:小心!瞬时,一抹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玉衡的身后,替玉衡挡住了那把钢刀,是小青!太好了!小青及时赶到。

《寻梦之旅》二十三真情之泪13****************小青!白素贞担忧地看着小青,小青正准备说话,就先是咳出了一口血。

我怔住了,看着小青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绿色的衣衫。

不必惊讶。

鬼王淡淡地说着,端午维持人形已经耗费他们大量的法力,而今又要穿越三界,能保持人形已是不易,你那位蛤蟆朋友只怕已命不久矣。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蛤蟆朋友快死了。

鬼王的眼神很淡,淡地没有任何感情,他到底为何要如此牺牲?耗尽法力也要维持人形?鬼王的目光中带出了疑惑,转而,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原来是爱美,妖孽就是妖孽!好过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玉衡!说单纯善良的玉衡!他不过是鬼王,凭什么他可以做出那副高高再上,对任何生物都不屑一顾的姿态,他凭什么轻视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不是的!我大喊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没有资格这么说玉衡!你没有资格!因为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单寂寞,没有任何朋友的可怜人!手中的绳子突然收紧,我的身体就朝他飞去,他伸出了手,牢牢地扣住了我的脖子。

放肆!你想死吗!死?我的声音因为颈部的手而变得哽哑,就算死我也无憾了,因为我有朋友,我有亲人,被人疼着,爱着,我有世界上最最宝贵的情感,玉衡那么努力地维持人形,不是为了爱美!是因为我!我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朋友!他不想变成原形被我看不起,被我嫌恶!他那么努力地变成一个漂亮的人,只是,只是因为他想让人类喜欢,获得人类的感情……玉衡……他只是一只思想简单的妖精,以为只要变得好看,就不会被人讨厌,而能和人类一起生活,因为他羡慕人类,羡慕人类的生活……泪水不知不觉地流出眼眶,滑过脸庞,落在了那只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上。

缓缓看向他,这个冥界的主宰着,他的眼睛是那么深沉,是那么冷漠,那是千年的孤独的累积,那是千年寂寞的沉淀:阿武说,神仙……必须无情,鬼王,你真的……很可怜……他那无情的眼中滑过了诧异和迷茫,他放开了我,我跌落在牛背上,泪水滑落,在那黑色的牛背上溅出了一朵,小小的,小小的泪花。

我擦干眼泪跳了下去,朝众人走去,直到绳子绷紧,我无法再靠近一步。

他们还在战斗着,而那菩提树已经开始渐渐枯萎,变得暗淡,我急急地朝鬼王大喊:叫你的人住手!鬼王怔愣地举起了手,黑甲士兵停了下来,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素贞朝我看了一眼,眼中带出了感激。

我点点头,他带着许仙跃向了菩提树,玉衡向我跑来,我当即大喊:小青!快带玉衡走!小青立刻拉住了玉衡,玉衡向我伸出手:小雨,快!我转身,忍下泪水。

不――耳边是玉衡悲痛的长喊。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鬼王,他已经站在地面上,黑色的袍衫在火一样的彼岸花里鼓动。

我们彼此对视着,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仿佛只有我,和他,我们站在一处,站在这一片火红的海洋里,平静地对视着。

你走吧。

蓦然,他这么对我说着,手腕的绳子在那一刻消失,就连伤口,也不曾留下。

他转过身,静静地背对着我,黑色的透着紫色暗光的长发,在狂风中,飘扬。

呼啸的狂风呵,传来一声声悲鸣,那悲鸣透着深深的寂寞和哀伤。

我转身,就此,我们背对着彼此,我一步一步向菩提树迈进,心情变得复杂,我不明白鬼王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但是,我却感觉他的哀伤,那哀伤就在风里,就在那被风吹起的彼岸花的火红的花瓣里。

我停了一会脚步,望向那混沌的天空,然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那几乎将消失的菩提树里,眼角滑落一滴眼泪,那滴泪,是为鬼王而流。

如同做了一番长途跋涉,我疲惫地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站着,眼里渐渐映入小青的身影,她抱着玉衡,正在哭泣。

大家都围在玉衡的身边,阿武淡淡的目光里也充满着惋惜。

怎么回事?刚刚平复的心再次跳突,我冲过去,大家变得愕然。

小青抓住了我的手:你回来了!嗯。

我匆匆执起玉衡的手,他的面容是如此平静,平静地就像,就像快要,死去……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疯狂地大叫起来。

白素贞揽住了我颤抖的肩膀:玉衡……恐怕……不行了……不,不,不会的,小青,小青你不是把他带回来了吗?对不起……小青抱住我大哭起来,玉衡好傻,他真的好傻……如果我能再早一点回来,再早一点……小雨,对于玉衡来说,这几天维持人形已经是一件非常勉强的事情,更别说还要进入冥界支援我们……这一切,或许……真的是天意……白素贞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双眸在那一刻合上,身体缓缓倒向一边。

小青吓坏了,立刻将白素贞抱住,泪水绝提而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姐姐!姐姐你不要吓我啊,姐姐――白素贞只是虚脱了,带她进去休息一下,用你的法力维持她的力量,别让她的法力流失。

阿武淡淡地说着,小青听罢立刻将白素贞扶了进去。

我扶起了玉衡,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哀求地看着阿武:阿武,你一定有办法,你一定有的!阿武垂下了眼眸,从唇中长长地,吐出了一声无力的哀叹,那声哀叹彻底击碎了我的心,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

小雨……微弱的,无力的声音响起,我握住了玉衡伸向半空的手:我在,我在。

玉衡。

许大夫,白姐姐,小青姐姐……都没事了吗?没事了没事了,我也回来了。

鼻子开始发酸,玉衡,别死,求你。

真的吗?太好了……玉衡的声音如同缕缕游丝,脆弱地被空气瞬即吞没。

那双原本如此清澈,如此明亮的眼睛,却在慢慢退色,慢慢被黑暗吞没。

小雨……我在,我在,玉衡。

声音开始颤抖,我无法完整地吐出一个整句,不想,不想再看见死亡,不想,真的不想再经历死亡。

我……我喜欢你……我知道……我点着头,泪水滑落,泣不成声,他冰凉的手抚上我的眼睛,羡慕地看着我:是人……真好……玉衡……别说了……我抱起他的身体,别说了……玉衡笑了,那笑容就像雨中绽放的睡莲,朦胧而美丽。

他即使如此,也笑着,对着我笑着。

他是一只那么简单的妖精,为什么,会这样……他是那么简单,那么清澈,清澈地如同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为什么要带走他,为什么……我……我可以……亲亲你吗?可以!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俯下脸,玉衡的身体正在变淡,正在消失,我们的唇轻轻相触,玉衡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溶入他淡淡消散的身体里,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落在了怀里那一片星光中,星光被泪水打散,飞入空中。

有什么东西从八卦袋中飞出,是那个蓝色的瓶子,它的身上闪现着朦胧的蓝光,瓶口打开,从那片星光中收入了一滴蓝色的泪光。

一束月光从云层之间洒落,星光化作了一只只纯净的白色的蝴蝶飞入那片月光中,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

放心吧,他来世一定可以做人。

听着阿武的话,我在心中默默祈祷:玉衡,祝你来世能有一个人好好爱你。

星光在夜空中变得清澈,那一闪一闪的星光,就如同玉衡的眼睛,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回到老宅的时候正是晚上,老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老板的眼睛里带着担忧。

他抬了抬手,八卦袋里的瓶子就飞向他的手中,然后,他拔下了瓶盖,瓶子里蓝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洒落在那个男人的后背上。

那带着星光的液体让我再次想起了玉衡,那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无法站立,我跑回了房间,躲进了被子,虽然知道玉衡还会轮回,可是他死的那一刻依然让我心痛。

生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老板隔着被子轻拍我的后背。

我点头,泪水却是无法止住:我一会就好,一会就好……我知道,他一定能投胎做人,一定能达成他的心愿,说不定还能成仙成佛,他一定会过得很好,因为好人,都有好报。

几天来,我一直抱着扫帚在院子里发呆,即使知道生死轮回,可玉衡那死去的情景依然让我无法释怀。

小雨,还在想玉衡?老板淡淡的声音飘来,然后就是他那板儿拖的声音。

我点点头,带出了老板的一声叹息。

久久的,老板似乎陪着我一起发呆。

老板。

什么?我劝服了法海,为什么他还要抓许仙?原本以为历史会有所改变,可结果书上还是有水漫金山。

老板淡淡地看着我,目光清澈而高远:你真的认为那是抓吗?诶?法海与许仙有缘,许仙在听了法海的佛理后决定皈依佛门,但白素贞误认为是法海抓走了许仙――妖类真的很简单,被人只是稍加挑拨便信以为真,这才有了水漫金山,法海不得不与白素贞大战,若他有心诛杀白素贞也不会只是将他镇压在雷峰塔下了。

瞬间,我似乎想明白了:我懂了,法海是在关白素贞禁闭,让她潜心修佛,早日成仙?老板的脸上带出了淡淡的笑容,扬起手放在了我的长发上:这里也有小雨你的功劳。

心里变得开心起来,望着那四方的天空,傻傻地笑着。

心情好些了吗?老板忽然这么问着。

我根本没有察觉这话里有陷阱,还一个劲地点头,还想表达一下对老板的感激。

可没想到老板却说道:那就是可以扫地了。

他指向地面,地面上竟然厚厚地积了一层树叶。

有没有搞错,只不过一个院子,只不过几天没扫,怎么就积地跟秋季的大兴安岭一样厚的残叶,这也太夸张了吧,分明就是整我嘛。

举起拳头,对着老板的背影狠狠骂了一番,他突然转身,唇角的微笑带着杀气。

缩头,扫地,我恨他!************《寻梦之旅》已经更新完毕,因为此书为出版书,所以不能在网络全部发表。

真是抱歉。

新的游戏(二十)?到家的检查应群里狼女要求,将检查过程稍加详细。

O(∩_∩)O哈哈~没有做过女性全面检查的朋友,可要做好思想准备,有些项目,是很疼的!!!********体检单的项目很多,很细致,除了常规的,还有女性检查,这样就更?了。

因为,这份体检单最后是落到君临鹤的手里的。

部分项目需要空腹,所以明天你把今天余下的做完。

哦……君临鹤起身,走到一边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病服:把这个换上,方便检查。

……哦。

更衣室在那里。

他重新坐回椅子,将衣服随意地放在我面前,又开始整理他手上的资料。

拿起蓝色条纹的衣服,感觉很晦气。

我讨厌看见这衣服,因为爸妈住院的时候就穿这个,穿这个上手术台,穿这个住院,最后,爸爸穿着这个……去世……在打开更衣室时,还传来君临鹤的声音:内衣不要穿,很多检查都要脱内衣。

……哦。

尴尬地拿着衣服出来:那个……我衣服放哪儿?放衣柜里。

他一边回答一边拿出听诊器。

打开衣柜,满眼是君临鹤的衣服,低头,把衣服塞到角落,把内衣塞在衣服里,以免被君临鹤一眼看到。

过来,先测一下心跳和血压。

他戴上了听诊器,我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你……给我测心跳?他拿起听诊器:怎么?有问题?有!当然有!那个……能不能把脉?君临鹤清澈的眸子微微收缩:excuseme,你说什么?君临鹤要给我测心跳啊!就是要把那个听诊器放到我的心口,如果他还要给我检查乳房怎么办?体检单上可是有这个项目的!是,妇科医生里很多都是男的,我也被男医生检查过乳房,是为了防治乳腺癌,可是,君临鹤不行,面对他我的心跳一定会脱缰了。

他的听诊器开始朝我心口探来,我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临鹤,把脉吧。

因为紧张,我脱口而出他的昵称。

君临鹤微微一怔,我立刻放开他的手:对不起,我……我……你在生态舱的时候,身体状况一直由我负责。

他说得很淡,我低下脸不好意思看他:我知道……所以你是我的病人。

但你对我来说,不是医生!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仰脸看他时,他的神情微微一怔,他垂下脸,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取下了听诊器,挂在脖子里。

希望……你能理解……我看着他,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他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伸手拿起电话,拨通内线:嫣然,我这里有个朋友,麻烦你给她做一下体检,恩,不,是女的,不要开玩笑,她过会就过来,呵,知道了,我晚上请你吃饭。

他挂下电话,双手交握放在桌上,静默了一会,忽的起身,拿起了我的体检单:来吧,跟我走。

哦……我乖乖跟在君临鹤的身后。

在走到门口时,他忽然顿住脚步转身,我险些撞上他。

知道吗?你对我……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欲言又止。

什么?算了。

他垂下了眼睑,遮住他的眼神,等你体检结束再说吧。

……哦。

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君临鹤将我带到了一个女医生的办公室,女医生很漂亮,君临鹤进门的时候,女医生笑脸相迎君临鹤,然后才看见跟在他后面的我。

立刻,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笑容在片刻的凝固后,继续向君临鹤绽放最动人的笑容。

君临鹤只是交代了那个叫嫣然的女医生几句,便转身离开。

忽然,我意识到,在现实里,他们身边都有着暗恋他们,并且会主动进攻的女人。

他们是这么地优秀,这么地耀眼。

心中开始怅然,在这些极其优异的女人面前,我又算什么?亲戚?嫣然的声音将我从怅然中带离。

我摇摇头。

嫣然医生挑起了精心画过的细眉,皮笑肉不笑:难道是女朋友?我一愣,立刻摇头。

她笑了:那他怎么这么重视?我……跟他……算是……朋友,关系很复杂。

哦,我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我找到了一个好理由,以免这女人过会给我检查痔疮时下狠手。

这年头,做人要小心。

嫣然的笑容明显变得更加自然,她立刻拿出听诊器:那我们开始吧。

好。

检查很顺利,嫣然给我做了常规检查,然后是B超,疝气,妇科,当然,还有那个痛得要死的……痔疮……痛死我了。

我捂着屁股坐在卫生间里,欲哭无泪,当然,检查痔疮那么龌龊的事就不劳嫣然大美女动手了,丫的,那小护士下手怎么那么重。

小舞,你刚才算是报仇了吧。

哼,那当然,痛得她直叫呢。

哈哈哈,你捅地真过瘾。

都是她,君医生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凶。

你呀,小心她认出你。

怎么可能,我戴着口罩呢。

可是万一是君医生的亲戚呢?不可能,那女人一看就是勾引君医生的。

原来!原来!我当即起身推开门,手里还拿着接尿的尿杯。

盥洗室的镜子前,站着两个小护士。

我拿着尿杯板着脸走向她们。

她们都震惊地呆立在原地。

哪个是小舞!立刻,一个小护士指向另一个,出卖完就跑了。

小舞小护士紧张地指着我:你,你,你,你想怎么样!我将尿杯往大理石台上一放,逼近小舞俏丽的脸,阴森森地说:麻烦你把这个拿去检验室,要是洒了,或是放入什么其他的东西,小心我叫我男朋友通知临鹤,把你炒鱿鱼!我这句话里,透露给这个八卦的小护士两个讯息,一个,就是我是君临鹤朋友的女朋友。

第二个,我的话在君临鹤面前,也有一定份量。

除去我是君临鹤女朋友这个误会,小舞明显态度变佳,立刻把我的样品拿走了。

等她走了,我才扶着墙继续捂着屁股,丫的,老子是男人,绝不BL。

你想啊,才一根手指就痛成这样了。

等屁屁稍微舒适后,我才离开卫生间,继续妇科的检查。

没想到又是那个小护士给我检查子宫,这次,她算是温柔了些。

Orz。

女人检查真是惨,捅了后面还要捅前面。

折腾完后,美女嫣然给我泡上一杯奶茶,她的办公室设计地很奇妙,还有一扇后门,打开就是医院的绿地,而她的门边,是一张欧式雕花的秋千,和一套同样款式餐桌,餐椅。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报告好了没。

嫣然医生非常负责,我很感激。

我捧着奶茶没有坐在秋千上,因为下面。

还在痛。

瓦蓝的天空干净明亮,多么奇怪的感觉,同样身处香港,却享受着不一样的天空。

面前偶尔走过几个病人,或是疗养的老年人。

粉红色的,粉蓝色的小护士,给这个地方凭添一抹亮色。

忽然,眼帘内映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还来不及躲藏,他便看见了我。

视线相撞,他那双狭长的,带着媚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既然不能逃避就勇敢面对。

我拧紧双眉,看着他的靠近,南宫秋?,放马过来吧。

真巧。

他今天穿着一套赛车服,手里提着头盔,怎么?对赛车感兴趣?我继续看他的打扮,难道他喜欢玩赛车?忽然,他俯下身,就将我逼入墙根,一手撑在墙上,唇就贴近我的耳朵:那晚你跑得可真快,让我寂寞了一个晚上。

我不理他,想走,他另一条手臂也撑上墙面,将我困在他的范围内:又想跑?女人,恭喜你,你让我产生兴趣了。

抱歉。

我冷眼抬眸,你难道没看见我穿着病服吗?我最近可能感染了什么猪流感,狗流感,禽流感,兽流感的。

南宫先生也想变成猪狗禽兽吗?南宫秋?挑挑眉,唇角的笑容开始变大。

不好,这小子要使坏。

还来不及逃,下巴就在他的手中:就算你为钱而来,你也是她们中最有趣的一个。

他慢慢俯下了脸,我傻眼,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想要吻我吧!天哪,这禽兽绝对做得出来!*************多谢大家的粉红票票。

新的游戏(二十一)君临鹤的突然表白1000分加更送到~~基础更在晚上。

*************随着南宫的靠近,心跳开始加快。

看着南宫秋?上勾的笑容,和那越来越狡黠的眼睛,我开始想是撂倒他,还是让他断子绝孙。

?!低沉的声音就像有人控制了南宫秋?的开关,他停下了动作,撇眸看向一边。

我看到了我的救星:轩辕逸飞,他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双手慵懒地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阳光下,混血的俊美的脸庞宛如不羁的天使降临。

在南宫秋?看轩辕逸飞时,我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开心地走向轩辕逸飞:谢谢。

轩辕逸飞礼貌地看向我:你没事吧。

没事了。

那我先走了。

我指向楼内,再见。

等等。

轩辕逸飞叫住我,我再礼貌性质地看向他,他向我走近一步,我们很久没见了。

恩,是的。

请问,今晚有空吗?对不起,我今晚要上班。

飞,要约她得白天。

南宫秋?缓缓而来,声音嘹亮。

轩辕逸飞侧脸看他:你知道她上班了?凑巧而已,是不是,舒清雅。

南宫秋?笑眼半眯。

我礼貌地笑:是啊,凑巧,欢迎南宫先生再次光临。

鬼才要你来呢,我在心里说。

就在这时,从嫣然办公室的后门内,走出了嫣然,她在看见我和南宫秋?还有轩辕逸飞时,愣了愣,随即唇角歪歪地靠在门边笑了,手里扬着体检单:你们谁是舒清雅的男朋友?两个男人一愣,我赶紧上前:他们都不是。

嫣然的笑容里露出了一丝羡慕:你到底什么来头?没什么来头,只是一个俗人。

我拿过体检单,身后跟来了轩辕逸飞和南宫秋?。

小舒的结果如何?轩辕逸飞关心得问。

嫣然笑着:非常健康,只不过还有些项目没有做完,她明天还需要继续。

嫣然,谢谢。

现实里的轩辕逸飞比游戏里,更加人性。

嫣然朝我勾勾手指,我走了过去,她坏笑地看向轩辕逸飞,看来她已经把轩辕逸飞当做我男朋友。

抱歉,我跟舒小姐还有些女人之间的话谈,二位来医院难道是来泡小护士的?南宫秋?笑了笑:嫣然,你还是那么毒,飞,我们走吧。

轩辕逸飞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过会我送你。

……哦。

看着两个人远去,我开始忐忑,这份忐忑很奇怪,我希望能跟他们做朋友,可是,却在轩辕逸飞关心时,心绪不宁,为什么?别看了,走远了,你还不承认他是你男朋友?你的体检也是他安排的吧。

嫣然将我拉坐到秋千上。

晃着秋千,我陷入沉默。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算了,不说比较好。

虽然你总体状况不错,但是有些小叶增生。

喂,其实,有些运动对女人可是很重要的哦。

嫣然的声音就像喝醉了,漂亮的眼睛里,春意阑珊。

什么运动?我傻傻的问。

还能什么,自然是那个晚上,床上,机械的,男女荷尔蒙融合。

美女,你猜字游戏啊。

我要对嫣然五体投地了。

嫣然咯咯笑:我给你体检,自然知道你的情况,有很多项目都是可以看出你近期有没……她附到我耳边,叽里咕噜,我?到撞墙,所以我不想找个医生做男朋友,在他面前脸连身体的隐私都没了。

她再撞了我一下:女人缺乏男人的雨露会老得快,而且对子宫也不好。

看你这情形,估计快半年没碰过男人。

……我知道了,我去把体检单给君医生。

我溜。

虽然,我们狼女在一起也聊这些,可是那只局限于十分好的闺中姐妹,好到打个kiss,装个蕾丝都不会尴尬的程度。

可是,这个嫣然医生,才第一次见面,虽然她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分析,可是我真的好?。

跑回君临鹤的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我还傻乎乎地回头,好像她会追来似的。

是,我半年没男人,我也不想啊,谁叫自己常年天上飞,男朋友跟地上的小姐妹飞了,听说他们最近还结婚了,祝福他们吧。

然后,我就成了试验品,躺在那个什么生态舱里,一躺就是三个多月。

男人。

orz。

现在参加这个游戏,我就更要守身如玉了。

万一见色性急,五百万就没了。

绝对地不划算!这回,我记得敲门,发现里面没人,我就推了进去,将体检单放在君临鹤的办公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衣服。

幸好君临鹤没有参加这个游戏,不然我怎么面对他?在他面前,我会感觉自己完全是赤裸裸的,从内而外的赤裸裸。

我想,就算我香肩半露,眉目挑逗,也已经引不起他半丝兴趣了。

我解开扣子,一颗,一颗,然后脱下,忽然,身后的门开了,我惊得再穿上,抓紧了衣领。

转身看时,竟然是……君临鹤。

他显然也很吃惊,站在门口,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插在他白大褂的口袋里。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说什么:我……你……你不在办公室,所以我就……忽的,他走了进来,走得很快,快得让我的心跳也开始加快,我疾步后退,可是小小更衣室,能退到哪里?他盯着我的眼睛,我很慌乱,只有紧紧抓着领口。

我对着你,整整九十九天。

他忽然开口,没有放入衣袋的手撑到了我的脸边,他的双眉开始纠结,我疑惑着,他怎么了?他凝视我,就像是他最为珍贵的珍藏品,他的另一只手从衣袋中拿出,似是要抚上我的脸,我不知为何,躲开了他的手,他虚空的手,在我身边垂落,神情变得无力:你有没有日日夜夜对着同一个人?我……你没有,就算在游戏里,你也没有。

但是,我对着你却是整整九十九天,确切的说是2376个小时!142560分钟!8553600秒!镜说,我在九十九天后,会爱上一个人,我不信,但是,我……我开始发懵,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他不是我认识的君临鹤,游戏里的君临鹤腼腆,注重礼教,甚至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可是,今天,他闯进了更衣室,将我困在他的身前,对我说着奇怪的话。

本来,你不过是我观察的三十人之中的一个,可是,你却在笑。

他赫然抬眸,清凌凌的黑眸里,闪动着异常灿烂的光辉,就像是看到了奇迹,看到了心目中的神女。

你在笑,你知道吗?他有些激动地扣住了我的肩膀,我继续怔愣,我那时陷入昏迷,鬼知道自己脸上什么表情。

你的笑容很特别,慈祥,包容,幸福?还是什么,我看不懂,我开始关注你,可是,有一次你睁眼了,你在生态舱里睁开了眼睛,然后……对着我微笑……浑身汗毛竖起,也只有君临鹤那帮人会觉得特别吧,我怎么越听越毛骨悚然呢?我原以为你醒了,可是,你却再次睡着了,仿佛那只是我的幻觉,我开始调研你的数据,发现你睁眼的那次,也导致小九那里数据虚空,他称此为游戏重启。

之后,你就在游戏中再次复活,这是其他人从未有过的。

然后,我开始期待你的第二次睁眼,结果,那次你又重生了……我……该不是火星人吧!你对我,是最特别的,你在那九十九天里,只属于我。

我原本以为,实验结束了,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观察物,可是,我没想到我会思念你,怀念那九十九天朝夕相对的日子,怀念那时总是期待你睁眼,对着我微笑,因为那微笑,也只属于我。

当我知道你回到香港,并参与明玉的治疗计划,我为能见到你而高兴。

你说什么?什么治疗计划?心的治疗计划。

君临鹤回答得异常认真,秋?,逸飞以及我们,都已经失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在游戏里,你让虚拟的我们一个个找回自己,明玉才想出了这个计划。

秋?的参加是因为对你的不服,逸飞的参加是因为对你的好奇,珊珊的参加是因为想多一个玩具,而后弦,只是为了热闹。

剩下的,我们都没有参加,因为那时我认为自己只是对一个特殊的试验品有所怀念,可是,却没想到当看见逸飞带着你来参加酒会时,我会嫉妒到心痛。

嫉妒……对,我嫉妒!君临鹤认真的神情,让我发懵,他想说明什么?镜说得对,我爱上了一个人,呵……我只是对着她九十九天,2376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她只是看了我两眼,我居然,就爱上了她,我真是可笑……嗡!我的大脑,彻底空白。

********从今天开始,大家就要仔细考虑,现实中,小舒最后和谁在一起。

从小君开始,男人们,将一个个爱上小舒,除了后弦,但是会有小白,包括对风雪音痴情的小楚。

新的游戏(二十二)临鹤加入游戏谢谢大家的粉红票票,2000的加更明天送上,所以明天依旧是两更。

***************如果你朝夕相对一个人九十九天,你会不会爱上她?如果她只是看了你两眼,对你微笑两次,你会不会爱上她?我懵然地站在君临鹤的身前,靠在有些冰凉的墙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跳难以控制,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

他在胡说,我不信,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只有加入游戏才能和你约会?他忽然认真地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我参加!我立时仰脸,他的脸忽然近在咫尺,几乎再靠近一分,就能碰到我的唇,他深切的眼神,我是那么熟悉,是游戏中的临鹤,是他看着我的眼神。

可是,在此时,我却无法接受,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游戏忽然变成了事实?还是因为他是个医生。

他吻了下来,没有犹豫。

我撇开脸,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耳根,他不是游戏里的临鹤,他们不同,他远比游戏中的临鹤主动,强势,就像……临鹤喝醉后的变身。

对不起……是我太直接了……他轻轻地抱住了我,我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比我还要快速的心跳,他也在紧张吗?他又再紧张什么?因为我看到秋?想吻你,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在游戏里,你最爱的,是他……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因为害怕失去而出现的恐慌,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回应他,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可以说,我在现实里,只见过他两次,而且,还心存敬意。

我自私地希望你能马上退出这个游戏,结束和他们所有人的约会。

可是,我不能,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帮助他们找回自己。

至少我已经在那九十九天里,找回了自己丢失的东西,小舒,谢谢,真的,谢谢。

他越来越紧的怀抱,让我越来越迷茫,他在我这里,到底找回了什么?他们,又想找回什么?他久久地抱着我,仿佛不想放开,我怔立许久,才想出了一个借口:那个……临鹤,我想换衣服……他有点慌乱地放开我,耳根泛出了我熟悉的红,他撇开脸,有些无措:对,对不起。

那……你能出去吗?哦,好。

他有些匆忙的身影,让我想起了那个面对我靠近而慌乱的君临鹤,他还是他吧,只是小九根据他的个性,给他安排了那样一个背景,使他的一部分性格,隐藏在了深处。

等我出来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在看到我时,还是有些窘迫地撇开了视线:明天,我来接你。

……哦。

我转身。

小舒。

我停住脚步,背对他。

是不是……吓到你了?……没有,只是有些突然。

小舒……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后,我看着他地上越来越近的倒影,开始出神。

一个怀抱,不出意外地而来,他从我的身后,将我包裹,唇贴到了我的耳边:答应我,别给他们机会……我依然发愣,临鹤也要加入了吗?咔嚓。

门忽然开了,两双脚出现在了门口,我一惊,扬脸的同时,轩辕逸飞和南宫秋?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

南宫秋?似乎因为看见我们而神情凝固,脸上的笑容正慢慢收起。

轩辕逸飞的视线慢慢移到了我的身后,盯视依旧环着我的临鹤:小舒,该走了。

他淡淡地说着,目光依然是看着临鹤。

他……叫我小舒?临鹤似乎并未因他们的突然闯入而惊慌,而是在轩辕逸飞说了那句话后,慢慢松开了手,将我推向轩辕逸飞:逸飞,替我送她回家。

从君临鹤在更衣室对我说的那番话开始,我就迷茫着,自己也不知道迷茫什么。

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茫茫然走在轩辕逸飞的身侧,直到他拉住我,我才发现自己差点走过了头。

他打开了车门,我走了进去,一辆车开到了我的旁边,南宫秋?从车窗里淡淡看了我一眼,便开车离去。

轩辕逸飞坐到了我的身边,车子启动时,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总是期望能和他们做朋友,可是当君临鹤突然说爱我时,我却变得无法接受,就像在做梦。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努力将他们对我的爱当做是虚拟的,就算加入这个游戏,也认为他们不会爱上我。

可是,现在突然有一个人说爱我,而且,爱了很久。

如果你和游戏之外的男人相恋,这个游戏就会结束,你也会失去那五百万。

轩辕逸飞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清晰。

我慢慢睁开眼睛:那你们知道这个游戏真正的目的吗?我坐直身体侧脸看他。

他踩下了刹车,车子应声停下,我的身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岛屿在天边若隐若现。

他笑了笑,笑容带着轻蔑:不是因为无聊吗?他转过脸,看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自从他和他,看到了临鹤与我办公室的一幕,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改变,或许,他们认为我勾引不成他们,改变了方向。

由此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玄明玉的苦心。

我忽然为玄明玉有些不值。

我和轩辕逸飞对视很久,才说:所以君临鹤也要加入游戏。

轩辕逸飞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他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他转回脸,目视前方:我送你去工作的地方。

谢谢。

我有东西给你。

他打开了小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礼品袋,放到我的手中,希望和你原来的一样。

他开动了车子,曙光慢慢降临,我打开了礼品袋,是一个和我掉在白欧伦身边,一模一样的绢花。

你……临鹤应该是真的喜欢你。

我收住了声,看着俊美却冷漠的他的侧脸。

我从未见他主动拥抱女人,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我垂下脸,摸着绢花,绢花上的水钻,在金黄的曙光下发散着特殊的华彩:我现在……越来越迷茫了……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不为钱而来。

为什么?因为一个临鹤,远远超过五百万。

车厢里,没有再有任何谈话,我和轩辕逸飞,又各自陷入沉默,在离开时,他建议我换一个白天的工作。

可是,现在这个工作我很喜欢,不知为何,不想离开那几个姐妹。

**********如果你有粉红票,请支持《狐颜乱欲》,如果没有粉红票,请帮忙收藏《狐颜乱欲》,万分谢谢新的游戏(二十三)白欧伦(2000加更)2000分加更送到~~~~看来大家比较偏向于小君和小离。

************在更衣室的时候,后弦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好,我翻个白眼告诉他,轩辕逸飞送了我,顺便警告他,如果他再妄图查小九的东西,就别想再进我家门。

后弦的电话挂下后,紧接着,就是楚翊的电话,他说他把画弄脏了,想让我给他修补一下,我在答应他时,想起了楚大叔的话,或许,我是该跟他聊聊。

楚翊的电话还没挂,君临鹤的电话就闯入,只有两边一起了,临鹤主要是关心我到茶楼没有,他希望我能换一个白天的工作,不希望我太辛苦。

忽然一下子这么多男人的电话,而且一个接一个,让我无法适应,幸好工作时不用带手机,我终于安宁了。

出门时,发现幽幽在走廊里抽烟,我有些惊讶:你抽烟?幽幽深深看了我一眼:你男人真多。

别误会,是男性朋友。

但他们都看上你了。

她抽了口烟,哼,然后就想跟你上床,最后再把你甩了。

幽幽,你怎么了?幽幽愣了愣,掐灭了烟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今天是怎么了?从君临鹤表白开始,一切都不正常了。

南宫秋?的态度开始冷淡,轩辕逸飞开始刻意保持距离,就连幽幽,都对我冷嘲热讽。

她之前,和我关系一直不错,我们还时常在更衣室里偷偷吃东西。

难道这就是命运在眨眼之间颠覆的感觉?后来,幽幽对我也是不理不睬,相当滴莫名其妙。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又去过道抽烟了,她一身唯美的古装,结果却在抽烟,别提有多奇怪。

她有心事,众姐妹都看出来了。

她们派我为代表,幽幽在看见我时停下了抽烟,就在我准备开口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舒小姐。

幽幽对着我发出一声嘲笑,就掐灭烟头转身走人。

我有些气闷,幽幽好像在生我的气,邪门了。

我有些生气地转身,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他是谁。

我双手抱胸看白欧伦: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白欧伦这次与之前不一样,他也是有些生气地看着我,然后忽然拿出一朵绢花:这是不是你的。

我一愣。

他上前一步:你不要否认了,我今天看见逸飞买了一朵和这个一模一样绢花,舒小姐,你为什么不愿承认是你救了我?我继续发愣。

是不是因为你是逸飞的女朋友,而不想承认?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请跟我来。

白欧伦忽的发出邀请,这里说话不方便。

也对,这里是过道,人来人往,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是,我跟在白欧伦的身后。

他将我带入了他们白家专有的包厢,我有些震惊地看到了白老爷子,和白欧伦的父母。

不会吧,用不着搞那么大吧。

几位长辈都是面带微笑,在我进入包厢后,白欧伦请我坐下,正对白老爷子。

这感觉……像相亲。

白老爷子微笑地对我点点头,我也含笑回礼。

然后,白妈妈先开了口:这位舒小姐,就是你那天救了欧伦吧。

呃……是。

那为什么不承认?白妈妈漂亮地一如三十岁,声音甜美而动听。

所有人都看着我,白欧伦也异常认真地看着我,似乎也急于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答案并不重要。

忽的,白老爷子开口了,他微笑着,小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白老爷子客气了。

哈哈哈,丫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是不是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烦?我有些惊讶。

白老爷子对我忽然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像个孩子:因为你的麻烦够多了,尤其是在游戏之后。

这下,我更惊讶了,发现白爸爸,白妈妈和白欧伦都面露疑惑,只有白老爷子老谋深算地笑着,忽然明白,白老爷子定也是那个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白老爷子喝了口茶,对白爸爸和白妈妈说道:好了,原因就不要问了,看这丫头多害羞。

是,父亲说得是。

看来白老爷子果然是白家的大当家。

白老爷子点头微笑,然后白妈妈又温和地对我说道:小雅,今天我们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哦,白夫人请说。

