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025-03-29 00:33:18

莳芸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松脂气味。

松脂?她睁开眼,第一个闪进脑海的是黑恕谦。

赤裸的娇躯只盖着一件貂毛被,躺在和房间恪格不入的贵妃倚上,四周的石壁没贴上壁纸或桧木,显得灰灰暗暗的,窗帘是枣红色的,将两口挑高十五米的长窗完全遮蔽。

房间的主要光源来自一旁壁炉里的火以及隔壁的房间,双边的门扉已被拆除,而且就莳芸的角度看过去,那房间连窗帘都没有,同样挑高十五米的长窗外,秋日艳阳正灿,只是莳芸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因为闻到松节油的气味.就像她在黑恕谦身上闻到的,莳芸意外地感到安心,而且她相信黑恕谦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却不见踪影,于是她开始打量所在的房间。

虽然有壁炉,和主堡里的卧室格局差不多,不过看来这是一间摆放画作的仓库,除了她身下的贵妃椅,还有一旁也同样格格不入的桃花心木茶几外,没有别的家俱。

墙上挂满了画作,而四面墙和角落堆着用油布包起来的,莳芸猜想应该也是油画。

桌几上的热茶还冒着烟,还有一小块起司蛋糕和饼干,莳芸已经知道这是白色城堡的生活习惯之一,在正式的早餐前,为了不让主人或客人饿肚子,可以穿着睡袍先在房里暍点热茶!通常是桔茶或花茶,吃点饼干蛋糕,再悠闲地梳洗换装等待早餐。

可是既然这些东西都准备了,怎么没给她准备晨袍或衣服呢?莳芸想到丈夫坏心眼的前科,当然也猜到他八成是故意的,有些微嗔又忍俊不住。

用貂毛被把自己包好,喝了口热茶,挑了一块玫瑰果饼干——白色城堡的主厨对点心还颇在行,莳芸最喜欢每天早上各式各样的手工饼干。

凉风从另一面房间次进来,还夹带着一阵阵更浓烈的松节油气味。

幸好味道没有重到难以忍受,莳芸吃了两块饼干,便悠闲地往隔壁房间移动。

隔壁的空间比刚才的房间大两倍,每一面墙都有窗户,而且每一扇窗户都大开着,完全没有窗帘,和风与阳光自由地探访,偶尔会有意外的小娇客,例如窗台上的麻雀,以及乘着风飞飘而来的枫叶。

这房间多了许多画架,平台,石膏像,镜子,颜料,以及未干的油画等等杂物,但仍是空旷,想必是画室。

莳芸站在其中一幅画之前,怔仲失神。

将近等人高的画布上,星月光辉洒在玫瑰圣一坛之上,浑身赤裸的女神俯卧而起,神情有些羞怯,有些愉悦,有些惺忪未醒,虽然不是写实风格,那五宫和神韵还是栩栩如生,简直是她的翻版。

莳芸脸颊泛起红晕,这幅油画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看来她丈夫若不是有预知的本领,就是早就计画这么安排他们的新婚夜……结实的臂膀由她身后将她圈起,莳芸被拥进已经再熟悉不过的怀抱里。

早安,宝贝。

轻柔的吻随着低沉的嗓音落在她颊畔和肩颈上,一双大掌也不安分地隔着貂毛被,握住其下浑圆饱满的娇挺。

明明已经历过新婚夜,莳芸还是羞得浑身似火烧,又羞又嗔地欲迎还拒。

你坏死了……坏心眼,算计她,却又用温柔和深情把她融化,真是大坏蛋。

她半嗔半笑地埋怨着,却又忍不住想在他怀埋撒娇。

黑恕谦的手探进貂毛被里,那包裹春光的被子几乎已经要随着地心引力的呼唤而去,他却接着以吻封住她的抗议,手臂蛮横而充满占有欲地环在她胸前,一只玉乳被盈握着,另一只则半裸在结实的前臂之上,一样的娇艳欲滴。

