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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道理那你不许咬我。

2025-03-22 07:41:58

在梅问情的亲自关照之下,他肚子里的这只小崽子越长越快,只是将手覆盖上去,就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的深厚灵力。

随着道体元胎的成长,梅问情也重新炼制法身,并将收集好材料的药方烹制成汤药、丹丸,为他补养身体。

而后过了二十余年,贺离恨从化神初期突破至化神中期,再至化神后期,因轻车熟路,并没有受到太过为难,甚至他腹中的小崽子还帮他分担许多。

但养育孩子是很辛苦的。

不光是身体辛苦,心理上也会时时受到影响,性情变得娇纵了不少。

哪怕梅问情已经足够细心温柔,将他看得紧紧的,贺离恨近日来也面临到一件说不出口的事。

他身子重,初次生养,什么都不是很懂。

别的也就算了,这一年中秋过后,胸口发涨的症状越来越强烈。

贺离恨私下叫来段归,跟段魔君相对研究了许久,知晓这是正常状况。

只是太过难以启齿。

贺离恨隐下不发,从没告诉过梅问情。

两人在一处亲近时,也是悄悄避开,不让她碰。

因为一旦让梅问情的手指碰到,哪怕是边缘,就从单纯的胀痛,变得发烫起来,难熬程度成倍增加。

小郎君这样受苦,又说不出口,只闷头找她的麻烦。

梅问情的脾气却一向都很好,只是温润微笑,从不生气,柔和地亲他眉心眼角。

她从来如此,若真的珍视,便绝不会让贺离恨感觉到一丝丝地距离感。

有妻主相伴,再大的问题也算能忍。

直到前日初雪。

初雪之夜,没有天气变化的阴阳天宫也能感觉到轻微的寒冷感。

贺离恨夜半醒来。

从梅问情的臂弯里爬出来,在窗棂边上看了一眼。

云霄漫漫,在更高的云层之上,飘起淡淡的雪花。

这不是正常的天气,而是驮着泰岳行宫的白鲲吞吐,便幻化出云雾雨雪。

雪花落在眼前。

贺离恨望了一会儿,刚想分散的注意力又被胸口拉了回来,他涨得厉害,孕期男子的身体跟平日里不大一样,各个器官都会再发育发育,比如耳聪目明、嗅觉灵敏,或是尺寸增加、胸口稍微柔软鼓起些许,都是常事。

只是他这腰板不如从前硬气,绵软得似柳条一样。

贺离恨长发散下,那张脸原本俊美锋利,有一种刀锋般的冰冷疏离感。

跟梅问情腻歪了这许多年,眼角眉梢都柔软了不少,有一种被养得很好的动人风情。

在矫健硬朗的习武男子身上,揣了个小崽子虽然沉重,但并没有那么影响行动。

他拢了拢衣领,靠在床榻边缘上,看了梅问情一眼。

似乎是没醒。

贺离恨伸出手,从壁灯下取出一颗夜明珠,照亮后低头仔细看了看,果然精神抖擞,涨得泛红。

他抿紧唇线,露出一股略微为难的神态,然后放下夜明珠,轻轻地伸手揉了揉。

……这要怎么说得出口呢……就是再爱撒娇,这种事告诉梅问情,也有痴缠邀宠的嫌疑,别说她什么反应了,堂堂魔尊的面子往哪儿放?贺离恨此刻还有心思惦记自己那所谓的魔尊的面子,满怀复杂地思索着,然而就在他轻柔的过程中,突然感觉到指尖微湿。

……嗯?他愣了愣。

淡淡的奶香味儿扩散开来。

几乎是瞬间,贺离恨的耳朵、脸颊、一直到脖颈,全都腾得一下红了,热意上涌,羞耻得说不出话,只是呆了一会儿,看看自己,又看看梅问情,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贺离恨毕竟心智成熟,就算情绪波动再大,都能忍住声音,不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

他胡乱合拢衣衫,双手捂住脸颊,想要冷静冷静。

情绪没能平复,一旁的梅问情便觉得怀中空空,闭着眼伸手摸索了一下。

贺离恨见状,脑海里本来就没想出的解决办法不翼而飞,连忙凑了过去,把自己塞到她怀里,让妻主稳稳地揽着腰抱紧。

他身体热乎乎的,两人贴得极紧,抵额而眠时,梅问情忽然低低地道:……什么味道?梅问情的身材也很好,两人相拥而眠,她的身躯本就紧紧贴着贺离恨,有一种让人动弹不得的压迫感,这时候他胸口又肿痛不堪,早就被她抱紧、压得不舒服。

贺郎闷头保持镇定,软软地哼了一声,小声道:……没什么味道。

梅问情只是随口一问,她重炼法身的过程中会有禁制波动,所以常常困倦养神,半梦半醒,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刚撂下话头,贺离恨就感觉她凑过来亲到自己的唇边,因为距离的接近,身躯更是丝毫无分,两人没有什么间隙,她亲完了刚躺回去,动作突然顿住了。

梅问情睁开眼,盯着贺郎紧张的眼眸:你怎么了?贺离恨赶紧摇头,说:我什么都没有啊。

你的呼吸好乱。

她道。

道祖大人心细如发,一点点不自然都能发现。

那是因为……因为我……贺离恨还没想出一个得体的说法,便发觉她的手递了过来,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前的衣衫,指尖带着熟悉的微凉温度。