既然你知道我家欧伦的病,便应该清楚欧伦并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排斥,例如我。

白妈妈握住了白欧伦的手,白欧伦果然没什么大的变化,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白妈妈的意图。

今天来,我们想请姑娘做个试验。

又是试验!我脱口而出,见白老爷子微笑立刻改口,请白夫人直说。

好。

白妈妈忽然将白欧伦的手放到我的面前,那就请舒小姐碰一下欧伦。

啊!他万一昏过去怎么办?我比白欧伦还要惊慌,白妈妈的神情异常认真:我相信,他不会!诶?我看向白欧伦,他拧紧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小雅,请你帮伯母这个忙,这对欧伦,对白家,都很重要!呃……好。

白妈妈见我同意,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白欧伦的手伸在我的面前,我伸出食指,迅速地戳了白欧伦的手一下,白欧伦愣了愣,似乎都没反应过来,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哈,白欧伦,恭喜你,你没出疹子。

可是白欧伦看上去并不开心:舒小姐,请你认真点,你这是在敷衍!我是怕你……把手伸出来!他忽然大声说,我立刻伸出来,下一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因为他的手心火热,带着细汗,还微微颤抖。

同时,白爸爸紧张地看着白欧伦,而白妈妈就急切地说:儿子,深呼吸,深呼吸,平静,平静……时间在白欧伦紧张的呼吸中一分一秒过去,忽然,我看见红疹子从白欧伦的手背上,慢慢出现,我赶紧收手,可是没想到白欧伦却握地紧,我有些焦急地看他,他眼中却是固执。

啊!儿子,放手!白妈妈也发现了,她赶紧来拉白欧伦,我也开始往回抽,终于,我的手被解放出来,整个手背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磨红。

白妈妈心疼地看儿子,白欧伦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地做着深呼吸。

欧伦,你不要这么勉强自己。

不……妈……白欧伦顺了顺气,脸色渐渐恢复,我握了舒小姐几分钟?白妈妈急道:糟了,我没看。

十分钟。

白老爷子悠然地说,而且,恢复也很快。

白老爷子说到一半看向白爸爸,白爸爸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东东,打开推到我的面前:小雅,这是上次你救欧伦的酬金。

拔会吧,今天是我财运日?一看,五万块耶,在内陆,相当于一年工资了。

拿吗?不拿吗?不不不,白老爷子太客气了。

我还是将支票推回,那种情况下,无论谁都会那么做的。

白爸爸淡笑:莫非嫌少?诶?爸爸。

白欧伦有些生气,对不起,舒小姐。

白爸爸看了一眼儿子,面色微沉,白妈妈迅速瞪了一眼白爸爸,又要去拿支票,却被白老爷子拿走了,他大笑起来:哈哈哈,丫头,如果我说钱和伦儿你必须要选一样,你会怎么选择?我有些迷惑地看着白老爷子:白老爷子,您的话我听不懂。

白老爷子挑挑眉:就是要嘛拿钱,要嘛和伦儿交往。

白老爷子的话一出口,白爸爸和白妈妈都惊了,白欧伦不满地发出一声闷哼:爷爷,有些事请让我自己做主。

一看这情形,我赶紧拜金:白老爷子,你还是把钱给我吧。

没想到我的答案又是让白爸爸和白妈妈吃惊,白妈妈立刻说:我儿子怎么值五万?而且,我儿子哪里不好?白夫人,难道你让我跟你的儿子交往啊?我委屈地反问。

白妈妈语塞,无论身份地位,我都是配不上他儿子滴。

整个茶室里,白老爷子一直微笑着,就像在看一出好戏,白爸爸拧眉沉思,也不知在思什么,白妈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白欧伦,白欧伦低头沉默。

那……我先走了,各位慢用。

我起身,其实心里可乐了,白老爷子的选择题,让我顺理成章地拿了五万,还不带良心谴责的。

舒小姐。

忽然,白欧伦又叫住了我,我转身时,他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请你做我的女朋友!从他口中而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从上而下,将我劈地焦黑,从临鹤表白开始,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呐呐说完,抽身逃离。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心脏,难以承受。

新的游戏(二十四)在离歌身边,享受宁静为了逃避白家,我向经理请假提前下班。

只是因为有些乱,想静一静。

头抵在衣柜上,前面的日子太平静,今天太刺激,今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面对,就是君临鹤的爱。

怎么,男人太多,不知道该选哪个?我立时转身,幽幽的脸上挂着嘲笑。

我真的生气了:幽幽,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劈腿不稀奇,你腿够不够。

幽幽!我怒了,幽幽因此而陷入呆愣,我不再看她,脱下那简易的古装,就在我开始穿连衣裙的时候,忽然有人抱住了我,脸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幽幽?男人都不可靠,不要喜欢他们,好不好……幽幽的语气像是在请求,我愣了愣,叹口气,想说话时,手机在衣柜里鸣响。

我立刻接起:喂。

你下班了没?我一愣,是离歌。

我就在茶楼停车场,你能不能提前下班?如果不可以,我会在这里等你。

离歌,还是喜欢一个人吗?喜欢独自静静等候。

我下班了,马上来。

我挂下电话,发现上面已经有两个离歌的未接电话,他等了多久?又是男人?幽幽放开了我,我忽然从衣柜里的小镜子里,看到幽幽失落的脸,一个念头滑过脑间,心中微微一颤,匆匆穿好衣服,和幽幽告别。

我被自己对幽幽的猜测雷到了,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或许,幽幽曾经被人抛弃了,被一个男人,所以,她不想我重蹈她的覆辙。

停车场里静地只有我小皮鞋的声音。

嗒,嗒,嗒……嗒……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学会了逃避?游戏中那个强势的我去哪儿了?我应该揪住君临鹤的衣领,然后狠狠吻他,大喊:好,就让我们开始吧,但是,我不想放弃别人,你有本事就留住本大人的心,哇卡卡卡!好女尊……现实耶,那帮男人没有被一妻多夫的思想毒害过,怎么可能会接受?orz,我在YY什么……现在只有临鹤说爱我,别人连八字都没一撇,我又在穷YY个屁啊。

一辆车开到了我的面前,在看到那下车的人,我的心,静了,就像瞬间到了一片宁静的湖,那里风平浪静,只有微风掠过,才掀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你有心事。

离歌的语气很平静,但能扫去我心中烦恼的一切。

他为我打开车门,我带你去散心。

我笑了,似乎永远最了解我的,都是离歌。

和他在一起,安静才是最浪漫的事,我们彼此不说话,都不会觉得闷。

他带我离开了闹事,上了盘山公路,然后在正对海面的一处停下,灯光打量了前方,可见细细的尘埃飞舞,有如精灵。

许久,我们就这样看着山下的大海,听着潮起潮落的声音,偶尔,有车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却并不嘈杂,仿佛是给那唯美的浪声,加入了一个滑音。

和我在一起,会不会闷?他问。

我笑着摇头。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天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个女人……喜欢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吃惊。

我转过身,重复:有个女人喜欢我。

他狭长的眼睛吃惊地眯起,然后,他扶着方向盘笑了,我讨厌地捶了他一拳:讨厌,别笑了。

可是,最后,我忍不住也笑了。

离歌笑了很久,才缓过气,然后看着我:谢谢,我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啊?你以为我说笑话,不是,是……我知道。

他打断了我,脸上变得认真,我大部分时间都对着各种仪器,分秒都不能疏忽,所以最后连笑都忘记了。

离歌的话,让我想起了君临鹤,他也是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对着我,分秒不敢疏忽。

那……你会爱上你的仪器吗?我脱口问。

离歌一愣:它们只是仪器。

那如果是实验品,研究对象,是一个人,我是说躺在生态舱里的女人……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这根本就说不通。

应该不会。

离歌深思地摇了摇头,但是会产生一种占有欲,这种占有欲相当于艺术家对自己艺术品的喜爱。

生态舱里的研究对象,就是我们的艺术品。

是占有欲吗……为什么到了现实,我会对临鹤的爱,产生怀疑?最后离歌送我回家时,也希望我能换一份早上的工作,我想起幽幽的态度,也觉得是应该换份工作了。

然后,离歌就久久地站在我的门前,我问他是不是要进屋坐坐,他却回绝了。

他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的寂寞。

他常年与仪器一起,冰冷的实验室,让他不能有任何差错的实验,这样,怎会有欢乐?真是沉闷的人生,难怪他变得孤僻,不爱与人来往。

难怪他会感谢我让他快乐,让他欢笑。

即使那是在常人眼中都不能算快乐的快乐。

只是没想到在关门时,离歌便来了电话,我有些惊讶,接起的同时我打开了门,就像仿佛知道他还没有离去。

果然,他拿着手机站在电梯门口,看着我:如果你白天工作,能来我实验室做我的助手吗?我,我什么都不会。

不要紧,助手的工作,只是负责清洁,和我的三餐。

呵……原来是保姆。

那你愿意做我的保姆吗?我看着他,他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紧张。

我笑了:好啊,只要你不嫌我闹。

呵……只要你不嫌闷。

他说完变得沉默,我也因此而沉默下来,然后就是久久对视。

早点休息,好梦。

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晚安。

轻轻地,关上了门,很不舍,究竟在不舍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一直以来,都喜欢他的静,虽然在游戏中,我最爱的是秋?,但是如果只能选择一人,我会选择离歌。

过日子,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尽心维护彼此感情的人。

就像离歌和……临鹤。

我答应做离歌的助手,是不是就等于给了离歌机会?我是借离歌,来逃避临鹤吗?不,我不是在逃避,只是因为还没准备好,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玄明玉设计的这个治疗计划。

这晚,我梦到了离歌和临鹤,我拉着他们的手,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仰望上方的天空,一起看那白云的幻化。

很静,却很幸福。

醒来时,也感觉到自己唇角挂着笑。

梦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忽然,君临鹤的声音从天而降,我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我床边的,穿着白衬衫的君临鹤,只是他衬衫的袖子挽起,一手正按着我的手臂。

临鹤!君临鹤变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拉住了被单,尽管我穿的不是什么性感睡衣。

是小零开的门。

哦……可是!可是你这么早……我来取你的血样。

他随手拿起了一支试管,我认识这种试管,专门用来放血样的,而且,里面已经有了血。

我心中立时一寒:你,你,你居然在我睡着的时候,取血样!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垂下了眼睑,似是我的反映让他失落,他的嘴动了动,带出了一句轻语:因为这样,你才不会疼……心被一只手,忽然捏紧,熟悉的心疼,因为君临鹤这句话,而复苏。

有些窒息地捂住心口,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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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游戏(25)楚翊和画(3000加更)公告公告,新的游戏已经转在公众版更新。

大家请相互转告。

3000分加更送到~~~******************当游戏中的君临鹤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该如何?君临鹤按着我手臂上的止血棉,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捏着一块易碎的豆腐。

豆腐……他这样算不算是在吃我豆腐。

他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臂,取走了止血棉,我想起先前的排斥,匆匆说道:对,对不起。

我只是……我明白。

他恢复如常,应该是我说对不起……然后,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他坐在我的床边,我靠在床上。

窗帘闭合着,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能帮我拉开窗帘吗?我打破沉寂。

他匆匆应了声,起身。

唰!窗帘扯开之时,阳光就破窗而入,洒在君临鹤的身上,他下意识地将脸侧向一边,微闭双眸,闪避刺目的阳光。

就此,那个在夺目的阳光下,身形微侧的君临鹤,在我的脑海中,印下了深刻的画面。

白色的衬衣被阳光穿透,照出了他近乎模特的身材,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他侧在暗处的半边脸,形成了整个画面的阴暗面,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想将他画下来的强烈欲望,而且这股欲望从身体的深处缓缓蔓延全身,让我的血液也为这幅图而沸腾。

怎么了?他察觉到了我放肆的盯视,微显局促,临鹤不是秋?,不是珊珊,他在此刻会有些羞涩,若是另二人,准会扑上来,大放阙词,问我是不是被他们迷住。

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有着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他们八人在一起,才是一个完美的统一。

你刚在站在阳光下,像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

我老实得说着,因为我就想那么说。

君临鹤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有些僵硬,他垂下了脸,阳光将他的耳朵照得近乎透明,好看的粉红色,染上了那透明的耳朵。

天使坠落人间,也是为了你……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我,深情的双眼流露着他炽烈的的情意。

呼吸因此而忘记,视线因为他的深情,而无法离开。

他似是鼓了鼓勇气,坚定地走到我的床前,在我尚未反应前,一个吻,落在了我的眉心,早饭已经好了,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心跳因为这个吻而加速,为什么他说了一句最普通的话,却让我感觉幸福。

那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正从身体里,源源不断而来。

就这样爱上临鹤,然后结束?不行,我不清楚临鹤的背景,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如果对他有负面的影响,如果,如果……等我回神时,临鹤已经离开,我还是傻傻地坐在床上,想起了方才的画面,我立刻跃下床,像疯了般冲到书房,摆上了近乎半个月没用的画架,我要画下来,全部,我和他们的全部回忆,我要画下来。

秋?,逸飞,离歌,临鹤,珊珊,镜,后弦,还有楚翊,我将他们画在了一张画纸上,但是没有上色,因为我更想先将临鹤在日光下的那一刹那,画下来。

淡黄的,带着透明的金色,穿透了临鹤的衬衫,那件质感上乘的衬衫,只有这样的衬衫,才会有这么强的穿透力,让君临鹤的身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让他变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

那一刻,我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他成功地吸引了我,将他的身形刻入了我的脑海,让我的心再次为他悸动。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他的画,我一气呵成。

看着画中的他,微侧身形,完美的侧脸藏入阴暗,增加了一分颓废和阴郁。

自恋地欣赏许久,想去拿身边的水杯喝水,却是有人给我递了上来,我以为是乐乐:乐乐,谢谢。

呵……一声轻笑险些让我喷水,毁了君临鹤,我匆匆侧脸看去,惊呼:楚翊,你怎么来了?怎么,我不能来?楚翊此刻就坐在我的身边,手中拿着画桶,面带微笑,漆黑的眼睛异常闪亮。

他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多久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惊讶楚大律师白日几乎见不到人,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因为今天很太平。

楚翊从画桶里抽出了画,所以找你来补画。

我接过画,打开,是楚翊和思行,他们身后的桃树变成了咖啡色,我皱眉:你咖啡洒上面了?恩。

小舒,你画的是临鹤?恩。

你……喜欢他?他有些迟疑地问。

我一边将君临鹤的画取下,重新放上他和思行的,一边说:不是,只是他这个画面让我印象深刻,想画下来,将来说不定还能卖钱。

呵……其实,我已经从后弦那里听说,临鹤他……好像对你……后弦?我一边调色,一边看向楚翊,后弦从哪里听来的?是秋?。

南宫秋?这么八卦?楚翊笑了笑:你忘了,他们四人是最早加入游戏的。

哦~~~我微微点点头,看着画面发愁。

那你……对临鹤是怎么看的?我低头,想了许久,叹:他不是游戏里的临鹤,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第二次爱上他。

那你对别人呢?没想法。

楚翊不再问,我也不再说话。

楚翊,你下次有话就直接找我吧,别拿画作借口了。

我看着画说,有时候对着真人会失去说话的勇气,你这样故意弄脏我的画,我会生气的。

呵……你看出来了?这么多次,谁看不出?我转身看着他的笑脸,就连楚伯伯都知道。

是嘛……楚翊垂下脸,不再说话。

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想问什么?我开门见山,在游戏里,我和他一直都是如此。

楚翊再次仰起脸,笑容在阳光下透着特殊的温暖:只是想见你。

我一怔,轻喃:楚翊,我不是风雪音……瞬间,楚翊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霜,他开始变得慌乱:我,我……哎,楚翊,我知道雪音以前也喜欢画画,但是,我毕竟不是她。

我……对不起。

楚翊突然匆匆起身,大步离去。

糟了,我说得太快了,他一定很乱。

楚翊!我赶紧去追,却因为太急,被画架绊倒,摔倒时,还把颜料架也掀翻了。

调色板华丽丽地飞起,落下,正落在我身上,得,挂彩了。

小舒!我趴在地上,看着楚翊的拖鞋,仰起脸,尴尬地笑:嘿嘿,你回来啦。

楚翊怔怔地看了我许久,忽然扶着门框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还不快来扶我。

说实话,很疼,夏天,穿得少,膝盖磕在地板上,别提多麻了。

楚翊先将我身上的调色板取走,然后拿走倒在我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木架,我才爬了起来,想看身后的惨状,楚翊笑着说别看了,这衣服可以上时尚周刊。

我也笑了。

然后跟楚翊道歉,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不要在我身上怀念雪音,应该向前看,楚翊看着我许久,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新的游戏(26)我们开诚布公吧有一个大律师,很多事都变得方便,比如去辞职。

很多无良的老板都会找出各种缘由,来扣下你这个月的薪资,所以我拉上了楚翊,他只是递上一张名片,财务就结了我的工钱,我拿着钱,请楚翊吃饭。

没想到楚翊把我带到了【国风楼】,我有些吃惊,他说有个人想向我道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谁。

走进第一次进入的特殊包间,淳于珊珊已经在吧台后等候我们。

我和楚翊坐上吧台,淳于珊珊真诚地微笑:请问二位要吃什么?既然他诚心道歉,我也没必要小鸡肚肠,便让他做最拿手的。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陷入回忆,过去的珊珊穿着我给他量身定做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他的背影很幸福,很快乐,可是现在的珊珊,总是让人感觉缺少了什么,到底缺了什么,却说不上来。

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

怎么了?楚翊似是有所察觉。

我也直言不讳:在游戏里,珊珊做菜很快乐,但是在现实里,说实话,我感觉不到,他好像对做菜失去了激情。

我的话,让淳于珊珊停下了动作,他关小了火,转身带笑:那请问舒小姐,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对烹饪失去了激情?从你的笑,很假,别笑了,这里没外人。

淳于珊珊因为我的话,陷入呆滞。

楚翊给我的水杯里倒上水:看来你对他很了解。

应该说是你们,你们每一个人。

我喝了口水,对着淳于珊珊招招手,珊珊,别做了,坐下来一起聊聊。

我觉得在这个新游戏里,我太被动了,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淳于珊珊懵了一下,随即想了想,还是坐在了我和楚翊的对面。

其实,我相信,你,还有南宫秋?他们都很迷茫,这个游戏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

我看向淳于珊珊,他有些惊讶:我们……你先听我说。

我抢了他的话,我首先想知道南宫秋?为什么这么讨厌女人?秋?怎么会讨厌女人?淳于珊珊笑眯了狐狸眼,我鄙视他:别说谎了,你这么笑就是在说谎,淳于珊珊,我要告诉你,不管游戏与现实差距有多大,里面的人物都是按照你们的原型设计,你们不了解我,但是,我在游戏里对着你们整整十年。

我打算从淳于珊珊这里找突破口,因为他最怕寂寞,最怕寂寞的人,心理防线也最薄弱。

淳于珊珊漂亮的狐狸眼睁了睁,透出了一丝怀疑,他笑了笑:舒小姐,是不是因为说大话不上税?我懒懒地瞟了他一眼:你的寂寞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优秀的大哥?淳于珊珊怔住了,楚翊垂着脸,转动着手里的水杯,听我说话。

我继续:具体我就不说了,跟游戏里差不多,只是年代不同,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很棒,尤其是在厨艺上,就算你大哥也无法超越你。

为什么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一定是经营家族产业?在政为官?官能做出让人吃着开心的菜吗?不能,但是你能,这是一种魔力,你能让人在品尝美食的同时,感觉到特殊的幸福感。

我一直认为,每个人生下来的使命是不同的,有的人当官造福一方,有的人拍出好看的电影,让人欣赏,那自然就有你这样的大厨,让我们吃着快乐。

舒小姐,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恭维我吗?淳于珊珊露出了苦笑,我耸耸肩:这随便你,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他的身体一怔,却是匆匆垂下脸,不知在想什么。

再说说南宫,他自大,他傲慢,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寂寞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认为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都带着目的性……因为……楚翊接了口,我立刻朝他看去,他拧了拧眉,眉宇间也是一分惋惜,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是为了南宫家族,那一次,南宫爱地很深,也很真。

原来如此……我发现我在听楚翊说南宫秋?爱别的女人时,竟然没有吃醋,而是相当平静,就像是在听别人的家事,这是不是说明,我已经完全从游戏中抽离了。

我低着头想了想:他因为身份的原因,自然结交的圈子就会比较上层,那个女孩是平民吗?楚翊摇摇头:不,是另一个集团懂事的女儿。

也是,像我这种平民,一般接触不到你们这些精英……小舒,你不要这样说。

楚翊打断了我,我仰脸时,他神情有些尴尬,再看看淳于珊珊,倒是笑了笑:楚翊,她说得没错,所以我们才会想戏弄她。

对,因为南宫秋?的影响,你们认为我是为了钓金龟,因此从一开始,你们就对我产生了厌恶情绪,想捉弄我,拿我作为消遣。

大大方方地看向淳于珊珊,他似乎因为我的大方,也变得轻松起来,还好心情地回答:没错,就是这样。

但是,我其实是冲着那五百万来的,在你们眼中,那五百万或许只是个小数目,但对我这种平民来说,就是大金库了。

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任何吸引你们的地方,凭什么让你们喜欢我?你再想想那个合同,我只要待在香港一年,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拿到五百万,谁不会接受?这分明就是白拿的。

淳于珊珊陷入了怔愣,楚翊轻笑摇头:你们都把问题看复杂了,反而看不到真相。

对啊,他们都把我当做那些挖空心思想嫁入豪门,或是从他们身上捞到油水的女人,没想到我的目的就这么明确。

说完,我也笑了。

楚翊笑得更大声,还伸手推了一把淳于珊珊:你们都智商过高了。

我听楚翊这么说,不高兴了:喂喂喂,楚翊,你是在说我智商低吗?不不不。

楚翊连连摆手,我哪里敢说你舒大小姐的坏话。

这还差不多。

我有些得意,再看向淳于珊珊时,他正看着我和楚翊发呆,还伸出手指着我们:你们……我们是朋友!我大大咧咧地揽住楚翊的肩,还对着淳于珊珊坏笑,那条我可以打你们,你们不可以打我,就是他帮我加的。

哦~~~~淳于珊珊也笑起来,指着我们两个,你们有奸情。

珊珊,不要胡说。

楚翊一下子认真了,淳于珊珊挑挑眉,坏笑的幅度更大。

我笑着推了推楚翊:我不介意的,我们继续说南宫秋?。

他是一个对感情很痴的人,虽然这个人浪漫指数可以说是零,但是他一旦爱上,就会全心全意地付出。

经你们这么一说,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在游戏里,就把女人当衣服,比轩辕逸飞都要多。

是吗!他游戏里几个?淳于狐狸对这个倒是很敢兴趣。

我努努嘴:游戏里的他不肯说,但据我估计,一个女人能在他床上睡一个月,就已经是奇迹了。

这,这,这简直就跟现实一样!这游戏神了!淳于珊珊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我立刻提醒:但是,你们不要再妄想窃取游戏资料。

淳于珊珊的眼中划过一道心虚,楚翊看向淳于珊珊:你们想偷游戏资料?是啊,他们派后弦接近我,投我所好,让我接受他,然后,伺机在我这里获取情报。

你知道了!淳于珊珊此番是真的惊讶了,他再这么惊讶下去,不知道他会不会晕厥。

很多事我不说,不阻止,但并不表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去跟他们折腾。

我看向楚翊:这是你告诉我的。

我?楚翊面露疑惑,淳于珊珊立刻瞪向楚翊。

我喝了口水,然后解释:今天上午,你对我说,后弦的八卦从南宫这里听来,说他们四人是最初的参与者,由此可以推测他们四个,是一条战线的。

这个,我当时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楚翊也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我嘿嘿地笑了笑:线索从哪里来?漏洞从哪里来?不就是从双方的对话中来嘛。

这在不知不觉中说出来的话,才会提供更多的线索。

你……楚翊和淳于珊珊同时指向我,我得意地大笑:别以为我智商低,我可是那个游戏唯一的幸存者。

一下子,两人的神情都变了,他们垂下手,互相对视了一眼,陷入沉默。

**********各位童鞋如果收藏还有空位,请帮忙收藏新书,万分感谢。

新的游戏(27)找玄明玉谈谈看见亲们说要实体书了。

抱歉。

无良不开印刷厂,现在就希望哪个盗版商看中,出个盗版,无良也好买套自己收藏。

**************这是我第三次见淳于珊珊,因为我开始明白玄明玉发起这个游戏的真正目的。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有很多问题,不是他这个心理医生能解决,有时男人的身边,的确需要一位善解人意的女性。

这开诚布公的交谈,成功地化去了我和淳于珊珊之间的芥蒂和尴尬。

我问楚翊借了手提电脑,然后打开一个网页转向淳于珊珊:你应该知道这个比赛,我希望你能参加。

淳于珊珊怔了怔,笑了:这,这……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给他看的是一个民间组织的趣味性的厨艺大赛。

这比赛的宗旨不是什么厨艺上的比拼,而是享受烹饪给人带来的快乐。

参加者可以是家庭,情侣,朋友,等等等等,但不能少于两人,必须是一个团体。

所以我指出了参赛条件:就算是我请你陪我去吧,我觉得这个比赛,可以找回你目前失去的。

淳于珊珊挑挑眉:OK,愿意为你效劳。

我看向楚翊:楚大律师如果那天有空,不如来给我们加油啊。

楚翊笑了,喝了口水。

哈,有我在,你还会输吗?淳于珊珊已经信心满满。

是啊,他这个国际大师,怎会输在这种比赛上。

楚翊没说话,脸上带着笑,仿佛在说:那可未必。

这顿饭,吃得相当和谐,最后,我对淳于珊珊说,希望今天的事保密,他面带笑容,狐狸眼眯成了线。

然后我就补充说这是为他好,以免比赛输了被南宫秋?他们取笑。

他一听,神情就发生了变化,眼睛里是明显的赞同。

楚翊陪了我一天,我很疑惑,印象中,他总是忙忙碌碌,手机关机。

而今天,他却例外。

他笑,说世界也会有和谐的一天。

也对,命运也要休息。

我耸耸肩,摊摊手,说以后你闲着没事就跟我讲讲法律,教教我怎么钻合同的漏洞,谋求利益。

他听着呵呵笑,是在笑我贪财吗?反正我在他面前从不掩藏自己的缺点,因为我要让他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舒清雅,而不是风雪音,我与风雪音,完完全全不同。

这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我第一次主动踏入。

在去之前,我还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保那家伙在,我才鼓起勇气去找他。

没错,我要找的正是玄明玉。

我觉得,是时候与这个幕后推手,聊聊了。

他的工作室也有前台,似乎私人诊所有个共通点,就是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他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美女就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她勾住了玄明玉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妖娆地从我面前走过。

我惊呆了,火辣辣的美女,火辣辣的红唇,难道玄明玉不是小gay?你今天怎么来了?玄明玉惬意地靠在办公室门前,双手环胸,右腿微曲,脚尖点地,套着白大褂,白大褂敞开着,露出里面银灰的衬衫,衬衫只有当中几颗扣子扣起,打开的领口露出他的半抹锁骨和胸膛,透着野性的性感。

我有些结巴:你……她……我……进来说吧。

他倚着门框,转进了办公室,我跟了进去,门口的秘书赶紧问:玄医生,后面还有预约……全部取消。

玄明玉只是说了四个字,就走进办公室,坐在那张我总是通过望远镜看的转椅上,麻烦你关门。

哦。

关上门我就双手撑到他办公桌上:你有女朋友?怎么?我不能有女朋友?他唇角微扬,无框眼镜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一直以为……以为我是个gay,并且喜欢离歌。

……好?,我坐上椅子,开始转。

现在说说你,找我做什么?我转回到他的面前,停下:真对不起,占用你的时间了。

我已经从离歌那里知道你这个游戏的目的,所以我决定为你做事,不浪费你那五百万。

不是我的五百万,是他们的五百万。

玄明玉晃着手指补充。

我笑了:你真坏,哪天你出卖他们,他们还要帮你数钱。

那么,你有什么计划?他双手交握放在了下巴下,一脸的玩意。

一轮明月,正从他的背后慢慢升起。

我摊摊手:打算各个击破,下个月我会跟珊珊……正说到一半,忽然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幽幽,现在正是她上工的时候,她一定是知道我辞职了。

怎么了?玄明玉的目光异常敏锐。

我捂着手机有些尴尬地问:我该怎么拒绝一个蕾丝?玄明玉想了想,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喂,你可别乱说,我只是猜她是个蕾丝。

玄明玉笑了笑:你要做的,只是相信我。

我有些迟疑地将手机交给他,他接起了电话,神态自然:喂,哪位?喂?请说话。

紧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我对幽幽只是猜测。

但是,她总是在我换衣服时抱我,让我感觉很奇怪。

什么?我立刻竖起耳朵,听不到幽幽的话。

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小舒就快结婚了……噗!幽幽说什么呢,玄明玉怎么说到结婚那么严重。

偷眼看玄明玉,他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无论神情还是语气都煞有其事。

所以不会像你说得那样,但是,我感觉到了你对小舒的关心,谢谢。

小舒有你这样的同事,是她的福气。

什么?哦,没关系,呵呵,谢谢,谢谢你的祝福,我会转告。

恩,再见。

玄明玉挂下电话,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放回我的面前,好,我们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张口结舌,他怎能转得那么快?怎么了?呃……没什么,你……真厉害。

玄明玉扶了扶眼镜:根据她对我的辱骂,本医生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是一个真正女同性恋者,你的离开很正确,因为我不希望你在这些事上,花费太多的精力。

呃……是。

我怎么感觉玄明玉像是我老板。

玄明玉看了我一会,忽然问:你饿了吗?有点。

他笑了:你这个时间来,是不是想请我吃饭?我脸一黑:你说倒了。

呵,看来今晚我要破费了,我们去吃日本菜如何?他提议。

这个提议深得我心,于是,他穿上外套,就带着我离开了诊所。

夜晚的香港,繁华而耀眼。

漂亮的灯光将夜空染上了梦幻的颜色。

可是,我却更希望看到清澈的天空,那星月最原始的颜色。

车上,玄明玉询问了我的近况,的的确确,我们很久没有见面,现在算起来,我跟后弦见面最多,其次是楚翊。

吃日本菜的时候,我想的最多的是,如果这个人有严重的香港脚怎么办?大家都知道啦,只要不是山寨的韩国餐厅和日本餐厅都是要换鞋子的啦。

这个问题很无聊,但就像进入电梯,总是会想万一有人放屁会怎样?想到这些,我就一个人傻乎乎地笑了。

玄明玉从菜单后面歪出脸,看我,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赶紧收住笑容,偷偷吐舌头,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我精神有问题。

和一个心理医生吃饭耶,有点压力的说,到时他会不会根据我喜欢吃什么菜,来推测我这个,我那个呢?新的游戏(28)又来一双在我一个人偷着乐和的时候,玄明玉已经点完了菜,我讨厌点菜,他点什么,我吃什么。

你总是这样自娱自乐?玄明玉将菜单放回日本妹妹手里,日本妹妹就退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叫自娱自乐?玄明玉靠了靠前: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这种状况,你只是坐在那里天马行空地想,就会开心地笑,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和他隔着桌子面对面,他眼镜下的眼睛透着好奇:我在想如过一个有严重脚气的人,来这里吃鱼生,到底是他的脚臭,还是虾酱臭。

玄明玉听后,还真陷入认真的思考:这种现象一般不会发生,穷的人不会来这里,富人要面子,明知自己有脚气,不会来丢人。

哈,这就是你们的思维了,你想想,为什么憨豆先生那么受欢迎?我换了个坐姿,单手支脸,玄明玉也跟着我单手支脸,我笑道:憨豆先生将生活中的?事,雷事,尴尬的事,把一些你们认为不可能的事,都展现出来。

玄明玉恩恩地点头。

我继续:我以前也闹过不少笑话,比如酒会上大吃大喝,第一次用刀叉,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遇到老板和他的二奶,那次我还傻乎乎地上前打招呼。

我们小老百姓遇事时通常不会多想,相信人性本善的道理,说得好听点叫单纯,难听点,就是呆蠢。

我工作了那么多年,依然相信人性本善。

对陌生人很少设防,所以你提出这个游戏,我看见那五百万的酬劳,想也没想就决定参加了,从未想过里面会有什么更深的阴谋。

即使有,也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因为你那时确信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会看上你。

但是,你会不会太低估感情这个东西?日本妹妹在玄明玉说话的时候,送来了日本菜,我看着一桌子菜,心里充满了满足感: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如果爱,就爱了呗。

还能怎样?玄明玉愣了愣,轻轻重复我的话:如果爱,就爱了,还能怎样……我拿起芥末给玄明玉调酱油:我们小老百姓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快乐,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能保持一份快乐的心态。

原来是知足常乐。

玄明玉做了最后的总结。

他夹起了生鱼片,不客气地放入我还没调好的酱油。

呼啦门又开了,这次日本妹妹给我们送来的清酒,玄明玉抬头的时候,却是喊了一声:飞。

飞?因为我是背对门,所以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我转头,看见了轩辕逸飞,然后,一个美女就闯入我的眼帘,他们似乎是正好经过。

轩辕逸飞有些惊讶,但是他的脸很快恢复了平静,挽住她的美女一身碎花长裙,好像也认识玄明玉,有些高兴:玄明玉,你……你们也在。

那美女朝我看来,露出迷人一笑,我立时心神荡漾,发现自从离开游戏,我对帅哥越来越没有激情了,悲哀啊。

要不要一起?玄明玉发出邀请,原本以为像轩辕逸飞这样的人不会同意,却没想到他绅士地问身边的美女:江醒,你介不介意?那叫江醒的美女面带笑容地摇摇头。

于是,他们走了进来,玄明玉对我招招手,我立刻会意地坐到他身边。

然后就跟轩辕逸飞他们面对面。

相互介绍后,感觉有点尴尬。

更奇怪的是,我看到江醒跟轩辕逸飞举止亲昵,我都没有吃醋的感觉。

香港真小,哪里都能遇到熟人,还是他们这几个男人的生活圈子因为是相交的。

在日本妹妹为轩辕逸飞他们添加餐具的时候,玄明玉又开始问我:再跟我说说你们小老百姓那些事。

我有些尴尬,毕竟轩辕逸飞和江醒在。

轩辕逸飞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倒是江醒好奇地打量我,说道:你们说你们的,不用介意我们。