莳芸只能紧紧抓着快要滑到地板上的被子,勉强遮住下身春色,却还是忍不住因为他的吻和在胸前的抚弄,腿间再次泛起热潮。

她几乎就要弃械投降,黑怒谦却结束他们的吻,舔去两人唇间依依不舍的银丝,又在她唇上啄吻了一口。

这画是送你的。

莳芸嘟起红唇,虽然高兴,但忍不住想揶揄他,你画我的画像送我,我是很高兴,不过如果画的是你岂不更好?虽然是想取笑他,应该很少有人会收藏自己的裸体画吧,不过怎么讲着讲着她自己都羞赧了起来。

黑恕谦果然轻笑出声,何必看着昼?我本人随时都可以让你看。

莳芸又羞又嗔地捶打他。

或是你想用相机拍下来,我也舍命陪君子,不过拍出来的照片只有你能收藏。

他真的不介意当她的模特儿。

这主意让莳芸很心动,不过她才不会笨到把丈夫的照片拿出来展示,虽然那绝对会大受欢迎——黑恕谦本来就上相,全身都完美得教人嫉妒。

我才不会笨到拿给别人看,要是所有人都来跟我抢老公,那怎么行?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因为她是唯一能走进他生命里的女人。

这幅画也只有我能欣赏。

在白色城堡里,会有一个房间摆满所有与她相关的画。

也许是因为现在的黑恕谦还不愿面对人群吧,莳芸突然想,身为艺术家的男人呐,尤其画画的,画着画着跟女模特儿发生关系的比比皆是,不花心的简直凤毛麟角——事实上莳芸怀疑根本没有专情的画家,她突然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帮助黑恕谦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担心得太多了,据她所知,C.H很少以人为题材,唯一的人像画是他至今仍不肯卖的卧睡的少女。

那幅画她没见过,不过那日黑恕原倒是闲聊似地告诉她,有不少买家开出了千万美金以上的价码要买下那幅画,但黑恕谦怎么都不肯卖。

她突然忍不住好奇,谁是那张画的模特儿呢?会不会是他的初恋情人?虽然不管怎样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这个人。

黑恕谦长年封闭的隐居生活,能认识的女性有限……可是莳芸还是忍不住介意=想什么?黑恕谦扳过她的身子,吻着她的眉和眼。

如果你爱上别的女人,不可以骗我。

她幽幽地道。

黑恕谦看着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为了负心的男人买醉。

不会有别人,根本不可能会有,他也不想要,他的世界里只要有莳芸一个就够了。

黑恕谦的大掌顺着莳芸的曲线往下,直接拨开那碍事的貂毛被,莳芸只来得及惊呼,被子已经落在地板上。

来。

他牵起她的手。

不要啊!莳芸羞得以手遮住腿间。

黑恕谦轻笑着,弯身将她横抱而起。

莳芸双手遮脸,努力想把身体缩成小虾米。

画室的另一边,有个圆型沙龙,一张沙发床是黑恕谦休息用的,本来还摆着未干的油画,但被他收到另一处,沙龙中央从别处搬来的桌子,上头是他们今天的早餐。

你让人家光溜溜的,怎么吃饭?莳芸嘟着红唇。

我喂你。

黑恕谦笑得不怀好意。

不公平,你穿得整整齐齐,为什么我连件小裤都没有?黑恕谦将莳芸放在沙龙窗边的平台上,莳芸往后一看,底下是茂密的枫林,虽然她不记得主堡旁有枫林,但倒是庆幸外面应该没有人,而远处是层层山峦,除非有人躲在深山里特地拿超高倍率的望远镜偷窥。

黑恕谦把自己的衬衫脱了。

我也脱,总行吧?这样很奇怪。

莳芸忍不住想笑,想到两人都赤身裸体的吃早餐……会吗?这样比较方便啊!黑恕谦一脸理所当然,打着赤膊的他半跪在莳芸身前,捧起一对圆润的雪乳,吻上其中一朵蓓蕾。

啊……这坏家伙,原来他脱衣服不是要吃早餐。

恕谦……莳芸想嗔他不正经,双手却还是捧住他的头颅,身体往前倾。

黑恕谦把她的右乳尖吻得湿亮一片,湿润的摩擦声和吮吻声教人脸红,另一手托住左乳,拇指在因为欲望而俏俏挺立的乳珠上按压旋转,莳芸很快地便感觉腿心间的热潮把平滑的桧木窗台弄湿了。

