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难得问题, 金桃习惯了丢给霍阙,并且这样的问题在他的面前,好像都不是什么事儿。
酒宴结束, 霍阙别属下借机灌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整个人身上的邪魅妖气更甚, 作为已经有了亲密行为的正妻,金桃此刻红着脸都不敢多看。
实在是看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睛,被他轻笑着看一眼, 她的心脏都要跳着离家出走,只能红着脸不和他对视。
这有什么, 师徒大于父子,阿骁以后跟着长顺学习,按照辈分他应该称陆泽明一声‘师叔’, 称我为师祖,日后就以门中的辈分称呼就是。
闻言金桃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妖魅的男人, 她之前还在愁他们两人的辈分,若是直接让阿骁喊陆泽明叔有些说不过去,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会带来麻烦。
可如果按照年龄称呼一声哥,这血脉辈分又错了,可霍阙这个法子刚好解决了, 而且好像还把他们叔侄的辈分掰过来了。
只是……那阿骁岂不是要称呼我为师祖母?她哪里有那么老, 怎么娘亲还没有当,就直接成了祖母了?你不喜欢可以让他继续称呼你婶母,这也没有什么, 只是门中的一些辈分罢了。
知道女子都在意年龄, 霍阙无可无不可的随口一提, 端着醒酒茶慢慢的喝着。
呸,你这是变着花样的占我便宜,他叫你师祖叫我婶母,你这不是成了我……呸,净想好事,师祖母就师祖母吧。
酒意上头,看着她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霍阙低低的笑着,嗓音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暗哑,可经历过那些脸红的事情后,金桃越发变得敏感起来,听到他这暗哑的声音,心头一紧。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不等她确认自己的想法,霍阙已经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今日因为有拜师宴,所以并没有泡药浴,比起昨日今日的霍阙精神头更足。
没有了昨日的气氛,今日的金桃同样也察觉出了危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进了狼窝的羊,反抗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撒撒娇告个饶,或许霍阙还会收敛一点。
可她还是经的事情太少了,在有些事情告饶越发将事情推向深渊,她越是哭着撒娇,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就越是按捺不住自己。
虽然比起昨日她也品出了些滋味来,可有那么两三次,这事儿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浑浑噩噩中大脑一片空白。
等着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身下的被褥像是浸了水……这是……尿床了?!金桃震惊过后,羞恼的大哭起来,自打记事开始她可从来都没有尿过床,可是现如今……她没法见人了!!!察觉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她用锦被蒙着脸,死活不再看霍阙一眼。
餍足的男人此刻十分有耐心,笑着将人揽到了怀里轻哄着。
这真的没有什么,小桃儿没有遗溺,这只是再正常……。
闭嘴,不许说了,求你了闭嘴吧。
哭的嗓子有些沙哑,又用被子捂着,闷声闷气的声音彻底逗笑了霍阙,可他不敢笑出声,生怕再把人惹急了。
他用薄薄的锦被将人裹着抱进了净室,然后让人趁此收拾好了床铺,帮她清理完后,再出来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
看着房间已经被收拾好,金桃的脸颊又热了起来,两人着没羞没臊的事情,怕是已经瞒不住了。
因为某人老房子着火,缠着她过了几日不知节制的日子,金桃当即给他甩了冷脸子,一连两日都没有搭理霍阙,除了他泡药浴的时候她会陪着帮着推拿,其余时候都是躲着霍阙。
自知做的过分了,霍阙没有再和之前那样粘着金桃,专心处理起了镇上的事务。
一连休息了三日,金桃身上的酸软终于都得以缓解,早上一起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颗桃。
她站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听到窗外奶声奶气的抽气声,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只见霍阙趁着早上天凉的时候,抓着两个两岁左右的崽子,强迫式给他们灌输知识。
因为一个一岁半多点,一个两岁,年纪都太小所以霍阙没有逼着他们学习,但会坚持要他们早起,然后由他这个师父师祖念诗经或者千字文给他们熏陶。
即便这样,一岁半的阿骁也不爱听,总是分神去想别的,或者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院子里来来去去的人。
每当这个时候,霍阙都会拿出戒尺打他一下,给他提个醒。
