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吃完早餐后,洛斯和衣澄儿各自回房换外出服,准备出发到「稳健牧场」去。
当洛斯看见她穿着紧身白色上衣、牛仔短裤、还有及膝黑色长皮靴走出房门时,虽然看得双眼发直,却没忘了别的男人也会欣赏到。
「等等,妳去把短裤换成长裤。
」「为什么?现在很热耶!」她不懂,为何他连她的穿著都要管?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打扮才帅气呢!这可是她为了纪念自己第一次骑马,精心搭配过的服装。
「妳的腿会被蚊虫咬伤的。
」他随便编了个理由。
「你少骗我,马在走动,蚊虫怎么可能敢靠近我的腿?」她狐疑道。
洛斯烦躁地抓住她的纤臂。
「妳要我说得更清楚是吗?我就是不要妳露大腿给其它男人看。
」他为何处处想掌控她?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理直气壮管她的样子吗?她不耐地躲开他的手。
「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怎么那么迂腐?我高兴穿什么都是我的事!」从昨天累积到现在的嫉妒,让他忍不住气闷地教训她:「妳就是要露给钱宁看,我没猜错吧?」他竟敢将她归类成卖弄风骚型的女人!衣澄儿也被他的话气着了。
「你自己霸道,干嘛扯出钱宁来?」「昨天在『海湾』,妳不是跟他聊得很开心?我警告妳,我的耐性还是有限度的。
」他可以对她温柔,但可不允许她滥用这份温柔为所欲为。
按捺满腔怒火,她故意露出一脸灿笑对洛斯说:「我喜欢钱宁的蓝眼睛,不行吗?」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抓起她的下巴,阴沉地低语:「澄儿,妳快惹火我了。
」哼!她才不怕他!她对他凶悍大叫:「烦死了!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骑马?如果你想继续聊这个烂话题,以后我宁愿闷死在别墅里,也不想再跟你一起出去了。
」洛斯实在很想给这个嚣张的小女人一点教训,但是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眸开始泛红,他让步了。
他对自己承诺过的,要让澄儿记起他的好。
洛斯一语不发,就带头走了出门。
「稳健牧场」位于山脚下,放眼望去,可以看见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瓦卡蒂波湖」的一部份湖畔、和在纽西兰境内,到处都不缺席的蓊郁杉树林。
日本观光团已经先到,每个人都在排队领安全帽,但它可不是台湾机车骑士戴的那种款式。
游客们一一戴上,看起来都还满像马术骑士的,颇能满足每个人对骑马的初步幻想。
纵然大部分的游客都是第一次骑马,他们总是希望自己在马上很帅,而非一脸呆样。
衣澄儿挑了搭配自己靴子颜色的黑帽子,洛斯就帮像小学生乖乖站好的她把帽带调整好。
依照每个人的身高、体重和年龄,马儿一匹一匹被牵了出来,游客们自己是没办法挑自己喜欢的马的。
马儿也有他们的个性,有的马是温驯的母马,适合年纪较大的人或女性来骑。
有的是年轻的公马,甚至这里还有赛马冠军退休下来的强壮公马,像最后这一种,就非得是身高够高的男人来驾驭才行。
纽西兰籍的教练开始示范着骑马的基本动作:要它走时,就用脚跟轻轻踢它的肚子。
要它停时,就双手扯紧缰绳往后拉。
马儿行进间,脚跟自然往下压,手则抓在马鞍前端稳住身体。
看完了示范,洛斯就将衣澄儿带去她的马儿身边,因为虽然他是兼差向导,但其实也只是钱宁多请的一位帮手,所以他能全心陪她。
「认识一下牠,牠的名字叫『安娜』。
」看到这匹棕马,她既着迷又害怕。
「牠好高大喔!」「牠是只脾气很好的母马,也是我骑的马『伊恩』的女朋友。
」这里的每一匹马都有自己的名字,教练也鼓励游客们在马儿行走间,可以叫叫牠们的名字,和牠们培养一下感情。
「我可以摸摸她吗?」洛斯握住她的手轻放在马鬃上。
「只要不吓唬她,不拍她的屁股都可以。
」接下来他就开始说一些注意要点,例如:曾经有一位游客骑的马儿,只是被另一名游客不经意地轻拍一下屁股,就狂奔了起来,简直吓坏了初次骑马的这名倒霉游客。