不要在这里……话尾又因为黑恕谦将柔软的乳尖含入更多而变成一阵呻吟。

我想更清楚地看着你。

他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要她,怎么会太客气?黑恕谦轻轻地舔吻雪白乳肉,沿着沟痕,在双乳的沟谷间亲吻着,接着才又含住另一朵蓓蕾。

莳芸气他的坏心眼,决定不甘示弱,她的小手在他肩上游移,也顽皮地学着他,滑到他胸前,轻捏他的乳尖。

黑恕谦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吟,莳芸得意极了。

此时,含住她乳尖的嘴却惩罚性地轻咬她的乳珠,莳芸轻呼出声,黑恕谦得意地笑着。

以为这样她就投降了吗?才不呢;莳芸被挑起玩心,他含吻她的乳房,她则低下头,在他耳边吹气.用舌尖舔过耳廓上方。

黑恕谦感觉裤裆陕被肿胀的男性撑紧到极限了,偏偏清醒的莳芸不比酒醉时,她微微弓起身体,小手竟然探向他像座帐篷似的裤裆,学他揉着她双乳时那样,不过力道轻些。

因为好奇,也因为生涩,莳芸不敢在他硬挺的胯间揉得太大力,可是掌心感觉到那处的硕大与温热,她不禁全身战栗,又记起昨夜被它充实的感受,下腹微微闷痛着,爱液几乎要沿着大腿流淌而下。

黑恕谦反覆地吸吮着她的乳珠,怕她疼,于是嘴里的力道像羽毛似的,深深含住,又轻轻吐出,一次又一次,逗得薛芸心痒又心焦,舌头更是顺着湿滑的唾液绕着乳珠转,莳芸娇喘着,低下头不断亲吻黑恕谦的耳朵和脸颊,在他胯间的小手更加大胆地解开他裤裆的拉炼——自然是黑恕谦一边引导着她,否则光是新手上路,第一次脱男人的裤子,莳芸可要磨蹭半天。

当炽热无比又硕大硬挺的男性弹出裤裆,莳芸按捺着羞怯,大胆地握住那粗壮的分身,满足地听见胸前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而手中的男性又更加地肿胀了。

她柔软的小手开始在黑恕谦的男性上套弄着,手指更是调皮地玩弄着前瑞的敏感处,黑恕谦自然不可能一点反击也没有,他的大掌先是在莳芸膝盖上熨贴着,慢慢往上,尤其对大腿内侧的柔嫩爱不释手。

莳芸惊奇地感觉到手心里充血的男性轻微的颤动,而且炽热无比,她像爱抚着小动物一样轻轻滑动小手,拇指在男性前端画圆。

胸前男人额上青筋微微突起,莳芸轻笑着,在他额上安抚似地亲了亲。

当然没打算放过她新发现的玩具,几乎要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了,直到黑恕谦报复似地突然轻捏住她早已不自觉张开的双腿间那湿热的花蒂,而且技巧比她熟稔地揉弄着。

啊……不公平!他可以口手并用,她却只有两只手能用啊!黑恕谦接着又往她花穴探进一指,来回地滑动,然后是两指,以指腹爱抚肉壁,光是这样.莳芸已经快要被欲望灭顶。

投降吗?黑恕谦坏坏地笑着,抬起头,看着她忍不住扭动腰身,被吸吮得湿亮的双乳随着她越来越用力摇摆的身体轻轻晃动着,两只小手甚至转而握住他的手,想得到更多挑逗,想要更深地被进入。

莳芸娇喘不休,听见丈夫似笑非笑地询问,好胜心又被提起,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

坏心眼的他哪可能善罢甘休呢?趁机又伸进第三根手指头,惹得莳芸娇啼出声。

啊……你坏……莳芸完全无法自主地,身体前俯后摆,双乳晃动的幅度也加剧,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再次品尝。

不公平……嗯……但双手却鼓励着他的手加速进犯的动作。

不喜欢吗?还是不舒服?黑恕谦看似好整以暇地单膝跪地,腿间怒吼的男性早已高高地抬起头,胀得又红又痛,但他仍然没减缓在莳芸花穴中那磨得人疯狂的酷刑,三根指头加速抽插动作,拇指则绕着花蒂嬉戏。

