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与不吃也在一线之间。
亲们是不是有种掌握了书中角色的命运的感觉呢?大家决定不吃,无良就不吃。
如果吃了,情节又会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那么,小冉是不是要变成比尔的男宠,被SM呢?还是依旧由大家来决定他的命运吧。
他缓缓倒落在我的身边,继续沉默。
我抱紧了自己的身体,雪铭为我做的太多太多,而他,更不介意我将他当做别的男人,来慰藉自己报复后,空虚又惶恐的心。
他和我,只认识四天,同样珍视自己的贞洁,爱护自己的身体,他又何苦为了温暖我,而甘愿充当别人的替身?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为我如此牺牲?让如此一个优秀的男人,为我付出一切?值得。
忽的,他转身,轻轻环住了我的腰,将我圈紧,我想离开,他却轻轻地说:不要推拒我,我觉得值得,便是值得。
雪铭……我从小和女人一起长大,从没有过你说的爱一个人的感觉。
他用赤裸的胸膛,温暖我冰凉的后背,丝丝热意,穿过肌肤,暖入我的心,但我知道爱是什么,我也清楚,现在我对你的感情还很模糊,或许你说得对,如果我对你连爱都没有,只有心疼和同情的话,那对你更不尊重。
他平平静静的话语,吐在我颈项,热热的气息,带着他淡淡的清香。
我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就此和我肌肤相亲。
从第一眼看到你,是你的平静,,触动了我的心,我心疼你,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碰触,所以,我买下了你。
但是,我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为你做之后的这一切,如果只是心疼,大可向你说的,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将你带回女儿国,给你安排一个号去处,今后见面,便只是朋友。
可是,我的心告诉我,我想做的,并不只是你的朋友。
他放开了我的腰,顺着我的手臂找到了我的手,将她包裹。
你不愿离开这里,是因为那个叫殇尘的男人吗?他死了……我凝视着黑暗,淡淡地说。
死了?他收紧了握住我的手,对不起。
我留下是因为喜欢寒珏殿下,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信心他是否能再接受我……恩……身后传来他长长的沉吟,若是我们女儿国的男子,就不会介意。
如果你口中的寒珏殿下,真的爱你,他就不会介意。
如果他介意,你就跟我走。
我不会再跟你说娶我的事情。
因为我也需要一点时间,看清楚自己对你的感情,对我们彼此负责。
雪铭……睡吧。
把今晚的事忘记。
他轻轻抚上我的脸庞,我想杀冉羽熙,是想让他尽快从你的心里消失,这样的男人,即使恨,也不值得被你一直放在心里。
我微微一怔,不值得放在心里……身体被他再次圈抱,柔软温暖的胸膛,传来隐隐的平稳的心跳。
静静的,规律的呼吸,如同柔柔的催眠曲,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为何自己可以如此安心地睡在怀中,即使我们的上身,都已经不着半缕衣衫。
仅仅四天,这个男人就走进了我的心,将熟悉的安全,安心的感觉,带回了我的身边。
曾经,这一切,只有殇尘才能给我……殇尘……他是你派来的吗?殇尘……第二天,我是在元清的求情中醒来,雪铭已经不在身边,而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衫。
主子,阿楚也是中了迷香,您就饶了他吧。
元清的声音里透着撒娇。
元楚,你也是久经沙场,这次怎会如此大意?平平静静的声音,是雪铭。
我穿上了衣衫,起床时,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
是啊,昨晚没有更换床单。
血迹已经变成褐色,不再血腥,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自己扎的地方会不会致命?呵,我居然还担心他会不会死?难道因为煮熟小小的报复了一下,我的良心又开始要教育我宽容待人,不可轻取人命了吗?真恨自己有良心。
如果像冉羽熙那样,或许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
元楚轻敌了,元楚认罚。
元楚总是那么老实。
我走出了房门,站在楼道口,元楚跪在大厅里,低着头。
你怎么会被他迷晕的。
雪铭淡淡地问。
元楚把头垂地更低:他的烟杆。
恩……雪铭沉吟一声,从座椅上站起,果然啊。
随即,大厅陷入了沉寂。
元清偷偷走到元楚身边,踢了踢他,他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跪着,元清翻了个白眼,走到雪铭身边:主子,罚掉阿楚一年的饷,是不是……你再求情,你那一年,也扣下。
雪铭平平静静地说,但立刻起到了威慑作用,让元清不敢再说半个字。
捂唇而笑,雪铭真是够抠门的。
贱人你给我出来!忽然,一声尖锐的厉喝从外而来,我听出那是容姐的声音。
立刻,元楚从原地站起,和元清对视一眼,朝外走去。
容姐来了?肯定是替冉羽熙来教训我的。
我当即下了楼,雪铭的身形立刻出现在我的身前。
长长的卷发因为他快速的移动的身形而轻动。
他扬起手,拦阻我:不要出去。
我放下了他的手,目光坚定:不,我要出去。
他与我陷入对视,最后,他叹了一声,让开了路,我便昂首阔步。
现在,我已经不再畏惧朝曦夜雨里的任何人,即使是冉羽熙!雪铭陪伴在我身边,静静地跟在我的身旁。
院门处,容姐带着十几个魁梧的打手,当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就破口大骂:jian人!你别忘了你到底在哪里!你是在朝曦夜雨!你是我们少爷的人!你居然敢重伤他,现在就算客人要帮你,我容姐今天也要把你绑到少爷面前认罪!我冷冷地看着她,元清元楚看向我身旁的雪铭,似是接到指令,原地不动。
容姐双手一挥:把那个贱人给我绑上!立刻,那些打手就拿着绳子朝我冲来。
住手!忽然,传来一声沙哑的怒吼,而这一声,不是来自于雪铭,却是来自于容姐他们的身后。
容姐一干人等当即散开,只见一个苍白无力的身影,单手撑在院门的拱门上,他垂着脸,长发披散,艳丽的袍衫打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缠绕的绷带,而在腰间,隐隐的映出了血迹。
住手……咳咳咳咳……他扶在墙壁,轻轻咳嗽。
苍白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少爷!容姐急急上前,少爷!你到底被她迷了什么心窍?!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要护着她?!少爷!不值得啊!本少爷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他扶着墙,一手赶开了容姐,容姐气恼地撇开脸,让打手们退出了院门。
他转身靠在了墙上,从怀里拿出了烟杆,塞到了嘴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宛如有了些许精神,他转过脸,苍白的脸从长发之间露出,就连那颗眉心原先鲜红的痣,也失去了血色。
然后,他扬起有些干裂的唇,对着我邪邪一笑,妩媚的眼睛里,带出了男人特有的媚。
冉羽熙,你真是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