而比阿骁大了几个月的陆泽明,却能伏在石桌前安静的听书,虽然听不懂什么都能做到专注,甚至连着听了几天的千字文,他也试探着跟着读。
有那么一瞬间,金桃开始怀疑霍阙要陆泽明当他的徒弟,是不是真的为了掩盖六皇子的身份,和规避六皇子和阿骁挣储位的风险。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霍阙就已经看中了六皇子身上的某些特质,所以才早早的收了他作为弟子。
看着小孩子穿着她改过的衣服,心念一动想要亲手给两个孩子做衣服,总是这样买成衣也不是不可,到底缺少点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专注念书的男人,好像……她也从来没有给他做过衣裳。
直到俩个孩子被迫听完书,金桃才走过去一手牵着一个朝着堂屋走去。
今早做了鸡丝凉面,吃饱了跟着师娘出门玩儿好不好?虽与师祖母这个称呼,金桃还是有些不喜欢,所以两个孩子都在的时候,她让叫师母,只有阿骁的时候她依旧是他的婶娘。
俩个小孩子这会儿正是好奇世界的时候,听到可以出门玩自然开心的不行,立马蹦蹦跳跳忘却了所有的烦忧,更忘了跟在他们的身后的师父师祖。
霍阙眼瞧着两人不从搭理自己的人,笑着看向俩个小团子,一股酸气顶着他的肺疼,磨磨后槽牙快走了两步,将金桃左手牵着的阿骁挤开,在小孩子吵闹之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小手,而另一边他长臂一伸揽住了金桃的细腰。
金桃睨了他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暗含几分撒娇的眼睛,金桃忍俊不禁。
可对方没有得到她的温柔笑脸,有些不甘心的眯了眯眼睛,看着细腰的手开始作恶的捏了一下她腰间软肉。
原本她就有痒肉,腰间又是金桃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毫无预兆的被人这样一捏,她整个人都战栗一下,呼吸一滞险些哼叫出声。
碍于两个孩子都在,金桃咬唇忍住,待身上的痒麻的感觉消失,她贝齿扣唇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霍阙。
没有得到娇气温柔的小脸,但收获一记暗含怒气的媚眼,霍阙厚着脸皮凑上去讨好的笑笑。
娘子一会儿出门,可要为夫陪着?见他这样厚脸皮,金桃直接被他气笑了,碍于孩子们在她不便骂人,只好咬牙切齿的看着瞪着霍阙。
哼,不敢劳驾门主大人,我们娘仨自己出去爱晒受累就好,门主还是自己在家歇!着!吧!师娘话里的变得意思孩子没有听懂,但最后几个字他们还听明白了,这次出门师娘不带师父去!想到自己最害怕的师父不会跟着,陆泽明开心的眼睛都笑没了。
霍阙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思猜小孩子的想法,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的娇妻,见她还想真的被自己都生气了,赶紧收敛了几分神色。
金虎镇属于边陲之地,和腹地京城没得比,这里的人向来野蛮粗鲁,加之靠近边陲时常会出现外邦之人入城,安全方面那更是比不过京城。
不管他说什么,金桃都下定决心不想搭理他,所以即便听见了他说什么,她都没有停下脚步。
见她无动于衷,霍阙目光一转,京城那样的治安,娘子都差点遇到危险,这里野蛮人多娘子天姿仙容带着两个孩子出门,岂不是更加危险?小娇妻脚步未歇,但半拥着她的霍阙离得近,他看得清楚,在自己说完这番话后,她的羽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数下,显然当初的事情她是真的吓到了。
可这却正中了霍阙的下怀,他无声的得逞一笑。
今日娘子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为夫着实不放心,我这右眼皮从刚才到现在都跳了五六下了,所以今日还是由为夫陪着你们一起出门,娘子若是嫌为夫出门给你丢人了,那不如等着回来后你和阿骁与陆泽明一起学武,学些简单的防身之术也就是了,再出门为夫就不去给娘子丢人了。
知道他从头到尾都在耍无赖,可自己学防身之术,学习武功这件事还真的没有想过,金桃骤然闻言心中一动。
她脚下的步子顿住,四人也到了堂屋中,她将孩子交给凌云带去洗手准备吃早饭,转而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霍阙。
我……你,夫君要教我习武?可我已经这么……大了,是不是习武的好时候已经过了?她的父母都是江湖中人,母亲虽为女子但双剑用地出神入化,曾经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女侠,她不是没有想过习武,只是父母宠爱她,都知习武甚苦,所以不想让自己女儿再吃苦,于是并没有交给她功夫。
可她又不是个能看进去书的人,最后大字不认识几个,功夫也没有学,反而误打误撞学成了一手厨艺。
见鱼儿上钩,霍阙笑的越发魅惑,娘子不过学些防身的招数,都是简单自保的,并不需要从小习武的根基也可学会。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学?金桃一双鹿目水灵灵的看着他,水光潋滟让人看之心猿意马。
只要娘子愿意,随时都可以。
霍阙说着凑了过去,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亲芳泽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