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曙光透过纱帘洒落一地的金黄。
房里,床铺一片凌乱,昭示著一夜的荒唐与激情。
男人,侧卧在床,望著床单上一小滩血渍,神情凝重。
女人,罩著长衫,坐在梳妆枱边,手支下颚凝视男人,心情愉悦,只差没抽一根事後菸。
「别难过了,我会负责的。
」这样的台词,向来是出自男人口中,而今,却是来自刚刚才终结处女身分的姚晶晶。
一夜贪欢纵欲,恢复理智的宇文藏很懊恼,原来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所爱的女人面前是那么的经不起考验。
「对不起,委屈了你。
」看著那象徵纯洁的血迹,对於婚前就占有了她,他自责不已。
「呿!什么委屈!」她娇媚的轻蹙眉心,爬上床去,小鸟依人地躺进他的臂弯。
「人家很高兴和你成为一体呢!这样啊,你就永远是我的了!」她有十成十的把握,像宇文藏这样保守的人,一旦有了亲密关系,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我本来是希望在结婚当天再……」他搂著她倾吐想法,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扬高的嗓音打断。
「拜托~~你哪个时代的人啊?」她失笑地仰头望他。
原来他之所以难拐,是因为任何事心中都自有准则。
「这是对你的尊重和珍惜。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
他们一个开放、一个保守:一个活泼、一个稳重;一个急惊风、一个慢郎中,凑在—块竟也能如此契合、这般甜蜜,只能说是上天注定。
「我明白,不过只要两情相悦,何必拘泥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呢?」她爱娇的以鼻尖磨赠他的。
「话是没错,但是……」他定住她,免得她像毛毛虫似的,惹得他又想陷回昨晚的激情中,那太堕落了!「没有但是,我愿意、我高兴,只要你答应会好好爱我就行了。
」她也定住他的脸,强调心意,以免他被自己的罪恶感杀死。
望见她清澈的眼瞳里倒映著他的影像,就恍如她只锺情他一人,甜蜜温暖的满足感在胸臆间鼓胀。
「会的,我答应。
」他简洁的话里,蕴涵的是温柔承诺,烙下一记深情的吻,封缄誓言。
她偎近他,在他的怀抱里寻到了属於她的位置;嗅著他的味道,听著他的心跳,品尝著幸福降临的滋味。
---------------------------------------------「恭喜我、恭喜我!」某人满面春风,尾椎翘得老高,在宇文家客厅里得意炫耀。
「瞧你乐的,简直像是吃了长生不老肉的妖精。
」宇文能调侃她。
姚晶晶推他一把。
「呿!反正你们以後再也不能笑我了!」之前老被他们笑,这下终於扬眉吐气,不骄傲炫耀一下怎对得起自己。
「这样算不算酒後乱性?大哥有没有很後悔?」宇文净吐槽。
「才不是酒後乱性呢!我们很清醒。
」姚晶晶认真澄清,保留打从第一次之後,这些日子继续发生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岂不是要改口叫大嫂了?」宇文能亏她。
「麦安呢贡,叫我晶晶比较自然啦!」掩唇娇笑,明明暗爽在心里,她还假客气。
「那家里不就很快要办喜事了?我待会儿打电话给爸妈!」宇文能又说。
「别急,没那么快!我看晶晶要等大哥求婚哪,可能要等成长颈鹿喽!」宇文净凉凉挪揄,等著看好戏。
一盆冷水浇熄姚晶晶快乐的热情,她绷著脸,眯眼瞪向宇文净。
死家伙!老爱泼冷水。