遇到一个比较活泼的美女,我就比较放得开,于是我继续说:你看,如果给你五万块,你会做什么?玄明玉想了想:我该去给我的车做保养了。

看,这就是你们和小老百姓的不同,他们会把这五万块,毫不犹豫地先存起来。

所以,就给他加一个前提,这五万块是购物券,必须用掉,并且,用五万,还可获得五百的返还。

你猜,他们会买什么?玄明玉无框的眼镜闪了闪:车?哈,或许有部分会这么想,但是他们在衡量自己的经济条件后,不会选择买车,他们会有计划地买实用的。

衣服?江醒插了进来,我笑道:那是年轻人,如果是我老妈那一辈,会买油盐酱醋,柴米油盐,厨房用的菜刀,剪刀,卫生间用的手纸,还有卷纸,餐巾纸,然后会想到去买些质量好的被子,毯子等等等等,最后,当钱用不掉了,才会想到要去买以前想买,但买不起的东西。

他们整个购物的过程,都享受着金钱给他们带来的快乐,就像是……暂时性的购物狂。

我说完看了看大家,轩辕逸飞的脸侧成了45度。

玄明玉赞同地点点头:购物狂确实是在购物中享受着一种快乐。

这种感觉真好。

江醒发出了感慨,我就很久没从购物中享受到快乐,有时真的很羡慕那些平民,买上一件打折的Gucci就高兴地尖叫。

因为她们满足了。

我拿起清酒,笑着,现在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们满足?我随意说着,却没想到使包厢沉寂下来,轩辕逸飞手中的筷子放落,看着面前的寿司,他身边的江醒脸色有些尴尬,我似乎说错了话,看向玄明玉时,他也是一脸深思。

糟了,真的说错话了。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打破沉寂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算是救了我的命,我立刻接起,就传来临鹤的声音:在干吗?他问地特别温柔。

临鹤?我有些惊讶,其实不需要惊讶,既然他是真的要追我,他打电话关心我的去向,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我呼出他的名字,让所有的目光,都在我身上聚焦,我有些尴尬,微微转身避开轩辕逸飞和江醒的目光。

在和玄明玉吃饭。

明玉?小舒,你最好少跟他接触。

临鹤的语气发生了变化,就像是警告,我有些发愣。

忽然,有人从我耳边拿走手机,是玄明玉。

临鹤,今晚小舒归我。

说完,他就挂了手机。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他却是面带微笑:放心,他不敢对我怎样。

可是我怕他对我怎样啊!你这不是在害我!这下君临鹤一定气坏了。

玄明玉倒是又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关机,然后拿起酒杯敬向美女:江醒,我们很久没变了。

你你你……扑哧,哈哈哈,你们两个真有趣。

江醒大笑,和玄明玉撞了撞酒杯。

我横白玄明玉一眼,他却气定神闲地喝酒。

他最坏。

之后,大家吃着寿司,喝着清酒,聊些八卦,以及上流社会的风流韵事,江醒喝了几杯后,就开始兴奋,整个包厢就听见她一个人在说啊说,我忽然意识到,她或许是某个娱乐杂志社的,不然她怎么知道那么多。

让我意外的是,轩辕逸飞醉了,我都没看见他怎么醉的。

也对,我都在听江醒讲八卦,最后江醒干脆坐到我身边,躺在我腿上,不停地说啊说。

现在回想起来,可怜的轩辕逸飞就被单独地撂在那里,然后和玄明玉时不时说上两句。

我扶着江醒,将她扔进了玄明玉的车里,现在就我和玄明玉清醒,自然由他将他们送回。

然后,我看见玄明玉扶着轩辕逸飞在他身上就是一顿摸,我汗毛竖起,还是觉得玄明玉喜欢男人。

他从轩辕逸飞的外套里摸出了车钥匙,朝我扔来:接着。

我拿着钥匙发愣:干嘛?送他。

他将轩辕逸飞仍在地上,我傻了:我,我驾照没拿到啊。

玄明玉上了车,微笑,那笑容好假:你出事,楚翊会处理。

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我张口结舌看着他就这么把我和轩辕逸飞抛弃,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轩辕逸飞住哪儿!呼!我翻白眼,反正车都是车,只不过驾驶座的位置不一样,大不了我当玩具车开,爬着回去。

新的游戏(29)把轩辕拔拔骂了4000分加更送到~~~~*************当我坐上驾驶座的时候,说实话,真的不习惯,感觉是在逆向驾驶。

不过既然上了马路,你自然也不能开地太慢,不然交警帅哥照样找你。

好在我的窝离寿司店不远,我打算先开到那里,然后找人帮忙把轩辕逸飞送回去。

还算顺利地到家,准备把轩辕逸飞扶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用了公主抱。

?了一下,我现在半点内力都没了,抱得动个屁啊。

赶紧摸出手机,发现还是关机状态。

打开,就是铃声,惨了,临鹤的未接电话。

这次死定了。

先拨通乐乐的,叫他下来搬人,现在还早,先把轩辕逸飞扶上去醒醒酒。

乐乐笑得暧昧:姐,要不要我回避。

我狠狠打他脑袋,他颇为委屈地撅嘴:比我姐姐还粗鲁。

轩辕逸飞比乐乐高出整整一个头,乐乐扶着也很吃力,再加上轩辕逸飞人事不省,几乎是我和乐乐把他抬上去的。

现在好怀念游戏里的内力,抱着轩辕逸飞飞檐走壁都不累。

我吃着轩辕逸飞一半的重量,然后开门,结果手机又响了,果然还是临鹤,我匆匆接起,吃力地说:你打来就太好了。

你怎么了?抗猪呢。

我撤走自己的身体,这下,轩辕逸飞整个人都靠在了乐乐的身上,乐乐啊!一声大叫,就被轩辕逸飞压倒在地上,只看见他两条腿和轩辕逸飞交叠在一起,我翻白眼:你小子有没有力气啊,晚上没吃饭啊!乐乐吃力地从轩辕逸飞身下钻出:谁叫他这么重。

立时,手机里传来临鹤的质问:你跟明玉在一起。

不是,是轩辕逸飞。

你……别误会,听我解释,我这个解释绝对不是掩饰,玄明玉把轩辕逸飞灌醉了,所以,你快点来把他送回家啦。

好,我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

太好了,原来你已经出发了。

慢着,他来我家做什么?怎么感觉像赶来捉我和玄明玉的奸的。

别离他太近,我马上到。

噗,还担心轩辕逸飞酒后乱性咋的?至少我还有乐乐呢。

乐乐现在正努力将轩辕逸飞挪到沙发上,轩辕逸飞很安静,他醉了便是这样安静地睡着,和游戏里的他一样。

只是,今天他为什么会醉?没我事了吧。

乐乐搓着手,频频回头。

就知道他想打游戏,我挥挥手:滚滚滚,慢着,不许再乱闯别人电脑。

知道啦――他最后的声音淹没在自己的房间里。

静静地,看着轩辕逸飞,他安详地像个天使,原本就是混血的面容,配上金色的长长的睫毛,就像童话故事里睡着的王子,然后一个美女的吻,便会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微微开合的领口,隐隐露出那性感的锁骨。

恩……他呢喃一声,眼皮跳动着,似是要醒,可是最后,还是陷入了安静,他再次陷入沉睡。

看看时间,才八点,相信到十点,他就会醒来。

只不过是清酒,又不是伏特加。

而且,临鹤也在赶来的路上。

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背靠沙发,开始看电视,身后是轩辕逸飞静静的呼吸声,一切是那么和谐。

电视里正放着【TVB】的《王老虎抢亲》,好吧,TVB的女星是越来越……曾经喜欢的萱萱,关咏荷等等等等,都已经老去,果然是岁月催人老,除了感叹和惋惜,还有一种无奈。

一阵柔美的歌声从身后而来,我呆了呆,往后看去,应该是轩辕逸飞的手机。

接不接?先看看是谁的,如果是后弦他们,正好叫他们来接人,这样,临鹤就可以留下,我可以好好拍拍马匹,让他消消气。

顺着手机的响声,我摸进了轩辕逸飞的裤子口袋,偏偏他这个时候转过身,把我的手压住了,没有被压住的手因为重心的关系,撑在轩辕逸飞那软软的腰上,他面朝沙发内,睡得深沉。

我用力地拔出手,拿着手机一看,上面两个字:父亲。

是轩辕拔拔(爸爸)啊,这个时候打来会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赶紧推轩辕逸飞:轩辕逸飞!轩辕逸飞!快醒醒!可是,显然没什么作用。

我心里有些急,铃声更像是在催促我,情急之下,我接起了电话,有些尴尬:喂?你是谁?你怎么可以擅自接听我儿子的电话!完全没想到,轩辕拔拔会这么凶。

难道真有急事?出于理解,我赶紧解释:我是轩辕逸飞的朋友,他醉了……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厉喝打断了我的话,也让我完全发懵,哼,我知道你这种女人想要什么,你想都别想,立刻叫逸飞接电话,他居然跟你这种女人厮混在一起。

喂!我怒了,真是佛也会发火,大叔,麻烦你清醒点!什么叫没教养?什么叫我这种女人?你……我怎么了我!我立刻打断他,靠,跟我比嘴快,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一等良民,我今天活雷锋才照顾你这个喝醉了的儿子,说实话,我本来不想接的,但是看到是轩辕拔拔你的,才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得难听点,就是大叔您老人家是不是哪里抽抽了进了医院。

说我没教养,您这样不查清事实,开口就说我没教养,就是在侮辱我的父母,是不是您才没教养?!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轩辕逸飞一张冰雕脸,整天都没有笑容,在你这种高压政权下,有笑容才怪。

你!你!什么叫你这种女人想要什么我清楚,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吗!但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嘿,你还真当你儿子是块宝啦,本小姐今天心情好才做善事,不过看来,好事确实不能做。

你放心,为了你们轩辕家族的面子,我过会就把你儿子扔出门,让他和垃圾堆躺在一起。

我说,我可是单身女性耶,家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弟弟,这样背着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回家,还担心邻居胡思乱想呢。

如果您觉得他在垃圾堆边上不安全,您放心,我还会叫警察过来保护他,这样总行了吧,面子大叔?!毫不犹豫地掐断电话,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阵猛喝,气死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被触碰的底线,我的底线就是不能说我没教养!那就是在侮辱我老妈!小时候,哥哥为了保护我有时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他们就会说哥哥和我没教养?说我们有娘生,没爹教。

可是,这是我们想的吗?别的孩子有老爸保护,但是我们没有!我们必须学会保护自己,必须学会坚强。

哎,往事不堪回首,不想了,现在苦尽甘来就可以了!气死我啦――我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面,气得抓狂,回身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对轩辕逸飞一顿猛K,叫你爸说我没教养,气死我了。

当然,我很有教养,我没打轩辕逸飞的脸。

忽的,手机又响了,我甩了甩有些乱的头发,转身拿手机,发现现在是轩辕麻麻(妈咪)。

不接,想扔回茶几,忽然有只苍白的手,从我身边出现,扣住了我右手手腕。

啊!我吓了一条,他从我手里取走了手机。

惨了……轩辕逸飞几时醒的?难道是我把他揍醒的?他拿走了手机,可是依然扣着我的右手,我用左手紧紧抱住抱枕,脸深深埋入,完了完了,他会不会揍我,看他抓着我的手腕,不就像警察抓小偷?妈。

好,她在。

小舒,妈咪要跟你说话。

缩小,再缩小,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耳边有人放上了手机,我深吸一口气,NND,老娘连他爸都骂了,还有啥好怕的。

仰起脸,若无其事:喂。

舒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吃饭吧。

啊?虾米!请我吃饭?呵呵,这世上,可没人敢那样骂逸飞的父亲,你是第一个,伯母我很好奇,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那个……妈咪,呃,不,是轩辕麻麻,您……都听见了?哈哈哈,当然,你不知道……轩辕麻麻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家伙给逸飞打电话喜欢用免提。

噗――――这下轩辕拔拔人丢大了。

那轩辕麻麻您还叫我来?轩辕拔拔不会打我吧。

放心,他从不打女人,而且,伯母我会罩着你。

就这么说定了,不准拒绝,没想到我们逸飞也能交到你这么有趣的女孩。

呃,不是,轩辕麻麻,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轩辕逸飞拿了回去,我转身仰脸,才发现他已经坐起,和我挨地是那么近……新的游戏(30)轩辕逸飞的宣战轩辕逸飞侧坐在沙发上,右手扣着我的手腕,左手接听手机,衣领因为他手臂的抬起,而变得更加松散,从领口望进去,可以顺着锁骨一直看到他圆润的肩膀。

蹦?!心脏被重重捶了一下。

是酒,一定是酒的关系,慌忙撇开视线,静静听他和轩辕麻麻的对话。

好,知道了,我会带她来。

恩。

我现在已经醒了,过会就回来……轩辕逸飞要回去,好耶……我松了口气。

是吗?恩,那我今晚就睡小舒家。

虾米!睡我家!我再次转身瞪他,他半合着眼帘,有些朦胧的视线迎向我的瞪视,继续和轩辕麻麻对话。

那浓浓的,依旧带着醉意的眼神,带着火焰,牢牢抓住了我的视线,那迷人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让我几乎忘记呼吸。

他扣住我的手向内折起,改成了圈抱,我怔怔地坐着,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不行,舒清雅,你不能被轩辕逸飞诱惑。

不可以。

转身,闭上眼,平静,我必须平静下来,此时此刻,他圈住我的手臂,是那么明显,那衬衫的触感,那从衬衫下而来的热量,还有那有些强势的,不让我挣脱的力量,我掉进了一个陷阱,一个玄明玉为我设计的陷阱。

他挂了手机,我开始慌乱,抱着抱枕不敢转身面对他:对,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爸他……他慢慢坐到了我的身后,和我一样坐到地上,我紧张地不敢说话。

另一条手臂,环住了我的身体,我完全……陷入了他的……怀抱。

视野里,是他延伸在地上的长腿,另一条腿,曲起着,他轻轻地梳理我有些凌乱的发,指尖划过我的耳根,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

轩辕逸飞,听我说,你……嘘……他的脸贴到了我的颈边,似乎……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宁静。

砰砰砰砰。

心跳越来越快,不行了,这样会走火的!啊!!!不要诱惑我,我不是柳下惠啦!!!叮咚。

我看向门,临鹤来的真是时候,或许,他就是来阻止我这小小的动心。

我去开门。

我立刻从轩辕逸飞的圈抱中逃出,我承认在感情上,我很被动。

但是,我输不起。

或许,是该跟临鹤开始的时候了。

打开视频的时候,临鹤还在楼下。

小舒,开门。

好。

忽然,一条手臂按住了我正准备给临鹤开门的手,随即,就传来轩辕逸飞的声音:临鹤,你可以回去了。

今晚我住在这里。

我一下子,石化。

他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还是,他故意那么做?屏幕里的临鹤,脸开始下沉:逸飞,小舒的公寓,不欢迎男人。

现在不是了,再见。

他关上了屏幕。

我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转身将他推开,他还有些醉,脚步不稳地趔趄了一下,站稳,视线迷醉地看着我:因为我想这么做。

你,你!我转身开门。

怦!门在打开的刹那间,又被他按回去,紧接着,一个重重的身体压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可以,吻你吗。

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醉意,可是这由醉意和沙哑合成的声音,真是该死地性感!清醒点,舒清雅,你可以,你可以做到!我费力地转身,再次推开他:轩辕逸飞!你清醒点,我这里不是你酒后乱性的地方!我现在……很冷静。

他扬起了手,手背抚过我的脸。

我一阵战栗:轩辕逸飞!我伸手撑住他想要靠近的身体,如果你够冷静,就应该知道我骂了你老爸,你难道不应该打我?不对,是骂我,你不能打我。

呵……他笑了起来,漂亮的,狭长的眼睛中,卷起了更深的漩涡。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笑什么?我骂了他拔拔,他却那么开心。

忽然,他扣住了我的下巴,锁住我的腰,唇重重地压了上来:这就是我想吻你的原因……唇与唇的摩擦,唤醒了我沉睡在心底的记忆,那些画面,游戏中的一切从大脑的深处,席卷而来,激活了我所有的感情。

那些感情让我心痛如绞,我失去他们了,我真的,失去他们了。

我那么辛苦地将它们掩藏,却被轩辕逸飞一个吻,唤醒。

啪啪啪啪!小舒,开门!我猛然惊醒,在轩辕逸飞想加深时,我毅然推开了他,他趔趄的同时,我打开了门,临鹤立刻冲了进来,将我立时拥入怀中,焦急得问:小舒,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在他怀里深深藏起自己,不敢去看轩辕逸飞的神情,临鹤,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好……那你早点休息。

恩……我还是躲起来了,因为我无法面对他们,这是现实,就算他们都像游戏中爱上我,我也只能选择其一。

那对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公平。

离歌说,我太善良。

临鹤说,我不够狠心。

秋?说,我是花心。

逸飞说,我没良心。

珊珊说,我只是过于博爱。

后弦说,只要我心里有他就好。

镜说,我只是不会拒绝。

他们都说,如果有来世,请我不要引他们注意,让他们爱上我……如果现实算下一世,我现在希望,他们不要爱上我,轩辕逸飞刚才只是酒后乱性。

我不会走的。

轩辕逸飞沉沉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朵,我惊讶地在临鹤的怀中转身,他双目清明而充满杀气,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才看向君临鹤,游戏只是刚刚开始,临鹤,请你不要抱着我的女朋友。

我傻傻的看着他,他说,我是他女朋友。

他不是那种会轻易说女人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因为性格使然,他的表情,是那么认真,真地我不敢相信。

眼角映入了乐乐的身影,他的神情,显然已经石化。

好,既然如此,今晚,我也不走了。

头顶的上方,是临鹤宛如宣战的话。

ORZ!!只觉得电光在我头顶交错。

我从临鹤怀里逃走,和乐乐站在一起,远远看着面对面而立,两个同样挺拔英俊的男人。

和乐乐躲在吧台后面,乐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就传来轩辕逸飞的声音:小舒,能帮我们去买点啤酒吗?呃……好。

拉着乐乐开溜,到门口的时候,君临鹤说了一声:百威,谢谢。

呃……哦。

姐,今晚外星人大战地球啊。

我和乐乐站在电梯里,他显得很兴奋。

我忽然想起什么,既然这么热闹了,索性再叫上几个:那你想不想看四国大战。

乐乐大眨眼睛:好啊。

于是在出电梯时,我毫不犹豫地给后弦打电话,骗他来打游戏,以前在游戏里,八夫有了矛盾,就开两桌麻将,搓着搓着,就没事了。

当然,我没忘记找罪魁祸首:玄明玉。

******************开战吧!欧耶!新的游戏(31) 风平浪静更惊心今晚的一切,都是玄明玉造成的,这家伙现在就算在床上,我也要把他揪起来。

打通电话时,我就喊了过去:姓变的,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怎么了?他倒是气定神闲。

我翻白眼,和乐乐推着购物车:临鹤现在也在我家,我不明白逸飞被什么给雷了,居然向临鹤下战书,要追我!亲爱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逸飞,你觉得如果他说想追你,会是假的吗?那倒是……如果是南宫说,我肯定不会相信。

可是!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噗!拜托你别学小沈阳。

真是奇怪,如果他只是醉了,你照顾他,这还不构成他想追你的动机,他不是一个容易被一些小温柔感动的人,你是不是还做了别的?别的……啊!我骂了他爸。

什么!玄明玉那边惊呼起来,差点震破我的耳朵。

乐乐将啤酒扔进了购物车,然后对着洋酒专柜开始琢磨。

我上前,对他摆手,他努努嘴,瞟向一边的饮料柜。

你再说一遍,你做了什么?好吧……我抚额,我骂了他爸……轩辕董事长!恩,反正是轩辕逸飞手机上,那个‘父亲’的称呼,他说我没教养,乱接电话,我很生气,本来就喝了点酒,于是一下子没忍住,就把他给骂了。

噗!哈哈哈哈……玄明玉开始在那边大笑,我都可以想象他的眼泪一定都笑出来了。

乐乐在柜台结账,我一边听着玄明玉的大笑,一边顺手将信用卡给乐乐。

亲爱的,没人敢骂轩辕董事长,小舒,这是个奇迹!靠……你这个举动,不要说轩辕逸飞,我都会爱死你,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绝对要亲你,你真是神奇!噗――我这个举动就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吗?让这些家伙都兴奋地想亲我。

我垂头丧气地拿起营业员为我们打包好的一袋啤酒,然后走在前头:总之你得帮我想办法,我自己搞不定。

小舒,我相信你,你既然能搞定八个,现在只是两个。

今晚就好好享受。

你居然叫我享受,我,你!嘟――玄明玉挂了电话。

我无语望天,游戏里八个是因为可以八夫啊,现在这情形,怎么整啊。

就算在游戏里,临鹤和逸飞,也不是一路的,这下,可真的热闹了。

舒姐,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乐乐在进门前,先贴在门上偷听。

应该还不会,按照轩辕逸飞和君临鹤的性格,他们打不起来。

忽的,门开了,乐乐顺势往前冲了一下,撞在开门的人身上,是临鹤,他扶住乐乐,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拿走他手里的酒。

乐乐傻愣愣地站着,嘴里轻喃: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啊。

我赶紧拎着另一袋酒进门,临鹤回到沙发,随手将啤酒放到茶几上,茶几上,还多了一本台历,而轩辕逸飞正在一个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临鹤坐下后,便拿起台历,和轩辕逸飞的记事本对照。

你们……在干嘛?我愣愣地问。

临鹤和逸飞在互看一眼后,同时仰脸,逸飞想了想,说:小舒,你不用替我们担心,你去休息吧。

……这才要担心啊。

是的,小舒,去休息吧。

临鹤柔和地看着我,声音比逸飞更温柔一分。

他们两个像好兄弟一样和颜悦色,才让我更加担心。

那……我去喝杯牛奶。

好。

两人异口同声。

赶紧撤回厨房,躲到吧台后,那里早有乐乐驻扎,他吃着冰激凌小心偷看,低声而说:姐,火药味很浓啊。

是啊,太静了……啪!刚说完,逸飞就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口放在身边,然后临鹤就拿过他的记事本,开始在台历上圈圈画画。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问。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乐乐第一次没有回房打游戏。

看他们两个样子,像是在安排日程。

难道是和我约会的日程?也对,这两个人都是大忙人,预约都是满满的,真没趣,约会还要安排。

叮咚。

立时,两人的目光射向门口,我推乐乐:快去开门。

乐乐极不情愿地在众人的视线中打开屏幕,轩辕逸飞和君临鹤的视线,让他极为紧张,他尴尬地转身:呃……是后弦。

轩辕逸飞和君临鹤听罢,就立刻看向我,我赶紧躲到吧台下,倒是乐乐在门口干笑道:后弦经常来打游戏……呵……呵呵……我再探出头,发现轩辕逸飞和君临鹤已经将头低了下去,并且进入了商谈。

这天我们撞了,你改日程。

君临鹤指着台历上的某一天。

轩辕逸飞合上记事本,侧脸直视君临鹤:不行,我这里一天都不能改。

君临鹤轻笑:好,那就老办法。

轩辕逸飞想了想,点头。

看似柔声细语,却在眉眼间充满了杀气。

不过,什么老办法?然后,我就看见君临鹤和轩辕逸飞同时伸出了右手,然后……石头剪子布……Orz。

轩辕逸飞是布,君临鹤是剪刀,君临鹤高兴地喝了一口啤酒:你输了。

轩辕逸飞不动声色,而是喝了口啤酒,不看君临鹤说道:不是赢的人改吗?立刻,君临鹤双眼半眯,目光瞥向轩辕逸飞:逸飞,你是个男人。

轩辕逸飞侧过脸,眼睑半垂,面无任何表情:我一直知道,我是个男人,所以,临鹤,在任何方面,我们都可以用猜拳决定,但唯独小舒,不可以。

君临鹤深吸一口气,摇头轻笑:那么说,你那天不肯让?不肯。

好,那那天我们谁都不能见小舒。

轩辕逸飞垂眸思考片刻,再次抬眸,正视君临鹤:那天就让小舒决定和谁约会。

君临鹤听完,点头同意:同意。

就在这时,门敲响了,后弦终于从楼下上来了,在乐乐给他开门时,他就兴奋地蹦了进来:我今天带了新游戏来。

他的热情,少许冲淡了屋内的紧张气氛。

可就在他看见屋内的轩辕逸飞和君临鹤后,他也愣住了。

一分钟后,吧台后面,变成了三个人。

后弦和乐乐分别坐在我两边,他扒着吧台沿偷看了一会,问乐乐怎么回事。

于是乐乐简单地说了说,后弦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还不忘撞我一下:你行啊,居然能让逸飞大哥来真的。

滚。

不过说真的,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我垂头:在瓜分我。

啊~~~~你惨了,你知不知道逸飞大哥和临鹤大哥都是一个高中的。

哦?说来听听。

叫后弦来是正确的,还能有八卦听。

后弦眼睛上吊,开始回忆:其实他们都是一个高中的,还有南宫秋?,淳于兄弟,楚翊,离歌,镜,加上他们两个,正好八个人,无论任何团队比赛,他们都会分成两个团队,进行比拼,所以,我猜这次肯定会分组的。

分组?恩,临鹤大哥这组,肯定是离歌,楚翊,和镜。

而逸飞大哥,就是秋?大哥,珊珊大哥,因为紫宸大哥在美国,所以这次我会参加,嘿嘿,耶!又有好玩的了。

我的大脑突然发出一声重重的嗡名,那不是……把所有人都卷进来了?不可以,不能再让别人卷进来。

就算我自恋,我真的好怕游戏中的命运会在现实里重演。

我立刻起身,腾腾腾走到轩辕逸飞和君临鹤的面前,君临鹤正拿着手机:楚翊,我和逸飞要签一份合同。

合同?天哪,一定是公平竞争合同。

我立刻对着他们两个大声道:你们都给我适可而止!我的一声大喝,让临鹤怔住了身体,逸飞也从记事本里抬起了脸。

你们,你们!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看着我,让我很紧张,你们不要搞什么公平竞争了。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你们都不要来找我,我会在一个月后给你们答案!小舒,你不能……君临鹤有些激动地起身,我立刻大喊:我不喜欢同时跟两个男人约会!临鹤安静了,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轩辕逸飞慢慢起身,拍了拍了临鹤的背:临鹤,小舒想冷静一下,我刚才想了想,我和你也需要冷静。

这一个月,就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等候小舒的答案。

临鹤看了看轩辕逸飞,苦笑摇头:逸飞,你不了解她,一个月后,或许就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了。

轩辕逸飞的眼中带出了一丝迷惑。

我将啤酒拿起塞入他们两个手中,指向门外:请走,这里不留二十岁以上的男人过夜,谢谢。

轩辕逸飞的脸上,依旧是对君临鹤刚才那句话的疑惑,君临鹤拿起了沙发上两人的外套,扯了扯嘴角,意味深沉地看着我:或许我们应该讨论在这一个月里,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小舒。

临鹤的话,逸飞没有听懂,但我听懂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吗?我也希望他是杞人忧天呐。

可是,万一成真呢?那我承担不起对八人的伤害,这份痛苦,过于沉重,沉重地让我宁可就此离开,让一切,就此结束。

_________________书号:1306590书名:《波斯女帝》跑到波斯做女帝,前所未有的男人宫斗史~欧也!这个世界很YD很YD~新的游戏(32) 在离歌的实验室冷静像是命运刻意的安排,轩辕逸飞和君临鹤,再次爱上了我。

望着渐渐成形的八夫的画,我陷入沉思。

当初签下合同的原因,是我认为他们不会爱上我,可是,新的人却在意料之外加入。

离歌因为看见我救了白欧伦,而对我产生了异常的好感,而我对他,也比任何人亲近。

这是一种心的靠近,就像是多年未见的知交,心灵的伴侣。

不知道离歌,是否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而临鹤,爱上我的原因更为奇特。

至今我依然无法相信他爱上我的事实,但是我的心,我的眼睛,却分分明明地告诉我,他爱我,甚至了解我,所以才会害怕其他男人因为和我过于亲近而爱上我。

或许,他真的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不想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这是现代社会,不像游戏,他们生长于一个女人可以拥有三夫四侍的世界,他们甚至其中有人,便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认为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他们就应该彼此宽容对方的存在。

而今,他们都是生活在五千年的中华文明下,男人做主的思想根深蒂固。

即使他们尊重女权,但依旧无法接受三夫四侍。

阳光从窗外洒入,反而给我带来一丝温暖,因为空调的温度,太低了。

到底,是那个世界快乐,还是这个世界幸福?如果那个世界已经完美,那我为何又会醒来?我应该沉迷其中。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我未完成的任务?在这一系列的事发生后,我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存在。

后弦后来告诉我,白欧伦找过他,向他打听我的下落,可是逸飞让他,以及任何人都不得透露,呵,就像游戏里,我被逸飞保护在一座密不透风的宫殿内,这还真是他的作风。

临鹤也再没打电话或是发短信。

他们都尊重我的意见,没来打扰我。

倒是楚翊,打了一个电话来,他应该那晚从手机里或多或少听到了些。

但是他刻意没有问那晚的事情,而是问我几时有空,再一起吃饭。

我便老实地跟他说,近期都没有心情。

然后,手机安静了,生活安静了,一切,真的如我所愿,在我身边消失,一切都安静了。

几天后,宝妈回来了,乐乐在走的时候,对着我眨眼睛,说不会透露半点我的秘密,因为他了解自己姐姐的性格,她一旦知道一切,一定会来八卦到底。

我说,这里随时欢迎他来玩。

几天里,只有跟幕后推手玄明玉偶有电话,他还通知我,月底跟那帮老狐狸见面,末了,他还说,老狐狸无论向我提任何请求,都不要接受。

我觉得很奇怪,我只是一个试验品,他们想要的应该已经全部拿去,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来请求我?当八夫的全家福完成的时候,离歌打来的电话,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就是我可以上班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每每想起和离歌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让我的心变得平静。

或许我可以在他那里冷静地思考。

离歌的实验室在一个研究所里,从外表看,研究所很普通,就像是某家医院附属的研究所。

进去的时候,又看见了漂亮的前台小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她微笑地看着我:请问是舒清雅舒小姐吗?我有些惊讶。

她拿出了一张识别卡,上面还是空空如也:请拿着到第一间办公室,那里会有人为您建立身份识别的档案。

好先进啊。

第一次拿到高科技的识别卡,很新奇。

进入第一间办公室后,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研究员接待了我,扫描了我的指纹,和面部图像,等识别卡从一个仪器里出来时,已经有了我的相片,还有姓名,照片拍地不赖。

然后,他领着我进入研究所,教我如何刷卡,以及将手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最后,他将我带到了离歌的实验室,干净,通透的实验室。

防弹玻璃后的离歌,也穿着同样的白色的工作服,他正背对着我,观测着一台仪器。

研究员将我带入离歌实验室对面的更衣室,打开了一个衣柜,里面是一件崭新的白色工作服,只不过离歌的是长衣,而我是短装。

穿上工作服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也变得好有深度。

不敢去打扰离歌的实验,我静静地坐在无菌室外的电脑室。

研究员离开时问我要不要通知离歌我到了,我摇摇头,在他走了后,我便自己上网。

当然,我上的全是安全系数比较高的网站,万一不小心遭遇病毒,就给离歌找麻烦了。

偷眼看离歌聚精会神,似乎完全不知道我来了,我便登上起点,开始看我N久没看的BL。

自从离开游戏后,就一直忙着家里的事,然后一切办妥后,想重回腐女大军时,玄明玉却来了,结果陷入了一个疲惫的生活状态。

现在,我想在离歌这里,获得平静,找回自己。

离歌说,我能帮他找回自我,他又何尝不是?腐女的字典里,男人就是硬币的正面和反面,是啊,为什么他们不BL?在他们都BL后,我们就能成为世上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用为伤害谁而烦恼,因为他们不爱我,他们爱彼此。

老天,让他们华丽丽的BL吧,我愿意成为万千女性憎恨的对象。

饿了吗?忽然,离歌的声音从面前而来,我几乎在同一时刻,关掉了BL网页,微笑地仰脸:还没,你饿了吗?对话是如此得自然,仿佛我们是多年的同事,不用在第一天见面时,彼此寒暄。

他双手插入工作服的衣袋,绕过电脑走到我的身边:在看什么?我看你似乎看得很认真。

放心吧,我不会看不安全的网站,我可不想被你扁。

他轻笑着点点头:主机的防火墙和安全系统很完善,只要不是有人自带病毒进来,通常无法损害我们的系统。

哦,那你在研究什么?我朝无菌室里张望,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一些人身上的秘密。

秘密?比如如何延缓衰老。

又是长生不老啊……离歌的回答让我陷入了回忆,秋?为我上山盗取玲珑宝鉴,而风雪音最后也执着于长生之道,似乎无论在游戏内,还是在现实里,寻求长生,是人类渴望的目标。

怎么了?他轻轻地问,语气虽淡,却让人暖心。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一些,在游戏里的事……那些事,是不是让你烦恼?我看向他,他的神情很平静,我点了点头。

他微微拧眉: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让你见到她,但是,我想……你看见她后或许会解决现在的烦恼。

谁?离歌长长呼了口气:她,风雪音。

我怔住了,我会见到风雪音?那个陷入长眠的,可怜的风雪音。

只是最近我还没有时间,等我把这个项目结束如何?离歌语气平淡,宛如风雪音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个试验品。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呐呐地点头。

于是,我成了离歌的助理,几乎是一个不干活的助理。

主要做的就是帮他去取午饭和晚饭,然后给他泡上一壶咖啡,我就可以下班回家。

曾经,想过陪着他熬夜,但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惧,我刻意抹去了这个想法,早上准时而来,晚上准时回家。

有时,我会帮他看住仪器,这并不难,我不用懂得仪器运作的原理,只要在曲线发生变化时,通知离歌。

也有时,我会帮他按住小白鼠,他给小白鼠注射液体。

第一次的时候,我会心疼,可是第二次,就好了许多,到第三次,心中便没了感觉。

但是,我每次都会对小白鼠说谢谢,轻抚它们的容貌,安抚它们害怕的情绪。

这个时候,离歌就会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你很温柔,我没有选错助手。

我笑:女人都是心软的。

他却摇了摇头,说他的导师曾跟他说过,不要把小白鼠只是当做工具,要爱护它们,它们才会给你带来惊喜。

这句话,我没有听懂,但是他却在数据上,找到了答案。

而这个答案,我是永远都看不懂的。

新的游戏(33)和淳于珊珊快乐烹饪在离歌研究所的日子,是平静的,不用再为临鹤和逸飞的事烦恼,朝九晚五的规律作息,无风无浪的生活。

可是,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靠在落地的玻璃窗上,看着那已经完成的八夫图,几多回忆涌上心头,现实中的他们,并不快乐,我要帮助他们,但是,我不能让命运重演。

转身,无意间看到玄明玉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拧了拧眉,离开了家。

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找他,但是总觉得他那里,有我想知道的一切,这个游戏是他安排的,他的最终目的又是如何?他是知道游戏数据的人之一,难道他就不担心那些男人会像游戏里最终爱上我?他又是怎么想的?到了他办公室前的时候,前台的美人已经回家,楼道里静得有些慎人,我鼓足勇气想去敲门,却隐隐听见从里面而来的对话。