啊……舒服……嗯……莳芸几乎要啜泣出声,两只圆软玉乳空虚地颤动着,而她不自觉地像荡妇殷索求更多的满足。

那就投降,嗯?他转动手指,莳芸不由自主地将两腿张得更开,花液因此湿透了他的手掌和臀下的窗台。

人家也要……也要亲你的……只有她被玩弄着,被欺负着,不甘心!黑恕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莳芸的提议让他差点就要发泄而出了,那画面光是想像,都让他有种将会被欲望焚烧至死的痛苦与快感。

好。

他起身,让我满意的话,我再好好地疼你,嗯?虽然腿间空虚,但莳芸看着眼前高高挺起的男性,立刻半跪在地板上,用一种饥渴的,性暗示的急切,将情人的分身含住,双手也捧着软囊揉弄。

她要让他也欲仙欲死,尝到她所感受到的疯狂滋味,因为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只属于她的男人,他的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黑恕谦差点就要在她嘴里射了,他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享受或折磨,是天堂或是地狱。

弯下身,他握住莳芸一只圆乳揉着。

够了。

暂时还不该玩得太过火,黑恕谦拉起她,急躁地抬起她的腿和臀,轻易地举起她,让昂首的男性进入她的。

莳芸满足地叫喊出声.双腿圈住丈夫的腰。

黑恕谦狠狠地挺进抽送,而冲力和反弹的力道则让莳芸的下身不断和他的冲撞,阳刚的男性与柔软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地激烈摩擦,氾滥的爱液把他的火热含湿,沿着他的腿往下流淌。

黑恕谦抱着莳芸就这么释放了一次,期间莳芸早已因为高潮差点就要松开手臂和腿的力道,只能勉力地支撑着。

黑恝谦没离开她体内,抱着莳芸走向郡张沙发床,短短的距离,欲望再次因为埋在花心。

随着两腿摆动被迫推挤柔嫩肉壁而抬头。

莳芸一躺进床上就没了力气,像个布娃娃般,任凭黑恕谦在她身上冲刺,男性一次次冲撞向花心深处。

啊……恕谦……莳芸的力量越来越柔弱,黑恕谦始终强悍地挺进又抽出,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和娇喘,直到丈夫终于餍足了,拥着她.将脸埋在她颈窝间,深深地喘息,双手将她圈得牢牢的,一如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恋栈着不愿分离。

白色城堡除了拥有私人的骑马步道,网球场,保龄球场,还有两座温水游泳池。

一座在室内,一座在室外。

可惜,莳芸是只旱鸭子。

别担心,这里水很浅。

不过,是对他来说很浅。

还是算了……她的全身都在抖,改天再学。

别怕,如果你溺水,我会抓住你。

可是,她不是怕淹死,而是怕呛到水那种难受的感觉,我想要氧气罩跟氧气桶。

黑恕谦一阵忍俊不住,将妻子拉向自己怀里。

你抱着我就不怕了,嗯?他让莳芸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莳芸像抓住救生圈似地紧抱着不放,令他看得好生心疼又好笑。