可气人的是,他说的偏偏是实话啊!---------------------------------------------难道,连求婚这档事,都要她主动开口吗?她和宇文藏一个二十七,一个三十二,都是适婚年龄了,这是早晚要考虑的问题呀!可是婚姻是终身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她好想体验一下被求婚的虚荣感哦!但一想到宇文净的话,她不禁又烦恼起来了。
宇文藏的被动,的确很有可能会让她盼到脖子扭到也盼不到。
她可以主动追求、主动牵手、主动亲吻……唯独这最後一个步骤,她必须坚持。
姚晶晶坐在教职员办公室里,双手托腮,思绪翻飞。
往常只要没课,她就会提早离开学校,今天却因陷入沈思而忘了时间,直到「姚老师、姚老师!快来!二泛刚城匆匆忙忙的奔进办公室。
沈思中被吓到回过神来,她没好气地说:「你是被鬼打到哦?叫得这么恐怖!」「快快快,你来就知道了。
」范刚城拉著她往操场方向跑。
她必须承认自己真的不年轻了,跟不上范刚城的速度,还不到操场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撑著膝盖喘息。
操场周遭围了好多看热闹的学生和老师,她一出现,目光全都投射而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欣羡的声浪隐隐约约的传进耳里。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茫然的出声。
「快点,这里。
」范刚城拖著她走出回廊,看向广阔的操场。
首先,一个缓缓升天的热气球映入眼帘,垂挂的粉色布条展开来,上头写著:晶晶,请你嫁给我。
操场中央的草坪上,则用了大量的粉色玫瑰花,排列出:Iloveyou的简写。
接著,她看到站在一旁,明明很难为情却硬著头皮挤出微笑的宇文藏。
清明的脑袋瞬间空白,姚晶晶呆若木鸡,心坎剧烈震荡。
感动喜悦在胸中发酵,以连锁核爆的方式迅速扩散,在她的心上映出一大片幸福云彩。
「那是姚老师的男朋友哦?好帅哦!」「这样求婚好浪漫哦!」「我以後的男朋友也要像这样……」谈论声浪此起彼落,完全掳获一群梦幻少女心,而这之中,当然少不了当事人姚晶晶。
她怎么也没想到,稳重内敛的宇文藏会做这种事!心中的诧异、惊喜和感动,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形容的。
老实说,无须大费周章,只要他开口求婚,她就一定会答应的!才这么想,他倒真的开口了——「晶晶,你是我这辈子的唯一,请你嫁给我好吗?」扩音器传来他情感真挚的磁性嗓音。
姚晶晶再次愣住,很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宇文藏?!这分明不是他会有的大胆行径啊!刚刚才希望著他哪天会主动求婚,怎么立刻就实现了呢?是上帝听见她的祈祷,还是她在作梦?她冷不防的伸出一掌,打龟儿子似地「巴」向范刚城的後脑勺。
「哎唷!」惨遭毒手的他痛呼,怨怼地看著加害人。
「干么打我啦!」莫名其妙耶!「痛不痛?」她面容慈祥地问,仿佛刚刚不是她下的毒手。
「不痛才怪!」他怪叫。
啪一声多大声啊!「那就不是在作梦,是真的喽?」她欣喜若狂。
范刚城大翻白眼,这才搞清楚原来自己是试验品。
「你打自己不是更确定吗?」他不平的咕哝。
「好好好,我嫁给你啦!」姚晶晶不顾形象地狂奔向宇文藏,他展臂迎接,接住她扑来的娇躯。
「噢!」但冲击力太大,没有一贯的转圈戏码,反而是双双跌倒在地。
「有没有受伤?」他们同时挂心对方。
摇摇头,虽然出了糗,但是因为拥有了彼此,一点都不觉得困窘。