她在你那里还好吗?恩,她很聪明。

我有些发愣,是离歌……只有你能让她安静。

是吗,呵,或许是因为我太无趣。

恩?我们的离博士几时也会在意自己无趣?离歌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有JQ,他们两个果然有JQ!明玉,我想让她见见雪音。

我有些吃惊,虽然离歌早就对我说想让我见风雪音,可是为何他要将这件事告诉玄明玉?感觉离歌好像把我在他那里每一天的情况,都会跟玄明玉汇报似地。

不行!忽然,玄明玉的声音变得严肃,语气也不再是先前闲聊的轻松。

为什么?为什么?我与离歌异口同声,只是我没有说出口。

然后,办公室里是长时间的静默,轻轻地,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是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啪。

脚步声停了,我听到了玄明玉的声音:小舒善良,而且心软,一旦她与风雪音见面,她到时就会答应那帮老狐狸的请求。

请求?老狐狸们对我到底会有什么请求?为什么玄明玉要极力干涉?离,你没有爱上小舒吧。

没有,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知己。

不知为何,听到离歌这句话时,心莫名的轻松了,这是一种近似自我救赎的轻松,就像那份挣扎在游戏和现实之间的爱,忽然再次回到了心底,锁进了那个神秘的箱子,不再出现。

现在只有因为离歌这句话而满溢的暖意,他说,我能成为他的知己。

希望如此,因为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办公室里传来玄明玉的感叹,他什么意思?怕离歌爱上我,而我却不选择他?是啊,游戏里的离歌也会离去,更别说是现实里的他,他能从爱人,变成知己,真好。

一个心结因为办公室内的对话而打开,我悄悄离去,如果玄明玉真的爱离歌,就轰轰烈烈地去爱吧。

知道离歌的心声后,我更加放开,我们之间,真如知己一般无话不谈。

但是在那天之后,离歌没有再提起带我去看风雪音的事。

有一次我假装随意提起,他便以实验没有结束为借口搪塞过去了。

所以,我也不再问起。

但是,或许就因为如此,我对风雪音的存在,却是越来越好奇。

转眼,我和珊珊参加的那个快乐烹饪的日子到了。

那天,我跟离歌请了假,早早给珊珊打了电话,把他叫醒。

他开车来接我的时候,还在打哈气。

比赛的地点在围村,那是他这种人很少踏入的地方,所以我让他将他的车停在我的公寓,然后一起坐巴士去。

珊珊似乎并不介意,他说淳于家族对他们兄弟很是严格,比如出国留学,他父亲只提供学费,而生活费,就要靠他和哥哥自己打工获取。

他在提到淳于紫宸时,神情变得怀念,似乎他与哥哥在外一起打拼的那段日子,很美好。

他说着说着,睡着了,唇角还挂着怀念的微笑。

他不知情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额边的长发滑落脸庞。

从车窗外来的风,吹动了他长长的睫毛。

此刻的他,没有了半点傲气,像一个乖宝宝,依偎在我的身边。

或许他寂寞的原因,是因为少了家人的关怀和承认。

快乐烹饪的比赛场地人头挤挤,热闹异常,大多数来参加的是情侣,和一家三口。

报名人数为五十组,比赛实行淘汰制。

共设有十个关卡。

第一关:切萝卜,根据速度,先淘汰十组。

这切萝卜的小事怎能难到淳于珊珊,于是我就对他说这种小事就交给他了。

他就反问我,你做什么?我大笑,说后面的关卡越来越难,我当然是做后面比较有难度,并能体现我智商的游戏。

事实证明,关卡的确越来越难,并且越来越变态。

什么处理龙虾,洗海蜇,杀电鳗。

靠啊,原来海蜇真的会扎人的!原来电鳗真的带电的!看着我手忙脚乱,淳于珊珊只知道笑。

第七关是吃小海蟹,就那种小小的海蟹,活着吃。

淳于珊珊将鲜活鲜活的海蟹浸入白酒,问我,现在的难度够高了,来不来?虽然知道这是鼎鼎有名的醉蟹,但素,我还是拒绝了,以前就没这个习惯,从不点这道菜。

活吃耶,想想就毛骨悚然了。

然后他就把张牙舞爪的小海蟹塞入嘴里,还在我的面前,吃得津津有味,我一时没忍住,就跑到一边呕吐ing。

把淳于珊珊乐的,差点把嘴里的小螃蟹吸到气管里。

我和淳于珊珊一路杀到第八关,只剩六组,这一关将淘汰两组。

第八关是尝味道,一共有十余种调料,每一组派一个人在十余种调料中,选出三种混合在一起,由同组人蒙住眼睛品尝,并说出混合液中放入了哪三种调料。

大赛考虑到大家都是门外汉,所以才降低难度,由本组人自己调配。

若是他组人调配,估计就不是那么好猜了。

我本来以为这一关淳于珊珊会主动做那个尝味人,这是他们厨师必备的技能,可是,没想到他将眼罩丢给我,唇角扬了扬:好好表现,我会给你调一杯美味的鸡尾酒。

噗!他这么好心才怪,肯定会伺机报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观战的小女生,竟成了他的粉丝,每次轮到我们比赛时,都是欢呼声。

哎,这些男人果然耀眼。

心里紧张地要死,不知道淳于珊珊会给我吃什么?有什么酸酸的味道从我鼻尖溜过,太明显了,不就是醋吗。

然后,有一根筷子点在我的唇上,我舔了舔,太简单了,酱油。

紧接着,就是一勺子混合液用力塞进我的嘴里,我一下子就喷了,满嘴的芥末。

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说不出地生不如死。

请说出配料。

我哭着说:醋……酱油……芥末……全对!晋级!哇――下面一片欢呼,我都纳闷了,那帮女孩激动个屁啊。

淳于珊珊狡猾地笑着,我细细回想刚才的过程,他先让我用闻的辨别出了醋,然后用筷子沾取混合液的一点,让我尝,可是我没有尝到有芥末的味道。

最后的芥末,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故意整我。

喂,你是怎么保留酱油的?毕竟放入芥末汁后,任何混合液只会尝到芥末。

淳于珊珊勾住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立刻,我感觉到全场女生的杀气都朝我而来。

我在杯壁上保留了点酱油。

哦~~~你作弊。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是你说的,要乐在其中,我可是快乐地不得了。

靠,你当然乐,我眼泪到现在都没停。

然后,就是淳于珊珊夸张地大笑。

不过,能看见他这么开怀的笑,我很高兴。

新的游戏(34)找回烹饪的激情呃……没想到公告一出来,那个。

反响嘎强烈,评论区陷入白热化阶段。

具体派发办法,无良会努力想一个出来,并且在群里和大家讨论决定。

讨论时间,请关注八夫的更新。

顺便通缉69,你速速与我联系,不然你的优先选择权就给……哼哼,嘿嘿……***********快乐烹饪的比赛一直到晚上,最后一关就是制作精美佳肴。

我将淳于珊珊赶到一边,他做菜就对其他人不公平。

而他这个国际大厨,就帮我切切菜,做做下手。

别小看我,最后咱也是个第二。

最后,是篝火晚会和蛋糕狂欢,大家都穿上一次性雨披,进行蛋糕大战,很浪费的说。

我在水龙头边洗干净脸上的蛋糕,看着身边狼狈的淳于珊珊,忍不住笑。

他到最后,雨披都给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扒了,一身的奶油。

他看着一身奶油,还有头发上的,无奈地摇头:我得找个地方换身衣服。

我爱莫能助:抱歉,这里我没熟人。

我总不能这样回去。

他摊开双手,衬衫早就被女孩们扯开,蛋糕一直涂到他身上,整个一从蛋糕里爬出来的。

我笑了:这样也不错,成真正的奶油小生,可见你有多么受欢迎。

哈!受欢迎!是啊,我衣服都破了!他苦笑转身,他后背的衣服被狼女们撕裂。

噗!哈哈哈……你还笑,幸灾乐祸是不是?小珊珊张牙舞爪,信不信我把你扔进蛋糕里。

好好好,我去给你弄件衣服来。

我讨饶。

他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以免被狼女分尸。

我就去附近的店里给他买了件印有史努比的白T恤,他看见的时候直皱眉:你这是给后弦穿的吧。

你到底穿不穿,废话真多,这里只有这些。

淳于珊珊不情愿地脱衣服,我反射地转身,结果后脑勺上被不明物体砸中,拿下来一看,是那件惨不忍睹的衬衫,我又忍不住笑了:现在的女孩真热情。

哎……这不能怪她们,主要还是因为我太帅。

某人胳膊搭到我的肩上。

呕――忽的,一只爪子伸到我面前,我奇怪地看他:干嘛?他看着我,微笑:谢谢。

真心的?当然。

他主动握住了我的手,虽然你害得我被众狼女非礼,失去了清白,但我真的很开心。

咳咳,你还有清白可言?怎么?想知道?他笑眯了眼睛,我立刻摇头。

他放开了我的手,看向远处的篝火:我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所以,我要去找回来。

我欣慰的点头。

我要去内陆。

内陆?做什么?他的神情变得认真:修行。

哦……就像中华小当家。

你愿意陪我吗?他随意地问,我眨了眨眼睛:很遗憾,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

是嘛。

他有些遗憾地低头,我开始明白明玉的真正用心了,你该不是机器人吧!他忽然捏我的脸,我将他推开: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机器人。

呵……他笑了,狐狸眼睛在黑夜下眯起,很迷人,因为你为玄明玉那变态做事。

鬼才帮他做事呢。

我白眼。

他笑:不,你已经开始了,而且,帮助了我们,不管如何,也希望你能帮助秋?他们。

恩……我会考虑。

我懒懒地回答。

忽的,他拉起我的手:做我一天女朋友怎样?诶?我决定明天就启程。

这么快!怎么,舍不得?他的脸靠了过来,我冷视他:才怪,越快越好,我就可以给下一个治愈心灵。

他满脸失落:哎……连机会都不给我。

别不正经了。

我沉下脸,我现在想到南宫秋?就头痛。

呵……他呵呵地笑,你帮我找回了对烹饪的激情,所以我要参加三个月后在上海举办的国际烹饪大赛,我要尽快准备。

原来如此……好,到时我来看你比赛。

谢谢!那么……我刚才的要求你答应了吗?啊?哪个?哎……他又是一脸失望,是做我一天女朋友啦。

哦~~~好的好的。

我连连点头,没想到他更失落了:拜托你也有点职业道德,你这哪像是接受我的请求,更像是敷衍。

呃……对不起,我又不是表演学院毕业的。

你不是?他变得迷惑,我更疑惑:你以为我是玄明玉雇来的演员,一直在演戏?淳于珊珊惊讶了:我真的以为是这样,因为要吸引逸飞并不是普通女人能做到的,慢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是你的真,我明白了!是你的真成功地吸引了他们,我明白了,哈哈哈……我无语地看着发神经的淳于珊珊,随便他怎么想吧。

忽的,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我立刻大喊:流星!淳于珊珊惊喜地扬起脸,然后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我疑惑地问:怎么了?他看了我一会,再次看向天空:没什么。

当流星从我们面前划过时,我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命运知道我与淳于珊珊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给我们的脑海中,增加这美妙而浪漫的一夜。

我们是朋友了吧……他轻轻地问。

只要你不再做垃圾食物给我吃。

我笑着答。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欣赏着那让人尖叫的流星雨。

淳于珊珊离开香港的时候,我去送机了,巧合的是,我碰见了轩辕逸飞,南宫秋?和后弦。

或许是淳于珊珊故意的吧。

因为他一大早就跟我软磨硬泡外带撒娇,叫我去送机,不然他会不安心啦之类的。

结果到了机场,我就感觉上当了。

轩辕逸飞见我来送机,就把兄弟们给扔了,时时刻刻站在我身边,就像一座移动的石雕,害得我跟淳于珊珊做告别拥抱时,都浑身发寒。

有逸飞这样的男友,很伤脑筋吧。

淳于珊珊在抱着我的时候轻轻说,我背对着轩辕逸飞,不知道他此刻什么表情。

恩……是啊,很伤脑筋。

临鹤是医生更恐怖,还是跟我吧,我做好吃的给你。

淳于珊珊开始挖角。

我咬牙:谢谢,你不毒死我就不错了。

珊珊。

忽的,某人行动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能让我和珊珊抱上一分钟,已经是他仁慈了。

哎,某人终于忍不住了。

珊珊放开我,再改为握手,似是故意地说道,等我回来~~~噗!现实里的珊珊可比游戏里胆子大多了。

我们会等你回来。

轩辕逸飞握住了珊珊的手,珊珊一个冷战,缩手:我们就不要拉拉扯扯了。

嗤!后弦发出一声笑,我看去,正好看见南宫秋?横白后弦。

目送珊珊的飞机远去,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珊珊说我帮他找回了烹饪的激情,那是不是我对他的治愈就这样结束了呢?他又变成以前那个喜欢和我打情骂俏的珊珊,那时的珊珊,是我的朋友。

希望这美好的关系,能够一直保留下去。

和珊珊在一起,就像是兄弟。

新的游戏(35)冷?瑶5000分加更送到~~~~~感谢大家的粉红票票。

分派是人多粥少,要想个好办法~~~*****************珊珊就此便离开香港,而且,是三个月后。

不知,三个月后,这个世界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我的命运,这些男人们的命运,又会怎样?未来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舒姐,你什么时候跟珊珊大哥这么好的。

后弦靠在我肩膀上,非常好奇。

我摸了摸他的头,笑得神秘:秘密。

飞,回去了。

南宫秋?的声音传来,我深吸一口气,大大方方地转身,不再感觉到便扭,也不再去刻意回避游戏里的过去,因为越是刻意回避,反而越是纠缠心头。

我对着他们微笑:那我……也该回去上班了。

小舒。

没想到轩辕逸飞叫住了我。

什么?他有些焦急地皱眉:快月底了。

呃……我怔怔地站着,哑口无言,好快,月底了吗?后弦和南宫秋?就此站在一边,看着我们,仿佛成了一幕电影的观众。

结果是什么?轩辕逸飞又逼近了一步。

我有些沮丧:时间怎么那么快,我都没玩够。

以后我可以陪你。

他扣住了我的肩膀。

我陷入尴尬。

今晚来家里吃饭。

啊?太快了吧!!!这次是我妈咪约你,不是我,没有违反我和临鹤之间的约定。

轩辕逸飞,你太狡猾了吧。

我垂下脸,死就死吧,这个约会是躲不掉的。

哼,怎么,要八抬大轿抬你去?南宫秋?在一边冷嘲。

秋?!轩辕逸飞沉声。

南宫秋?对着轩辕逸飞做了一个不解的姿势,然后气呼呼地拖走了后弦:走,有人被女人迷得兄弟都不要了。

看着南宫秋?和后弦的背影,有什么正在重演。

忽的,我从出口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对还在等我答案的轩辕逸飞说道:我知道了,晚上你来接我,我看见我朋友下飞机,你先和南宫秋?他们回去。

轩辕逸飞拉住我:小舒,你朋友?恩,就那个女的。

我指过去,轩辕逸飞看了一眼后,露出淡淡的笑容:好,那晚上不见不散。

恩恩。

轩辕逸飞带着一种有些寂寞的情绪离去,我开始思考,我真的可以跟轩辕逸飞开始吗?如果这样做,岂不是伤害了临鹤?对一个在三个月之前就爱上我的男人来说,这公平吗?而且,我跟轩辕逸飞在游戏里有过几个月的婚姻生活,那样的婚姻,真是我想要的吗?现在是现实,我要对这些男人负责。

我匆匆跑到出口,追上那个脸上戴着苍蝇一样的墨镜,身上穿着性感吊带衫的女人。

尽管那墨镜遮住她大部分容貌,但我依然认得出是她,化成灰都认识。

林肯!我抓住她,她僵硬了一下,机械地转身,然后扑了上来:清雅啊,好久不见。

你来香港做什么!我努力拉开她的爪子,她目光游移,将我带到一边:最近他们又要实验了,你看,你要不要……你……我的小宇宙开始爆发。

她立刻见风使舵:跟你开玩笑的啦,你怎么会在香港?哼,无可奉告。

清雅,我们是朋友~~~不,是损友!别这样啦,我也不想的,其实在我找你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她立刻收住口,我抓住她的手:你说什么?没,没什么。

她的脑袋转来转去,啊!我表姐来接我了,要不要一起。

表姐?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愣住了,世界真是太小了,她的表姐,居然是冷?瑶!冷?瑶一身碎花连衣裙,激动地朝林肯而来,和林肯拥抱。

林肯倒不忘介绍我,冷?瑶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呃……哦!我想起来了,在那次周年酒会上,你是轩辕逸飞的舞伴!什么!林肯用异常惊讶的目光瞪着我,你跟轩辕逸飞……啊~~~~我指向林肯,你果然和他们都认识。

我……一下子,三个女人变得有些混乱。

大家到了车上,才搞清楚彼此的关系。

林肯,是冷?瑶的表妹,从她们的对话里可以听出,冷?瑶并不知道林肯到底做什么工作,似乎以为林肯一直在到处流浪,并且对她这种生活状态,极其羡慕。

而林肯,也一直在旁敲侧击,想知道我是怎么勾搭上了轩辕逸飞他们,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反之,我想从她嘴里套出她之前说漏嘴的话,也不容易。

我和林肯彼此互套了一个下午,用尽了套中套,使尽了计中计,磨破了嘴皮子,还是没能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彼此想要的。

我决定放弃,直接问她又要开始的实验是什么。

这个她倒是没有瞒我,大致情况和三个月之前相同,不过又加入了空间和时间的实验,这次存活的几率,将会更加渺小。

时间和空间,那帮老狐狸又在做什么?想穿越时空吗?一个下午,我就在冷?瑶家里做客,因为林肯这次回来,将住在冷?瑶的家里。

在冷?瑶的房间里,我看到了一张毕业照,我在这张高中的毕业照上,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也看到了当时站在冷?瑶身后的淳于紫宸。

我就指着淳于紫宸问林肯,冷?瑶是不是喜欢他。

林肯一脸奇怪,说冷?瑶一直暗恋的都是珊珊。

我听后很惊讶,说珊珊今天离开香港了,还是我送的机,冷?瑶不知道吗?没想到说到这句的时候,冷?瑶正好进来,她怔怔地站在门口,过来一会,才问我珊珊去了哪里。

我如实相告,她的神情很是落寞。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神情,让我宛如又回到了游戏,一个误会,让冷?瑶暗恋珊珊六年,却不知真正爱她的,是淳于紫宸。

那么,现实里会不会再次重演?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好像现实,与游戏越来越接近了,无形中,有一股魔力,推动着现实,向游戏靠拢。

晚上轩辕逸飞来接我时,还送上了一束大大的玫瑰花,我愣愣地看着玫瑰花,有多久没有收到了?我真的很久……没有恋爱了……恋爱是女人的阳光雨露,失去了爱情的女人,枯萎地更快。

他俯下身,我将玫瑰花举起,他吻在了玫瑰花上,我在玫瑰花下笑了笑:今晚是伯母约我,这花也是伯母送的吗?他怔了怔,摇头苦笑,现实里的轩辕逸飞,并不冷。

新的游戏(36)又和轩辕拔拔吵架游戏中的轩辕逸飞冷漠,威严,面无表情,很少说话。

现实中的他,依然冷漠,威严,很少说话,但面部的表情,却比游戏中,多了一两个。

命运造就性格。

游戏中,他无父无母,唯一的朋友也是敌人,他一直以来,在宫中都是一个人战斗。

勾心斗角的残酷让他不能,也不敢随意露出他真实的表情,而他,又不想佯装欢笑,于是,他从此戴上了那张冰冷的面具,成了皇宫里的冰雕。

而现实里,他有一个严苛的父亲,至少我这么认为,瞧他那凶样,就知道他一定是对自己的子女非常高要求的人。

但是,轩辕逸飞却还有一个温柔的母亲,从那天简短的谈话中,我对他母亲很有好感。

所以现实里的他,比游戏里更多了一份性情。

游戏里的我是怎样的?他开着车,看似随意地问。

我想了想,看着前面塞满车的马路,回忆渐渐涌上了心头:你是皇帝,是轩辕王朝的帝王。

我?轩辕逸飞显然不相信游戏里他会是个帝王,以至于他惊讶地看向我。

看前面。

我指向前面,他才转回脸,眼角的视线依旧落在我的身上。

我继续说:游戏里你是第十一个皇子,先皇早逝,母妃也离开人间,你独自面对宫里的明争暗斗,和手足相残,结果因为你年纪最小,反而从腥风血雨里挺了过来,成为轩辕王朝的王。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惊异,似乎在听另一个世界里的另一个他的故事。

你很少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总是半眯着眼睛,双手藏在袍袖里,呵呵,我那时还以为是不是你的手有什么残疾,可是没想到,你的手,很漂亮,就像钢琴家的手,长长的,瘦瘦的。

后来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手放到袖子里……为什么?你说……那是一个可攻可守姿势……心中抽痛着,眼泪流出眼眶,我茫然地摸上眼角,泪水染湿了我的手指。

嘀――――一声汽车喇叭的鸣响,让我猛然惊醒,我竟然,陷入了回忆,陷入了游戏……小舒,你……他靠边停车,我慌忙抽出车前的纸巾,擦了擦:没什么,不说了,我们走吧。

我恢复笑容,他的眼中,却布满了复杂的神情。

他拧了拧眉,不再看我,再次驱车前进。

之后,便变得一路无话。

心里很烦,却不知在烦些什么。

轩辕逸飞的别墅在浅水湾,我做梦都想住的人间宫殿。

今天,就像童话一般,我跟着白马王子,来到了他的王宫,参加那奢华的,美丽的舞会。

灰姑娘会得到她的幸福,从此和王子过上快乐的生活吗?长长的一队仆人,他们向我高声喊着:欢迎舒小姐。

轩辕逸飞微笑着将我的手放入他的腕中,带着我慢慢步入这豪华的宫殿,我知道这八个男人家里都很有钱,可是没想到轩辕逸飞的豪宅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震撼。

大理石的地面反射着灯光,水晶吊灯华丽炫目,整座豪宅在灯光的作用下,就像水晶宫殿。

迎面走来一位貌美的妇人,那妇人看上去顶多只有四十岁,穿着时尚却不失典雅。

我站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只从山间来的丑小鸭。

你就是小舒吧。

她温柔地看着我,那何其熟悉的神情,我终于明白游戏中的轩辕逸飞的那份温柔,从何而来。

我情不自禁地轻喃:真像……什么真像?哦,我……妈咪,小舒刚刚才到。

没想到她就是轩辕麻麻,真年轻。

轩辕麻麻笑了:儿子,你的心已经向着小舒了?妈咪要吃醋哦。

汗,轩辕麻麻真可爱。

轩辕逸飞眉角抽了抽,拉着我就走。

等等,儿子,你爹地要见见小舒。

爹地?!轩辕拔拔!他该不是想教训我吧。

我看向轩辕逸飞,他沉着脸,依旧保持着拉着我的姿势。

逸飞。

轩辕麻麻这次的声线有些下沉。

哇!原来轩辕麻麻是皇太后,真人不露相啊。

轩辕逸飞放开了我,转身,温柔地看着我:小舒,爹地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发愣,轩辕逸飞居然对我露出温柔的表情,这让我更加不安。

轩辕麻麻拉起了我的手,亲切地拉着我边走边说:小舒,你这一路过来累不累。

呃……还好。

听说你最近在做离歌的助手,你也是毕业于麻绳理工,是他的校友吗?汗,麻绳我见过,麻花我吃过,就那大学我没进过,不过我倒是在它门口溜达过。

空姐嘛,满世界飞,偶尔也有一点间隙时间。

不过,由此看来轩辕麻麻并不知道那个计划。

看来轩辕家知道的,只有轩辕拔拔和轩辕逸飞。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自己哪个学校毕业,轩辕麻麻就将我领到了一扇白漆的,欧式雕花双排门前,她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沉沉的一声:进来。

好了,不要怕。

轩辕麻麻还好心安慰,我摇着头推开门,直视办公桌后的中年男子,和轩辕逸飞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成熟,并且蒙上了岁月的风霜,使他看上去更加冷漠,威严。

不管怎样,他都是一位美大叔。

忽然发觉游戏里的轩辕逸飞就是这位大叔的映射体,大叔坐在办公桌后的神情,和轩辕逸飞坐在龙案后的面容,开始重合,交叠。

我晃了晃头,这里是现实,那里是轩辕拔拔。

坐下。

他面无表情,甚至连身体都没动一下,形如冰雕。

我上前,礼貌地说了一句:轩辕董事长,你好。

我伸出右手,他只是抬了抬眼皮,我只有收回手坐下。

他隔着办公桌打量我,可那挑剔的目光更像是在检视我:你哪里配得上逸飞!诶?我没有想到,我在忍受他那有色的目光后,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你没有高学历,更别说出身,哼,小姑娘都喜欢灰姑娘的童话故事,开价吧。

要多少,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几个孩子在玩什么……是,大叔你最聪明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相信你们这帮老狐狸有足够的卫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轩辕拔拔的眼睛开始眯起,寒气四射。

我加快了语速,不给他插话的机会:我说大叔,逸飞也不小了,你为什么还不放心他,给他机会,让他在天空自由翱翔,我很少见到像他这么大,居然晚点回家老爸还会打电话叫他回家的。

他已经不小了,你还当他未成年?!你既然是这个游戏项目的成员之一,我相信你知道逸飞在那个游戏里是多么优秀,他一个人撑起了整个轩辕王朝,扫平了内忧外患,这,这难道还不够证明他的实力!但是他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放弃了江山!还将整个天下给了我的侄子轩辕掣!轩辕拔拔沉声而起,瞪着我。

我也不甘示弱地起身回瞪:他做完了他全部该做的,他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大叔,他是一个人,不是一部机器,一部你用来维持这个家族的机器!他既然是我的儿子,就必须维护这个家族!那他就要注定成为和你一样的冰雕脸!你懂什么!你只会把自己喜欢的美男子带回家!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够了!我忍无可忍,大叔,我敬你是长辈,没想到你这么肤浅。

你这种人,除了你和你的地位,什么都没有!你没有爱,因为你已经忘记信任和关怀是什么!你不过是一具机器,维护家族利益的机器!我愤然转身离去。

滚!忽然,感觉到身后有杀气,我立时转身出手接触迎面而来的东西,是一支笔,靠,这大叔不仅脾气坏,还很暴躁。

新的游戏(37)告别逸飞请多多支持新书《狐颜乱欲》,谢谢。

非常感谢。

**************我想,我跟轩辕拔拔的八字是犯冲的。

他愤怒地瞪着我,我也气愤地回瞪他。

大眼瞪小眼,谁怕谁?他见我接住了他扔来的笔,更加生气,就又扔了一支过来:我看你能接几支!我再接,还不忘向他炫耀,嘿嘿,我又接住了,怎么着吧你。

轩辕拔拔气急了,一支接一支扔,最后把笔筒也扔了出来,我照接,他终于扔无可扔,又是生气,又是惊讶地看着我。

我将笔全放回笔筒,往身边一个花瓶的木架上重重一放:大叔,你用笔来扔我太可惜了,你要知道,很多地方的孩子,连笔都买不起呢!转身,手臂好像撞到了什么,好像是那个花瓶的木架。

然后,就听见哐啷一声,转身一看,一地的搪瓷碎片。

糟了。

你!你!这可是第一只景泰蓝的花瓶,世上独一无二!轩辕拔拔气地脸都青了。

我昂首挺胸:您也知道失去独一无二的东西会心痛?那请您好好想想,您的儿子,您的亲人,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您难道不怕失去他们吗!轩辕拔拔怔住了,可是,下一刻,他却向我投来更加愤怒的目光:你马上走!马上离开我的家!好,如您所愿。

我做了一个弯腰的绅士礼。

转身,逃,幸好他没说要我陪他花瓶。

用力拉开门,怔住,门口站着轩辕逸飞,和……轩辕麻麻。

他们全听见了?叹气,在逸飞的面前和他拔拔吵架,他会怎么想?轩辕麻麻又会怎么想。

沮丧,丢脸啊。

轩辕逸飞不说话,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他身边的轩辕麻麻似是安慰地在轩辕逸飞的肩膀上拍了拍。

逸飞,看清楚!这就是你喜欢的人!轩辕拔拔冷漠的声音又从身后而来,没有家教,没有礼貌,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是啊,我有哪一点去值得轩辕逸飞喜欢?呵,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不会选择轩辕逸飞。

正因为不选择,所以我才不用像别的女人一样,去讨好轩辕拔拔和轩辕麻麻。

我转身,正式当着轩辕逸飞和轩辕麻麻的面,对轩辕拔拔心平气和地说:大叔,您真是一个,当代的,独裁者!轩辕拔拔怔住了,他站在书房里,背对灯光,他的脸看上去是如此阴暗。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日日夜夜孤独地坐在书房里,与惶恐相伴的可怜老头,他在惶恐青春的逝去,他在惶恐能力的丧失,他是那么无力,无助和无奈。

同情地看着轩辕拔拔:大叔,生老病死,是人类无法阻止的事情,在接下去有限的生命里,难道您真的希望继续现在的生活?转身看向轩辕麻麻,她面无表情,但眼中,是淡淡的惊讶。

阿姨,很高兴见到您,您对逸飞的爱,我能理解,想给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我也能理解。

可是,我希望您在为他安排政治,经济联姻时,能不能想一想,您十月怀胎,将他生下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他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幸福地生活下去。

轩辕麻麻看着某处,神游太空。

很多人都是主观固执的,并不是别人几句话就会改变他们,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尽管这些话根本不会被他们放在心上。

但是,我说了,心里舒畅了。

我转身而去,在走了几步后,胳膊被人拉住,我没有转身看他,他急急走到我的面前:就快开饭了。

对不起,我现在没心情。

我仰起脸,正视他,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他,逸飞,我不是灰姑娘,你也不是我的王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一个年级不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我已经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需要一个可以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的丈夫。

所以我不会跟你开始,或许你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男朋友,但是,不是我理想中的丈夫……小舒!他紧紧捉住我的胳膊,皱紧双眉看了看我的身后,抉择了一会,将我拉出了房子,站在院内,他朝我大吼:你不能因为我的父亲而不给我机会!这不公平!我叹气:逸飞,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相信你的父母在给你安排相亲时,其实相的是对方的父母。

我已经不小,我不会把感情,青春,浪费在一个不适合我的家庭里,你希望看到我每天跟你父亲吵架?每天小心地看你母亲的脸色?那就不是我。

那你究竟要我怎样?他焦急地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我上前,抱住了他,他怔住了身体,我轻轻地说:逸飞,冷静,不要为了我做出任何愚蠢的决定。

留在这里,留在你父亲的身边,超越他,证明你的实力,让你的话,在这个家族,成为权威。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他将我抱紧,让我感受到他那锥心之痛。

苦涩从心底慢慢涌出,很沉,很重,压得我无法呼吸。

当我将逸飞推开时,就意味着这段爱情,从我心底剥离,那沾着血的藕丝,被我硬生生扯断。

我大口大口呼吸,去克服那游戏与现实开始交融的痛。

现实里,我不爱轩辕逸飞,可是,游戏中积累的爱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它们像毒藤一样缠绕我,毒刺刺进我的皮肉,鲜血染红了毒藤上诡异的花朵。

我无法再面对轩辕逸飞,我选择了逃跑,我跑向大门,他在后面紧追,不要追了,求你。

我不想再陷入你的温柔中。

一辆跑车划过我的面前,我看见了开车的人,他也看见了我,那瞬间视线的交错让他停下了车,然后慢慢倒车到我的面前,他的身边,坐着那晚我看见的,火辣辣的那个美女。

小舒!身后传来逸飞的呼喊。

我决绝地跳上了跑车:开车。

他看向跑来的轩辕逸飞,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做了个深呼吸。

然后,他发动了油门。

景物在身边飞逝,轩辕逸飞的声音在风中渐渐消逝,然后,我放声大哭,哭声被油门的轰响很好地覆盖,他身边的美女递上了纸巾盒,我开始尽情宣泄。

车渐渐停了下来,我的面前是一堆纸巾,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就像泪腺失去了控制。

朦朦胧胧中,听到了他和那美女的对话。

哎,看来你今晚又多一个病人,她似乎比我更加严重。

是啊,我打算带她去静一静。

可怜的丫头,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呵,冷酷的五月下了命令,我怎敢不从?走了走了,真是舍不得离开你。

明天我们还会见面。

我不敢去看他们,我把玄明玉和这位美女的约会给毁了。

等那美女走后,我才敢抬起头看玄明玉:对不起……他看了我许久,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心疼,他伸出手,擦去我眼角的眼泪:还没吃饭吧。

恩……他叹口气,转身:让你尝尝我妈的手艺。

妈?玄明玉的妈妈?就在我陷入惊讶的时候,油门轰响,风打上我的脸,很凉。

从来没有想到玄明玉会有妈妈?汗,他自然有妈妈,只是游戏里的设定,让我从来不会想到这些男人们,有父有母。

新的游戏(38)一次家庭聚餐感谢喜欢《八夫》的朋友,请来起点支持《八夫》正版,《八夫临门》张廉出品。

***************在这个游戏面前,我把自己高估了。

我认为自己不会将现实和游戏搞混,可是在游戏中那点点滴滴的感情,还是随着我和他们的接近,慢慢复苏。

亲爱的,笑一笑。

不知何时,玄明玉已经站在车门边,我大大叹口气,哪里笑得出来?我要多做几个深呼吸,才能把自己从游戏的感情里抽离。

你这样我妈咪会以为是我欺负你,她会对我家法伺候,不准我吃饭。

呵……我深深地将烦躁吐出,侧脸看向玄明玉,我看到了他身后的豪宅,我愣住了,你也住在浅水湾?怎么?我不能做轩辕逸飞的邻居?他让开身体,让我彻底看清了他身后的家,完全与轩辕逸飞家不同的装修风格,古朴,温馨,让人感觉,啊,这就是家。

他为我打开车门,我跟在他的身边,右边是一个精心修剪的花园,左边是一块平坦的草坪。

入门的台阶左边,是一个狗屋。

开门的同时,先是一条古牧冲了出来,巨大的古牧直接扑向玄明玉,玄明玉冷冷得命令:嘎非,不可以,进去。

古牧失落地耷拉着脑袋走回屋子。

然后是一个年长的老管家站在门边,老管家看着我的脸,对玄明玉说:少爷,您最好先带这位小姐去梳洗一下,不然被夫人看到……他做了一个怪腔,玄明玉笑了。

我看着眼前的客厅,和轩辕逸飞家的空旷不同,很充实的感觉,除了会客的沙发以及常有的家具之外,还有一个壁炉,壁炉上是许多照片,然后多余的空间里放着很多摆设品,这些摆设品不像轩辕逸飞家的古董花瓶,而是更像是主人喜欢的小玩意。