看来他这个溺爱学生的教练也别想教会她了。

我们在岸边游就好。

他抱着她,脚跟轻轻一蹬,立刻划行至游泳池畔。

莳芸咯咯笑了起来,还满好玩的哦!黑恕谦没好气地看着她。

虽然他真的不介意以后要抱着老婆游泳,可是她怕水偏又爱玩的模样教他好气又好笑。

你这么调皮,教练要惩罚你。

他不怀好意地吻着她的耳畔和脸颊。

莳芸第一个反应就是左右张望,害怕有佣人经过。

不行啦!小手推拒着他已经探进比基尼内的大掌,无奈她的脚构不到池底,不是抓着他,就是要放手抓住池畔。

会有人看到……话声已微微颤抖,因为黑恕谦的大掌探进泳衣里握住她一只娇软雪乳,用掌心紧贴着她敏感的乳尖,缓慢磨蹭。

你说不会游泳,害怕被取笑,我就不准他们接近这里,除非我按管家铃。

他好整以暇地解开比基尼泳衣的蝴蝶结,她的白色比基尼立刻随着水波漂远。

你……你……呜,她要羞死啦,光天化日之下,又被他剥个精光。

放心吧,这里只有你跟我.就算裸泳也不会有人看到。

说着,黑恕谦又解开包着妻子小屁股的比基尼泳裤。

你要干什么?莳芸有点着急了,现在她简直是光溜溜的待宰活鸭。

放轻松,肌肉别使力……就是这样。

突然,黑恕谦放开她,莳芸吓得伸手扶住池畔,他沉进水里,接着莳芸便看见他的泳裤和她的一起漂走。

羞死人了.她怎么都不知道自己嫁了个连裸泳都能面不改色的丈夫?不过话说回来,对黑恕谦来说这似乎再平常不过;在白色城堡里,他的话就是天意,他的命令就是圣旨啊!黑恕谦迟迟没浮上水面,莳芸转过身望着水波荡漾的池底,有点担心。

一双大掌突然握住她两只大腿,向两旁分开.接着她感觉到熟悉的灼热与柔软龚向她的花穴。

噢……大色狼!色鬼!莳芸伯不小心踢伤他,不敢乱动,双手紧紧地扶在池畔,只能任由花心处被轻浮地挑逗着,她甚至感觉到黑恕谦的舌头又探进花穴来回滑动,连带的身体其他部位也变得敏感起来,渐渐圆挺的乳尖抵着游泳池畔冰凉的壁砖,带来一阵冷冽而奇异的快感。

嗯……坏心鬼……莳芸好伯丈夫岔了气,连一点反抗也不敢,乖乖地任他舔遍腿心的每一吋敏感,从娇羞的花蒂,到渐渐肿张的花瓣,当然更不会忽略幽穴内柔软的肉壁,他总是以舌尖来回爱抚而过。

莳芸一边忍不住全身轻颤,几次差点想伸手抱住自己的软乳玩弄,一边担心黑恕谦潜水会不会潜太久了?快感不断袭来,莳芸努力想放松身体,却还是禁不住颤抖和痉挛,直到腿心处的逗弄忽然停止,花穴感到难受的空虚,黑恕谦才终于浮上水面,脸上又是那邪气的微笑。

乖宝贝,你做得很好。

他奖励似地吻她,莳芸想抗议,他却双手托住她早已坚挺、期待被爱抚的浑圆乳房,揉捏的力道由轻缓渐渐至粗鲁。

莳芸忍不住向后躺进他怀抱里,呻吟轻喘,享受着他的抚弄。

舒服吗?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廓,莳芸脑袋一片混沌,黑恕谦就这样一手握着她的软乳,脚后跟又是轻轻一蹬,往游泳池中央划去。

你做什么?莳芸一脸大梦初醒,前一刻的激情迷蒙瞬间烟消云散。

别怕。

宝贝。

他又哄她,在她耳边次吐着温热的气息,手也不安分极了,指尖捻起圆润乳珠一阵揉捏,身体放松。

身为俎上肉,猎豹口里的小肥羔羊,她还能怎么办?乖乖地想像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而胸前挑逗着乳珠的手再次催引着她体内的欲火,莳芸学他脚下踢水,身体在水面上载浮载沉,而与丈夫紧贴着的臀部因此不停地磨蹭着他胯间昂扬的男性。

黑恕谦呻吟出声,既爱又怜地吻着她的脸颊。

就是这样,宝贝。

莳芸发现丈夫心里打着坏主意时,就爱喊她宝贝,这项认知教她浑身一颤,下腹隐隐闷痛并期待着,期待着那在她的磨蹭下越来越巨大的男性。

做得很好,我该奖励你,嗯?黑恕谦沉在水底下的手掌和腿引导着莳芸转身,她双脚立刻夹庄了他的腰.早已灼热硬挺的男生随即滑进湿热的小穴之中。

莳芸不敢减出声,她不断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能停止踢水和划水的动作,不断上下浮动的身体因此和黑恕谦的分身保持着一种磨人的力道与速度互相交合着。

你真棒,宝贝。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莳芸终于忍不住地啜泣出声。

明明被灼烧着,快要疯狂,却无法放纵,那欲火仍旧不断升温,在两人体内藉由交合之处反覆流窜。

多么磨人又教人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