互相扶著起身,互相拍拂著衣服上的草层尘土,他掏出准备好的求婚戒指,为她戴上,两人互视而笑,开心的深情拥抱。
全校师生们见证了他的浪漫、他的用心,见证了他们美好的爱情。
---------------------------------------------当晚,缠绵欢爱後,姚晶晶慵懒地趴在宇文藏厚实的胸膛上,食指在他心口画圈圈。
「阿藏,你那些点子是谁提供的?」「没有谁提供啊!」他握住她顽皮的小手。
「骗人,我才不相信。
」她皱著可爱的鼻尖。
「真的,是我自己想的。
」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可是绞尽脑汁,做了生平最大的尝试。
「不是阿能?」她怀疑,没有人指导,老实木讷的他,哪儿来的浪漫天分?笃定的摇头。
「你看书学的?」「那次书没买成就被人砍进医院,你忘了啊?」「对哦!那你怎么会……」她撇著唇,还是想不透。
「是你说希望我主动点、积极点、浪漫一点的啊!」他的口吻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意味著他对她每一句话的重视。
「啊!下午应该录影起来的。
」她扼腕的叫了声,突然想起。
「呵呵,来不及了。
」幸好没录,否则留下把柄,会被他的弟弟们嘲笑到老的。
「嗄~~那我们重来好了,让我录起来,以後可以回味。
」她抓著他的肩膀,前後摇晃要无赖。
摇摇头,打定主意不动摇。
「这种事哪有重来的!」「哎唷!难得你这老实头会这么做,我没有录起来留念太可惜了。
」「不可能,机会只有一次,已经倾尽我现阶段的浪漫因子了。
」一辈子,疯狂一次就已足够喽!「那,你下次要要浪漫的时候,先预告一下好不好?」她退而求其次。
「再说喽!」他自己也很不确定啊!「厚,跩得咧!」她笑扯他的脸颊。
他从来不是浪漫的人,但因为有她相伴,体验了爱情的美好,所以他愿意为了她,创造更多美丽的回忆。
编注:☆关於宇文侯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另类西游记之孙悟空篇】——《善变男人真机车》。
☆关於宇文净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另类西游记之沙悟净篇】——《闷骚男人真假仙》。
☆关於宇文能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另类西游记之猪八戒篇】——《花心男人真欠扁》。
后记劈腿事件有感陶乐思在写稿期间就转移心思先写後记,似乎有点本末例置,不过近来媒体强烈放送的一则新闻,著实令乐思感触良多,不吐不快。
劈腿现象在现今社会已形成一种变态的惯性,一对一的单纯爱情彷佛已是远古时期的落伍方式,甚至有人嗤之以鼻。
为什么人们的观念会变成这样?恶劣点的说是因为新鲜?因为刺激?因为流行?冠冕堂皇点的说是因为寂寞?因为不合适?不论哪种说词,乐思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极度赞成婚前择偶须多多比较观察,但极度反对在已许诺对方一个身分的同时,还不甘寂寞的脚踏两条船,更遑论多条船。
既然要比较观察,就不要固定彼此的关系,否则教认真的—方情何以堪?人心的坚强或脆弱程度都不是我们所能揣想的,面对爱情的波折和阻碍,勇敢的人经得起淬炼,细腻的人承受不起打击。
一旦认定了彼此,你就得背负对方的悄感,不能随意践踏。
要变心,可以,请拿出一点责任感,一点道德感,先分手成为自由身后再谈。
被蒙在鼓里的欺骗是很伤人的,都已经辜负对方的情感了,就不要再残忍地伤对方的心。
不过,我还是相信,大部分的人们是向往圆满的爱情,这就是为什么小说永远有人看,作者写的大多是正面的结局。