比如那个放在角落的根雕,还有壁炉边的一块……呃……奇怪的熔岩石。

老黄啊,是不是少爷回来了~~~从客厅的右侧传来一个清脆的女人的喊声,那里好像是厨房。

而那只嘎非正吐着舌头,蹲在厨房的门口。

老管家立刻驱赶我和玄明玉,回头喊:是啊,夫人,少爷还带了一位女孩回来~~~女孩!玄明玉立刻拉着我往左边跑,然后就听见一声厉喝:站住!玄明玉叹口气,放开我,看向声源:妈。

你刚才什么意思?只见一位大美女沉着脸一边说,一边朝我而来:跑什么!我很惊讶,因为玄明玉的妈妈肌肤嫩白,眼睛又大又亮,大波浪的卷发现在随意地盘起,几缕不听话的掉落在脸边,但是却让这位妈妈更加迷人。

这是怎么回事!玄明玉妈妈身上穿着樱桃小丸子的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现在,她正用锅铲指着我的脸,质问玄明玉。

玄明玉镇定自若:妈,这位是舒清雅,小舒,这是我妈妈。

伯母……好。

玄妈妈现在脸色好青哦,怕怕。

恩,乖。

玄妈妈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后,随即又是青着脸看玄明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惹女孩子哭,今晚不许吃饭。

小舒啊,来,随伯母去把脸洗洗。

玄妈妈跟我说的时候,语气分外温柔。

妈。

她不是我……玄明玉急着解释,但是我已经被他妈妈拉走,玄妈妈还不停地说:我就说不能让他学什么心理学,学得人都不正常,亲爱的,你放心,有伯母给你撑腰。

我发着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原来玄明玉喜欢叫别人亲爱的,是从玄妈妈这里来的。

玄妈妈将我带到盥洗室,我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伯母,其实不关……小黄啊!拿一块新的毛巾下来。

玄妈妈的嗓子……还真不是盖的。

她吼完就心疼地看我的眼睛:啧啧啧,都肿了,一定很伤心,那小子,哼,明天也别想吃饭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果然一物降一物,我还当世上无人能治玄明玉,没想到他妈妈这么厉害。

其实不关……我又想解释,结果玄妈妈又喊了:老头子!下来吃饭了!哎,玄妈妈好忙啊。

她喊完看我:亲爱的,你刚刚想说什么?伯母,这不关玄明玉的事,我刚才……是到轩辕家……做客……我垂下脸,万分沮丧。

原来是木头人家。

玄妈妈的语气变得有些冷,孩子,他们全家人都是木头,不值得为他们哭,他们的眼里只有自己,从来没有别人。

来,伯母给你做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我有些怔怔地看着玄妈妈,她是那么得――善解人意。

呃……凡是能吃的我都吃。

哈!伯母喜欢你,不挑食。

玄妈妈一下子变得好激动,我们出盥洗室的时候,玄明玉靠在门边,翻着无语的白眼:妈,我可以吃饭了吧。

恩,乖儿子,鉴于你今晚的见义勇,妈咪决定给你做个冰激凌!玄妈妈兴奋地而去,我有些受宠若惊地钻到玄明玉的身后,戳着他的后背:喂,你妈咪……好像很兴奋。

呼……没办法,她有很严重的情绪化烹饪,也就是类似于购物癖,购物狂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购物欲望,我妈咪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烹饪欲望。

她心情好的时候做料理,心情差时也做料理。

那……她岂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做?恩……差不多,过会你不用勉强自己全部吃下去,她不会介意有剩菜剩饭的。

呃……哦……玄明玉摇摇头,抬眸时,似是无意间看到了谁,站直了身体:爸。

爸?我顺着玄明玉的目光看向身后,只见一个胖叔叔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正微笑着看着我:这就是你今晚请回来的客人,恩?怎么有些眼熟?胖叔叔走到我面前,仔细看啊看,他惊讶了:你是舒清雅,那个唯一的成功者!我目瞪口呆,玄爸爸好直接!好样的!忽然,玄爸爸一掌拍在我肩膀上,拍地我倒退,踩到了玄明玉只穿着脱鞋的脚,玄爸爸好像也兴奋了,哈哈哈,你厉害!五千分之一啊!真的很厉害!不过,离我儿子远点,他会把你解剖研究的。

Orz。

果然知子莫若父,你儿子的确觊觎我的大脑已久矣。

一家人,再加上我这个外人,一起围坐在白玉石的餐桌边,我和玄明玉一起,对面是玄爸爸和玄妈妈。

我愣愣地看着一桌子的菜,中式的,西式的,天哪,这桌菜最起码十个人才能吃完。

难道曾经帅气的玄爸爸就是这样被玄妈妈养成现在这魁梧的身材?吃,小舒,别客气,我们家很少来女孩子,上一次……好像还是玉儿十岁生日……?,那得多少年没有女孩踏进玄家了。

玄明玉抚额:妈,你每年都有给我举办生日派对,难道没有女生?那不算,那怎么能算?妈,那你认为怎样才算。

就得像小舒这样的。

我不能随便带女孩子回家,你会误会的。

我什么时候误会过?再说,我误会什么了?我呆呆地看着玄明玉和他妈妈争执,不知不觉回想起自己跟大哥,跟老妈,在饭桌上争辩的情景,很温馨,很快乐。

小舒,别理他们,告诉伯父,是不是轩辕逸飞那小子欺负你了。

玄爸爸隔着一只火鸡问我。

我叹气:我跟逸飞的爸爸吵架了。

什么!玄爸爸惊呼,就连玄妈妈和玄明玉的争执都停止了。

我看着火鸡的屁股再叹气:我还把他一个古董花瓶砸了。

说完,我脑袋垂到桌面,这不是到别人家连骂带摔嘛。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泼妇。

好!忽然,玄爸爸重重拍了一下餐桌,哈哈哈,骂得好,砸的好!我傻傻地抬头。

玄妈妈还和玄爸爸击掌,举着叉子一脸幸灾乐祸:那家伙就该骂,还把一身臭毛病传给了逸飞,可怜的孩子。

对!孩子,没关系,为他们不开心不值得,来,多吃点。

玄爸爸将火鸡推到我面前,我张口结舌。

对对对,多吃点,吃东西会让人开心,来,吃甜品。

玄妈妈把提拉米苏推到我面前,天哪,这么多我哪里吃得下啊!不过,我现在真的很郁闷,我要化愤怒为食量,开吃!新的游戏(39)游戏的感情会激活一个晚上,玄妈妈就是拼命叫我吃,我也不负众望地全部消灭。

玄明玉撑着脸用探究的目光看我,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问:我们……好像没有改造……你的生理机构吧……谁知道。

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鸡腿,含糊地说,你们那个实验那么变态,我早就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哈哈哈哈……玄爸爸大笑,玄妈妈一脸疑惑:什么实验?然后玄爸爸就神秘地笑着离开餐桌,他那副故弄玄虚的神情一下子就把玄妈妈勾引走了。

然后只剩下我的玄明玉,他开始清点我吃空的盘子,然后点点头:原来悲伤可以促进食欲。

我靠你的悲伤促进食欲。

不过,我真的吃撑了,吃到最后,居然挺着肚子起不来了,这下可把玄妈妈乐坏了,那是,我把她做的全吃了,多赏脸。

就是噶非挺可怜,今天只能吃我吃剩的火鸡骨头,不过,它还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玄明玉把电视机的遥控板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手上还拿着一个蛋糕。

过了一会,玄爸爸过来,说要感谢我,我对玄爸爸的感谢很是不解。

然后,玄明玉向我解释,他的父亲,这个一家之主,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处理大家吃剩下的东西,而今天,我替他处理了,所以他很感激。

靠,原来玄爸爸同时担任着这么重要的职责啊,玄爸爸真伟大。

你信不信,当你完全将肚子,食管填满的时候,你连呼吸都困难。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一个大胖子,躺在沙发上,翻着白眼,不能移动半分。

不过,真的好爽。

玄妈妈在开开心心地收拾完后,就坐到我身边,开始跟我絮叨:小舒啊,你跟玉儿什么时候认识的?妈。

玄明玉在一边皱眉,玄妈妈视若无睹,继续说:哎,要不是今天看到你,我还真担心玉儿的性取向。

噗!咳咳咳!我差点把晚饭喷出来。

妈!哎,可是看见你也没用,这只能说明玉儿有女性朋友,小舒,你跟我来。

玄妈妈拉起我,无视她儿子。

我看向玄明玉,玄明玉已经完全失去往日的镇静,倒在沙发上用抱枕遮住自己的脸。

玄妈妈将我拉上楼,推开一间房间,入眼一片深色,深蓝的窗帘,深紫的床,深灰色的墙面,一种后现代的金属的质感。

小舒,你看看,玉儿的房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原来这就是玄明玉的房间,给人的感觉是简单,深沉。

我慢慢走进他的房间,除了床和衣柜,还有一个像鸟笼一样的艺术灯。

我疑惑地说:没有,很好,很干净,很简洁。

玄妈妈摇头叹气,她走到玄明玉的床头柜,拿起上面的相框:这里!他应该是放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我看着玄妈妈激动地拿在手里的相框,里面是两个小男孩,好像都只有十岁。

你说说,哪有一个男孩子床头柜放他和男孩子合影的!女孩子看见会怎么想?小舒,你说,你会怎么想?呃……说实话,肯定是想成小gay。

就在这时,玄明玉走了进来,在玄妈妈拿着相框手舞足蹈的时候,拿走了相框:好了,妈,我马上去下载一个玛丽梦露放在里面,你现在可以去准备夜宵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玄妈妈推出房间。

玄妈妈对着我喊:小舒啊,今晚就睡在这里,伯母给你做夜宵吃。

呃……好……不知为何,我就这么答应下来了。

玄明玉在把玄妈妈推出房间后,关上房门,脑袋抵在门上好长好长时间,就像是在面壁。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你和小离吗?玄明玉转身,将相框放到我手上,就仰面倒在了床上,拿下了眼镜,狭长的眼睛没有了眼镜的遮盖更加清亮,他拿着眼镜的手随意地放在额头上:那时我和小离住在一起。

哦~~~~很多奸情都是从住在一起开始的。

我坐在他的床边,看着相框中的两个少年,他们脸上都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让我不禁感叹,果然岁月能改变很多的东西。

那样的岁月……不会再有……我凝视着少年的笑脸,纯真的年代,就此逝去。

小舒,你为什么不接受飞。

他忽的坐起,重新戴上了眼镜,你对他是有感觉的,在游戏里,你爱他。

我拿着相框,轻捏着:我不想伤害临鹤。

难道你选择临鹤?我摇摇头:我不会选任何人。

为什么!因为我爱他们,所以我不想伤害他们。

小舒,这是现实,不是游戏。

你跟他们的感情,都是空白的,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我将相框放回玄明玉的床头柜:姓变的,有样东西不会因为时间,空间的改变而改变,这也是我最近才发觉的。

我以为,在现实里,我不会爱他们,可是,我错了,游戏里的感情在影响我,一旦我接受八夫中的任何一个,另外七份感情就会激活。

当然,可以去掉楚翊和后弦,即使这样,也是六个人,现实里,我能跟他们一起吗?他们又愿意和别人分享吗?我反问玄明玉,他双眉微拧,视线落在地上,陷入深思。

深深叹口气:如果他们无法共处,我跟其中任何一个都势必会伤害其余几人,我爱他们,他们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现代能全收吗?不能吧,他们的家庭不会同意,他们最后和我的关系只会变成情人。

这是我想要的生活么?做六个男人的情人?我不想做他们六个人的情妇!我颓然地低下头,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知道做情妇最终会得到什么。

正因为我只是他们的情人,他们都会娶一个妻子,因为他们必须要为他们的家族延续后代,这是他们的责任。

最后,我浪费了一辈子的青春,到底得到了什么?他们不像游戏里没有家庭,没有父母,他们的行为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而在现实中,他们身上的责任,更多更多。

不能因为我一人的自私,而去破坏六个家庭,最后受伤最重的,也只会是自己。

游戏暂停。

忽然,玄明玉拉住了我的手腕,你马上回上海,离开这里,忘记他们,开始自己的生活。

我讶然地看着他:可是,这个游戏是在帮他们找回自我。

我想帮助他们。

不是的!玄明玉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这个游戏根本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他忽的收住了口,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忽然转开脸,放开了我的手腕,指向房门,出去!玄明玉怎么了?他有事瞒着我,我想说话,忽然他拎起我的衣领,就将扔出房间。

喂!怦!房门在我面前关上,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玄明玉那带着深深疲惫的脸。

他到底瞒着我什么?从回到现实以来,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是他对我做游戏后的心理辅导,说实话,他对我做心理辅导很有效果,因为我一直把他当变态看,他是我在游戏里最讨厌的人,这样我可以更快接受现实。

所以没多久我就完全康复,离开那个神秘的基地。

他到底瞒着我什么?哼,肯定不是好事,这个人和游戏里一样阴阴沉沉,满肚子坏水,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情再次变得低落,发现又想吃东西。

新的游戏(40)玄明玉和离歌哼哼,八夫的投放将在现代八夫结束后,乃们至少也让小舒选完吧,猴急猴急的,哦呵呵呵。

夜阑,69墙烈要求在穿的时候拖上毛文专业户,不然她会寂寞滴~~~哇卡卡卡**********玄妈妈在厨房里哼着快乐的小调,噶非在厨房门口吐着舌头晃来晃去,仿佛就等着好吃的出炉。

当我出现在噶非面前的时候,它立刻用怨恨的目光瞪着我,就像我是来跟他抢吃的。

完了,我被狗狗讨厌了。

伯母,有没有吃的。

我扒着门框轻声问。

玄妈妈动作一僵,转身看我的时候满脸惊讶:你怎么出来了!我耸耸肩:被你儿子赶出来的。

玄妈妈面色一黑:完了完了,玉儿的取向真的有问题了。

――!!!我忽然也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玄妈妈向我招招手,我走了进去,她给了我一个布丁,然后就开始叹气:哎,你伯母我也不是不开化的人,但是我们不能害人家小离啊。

小离?玄妈妈怎么又扯到小离身上了?小离是个好孩子啊,最重要,他可是个正常的男孩子。

玄妈妈着重强调小离的正常,而且,你伯父和伯母答应了小离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好小离,给他找一个好女孩。

家世之类都不重要,只要人好就行。

我静静地听着,为什么小离的婚事要玄爸爸和玄妈妈操办?你是个好孩子,伯母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就觉得投缘,所以才跟你说这些。

失恋没什么大不了,是轩辕家配不上你,而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开始另一段感情,小离这孩子真的不错,要不让他明天来,给你认识认识?玄妈妈好热心啊,我笑了:伯母,不用介绍,我是小离的助手。

什么?原来你们认识啊。

玄妈妈很惊讶,那玄妈妈真要跟你好好说说小离了。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哎……玄妈妈停了下来,眼圈开始泛红,对不起,伯母每次想起小离小时候的事情,就忍不住伤心……伯母……我不知道小离童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就不知道怎么安慰。

妈,还是我来说吧。

没想到玄明玉下来了,他穿着拖鞋,走到玄妈妈的身边,安抚着她的肩膀。

玄妈妈哽咽着:好……我还是做我的夜宵吧……不过……儿子,你可不许趁虚而入……我瞪大了眼睛,玄妈妈在说什么啊。

我看向玄明玉,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快要崩溃的神情。

玄明玉带着我出了房子,噶非也跟了出来,他坐在草地上,噶非趴在他身边,他一边抚摸噶非那又长又软的毛,一边对我说:刚才对不起。

没关系,我从来没把你当正常人看。

呵。

他笑着摇头,然后仰望天空,在游戏里,我给小离设定了一个美好的童年,因为在现实里,他是一个孤儿。

我震惊着,慢慢坐在了玄明玉的身边。

游戏的最初设定都是让现实中的大家获得简单的幸福。

例如小离有一个爱他的爷爷,逸飞没有独裁的父亲,秋?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珊珊的父母对珊珊的宠爱超过了对紫宸的,以及……我将心理垃圾全部的倾倒,等等等等。

但当游戏启动,一切就都发生了变化,因为游戏模拟真实世界,自由度极高,他会自己发展下去,就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它的发展,将不再受人为的控制。

于是,就出现了与现实中相近的,生活在痛苦中的他们……我讶然:在游戏中找到自己最初想要的幸福感?玄明玉点点头:二十年前,小离来到我家,当时他的母亲刚刚去世,离伯父也要参加一项重要的研究,离伯伯和我的父亲是好友,于是将小离寄放在我们家,没想到这一住便是十五年。

小离非常乖,也很安静,他似乎懂得了寄人篱下的道理,他帮我妈咪做家务,即使妈咪不让他做。

他更不会跟我抢任何东西,每次爸爸妈妈送圣诞礼物,他都等我先挑,当然,妈咪总是会将好的留给他。

只是他过得太小心翼翼。

我们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然后上大学,他去了他父亲的大学,然后从此搬出了我们的家。

爸妈觉得,这对他也有好处,因为他在我们家过得实在过于小心。

小离他的父亲……实验室发生了爆炸……玄明玉垂下了脸,那时小离刚刚到我们家三个月,爸爸决定隐瞒这个消息,可是小离很敏感,从此以后,他的笑容就更少了……心里沉沉的,感同身受,原来我与小离的默契,是从此而来,不免苦笑。

玄明玉陷入了沉默,噶非舔了舔他的手,他勉强地笑了笑:小离只有和噶非一起的时候,才会开心一点。

不过老噶非死的时候,他可是一个月没有开口说话。

玄明玉的描述就像被风雪音伤害后的离歌,不免感慨无限。

对游戏中的玄明玉的恨被他的话激活,斜睨他:喂,在游戏里,可是你毁了小离的幸福。

呵,是啊,我也没想到我的心理垃圾足以使我变态,真是庆幸把它们全部倒掉了。

可是在现实里,我小时候却一直想找到让他可以开心的方法。

这……就是你学心理学的原因?恩……一半吧。

还有一半呢?玄明玉侧过脸,镜片在月下闪光:你猜。

又猜?我猜不到。

这次,玄明玉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变得异常认真:我从听得懂妈咪说话开始,就立下一个决心,就是研究她。

啊?因为我想知道为什么女人可以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并且话题永远不会重复。

他笑了笑,当然,这是我小时候的想法。

现在,只想为女人服务,她们是敏感,脆弱,易受伤害的群体,我的客户,大部分都是女人。

我沉默,女人是水,水的形态无数,造就了女人多变的性格。

但是,这个女人如果没有女人,将失去鲜活的色彩。

小舒,小离的研究怎样了?好像快结束了。

是吗,叫他来吃饭。

玄明玉微笑地看着我,他很久没来我家吃饭了,妈咪很想他,你发出邀请,他一定会来。

我怔怔地看着玄明玉,从他的眼睛里,读取信息,心中一颤,多了分怯懦:你说这么多,不会是想撮合我和小离吧。

他看着我微笑,没有说话。

我摇头:不不不,我不会激活这段感情,不会,我和小离现在的关系很好,他也很好,我们都很好,我不想这关系发生任何变化,任何的!变化!小舒!他的眸中带过一丝焦急,小离会是一个好丈夫,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配得上你。

所有游戏的数据表明……别跟我提游戏!我激动地起身,朝玄明玉大吼,游戏已经over了,我已经从那里离开,八夫已经消失,你不能因为想让小离幸福,就硬将我们两个搓在一起,你怎么和,和游戏里一样让人讨厌!我慌忙捂住嘴,我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玄明玉在我的眼前慢慢垂下了脸,轻轻的说了一句,我想听清,可是,一阵风平地而来,夜风扬起了他的短发和我的裙摆,也将那句话吹散在了空气里,只看见了他唇角的一抹苦笑。

对不起,我,我……没关系。

他慢慢站起,拍了拍身上,仰脸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常态,你一向不喜欢被别人摆布。

但还是希望你能叫小离来吃饭,算是为了我妈咪,你今天可是吃了不少,该回报了。

呃……呵。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转身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走出了玄妈妈,她找到了我们,朝我喊着:小舒,你的房间准备好了,要不要看看?好哇。

我开心地越过玄明玉朝玄妈妈跑去,玄妈妈对小离的心疼我能感觉到,因为游戏里的小离,是那么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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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一下上一章玄明玉被风吹走的话是什么?提示:很感人哦。

^_^。

****************屁颠屁颠跟在玄妈妈身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住在玄变态的家里。

好吧,他其实并不变态。

我的房间在玄明玉的边上,玄爸爸和玄妈妈的下面,他们住三楼,感觉……说实话,很奇怪。

别说我,就连玄明玉都皱眉,他也一定很不习惯,自己的范围内,忽然闯进了一个女人。

玄妈妈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还搞得神神秘秘让我闭上眼睛。

玄爸爸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拉着房门把手不让我看自己的房间。

然后,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玄妈妈拉着我进房,我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就像女孩子房间应该有的香味。

好了,小舒,可以睁开了。

玄妈妈有些激动地说,她好像很喜欢家里有客人。

我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竟然是满床的洋娃娃,我立刻一身鸡皮。

大的,小的,拟真人的,布偶的,一双双眼睛向我瞪着,一双双小手向我伸着。

好?啊。

我从小就对洋娃娃过敏,因为他们的眼睛就像是真的,再加上恐怖小说看多了,自然而然就对洋娃娃有点小小的恐惧感。

小舒,看,这是我珍藏的芭比。

玄妈妈带着我转身,我僵硬地站着,床边的一个大玻璃橱里,一橱子芭比,正朝我微笑。

晕了。

就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开始下降。

哎……阴森森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叹气,我瞟眼看去,玄明玉抵在门框上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人。

喜欢吗?玄妈妈好开心地问,我不好意思说不喜欢,只有点头。

拔拔,看,小舒喜欢得都说不出话了。

玄妈妈得意洋洋,玄爸爸嘿嘿笑。

我又想撞墙了。

玄爸爸也很开心:你伯母一直很喜欢孩子,但是玉儿不会永远是小孩,所以在玉儿小学毕业后,你伯母每年都会买上一个娃娃,结果就这么多了,哈哈哈,小舒,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住,不如就住这里吧,你伯母一直希望有个女孩子住进来。

啊!还要常住啊。

对着这些娃娃?玄妈妈挑起了眉:你怎么知道小舒是一个人住香港?咳!玄爸爸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这个……我不同意!忽然,玄明玉又回来了,进门就反对我常住玄家,他看了我一眼,就认真地对玄爸爸说,小舒住在这里不方便。

玄爸爸脸微沉:住在你那里就方便了。

玄妈妈一惊:什么!小舒住玉儿那里,玉儿,你什么时候在外面有房子了?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玄妈妈的眼睛里开始闪烁钻石般的光芒,并且越来越亮!我们没关系!我和玄明玉异口同声。

玄爸爸也立刻将玄妈妈往外推:这事我会跟你解释。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玄妈妈的脸发青了。

玄爸爸的面色也发生改变,眼中更是多了一分惧色。

他先对玄明玉说道:小舒需要照顾,你这么多女性客户,难道还不知道女人到底想要什么?不是一间房子,齐全的设施就叫做照顾!玄明玉也态度明确:但这里是我的空间,爸爸!这还是我的房子!这房子到底写的是谁的名字!玄明玉语塞,他甩过脸:算了,随便你们。

他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就甩上了门。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玄爸爸和满脸迷惑的玄妈妈:伯父,我……什么都别说,就这么定下了!玄爸爸的态度异常坚持,我反而不好意思回绝。

然后,他叫我好好休息,就带走了玄妈妈,估计是去解释了。

我看了玄明玉的房门一会,回到房间。

一床的娃娃都诡异地笑着,好像在嘲笑我。

我将她们一个个翻身,脸朝下,屁股朝上。

然后将橱柜里的芭比也一个个转身,才感觉微微适应。

床上是一套睡衣,其实玄明玉说得没错,住在这里,我反而觉得诸多不便。

我不明白为什么玄爸爸一定要留我下来,难道!也是为了研究我?我的房间格局和玄明玉一样,所以也有阳台,我走出阳台,正好他也在他的阳台上。

他正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喂!我喊了一声,他愣了一下,才朝我看来,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玄明玉,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我紧张地问。

玄明玉又愣住了,看了我好久,似是知道了我的心思,他笑了,并且笑容渐渐转为阴森:我爸是考古的。

考古?那我应该没啥可研究的。

是啊,但是我妈以前是特工学校的老师。

啊!我下巴脱臼,玄妈妈!那个热情的玄妈妈,怎么看也不适合做特工的老师啊。

玄明玉笑得唇角歪歪:我们游戏的雏形,就是根据我妈提出的一个特工培养构思而成,简单得说就是如何采用芯片植入技术,加强大脑的学习能力。

你在游戏里三个月,学会了需要几年才会的东西,例如功夫,绘画,书法,乐器等等等等,这项技术若是用在社会,将会推动整个社会的发展。

我继续目瞪口呆。

所以……他眯起了眼睛,整张脸变得阴森森,我们家族最阴险的,其实,是我……妈咪……好冷啊,奇怪,为虾米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还有,你认为我妈咪这么喜欢烹饪是为了什么?摇头。

就是为了让我爸爸越来越胖,失去他所有的魅力,再也无法吸引身边的女性。

果然阴险。

转身,回房,身后是玄明玉低低的笑声,这一家子好恐怖,我要回家~~~~玄明玉说玄妈妈阴险,第二天就验证了。

我原本舒舒服服地睡在洋娃娃堆里,说实话,若没有空调,我想冬天这样睡一定不冷。

然后玄妈妈就闯了进来,亲昵地大喊:亲爱的,起床罗~~~我迷迷瞪瞪睁着眼睛,她积极地给我拉开窗帘,说上班不要迟到,说小离最不喜欢别人不守时,看那样子,她非要看到我和小离结婚才安心。

我晕晕乎乎下床,因为没睡醒,就说话说得很随意:小离从来不介意我迟到啦,只要我在午饭前到,给他带饭,他就开心了。

什么!玄妈妈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小离不介意你迟到?我打着哈气点头:他说实验室里闷,叫我睡好了再去,啊~~~~你怎么不早说!玄妈妈一下子又把窗帘拉上了,反身就把我重新推回床,那你继续睡,然后中午把便当给小离带去,我要给他做好吃的!我愣愣地看她开开心心离开,然后听见她又去拍玄明玉的房门:宝贝,起床啦。

宝贝~~~一抖,躺下,继续。

相信玄明玉又开始撞墙了。

*************小离也将搬回玄家住鸟~~~~^_^,玄妈妈真坏坏。

新的游戏(42)玄妈妈的爱心便当并不是我起得晚,而是玄妈妈叫地太早,反正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也才八点。

玄妈妈的精神真好。

垂头丧气地开门,玄明玉也正好从边上出来,这情形,就像和自己大哥住在一起,但是,玄明玉毕竟不是大哥,所以感觉很尴尬。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在我前面,我跟在他的身后。

刚到楼梯口,他们家那条像吃了兴奋剂的狗就要扑上来,玄明玉立刻冷声打断:嘎非!no!don’t!嘎非再次变得老实,感觉嘎非每天的命运都是重复的。

玄妈妈又在厨房里快乐的哼歌,玄爸爸在看报纸,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

一切都觉得很正常,很平静。

慢着!客厅里怎么有那么多纸箱?有的纸箱打开着,里面的衣服很眼熟。

他们家的女仆小黄正从纸箱里将衣服取出。

玄明玉也停住了,我和他站在了一起,呆呆地看着那些衣服。

如果我没看错,这些好像是我买给你的衣服。

玄明玉说。

我呐呐点头:是的,我也认出来了。

可是,怎么在这儿?他看向我,我摊手: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若无其事的玄爸爸,他放下报纸,看向我们:儿子,老爸从来不知道你对女性心理的了解竟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些衣服,都很适合小舒,眼光不错。

玄爸爸竖起大拇指。

玄明玉大步上前,神情异常严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爸爸,你这是私闯民宅。

玄爸爸也推了推老花镜:怎么能叫私闯民宅呢?那房子是我玄明玉的名字,不是玄朝政。

玄爸爸镜片上划过一道寒光,我抚额,这一家子,一大早就开始辩论。

玄妈妈端着一盘子面包出来,笑道:儿子,你的房子不就是我们的房子。

妈,这不一样,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玄妈妈放下面包,脸上依然保持着慈母一般的微笑,但是,为虾米我的汗毛又竖起来了呢?宝贝~~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们把账务算清呢?那请偿还你前二十八年的成长贷款。

玄明玉再次扶了扶眼镜:妈,那属于你们的前期投资,既然是投资就是出于自愿,而且,你们已经开始拿到了红利。

红利?玄妈妈叉腰,轻笑,从你对我们隐瞒名下房产看来,你的财务并未向我们两位股东公开,我们怎么知道你是否侵吞了原本属于我们的红利?抚额,偷偷坐到餐桌上吃饭,这一家子太牛了,果然玄妈妈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简单。

瞧她这帐算的。

玄明玉语塞,他是心理医生,不是律师。

哎哎,跟女人算账,吃亏的永远是男人。

玄妈妈双手抱心:所以宝贝,从这个月开始,你上交的钱,请增加五十万。

妈,你这是在抢劫!宝贝啊~~玄妈妈揽住玄明玉的肩膀,玄爸爸继续看报纸,嘴角勾着笑,战争由他引起,后面却一直旁观,玄爸爸好腹黑。

玄妈妈将玄明玉按到座椅上:你把钱给爸爸妈妈呢,就好比是存银行,银行都有倒闭的一天,但爸爸妈妈不会啊,钱放在我们这里,最后还不是你的?或者呢,你尽快娶个媳妇回来,你就不用上缴了。

玄明玉脑袋撞到了餐桌上,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无力和无助的玄明玉,深表同情。

在这一点上,玄明玉的爸爸妈妈和我可爱的妈妈观点一致。

就是子女的工资应该大部分上缴。

小舒啊。

到!我反射性地喊,玄妈妈笑得像花儿一样:别紧张别紧张,伯母想让你给小离打个电话,问问他想吃什么?是!我现在对玄妈妈的话言听计从,跟玄妈妈作对,就是玄明玉的下场,任凭他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还不是服服帖帖。

我立刻打电话:小离。

小舒?怎么,今天想请假?不是,玄妈妈问你,想吃什么?阿姨?离歌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和阿姨在一起?我现在住玄明玉家。

你……住在明玉家?恩,所以玄妈妈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好……咖喱饭吧。

哦。

我对玄妈妈说,伯母,小离说要吃咖喱饭。

玄妈妈开心地捂嘴笑,那神情就像贵妇,她立刻说:叫他晚上来吃饭。

哦,小离,玄妈妈叫你晚上来吃饭。

……好,小舒,那你今天来吗?当然,我要给你带饭,我只是换了个地方住,其他一切照常。

好,那过会见。

过会见。

放下电话,向玄妈妈报告:伯母,小离说晚上来吃饭。

好好好,看来小离很听你的话。

玄妈妈不对了,她笑得越来越暧昧了。

心理医生也是正常人,所以玄明玉也有脾气的,他送我去研究所的时候,脸就很臭,拉得老长老长。

我由此做了个决定,在回绝临鹤后,就回家一趟,看看我可爱的妈妈,顺便逃避一下。

只有上海的家,才是最好的避难所。

在车上,我问玄明玉怎么办?他反问我什么怎么办?我说就是住在他家的事。

他想了半天,没有给我任何答案,我好奇地凑上前看他,他却撇开脸不让我看,是不是心理医生都不想别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两天没见小离,还真有点想他,我哼着小曲拿着伯母的爱心便当进去的时候,他坐在仪器前走神。

他是不是走神很容易看出来,就是他的视线是不是在那些跳动的曲线上。

此刻他是涣散的。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回神,看见我的时候,露出了笑容:你来了。

饿了没?他点点头。

然后我们进入休息室,我为他打开便当:这可是玄妈妈的爱心便当哦。

我知道,我吃阿姨的饭长大。

离歌使劲地闻了闻,确实很久没吃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撑脸,看他吃饭。

以前我们都是一起用餐,如果我看到有自己喜欢的,总喜欢抢他的,同样的,我不喜欢的就会扔到他饭里,他从来不介意。

其实,我只希望这些小小的吵闹能给他带来一点乐趣。

你的公寓怎么了?出问题了?离歌一边吃,一边问,他没看我,就像是随口提起。

我摇头:没有,是玄爸爸和玄妈妈太好客了,你知道吗,玄妈妈给我做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工作,就是为了让我们在一起,真有趣。

是吗。

她说,治疗失恋的最佳方法就是赶快开始另外一段感情,可是她不知道,我和轩辕逸飞,君临鹤之间,根本不是什么恋情,而是像一种魔咒一样,把我们捆在了一起。

那现在呢?他们还缠着你吗?呼。

算是把逸飞解决了,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他。

接下去就是临鹤,我现在真的很迷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诅咒一样的命运,最好找个人指点一下迷津。

临鹤是个不错的男人,责任感强,而且果决,你可以考虑一下。

离歌像是给我做思想工作,而且,临鹤的伯父伯母也是很好的人,我想,他们会喜欢你。

哈,小离,你怎么跟玄妈妈一样,只不过,玄妈妈不会跟我使劲推荐君临鹤。

你不用劝我,我已经想好了,等回绝临鹤后,我就回一趟上海,整理一下心情,然后看看玄变态新的想法。

是嘛……咳,明玉生日快到,阿姨一定会给他举办生日派对,不如等过了他的生日再回上海吧。

离歌合上了便当,微笑着。

我有些惊讶:原来他快生日了。

好奇怪哦。

奇怪什么?很少有男生会过自己生日啊。

离歌笑了,笑容很淡:明玉的生日应该算是相亲大会吧。

对啊。

我差点忘了,今天早上玄妈妈还在催他快点娶老婆呢。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女人?我看向离歌,离歌眸中浮上疑惑:明玉是个男人,他自然喜欢女人。

可是……我对手指,我没有看到有他和女孩子的合影。

玄妈妈也说,他从来不带女生回家。

离歌眸中不解更深:小舒,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以为他……继续对手指,算了,可能他一直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吧。

离歌点点头:是的,明玉要求很高。

他主修女性心理。

随着对女性心理研究的深入,他越来越了解女人。

最初的时候,他对女性有点厌恶和排斥,中期时,他变得嘲笑和鄙夷她们,比如鄙视她们总是八卦别人的事,互相攀比,或是互相攻击。

但是最后,他开始疼爱她们,因为他发现她们很可怜,又很可爱。

我记得,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爱可以让女人变得美丽。

他说完,看向我,唇角是淡淡的笑容,等你了解他后,你会发现他是一个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