还有严格来说,骑马必须要很小心,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若是太不经意,很多意外都可能会发生,对马儿不熟悉的人,最好不要尝试想要像电影中的侠客那般,风驰电掣、快马加鞭,否则摔断颈子都有可能。
而且因为马儿有脾气和个性,人必须控制它,不能反而让马儿给牵制住。
举例来说,牠若发现骑牠的人不太会管牠,就会自顾自吃草,或走去牠想去的地方,结果是这个人永远也骑不回目的地。
衣澄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忧心忡忡反问洛斯:「如果『安娜』不想受我的控制,我该怎么办?」不是她胆小,而是站在她眼前的马儿,简直可称之为庞然大物。
想象骑马很帅是一回事,真正看到会动、会呼吸、会甩尾巴、打喷嚏的真马,又是另一回事。
「『安娜』受过良好的训练,应该不致于使坏。
妳只要握好缰绳,她就会自动跟着同伴们慢慢走了。
」听洛斯这样说,她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此时所有人差不多都打点妥当,他也准备扶她上马。
在他的指导下,她战战兢兢地踩上放在地面当垫脚石的圆木块,右脚先挂上马蹬,然后在洛斯的助力下,再把左腿横跨过马背坐好。
哇啊!安娜在动了!衣澄儿很努力地在马上平衡自己,以免摔得四脚朝天,还好洛斯在一旁扶住她并牵住了安娜,让她可以比较放心等调整好马鞍、还有适合她的马蹬长度之后,她终于可以稳稳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的脸上漾出开心的笑容。
「我要这样照一张相。
」「没问题。
」他拿起单眼相机,替她横拍、直拍了好几张。
现在整个骑马队从最前端,开始慢慢行走了。
洛斯告诉她:「澄儿,我先去骑『伊恩』,待会儿就会骑到妳的『安娜』旁边。
」她对他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单独行动,他就让她先跟整支队伍离开,自己再转身走回马房,跟钱宁一起上马。
他们两人所骑的马,可就算得上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骏马了。
虽然洛斯说过安娜是只很乖的母马,衣澄儿却觉得要控制马儿,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她感觉安娜好像很喜欢东张西望,偶尔低头嗅东西、偶尔就脱离队伍住外走两三步,甚至还会停下不动、不知在冥想什么。
这时候她就要赶快想起,刚刚教练所示范的动作,好让牠乖乖地跟队伍走。
大约数分钟后,当她适应了骑马,她终于可以放心欣赏风景。
哇!这种感觉太棒了!她真的在草原上骑马耶!「嗨,澄儿,还好吗?」钱宁骑到了她的身侧,跟她打招呼。
「还不错。
」她笑嘻嘻地回答。
「等一下我们会经过杉林旁的湖畔,还会通过溪流。
」「真的吗?那一定很美!」「当然啰!不然别的国家的人,为什么要花钱来这儿玩呢?」钱宁顽皮对她眨眨眼。
在皇后镇土生土长的他,从小就常接触到各国观光客。
突然一个冷峻的男声在他们后面响起。
「钱宁,既然日本人都花了钱来骑马,你不去照顾他们,是不是有亏你的职守?」「洛斯啊,你又怎么了?」钱宁无奈地反驳。
对于他爱吃飞醋的模样,颇为不敢苟同。
「我的意思是,澄儿让我照顾就可以了。
」他干脆把话讲明。
钱宁夸张地大声叹气:「唉!我受不了了!澄儿、洛斯,你们俩好好地玩吧。
」他策马往前方骑去。
洛斯往前补了钱宁的空位,丝毫没有赶人离开的歉疚。
「你怎么可以对你的朋友那么无礼?」她受不了地给他一个白眼。
「我就是不想看到他纠缠妳。
」「人家好心地帮我介绍风景,你别乱按罪名给人家好不好?」真的不是她爱说他。
「为什么妳老是站在钱宁那边,一点都不重视我的感觉?」洛斯的心情大坏。
「你究竟分不分是非?钱宁客气又有礼貌,难道你要我摆个臭脸给他看吗?」「那为什么妳到纽西兰之后,就从来不给我好脸色?」他已控制不住熊熊妒火。
「这根本是两回事!」衣澄儿不客气地说。
「我猜,妳是故意用他来气我的,还穿着暴露的衣服,好在他眼前骚首弄姿。
」他怒不可遏地想折服她。
「我不想再跟一个疯男人讨论下去。
」她冷漠回答,掩饰已经受伤害的心。
「妳又在逃避问题了。
」他冷冷嘲讽。
「洛斯,我真后悔认识你。
」她气得眼泪不停滑落然而她的泪不但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增加了他的焦躁,因为他觉得自己又搞砸了!而且这一回极有可能彻底失去她!「后悔?!由不得妳!」他无理地大吼,想断了她的去意。
