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洲苏乔 离婚内幕##丁艺##郁洲求婚##青梅竹马YYDS#直播的惊天反转, 当天直接上了好几个热搜,可大家在经过短暂的激动后,就不免将注意力放到丁艺那去了。
要是按照郁洲说的那样, 那这经纪人控制欲也忒强了。
虽然艺人在事业上升期谈恋爱影响是不大好,但用那种不入流的方法逼人分手也属实又坏又恶心。
有些事本就经不得细挖。
网友们自告奋勇的化身福尔摩斯侠,开始抽丝剥茧去了解丁艺这号人, 才发觉她原来是已逝影后林曼的经纪人,后面才带的郁洲, 前一位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拼命三娘,入行以来兢兢业业, 直至去世。
郁洲在他手下待了三年,尤其听说那场误会出现, 险些让苏乔丢了命。
这更加触动了所有人的脑神经。
难怪两年前官宣了郁洲主演的某部电影突然换人。
难怪郁洲宁愿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付了违约金也要离开。
摆明了这经纪人手底下待不得啊……一群人关于丁艺的事津津乐道,越扒越来劲。
苏乔在经历过被求婚时的感动和喜悦,后面两天和郁洲几乎寸步不离的腻歪在一处,或许是给予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在《荒野生活》那段时间的记忆也逐渐回归,偶尔提及时, 脸红的不像话,完全是臊的。
苏乔看得心痒, 便时不时摸摸他的的腹肌,勾着人练马甲线。
两天后。
苏乔睡醒, 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网上的风向。
郁洲也难得没早起,双手环住她的身子, 温热的手掌在白皙光洁的后背一下又一下顺着, 然后握住苏乔的手, 细细亲吻戴上钻戒的无名指,哑声道:乔乔,不再睡一会儿?我看看网上消息,不急。
苏乔往他怀里猫了下,眼看着现在的风向已然变成丁艺疑似PUA手下艺人?#丁艺 PUA大师#她点进去瞧了眼。
而恰好这时,前面还和苏乔抢过DW的胡青晗,趁此机会开始发表长文哭诉。
字里行间都是对丁艺的控诉。
不许吃米饭,体重苛刻到两已经是常事,每日行程报备更是必不可少,哪怕和友人见面,也必须将友人的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告知。
上通告更是要命。
哪怕在接受采访语气稍微不好了一点点,或者说错了一句话,她面临的就斥责怒骂,以及丁艺的臭脸,有时候会气急了用手拧她,打她。
看得出是积怨已久了。
一条大长文后面,紧跟着的是几张截图和照片,都一一和她说的对上号了。
不久。
几个自称是胡青晗好友的女生也纷纷站出来发声,这下,之前不知道在憋什么大招的丁艺再也坐不住了,急忙与她们对线。
一时间,微博热闹至极,热搜一个接一个。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往只知道她对事业看的极重,可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对待手底下的艺人啊,这也太过分了!苏乔看的瞠目结舌。
上次在DW的时候她和胡青晗有过一面之缘,女孩子其实挺漂亮的,气质也不俗,就是偶尔会表现出点唯唯诺诺的感觉。
之前尚不知道这事,她当是个人原因,可现在知道了,也恍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被人打压,压榨两年,换谁谁都承受不来!也难怪要在这关头跳出来和丁艺撕破脸皮。
不过……这里面该不会有你的手笔吧?苏乔乍然回神,这疑惑心顿时就起来了,毫不客气翻身压上,将人当个人肉垫子一样,眼神微眯。
不然胡青晗都忍两年了,怎么这么凑巧挑的现在撕破脸?说,这里头是不是你在掺和,时间也忒巧了点。
清晨本就火气旺。
郁洲被她这么一压,眼眸微暗的扫过她颈间的红痕,锐利又危险,都认识这么久,这种眼神苏乔熟的很,偏偏她不让他如意,说不说?不说你就在这憋着,别想动。
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绷紧。
苏乔迅速道:哎?现在你敢动,晚上去客房睡。
……乔乔,别闹,我们下午还要去接五百块和小白雪。
郁洲嗓音沙哑道:你再这样,下午我们怕是都出不了门了。
那你说不说?我说。
郁洲向来拿她没办法,很是干脆的器械投降,说:丁艺为人强势,在工作上的作风也是以前被我妈给惯的,长达二十多年的作风一朝一夕不可能更改,以前对我尚且如此,后面再带新人,她也绝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我只不过在事后,让张助理给她一个合适的建议,做与不做,都在于她的选择。
说白了,郁洲只提供了一个契机。