言情小说的读者九成九是女性,八成八年纪都不大,身为女性,乐思前面那段话当然有点偏心女性,以挞伐花心男性成分居多;当然,不可否认,劈腿早已不是男性的专利。
接下来再叨念的,是情绪发言,说给姊妹们听的,如果认同,我们隔空握个手;不认同的,请看过就算,不要骂我。
会劈腿的男人千万不能要!那意谓他没有责任感,性格不够稳定,不值得依靠。
当你在知情的悄况下被劈,也就是所谓的第三者啦!不要说你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他一见你惊为天人,大叹相见恨晚,抢来的果子尝起来比较甜。
以后你就知道惨,除非你美到天下无敌,否则就得一天到晚担心那劈腿猪头男随时随地跟别的女人相见恨晚,然後尝到讽刺的现世报。
还有还有,被辜负了的话也不要太伤心,起码庆幸能够及早发现所爱非人,赶紧回头是岸。
虽然郁卒难过几天是难免的,但千万不要钻牛角尖,这世上没有谁非谁不可的事,乌云一过,万里晴空等著我们。
时间是情伤的特效药,当下过不去的,往仅再忆起,都只是云淡风轻,所以不要傻得困住自己。
找朋友、找家人,都是抒发压力和苦闷的方式,伤害自己最不聪明,这世上还有很多人爱你,最起码你要学会爱你自己。
不值得的男人,就赶紧从心底连根拔起,不要污秽了自己的心情和生命。
乐思希望大家都能珍惜自己,活得健康快乐又幸福。
「赏雪」等於「浪漫」?陶乐思大声说NO!陶乐思「乐思,请你稿子交来时,顺便交生活小集哦!」想像阿编的面容慈蔼。
「哦~~」稿子交先咩!好不容易,稿子完成了——「生活小集再给我两天时间哦!」我会努力想、用力挤的。
我想,此时阿编的笑容应该很牵强吧?!光阴似箭——「我明天给你哦!」口气很心虚,表悄很愧疚,可惜阿编隔著电话看不到,所以我又猜她可能有三秒钟的颜面神经抽搐。
日月如梭——「呃……那个星期一,一定交!」唉!乏善可陈的我。
不敢多说,因为怕听见可爱阿编的可怕咬牙声。
於是,趁著周休二日,乐思安排外出,看看会不会给我遇到什么有趣特别的事,或是突发奇想的灵感,能够写出来在这里和大家分享。
结果,还是没有。
那……闲聊行不行?啦咧好不好?其实我想了几个主题,想感性的聊聊初恋、想不理性的谈谈好友的情伤……可是这次的生活小集,希望能接近乐思最近的系列作品,轻松些。
所以限期在即,乐思就先打开话匣子,想到什么写什么呗!最近天气愈来愈凉了,我开始紧张,寒冷低温中敲键盘爬格子的磨难就要到来,那简直不是一句煎熬可以形容的。
往年总是冻得像冰棍,包得像肉粽,僵硬手指得多费一份心才能敲在准确的键上,免得抑不住颤抖,把「乾脆」打成了「干脆」——我用的输入法是大易,「乾』的拼法是SDSC,「干」的拼法则是SDSS,很难想像作者笔下或悲情、或搞笑的情节,是在这样克难的环境下生出来的吧?所谓克难,不单指冬天的寒冷,有时面临截稿期,抱病、熬夜都是常见情形。
这是不是就叫做一行,怨一行?写作是份自由的工作,不过自由的代价是身体的健康,值不值得?没个准,连我自己也没有肯定的答案。
话说回来,对我而言,冬天也并不是那么可怕,因为有热呼呼的火锅可以吃,起码在冬天吃火锅,不像夏天时会被家人们驳斥:「你神经啊,大热天吃什么火锅?!」拜托!大热天吹冷气、吃火锅才是享受啊!乐思嗜吃火锅已近乎上瘾的程度,一年四季吃、天天吃都不稀奇,举凡石头火锅、麻辣火锅、涮涮锅、柠檬香茅锅、日式寿喜烧、砂锅鱼头、姜母鸭……这些火锅类的,我都来者不拒。
是否我只是爱吃大杂烩,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扔进锅里煮熟就可以?夏天吃得少,还会嘴馋想念哩!幸好我的寒性体质,经得起我这样吃。
写到这里想起来,昨天我才去吃了日式涮涮锅,发现了一件趣事。