离歌说完这番话,又开始他的实验。

他全神贯注地坐在仪器前,不再走神。

我回味着离歌的话,他对我述说了玄明玉心理成长的过程。

我觉得玄明玉至今没有变态,还是因为他有玄爸爸和玄妈妈。

我想,这世上除了这对活宝父母,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崩溃了。

新的游戏(43) 拉郎配(6000加更)6000分加更送到~~~************这天晚上,玄明玉没有回来。

我和小离到玄家的时候,只有玄爸爸和玄妈妈接待我们,我感觉很奇怪,为什么玄明玉没有回家吃饭?小离说,玄明玉是心理医生,诊疗时间大部分都在晚上,一般他如果来不及回家,就会住在诊所里。

饭桌上,玄妈妈一再抱怨小离都不回来看她,小离也很不好意,他的实验总是一两个月不能离开实验室。

玄妈妈就说让小离换工作,说万一将来结婚,难道也把老婆扔在家里独守?说完,还问我对不对。

我一直在想回家的事情,没听清,也就随意地点头。

有些事,不想也就罢了,一旦想起来,心就会变得焦灼,真是越想越想回家。

饭后,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回家。

最后想想反正也要回家了,不打,老妈唠叨起来,实在吃不消。

小离被玄爸爸叫走,两个人月下喝酒去了,真是风花雪月,会享受人生。

我就在厨房里帮着洗碗,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毕竟是别人的家。

玄妈妈又拿出了好吃的冰激凌:小舒啊,来,别做了,吃冰激凌。

哦。

我放下盘子,玄家很有趣,虽然有老黄小黄,但是厨房的活玄妈妈喜欢亲自动手,仿佛她对厨房有种特殊的爱。

只不过,这冰激凌怎么有点酒的味道?哎呀。

玄妈妈忽然发出一声感叹,色迷迷地看着我,我心里开始发毛:伯母,怎么了?小舒真是不错的女孩。

汗毛又开始竖起,为什么我对玄妈妈的夸赞总是会止不住地发寒。

又会做家务,又听话。

我想,她觉得我好的原因,主要是我听话。

能不听吗?看见她那样制玄明玉,我都不敢对她的决定有任何异议。

玄妈妈开始摸我的头发,就像长辈爱抚小辈那样:而且能吃,屁股大,好生养。

噗!我一下子没忍住,把冰激凌喷了出来,赶紧道歉:对,对不起。

伯母。

哈哈哈,没事没事。

玄妈妈拿出餐巾纸亲自为我擦拭,我受宠若惊:伯母,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孩子,我已经知道游戏的事了,他们太过分了!玄妈妈一脸的义愤填膺,居然剽窃了我的构思模型,都没付我钱!倒,我还以为玄妈妈为我打抱不平,感情是她自己。

对了,你都会了些什么?玄妈妈双眸闪亮。

画画,书法,乐器……怎么都是这些东西。

玄妈妈有些疑惑,从她的神情看,似乎并不知道游戏真正的内容,看来玄爸爸只说了万分之一。

玄妈妈想了想,似是明白得笑了:也对,从简单的开始试验。

来,吃这个。

玄妈妈又拿出了一个冰激凌,我吃了起来,又是酒的味道?该不该说呢?如果是玄妈妈出错了,这样说出来她会尴尬吧。

万一到时候给我脸色看……我还是要吃啊。

对了,小舒啊,你觉得小离怎样?玄妈妈又开始了。

我拿着冰激凌,心跳有些变快,好像这冰激凌里的酒不是普通的酒。

小舒?哦,很好啊。

他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呵,不过他一直如此。

我继续吃,发现者冰激凌的味道越来越好吃了。

一直?你们……很早就认识?不算是吧,但是我认识他有……十来年了。

他……是个让人心疼的人。

也是我第一个真正嫁的男人哪……十来年!他是一个一旦爱上,就会义无反顾的男人。

他会全心全意地守护在你的身边,照顾你,疼爱你,宠溺你,为你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抚养别人的孩子……小舒?有什么擦上了我的眼睛,是餐巾纸,我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玄妈妈惊讶。

心痛开始蔓延,我惊慌地拉开冰箱,找到了啤酒,打开,我需要借助别的东西来忘记。

孩子,孩子!你到底怎么了?玄妈妈从我手中抢过啤酒,我慌忙掩饰自己的悲伤:我,我喝错了,想找饮料的,结果却是啤酒。

你在骗伯母。

玄妈妈神情变得严肃,我闭上眼平静了一下,笑了:对不起,我想起轩辕逸飞了。

好吧,就拿他做个借口吧。

玄妈妈心疼地抚过我的脸庞,她相信了我的话,她看了我一会,再看看外面,神情有些鬼祟,她凑到我面前,悄声道:伯母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头开始发沉,一瓶啤酒不会让我如此,只有那两个冰激凌,玄妈妈究竟把什么酒放到里面去了。

玄妈妈贴近我的耳朵:轩辕逸飞的父亲,曾经追过我。

啊――我捂住嘴,将惊叫堵在手心里,天哪,这可是我听到的最有趣的秘密了。

玄妈妈笑着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饮料:但是他们家实在是……你应该感觉得到,那个氛围,实在是……太让人忍受不了。

不瞒你说,伯母我年轻的时候可是野的像猴子,所以轩辕家族,不适合我。

所以……你就跟伯父……小舒,伯母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跟伯母是同类人,所以逸飞绝对不适合你,不是伯母黄婆卖瓜,小离真的不错,不要错过他。

女人这一生往往会错过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

玄妈妈拍了拍我的肩。

我呆呆地站着,我不想错过小离,但是,我不想受感情的折磨。

对不起,伯母,我知道小离的好,但我不想同时背上那几份沉重的爱情。

小离错过我,会有其他爱他的女人。

我只希望,他能幸福。

至于我……哟!小离怎么醉了。

玄妈妈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朦胧中,看见玄爸爸正扶着小离,这熟悉的场面,让我想起了玄明玉灌醉轩辕逸飞。

而我,也因为玄妈妈的冰激凌弄得有些晕晕乎乎,这一家子,怎么总喜欢弄醉别人。

我想上前帮忙,身体却晃了晃,靠,酒劲够足,不过,这岂能醉倒我?晃晃悠悠跟在玄爸爸和玄妈妈的身后,他们到了二楼,玄爸爸说:扶他去三楼客房吧。

玄妈妈立刻摇头:你忘了,那几间房间全部被你用来做仓库了。

玄爸爸拍打自己的额头:对对对,我忘记了,那二楼……只有玉儿的房间了。

玄妈妈又摇头:玉儿房间的空调坏了。

玄爸爸又打自己的头:哦~~~对啊,那小离睡哪儿呢?哦~~~我也明白了。

只见玄妈妈回头:小舒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在那里演了半天戏,就是想把小离塞到我房间。

这拉郎配也拉得太明显了吧。

玄爸爸将离歌放到了我的床上,就捶腰:哎哟,我的腰啊,年纪到底是大啦。

拜托~~玄爸爸,我明明有看见你早上打拳耶。

你看你,一把老骨头了,还逞能。

玄妈妈配合玄爸爸演戏,小舒啊,麻烦你照顾一下小离,我去给你伯父捶一下腰。

好……他们不就是这个目的?等他们走后,我看着躺在我床上的小离。

我不能照顾他,绝不。

游戏里的逸飞说我就因为乱施温柔,才让他们那孤独的心,渐渐被我占据。

所以,我不会再给任何人我的温柔,尤其是小离。

小离,对不起,你就这么……难受着吧。

****************亲们总说让八夫入V,愿意再为无良订阅。

但是,这是无良对大家的感激,无良又不能送礼物,又不能亲亲大家,所以无良将这些放在公众里。

只有通过这个来感谢大家对《八夫》的支持。

新的游戏(44) 好主意玄妈妈说玄明玉的房间空调坏了,绝对是骗人的。

所以我打算去睡玄明玉的房间,小离不是说这变态忙起来就睡诊所吗?要证明他是不是在忙,打他的手机就知道了。

有一次,我找他,他关机,我就用望远镜偷看他,才知道他正在催眠他的病人。

他一旦有病人,通常都会关机。

这也是一个医生应该做的。

所以我打他电话,哈,果然关机。

我乐悠悠晃出门,忽然看见玄妈妈站在楼梯口,她似是无意的经过,然后下了楼。

?了一下,玄妈妈监视我耶。

我也假意拿水给小离喝,然后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这样玄妈妈应该会安心了吧。

坐在小离的身边,我还是忍不住帮他把衣服脱了,让他睡得更舒服,反正他醉了,也不知道谁做的。

等过了熄灯的点我便关上灯,然后继续坐了一会,自己的酒也醒了八九分,要灌醉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然后,我从阳台那里,爬到了玄明玉的阳台,幸好他的阳台门没锁,我钻进去,打开中央空调,哈,好得不能再好。

不过我很自觉,没睡他床上,看他那样子,也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的。

而且,小gay一般不喜欢女人进入他们的领域,好吧,在我的心里,基本已经将他划入那个圈子了。

可是,我总不能躺在地上,那多累啊?不如先睡着,明天再整理,不让他发觉呗。

哎,如果我还有以前的内力多好,将小离往他床上一扔,他肯定没意见。

对,就这么办。

现在玄爸爸和玄妈妈肯定都睡了,我就可以走前门了。

打定主意,我去开门,忽然,走廊的灯光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我贴着门细听,听见了玄妈妈的声音:宝贝,你小声点,小离睡在小舒的房间里。

……知道了,妈,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我不是偷窥狂,我不会去打扰他们。

我一惊,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糟了,我得躲起来。

没想到玄妈妈这么晚都没睡!还好没出去,不然就被她发现了。

看见边上的走路式衣柜,赶紧钻了进去。

在我拉好移门的那一刹那,房门打开,随即传来开灯的声音,啪。

房间一片明亮。

儿子,你怎么没关空调?呼啦。

玄明玉居然拉开了移门,四目相对,玄明玉的镜片上划过一道寒光,我捂住了脸,从手指缝里看他,他神态自若,就像我只是空气。

我忘了。

他一边脱下西装,一边对正好站在门边的玄妈妈说。

儿子,你老老实实告诉妈,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让妈安心!玄明玉从我身边拿出衣架,放好西装,淡淡地回答:妈,你不怕吵醒隔壁的人吗?儿子!玄妈妈上前一步,我紧张地后退,玄明玉随手拉上了橱门,玄妈妈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妈,我会娶个老婆回家,让你早点安心。

你真能这么想就好了……我第一次听见玄妈妈的口气是那么无力。

呼啦。

橱门再次被拉开,玄明玉看着我,我吐着舌头:这个……那个……我可以解释……啪!玄明玉一掌打在我耳边,右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口袋里: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以后如果遇到我关机,请给我留言,我今晚就不会赶回来,还以为你被我爸妈扔进了烤炉,做成了乳猪。

对手指,委屈:现在不是差不多……你老爸老妈把小离灌醉了,还想灌醉我,我说,这也太乱来的吧。

呵。

玄明玉直摇头,笑了一会后,再次看着我,那现在你打算睡哪儿?这个啊……挑一个?我,还是小离?我笑了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玄明玉挑眉,收回放在我脸边的手,环抱在胸口:难道是一起?噗!我忍不住笑了,然后,他也笑了,我白他:你真的很讨厌。

我知道。

说完,他恢复了少许的正经,什么好主意?伯母的心脏还好吧。

玄明玉吸了口气:强壮如牛。

好。

踮起脚尖,他配合地俯身,然后我在他耳边嘀咕,他笑了,点点头。

然后他看着我:你不怕我兽性大发?才怪,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去强占的。

他听完,垂下了脸,低喃:是啊……随即,他仰起脸,就这么办,明天给我妈一个惊喜。

我笑了,搓着手:那我……能睡你的床不?当然,这是它的荣幸。

他忽的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一愣,他也愣了一下,随即将我头发弄得更乱,然后关上了灯。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想到玄妈妈的无奈,想到她最后一声哀叹。

如果我的儿子喜欢男人,我会怎样?可是,如果玄明玉不是呢?他只是表现地像是,那他又为何不找女朋友?在没有女朋友前,床头柜上是和自己兄弟的照片也很正常。

我看向那张照片,两个孩子都笑地很开心,这说不定是小离最开心的一天。

记得玄明玉说过,他想找到让小离变得快乐的方法,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个方法?至少和我在一起,小离的确笑容变多了。

他说第二个游戏不是为了帮助别人找回自我,那难道是引诱小离的加入,让我成为小离快乐的药引?可是如果是如此,按道理他已经成功,应该开心才是。

他那天的痛苦又是从何而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哎哎,他果然和玄爸爸一样腹黑啊。

啊――――第二天一早,我被一声尖叫吵醒,然后就懵懵懂懂看到玄妈妈站在我的床尾,我打了个招呼:早,伯母,啊~~~~小舒!你怎么在玉儿房间里!啊~~~~伯母放心啦,他没在这个房间里。

哦……玄妈妈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神情,随即,又是一阵失落,最后,她变得着急,那他人呢?!我指着隔壁,玄妈妈作晕眩状,立刻冲向隔壁。

哦!看热闹哦!我屁颠屁颠跟在玄妈妈身后,她冲到门口的时候一下子又停住了,开始在门口徘徊,搓着手,就是不开房门。

我故意问:伯母,怎么了啦。

如果你觉得有小离在叫床不方便,我可以代劳。

不!玄妈妈阻止我,我挂上莫名其妙的神情,玄妈妈在一阵犹豫后,让开,好,你叫他们起来。

好。

我笑着打开了房门,房间内一片黑暗,玄妈妈立刻探入脑袋,看到床上的情景时,她靠在了房门上,一副几欲崩溃的神情。

虽然房间昏暗,但还是看得清里面的情形。

床上,赤裸裸两个男人,一个卷着被子,一个被晾在一边,但是,有穿小裤裤哦。

我脸一红,原来两个家伙都喜欢裸睡,靠,也通知我一声啊,一不小心把两个人都看了。

都是雪白雪白的皮肤,谁叫他们两个都是室内工作呢?离歌卷着被子,可怜的玄明玉在一边抱着洋娃娃,那睡姿,说不出的可爱,没想到玄变态喜欢抱着东西睡。

唰!我拉开了窗帘,两个男人都发出一声抗议,玄明玉原本朝阳台的睡姿自然而然转身朝向小离,小离则是立刻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我晃荡晃荡出房间,笑对玄妈妈:伯母,看来你的儿子很正常,不然就不会放着小离那样美男子不抱,而去抱你给我的洋娃娃。

玄妈妈听了我的话,那副崩溃的神情立刻鲜活起来,可是很快,她似是想起什么,看着我:你知道了?我笑而不语。

笑容再次浮上玄妈妈的脸,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她拍了拍手,在门口大喊:宝贝们~~起床吃饭~~~~两个男人同时从床上惊坐起,可是,在看了一眼玄妈妈后,再次倒下,赖床开始。

新的游戏(45)shopping哦!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绿绿的草坪上,我和玄爸爸打太极,早上这一闹,我是睡不着了,而今天其实是周六,对于我这种不务正业的人来说,是休息的日子。

就不知道小离和玄明玉怎样了。

反正他们现在还睡着。

而玄妈妈此刻沉浸在开心中,顾不上那两头猪了。

玄爸爸很赞赏我的太极,我有些得意,说要感谢那个游戏。

原本我的太极只是花架子,可是在那个游戏里,我将它溶入武功,才会在出掌踢腿间,充满了力度。

在和玄爸爸切磋时,玄爸爸似是随意地说风家人来了香港,项目组的所有幕后成员都想见我,我一下子愣在那里,玄爸爸说,想见我是他们的意思,但给不给他们见,决定权却在我的手上。

等玄爸爸进去后,玄妈妈又走了出来,她今天穿着史努比的围裙,嘎非又一脸馋相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将我拉到秋千那里,然后问我:小舒,你确定我儿子……正常?我无语,从没见过一个母亲会如此怀疑自己儿子的取向:伯母,虽然以前我也觉得他不正常,不过,刚才你也看见了?对对对,我要去给朋友们打电话,叫他们的女儿来参加我儿子的生日派对,那天你得帮帮伯母。

好,什么时候?我准备等玄明玉的生日派对后就走。

明天。

啊!这么快!玄妈妈点我的头:明天是周末,大家只有这天才都有空。

提前两天罢了。

原来玄明玉的生日其实是下周二。

小舒,你能不能叫小离今天陪我去shopping?Shopping!也好,小离整天都闷在实验室里。

于是我说:好,我试试。

玄妈妈眯眼笑:伯母看好你哦,小离好像很听你的话哦。

?。

爬走。

再次进屋时,玄明玉和小离已经起床,他们坐在一起吃早饭,很安静。

玄明玉一边吃一边看今天的报纸,小离则是认认真真地切面包。

玄爸爸还是坐在他的古董沙发上,看娱乐杂志。

好吧,其实玄爸爸一点也不古董,家里的娱乐八卦都是他订的。

我就上前问小离:小离,今天要去实验室吗?小离愣了一下,将我拉到身边:早饭吃了吗?还没。

我去拿面包,面包盘就在玄明玉的面前,他头也不抬地随手递给我,我接过继续刚才的问题,今天上班吗?小离皱了皱眉:你想做什么?明天是玄变态……呃,不是,是明玉的生日,你最近实验也没什么进展,今天不如陪我和伯母上街买东西啊。

小离想了想:也好,或许轻松一下会有突破。

嘿,太好了!我看向玄妈妈,玄妈妈对我竖起大拇指。

玄明玉,你想吃什么?我们过会去买。

玄明玉从报纸里抬头,然后望天,过了好久,他再看向我:我去列个单子。

哇,还要列单子啊。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客气一下而已,他居然当真。

在我们出发前,玄明玉拿着一张好长好长的单子交给我,我张着嘴,他微笑着,只是说了一句:辛苦,谢谢。

然后就优哉悠哉回他的书房。

我惊讶地问玄妈妈:他一向这么能吃零食吗?玄妈妈却是面带忧虑: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是啊,他有心事。

小离也双眉微拧。

听他们的话,似乎玄明玉是因为心烦,才会没有节制地吃零食。

我和玄妈妈shopping,自然小离就成了司机。

他先打电话回研究所,让一个研究人员去看着仪器,然后带着轻松的心情开始陪我们两个女人逛街。

进超市的时候,小离就成了推车的,玄妈妈买派对用的食材,我就拿玄明玉要吃的零食。

最后大家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个派对让玄明玉心烦。

做妈的怎么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虽然这样的活动惹儿子讨厌,但是为了他的将来,玄妈妈也决定继续做被讨厌的人。

我问小离,以前每年生日派对玄明玉有没有看中的女孩?小离摇摇头,说玄明玉的要求实在过高。

聒噪的不喜欢,高傲的不喜欢,害羞的不喜欢,罗嗦的不喜欢,过于安静的又不喜欢。

而这些,往往是女人的通病,每个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点。

也对,比如我,烦起来的时候能说上一个小时。

例如我现就在跟玄妈妈纠结羊肉卷好吃还是牛肉卷好吃。

然后,玄妈妈还带我们到异装店。

这家服装店里,都是买卖或者出租奇装异服,供人参加化装舞会用的。

玄妈妈的邀请一周前就已经发出,她心血来潮地决定举办一场化妆误会,她希望那天我能帮她统观全局,毕竟孩子们的世界,大人还是回避的好。

她就准备待在厨房里,做幕后英雄。

而且,大部分食物,也将是一家有名的酒楼运送来。

但是,玄妈妈却让我和小离穿女仆和男仆装,让我们潜伏在那天的侍应里,观察玄明玉对哪位美女来电。

这点,让我和小离很郁闷。

我们已经不小了,穿着那种衣服,太雷人了。

后来,估计连玄妈妈也觉得这样打扮比较雷人,就取消了这个想法。

我和小离都松了口气,但是玄妈妈警告小离,那天不能穿得太帅,抢了玄明玉的风头。

小离和我都忍不住笑了,不得不说,玄妈妈超可爱。

但是,我们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因为是化装舞会,所以玄妈妈给我和小离挑了一件巫婆裙和巫师长袍。

哈,巫师长袍有个连衣帽,小离戴上帽子,这下连脸都没了,玄妈妈恩恩点头,昧着良心说,这件最适合小离。

在更衣室里,我和小离就隔着一块三夹板。

我就笑言:难道要我们在生日派对上表演魔术?小离在隔壁叹气:看来我要给刘谦打个电话。

我惊叫:天哪,你认识刘谦!快快快,我迷死他了。

他没吱声,大概在换衣服。

我赶紧换好走出更衣间在门口充满期待地等他。

他走出来,抬手放在我的头顶:抱歉,他最近在湖南卫视做活动。

哎……好失望啊。

接下去,我们又去了另一家大商场,这次是给玄明玉买礼物。

我开始发愁,玄明玉什么都有了,我又该送什么呢?一看玄妈妈,在买瑞士表,算了,偶还是当没看见。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高贵和玄妈妈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人朝玄妈妈而来:芬雨,你怎么在这儿?我和小离站在两米外,他在看女士手表,我在开小差,可是,我觉得这个阿姨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玄妈妈见到这位阿姨很高兴:小落啊,我来给儿子买生日礼物,你呢?今天难得临鹤有空,让他陪我买些衣服。

诺,他来了。

什么?临鹤?!难怪觉得这位阿姨眼熟,难道是临鹤的妈咪?来不及躲避,就看见君临鹤从另一个柜台走来,我站的位置很明显,就在玄妈妈身后,所以当他看见玄妈妈的时候,也就看见了我,还有……我身旁的离歌。

****************推荐新人洛小伍新作《穿越之倾国妖孽》。

书号:1218253简介:妖孽,你说我是妖孽?说话要证据的,不然告你诽谤!什么什么?媚颜惑主,诱王叛乱,外族入侵,动国之根本?有没搞错?!喂喂喂,不要太过分!!新的游戏(46)原来君临鹤一直知道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们在人海中相遇,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一根看不见的命运之线将我和他们紧紧相连,想躲,总是无处躲藏。

谁会想到在医生最最忙碌的周六,在这个超级商场里,我会遇到君临鹤。

他定定地看着我和离歌,另人窒息的气氛让两位长辈都察觉出了我们之间的异样。

离歌微微靠前,挡住了君临鹤的目光:临鹤,好久不见。

君临鹤扬起公式化的微笑:是啊,自从那次研究后,我们将近有半年没见,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个山顶洞人出现在这样的大商场中?山顶洞人?这就是君临鹤眼中的离歌?哈哈,也是,离歌常年不离开实验室,确实有点像山顶洞人。

慢着慢着,我居然还有心思笑。

怎么感觉临鹤对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充满敌意,这可不像游戏中的临鹤。

可是现实和游戏毕竟不同的。

游戏中的临鹤认识我时,我身边就有了离歌,他知道我和离歌是夫妻,他有着强烈的道德是非观念,才会在那次中毒中,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抗拒。

但是现实不同,反倒是我先认识了临鹤,关键是,他了解我,知道游戏中每一个细节,知道离歌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夫君……不对,是老公对象。

Orz,现在的感觉反倒有点像从古代穿回现代了。

离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君临鹤,游戏中相亲相爱的两个正夫,此刻却出现了对峙的局面,真是让我有些吃惊和意外。

呃……小落啊,我看我们还是到那边逛逛,年轻人之间好像有话要说。

玄妈妈看出了端倪,瞟向我,我立刻转脸,顺便躲到了离歌的身后。

和君临鹤一样漂亮的君妈妈有些发愣地看看自己的儿子,和离歌,当然,她看不到我,她点点头:好,临鹤啊,我和明玉妈妈去逛一下,四点在二楼咖啡厅见。

好的。

君临鹤应了一声。

只见玄妈妈拉走了君妈妈,她们到门口还回头看我们,玄妈妈向我做手势,意思让我闪人,我对她做叉,表示我逃不了,她耸肩,问我怎么回事,我叹气摇头,看得她身边的君妈妈一阵模糊。

一不小心和君妈妈对上了视线,我礼貌地颔首,她露出了微笑,想再多看我一眼时,就被玄妈妈拖走了。

小舒,这就是你的答案?忽的,君临鹤沉声上前,挺拔地站在离歌面前,店员都感觉到了这强烈的气势,陷入紧张。

我从离歌身后走出,离歌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冷冷淡淡地面对君临鹤:是的,这就是她的答案,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啊!我下巴脱臼,虽然,用离歌做挡箭牌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是,我不想用欺骗的方法来回绝君临鹤,这是对他的不尊重。

君临鹤看向我,很认真,就像游戏中他每次教训我的模样:我想听你亲口说。

离歌握了握的手,我看向他,他微微拧眉,我笑了:离歌,谢谢你,但我不想欺骗临鹤。

我从离歌的手中抽走了手,然后对君临鹤说道,找个地方吧。

离歌垂下脸,视线落在了边上手表的柜台上:就去那个咖啡厅吧,你们先去,我给明玉买件礼物。

他主动的离开,让君临鹤有些吃惊,我并不觉得奇怪,因为我和离歌之间,一直很有默契。

我走在了前头:君临鹤,麻烦你带路,我不认识那个咖啡馆。

君临鹤看了离歌一会,才转身而来,他沉着脸走在了前头,带着我出了表店,我回头看向离歌,他对着我点头微笑。

小离,你一直都那么深得我心。

和君临鹤走在商场的过道上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话,偶尔经过一家时装店,正好看到了玄妈妈,她惊讶地张大嘴,指着我和君临鹤,君临鹤依然沉默地带路,他没有看见两位妈妈。

我耸耸肩,对着玄妈妈做了一个安心的动作,正好君妈妈从更衣室里出来,看见我跟在君临鹤的身后,脸上布满疑云。

她想追出来的时候,又被玄妈妈捉住,拖回了更衣室。

二楼的咖啡屋宁静而典雅,进了一间包厢后,君临鹤将点单放到我的面前,我点了一杯清咖,他点了一杯拿铁。

然后他看向我,始终没有说话。

总需要有人打破沉寂,所以我笑了:临鹤,我……你最近住在哪里?诶?我去过你的公寓,你不住在那里,你的手机一直关机,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从逸飞那里听说了你的事,你跟着玄明玉走了后去了哪儿?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工作?住在哪儿?我打电话问玄明玉,那个混蛋一个字都不肯说,你们到底还把不把我当成游戏的一份子!君临鹤一口气说完,愤怒地看着我。

我听完开始发愣,原来玄明玉帮我保密啊。

小舒,你是不是,是不是和小离住在一起?他几乎是难以启齿地问,你说我们需要冷静的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太长了,你不该就这样消失,让我担心!对不起……这不是我想要听的三个字,为什么?你既然不给逸飞机会,为什么也不给我机会?确切的说,我不会给八夫中任何一个人机会。

我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君临鹤立时陷入怔愣,我稳定自己的呼吸,确保可以以平静得心态继续说下去,临鹤,你知道我的一切,知道我最后爱上了你们,临鹤,是你们,不是只有你一个。

我知道,所以我……临鹤,听我说。

我打断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你想占领先机,但是,临鹤,你对我说的,做的,都激活了我对其他人的感情,一旦我和你在一起,我的心里就会同时装下另几个,除掉楚翊和后弦,剩下的你们六个在我心里,是一体的,我已经无法将感情从游戏里剥离。

临鹤,我希望你明白我所说的。

君临鹤怔然地坐着,坐了许久,直到服务生为我们送来的咖啡,忽然,他笑了,笑容苦涩中带着自嘲:我明白了。

你有笔吗?有。

他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名片,然后取过我的笔开始画:我们六个人就像是六个碳原子组成的六元环。

然后,他从一个碳原子画出一根线,而你就是氢原子,现在这个六元环只有你一个氢原子,所以注定我们无法平衡,但是,却又彼此牵引,要让我们回归平衡,除非再有五个你,或者,将我们任何一人与你的联系打断,我们再次回归一个原始的平衡的状态。

看着他的化学结构式,我安心而笑,这说明他明白了,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是,确实的确如此。

当我和他们其中一人发生联系时,其余的五人势必会发生次级效应,然后这个效应越来越强烈,最后,大家都是带着满身伤痕而归。

所以,我希望在我们彼此都陷得不深的时候,打破这个联系。

我在碳和氢的键上,画上斜杠,还大家自由。

他静静地看着那断裂的地方,轻笑:你这是在解救别人,至少我和逸飞的心里,不会再忘记你。

他仰起脸,深深地注视着我,我慌忙躲开视线,喝咖啡。

有没有想过其他的解决方法?他伸手握住了我拿咖啡的手,我浑身一紧,看着咖啡摇头:不管我迷信也好,或是乱想也好,但是逸飞对我的态度,的确就是在你向我表白之后,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说不清楚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像被命运摆布了,并且朝着游戏靠近。

君临鹤收回了手,双眉微微拧起:是啊,楚翊和珊珊对你的态度,也是在那天之后改变的吧。

我点头:可是,我如果用这个原因去回绝逸飞,他肯定不信,他是无神论者。

我信。

君临鹤倏地仰起脸,双眸异常清亮,一切,都按照镜所说的,发生了。

我吃惊的抽气:镜……原来那个神棍已经推算了一切。

新的游戏(47) 小离也陷落了君临鹤深沉地呼出一口气,双眉紧锁:镜说,一旦我决定释放自己的爱,其余的几人都会相继爱上你,包括他自己,所以他一直躲起来,呵,这个家伙。

他让我慎重,可是,我还是没有听他的,。

没想到接下去,飞就表明了态度,这让我陷入了恐慌。

整个事件就像变成了一个无形的黑洞,将我们八个人再次卷入。

你说后弦和楚翊除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最终也会陷入这场爱情争夺战。

而在现实里,你不可能再与我们八人在一起,我们也无法接受彼此,最后注定我们都会为此神伤。

这也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现实里,一切都太难预料,我们说不定会从朋友,变成敌人,最后的结果,谁都想不到。

我静静地听着,一切从君临鹤的身上开始,那又该在谁身上结束?小舒。

他忽的唤我,我看向他,他异常认真地看着我,沉默片刻后,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带出了他的话,回上海吧。

我怔怔地看着他,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在我与现实中的他们相认后,带着两份伤感回家?一切只有在你身上,才能终结。

他的眼中划过了痛,抬手抚上了我的脸,忽的,他起身,向我俯来攫住了我的唇,一个深长而留恋的吻,我居然,没有将他推开。

当他吸走了我所有的氧气,他慢慢离开,轻轻地抵住我的额头,用暗哑的声音在我面前轻语:这样就公平了。

我有点混乱地低下头,他不舍地紧紧握住我的手,似是永别:一定有别的办法,一定有……临鹤已经爱上了我,他不想和我分开,我可以理解。

而他却选择了离开,为的是更少人被伤害,他相信镜的话,因为他看到了游戏整个过程,他知道命运或许会跟游戏一样发展,最终大家除了心痛,没有别的。

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感受着他的痛苦,他是八个中最先,也是陷得最深的一个,他爱上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早。

我的心也因他而抽痛,我也希望有别的办法,可是选择了他,我心里就会对逸飞有一份愧疚。

身边传来了开门声,想抽回手时,临鹤却始终不放,眼角中映入了离歌的身影,我看向他,他却看着临鹤,临鹤在我对面轻笑:看来又是一个。

什么?我疑惑地看向他时离歌已经走到我的身边,捉住了我的胳膊,我有些惊讶,随即,他的话更让我惊讶:临鹤,你当我不存在吗!君临鹤放开了我的手,苦笑: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小离,已经影响到你了吗?我有些惊讶,但离歌显然懒得去听君临鹤的话,因为他和逸飞一样,不知道我在游戏中的经历,他自然也不会知道在游戏中他与临鹤那几乎形影不离的关系。

他冷冷地拉起我:小舒,我们去车上等阿姨。

君临鹤垂下脸的同时闭上了眼睛,双手抚过自己的脸孔:我们为什么是一体的,这不公平……小离将我直接拉出了咖啡屋,我怔怔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带着怒意的背影,临鹤说小离也被影响,难道小离对我……所有人当中,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小离。

坐在汽车里,我和小离都沉默着,仿佛谁也不想说话,我皱着眉想临鹤的话,他或许是从小离的举动误会了。

小离一直都很保护我,我们之间有着特殊的默契。

如果没有这诅咒一样的命运,我真的很希望能和小离在一起,因为和他在鬼哭谷的那段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向往的生活。

简单,快乐,充实,幸福。

他照顾我,爱护我,宠溺我,珍惜我,我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细腻地爱着。

八个里,你最爱谁?忽的,他在旁边问。

我也不想隐瞒,不想给错任何暗示,所以我老实地告诉他:秋?。

他依然看着前方,停车场相对于商场,安静许多。

那为什么我是正夫?他忽的侧脸,我愣了一下:那只是游戏。

我想知道!他帅气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正经。

我叹了口气:因为我和秋?性格不合,我离开了他,遇到了你,你还杀了我两次。

我……杀了你两次?离歌有些惊讶。

我点了点头:因为当时你有非杀我不可的理由,很复杂,但是,最后我们相爱了,你娶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人,我没想到后来我会娶八夫。

就这样?离歌似乎对我的答案不满意,他想了一会,我参与了那个实验,所以当时我有权利知道一切数据,只是那时我认为那些对我没有作用,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小离,你不会是想……不错,我要调研数据。

他顿了顿,脸上出现半抹犹豫,刚才你和临鹤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作为一个科研人员,我不相信命运。

绝对,不信!他忽然变得有些激动,我也不信,可是事实让我无法不信。

因为我不明白像我这种废柴的,毫无突出优点的女生,怎会吸引了如此优秀的他们!好吧,我承认我自卑,但总比自恋好。

假设临鹤说的是事实,那么,我也有办法打破这个碳碳链接。

我怔了怔,他的侧脸显得有些阴沉:就让楚翊知道风雪音还活着。

离歌的话不知为何,让我有些发怵,难道他想利用楚翊对风雪音的爱而去苦苦守着风雪音?由此来打破他们之间那个神秘的链接。

他肯定没有想到在游戏里,楚翊和风雪音的命运便已是如此。

天哪,游戏中每个人的命运与现实如此相似。

游戏里风雪音化作了桃树,不就像是植物人?楚翊痴情地一直守护她,直到她的离去。

最后,他终身未娶。

不可以!我脱口而出,有些愤怒地看向离歌,我不会让命运再一次上演,不会让楚翊再一次孤独终老,我决定回上海,从此不再与你们任何一个相见。

小舒!离歌变得有些焦急,竟是拉住了我的手,我毅然抽回: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他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车厢内,再次变得沉寂。

面前是来来往往取车的人,有男有女,有一家三口,也有甜蜜的情侣,只有我们这个车厢里,气氛像是准备离婚的夫妻。

游戏中我与他们的关联,在现实里被我一一扯断,很累,但是心却变得轻松了。

一直等到玄妈妈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才有所好转。

玄妈妈一上车就八卦我和临鹤。

我有些尴尬,告诉她那晚其实不是我失恋,而是我回绝了轩辕逸飞,是他失恋。

而今天,我回绝了君临鹤,玄妈妈听完就摸上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发烧。

她很惊讶,不再自卖自夸离歌的好,而是问我到底有什么要求,那样优秀的两个男生,我居然一个都不要。

我笑了,说自己没什么要求,只是想回家,不想与家人两岸相隔,并且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

