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灭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云香儿仍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黑面男人竟敢这样的糟蹋她,女子名节何其重要,失去名节会令女人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难道他不知晓这一层道理?哼!想必是不懂,否则他怎敢那么嚣张地想要毁她清白。
很抱歉,我无法答应你这个荒谬的要求。
你非答应不可。
龙天皓的态度强硬,看起来丝毫无转圆余地。
你在强人所难,我是未出嫁的姑娘,要我当你的女人?这要是传扬出去要我以后如何做人?你要是拒绝,你爹会先做不了人。
他回以一个冷酷的笑容。
你……她实在不该天真的认为他至少会懂得礼义廉耻。
你可以考虑,但不要试图逃离,因为逃,绝对是不智之举。
龙天皓笑着扬言威胁她,令人看不出来他是否真的认真。
云香儿不敢轻易冒险,因为她爹的性命就操控在她手中,她大意不得。
她雪白无瑕的脸庞显得更苍白了些,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让龙天皓险些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入怀中安抚。
但游戏是她挑起的,若是软下心肠,戏就唱不下去了。
你可以拒绝,但是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你爹的性命,若是你可以置你爹的生死于度外,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云香儿的脸蛋顿时涨红,她怒急攻心地道:你明知道我绝对不会弃我爹于不顾,你不需要故竟用话激我。
是吗?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倒是看出了你的自私,也许你早就期待能摆脱一切重担好逍遥自在。
一只瓷杯突地朝他掷去,龙天皓反应极快的轻易闪了开。
能让那张娇俏芙蓉脸气成那般,他实在很佩服自己的能耐,但心疼更甚于沾沾自喜。
我喜欢有精神的女人,这点你挺合我意。
她生平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为什么他非得要让她如此恨他不可呢?刚刚果然是她想错了,他根本不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哥哥。
因为他若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哥哥,绝对不会这么对待她。
气愤难平,这一刻她脆弱得想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那就要问你爹了。
兵戎相见必有死伤,就算我爹杀人无数,但战争是无情的,大家各为其主,你不能用这个理由来向我们求偿。
她仍希望事情有一丝转圈。
我当然可以,我一家百馀口可不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你爹和他属下的那双刽子手。
他当真恨得那么深?但为什么她在他眼中却看不到恨意呢?比我貌美的女人有很多。
你就不能够放过我吗?龙天皓缓步起身,霸道的揽她入怀,邪佞地笑说:这是你父亲欠我家的血债,更何况这世间只有一个人叫云香儿。
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心痛、不解的看着他。
瞧见她一脸迷惘,他道:终有一天你会明白。
龙天皓将头低俯,很快地在她唇瓣夺去一记亲吻,而后放她自由。
那蜻蜒点水般的亲密接触让她吓得几乎快站不稳脚步。
我会再来听你的答案,今晚可要记得想想我。
他跨过门槛,消失在转角,但是狂妄的笑声却回荡在整间酒楼中。
听闻他的声音,她想她今夜不想他可真是难了。
猜猜我是谁?龙天皓轻拉下恶作剧的柔荑,淡然地说:这整个龙府中,除了慧兰大小姐之外,还有谁敢向天借胆对我如此大不敬。
讨厌,不好玩!庞慧兰轻槌了他一记,娇嗔地咕哝。
找我有事?看书的兴致被打岔了,他索性放下书本。
仔细地端详庞慧兰,其实她也长得挺美的,小巧的嘴,丰润的颊,水灵的大眼珠子像顽皮的小孩骨碌碌地转个不停,美是无庸署疑的,就是脾气大了些。
天皓哥,你每次都这么问我,难道没事就不可以来找你吗?她嘟着嘴,埋怨地问。
我可没那么说。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会来看我。
我们不是每天都会见面。
是啊,吃晚饭的时候,但当你这大忙人―忙起来,十天半个月要见上你一面,恐怕还得向你的随从通报。
龙天皓扯唇笑说:别扯了,哪那么严重,你有事告诉陆安一声就好了,我们是一家人,妹子要见大哥哪需要通报。
我很怀疑我们到底算不算一家人,再说……声音越来越小,庞慧兰双眼直瞄着龙天皓,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人家才不想当你妹妹。
妹妹就是妹妹。
他知道她的语意,但却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复杂化。
