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曦的H是我想用来虐雪铭的,这小子一直都那么舒坦,不虐他我浑身不舒服。
朝曦夜雨一如当初那般绚丽奢华,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再踏入这块地方。
回想当初,第一次进入朝曦夜雨,尽管当时算是被北宫蒲玉胁迫之下,但凭良心来说,当时我是很兴奋的。
如果当时就知道之后发生的事,并且饱尝那些股怒昂的屈辱之痛,我定会羞愧不已。
客官,可有预定?朝曦夜雨的小厮依然穿着整洁,笑脸相迎。
我拿出请柬,他便更加热情:原来是王爷的客人,快请快请。
跟在他的身后,再次踏入这块繁华艳丽的地方,美人衣裙飞扬,清香悠然。
朝曦夜雨很懂得男人心。
白日作为茶楼之时,美人们打扮都是清新淡雅,迎合那些附庸风雅之士。
尊客,到了。
小厮轻声提醒,眼前不远视一湖中方亭。
亭中已有男女数人,似不是国主。
先前听说每到一位国主,寒珏便相邀款待,今日看来是专为鸠摩罗而设。
而寒珏也已坐在他们之间,淡淡而笑。
小厮恭敬退下。
我便缓缓上前。
当走近方亭之时,谈话声便传入双耳。
听说鸠摩罗王昨日与蒲玉打了个不相上下?说话的这些人我并未见过,不过看装束,都是天朝人。
这次鸠摩罗王能来天朝对我们几个家族只有好处!心中有些惊讶,原来是天朝的各大家族。
看来天朝也是有意与傲鹰国再次通商。
喂,铭轩,怎么看你心不在焉啊。
铭轩?上官铭轩?我便随那人看去,只见坐在寒珏身边,坐有一位年轻公子,但是,他的上唇之上,已经留着两撇青须。
上官铭轩我还是有些许印象的。
应该是我第二次入朝曦夜雨那次,就是撞到了他。
当时他跟冉羽熙似乎关系匪浅,尤其是离别那句:我等你,说得更是分外暧昧。
对于男人之间的暧昧,我总是记忆清晰。
在他们说话间,我便已经入亭。
众人见我入亭便目露陌生和讶异,随即,便一个个开始细细打量我。
就在这时,寒珏却是站了起来,目露喜悦:菊大人?!我立刻行礼:小官菊秋苒见过王爷,王因为在接到王爷请柬之前便出城打猎,故而不知,秋苒斗胆替王前来。
无碍无碍。
寒珏起身相迎,一时间,原先坐在位置上的男女也纷纷起立。
寒珏走到我的身前,欣喜而热忱地请我入座,菊大人快请入座。
面对寒珏的热情,不由得有些局促。
作为一位王爷,却如此盛情对待一位小小的官员,按道理,我应该是受宠若惊。
入座之后,寒珏便开始为我引见。
果然都是各大家族的现任当家们和主事们,其中也不乏有女子。
而那些女子都是年轻当家的姊妹,因好奇或是玩乐而来。
年轻的当家们朝气蓬勃,不一会,便与我直接谈起通商之事。
他们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傲鹰的宝石和亚麻。
我一一作答后,大家便对傲鹰有了更详细地了解,纷纷表示想尽快与傲鹰进行通商。
我便说起了通商古道。
寒珏一直坐在旁边淡笑不语,这一次的安排,只留给了我和各大家族。
如此看来,鸠摩罗确实不用前来。
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会陷入烦躁。
因为他觉得这些事对于他来说,是小事。
而小事,就应该是由小小的我来处理。
隐隐的,似是感觉到寒珏或许知道北宫蒲玉去找鸠摩罗打猎。
而心思细密的他,又会猜到鸠摩罗定会选择打猎,而不会赴茶会。
但是,他是王爷,王爷相邀,如果不理不睬,便失礼于人,然后,我和文修便会代表鸠摩罗前来。
寒珏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听着我回答这些当家人的问题。
然后,在我茶尽之时,便为我倒上了新茶。
我受宠若惊道:不敢不敢。
而他确实颇为欣赏地看着我:能为贤士倒茶,也是本王的荣幸。
似乎,我听出了他的画外音。