梅问情一边整理一边道:衣裳怎么湿了,你把茶水洒到……她的手停住了,声音也瞬间消失。

在微凉温度的刺激下,更浓的奶香味冒出来。

贺离恨彻底僵硬住。

如果现在地上有一条裂缝能钻进去,他一定会头也不回的躲起来……梅问情俯下身,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越来越靠近,墨黑的弯眉,多情的双眼,一点点呈现在眼前,她敛去笑意,脸庞上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清冷感。

贺离恨紧张得要死,滔天的羞恼感简直如同潮水一样要把他淹没。

他向后挪了挪,手脚冰凉,浑身发麻:梅问情……这是……梅问情解开濡湿内衫的带子,我看看。

不许看。

贺离恨捂住她的眼睛,没事,你不许看。

他的手指上恰好刚刚沾到奶水,原本很淡,但递得这么近,香得简直一下子撞进脑海里。

梅问情半晌不语,喉咙稍微咽了一下空气,好久才说:要不然……找个容器,给你装一装?贺离恨咬了咬牙,低声道:没那么多……你知道有多少?我怎么知道,我是今天才——梅问情任由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也没放出神识,而是老老实实地摸索着,把他湿透了一小片的衣服给换下去,又怕他流的太多,从储物器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犹豫道:我帮你?贺离恨没声音很久,他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挣扎。

梅问情便思绪蔓延,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当年那么快就把林小桓送回去,有点儿送早了。

他还介绍了很多他们那个大千世界有关生育的器材,好像有个什么叫……吸奶器的东西。

在阴阳天宫开宫后不久,慧则言菩萨找到了林小桓所在世界的坐标,便将这个意外而来的穿越者送走了,离开之前,梅问情为了表达对他带来灵感的谢意,给他写了一本功法,名叫《随便学》,只要他随便修习,就能快速理解并消化知识,非常实用。

贺离恨稍微松开了一点,似乎说服了自己,但还是迟疑犹豫,慢吞吞地将手拿了下来。

梅问情眨了眨眼,看了一会儿,说:我用手帮你挤出来?贺离恨拿起一旁的软枕捂在了脸上,假装自己只有身体没有头,他连手指上的骨节都羞恼得泛红,喉结滚动,细如蚊呐地出声:……嗯。

梅问情便挽了一下袖口,还没碰到,就按捺不住,贼心不死地附耳低语:那我能尝尝吗?她这话才一出口,贺离恨就反应过激地踹了她一脚。

梅问情眼疾手快,捉住小郎君的脚踝,将人整个拉过来,把他的身板箍紧捋平,笑了几声:我就说说……别生气嘛。

两人这么一鼓捣,就鼓捣到夜色褪去。

满屋都是香腻腻的奶味儿。

床榻上、衣裳上,梅问情的指间,全都沾到了。

室内封闭,没开窗,那味道还散不开,越闻越甜。

所幸贺离恨的涨痛感好了很多,闹腾一夜,终于不疼了,蜷缩起来安然躺好。

梅问情将容量深不可测的小瓶子放在一旁,擦了擦手,给他找了件宽容干燥的衣裳,从后抱过去,蹭着贺离恨散落下来的发丝,慢悠悠地道:你倒是舒坦了,反而弄得我措手不及,有这种事,怎么不早说?贺离恨含糊地嘀咕了几声,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小猫哼唧似的,让梅问情掐了一把侧腰,才不情不愿地转过来,把脸埋进她胸口。

……我说不出。

他道,我堂堂魔尊,天下第一刀的主人,罗睺魔府的主宰者,化神后期的魔修大能,怎么能屈服于如此小事。

他说得义正辞严,颇有道理。

梅问情听得连连点头,认真无比:所以你就自己起来弄?贺离恨辩解道: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只是有点疼而已。

梅问情长长地嗯了一声,明显不信。

梅问情,你别不信,我才不说谎,跟你这个骗子不一样。

贺离恨爬到她身上,颇有气势地翻旧账,顶着梅问情的目光将自己澄清了一遍,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

她怎么看着自己,就像在看什么大块松软香甜的糕点一样?贺离恨欲言又止,瞬间危机感飙升,默默地躺回去,控诉道:别用那种有食欲的目光看着我。

哎呀,我家贺郎这样美味,为妻克制不住嘛。

她语气温和,但是又很不要脸地哄道,我就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

再过两日就是证天盛会,每五千年一次,你这个合道金仙好不容易没在沉眠,是要接受生灵朝拜的,怎么能这么不正经?贺离恨嘴上从来都很不留情,可说着说着,又觉得那什么八门四派、旁门左道,都是一群什么东西?哪里能影响到他俩的气氛?梅问情跟他心有灵犀,也是如此想的,便愈发难缠起来,她的手指勾着贺离恨的发梢,绕在指节上,语气缱绻,温柔无比:可我就算再不正经,也只是给你看看,还能影响到别人不成?她、她说得好温柔,好有道理。

贺离恨备受蛊惑,耳根发烫,立场动摇,犹犹豫豫地握住她的手,唇瓣微动,嗫嚅道:……那你不许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