你好讨厌,明明懂人家的意思,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的正视问题呢?你今天来找我是兴师问罪的吗?那才不是她的用意呢,只是被他气得忘了正事。
不是,我来找你一起出去逛街的。
我有事情要办,你想逛街找秀儿陪你去。
人家要你陪我。
说着,她动手拉起他,今天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商贾,听说他带的东西都非常稀奇古怪,本王看不到呢,我要你陪人家一起去挑几样新鲜的东西。
我对逛街没兴趣。
男子陪个姑娘逛街太不像话,他宁可捧上大把银子让她自个儿去挑她喜欢的东西。
我告诉你,今天你非得要陪我去不可。
别闹脾气了,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问过陆安了,他说你今天不需要去见大王。
我不见大王还是有很多事。
龙天皓撩着性子说,心底却开始骂起陆安的直肠子。
我也问过陆安,他说今天你没有特Z,j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会被陆安给害死!莫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说:我可以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你要什么尽管挑,让那个商贾到时候去帐房请帐就可以。
庞慧兰马上挂上一脸的哀怨,低声埋怨,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讨厌到连陪我去挑个东西都心烦?到底是他看大的妹子,虽非亲手足,但龙天皓仍旧把庞慧兰当亲妹子疼爱,所以通常她的要求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退让满足她的需求。
得了,别哭丧着脸,我陪你去总可以了吧?说得那么勉强……没有勉强,我先陪你去挑东西,然后再去处理我自己的事。
伎俩得逞,庞慧兰这才破涕为笑地挽起他的手,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你不会忍心让我伤心失望。
龙天皓无奈的叹气。
骆玉桓在南在的天香楼里落了脚的消息不陉而走,他的名号响亮了整个京城小镇,许多达官贵人的夫人爱向他买赀晶,除了因为他的货品向来本土找不着,更因为他有张令女人见了为之动容的书生面,许多买客多半是因为爱慕他而来。
俊俏的骆玉桓不仅迷倒众女士,王公贵族甚至是大臣都想要偷偷的把他据为已有。
但骆玉桓无断袖之癖。
他心底早就有了竟中人,如今来到竟中人居住的城镇,他当然不忘要邀请意中人来挑挑喜欢的东西。
―年不见,云香儿只觉骆玉桓更加的迷人,难怪消息才一传出,就有一些富豪夫人前来订位,想要目睹他这走遍大江南北的商贾的真面目,除此,还怕慢到会少购买佳货的时机。
她来招呼他只因为骆玉桓的盛情,再来就是为了多年的情谊;但那情谊却只是兄妹之情,与他所想相去甚远。
香儿,一年不见,你出落得更美艳动人了。
见着日夜所思的心上人,骆玉桓的眼睛连眨也舍不得眨一下。
玉桓哥爱说笑,我这整天在酒楼里打滚的女人,多的是酒色财气,哪来的艳丽照人?你就别捧我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一点也没有加油添醋。
得了,比起你这大名人,我只是个铜臭味极重的女子,别再说些让我更无地自容的吹捧之语了。
骆玉桓看出她不爱听吹捧的甜言蜜语,便笑说:也好,说铜臭味我也少不了,我们难得见上一面,就别让这些恶心肉麻的话给熏得彼此不自在。
今天外头来了不少客人,全都是来捧你的场。
那还不是靠你的多方张扬。
我哪有张扬什么,只是告诉酒楼的客人说你要来此,结果就有一票人挤破头想要找好位子,我还差点摆不平你的爱慕者呢。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她才告诉那些来饮酒吃饭的客人说骆玉桓会来,就马上有一堆官家夫人找上她,希望她可以留个位给她,们,害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官家人惹不起,顺了这个的意可能会得罪那个的心,挺为难的。
夸张。
一点也不,我说的句句实言。
云香儿笑着摇头,只差没拍胸脯担保。
信你就是,但是你绝对是功不可没。
骆玉桓笑说,这儿有我替你带来的新布料,你瞧瞧看喜不喜欢?我不能再要你的礼了,你把议价场没在我的酒楼已经让我多出不少客人,我哪能再叫你破费,这些布料你留着卖给官夫人们,她们肯定喜欢得不得了,至于我,光赚酒菜钱也够多了。
这生意可不小,少说也要席开十桌以上,而且绝对是各方名人全部到场,好酒好菜换得的便是银两银票。
我先谢了。
那对她最有实质的帮助了,不过她还是有烦恼,只是怕到时候会有一堆大臣夫人抢着要请客,给谁面子都会得罪其他人。
不会的,有我绝对摆得平。
骆玉桓笑着担保。
这我就放心了。
就在两人谈笑风生的当头,骆玉桓的跟班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他说:骆爷,客人们等着您开价呢。
我马上就上场。
骆玉桓所携带的货物样样抢手,有时候为了公平起见,还得喊价,价高者得标,成了特殊的买卖交易。
云香儿连忙起身道:我先到前头去看看。
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一点都不麻烦。
