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去做一套华丽丽的华袍,然后给BB穿,CosQ版的冉羽熙。
^_^,邪恶啊。
用唇膏做小草莓。
...................................................................................................................元楚告退。
元楚在说完后,再次告退,他的目光里是一分怜惜,想必是对柳寒烟的。
因为无法言语,而渐渐孤僻。
明明热爱外面的世界,却又因自己的残缺而怯步。
哎……莫说楚楚怜惜他,雪铭怜惜他,如今我的心,也开始为他而柔软。
眼中是元楚风尘仆仆的背影,心中又多了分对他的歉意。
他为了给我和雪铭送信,两地奔波,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楚楚。
他在我的呼唤中转身,依然正经严肃,双眸始终半垂,不会正视我半分:夫人何事?没有信鸽吗?你这样为我和雪铭传话,太劳累了。
他神情微动,却更加拘谨:信鸽恐被人发现,主子不想给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吧……那下次让清清送信吧。
我这话说完,却见元楚的神情反是放松了,还露出一抹笑意:是,夫人。
快去吃饭吧。
是。
端着茶杯,想着元楚那么笑意,我可以理解成他不想让清清和我单独相处吗?情不自禁地透过书房的窗,看向院中,月夜下的柳树,树下靠着和元楚一模一样,但是身穿鲜亮衣衫的元清。
他们擦肩而过,却不看彼此,形同陌路。
在元楚走出远门之时,元清咬了咬唇,双眉一紧,转身跟上了元楚,他们之间的气氛,为何会因为彼此分开一天,而变得有些冰冷。
挑眉,第六感告诉我,有戏看。
我一下子从座椅上蹿起来,捧着茶杯就轻手轻脚跟了出来。
果然,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元清的声音:你给我站住!再挑眉,双生子这是要吵架啊!我贴着墙根挪动,跟他们一墙之隔。
这便是所谓的隔墙有耳。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这肯定是元清,他在双生子里是沉不住气的一方,这一类,也只有做受的份。
清,希望你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如此严厉的语气,自然是元楚。
只有强势攻才能掌控全局,控制小受,把他拿捏在手里,任其如何别扭,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楚,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绕弯子,我听不懂!好。
元楚顿了顿,你穿得那么花哨做什么?他沉沉地问。
和夫人一起玩啊,自然要穿便装。
他天真无赖地答。
玩?哼!我希望你能掌握分寸!他意有所指。
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气得咬牙,我跟夫人就不能做朋友吗!朋友?他冷笑,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能存在你想象中的单纯的友谊!清,你清醒点!你不尝试怎么知道有没有!哇塞,吵得好厉害!要不是两人口气的不同,那几乎相同的声音会让人以为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挠头,要不要出去劝架?可是,貌似引起他们争吵的诱因好像是我……此刻出去,岂不三个人都尴尬?墙的另一侧陷入了寂静,乡村府衙,外面一静,便是嘈杂的虫声吱吱吱吱。
你要做侍郎,别连累我!终于,在沉闷了许久后,传来应该是元楚的声音,看来元楚对元清的误会很深啊。
元清不过是跟我游玩游玩,就被他认为是要勾搭我,做我的侍郎了。
你放心!元清几乎气得有些发抖了,夫人说了,等主子嫁给夫人后,就会放我们自由,到时我会滚远点做侍郎,绝不影响你!好,很好。
元楚的声音沉到了冰点。
是很好!元清的故意将声音拔高。
紧接着,就是某人离去的声音。
砰!耳膜发震,有人将拳头正好砸在我耳朵贴的位置。
揉了揉耳朵,端着茶杯偷偷摸摸底挪到门口,然后从门缝里看到底留下的是谁。
今日清清楚楚衣着不同,一眼便认出那差点砸穿墙壁的人,是清清。
咳咳!我像一个老支书,端着茶杯跨出了门。
清清的手还停留在墙壁上,背对着我。
听到我的咳嗽,他身体陷入僵硬,就那样怔怔地立着。
吵架啦。
我学着行走大师的语气,清清低下了头,砸在墙上的拳头拧地更紧。
我走上前,拍上他的肩膀,他变得有些放松:毕竟是兄弟,有句话用在别人身上可能不合适,但是,你们可以,就是床头吵架床位合。
清清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了,我继续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应该为此而高兴,证明你们终于对某件事的看法是不同的。
而且,也说明你们的心里,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别看元楚看不惯你穿得花枝招展,说不定他心里更喜欢打扮呢?清清倏然转身,明澈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夫人你说的是真的?我讳莫如深地一笑: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明骚,一种就是闷骚。
明骚呢,就是将自己的一切表现出来,展示出来,例如你喜欢打扮,喜欢玩,喜欢和女孩一起交流。
闷骚呢,就是看上去不轻易表露出个人的喜怒哀乐,但骨子里热情似火。
就像元楚,他总是隐藏自己的想法,看似拘谨,但谁知他心中是否也有着和你一样的渴望?你刻意表现地与他不同,难道他不会那么想?墙根之下,清清面露沉思,一阵清爽的夏风吹过,将院内柳树的柳枝吹出了墙外,在我们头顶飘摇,如同红杏一般招摇。
啊!我明白了!清清恍然大悟般笑了起来,夫人说得在理,我这就去逗逗他。
说罢,他对我深深一礼,就坏笑而去。
女人的第二感告诉我,今晚清清楚楚的房间里,会有好戏!可是……我再去偷看,也未免太猥琐了吧。
若是两人正好在洗澡……双生子共处一只浴桶之中,心里还在憋闷的元楚依然一言不发。
而经我提醒的元清决定主动出击。
他决定放下一切尊严,只为两人能够和好。
于是,他主动靠向元楚,元楚瞪向他,但却不推拒他。
元清便倒落在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并且形影不离的双生子哥哥怀中,柔柔地说道:楚~~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不可能装下夫人的~~~当即,元楚就将他狠狠摁下,咬牙切齿:你敢绿柳出墙,我就让你下不来床!……不行了,想歪了,喝茶,喝茶,静心,静心。
生活一安逸,某根神经就复苏了。
哎,哎。
为了让自己冷静,不去肖像那堆双生子,我就强迫自己想柳寒烟。
雪铭让我多上去跟柳寒烟说说话,可是,我不能就这么上去。
如果说是雪铭所托,那柳寒烟又会怎么想?想必会有些伤心吧。
说不定会认为我是在同情他,或是怜悯他。
所以,需要一个机会,至少是能光明正大上去,跟他说话的机会。
想了想,笑了,这个机会很快就有了,等吧。
第二天再见清清楚楚时,两人的衣着和打扮又是一模一样,而且,依然是以前朴素的青衣蓝衫。
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显然缓和了。
我也不去刻意太多关注他们,他们就很多时候像木头一样站着,就像两个门神站在我身后,让我很有压力。
于是,我便叫清清带楚楚去视察菊里山南麓,并调查那片桑林的大小。
清清似是察觉到我的用意,立刻高高兴兴地拉着楚楚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轻松地笑了,清清,带着楚楚好好玩玩吧。
在菊里村的夫人我,能有什么危险?他们离开不久后,我就开始看户籍,正看着,摇光高声呼喊的声音又从远处而来:大人——大人——这摇光也有意思,总是人不到声先到。
有人送上山陪聊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