抓不抓得住,就与他无关了。
那你就不怕她狗急跳墙,把你和曼姨的关系说出来?苏乔略有担忧,她知道郁洲从不愿让外人知道那些旧事的,逝者已逝,再提出来不过是徒增打扰。
郁洲拥着她,道:她不会,也不敢。
苏乔:……这么肯定?郁洲顿了下,轻声道:以前她曾以我母亲的名义,从郁彦靖那边要了不少资源,这些我妈从来不知道,后面是在她的葬礼上,我问郁彦靖时,他告知于我的。
带我的时候,我不提,她不敢去问。
可后面带旁人的时候……她也从中获取的利益也并不少。
说白了,丁艺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敢生气把这些说出来。
一说。
她最后的底牌没了,且再不能利用郁彦靖仅存的一点愧疚,为自己的未来捞好处,或许,还会因此惹来其他人的报复。
苏乔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恍然大悟,不过在看到郁洲提及那个名字就冷凝下来的脸色,迅速转移话题道:为了庆祝今天能够提前把崽崽们迎回家,我们中午出去吃吧?好。
行,最近天气也有点凉了,我定火锅吧。
苏乔迅速决定,关掉了微博页面。
————为了接五百块和小白雪回家。
苏乔和郁洲上午便将前天就送到家的狗屋,猫窝给组装好,室内一楼也空了个房间专门给两小只睡,里头有床,玩具,零食,以及猫爬架。
中午二人外出吃了个火锅。
苏乔中途看了一眼热搜,依旧高高悬挂,但胡青晗那边显然有了更好的选择,意思是要和老东家解约的。
老东家这下纯纯两波背刺,又是哄人,又是贬丁艺。
看样子,以后不像是要再重用了。
不过小半日的功夫,一如郁洲所说的那般,那些鸡毛徒留给其他人去扯了,而他们,只有一条#郁洲苏乔 求婚#的热搜还悬挂在上。
点击进去,全是和和美美的祝福。
苏乔心里美了,面上也止不住的开心,抵达医院看到的就是差不多好痊愈的一猫一狗。
棕白色的幼犬看到苏乔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低低的呜咽,尾巴止不住的摇。
雪白色的猫咪眼睛也终于睁开,迈着孱弱的退往苏乔手边靠近,嗅了嗅,确定是熟悉的味道后,歪着头直往她手里蹭。
亲昵的不行。
苏乔和郁洲人手一只,连带着笼子抱上车,苏乔脑袋一直往后瞥,旋即转过身掰着指头说:想现在我也是有猫狗的人了,以后养两个小家伙,我们要不还来个约法三章吧?嗯?踩下油门。
郁洲扭头望她,似是不明白。
苏乔道:就是以后卫生方面的问题,你又不让阿姨上门打扫,以后家务活总得有人干的,尤其现在多了两个小家伙,铲屎官这个头衔…………我来。
郁洲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唇角微翘着应下,有些事就算乔乔不提,他也是舍不得让她去做的,打扫卫生而已,以后他来便是。
苏乔还以为要讨价还价一番呢,在确认他应下后,忙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很快,连后车座位上的两小只都忍不住哼哼唧唧,喵喵叫,似是在应和苏乔的话语一般。
————一路上,车内气氛热闹。
只不过……一切在抵达家门口,看到门外的郁彦靖时,郁洲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消失无踪。
仅仅是窗户之隔。
父与子对视,神情一个比一个淡漠。
这种情况下,苏乔压下满腹疑惑,下车乖巧道:郁伯伯,下午好,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来前也没和我们只会一声?爸。
郁洲下车,冷淡喊道。
郁彦靖抬头,变化却比苏乔想象中的要大,以前潇洒自在的男人如今也多了许多沧桑感,那一头乌发也白了大半。
他望过来‘嗯’了一声,道:我也就是最近看到网上消息,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那先进屋吧?苏乔当即邀约。
郁彦靖摇摇头,笑道:不了,我有点事想和郁洲谈谈,小苏你先进屋吧。
那意思是要单独谈了。
苏乔应了声,端倪着郁洲的表情,确定还崩得住后,抱起车上的俩小只进了大门。
你和小苏,什么时候决定养猫狗了?前段时日。
嗯,那你们怎么结了离,离了又结的?有原因。
同是父子,在某些方面,俩人还是有些许相似的,除了在熟悉的人面前,大多是几棍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郁洲,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和你母亲的事,所以和小苏……郁彦靖嗫嚅着开口。
话未完,郁洲已经打断道:没有,不是,跟你们完全没关系,当初是我自己的原因,导致了这一系列的后果。
那就好,那就好。
郁彦靖深呼一口气,徒生庆幸之感。
