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在云容念叨了一个下午后,成功的听到了二皇子叫了她一声娘,但二皇子也因此困乏的不行, 早早的就睡了。
晚上,听着云容不断的炫耀二皇子会叫娘这件事, 戚晟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看不下去云容那副模样,干脆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好一番疼爱, 一直到云容哭喊着求饶,戚晟才鸣金收兵。
帐子里满是欢*爱过后的腥膻气息, 云容浑身黏腻的不行, 到处都沾染了混合着男性气息和女子天然体香的味道。
带着媚色暗含余波的眸子恶狠狠的瞪了戚晟一眼, 声音低哑的嗔了戚晟一句:陛下给臣妾擦擦, 臣妾难受。
戚晟盘腿坐在云容腰身旁,一手搁在云容腰间,细细的揉着她刚才说酸疼的腰, 手指上粗粝的茧子摩擦着手底下娇嫩的肌肤,身心愉悦:且等等, 待消了汗朕带你去浴池洗洗。
眼下虽然天儿渐渐热了起来, 但女子身体弱,经不得一点儿不仔细。
云容被揉的舒服的哼了一声, 慵懒的风情尽显:陛下再往左按按。
听着云容毫不客气的吩咐, 戚晟气笑了, 手下力气刻意重了一些, 听的云容娇气的叫了一声, 戚晟才按照云容说的, 往左边按去:胆子愈发大了, 使唤朕使唤的毫不客气。
云容本是侧躺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软枕和自己一头乌黑的青丝中,显得本就娇美的脸更加红润艳丽,粉色的唇瓣微嘟,撒娇的话张口就来:还不是陛下您纵的。
戚晟瞧着她承了雨露后的模样,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喜欢到了心坎儿里:是,朕纵的,那就罚朕好好儿伺候宝儿如何?云容稍稍抬起了一点儿头,把手垫在头下,傲娇道:本宫允了。
这般模样,令戚晟忍不住弯了腰,凑到云容脸颊旁偷了个香,然后从腰身到纤细修长的玉腿,一寸不落的按摩过去,最后来到了从一开始就吸引了他目光的一双玉足上。
那双玉足上依旧是布满了痕迹,与初次侍寝时的咬痕不同,现下的痕迹是被一一亲吻出来的红痕,充满了暧昧,叫人看了都脸红心跳的。
男人强有力的手握住左脚,瞧着左脚脚踝上从未取下的珊瑚珠串,眼中温情一点点溢出:就这么喜欢这串珠子?云容脚上有些微痒意,但能忍,她也就没挣脱,纤长的睫毛轻眨,云容很是不好意思:这珠子是陛下赏赐给臣妾的第一件东西,臣妾不舍得取下来。
就算是个蠢人,在第一次侍寝后觉得自己脚上的痕迹是个意外,可第二次第三次依旧如此,就不能不叫她多想,所以为了投其所好,这珠子她从未离身,就连沐浴也是戴着的。
不过这男人如此特殊的癖好,她上辈子怎的就没发觉?是他上辈子根本就没有这爱好,还是他隐藏的够深,没叫她发现?戚晟拇指按了按玲珑小巧的脚背,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笑道:朕的私库里还有各式各样的珠子,回头朕叫姜吉给你送来,换着戴。
好。
云容乖乖巧巧的应了一声,眼皮逐渐睁不开,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戚晟忙哄了哄,低沉的声音叫云容快速的入睡,然后才目光沉沉的盯着那双玉足看了一会儿,又把玩了许久,趁着云容睡着的时候,做贼似的凑过去在两只小脚脚上亲了亲,而后掀开床幔打了温水,绞湿了帕子给两个人擦了擦。
收拾妥当后心满意足的抱着人,嗅着女子身上的馨香安然入睡。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子,自从二皇子开始学会叫了爹娘之后,说话就快多了,再加上长乐宫的人总是喜欢教二皇子说话,所以二皇子会说的话快速的从一个字一个字蹦变成了偶尔能说出来两个不同的字,虽然发音依旧不够清楚。
不过令云容惊讶的是,在二皇子学会叫爹娘后,他说的第四个字,竟然是叫姜吉,当然他也不是直接喊姜吉的名字,而是叫姜吉为酱酱。
即便如此,也足够叫姜吉惊喜了,一张褶子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儿来了,对二皇子的喜爱之心那是藏都藏不住,平日在戚晟身边伺候的时候,一逮着机会就很夸二皇子聪明伶俐。
而戚晟这个宠爱二皇子的人听着姜吉由心拍马屁的话,心中很是舒畅,他的儿子自然聪慧。
中元节过后,离二皇子抓周的日子就一日比一日近,平日有事没事云容总喜欢抓着二皇子提前练习抓周,生怕二皇子在自己的周岁宴上抓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毕竟她可没忘记自己儿子会说话的第一个字是吃。
二公主捏着团扇,挡住自己的下半边脸,笑的很是羞涩:听母后说,儿臣当初抓周时,抓的是一枚金桔,过后母后就止不住的后悔,说为什么没有提前训练儿臣抓周。