「我要回台湾!我要回家!」她哭叫。
「要回去,妳也得给我骑完这一趟再走!」他恶狠狠地说,不容她再任性而为。
「『安娜』,我们走。
」她抹着泪,轻踢马儿的肚子,希望至少离洛斯远一点也好!她真的好伤心、好难过!「妳这个骑马初学者想走去哪儿?妳骑得过我吗?」他不放过她,继续骑马跟在她身边嘲弄。
「哼!我就走给你看!」衣澄儿本来只想轻踢一下马肚,没想到她的怒气让她踢马的力道加重,「安娜」竟然往前狂奔了起来。
「啊啊啊--」她的惨叫回荡在森林和草原间。
「澄儿!」洛斯狂乱的大吼随之响起。
他重踢了「伊恩」的肚子,跟着冲出追赶了过去。
其它的日本游客看到如此惊险的画面,有人惊呼、有人好心大叫要赶快拉紧缰绳、还有人频频问向导:怎么会发生这种危险?然而在狂跑的马背上的衣澄儿,早就对这一切都听而不闻了!她的脑中只浮现一句:好可怕!如果慢慢走的马,已经让人坐得不太平稳,狂飙起来的马,对马背上没经验的乘客而言,简直就像身处在六级地震震央的地狱中!强烈地震时在地面摔倒,可能还不会受伤,但是若从高高的马上往地面摔呢?她可不要不幸死在纽西兰。
糟了!她觉得自己快趺下马了!她的求生本能让她紧抓缰绳,大腿夹紧马腹。
她希望「安娜」只会想快跑一小段就好。
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希望落空了!牠并没有减慢速度的迹象。
原因就是她刚刚已经在不小心中,给了「安娜」快跑的命令,她如果不做下一个命令动作,是绝对没办法停下牠的脚步的!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的脑中已呈一片空白,连教练刚开始讲的要点都不复记忆。
「快用力扯紧缰绳!脚跟往下踩!」追上跟她并行奔跑的洛斯对她大吼。
澄儿第一次骑马就遇上棘手状况,他比谁都心忧如焚!她直觉遵从他的话,然而她并没有成功地停住「安娜」的快跑。
「再拉用力一点!牠才知道要停!」他又喝了一声。
她咬牙使出残忍手段,感觉自己用出的力道,好像会拉坏安娜上了辔的嘴部皮肤时,牠的脚步终于减慢下来了。
谢天谢地!死里逃生的如释重负,让她浑身都软了。
「安娜」却像只「没事马」,低头悠闲吃草,也不再走动了。
因为主人只叫牠停,可还没叫牠再走。
洛斯很快地从「伊恩」身上跃下,把吓坏了的衣澄儿,从「安娜」背上抱了下来,随即掏出手机打给了钱宁。
「喂,我是洛斯。
」「澄儿没事吧?」钱宁急急地问。
「没事,谢谢你。
还有我和她不归队了,『伊恩』和『安娜』我晚一点再还给牧场,可以吗?」「你要借走一两天也没关系,好好照顾他们三个喔!」钱宁开起玩笑。
他讲的三个包含了两只马、还有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当然会。
还有,我向你道歉,刚才我有点情绪化......」洛斯知错能改地说。
「小事一桩啦。
」互相道别后,洛斯关上手机,急忙走向坐在草地上掩面哭泣的衣澄儿,并蹲下来检查她的手和脚是否受伤。
「滚开!都是你害的!」她愤怒拨开他的手。
从一开始的又嫉又恼、到刚才的又惊又慌、再加上现在的又心疼又气闷,洛斯在衣澄儿的无情拒绝下,最后一丝理性完全绷断「妳这疯女人!为了逃开我,妳连命都不要了是不是?!」他握着她的双臂用力摇晃她。
她根本不知道,为了怕失去她,他的心跳差点儿吓停!「你才是疯子!要不是你惹火我,我踢马肚子的力道也不会失控!全都是你的错!你的错!」她比他更生气地叫骂,宛如火山爆发。
「我早该好好打妳一顿屁股!」他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说。
「你打啊!你打啊!反正马儿没摔死我,你就打死我不是更干脆?!」「欠人教训的女人。
」他怒吼一声,将她压躺在草地上。
「野蛮人!你尽管使用你的蛮力好了!」她痛哭起来。
之前被马吓得浑身虚软,她根本没力气挣脱他。
「我一直怀疑我对妳太宽容,今天果然得到证实!」「放开我!」她嘶叫。
「为了妳的感受,我等待着妳再度接纳我。
没想到妳一直耍脾气、一直在挑战我忍耐的限度。
」他故意低下脸与她鼻对鼻。
「没有人叫你委屈求全!你这自以为是的笨蛋!」「妳说的很对,我不委屈了!」他出手将她上身的紧身T恤和胸罩剥掉,扔到一旁去。
「你到底想怎样?」她惊慌地想从他的身下爬开。
