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可若痴迷的看着他完美的身体,心下正怦怦然的时候,突然见到他拉来刚才褪下的长裤,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你做什么?!」她不敢置信地尖声问道。
「我正在保护你啊!」鬼才要你这样的保护!刘可若看着他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在心中大声喊叫着。
「护……你怕什么?怎么突然……」过去几个星期他可从没这样为她设想过,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很奇怪吗?我只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而已,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崔护故作不解地皱眉。
「可是……你前几次都没有啊!」她不甘心。
「那是因为我一直有把你娶进门的打算。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睇她一眼。
「但是现在不同了,既然你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当然不能这么狡猾,用这种方式绊住你。
」他眼底闪过笑意,有趣的盯着面色闪烁的刘可若。
「这是你要的,不是吗?」他无意多作解释,一切就绪后,便撑开她的双腿……「不要!人家不喜欢这样……」他说得可真好听,还头头是道哩!可是,只要和她计画的不符合,她就很不爽!「可若,听话好吗?」崔护想也知道她深受打击的原因,偏又故意在她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时,缓缓的沉入她体内。
「喔……」瞬间的充实让刘可若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想起正事还没解决。
「护……我现在是安全期……啊……你先等一下……」「我只相信没有绝对的安全。
」崔护一点都不想等,火烫的热源一找到甜蜜的温柔乡后,便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怎么会这样?!刘可若昏乱的想着,她怎么会这么背?不,一定是命运的捉弄,老天就是见不得她好!可恶……「你不专心一点,我今晚就加三倍给你!」崔护哪容得她如此忽略他的存在,虎爪报复性的一抓,在她雪白的丰乳上留下嚣张的爪印。
「卑鄙……今晚你只能一次!」在她想到对策之前,他休想再碰她!「是吗?你明明比谁都知道,我绝对不只能一次……」「我说一次就一次……哎呀!」死鬼!「那就试试看吧!看我能不能把我口袋里的套子全用完……」他加快奔驰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进不能再深的深处。
「你……你带了几个……」刘可若气喘吁吁地问。
「我把全部都带来了,你一定会很幸福的,小妖女。
」他放开撑握住粉腿的大手,改而眷恋地揉掐爱抚着浑圆晃动的雪乳,弹逗上面可爱又可怜的小红莓。
她温暖的巢穴是如此的紧窒,吸引他狂摆的腰身不停的撞击,用最狂野的节奏演奏出美妙的乐章。
「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喔……轻一点……」「都不行,这次不能再等了……」两人同时感受到激越的浪潮狂卷而来,她紧缩的甬道将他侵略的火柱吸咬着不放。
「护……不行……」革命尚未成功,她是百般的不甘愿。
「可以的,跟着我……对,就是这样……」崔护紧抓着她扭动的细腰,将自己的硕大冲进她的深处,让她无处可逃。
直到最后的一刻,两人互相纠缠的部位紧紧嵌合,从高速中俯冲而下,同时享受到最激烈的快感,久久都不散去。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绝不会善罢罢休的!」趁着崔护与馆内弟子陪同大当家上山寻找草药,刘可若偷偷潜进他的房里。
只见她手中拈着一根针,翻箱倒柜的在他的床头柜、行李箱和每件衣服、长裤的口袋内翻找保险套。
「可恶!不可能都用完了吧?」这几天下来,不管她再怎么狡猾勾引,他似乎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陪她耗,但也绝对不会少了和他称兄道弟的套子。
它们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哼,她就不信,这次她一定要彻底毁灭它们的功效!「不可能才这两、三个呀!」泄气的将好不容易才挖到的三个铝箔包丢到床上,刘可若烦躁的用手背抹开黏在脸上的汗湿长发。
好吧!就当她确实有够荒淫无道,终于把他身上的套子用到只剩这几个,但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刘可若咧着嘴,阴沉地逸出森冷笑声。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崔护,不管你有多少个,我还是会有办法拿到我要的……精子。
」掩不住的黑眼圈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阴影,这都是因为连着好几日苦思如何对付他所留下的后遗症——失眠。
想她还曾经异想天开的以为只要多哄几下,多ㄋㄞ几声,就能让他茫酥酥的忘了该有的准备,甚至应她的要求,毫无保留的把「精华」贡献到她的身体里。
但她却见识到崔护的毅力、坚决,和说一不二的死脾气。