原先开开心心有好生意,但她到了前头心情却马上荡到谷底,见到迎面而来那张黑如暗夜的脸,让她差点就拔腿逃跑。
文彤姑娘好雅兴。
龙爷也不差。
云香儿没有忽视他身旁的美丽女子。
不知怎地,她的心情在看见站在龙天皓身旁的美女时更加低落,有股冲动想要转头离去。
虽然她没有权力管,但她就是不想看,不想看到他身旁有任何美丽女子。
议价要开始了,文彤姑娘打算要上哪去?龙天皓瞧出她的念头,横身挡住她的去路,没让她得以逃逸。
龙大人应该投忘记,我是这儿的女掌框,当然是去招呼生意。
在一旁的庞慧兰瞧得万分不是滋味,她知道他的风流成性,更知道他是众多女人瞩目追逐的目标,但是眼前这个姑娘却严重威胁到她,她不曾见他将目光投注在任何―个女子身上。
天皓哥,咱们快入座吧!骆爷的货品可是很抢手,要是进去的慢,就买不到自己喜欢的货品。
她伸手挽着龙天皓往里面的贵宾位走去。
文彤姑娘也一起走吧尸龙天皓不打算放云香儿离开。
请龙大人不要为难小女子,我还得招呼生意,今天来的都是些得罪不得的人,我若是怠慢了只怕小店也甭开了。
她知道龙天皓身旁的美女正在瞪着她,而她也不想惹人嫌,但实在是无可奈何得很,他的身材高大,被他一挡就像前面多了一座墙,攀越不得。
文彤姑娘若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好了,我让人来帮你,保证没有人敢说话,陆安,帮文彤姑娘招呼这里的客人。
这根本就是打鸭子上架,没给人选择馀地。
实在不必了,那儿没我的位子。
我看未必,那儿不正好有三个空位?龙天皓硬是拉着她,拾贵宾位而就议价场前的位子。
那儿正好有三个空位,好像专为他们留下来似的。
很巧吧?他一脸窃笑。
是很不巧。
云香儿却一脸无奈。
嗯?没事,就座吧,我们这样会影响到别人。
她领先往前走去,把两人丢在后头。
云香儿只要不理会他就不会受到影响,但是龙天皓具威胁的身影却始终尾随着她,令她备觉压迫。
庞慧兰见状,不愉快地问她,这儿坐着的都是王公贵族,要不就是其夫人,再不就是富甲一方的绅士,你又以什么身分坐在这里呢?她不管自己说得有没有道理,反正她就是摆明着挑衅、瞧不起她,她不希望和这个女掌柜平起平坐。
云香儿不打算和她闹得不愉快,只是淡然地回她一句,我也不想坐在这儿,但是我别无选择,再说,我和骆爷是好朋友,我想他不会介意我坐在这儿。
她是这儿的女掌柜,当然可以坐在这儿,但她知道这位姑娘是存心挑衅她,于是故意这么解释。
好朋友?龙天皓眉挑得很商,眼神锐利得像要透视她一般。
骆玉桓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其实她没必要多作解释,但是嘴巴却不由自主的开了口。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却得和你这普通百姓平起平坐,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庞慧兰一脸的鄙戋好似和云香儿同坐一处是很丢脸的事。
云香儿望了龙天浩一眼,见他神色平静,似乎无意遏制这女子对她的恶言羞辱,她的心莫名的扎得刺痛。
议价早巳在进行,此时好戏正演得如火如茶,无心抢夺好货色的龙天皓问她,你和骆乇桓真的只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要不你以为是什么关系?这关他什么事?这拥夏桀的乱党还不时的在暗中活动,我可不希望你和那些人有任何瓜葛。
龙天皓话中有话,眉宇间尽是嘲讽与揶榆。
但这并末吓着云香儿,以经营酒楼营生,说见多识广并不夸张,也多少给了她临危不乱的底子。
龙爷可不要随意的臆测,你的一句话很可能会成为我被押上断头台的呈堂证供。
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龙天皓在心底对她赞赏有佳,嘴上却得礼不饶人地哼道:那就要你懂得洁身自爱,否则真犯在我手上,就没情理可说。
说来说去都是他们的对白,庞慧兰很不是滋味自己被忽略在―旁,就在议价好戏到达高潮时,她突然站起身,并且扯着龙天皓直嚷嚷,我们回家。
你不是要买东西?不想买了!从进门开始天皓哥哥的心思都放在这女掌柜身上她哪还有心思去和人议价货品。
女娃吃醋了,云香儿心忖。
女人总是轻易瞧出,男人却老是粗心大意。
该走的人是我。
她笑着站起身,但却被龙天皓给拉下。
龙天皓自若地对正中央的骆玉桓高喊,那样东西我要了。
他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他,一看是大王眼前的大红人,个个都噤声不敢再乱开价,而庞慧兰误以为他相中的那条罕见的黑石珠宝链子是要送给她,便喜形于色,但当物品送到龙天皓手中,却转送给云香儿时,她的恨意沸腾到最高点。
我不能收。
云香儿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众人瞩目的目标,那些吃惊讶异的眼神让她好不自在,好像她赤裸地任人赏玩般的不舒服。
你不收我就毁了它。
不要!庞慧兰紧张的大叫。
随你。
云香儿依然起身,语气淡然面无表情。
一声重击声在她身后响起,错愕震惊的呼叫此起彼落,她知道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竟任由那完美字石被龙天皓摧毁。
抵达家门,还来不及推门而入,云香儿的身子就让人给拦住,下一秒,她整个人已被带到僻静的后院中。
不许叫。