他没有称呼我为菊大人,而是贤士。
显然我已经成了他心目中的人才。
一直知道寒珏求贤若渴,爱才惜才,他为刘曦招揽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众多人才,将朝堂渐渐清理,逐渐替换为他和刘曦的心腹。
朝野上下一片干净。
王爷。
我对寒珏一礼,他微笑淡语:请说。
我看了看众位当家,然后说道:两国通商简单,只是当初那条通商古道现在布满马贼,需要清理。
王的意思是,他愿意出兵剿灭马贼,只是行程较长,他担心粮草供给会短缺。
呵,既是为了两国通商,剿灭马贼,我朝也是责无旁贷。
寒珏淡淡而笑,不如这样,请菊大人转告鸠摩罗王,剿灭马贼所需的一切物资和钱财皆有我朝承担如何?好,好。
我笑了,我国出力,天朝出钱。
诶,菊大人见外了,菊大人不也是天朝之人?寒珏说得意味明显。
我撇开了目光,刻意避开寒珏那温和欣赏的目光。
既然王爷说话了。
不如这笔钱让我们几个家族分摊如何?其中一位当家主动提议。
立刻,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看,这才是寒珏请他们前来的真正目的,就是让他们来掏这个腰包。
一时间,气氛便比原先更加融洽,只是那个上官铭轩却是依旧愁眉不展。
他朝我看来,似有话要说。
于是我迎视他,他的眸中划过一抹坚定,便开口道:请问这位菊大人,听闻那日鸠摩罗王和傲鹰国师夜宿朝曦夜雨,而且是与一位骑着毛驴的人同行,请问那骑毛驴之人是否叫冉羽熙?我微怔片刻,笑着摇头:不是。
看来还是无人知道冉羽熙已归京城,既然如此,看在他一路护送的份上,我便替他隐瞒吧。
可是,在下听闻那人手拿烟杆。
真的不是冉羽熙?上官铭轩似是不信地追问。
我笑道:手拿烟杆之人就是朝曦夜雨的当家人吗?失望在上官铭轩的脸上浮现,他再次拧眉陷入愁思。
铭轩啊。
有人拍上了他的肩膀,羽熙怕是已经无颜面对我们众人了,你还如此惦记他作甚?对对对。
众人皆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说不出的怪异,有的嘲笑,有的不屑,还有的,似乎还带着一种醋意。
他被菊花公子开采时天朝众所周知之事。
想必他觉得丢人便就此销声匿迹了。
不不不,我看定是那菊花公子让他舒爽,故而他痴迷于菊花公子,而寻他去了。
哈哈哈。
这话有理,有理!看着他们的笑容和他们的话,让我浑身不爽。
按道理,他们取笑或是耻笑冉羽熙,我都应该拍手称快,可是,现在我真正的感觉,就是不爽。
于是我冷笑一声:这不符合冉羽熙的性格吧。
众人因为我开口而收住了笑容,纷纷朝我看来。
我看着面前的茶杯淡淡道:以冉羽熙的性格,他应该是去寻那菊花公子,然后与之大战三百回合,极尽所能,将其折磨凌虐,使之成为有一个他的袍下之臣,为其神魂颠倒,痴痴迷恋。
说完,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扬脸对着面露惊讶的他们一笑:不知……我说地可对?一时间,众人竟是陷入片刻的呆滞,面面相觑之间,有人竟是略带心虚地垂眸。
而上官铭轩却是笑了起来。
身边的寒珏依然淡笑如初,拿起茶杯兀自品茗。
亭中瞬时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清新地凉风吹散方才那些污言秽语。
果然只有秋苒最了解我心呐~~~~忽然,那个熟悉的,妖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眉角立刻抽搐,我替他隐瞒,他倒好,堂而皇之地出现了。
这人做事,真是不靠谱。
那岂不是说明我跟他有JQ,否则怎会又是替他隐瞒行踪,又是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