那好,她总可以随机应变吧!呵呵呵……刘可若找了一个月圆的夜晚,原本跟家人交代要留在研究室赶报告,却在大家都就寝之后,拨电话要崔护过来接她回家。
这样他总没机会、也没心思想到要去准备那个有的没的了吧?「我们上山去赏夜景!」「现在?」「就是要这种时候才会有夜景啊,我刚才趁着等你的时候,买了一些消夜和饮料……你喜欢鸭舌头吗?」刘可若从油腻腻的塑胶袋里抓了一根出来。
「不要,我不喜欢还要费事啃骨头的东西。
」崔护只是皱着眉,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他至少顺了她的意,将车头调往上山的方向。
「乌龙茶?」她指了指手上那瓶刚插进吸管的饮料。
见他虽然专心的看着前方,却不忘给她一个肯定的颔首,她心领神会的将吸管挪近他的唇边。
「不管做任何事,你都是这么一丝不苟吗?」从很多小细节中,她看出崔护是个律己甚严的「少数民族」。
专心开车、专心吃饭、专心习武、专心打坐、专心看新闻、专心听人讲话……他是真的专心还是根本无法一心多用?「我只是尽我所能,有些事情既然无法重来,我何不多用点心,避免事后不必要的麻烦和后悔?」这话很有深意喔!该不会是在暗示她什么吧?刘可若作贼心虚地猜忌着。
「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经验和惨痛的教训让你这么执着?」「没有。
为什么一定得要有所失,然后才能有所得?如果你一定要从中找到答案的话,其实就我的经验,答案一直都在每个人的身边,你自己也可以发现的。
就像你明明知道开车的时候讲手机会有危险,就应该有所警惕并且铭记在心,不用等到祸事找上了自己才知道教训。
」「啊,说得好有道理!」「从你的语气听来完全不是那回事。
」崔护明显听出她的不以为然。
「没有,你举的例子是真的很有道理。
不过,你有没有什么事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之后,让你痛不欲生,从此才痛改前非的?」反正,她一定要听到他的缺陷才会满意就是了。
见他没有开口,刘可若鬼叫着:「不会吧!我不相信你有这么伟大,竟然可以毫不犯错!」「我没这么说。
」他只是还没说出口,她的反应就如此激烈,要是说了还得了?「但你的样子就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搞的?没必要那么认真吧?就算我真的是你遇过最完美的人类,你也不用这么吃惊啊!嫉妒吗?」他好不得意。
「谁会嫉妒这种事情?无聊!」「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请你专心开车。
」她没风度的转移话题。
其实谁没有惨痛的教训?只是有人选择遗忘,有人则永远铭记在心。
崔护承认自己绝对是属于后者。
要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多的规矩,这么多的坚持。
若不是因为他是个善于记恨的人,他就该如同她一样,把犯错当成是吃补。
正因为不容易释怀,所以他反而更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谈起自己也曾经愚蠢过。
就拿最新鲜的一个经验来说好了,因为当事人就坐在他的身边,所以更不方便说出来让她得意忘形。
不过,诚如他所说,他是个绝对记恨的人,并且从不二过。
所以,对于她给他的惨痛教训,他一直都有狠狠讨回来的打算,并且正在严密进行中……「啊!从那里弯进去……对,右手边那条小路可以通到一个视野不错的看台。
」刘可若兴高采烈的指着一条杳无人迹的小路。
没有路灯,附近也没有人家,这地方真有这么好吗?崔护满腹存疑地将车子停在一棵茂密的油桐树下。
若不论这里危机四伏的草丛和悬崖,从此处放眼望去,确实有不错的视野。
「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熄了火,疑惑地朝她眯眼。
「好久以前,跟大当家上来找草药时发现的。
很棒吧!」「也很危险,以后没有人陪的话,千万别一个人上来,最好多带几个人——」崔护叮咛的话语全被她塞来的茶叶蛋给阻断。
「喏,帮你剥好蛋壳了,大懒人。
」「唔……」崔护好气又好笑地嚼着口中的茶叶蛋,曾几何时,他也会这样随兴的让人摆弄?大概也只有她敢这样了,不怕死的女人。
「好吃吗?真可惜你不吃有骨头的东西,这鸭舌头上面的卤汁很棒耶!」「我可没说自己从不吃有骨头的食物。
」他不满的反驳,见到她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倒是挺愿意尝尝看的。
「想吃吗?」她看到他好奇的眼神。
「想。
」崔护拒绝了她递过来的整袋食物,直接朝她沾满卤汁的手指进攻。
「啊,你把我的手指当成鸭舌头了吗?」她娇笑着想拉回手。
「好吃,但尝起来不像舌头。
」崔护含着一根青葱玉指,啧啧有声的吮尝着。
「呵……好痒!这本来就不是舌头嘛,讨厌!」痒死了,最可恶的是被他这样一闹,她竟无来由的全身虚软,脚趾头更麻痒得不像话。
「我知道,真正的舌头当然不在这里……应该在这里!」在刘可若还心慌意乱的蜷着脚趾头时,他已经倾身擒住了她轻呼的小嘴,唇齿间香味四溢的卤汁,在他的胡搅蛮缠下全都归入他的嘴内。
「哪有这样……」刘可若气喘吁吁地推打着他的胸口。
「唔……」但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吃掉她这片丁香小舌,怎么都不肯放弃偷香窃玉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要来勾引他的呀!怎么她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冻未条了?这样当然是比较好啦!但……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动物,一有机会就不放过,更何况她早就赋予他这方面的权利,这种感觉真有点说不出的……沮丧?!是沮丧没错!仿佛两人唯一的联系就是在床上干这种蠢事,他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随时注意她的心情感受,变成只要他有需求了,她便该满足他。