声音很熟悉,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她却轻而易举地听出声音的主人是龙天皓。
你这样和个匪徒有何不同?直到他的手从她的嘴止移开,她才得以喘息说话。
不过,她真正想要问的不是这句话,她想知道他身旁的姑娘到哪儿去了?她又是谁呢?瞧她对他的态度,两人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但,她以何种身分问他?更没权利问。
于是乎她只能紧闭着唇,等着他开口说话。
你在生气?难道我不该生气?云香儿的脸顿时涨红,不甚满意地说:夜深了,你却突然把我掳到后院,你说我不该生气吗?温柔婉约的她美得惑人,气愤不平的她也美得动人,她活脱像是动人的乐章,男人瞧了不乱了心神才有鬼!龙天皓一时瞧出神,忘记回应。
你不反应就是赞同我的话了,若是没事我要去休息。
等等。
龙天皓回过神,一把扯住欲将离去的她。
还有什么事情呢?龙爷。
我来讨答案的。
讨答案?什么答案?…‘我先前向你提过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云香儿了然,但却冷冷一笑,我没有答案,因为我根本没有考虑。
你不可能没有考虑,事关你们一家人的安危,你难道要弃他们于不顾?以别人的身家性命作为要胁的条件,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下流吗?至少她认为他很早鄙下流。
那是你爹欠我的。
龙天皓冷酷一笑,冷淡地说:或许你比较想要让你爹自己偿还这一笔血债,我也不介意找他本人讨回。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去。
云香儿心头一震,一开始的坚持又瓦解了,她的心肠没那么狠,爹终究是她的爹,身为女儿的她哪有可能见死不救?你站住!我以为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指教?龙天皓立于她身前,心底窃笑地等着鱼儿上钩。
大风大浪他都见识过了,岂有斗不过一个女子的道理。
请给我一点时间……我给过你时间了。
我知道,这回我一定会好好仔细的想清楚。
我可以信任你吗?龙天皓坏心揶揄。
云香儿气恼在心,却只能无奈地回答,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会认真考虑这件事情。
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过我的耐性有限,所以最晚明天午后,你若是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我会照自己的计划去做,到时候你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他是冷酷的鬼,云香儿为自己当初竟然会误以为他可能是当年那个一身黑的小哥而感到可笑,他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哥哥,她更不希望他是,否则她会恨不得咬舌自尽。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的亲人。
很好,那我相信我可以得到一个好答案。
你放心。
龙天皓当然放心,因为他调查得非常清楚,且一如他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弃家人于不顾,虽然他逼迫的手段有些残忍,但是他却为胜券在握而感到高兴。
若是没事,我要休息了。
别这么迫不及待,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我不认为龙爷有欠我任何物品,我是无功不受禄。
有,这东西不管我怎么毁都毁不掉,表示它终究要落在它该停留的地方。
他手一伸,突然环绕上她的颈项。
你……错愕的云香儿只能愣憬地瞪着他。
今天在议价会场上买下的黑石珠宝链子,我摔过了却无法毁掉它,你的骆爷说黑石珠宝除非拿同样质地的宝石来磨,否则是摔不坏,这也许是天意,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
我说过我不要……想起与他同行的姑娘满怀恨意的眼神,她能收取任何物品吗?我说出口的话就绝对不会收回,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不想看到它落在任何男人的手上,记住我的话。
既然你说这是我的自由……龙天皓突地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声冷如冰地警告,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试图惹火我,那对你和你们一家没有好处。
她明白,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只蝼蚁,随时都可能香消玉殇。
见她不挣扎,龙天皓笑着拍拍她的颊,满意的说:记住,我会再来要答案。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他狂笑远去的身影,云香儿头一回有股冲动――想要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