玄妈妈听完有些生气,说我很优秀,是他们配不上我。

她还告诉我,君妈妈也很欣赏我,虽然只是两眼,但她觉得我人善,不过玄妈妈先下手为强,说我是小离的女朋友,让君妈妈别妄想。

说完她还得意地大笑,像是故意说给小离听。

我很尴尬,我忘记告诉她,就在刚才,我顺便也回绝了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的小离。

晚上玄妈妈执意留小离过夜,小离一直皱着眉,但还是答应了。

我霸占了玄明玉的手提,窝到自己房间里上网,眼不见为净,我想或许小离也不想看见我。

打开耽美网站我就狠狠地看,排遣心中那些郁闷。

不是高H不看,H地不好也不看。

忽的,有人敲我的房门,应该不是玄妈妈,玄妈妈都是直接喊的。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有人塞了张字条进来,我捡起来一看,上面三个字:阳台间。

笔迹是玄明玉的,不知道这变态又想干嘛。

新的游戏(48)讨厌的玄明玉(7000)7000分加更送到~~~最近因为家人住院,所以更新有些不正常,非常抱歉。

**********我抱着笔记本,拖着躺椅上了阳台,隔壁,玄明玉抱着大包的薯片,躺在香蕉椅上惬意地摇晃。

干嘛?我问他,躺在躺椅上继续看高H耽美。

玄明玉也仰头看天:跟小离吵架了?他人呢?跟我爸爸下棋,今天你遇到了临鹤?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带着特殊磁性的嗓音能轻松地进入你的心灵深处。

怎么,心理医生来套话?我毕竟是这个游戏的发起人,知道一下参与者的进展没有什么不妥。

哼!就因为你这变态的游戏,让所有人都开始变态了。

你知道吗!今天小离居然和临鹤叫板,呼,临鹤还说小离也喜欢上我了,你真的很讨厌!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小离!所以……我后悔了。

我不再说话,他也只是咔嚓咔嚓吃着薯片。

今天……临鹤怎么说?他的语气依然平平静静,他或是对我有所愧疚,从不会对我大声说话,即使我拿他出气,就像刚才。

其实整个游戏能怪他吗?他只是提议,是我贪那五百万,自己跳了进来,自己活该。

他说镜早就料到一切,他们早晚都会爱上我。

眼前正好是BL《三夫四侍》,我忍不住问,喂,现实里我不能八夫吗?噗!咳咳咳咳。

我转头看他,他咳嗽地很厉害,脸都红了,他拿下眼镜擦眼泪,我放下笔记本趴在躺椅上,扒着栏杆继续问:我只是想问问可能性。

他摇着头靠回躺椅,重新戴上眼镜: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性格就会比游戏中更加健全。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说我在游戏里娶了八个精神病人?他抚额:每个人性格都会有缺陷,你过来,我会告诉你现实中他们的性格。

为什么不是你过来?他轻笑:你还是先闭上眼睛,平静一下。

我承认,我的确现在因为心情不爽,所以口气不佳。

我闭上了眼睛,轻柔的夜风抚过了我的面颊,随着身后而来的轻轻的声音,我慢慢平静。

以前,我睡不着就会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冷静了吗?冷了。

我睁开眼,你再数我就睡着了。

跃过阳台,他将香蕉椅让给我,自己坐在地上,就像心理医生和病人。

在游戏里,除了后弦,他们都是无父无母,所以,他们缺乏一种家庭的温暖和安全感。

他靠在墙边,神情显得很是悠闲,八夫最后之所以可以和睦相处,除了对你的爱,还有就是舒园给了他们家的感觉。

我静静地听着,游戏里的他们都是那么孤独。

正因为有了家庭,他们身上就多了一份责任,就是对自己家族的责任。

你打算让他们为你和自己家族反目?别说了,我只是想想。

再说一个假设,假设他们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可不敢保证他们身体不出轨,亲爱的,这是在现实。

呵呵。

他似是在开玩笑,还将一包薯片递给我,我拿出薯片无语地吃着。

他们有自己的事业。

我按照你在游戏里八夫的顺序来说,小离常年都在实验室。

呵,对,实验室还有他的房间。

临鹤表面是医生,但他另一个身份我想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下次实验的时候,他又会在基地待上几个月。

我翻白眼,他就是这么爱上我的。

楚翊有时为了案子会在事务所通宵,镜倒是常年在家,但是身体不好,秋?经常比赛,逸飞时常出国,后弦玩心太重,毕业后他也会继承家族的产业,只剩下珊珊可以每天回来陪你。

如果你希望八夫都能像游戏中陪在你的身边,他们势必要放弃他们的事业,甚至是家庭。

当然,他们也可以不放弃,而是在想你的时候来看你,那这个关系其实就是情人的关系。

这种关系秋?第一个就会抵触,因为他的母亲,其实是南宫伯父的情妇,连小老婆都算不上。

我惊讶地看向他,他的脸上带着一分遗憾:秋?是南宫家的私生子,但因为长得像母亲,所以得到南宫伯父特殊的宠爱,他以一种报复的心理,没有节制地花钱。

因为鄙视女人的不自爱,而玩弄她们。

现实中的南宫秋?和游戏里一样,都有着性格上的缺陷。

虽然你和他接触地不多,但是已经影响了他。

我……影响他了?恩。

他对你感兴趣,但他不想承认,同样,他已经发现你并不是为了钱,但他还是不想承认,你已经让他为你烦恼,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找女人,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我愣愣地从他的薯片袋里拿出薯片,没想到即使我和秋?刻意回避对方,都能产生影响。

你怎么想?是要八个情人,还是八个极品蓝颜?我有洁癖,我还有处男情节。

我没有做情人的觉悟,能够容忍和我睡在一起的男人,明天却躺在别的女人床上。

或许,不是八个情人,而是八个便扭的男人?他们在现实中,性格不会互溶,都无法接受对方的存在,他们的个性其实比游戏里强地多。

恩――默!我很累,我不想再花上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只为了大家能在一起。

游戏中的辛酸苦难我不想再经历。

现在的我,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享受宁静的幸福。

反正游戏里我已经八夫,也算享受过了。

喂,给我定一下机票。

好,我会在上海给你安排工作。

不用啦……这让我感觉到哪儿都有你。

不好吗?非亲非故的,我会感觉欠你的。

对了,你上次说这个游戏不是为了帮助他们找回自我,那是为了什么?我看向他,他就靠在我的躺椅边。

他扶了扶眼镜:不过你的到来确实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这是意外的收获。

你在转移话题。

什么?我是想问这个游戏到底为了……有人敲门,肯定是小离。

他蹭一下就溜了。

我恨心理医生,都套不出话。

既然是小离,我就爬回自己的阳台,继续抱笔记本。

只是没想到离歌和玄明玉都来阳台了。

小离手里拿着棋盘,那样子似乎是来找玄明玉下棋的,他们可真是好兴致。

离歌没有跟我说话,而是摆开棋盘,是象棋。

玄明玉在摆棋子的时候对我不轻不重地喊:亲爱的,我不想破坏你对耽美的美感。

但是你有没有从生理的角度去分析他们的性爱?我郁闷了,一下子书上的美感少了大半,越看越缺乏兴趣,萌的地方也不萌了,hig的地方也不high了,我愤怒地瞪正和离歌悠闲下棋的玄明玉:玄明玉,你非要打破我的幻想才开心吗!我生活的乐趣全在这上面了,你这人真是……很讨厌!我的职责就是将人从幻想带回现实。

他双手放在下巴下,一边下棋一边说。

离歌皱了皱眉:吵。

我怔在原地,玄明玉的唇角扬扬,我转身,回房。

离歌最不喜欢就是聒噪的女生,尤其是喜欢无理取闹的。

就算在游戏里,我吵起来他也是将我直接扔出屋外。

当然,他此刻如果是真的讨厌我,我反而开心,这样就证明君临鹤推测是错误的。

当初我从游戏回到现实中,玄明玉曾问我要不要去掉记忆,我选择了保留。

如果抹去,我对他们的感情就会完全空白,在重遇他们时,不会心动,也不会像现在那么神伤。

但是,我不后悔。

即使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依然会选择保留,那段回忆是我这一生最珍贵的记忆。

新的游戏(49)派对开始了《八夫临门》正版在起点连载,请大家来起点支持。

谢谢?。

我居然这么利用盗版网站。

*************第二天一早,玄妈妈就把我叫起来帮忙,但其实是想继续套话,她一边做蛋糕一边说以前她身边优秀的男生很多,她也是流连在型男之中,玄妈妈回忆那段时光的时候,我总感觉有必要拿个碗装她的口水。

但是最后,她还是毅然选择了玄爸爸,她说在结婚前,可以玩,她可以理解,现在优秀的男生实在很难遇到,更别说是一而再,再而三,但是感情游戏玩下来,疲惫的还是女孩子,因为男人很没良心。

除非这个女孩本就喜欢玩感情游戏,那受到伤害的虽然会是男孩,但最终,还是她自己。

我听着听着,闻出了味,她是在影射我,她以为我在脚踏N条船。

玄妈妈说,女人不管怎么玩,怎么疯,其实都想扎根,有的女人嘴上说着要继续风流人间,但心底深处,都渴望一个温暖的家庭。

然后她又说到小离。

终于,我忍不住想告诉玄妈妈事实,可是,离歌却走了进来,他走到玄妈妈的身边,帮她擦盘子,玄妈妈看见小离进来,有些惊讶。

我们三人并排站着,我和离歌之间隔着玄妈妈,玄妈妈不再说话,整个厨房就静地诡异。

小舒,昨晚……对不起。

离歌隔着玄妈妈说,玄妈妈搅着奶油,身体有些僵硬。

我打着鸡蛋:昨晚?什么事?我不该说你吵。

哦,没关系。

然后,又是一阵沉寂,玄妈妈的后背继续僵硬。

你……什么时候走?下周三。

继续沉默。

那……一路顺风。

谢谢。

他拿着盘子,开始发愣。

几分钟后,玄明玉晃到厨房前,就把发呆的离歌拉走了。

玄妈妈立刻问:你要走?!恩,回家。

我开心地回答,回家真好。

那这里呢,香港呢?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这里将成为我美好的回忆。

玄妈妈的神情有些生气,她重重放下装有奶油的玻璃碗。

怦!你们这几个孩子到底在玩什么!说完,她就气气地走了。

厨房里只剩下我一个,只能怪我太花心,和临鹤一起吧,心里放不下逸飞,和逸飞一起吧,心里放不下临鹤。

因为目前只有这他们明确地告诉我,他们喜欢我。

只有两个我就开始纠结了,别说八个。

而临鹤昨天的态度也表明一旦我选择别人,他就会离开。

紧接着,玄明玉又彻底打破我对现实八夫的美好幻想,所以我还是回家吧。

我恨玄明玉,总是打破我的幻想。

昨晚害得我重新开始看N年没看的BG。

打开冰箱,迎面一根火腿香肠,不知怎的,我看着这根香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玄明玉那句话:你有没有从生理角度去分析他们的性爱?良里格西撇的,去他NND的生理,老子吃了它!于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跟这根香肠纠结上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它入了我的肚子。

玄妈妈再次进来的时候,我就在吞香肠,玄妈妈愣愣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叹了口气。

我拿着香肠有些尴尬,三口两口塞进嘴里,傻傻的笑。

小舒,你伯母我也不是不开明的人。

我知道。

我含着满嘴的香肠,说着。

这句话,以前就听她说过。

所以……小舒啊,你告诉伯母,你是不是……那个?哪个?就是那个。

玄妈妈对着我眨眨眼。

我真的没有明白玄妈妈说的话:到底是……哪个?咳咳。

玄妈妈先转身看看有没有人,然后将我拉到角落,一开始我以为玉儿是那个,可现在,我觉得你……才是,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子你都不选择?伯母您是说我……我陷入无语,伯母,我和他们……不适合……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毕竟他们都是人间少有的好孩子,管他有没有感情,先抓住一个别放啊。

错过了多可惜。

玄妈妈的话,让我开始陷入动摇。

心开始变得很乱,只想立刻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冷静。

或许等自己平静下来,也就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随着夜晚的到来,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我没有给玄明玉买生日礼物。

抚额,算了,那家伙有没有我的礼物都无所谓。

他也不会在乎我送不送。

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月亮慢慢从阳台外升起。

离歌穿着他的巫师长袍走到我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小舒,派对开始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看见离歌的穿着,脑中立时有了一个好主意。

我立刻套上我的巫婆裙,拉住离歌的胳膊:小离,过会帮我一个忙好吗?离歌略带疑惑地看着我,我笑着将他拉下了楼。

玄家的豪宅灯火通明,前院摆着自助餐,后面的泳池放着音乐。

穿着华丽,戴着面具的美女们川流不息。

虽说是化妆派对,但美女们穿的却都是各种晚礼服。

我和离歌主要负责签收礼物,离歌放下帽檐,阴阴沉沉,就差一把镰刀,他就可以扮作死神。

在收礼物的时候,我不由得开始YY,如果玄明玉拆开一个礼物,里面是手铐,皮鞭,情趣用品,他会怎样?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色低胸礼服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她那魔鬼的身材我看着很眼熟。

她曼妙地走到我的面前,将礼物放在桌上,然后俯身与我平视:看来你恢复得很快。

你是……美人红唇扬起:我是五月,告诉明玉,让他最后再拆我的礼物,拆早了~没用~她的声音特别醉人,而且还带出一种坏坏的感觉。

不由得,让我对她的礼物充满了好奇。

可别打开哦,那东西女人不适用~~她说完这句话后,扭着腰儿离去。

面前的小盒子就和玄妈妈那个装有送给玄明玉手表的盒子一般大小,包装地非常精致,但是很轻,就像里面只有纸头,我放到耳边晃了晃,悉悉索索还有声音,会是什么?正准备进一步偷窥时,又一个送礼的到了,我只有将这个盒子先放到一边。

当不再有客人前来时,派对便开始进入高潮,动感的DJ音乐回荡在整个豪宅,听说这个DJ很有名。

屋内来来往往都是女人,偶有几位男士,应该是玄明玉自己请的。

玄爸爸和玄妈妈将事情交代给我和小离后,就开始消失,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来。

一些像保安的人戴着耳麦分布在豪宅的四周,你不注意时不会察觉他们的存在,但是他们,却时时刻刻观察着院内每一个人。

而今天玄家所有隐藏在暗处的监视器也会全部打开,原本只是用来防贼,今天则是随时观察,我猜想玄妈妈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密室和玄爸爸选媳妇。

这个可能性很大,可别忘了她以前是教特工的。

等人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叫小离帮我把一个经过我改装的便携式衣柜推到了游泳池边。

一身巫婆装的我拿过DJ的麦克风喊了起来:各位美女们,请往这边看过来,非常感谢。

各色美人朝我看来,很久没有成为视线焦点的我,有点小小的兴奋。

非常感谢各位来参加玄少爷的生日派对,现在我代表玄家的管家老黄,还有小黄送给大少爷一个小节目,祝大少爷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天,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美女们都掩面轻笑。

我开始找玄明玉,咦?人呢?美女太多,看不到他,这可不行,这是我的生日礼物,要在他面前表演。

玄明玉呢?我问身边的DJ,他遥望远方,然后给身边的灯光一个手势,立刻,灯光就照了过去,一束白色的光打在了身着银灰色礼服式西装的玄明玉身上。

哈!逮着你了。

新的游戏(50)大变美男昨天误操作把二宅的几个朋友踢了,真是抱歉。

误踢的朋友回来只要说是原来二宅的就可以。

*************灯光在玄明玉的身上聚焦,他身上银灰的西装在灯光中闪耀,王子一般的玄明玉,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也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不禁感慨,他和小离站在一起,是最般配的一对璧人。

哎哎,又想到歪处去鸟。

玄明玉虽然站地很远,而且看似有意躲避可爱的美女们,现在被强光晒出,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杀气。

我无视他的杀气,扬起微笑:少爷,你也玩越狱?美女们又呵呵地笑了,离玄明玉比较近的美女簇拥着玄明玉走到舞台的近前。

他的脸有些黑,但依然面带微笑。

我开始表演魔术。

大家看好了,这可是个许愿柜,现在这个柜子是空的。

我打开柜子,给大家看,里面空空如也。

我现在许愿,希望得到一个精美的蛋糕。

关上门,我故弄玄虚地表演了一下,DJ还配合我放出了比较诡异的音乐。

让我们看看我们的愿望有没有成功?我打开了柜门,立刻,一个多层的漂亮的蛋糕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掌声随即响起,美女们啧啧赞叹。

我看向玄明玉,笑着,玄明玉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他扶了扶眼镜:还有什么惊喜?当然有!我拍了拍手,小离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蜡烛。

放到玄明玉的面前。

玄明玉不知为何,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接过蜡烛,看向我:我劝你最好离这个蛋糕远一点。

为什么?玄明玉没有回答,小离轻轻将我带开。

只见玄明玉用蜡烛点燃了蛋糕中央的一根线,我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结果,那根线冒火星了,我惊讶,原来是烟花放在蛋糕里。

这次不用小离拉我,我都躲得远远的。

咚!一声,很轻,但是火花绽开,一颗流星飞上了夜空,炸开,是一排字:生日快乐。

惊奇地欣赏烟花,然后我赶紧看向蛋糕,安然无恙,质量真好。

音乐立时响起,众人欢舞。

有人叫我再表演魔术,我指着那柜子问她们想要变什么?那几个女人在嘈杂的音乐里大喊:裸男!噗!兴许是喝了点酒,她们high了。

谁知她们这一喊带动了更多女生,她们齐声高喊:裸男!裸男!声音盖过了DJ。

DJ在柜子边和自己兄弟偷笑。

我僵硬了半天,扬起手,美女们倒是配合着不喊了,我有些僵僵地问:那个……不是全裸可以不?可以――美女们对着我大喊,我一得瑟。

那我……跟魔柜商量一下。

哦――嘘――美女们欢呼的欢呼,吹口哨的吹口哨,再次证明,女人疯狂起来,可以掀翻地球。

我走到衣柜后面,对着正在吃蛋糕的小离,他不看我,我走近一步,他转身,我再走到他面前,他再转身。

小离。

我决定直说。

忽的,一阵手机响,他扬手阻止我说话,然后他接起手机:恩,什么?好,我马上来。

他看向我,小舒,我要先走一步,实验有了进展。

说完,他就脱下巫师长袍放到我手里,马上走人。

我呆立着,这家伙跑得也忒快了吧。

这手机来得可真是时候。

他跟玄明玉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豪宅。

那这里谁脱?我看向DJ,那DJ也挺帅。

我对着他眨眨眼,他大方地耸耸肩,他总是不说话,喜欢打手势,他拎了拎自己的衣领,耍了耍帅,然后迈着男模的脚步,边走边脱,拍着他那健壮的胸脯,他的兄弟在旁边呵呵乐。

从此男可以看出,男人风骚起来,也是无人能挡。

反正我不管是谁,只要有个男人肯脱,那就最好。

快!快!快!外面开始催促。

我走到台前,这次我可是柜中有裸男,心中不再慌,扬了扬手:许愿柜要许愿,你们想要什么――?裸男――什么?我没听到!裸男――这一次更加大声。

好!我回到许愿柜前,有请我们的DJ帅哥――打开门,DJ穿着他的沙滩裤,光着上身,他的兄弟打着碟,他这次迈着嘻哈的步子走了出来。

哦――美女们都欢呼起来,她们让开了一条路,DJ帅哥边走边跳,女人们就在边上跟着拍子起哄。

哦!哦!哦!DJ帅哥晃到了泳池边,美女们立刻又喊了起来:跳!跳!跳!于是,DJ帅哥摆出一个无比拉风的动作,跳了下去。

啪!欢呼四起。

我曾记得有人说过,男人取悦女人的同时,他们自己也在享受之中。

就在DJ帅哥跳下去之后,美女们突然喊了起来:不够――还要――噗――我吐血。

然后楚楚可怜地看着DJ帅哥的兄弟们,他们彼此一个眼色,直接脱了衣服从柜子里钻出,在美女们面前跳着热辣的艳舞。

在他们吸引美女视线的同时,我开始瞄院子里的男人。

我瞄到了几个,可他们都是玄明玉的朋友,此刻,他们都站在玄明玉的身边,就像骑士将他们的殿下和女人们隔开。

于是,我直接将我热切的视线投向玄明玉,我含情脉脉地注视他:亲爱的,把你的男人们借我吧。

我殷切的目光很快烘烤到了玄明玉,他斜着眼角看我,我摆出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双手抱心,一副看到王子狗腿的模样。

王子殿下侧过脸耸肩笑,然后,他右手放到唇边,和他的兄弟们耳语,我继续我的狗腿样,终于,我的愿望成真了,王子殿下和他的亲卫们,朝我而来。

哇卡卡卡,今晚,我感觉自己只有十八岁,那个青春洋溢,浪漫纯真的年代。

玄明玉率领着他的帅哥队伍走到台后,就在同时,DJ的兄弟们也在美女们的欢呼中,跳下了水池,和DJ鸳鸯戏水去了。

前面的美女等裸男,我在后台看脱衣,哇塞,一个个型男在我面前优雅地脱去礼服,或是便衣,或是衬衫,露出那或是雪白,或是小麦,或是古铜色的肌肤,这帮男人平日定是注重锻炼,一个个的身材都像模特一样标准。

视野忽的被一个胸膛遮住,银灰的西装,漂亮的男士胸针。

走开,别挡着我。

我推他,他不动,非但不动,纤长的手指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我立刻心跳一滞,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的眼中,只有那细细长长的,充满骨干的手指。

我让你饱了眼福,你应该怎么答谢我?朦朦胧胧中,传来了这句话,瞬间,我再次回归地球,仰脸看去,玄明玉面带微笑。

我……其实外面的女人都有份啊。

脱,和脱光是两个概念,你看的是过程,而她们,只看到结果。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脱衣服的动作也是不紧不慢。

我无言以对,只知道愣愣地看着他,他已经开始脱穿在里面的淡紫色的衬衫。

我忽然回神:其实你不用脱的。

他笑了,笑地像个大男孩,他慢慢取下了眼镜,刘海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变得凌乱:既然玩,就要玩地尽兴。

说罢,他褪去了衬衫。

咫尺的距离,他完全赤裸的上身瞬间暴露在我的面前,男人特有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我不禁往后一退。

他只是笑了笑,下身依然穿着长裤,他和他的兄弟们就像是在展示新一季男裤的男模们,性感,魅惑,带着男性的刚阳。

新的游戏(51)真实的幻觉七夕快乐,还有一更稍后送上~~~~***************今天因为是玄明玉的生日,所以泳池边下午就有人摆上了灯光,灯效一打上,美女们让开的路就像是T台。

她们的高呼一浪盖过一浪,气氛异常热烈。

玄明玉慢悠悠地扬起手,对着兄弟们做了个手势。

我一阵激动,美男走秀开始了?可是,他的兄弟们却都对着我扬起了唇角。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忽然,他们朝我冲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话音未落,我就被他们抬了起来,然后从那个衣柜里穿过,音响里放着就像是献祭的鼓点,耳边传来女人们激动的高呼:扔!扔!扔!靠!她们有没有良心啊!我被抬到了游泳池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赶紧吸饱了气。

三!二!一!身体飞了起来,在空中飞翔的时候,我还听见了美女们的欢呼:哦――――在美男面前,女人果然都是不可靠的,这么快就忘记我这个恩人了。

呜,心寒哪。

啪!我被扔进了游泳池,紧跟着,那帮男人一起跳下。

嘿嘿,站在泳池边的美女们是不是会羡慕我?清凉的池水钻入衣衫,我慢慢沉了下去,游泳池边的人影渐渐变得模糊,那些灯光,那热烈的呼声,都渐渐地消失。

奇怪,这水为什么是热的?好静,静得只有水的流动声。

那些人呢?游泳池里应该有很多人。

隐隐的,我看见了一个人影,他正朝我而来,他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不清,他向我伸出双手,我自然而然地想拉住他,他却是拥住了我,将我往深处压去,眼前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浑浊,有什么在我面前飘动,竟然是……长发……他将我摁到了池底,我忘记了反抗,我和他就这样面对面看着,模糊的脸庞,究竟是谁?无论是谁,我知道他并不想害我,因为他的身上没有杀气。

看着他身后飘荡在水中的长发,那是多么长的长发,游戏中的男人们,都有着这样的长发,可是他的更长……他松开了我的肩膀,抱住了我的腰,开始往上,光线越来越明亮,池水越来越冰凉,动感的音乐声再次而来,我看见了很多腿,他们蹬踩着,互踹着。

哗!我浮出了水面,瞬间,耳朵被嘈杂的声音塞满,一阵晕眩,身体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感觉到有人托着我的身体,支撑着我,脸上被人轻拍:小舒!小舒!视线慢慢聚焦,我看到了玄明玉湿漉漉的脸,他的刘海因为水而粘连在一起,正有一滴水珠从一缕刘海上慢慢滑落,吧嗒滴落在水中,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我……没事。

我轻轻推开他,爬上了池边。

头还是有些晕眩,声音忽而清晰,又忽而遥远,就像游走在现实和虚幻之间,眼前时而是玄明玉家,时而出现了舒园的走廊,我甩了甩头,舒园又再次变成玄明玉家的楼梯。

我怎么会产生幻觉?小舒!有人扶住了我,我回头看他,眼前是玄明玉,他穿着白色的长袍,那几乎坠地的长发松散着披散在身后。

他似乎也是从水中而来,透湿的衣袍微微透明,映出了他淡淡的肉色的肌肤。

玄明玉?我瞬间将他推开,你好了?你痊愈了?你又想做什么?!小舒!他变得震惊,随即,他恢复了少许的镇定,扣住我的肩膀,深呼吸,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催眠了我的神经,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着,慢慢的,嘈杂的音乐再次而来,我抚住额头睁开眼睛,眼前,是上身赤裸的玄明玉,他认真而紧张地看着我:小舒,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有些疲惫地点点头:我……想去睡一会……他的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我笑了:我真的没事,你去吧,外面需要你。

他还是皱紧了眉:那你洗了澡再睡,以免感冒。

恩……我转身向上,拖着湿透的巫婆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离开那个游戏后,我从未出现过幻觉,玄明玉对我进行了近一个月的心理观察,也无异样,为什么今天……随意地冲了一个淋浴,就躺在床上不想起来,那些音乐声渐渐远去,我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

小离!临鹤!看好的你们的玄明玉!他刚才要杀了小舒!好熟悉的声音,好像是秋?……秋?,冷静。

这是……逸飞的。

怎么回事?他们都在我的身边吗?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可是,却只是打开了一条细缝,朦朦胧胧的视线里,看见了几个欣长的身影。

疯子有时比我们更清楚要做什么……是镜,他的话语还是那么慢条斯理。

镜,你跟着玄明玉一起发疯吗!秋?似乎真的很生气。

不,我也觉得镜说得在理。

是楚翊,呵,大家吵架时,他总是出来和解,因为他不属于我,但却属于舒园,大家可还记得夫人第一次从何而来?似乎沉默了一会,不见有人说话,脑子沉沉的,我再次闭上了那条细缝,陷入沉睡时,听见了一个声音:是水。

而且……第三次重生也是从水中而来。

是小离啊。

是啊,三次重生中,两次他都在场,不过,第一次他是想杀我,呵呵。

我明白了。

这次是临鹤,夫人昏迷,我和小离一直查不出任何原因,难道明玉知道如何唤醒小舒?他毕竟是天机宫修为最高的人。

呵……他之所以疯,是因为灵魂的残缺……夫人哪你莫非真舍得离开我们,不再归来?不,我舍不得,我不想回现实,现实不能和你们在一起……大家都累了,我去给大家做些吃的。

对,珊珊大哥,你去做些好吃的,说不定夫人闻着味道会醒。

是珊珊和后弦,我也想你们,我想吃,我想……我努力地动了动。

夫人的手动了!夫人!小舒!舒儿!娘!一声又一声呼唤吵地让我皱眉。

大家别吵了,安静一会,或许夫人就会醒来。

一下子,又静了,很静,很静……静地仿佛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在这空空荡荡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如同迷失在时间和空间里的游魂。

新的游戏(52)强吻空旷的世界里,传来一个声音,很轻,很遥远,我顺着那个声音而去,渐渐的,看到了一丝光亮。

小舒……深呼吸……小舒……醒醒……小舒……听得见我说话吗……小舒,听得见就给我一个反应……小舒……我慢慢睁开了眼睛,视野里,是松了口气的玄明玉,他抚开我额前的刘海,皱起了眉:头发没有干就睡觉,会感冒的。

我……刚才好像回去了。

回到哪儿?那个……游戏……见到了谁?视线中是玄明玉有些模糊的脸,重影迷离,是他,又不是他,他戴着眼镜,似乎,又没有戴。

小舒,看着我。

他将我从床上拉起,扣住我的肩膀,你现在看到了什么?你……两个你……两个我?为什么会是两个我?是啊……为什么……看着我,小舒,尽量看着我!能看清吗?我呆呆地看着他,还是那么模糊,周围的环境从玄明玉开始,发生了变化,白色的橱柜变成了我放在床边的梳妆台,现代的家具开始化作红木的桌椅,而他的身后,慢慢出现了小离,临鹤的身影,他们正在说话,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小舒!我听到了玄明玉急急的呼唤,慢慢收回视线。

我看清了,看清了站在玄明玉身后的另一个玄明玉,他双目凝滞地看着我,忽的,他伸出了手,我很害怕,我一直害怕玄明玉,他抢走了我的女儿,将我关在那密闭的石洞里,还要等我变身后捉我炼丹。

小舒!宝贝~~那些礼物你拆不拆啊~~~啊!儿子!你在做什么!骤然间,那玄明玉瞬间消逝,舒园的景象也一并不见,视线如同被一只手猛地一把收起,我看见了站在床边的玄妈妈,她有些尴尬,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陷入了震惊,和茫然。

呃……儿子,那些礼物都放到你房间了,你……妈。

忽的,玄明玉一下子站起转身抱住了玄妈妈,谢谢你,太谢谢了!玄妈妈也一脸茫然,她渐渐恢复了常态,抬手打玄明玉的后脑勺:你半夜三更在小舒房间里做什么,给我出去!妈咪,这事你不要管了。

他放开了玄妈妈,我此刻才看清,玄明玉已经换上了他银灰色的丝绸睡衣,他转身俯身与我平视,晶亮的双眸里是满满的激动:帮我拆礼物怎么样?我有些发愣,他却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从玄妈妈身边跑出了房间,玄妈妈张着嘴,怔怔地立着。

玄明玉将我拉入房间后,就关上了房门,然后伸手指引我的视线来到地上:你今晚不帮我拆完礼物,就别想睡觉。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堆成小山的礼物,抗议:这是你的礼物!凭什么要我做拆礼物的机器?!因为你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他抬手打在了我的后脑勺,快点开始,不然就要通宵了。

明天我还在,明天不行吗?!他侧下脸,不让我看他的神情,他拉住了我的胳膊,往下一带,我顺势坐在了地上,他将一个盒子扔到我怀里:作为对你的回报,这里面如果有你喜欢的,尽管拿去。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们送给了我,那这些东西就属于我,我想给谁就给谁,快,不然你在我房间通宵,妈咪会误会的。

你也知道……我轻声嘀咕,大半夜不让人睡觉……轻轻的,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坐在我的身侧,侧下脸看着我。

我拆开了第一个包裹,像古人一样大喊:Gucci深红条纹领带一条――随手扔在了边上的床上。

然后拿过第二个:不认识牌子粉红衬衫一件――噗。

他笑了,我斜睨他:笑什么笑,我们草根买不起品牌,不认识很正常。

他抬手摸上我半干的长发,我将他打开:别碰我,烦死了,你最讨厌了,不让人睡觉。

愣了愣,这句话,好有歧义。

心跳有些加快,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呵……他发出一声轻笑,收回了手,继续坐在一边看我。

古龙香水一瓶――我扔上床,马上抗议,这里全都是送给男人的,我哪有啊!他继续笑着,就像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这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好像自己是个物件,或是小丑。

所以我不再看他,继续拆。

呃……烟斗?这个……很明显是拍伯父马屁的吧。

他接过烟斗,细细观察:不错,应该是送给我爸的,而且是个古董。

呵,想入玄家门,可不容易。

哇!这个难道是送给玄妈妈的!我提起了不知名品牌的内衣,立时,玄明玉爆笑:哈哈哈……他接过看了看,恩,我妈咪用的是这个牌子,尺码也正确,看来……他瞄了我一眼,你不能穿。

我收紧衣领,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笑着将内衣放回盒子,随手放到了床上。

后面又拆出了很多领带,衬衫,男士香水,手表,围巾,皮夹,皮带,一堆东西没有我能用的,我烦躁地将盒子一推:不拆了,都是你的东西。

或许……你可以拿些回去给你的大哥?玄明玉的话提醒了我,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依然侧着脸看着我,我低下脸,进入思想斗争。

他很少说话,此刻我不再报礼品,房间就变得沉寂,当安静下来时,我忽的感觉到他的视线时那么明显,那么专注,他似乎,一直看着我拆礼物,是啊,他从来没有看那些礼物一眼,而是看着我。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忍不住问,一直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而没想到正是这段距离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我对着他无话不说,从不刻意隐藏。

他扬起了唇角:在分享你的快乐。

我眨了眨眼睛:你真奇怪,明明是你过生日,怎么反倒来分享我的快乐?因为你很傻很天真。

我愣愣地看着他,第一次那么安静,那么专注地看他,原来他现在没有戴眼镜,那双细细长长的眼睛不知是因为近视,还是他心理医生本身特有,变得迷离和深邃。

我在他黑色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个身穿白色长裙,长发披散的自己,她的身边,开始出现了别人,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充满了特殊的磁性。

我看到了他们……看到了谁?他们……小离……临鹤……熟悉的身影再次从他的身后出现,玄明玉深色的后现代的房间里开始浮现出了我在舒园的房间,我扬起了脸,看着那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人影,秋?……逸飞……镜……珊珊……后弦……楚翊……小舒!看着我!有人将我的脸强行掰回,我看到了玄明玉,他那长长的发辫垂在右边的胸前,白色的发带缠绕而下,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个装扮。

玄明玉!小舒,回来!回来!放开我!放开我!你又想做什么!小离和临鹤治好了你,你难道想恩将仇报!你放开我!小舒!放开……忽然,他朝我压来,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唇,我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湿滑的舌进入了我的口腔,缠住我的舌,翻搅,吸吮,蜜液的交融,火热的唇舌熨烫过每一寸,霸道地将一个男人的味道强行带入。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在我的眼前开始消失,深紫的,银灰的,属于玄明玉房间的颜色,慢慢覆盖了那间古朴的房间。