这样的关系真是糟透了。
不过,看在她自己也有所求的份上,就暂时忍一忍吧!反正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她一定可以忍受这种奇怪的屈辱感……「噢……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崔护早已熟练地放下座椅,整个人朝她的娇躯欺压过来,只是在车内有空间的限制,一个不小心都要撞个淤青肿痛。
「等一等……我的鸭舌头呢?」刘可若突然在最后一刻想起不翼而飞的食物,连忙又要起身寻找。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你不会以为你能边吃边做吧?!」他都已经在不得不发的边缘了,这女人竟然还有闲情找鸭舌头?「不是啦!如果它掉到椅子下的话,整袋的酱汁会把车子弄脏的,很难洗耶!」没良心,人家是为他着想的说。
「我就不会再换一辆吗?快点……把你的脚抬上来……对,就是这样……」崔护带着一丝不耐下达着命令。
他将刘可若的丝质短裙往上翻开后,便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单薄的小底裤。
「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她有点委屈的小小抱怨一下。
「别只怪我一个!这些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照着你的剧本演而已。
」崔护冷笑着拉下自己的裤子,将已然亢奋的巨大掏出来。
「崔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森然的眼神,刘可若才惊觉自己好像太天真了。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你不会还假装不懂吧?」「人家就是不懂才问嘛!护……呃!」刘可若因突然的入侵而抽息娇喘。
「真的不懂?」他嘲笑似的睨了她一眼。
粗蛮的身体在她湿热的包围下,早已不耐地躁动起来。
不再费神理会她欲盖弥彰的试探,他开始有力的撞击。
「护……喔……」刘可若轻声吟哦出生理上的欢畅。
在这局限的小空间内,最受困的该是高头大马的崔护,但他似乎很能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火烫的巨焰张牙舞爪地朝她甜蜜的巢穴逼迫,虽然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狂猛气势,但身体交缠摩擦的快感却没有减损一丝一毫。
崔护将刘可若虚软无力的双腿撑开到极限,轻浅的勾缠中偶尔交杂着让人意乱情迷的狂猛撞击。
「护……」刘可若早已忘了原先的担忧,只是紧紧抓着身上的男人,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感。
两人似乎都攀住了对方的弱点,在这个紧要的开头,都想忘情的给予最后一击……「啊……不行了……快点……」小腹间紧缩的压力让刘可若激动叫喊。
这种即将解放的压力让崔护更加抛开顾忌,强烈的摆动着,把越来越肿胀粗大的男性推挤到她温暖甜蜜的深处。
直到她忘情的在高潮中呐喊出声后,他才迅速地退出她紧缩抽搐的甬道,在她汗湿的小腹上释放自己的精华……「啊……护?」刘可若勉强睁开迷蒙的星眸,不明白他为何能有这样的自制力。
「除非在婚约的约束下,否则我绝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
」他意有所指地凝视着她瞬间惨白的小脸。
「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还是自以为隐瞒得很好。
「我怕你这个可爱的小脑袋瓜子可能装饰性重于实用性,所以要再三的提醒你,这是为了你好。
」崔护简单迅速的整装完毕,随手抽出面纸帮她清理干净。
「你知道我做事有多坚决,只要是我想做的,必能百分之百的要求自己做到,你不会以为这种小把戏能骗倒我吧?」刘可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你都知道了?!」她大胆的假设,再小心的求证。
「嗯哼,大概……」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刘可若懦弱地安慰自己,应该还不算太惨,他只知道大概……「全部。
」他坏心的补充。
「啊——」太坏了!刘可若呆滞的任他帮自己穿好衣物,乱烘烘的脑子暂停了许久,才又开始运转。
「是盼盼出卖我的?」只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要算有人出卖你的话,应该只能怪你自己说溜了嘴,要不,就怪幸运之神不眷顾你吧!」他毫不怜惜的拧了下她的脸颊,边说边发动车子。
「别担心,最坏的不过如此而已。
虽然我很生气,但也不能全怪你,因为那只是自找罪受。
」他似乎话中有话。
刘可若怀疑的瞄他一眼,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照旧,就如你所愿……」咦!哪有这么好的事?!她不信!「我不会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