对于皇室来说,公主只有抓琴棋书画,皇子抓弓箭或是四书五经才称得上是好兆头,而金桔虽然也有它独特的寓意,但在皇室看来,到底是上不得台面。
大公主比她早一个月抓周,抓了一本书,得了不少夸赞,幼时两人一起读书时,大公主没少暗地里拿这件事来嘲讽她。
云容轻晃着苏绣象牙柄团扇,看着二皇子在地上抓了一枚当初在满月宴前陛下给他的玉佩,笑意一顿,转瞬即逝,快的连一直注视着她的二公主都没发觉异样:对于这些寓意什么的,本宫也不大信,小孩子不懂事,自然是选自己看的上眼的,不过抓周那天到底人多,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才好。
平民家的百姓尚且要面子,堂堂一国皇子,面子更是重中之重。
二公主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待她扭头去看二皇子时,二皇子早就把手中的玉佩给丢在了一旁,继续往前快速的爬,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道糕点前,咧着一口的小米牙伸头趴上去就咬了一个缺角,糕点上也沾满了他的口水。
玉蕊忙把二皇子抱起来擦了擦他唇边的口水,二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二弟是饿了。
云容无奈道:小孩子长的快,随时都容易饿,胃口还大,叫公主见笑了。
递给玉蕊一个眼神,玉蕊忙把二皇子抱到一旁去喂东西。
二公主不赞同道:虽然儿臣还不曾养过孩子,但儿臣却知道,小孩子像二弟这样的才算健康,像三弟那样的......就叫人心疼了。
云容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水上的浮沫:本宫听说刘修容照顾三皇子很是尽心,再配上太医开的药,三皇子已然开始好转了,该是叫人高兴才是,怎就叫公主心疼了?永宁宫的事情白太医事无巨细,都禀告给她了,包括那日在刘修容得知三皇子身中胎毒的原因后异样的神色。
故而她便有了大胆的猜测,这其中一定有刘修容的手笔。
只是这件事她也只是猜猜而已,直到后来得知陛下直接叫姜吉去永宁宫传的那句话后,才确认这一切都是刘修容在背后算计的。
不过自三皇子的事情暴露出来后,刘修容只一心在永宁宫照顾三皇子,比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知好了多少,她也许久没有见过刘修容了。
二公主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正在饮茶的云容,没有从云容的神情里瞧出口不对心,心中不免疑惑,难不成妧淑妃还真不在意三皇子的病好起来?儿臣也不是随口说说,是儿臣前两日去探望三皇弟,见三皇弟食量虽然大了些,但精神气儿依旧不好,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八*九个时辰都是睡着的,余下的两三个时辰昏昏沉沉,就算哭闹都没什么力气,瞧着怎么也不像是好转的样子。
大公主既已出嫁,随时随地进宫看望自己弟弟就不是很方便,二公主又经常借着看望二皇子的名义来长乐宫,一次不去永宁宫看望三皇子难免落人口舌,所以每每来长乐宫两三次,二公主总是要去一次永宁宫的。
云容闻言,只是笑笑,不欲谈论三皇子:三皇子的事情自有刘修容去费心,公主婚期将近,该多费心费心自己的事儿才是。
二月里魏皇后从礼部递上来的好日子中选了八月二十六这个好日子,正好能叫二公主在宫中参加完二皇子的周岁宴以及中秋。
一提到自己的婚事,二公主微微垂了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云容好话张口就来:听闻昨日咱们准驸马下聘的时候,准备的可是有一对格外精神的海东青,那毛发瞧着油光水滑的,很是叫人羡慕。
男方下聘时准备一对大雁是规矩,可大雁难得,并不是谁都能打的到的,就像去年江驸马下聘的时候,叫人送来的只是一对金雁,中规中矩,没有一丝出彩的地方。
不止是江驸马,京城中许多人家现如今都是这么做的,因此也就格外凸显出傅家的用心。
二公主心中满意不已,眼中皆是笑意,口中却道:傅子平一介武将,也就对打猎这些事精通了。
能在这上面死死的压了大公主一头,二公主心中格外畅快。
而且大公主出嫁至今不曾有孕,听闻淑宁长公主已经对大公主有意见了,若是她出嫁后能再早早的有孕,日后看大公主还有何资本在自己面前炫耀。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二公主并未看到,云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深处也有一丝的艳羡。
作者有话说:云容:老乌龟不做人,猥琐的亲我jiojio戚晟:你不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