到底……哪里才是现实?新的游戏(53)一夜无眠氧气开始跟不上呼吸,当吻变得越来越真实时,我赫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我开始捶打他,发出抗议的声音:恩!恩!他放开了我,用力地扣住我的肩膀,大声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当我看见他急躁的神情时,我反而忘记了最初想打他的欲望,而是,陷入了呆愣。

第一次看到玄明玉如此惊慌失措。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看着我的目光中渗出了一种近乎无力的痛苦: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来把你带出幻觉。

我震惊地哑口无言。

可是,他却安心地笑了,他的笑容让我开始恼火,他没有办法就可以对我那样做?!这算什么狗屁借口!他扬起手,指腹轻轻擦上我的唇角,立刻,我反射地打开了他的手,重重的,在房间里甚至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手臂因为用力打他而开始发麻,伤痛了他,也痛了我自己。

姓变的,你是心理医生!你应该是,是厉害的心理医生!你怎么,怎么能对我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什么你没有别的办法把我带出幻觉,没有你就可以对我那样做!我真的,真的很生气。

虽然我在游戏中娶了八夫,但不代表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可以容忍任何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地吻我,更别说是深吻了。

我的唇到现在还在微微发麻,那是谁的杰作?我的舌上到现在还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那又是谁强行留下的?这一切,都让我发寒。

玄明玉侧下了脸,唇角依然带着笑,只是那笑容很勉强,似是故作镇定: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救人都是好方法。

他转回脸看向我,眼神是那么地清澈,如果你休克了,我同样会给你做人工呼吸。

我气结地看着他,他居然搬出了人工呼吸,我怒了,我扑了上去,他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我讨厌他的镇定,这反衬出了我的鲁莽。

怦!他被我推倒在地,我揪住他的衣领:人工呼吸和你对我做的完全是两个概念,你别想偷换概念,你不能因为我对心理学的无知,就来欺骗我,不要以为我身在幻觉里就分别不出你对我人工呼吸还是在,在……你真是个变态!我现在不想多看他一眼,只想起身就走。

可是,我的睡衣领子被他拉住了,他居然不让我走,我愤怒地瞪着他,他变得有些紧张:你不能睡!你发什么疯!你还不让我睡觉了!只是现在,你的现象太奇怪,我无法解释,只希望你不要睡觉,或许等白天……等你个头,我现在就要睡,而且是马上!我扣住他抓住我衣领的手,用力一拉。

吧嗒!某个东东好像被拽掉了,立刻,我和他同时陷入僵硬。

他从被我推倒开始就一直躺在地上,而我,也是一直跪坐在他的上方,后来,因为他想拉住我,就抓住了我的衣领,而现在,因为我想离开,就用力挣脱,结果,扣子在我们的拉扯间,掉了。

而我……刚开始是在房里睡觉的,所以……没穿内衣啊!!!衣领被拉开的同时,我右边的肩膀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我不确定他看到了多少,但是,这个结果已经让我崩溃。

我机械地站起来,转身,同手同脚走路。

儿子,小舒,你们不要吵架,有话好好说啊……肩膀忽然被人扣住,他立刻拉好了我的衣领,认真地看着我: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然后他将我转回身,摁坐在那堆礼物前,自己整理了一下睡衣,去开门。

妈咪,我们没事,只是她想要一个手表,我没给而已。

儿子,你也太小气了,你的手表还少吗?你这样拉着小舒给你拆一个晚上礼物,自然应该有所回报……妈咪,我知道了,我只是跟她闹着玩,你先睡吧,我们还要拆很久。

儿子,你不能这样虐待小舒……妈咪,爸爸该等急了。

你这孩子……别睡地太晚,明天也可以继续拆……知道了。

我继续僵硬地坐着,大脑就像被原子弹炸了,空空如也。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关门声,过了很久,才传来他有些迟疑的脚步声。

他走到我的面前,单膝下跪,用一个领带夹夹住了我的衣领,我垂下了脸:我是不是很无能?为什么这么说?明明想跟他们有发展,却不知道怎么开始。

你放不下他们?明明被你……欺负了,我却不忍心打你……你……你不是游戏里的玄明玉,你对我一直很好,给我安排房子,给我买了很多衣服,经常打电话来关心我,给我安排了一个佣人,让我和八夫里的男人一个个见面,培养感情……别说了。

他忽的拥住了我,右手将我的脑袋按到他的颈边,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你来香港……呵……他似是自嘲地轻笑,我以为自己真的是月老,可以给你幸福,结果什么都没给你,只给你带来一身伤。

我是一个失败的心理医生,我忘记一旦开启你对他们的爱,就等于开启你进入幻觉的大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设定这个游戏……是为了我!这个猜测让我很惊讶,可是,他的话给了我这样的暗示。

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他拥住我的双手陷入了僵硬,忽的,他放开了我,转身侧对我,不让我看他的表情,然后从礼物堆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转过脸向我微笑:继续拆吧,这个晚上我陪你。

久久的,我没有接过盒子,只是想看他的笑容能维持多久,他到底瞒着我什么?我不喜欢被蒙骗的感觉,我更不希望自己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他微笑着,眼睛依然透亮:怎么了?怕我睡着?他笑了,抚上我脸,我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心,忽然停止了跳动,莫名的,带出了一丝揪痛,很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失措。

我立刻拍开他的手,抢过他手中的盒子:别碰我,你这个变态,最好离我远点!他低下头笑了,一下子变得轻松,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我拆着礼物,他静静地坐在边上看我拆礼物。

手里被放入一个小盒子,我放开,他有些奇怪:怎么不拆?我懒懒地回答:这个是五月送的,她特地打了招呼,说是最后一个拆。

是吗。

他随意地拿起,就跟我之前做的一样,在耳朵边晃了晃,然后开始拆,我懒得再说五月交代的话,既然玄明玉亲自拆了,自然有所不同。

呵。

他笑了,我斜睨他手中的东西,身体一僵,瞬间,唇开始发麻,脸也紧跟着发烫。

这个礼物让我再次想起了那个我想努力忘记的吻。

五月送的,是一盒TT。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暗示,暗示玄明玉可以去找她嘿咻嘿咻。

小舒。

恩?我把头低地更低,就当没看到。

玄明玉可以像个没事人,我也能做到。

该死,他吻了我,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忘记!垃圾玄明玉!淫贼玄明玉!没有节操的玄明玉!对!我应该认为自己是占便宜了!整个派对多少佳丽对他抛媚眼,他一个吻都没施舍,最后我非但没给礼物,还得了一个吻,我才是最赚的!呼……这么一想,感觉好多了。

礼物很快就会拆完,我们要不要找些别的事情做做?什么?#¥@%这话怎么这么让人想入非非捏?比如……刺激一点的,浪漫一点的,可以让人兴奋的,永生难忘的……我惊然转头,看他,他拿着手拿TT,单手托腮,一脸的纯真,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54)一个心理测试(8000分)8000分加更送到~~~预定下个月的粉红票票,我也不知道投哪本,《八夫》《狐颜》大家根据自己喜欢的投吧。

非常感谢ing~~~*************刺激的,浪漫的,兴奋的,而且是一生难忘的事情,其实会有很多,例如大学时半夜爬起来看流星雨,高中时一起等待千禧年的钟声,初中时和同学海边放烟花,小学时……玄明玉叫我去换衣服,他自己换上一身普通的休闲短袖,配上淡色的牛仔裤和他那副无框眼镜,就像是亲和的邻家大哥。

不过,他一直给人一种亲善的感觉。

然后,他拉着我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出了玄家。

他让我上车,我看了好久,决定还是回房睡觉,他拉住我:别走。

在他拉住我的那一刻,我的心为之而加速,我陷入心虚,看向玄家:你只是要我不睡觉,我在家里看小说一样的。

小舒。

他握住我的手忽然用力,我开始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不仅仅是心跳加速,而且体温,也随之升高,舒清雅啊舒清雅,你是有定力的,他是玄变态,是心理医生,就连做朋友都危险,更不能单独和他半夜离家。

你是不是很想打我?是!我立刻回答,这个答案,我根本不用考虑。

他笑了:但是,你原谅了我对你的无礼。

脸瞬即充血,我都快忘记了,他还要提起。

所以,我要对你负责。

啊?!不用了吧……你是说我不用对刚才的那个吻负责?不是……我现在真的有想揍他的冲动了,为什么他非要将我推到尴尬的境地?上车,我有东西送你。

他将我推上车,自己迅速坐到驾驶座上,我有点心慌慌,想动,又被他摁住了。

车内空间狭小,他的靠近几乎贴近了我的身体,他伸手给我扣上了安全带:不许睡着。

他靠近我的脸,我浑身一僵,立刻抵上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保持半臂距离,确保暧昧的气氛不会在我和他之间产生。

如果你再陷入幻觉……他握住了我推在他胸膛的手,我反射性地抽回,贴近自己身边的车窗,他慢慢俯来,带着某种警告,到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非人手段。

神经,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小声嘀咕,越来越后悔跟着他上车,好像上了贼船。

为了不让我睡着,他一路都在跟我说话,很烦。

舒清雅小姐,请问你醒着吗?醒着。

很好。

那我给你做个心理测试。

好……眼睛开始闭起。

如果你很有钱,你会买一辆什么车作为首席座驾?是最新款的跑车,还是复古的老爷车?我……头开始下沉。

忽的,方向盘来了个急转,我被狠狠地甩了一下,当即惊醒,心脏砰砰砰地急跳。

玄明玉!你想死别拉着我!我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甩尾。

不用了!我到时候吐你一车子。

舒清雅小姐,你信不信缘分?信!我能在茫茫人海里遇到你这个变态,就是猿粪!哈哈哈,那我们继续刚才的测试,是新款跑车,还是老爷车?老爷车啦。

他听到我的答案神情很沉静,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认真地看着前方:你喜欢去精品店购置一些小玩意吗?恩,喜欢。

他的唇角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幅度,然后,他继续问:跟朋友一起旅游,让谁决定路线,是你,还是朋友?当然是朋友啦,我只要负责玩就可以了。

呵……他轻轻地笑了笑,你会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什么?是蔬菜?还是花卉?当然是鲜花,好看的,漂亮的,种满整个院子,对了,我不喜欢叶子多的,例如整片的蝴蝶兰,或是郁金香,啊,也可以是多彩菊,成片成片的,一定很美。

他侧过脸看着我,目光温柔如同和煦的阳光。

我有些生气:玄明玉先生,拜托你好好开车好不好!他点点头,再次看向前方:你喜欢去老地方吃饭,还是完全陌生的餐馆?老地方。

你会不会选择涉外婚姻?不会。

你曾经……他顿住了,我反问:我曾经什么?他笑了笑:这个问题不问也罢,我们继续下一个,如果父母对于一件事情强烈反对,你会听从他们的话,还是反抗到底?听从。

如果听到一首让人心碎的情歌,你会不会哭?怎么会?电影可能会。

他沉默了,不再提问。

我反过来问他:喂,这个到底是什么测试?他依旧不说话,可是他的脸上却扬起了笑容,这笑容越来越大,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让他高兴,甚至让他激动,因为他的眼睛里,正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我讨厌心理医生,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而我还被蒙在鼓里。

到底是什么?你不要一个人笑好不好。

他还是一个人傻傻地笑着,他慢慢停下了车,是在一座大商场前。

他才转脸笑着正视我。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你到底说不说,你让我做测试,我有权知道结果!忽的,他朝我俯来,我下意识地后退,在离我半臂处,他忽的停下,镜片上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秘密。

你!下车,我们到了。

他转身就下了车,为我打开车门,将我请出。

我站在豪华的商场前,这商场我前不久还来过,我有些惊讶,怔怔地站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呐呐地说:玄明玉,你该不是把这个商场送给我吧。

呵,你想得美。

他拍了我一下后脑勺,就拉住我的手腕往里面而去,这让我想起了《购物狂》,里面有个片段就是男主为了满足女主的购物欲望,半夜打电话让他的朋友打开商场大门,至于后面的情节,我已经记不清,但现在的情形,很像。

我不习惯被他拉着,所以我就挣脱他,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继续走在前面。

我便跟在他的身后。

他绕过正门,正门都没有开,而是走到了仓库的库门,那里的门竟然开着,值班的保安看见了他,还赶紧将他迎了进去。

准备好了吗?他神神秘秘地问。

好了。

上面灯全开了,保安系统也全部关闭,您随意。

保安小心翼翼地答。

他满意得笑着,然后将我拉进去,保安在我们身后用一种感慨的神情看着我们,仿佛在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被他几乎是拖着小跑。

他继续往前:打劫这里。

啊!难怪你叫人把保安系统全关了。

当然,如果不关,我们所有的行为都会被监控录像录制下来,而珠宝店没有工具,也进不去。

我张口结舌,原来玄明玉说的刺激的,兴奋的,浪漫的,还一生难忘的事情,居然是拉着我一起打劫这家商场。

*************玄明玉的测试是一个感情测试,测试对方究竟喜欢新欢,旧爱,还是她自己。

以下是小舒的测试结果:珍惜眼前人一件东西,在你没有拥有时,无论是曾经拥有过,又失去,还是即将可以拥有,却还没到手,只要它不在眼前,对于你来说,都是没意义的。

你是个现实感较强的人,东西也只是摆在眼前后,才越看越好。

因此,最懂得怜取眼前人的,非你莫属。

或者,你的爱情无法浓烈到疯狂,也无法深情到婉约,但和你在一起,爱人会有超乎寻常的安全感,也会由此产生幸福。

好好的做你自己吧,这样的你,是一个让人爱有所值的人,是一个可以倾尽全部去珍惜的难得之人。

新的游戏(55)第一次偷东西这太疯狂了,大半夜潜入商场偷东西。

我非常紧张地跟在他身后,他居然将商场完全当做自己的家,随意地拿着他想要的一切,比如零食。

他一边拿,一边随手拆了一袋薯片,放到我面前:亲爱的,不吃吗?玄明玉,你这是在犯罪。

我胆小地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小声说话。

拿着,我们既然是打劫,就要像打劫的样子。

他镇静自若地将薯片塞到我怀里,推着推车继续向前,就像平日逛超市。

超市只是这个商场的一部分,现在竟然还响起了轻柔的音乐,和玄明玉的清闲倒是很相称。

看着他悠哉游哉的背影,我觉得很不可思议!OK,是他在打劫,我阻止过了,所以与我无关。

我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想,随手又拿了一个果冻,撕开时,我愣住了,天哪,我居然也开始跟着他犯罪了。

Orz!好吧,我开始有种做贼的刺激感了,既然玄明玉都不怕,我怕什么!抬脸时,玄明玉居然不见了,偌大一个超市就剩我一个,空空荡荡的,这家伙一下子跑哪儿去了?不过……他不在我身边……我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开始爆发,我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

耶!打劫开始!现在,我真的有了刺激,兴奋的感觉。

我为此而欢呼雀跃,耶!忽然,后腰被什么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看什么东西撞我,整个人就被抱起扔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他的动作太快了,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往自己坐的地方一看,竟然是购物车。

车子里放着高高的软垫,和一堆毛绒娃娃,是为了让我坐着舒服。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没丢?他露出有些伤心的表情:看来你真的很想丢弃我。

因为你很烦。

他皱了皱眉,我随即补充:但是,没有你,我一个人不敢打劫这么大的商场。

So……我们从哪里开始?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他在我的面前行了一个大大的弯腰的绅士礼:您忠实的司机听候您的调遣。

那就……面包部,我饿了。

遵命。

玄明玉在我身边一个转身,身姿优雅而迅速,我意外地发现,原来他穿上了溜冰鞋。

他绕到了我的身后,轻轻说了一声坐好,车子就开始迅速前进,我抱着零食一边吃一边大声指挥:小玄子,向右!小玄子向左!小玄子向前!停!OK,再往前!我们从超市到一楼的服装部,再到二楼的精品服装部,然后是三楼,四楼。

每个部分都为我们大开,每个电梯都为我们开启,坐在我的王座上,我忍不住问玄明玉这家商场的主人是不是欠了他钱。

他笑着说,这家商场的董事,欠他的诊金。

我感到诧异,拥有了这么大商场的人,居然会欠诊金,真的很奇怪。

虽然他说商场里的东西任我拿,但是,我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很少。

她推着我经过一家又一家服装店,他因为我不拿衣服而感到疑惑: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衣服?不是啊,你给我买了好多,我为什么要拿?我坐在前面,他在后面推着,商场空调都已经打开,迎面而来的风里透着凉。

女孩子衣柜里的衣服是永远不够的。

他在我身后说。

我望入身边的精品店,玻璃上映出了玄明玉的身影:哦,那是别的女孩子。

你又为什么不拿?他笑了笑:你已经把我的购物车装满,我还拿什么?心不知为何停滞,近乎心虚地低下头,我怎么了?为什么会为这句话而心跳?这难道不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吗?我怎么越来越自作多情了?怎么了?他忽然问,我立刻摇头:没什么,去玩具部,我喜欢玩具。

赶紧将一些不该有的情绪扫除,平复那颗现在只因为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剧烈跳动的心。

好。

他答应地很爽快,我们朝玩具城进发。

见过两个大人在儿童城玩耍吗?哈哈,如果不是知道全商场的摄像机都已经关闭,我想我们不会做出那么幼稚的事情。

不错,我们正在儿童城尽情玩耍。

滑梯,钻洞,在满是塑料球的大池子里扑腾,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两个人累得躺在家具部的大床上,他一张,我一张,都是kingsize的大床。

不许睡。

他又是那句话。

我郁闷地翻白眼:玄明玉医生,您不找出我的病因,为我医治,而是让我不睡觉,这是很不负责人的治疗方法。

他从他的床上坐起,盘着腿,抱着枕头看我,我开始慢慢闭上眼睛。

怦!一个枕头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怒了,立刻拿起枕头回扔他,他轻松闪过,脸上带着笑容:你是不是想打我?当然!我也盘腿坐在我的床上,和他面对面。

过来,我给你打。

他向我勾手指。

我甩脸:凭什么,你过来给我打。

他笑着点点头,将枕头举到头顶真的走了过来,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蹲在我的面前:小人讨打。

哈!那我不客气了。

我在他的枕头上狠狠拍打了一阵,忽然,他向我扑来,抱住我的腰一下子压在了床上,心跳瞬间加速,眼睛里撑满了他的脸。

我僵硬地躺在床上,紧张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眼镜后的黑眸深邃如同夜下的大海,有什么东西在大海中沉淀,越来越厚,越来越浓郁。

这沉淀下来的东西压住了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呼吸。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被那双此刻变得深沉的眼睛吸引,我在这双眼睛里,仿佛能看到他心底的秘密,那个藏在深处,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

忽然,他眨了一下眼睛,在那刹那间的眨眼后,那双黑眸再次恢复了清澈和平静。

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分失望,却不知在失望什么。

我想起身,想当然地觉得他会让开,可是没想到,他却不动,于是,我的举动反而更加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我有些惊讶,而他却笑了,忽的,他扬起右手:看,我偷的。

我下意识看去,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他却突然拉起了我的左手,我支撑身体的手被他强行取走,我再次倒回床上,他跪在我的上方,提起我的左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突然将一个戒指套到我的无名指上。

我一下子惊跳起来:你怎么能偷珠宝!他继续拿着我的左手端详,还很满意地点头:很配。

配什么!快送回去!我用力抽手开始拔,啊!糟了,拔不掉了!哎呀呀,怎么会拔不掉?我来。

他拿过我的手开始拔戒指,可是邪门的是,真的拔不掉了,他的眼中也掠过一丝惊讶,可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拔不掉只有请警察来了。

什么!叫警察!我大呼。

他摊开双手:自首啊。

what!你不是说这商场的董事欠你诊金?他悠闲地躺下:不错,但并不表示我们就可以随意拿这里的东西,毕竟这里的一切不属于他。

翁!一声,我有种上当的感觉。

而玄明玉已经打电话报警,我欲哭无泪,今天的确够刺激,够兴奋,够浪漫,够让我终生难忘了。

我犯地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玄明玉这个变态的话。

新的游戏(56)第一次拘留九月粉红票请统一投给《狐颜乱欲》作月票票,也请投给林家成九月PK的《无盐妖娆》,万分感谢ing~~***************在警察来之前,不如我们再做一个心理测试?玄明玉一副悠然的模样。

你去死。

恩――不知道珠宝店的店主会不会起诉我,那个钻戒好像是他们的最新款,镇店之宝。

我捂脸:你真是个混蛋。

你应该觉得荣幸,戴上了镇店之宝。

是啊,我好荣幸。

我翻白眼,认识你这个极品我更荣幸。

你真的这么觉得?他撑起自己的身体,脸上洋溢着快乐。

我现在真的很想揍他。

对了,你还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我懒得看他,抱着枕头坐等警察,我是一个良好公民,我决定自首,希望轻判,呜……看你也是身无分文,就给我一个拥抱吧。

我依旧不搭理他。

忽的,我被拉入了一个怀抱,我挣扎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

心跳开始慢慢加速,每一次呼吸,都是属于他的味道,每一个接触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他侧抱着我,一条腿随意地曲起就在我的面前,另一条在我的身后,我仿佛被他完全圈在了他的范围中,成了他的东西。

我不再挣扎,而是静静地坐在他的怀中,他到底想怎样?他对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自作多情,我马上就回上海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或许只要离开这里,我就不会再产生幻觉。

决定将他推开的时候,他放开了,我偷偷松了口气。

看来你不能离开香港了。

他在我身边说。

为什么?我看着地面,总觉得我和他之间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化学变化,我再也没有那种轻松自然的姿态去面对他。

你要留下来治疗。

他用上了命令的口气。

我摇头:说不定我离开香港好得更快。

原本我在上海一切都是好好的,所以我觉得离开香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陷入沉默,寂静开始在我们之间扩散。

可就在这时,音响里的音乐变了,是吴克群的《牵牵牵手》。

牵牵牵手,我的话不多,不会讨好,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好,全世界想救,都没解药,只有你给我微笑该怎么去爱,我没学好,太多的招式,我没记牢,原来牵了手就会知道……我听着听着忍不住感叹:小吴也改变风格啦,没想到他情歌也唱的不错。

爱情不需要套招,这招只有你知道,牵牵牵牵手,一直走到最后,我们开心的梦游……这个声音从身边而来,我有些生气地看向正哼唱的玄明玉:你也未免太悠闲了吧!亲爱的,你在为什么担心?他愉快地眨着眼睛。

我们就要坐牢了!就要有不良记录了!警察就要来了!警察?哦,对了,他已经来了,看。

他扬了扬下巴,我转身一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来了很多警察,而是一个,还穿着便装,他和玄明玉好像还认识,走到我们床前先对着他笑:老同学,你又玩什么花样?玄明玉拉着我将我的手平举在他的面前:想让你抓我们。

对方一笑:你们玩雌雄大盗啊。

好,就满足你们,谁让你们害我这么早起床。

他没跟玄明玉客气,直接拿出手铐将我和玄明玉拷在了一起。

我看着手铐:那个,帅哥,你没有带两副手铐吗?帅哥警察笑了笑:抱歉,可爱的小姐,最近经济危机,警局缩减开支。

我也知道你不想跟这种变态在一起,但是,只好请你委屈一下。

原来你也知道他是个变态?我有些惊讶,不愧是老同学。

警察帅哥笑着走到玄明玉身边,勾着他的脖子不知嘀咕了什么,玄明玉笑着摇摇头,还捶了他一拳,警察帅哥耸耸肩,目光落回我的身上,仔细打量。

那神情显然是把我当成了玄明玉的女朋友。

本来想解释,后来想想算了,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玄明玉往前一步,挡住了警察帅哥的目光,就和他勾肩搭背,边走边聊,我在旁边简直无语了,他们简直就是把这些事当儿戏。

拘留我们的地方很高级,是那位帅哥的办公室,估计那位帅哥级别最起码在队长之上。

坐在沙发上,我无语望天花板。

我第一次做贼,第一次拘留,第一次戴上一个拔不下来的镇店之戒,我这么多的第一次就全给玄明玉这个变态了。

现在还第一次和他铐在一起,不知道等什么。

他总是大智若愚地微笑,不会告诉我下面会发生什么?到底是律师来救我们,还是店主来起诉我们?他都不会说。

说实话,我讨厌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的,困意袭来,当即就被人推了一把。

不许睡。

耳边是他命令的声音。

靠,我陪他疯了一个晚上,他还不让我睡觉,这不是虐待我吗!我终于忍不住大吼: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你玄明玉这个变态,没有其他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睡过去醒不来。

他这次没有笑,而是担忧地看着我,轻轻地说:那你睡一会,我会看着你,一有状况,我就叫醒你。

他的仁慈让我有些感动,倒在他的肩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虽然我讨厌他,但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在我出现状况时,叫醒我,比如今晚……不对,应该是昨晚了,似乎我陷入幻觉时,都会有一些先兆。

但是,事实是,我真的没进入幻觉,而且一觉睡得死死的,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回到了玄家,而且是自己的床上。

我瞪着天花板发了会呆,看了看手机,居然已经是中午了。

抬起左手,那枚戒指居然还在。

再拔了拔,还是邪门地拔不掉。

想起身,却发现身上有点沉,似乎伏着一个人,我轻轻地撑起身体,不想惊动他,然后,我看见玄明玉伏在我的身上,睡得很沉。

一股温暖的感激涌上了我的心房,他一直陪着我吗?情不自禁地,我想抚上他的脸庞,小心地,触摸他,应该……不会被他发觉。

我向他的脸伸出,可是,就在我即将触碰他时,他忽然惊跳起,似是从梦中惊醒,他的眼睛都透着迷蒙。

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看向我,他见我已经起来有些惊讶,呆滞片刻后立刻上前: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玄明玉,是21世纪的玄明玉。

那就好……他露出放心的表情,神态疲惫而憔悴,下巴还长出了稀疏的胡渣。

那请你……安心回去休息吧。

如果你有什么好歹……忽的,他的身体朝我毫无预警地倒来,我下意识接住了他,他靠在我的肩膀上,竟是……睡着了……玄妈妈……就要……找我算账了……我轻轻地将刚才的话说完,静静地抱着他,忍不住去触摸他的短发,手指舍不得从他发间离开。

谢谢你……我轻轻地让开身体,他顺势趴到了床上,我不敢去翻动他,怕将他吵醒,给他盖上了被子,我跪在床边久久地看着他。

我慢慢朝他俯去,靠近他时,我心中多了一分惊慌,咬了咬唇,还是转身离去。

玄明玉,你到底为何来招惹我?却为何又将我推开?你到底在想什么?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决定离开,因为我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

新的游戏(57)回家(9000加更)9000分加更送到~~~~************下楼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把戒指摘掉。

整个玄家静悄悄,玄爸爸和玄妈妈好像都不在客厅。

我溜进厨房,把手涂满了洗手液,可是邪门的是,居然依旧拔不出,仿佛我的手一夜之间长胖了。

小舒,你醒了?玄妈妈的声音忽然而来,我赶紧将手藏到身后,转身的时候,玄妈妈正在笑:别藏了,伯母早就看到了。

我脸一红,轻声问:伯母……我们怎么回来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楚翊那孩子会处理一切。

原来是楚翊啊。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继续拔戒指。

别拔了,这戒指跟你有缘,才会拴着你。

可是这不属于我啊,而且是什么镇店之宝,很贵重的。

玄妈妈竟是目露同情:小舒,伯母已经知道那个游戏的事情了,伯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孩子都中意你,因为你很特殊,也很优秀。

伯母……其实……拿着这个戒指,这是你应得的。

玄妈妈的口气有点冲,那小子有不少私房钱,这个戒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还有,你今天就回上海,就得让那些孩子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玄妈妈激动了,她一旦激动起来,有些人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给!这是机票。

过会小离会来接你去机场。

啊?拔会吧,这简直就像是赶我走。

玄妈妈气呼呼地瞪着二楼:哼,自以为了解女人,居然把女人当儿戏,就该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孩子吃点苦头!不由得,我开始同情玄明玉,玄妈妈似乎把罪责全怪在玄明玉的身上。

玄妈妈为我特别制作了午饭,还问我有没有东西要整理。

我想了想,当时空手而来,也没什么行礼。

不过在玄明玉的公寓里,有我的加菲猫,我得带回去。

一个小时候后,离歌来了,想去跟玄明玉道别,但他还睡着,他侧躺在我那满是洋娃娃的小床上,就和那天一样,他怀里抱着一个娃娃,不由得,再次想起他和离歌赖床的样子,可爱地让人心动。

不去告别?离歌站在车边轻轻地问,玄妈妈将我往车上一推:小离,送了小舒晚上回来吃饭。

离歌应了一声好。

玄妈妈就催促我们启程。

玄明玉的公寓许久没有踏入,虽然是我临时居所,但却已经有了家的感觉。

被搬空的衣橱,柜子,让我的心不免有些失落。

曾经,这里的冰箱总是满的,回家总有可口的饭菜吃,那可爱的小姑娘照顾着我的衣食住行,现在想想,若没有玄明玉的交代,怎会有这么细心的照料?拿起被闲置在沙发上的加菲,我深深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

准备离开时,却看见离歌伫立在画室中,他掀开了遮在画板上的白布,淡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深蓝色的休闲西装上,为冷漠的他添上了一抹暖色。

我走过去,画板上,是八夫。

我有些尴尬:这是……这孩子是谁?离歌指着画上站在他身边的小男孩,漂亮的孩子就像放在玄明玉床头柜相框里的儿时的离歌。

咳,游戏里……你的孩子。

他细细长长的手指抚过那男孩的笑颜,开心地笑了:像我。

屁话,你生的能不像你吗?咳咳,是我生的。

这图,能给我吗?他侧脸问我,晶亮的双眸在阳光中闪烁。

我笑了:如果你不觉得奇怪,就拿去吧。

他淡淡地笑了,抬眸看向放在地上被白布遮起的画:那些都是吗?恩,都是。

我走上前,一下子掀开了那遮画的布,一副又一副画在阳光中展现在离歌的面前,那些是我旧的回忆,和新的经历。

有古代中的种种片段,也有最近我对他们的映像。

离歌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看着那些画有种特殊的成就感,这里的画足够摆上一个画展。

他一幅一幅看着,然后,他看到了一幅古代玄明玉的肖像,他慢慢拿起,神情带过一丝凝重:这才是我们……那幅画上是我被关押在天机山上的记忆。

有一天,玄明玉站立在离洞门不远处的悬石上,遥望远方,那阴沉的背影嵌入当时正西沉的红日中,所以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我没有理解离歌的话:小离,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是你们?离歌将这幅阴沉的画放上了画架:明玉说,他要借着游戏将我们几人隐藏的负面人格,结合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他。

我随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幅画中的玄明玉身上,原来,玄明玉说的很多人的心里垃圾,是现实中的他们的缺点。

一直以来,我都嫉妒明玉有一个美好,健全,幸福的家庭。

离歌看着那画悠悠地说着,这种嫉妒,最后成了恨……我心中浮起了惊讶,原来游戏中玄明玉对离歌的恨,是现实中离歌的心病。

明玉感觉到了,所以他为我,为我们研读他最不喜爱的心理学,他真傻,总是在为我们牺牲着……离歌轻轻抚过画中的人影,长长松了口气,转身看我,你不会讨厌我吧。

不会,只是有些惊讶,那别人呢?我不知道为什么想问,但是忍不住想知道,因为在游戏中玄明玉的身上,可以找到现实中他们的病因。

离歌再次看向画中那个阴沉压抑的背影,深思了许久:他的身上,有秋?的厌世,逸飞的压抑,临鹤的固执,珊珊的自卑,楚翊的执着,和镜的伤怀,还有太多太多人的,最后……他怎样了?疯了。

是嘛。

离歌的语气里透出几许感伤,然后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机场。

好。

在出门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副画,回想着那个下午,他久久站在悬崖边,白色的道袍静止不动,他就像定格在那轮火红的落日中,慢慢被一片深沉的红吞没。

机票是三点,候机时我给老妈打了电话,让她煮上一桌好吃好喝迎接我。

大哥大嫂还问我有没有在香港买东西,我直拍脑门,昨天忘拿玄明玉的生日礼物了。

他的手表可是块块都是名牌,被玄妈妈这一赶,都没拿上。

只戴了手上这个见鬼的,拿不掉的戒指。

小离一直看着我的戒指,他的性格是不会主动问起的,为了不必要的误会,我跟他解释了好久,他还不相信地帮我拔了拔,结果真的拔不下。

他坐在一边沉思了许久,讲出了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的原因,就是人有时通宵后,手会浮肿,具体的成因他跟我讲了一堆,我没听懂。

小离一直陪着我上飞机,巧的是,在我准备进登机口时,南宫秋?从大厅里经过,他的身边簇拥着很多人,有送花的,有记者,还有好像是他的队友,他应该是无意间看到了我,我对着他礼貌地笑了笑。

然后拿着登记卡进入了登机口。

小离站在登机口的外侧,他跟南宫秋月也只是行了个点头礼,因为南宫秋?无暇顾及我们。

他伸长脖子看我,最后甚至拿掉了墨镜,用一种惊讶和迷惑地神情遥望我,我对他挥了挥手,然后与小离告别。

转身时,我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没有任何一件行李,只有我的泰迪,离开香港,离开这个会将我带入幻觉的地方,或许在上海,我会遇到一个平凡的,但却适合我的男人,然后我们恋爱,结婚,生子,从此,过得平淡而幸福。

关上手机,飞机慢慢升空,结束了,我的游戏,我的梦。

***************亲爱的们,实体市场和网络不一样,愿意地,有空的,请支持无良那些实体,带动一下,说不定,能让伟大的出版商愿意出出网络的T_T。

哎。

我咋就过上了分裂滴人生捏。

真是妖孽。

但这依然不会打击我NP的道路。

越挫越勇,NND。

挡我者扔榴莲――――到今天为止,《新的游戏》部分将告一段落,接下去,会接上前尘往事,嘿嘿。

有人说,哇~~~秋?还没发挥~~~。

我可没打算《八夫》就这么完结。

难道大家不想看小舒的婚后生活,例如某男出来勾引勾引小舒爬墙?哦呵呵呵~~~真是YY无极限啊。

开场白大家都以为现代结束了,其实没有。

前世今生是穿插在现代里的。

这次,是为寻访八夫前世之成因,解今生之果。

玄明玉被风吹散的话,其实是:至少我是你唯一恨的男人……此外,在揭秘小舒与八夫之成因后,她将在这个世界里,与八夫继续,直到缘尽,成就美满结局以及交代八夫正文中全部疑问。

所以大家除了看到八夫前生的各个身份,还会再看到我们可爱的八夫,再回味他们的温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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