「看不出来吗?」洛斯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并除去。
衣澄儿卖力挣扎,还是阻止不了下半身完全裸裎在他眼前。
现在全身上下只剩及膝黑皮靴的她,被强烈的羞愤淹没,报复性地右腿一旋就想踢开他。
洛斯故意戏谑吹出一声口啃,大掌轻而易举就抓住她的右脚踝。
她努力想抽开,他却嘴角扬起笑纹,坚持让她的美腿悬在半空中。
她用双肘支起上半身拼命想退开,及腰长发飘散在鲜绿的草地上,缀着粉红蓓蕾的浑圆乳房轻轻晃动,湿嫩的花穴若隐若现,而修长的大腿在皮靴的衬托下越发白嫩可人。
他的眼神变浓。
屡次无法脱身,她挫败地低泣一声后,头一甩就扬起下巴瞪他。
「瞪我也没用,这一次我要定妳了!」她的惊喘被洛斯的唇舌全数吞掉,他灼热的气息令她晕头转向,久违的亲密接触也惹出她的嘤咛。
他霸道的舌一再进出她的嘴内,她却无路可退,只得任由他火热摩擦缠卷自己的小舌并越吻越深。
衣澄儿无助地发现,趴在自己双腿间的他,根本没脱掉任何衣物,粗糙的市料磨着她敏感的肤质,挑起另一股锐利的刺激感。
怒气蒸腾的她无力槌打他的肩,他却扳高她的脚,手掌下滑包住她的秘部揉弄,舌头持续在她的蜜口内搅出香唾。
她被他的双重攻击弄得全身酥麻、娇吟不已,穿着长靴的双腿无力挂在他的健臂上动弹不得。
离开了她被亲得红肿的小嘴,洛斯意犹未尽地舔她的唇,指头用力地在她双腿间的花瓣肆虐。
「『这里』比妳的嘴还湿。
」「你......好过分!」她惊喘,羞耻的红晕蔓延颈间而上。
「过分的是妳!不停逃开我,害我一直『忍耐』!」他不甘心地抱怨这段日子以来禁欲的痛苦,并拢粗长的中指和食指,倏然戳进她的花径。
「嗯啊--」衣澄儿难耐地仰首。
「叫大声一点!」否则他难消心头怨。
洛斯的手指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刺入她的花心,再几乎抽出穴口外。
「啊--啊--啊--」她的臀部剧烈战栗,叫声尖促高亢,被他精致的折磨弄得快疯了!他低头含住她红肿的乳峰吸吮,持续用手指激出更多香稠的爱液。
「洛斯!洛斯!」濒临释放的她已在哭叫。
「宝贝,还没结束。
」面泛潮红、额际淌汗的他冶笑道,将手指撤出了她的蜜穴。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衣澄儿对他发出一声愤怒的抗议尖叫。
他抱起了她快要高潮的软弱身体,自己却在草地躺了下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早在看到妳骑马时,我就想这么做了。
」粗嘎低语的他往上抬眼,澈狂的黑眸野火撩原,燃过她裸体的每一份曲线。
她泪光隐隐、微嘟红艳小嘴骑在他身上,如丝的黑发裹着她柔白的肌肤,却无法掩盖她因为双腿大张而暴露的红嫩禁地洛斯直直盯住她解开了裤头,释放男性昂藏之后,就将它慢慢送入她等待已久的火热甬道里。
「喔......」体内饱涨的充实感让她低呼。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在她的蜜壶内诱惑磨动。
「感受到了吗?宝贝?我是妳的种马。
」充斥心魂的激荡快感,渗透入他的话语带来的极度耻辱感,衣澄儿不依地扭动腰想挣开。
「骑我!」他命令她。
她皱眉咬唇,缓缓地摇头。
「可恶!热成这样还敢倔强!」低声咒骂的洛斯,把臀猛力往上顶,一下又一下攻击她甜蜜酥软的花心「不要!」她尖喊,被他的蛮横冲击得乳波上下浪动。
「口是心非。
」他笑着加强占有她的力道。
衣澄儿被急速高涨的快慰洪流冲得昏昏沉沉,整个人不知不觉往洛斯的胸膛软倒下去。
他的两掌分别抓住她的乳房,又把她推回去坐好,并激情地大吼:「快骑我!快骑!」「嗯嗯......」陷入滚滚欲浪的她,驯服地遵照他的命令,依附他的硕长上下移动自己的小臀。
「嗯--宝贝,做得好!」洛斯的鼓励敲进她茫然的意识,她放开一切道德束缚,更快速地动作着,取悦他也取悦自己,花穴任由他的巨龙捣弄,双乳也任他不停地捏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数十秒的时间,在排山倒海的欲望颠峰中,两人一起崩落、一起坠毁、在死亡般的痉挛颤抖中重迭了彼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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