店家标榜饮料无限畅饮,环境整齐清洁,服务亲切周到,唯独饮料区里贴了张破坏形象的标示——奶鸡。
这是什么东东?!我惊愕的杵在原地,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所看到的。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奶」和「鸡」这两个字放在一起,似乎不太雅观。
脑筋转了下,才恍然大悟,标示下的饮料是乳白色的,原来,那是荔枝汁。
荔枝,台语发音是「奶鸡」没错,但,有必要这样写出来吗?就写荔枝不行?我不信「奶鸡」的辨识度会比原名「荔枝」高!我当场笑出来,很没形象的从饮料区一路笑回座位。
不管是哪个人的点子,我服了这家火锅店的每一位成员,因为他们居然同意让那两个字大剌剌的放在那么醒目的地方。
再来,我提提冬天一个满吸引人的活动,顺道奉劝各位,不要被骗了!那就是——赏雪。
随著温度愈来愈低,不久我们便会看到电视气象报告山上即将下雪,巴啦巴啦的,然後就有许多人争先恐俊的挤上山,期盼一睹难得的雪景。
厚~~乐思大声疾呼,千万别好奇!曾经我也是那看热闹的一员,携家带眷的开车上山,而且还特地选在非假日哦,结果一入山就闲始塞车,龟速行进让我们一度想放弃,可是山路狭窄,前後寒满车辆,根本退无可退,是名副其实的进退两难。
好不容易,开到了清境农场再往上的昆阳,已稍稍看见白雪覆盖山坡的痕迹,那里有个公厕,许多车辆涌进。
塞了那么久,大家都需要小解一下。
一离开车厢,才知道天气有多冷,冻得人全身发僵!幸好怕冷的我有先见之明,上身除了胸罩之外,有一件卫生衣、一件套头针织衣、一件圆领毛衣、一件长至臀部的大外套;下半身除了内裤之外,有一双丝袜、一双毛裤袜、一件韵律裤、一件牛仔裤——丑到爆,但是没关系,在这种时候,我不敢抱持一丝一毫「爱水不怕流鼻水」的心理。
一路踩著泥泥水水,嘴唇还冷到不行的抖抖抖,终於靠近厕所,没想到等候的队伍婉蜒到外头来,我足足等了快半小时才轮到我。
踮著脚,拉高裤管,里头太多不明液体,空气中散发著屎尿味,推开一扇门,门里的景象让我傻眼——有人闸喷射式排泄法吗?不敢上,憋住泄洪的冲动,向後头的人笑笑。
「你先好了。
」那人很高兴,心想乐思人真好,结果同样在那门前,一脸呆滞。
另一扇门打开,乐思连忙走近,没想到,情况并没有比较好——N层蛋糕式排泄法,堆到需要半蹲才能上,腿力不够会沾到。
女厕大概有五个隔间吧,情况大同小异。
大概一下涌进太多人,冲水设备全都坏了,没水可冲造就可怕的结果。
不上膀胱会涨破,想为了赏雪而搞得自己膀胱发炎吗?不!那现在要怎么办?硬著头皮也得上。
不过,总该选间自己能忍受的吧?说实话,很难选,你能接受踩大便,还是接受半蹲练腿力?痛苦的抉择後,我选了後者。
关上门,顿时觉得恶臭味难以忍受,加上山上空气稀薄,还得使劲半蹲……人间炼狱啊!!然後,各位应该没有忘记刚刚我念得落落长的装备吧?这时候要脱、要穿都是折磨,我憋气憋到受不了,开始怪自己干么穿那么多?一直忍到穿上毛裤袜,还有两件外裤未拉上,就再也冻未条的冲出门外了。
真是从来没有的狼狈!上到顶峰,雪不多,大慨融了,地上的雪被鞋印踩得黑黑脏脏,还有不少摊贩在贩卖黑轮之类的东西。
怪的是,空气中始终飘著淡淡阿摩尼亚味……我想,以台湾人没有公德心的劣习推测,应该有不少人在顶峰的某处尿尿吧?!浪漫吗?美丽吗?NO!噁心到极点!这是我生平首次赏雪,也是一辈子难忘的可怕经验。
好了,说生活小集不知道写啥,到最後竟写了这么多,离谱。
突然觉得真有不少事可写哩!有机会再聊喽,咕得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