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动作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 她身体软软的,身上虽然并不干瘦,但骨头很轻, 抱在怀里, 并不费力。
她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 软得像一滩泥, 任人摆弄。
纪舒轻易地就帮她脱了衣服,他欣赏着她美好月同体, 眼神逐渐变得you深:乔乔,你真美。
乔菲难nai地扭动着s体, 眼中氤氲了水汽, 被清淤折磨得眼尾泛红,勉强留了一丝清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是那杯牛奶……纪舒笑了一下,修长手指勾起乔菲铺散在床上的一缕头发, 在指尖轻轻打转, 又放在鼻端浅浅嗅了一下:好香。
他又埋在乔菲的颈间轻轻啃口齿, 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没错,就是那杯牛奶,李高杰也把那个药给了我……他奖励似得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乔乔真聪明。
乔菲咬住了嘴唇, 艰难地开口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因为我太想你了,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对你, 可你总是拒绝我……我已经忍耐太久了,只好先得到你的人, 之后再想办法得到你的心了。
爱与欲是分不开的, 我可以让你先喜欢上我的身体, 再慢慢爱上我——你从前不是很喜欢的么, 乔乔, 我们可以回去的。
药效发作后,因为乔菲竭力忍耐,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纪舒动作温柔地替她拨开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还是如记忆中那般柔软甘甜,他想她已经想得快要发疯,他扯开了领带,三两下脱了外套,又重新覆了上去。
那药的药效比他想象得还要厉害,乔菲只喝了一口被下了药的牛奶,就已经成了这样——身子又软又烫,瓷白的皮肤全染上了绯色。
他知道她的忍耐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他看了一眼她的s下,愉悦地勾起唇角,附在她耳边暧日未笑道:乔乔,不要再忍耐了,很辛苦的,床单都诗了……他笑了一下,慢慢调整了面部细微的表情和神态,蛊惑她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乔菲因为药效的作用,被逼出了生理泪水,她透过朦胧的视线,似乎看到了……宴琛 ……琛琛?是你吗……是我,像么?纪舒模仿着宴琛的神情举止,每一个抬眼,每一丝表情,都经过精心设计,甚至半抬眼时,那种骄矜中带了一丝不耐与厌烦,都像极了她初次见他、对他纠缠时他看她的眼神。
乔菲有些失神:我……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纪舒眉梢微抬,用宴琛的神情和口吻道:喜欢么,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诱哄着她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谁,只要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宴琛死了,但他也可以活着——我愿意终身模仿他、扮演他、成为他。
说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让靳如萱答应嫁给我的么?他安抚着她躁dong的身体,轻咬了她白嫩圆润的耳垂:乔乔,这还要多谢你,是你告诉我,靳如萱把我当做宴琛的影子。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喜欢我就是因为这个,那既然是这样,是不是我多像宴琛一点,她就会更爱我一点,我也能更好地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你知道么,乔乔,靳如萱就是一个变态,她有大量的有关宴琛的视频资料,大都都是偷拍的——那些还只是九牛一毛,更多的,是在宴琛发火后宴家找人去要了销毁的,不过好在剩下的,也足够我研磨学习了。
我花了好多功夫在上面,终于,我学得越来越像,加上我这张脸本来就占便宜,神态举止一像,那整体就更像了——就是凭借这个,靳如萱才会越来越离不开我,我也才能如愿跟她结婚,从而借助靳家的势力。
反正我也已经学习惯了,乔乔,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一直模仿他……他对着她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乔乔,你难道不想他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她仅剩的神智已经被汹涌的yu望燃烧殆尽,s体空xu得厉害,疯狂得想渴求什么……她难nai地扭动着s体,慢慢地缠上了他,忍耐到了极点,眼前人的面貌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幻化成了她心底最渴求的那个人……她主动挺身索吻:琛琛……她实在太难受了,声音黏糊糊的带了点哭音:给我,求你……纪舒满意地勾起唇角,正想回应她时,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皱眉捞过手机,一把按灭,可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是靳博远,靳如萱的爸爸,他的岳父,他实在不能随意挂断,只能一边捂住乔菲的嘴,防止她泄露呻口令,一边不耐烦地接了。