郁洲直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他来的意思,便直问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郁彦靖道:你求婚成功,后面婚礼总该是要办的,上次你都没通知过我,这一次,我就想着或许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
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你的新戏,不拍了?郁洲拧眉反问,在他的计划里,根本没有郁彦靖的名字,而按照以往,郁彦靖也不会多嘴问上一句的。
郁彦靖摇摇头,苦笑道: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郁洲:……郁洲有些怔然。
印象中,拍戏,执导这件事在郁彦靖的过往里占据了99%的比重,从未曾听他说过休息的话来。
有许多话,郁彦靖也是想说的,可如今,他也只是轻描淡写道:其实那些东西拍来拍去也就是那样了,我只是有点想参加你和小苏的婚礼罢了。
那孩子,我见的次数少,但听从你母亲嘴里听最多的,就是有点像我了,生性活泼,又爱热闹自由,是个潇洒的。
嗯。
这话郁洲之前也从林曼那听过,对于郁彦靖知道也很是稀松平常。
毕竟除了林曼逝去的最后一年里知道真相以前,她也曾是个即便工作再忙,也事事向丈夫煲电话粥的女人。
只是他不明白郁彦靖怎么提起这件事。
可你的性子却更像你母亲一些,偏执,坚决,但凡是认定的事却是坚决不放手,要求注意力百分百的投入才算满意。
郁彦靖话题一转,道:但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全心全意,十全十美,直播那天,你有许多个方法把事情完全澄清,但你选了个最激进的法子。
我不知道你们当初离婚是因为什么。
但你那天的当众求婚很明显,不过是为了让她没了其他的选择,也没了所有的退路。
所以呢?郁洲没承认,却也没否认,淡笑着反问了一句。
郁彦靖头一次用认真的口吻道:郁洲,你应该明白期待越高,失望越大的道理,我只是不希望未来你和你母亲一样,走上她的老路。
最终伤人伤己,难以收场。
嗤……听完他的这番废话,郁洲毫不客气的嗤笑出身,满是讥讽:我和我妈自然是不一样的,她运气不好,爱上了个心有所属,只吝啬到拿出半颗心对她的人,而我与苏乔,身心皆系彼此,彼此互补,未来自是能和和美美一辈子。
你赶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听完了,你也该走了。
郁洲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郁彦靖欲言又止:上一次你的婚礼,我并不知道,这一次,或许我可以……知道了,请柬会发给你的。
郁洲打断了他的话,目送他黯然神伤的离去,眼底沉沉,透着不悦。
下一秒。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脑袋从里头钻了出来。
郁猪猪?你还不快进来?苏乔探头探脑,看着郁彦靖的背影,忍不住有点点感慨,那些或许是他的劝诫不假,可苏乔听见的,却是一个年迈的父亲在向郁洲示弱。
或许,他想的,只是想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去参加儿子的婚礼。
苏乔想的出神,脑袋上突然多了个暖烘烘的手掌。
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当然了。
你就……不觉得我……郁洲语气沉沉,吞吞吐吐。
苏乔望着她,打开门将他拉进家门,啧了一声:别听那些胡话,一段感情本来就要拿出百分百的注意力投入的,就像你希望我一辈子都和你捆绑在一起,你又怎么能知道,以前你刚入圈时,我也曾经无数次有过同样的念头?郁洲,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进屋收拾尿垫,刚才狗子拉屎了!话落。
她牵着新晋铲屎官脚步匆匆往里走。
郁洲看着她的背影,感受着手心的温度,适才的坏心情统统消失不见,满心满眼只有心上人的身影。
是啊,旁人的选择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和苏乔早是彼此的精神支柱与依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会好好的。
突兀的。
他听苏乔问:哎?对了,你现在记忆都回来了,那我之前送你的那些礼物呢?你可别跟我说你全给丢了!郁洲:……郁洲皮一紧,突然想起了卧室里隔出来的房间,骤然心虚。
糟糕。
他该如何在同住一个房间时,藏好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