电话一接通,靳博远就劈头盖脸地一番问询,语气听着有些不快:纪舒,刚李总给我打电话,说你人不见了,电话也不接,这是怎么回事?江氏的人已经在楼下了,你也赶快给我过去,那个项目我有多看重你也知道,可别在这种时候给我出岔子,听见没?纪舒深呼吸了一口气,隐忍道:好,爸,你放心,我这就过去。
靳博远这才满意地挂断电话。
纪舒松开了握住乔菲的那只手,乔菲立刻难nai地身影出声,他带有安抚性质地抚弄了她的身体,低头吻了她一下道,乖,我先去办点事,你乖乖地在房间里带我,等我回来,再好好喂饱你。
——纪舒走后,乔菲身上越来越难受,但没了他在一旁诱哄蛊惑,她终于渐渐找回了一丝意识。
她费力地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水杯摔在地上,溅开一地碎片,她滚落到地上,捡起碎片刺向了大腿。
疼痛压制了体内的药性,她稍稍清醒了一些,胡乱地套上了衣服,踉跄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她想去找服务员帮忙,问她们借电话报警,她的手机还留在包厢内……或者可以问一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后门,最好能让她偷溜出去再说。
她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肯帮她,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一赌。
——会所的大堂内,地砖光可鉴人,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型水晶灯,又规则环绕着数盏花灯,光影交相辉映。
时候不早了,今天值班的前台白天没休息好,这时就有些困倦,她揉了揉太阳穴,正是昏昏欲睡之时,忽然见到酒店的大门缓缓打开,从外面一前一后进来两个男人。
而当她看清前面男人的长相时,困顿的倦意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商务西装,身材修长,长相冷隽,脸上轮廓线条完美,五官仿佛被精心雕刻,绝无一丝瑕疵。
只是身上的气质过于冷淡了,仿佛雪山上落满了白雪、终年不化的雾凇,让人只敢远观。
等她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上了电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发烫了,正巧这时有同事从对面过来,她连忙出去将人拉住:刚才你对面过来的两个男人,你看到了吗?前面个子高的那个是谁啊,看着很贵啊,来头应该不小吧。
当然看到了,长那么帅,想不看到都难好不好?不过他你就别肖想了,江氏的太子爷江恕,这不是我们能够得上的。
——电梯内,江恕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从1缓缓升到3——三楼的房间内他让人事先放了备份的资料,需要先去取一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正要抬步出去,忽然见到电梯门口匍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裙子的领口都没扣好,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上面隐隐有几道暧日未的红痕。
浓密如海藻般的头发散乱在身前,遮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她慢慢地朝他爬了过来,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臂,声音有些沙哑:救救我……求你……江恕皱了皱眉。
女人说话时难以自抑制地泄露出几声身影,她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结合她身上暧日未的痕迹,和凌乱不堪的衣服,江恕猜到她是被下了药,李高杰是出了名的好女色,但他没想到今天过来谈项目,他也能乱来。
乔菲紧紧地攥着眼前男人的裤管,她没有办法了,之前的疼痛消散,药效又卷土重来,她这一路上都没遇上服务员,她本来想去一楼求助,可还没等到电梯上来,她就支撑不住了。
电梯打开,从电梯里出来两个男人,她想纪舒和李高杰他们不会这么快上来的,那上来的人,跟他们就肯定不是一伙,她落魄后的经历让她不敢再相信陌生男人,但眼下她没有办法了,只能赌一赌,赌能遇上好心人,能帮帮她。
江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没什么波澜。
他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助理,淡淡地道:送她去医院吧。
是,江总,不过这人万一是李总带来的,他要是问起来……就说人我要了。
助理也不再多说,走到乔菲面前,拦腰抱起了她,女孩儿身上没一点力气,被他抱着,脑袋后仰,浓密的长发垂落,完整地露出了一整张脸。
助理小声地感慨了一句:好漂亮,像洋娃娃。
江恕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他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助理没有丝毫的察觉,正要抱着她进电梯,忽然听到前面老板冷不防地说了一句:等等。
——声音竟隐隐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