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深云真想知道,她没住进来时,谁负责叫这家伙起床?「不要再赖皮了,卫先生。
」她瞪着把脸埋在她胸前装死的卫穹苍。
胸前的头颅动了一下,赠了赠,感觉到迷人的柔软,他睁开眼,雪白的肌肤和傲人胸线几乎就贴在眼前,鼻尖还有熟悉的香气,那是她洗完澡时擦的蔷薇香膏,不会过分浓郁,淡淡的续,清雅宜人,夜夜伴他入眠,把绮丽的缠绵延到梦境之中。
如此美好的一刻,他才不想醒来!卫穹苍咕哝着,抱紧他的「抱枕」,把俊脸更贴向另一边的雪乳,用嘴唇和鼻尖赠着她滑溜的肌肤,还厚脸皮地啾吻了口,接着继续装睡。
她能怎么办?捏他?踹他?看着他没睡饱的样子,明明这几天夜里他节制很多,也不太需要熬夜处理公事,但他眼皮下的憔悴还是让她一阵不舍。
梁深云叹了口气,看向床头柜的电子钟。
「再睡十分钟吧。
」她的手指安抚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间,他的头发又粗又硬,而且生命力旺盛,大多修得很短,好处是出门前随便一抓就很有型,坏处是刚睡醒时会像顶着鸟窝一样,有时配上他笑着露出的单边酒窝,看起来真的很孩子气。
就知道她会心软。
卫穹苍偷偷露出胜利的笑,眼闭紧,不过左颊的酒窝背叛了他,梁深云没好气地挑起眉,按捺住想往他酒窝上戳的冲动,看着趴睡在她身上的男人左手贼兮兮地往上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罩住她的右乳,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起来。
梁深云干咳一声,卫穹苍的手停了,不过仍没移开,自动当起人肉胸罩把她整个雪乳握住。
真是完美又服贴,简直是天作之合!他的手就是生来对她摸摸抱抱的,哈哈哈……卫穹苍在心里窃笑。
梁深云更加无言以对。
这家伙真的很皮唷!「苦主」默不吭声,真是太好了,卫穹苍立刻「色向胆边生」,闭着眼装无辜,大掌握住俏挺的乳,将脸凑向前去,含住还有些柔软的乳尖,不知害躁地大口吸吮起来。
梁深云吞下一声呻吟,推开他也不是,打又打不下手,只好捻住他一只耳朵嗔道:「看样子你是醒了,用不着十分钟了吧?」卫穹苍仍闭着眼,伏在她胸前继续把雪乳吻得啧啧出声,「肚子饿……」含糊道最好是梦见肚子饿,唇舌的动作却跟他醒着时一样煽情,他的牙齿只在她肌肤上轻轻滑动、拉扯,只有舌头舔弄得卖力,这哪里像肚子饿的样子?卫穹苍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朝另一边乳峰攻顶,梁深云咬着唇,看向电子钟无奈地道:「别闹了,今天真的没时间让你乱来,早上还得开会呢!」卫穹苍哀怨了。
嗳难怪童话故事的男主角都是王子,因为王子只要骑白马到处跑,到处傻笑就行了,睡到日上三竿也没关系。
国王或小老百姓就不同了,一大早要认命起床认真工作啊!卫穹苍轻轻吐出被吻得像颗饱满小果实的乳珠,渐渐硬挺的乳尖泛着诱人的红晕与水光,明明欢爱过那么多回,梁深云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起身把衣服拉拢。
她身上这件仿浴袍式的睡衣,穿得好好时是很保守,但其实远比性感睡衣更容易走光,一个不留神就袒胸露乳的,更不用说整晚把她抱在怀里的卫穹苍,最爱双手自动摸进她睡袍里当她的天然胸衣,一手握住一个,连熟睡时也不放开,等到天亮时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有时睡衣还老早被甩到床下去了,让她只穿着一件内裤睡在男性正呈升旗状态的卫穹苍怀里。
卫穹苍高大的身子压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他很快地又吻上另一边的乳尖,恶作剧地吮吻出声响,吻得它同样湿润红肿,才终于乖乖起身,很快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耍赖的大男人才退开。
他一向打赤膊入睡,如果不是梁深云太害羞,坚持他得穿上内裤才肯睡他身旁?此刻他可能就全身光溜溜的。
薄被滑落,他结实如豹子、充满野性与力量的肌肉慵懒地延展着,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讳自己胯间高耸惊人的小山,笑嘻嘻地下床梳洗。
反而梁深云从头到尾脸都红透了,对他的坦荡荡和卖弄性感更是又娇又嗔。
到了车上,卫穹苍依然一副懒骨头的模样,硬要赖在梁深云身上。
其实只要他人前安分,其它地方梁深云也不再要求他了,他爱搂搂抱抱就由着他搂搂抱抱,而她也答应要尽可能配合他的……呃,性幻想。
梁深云红着脸,卫穹苍开始动手解她上衣的扣子,将丰满的雪乳掏出一边来,手指在敏感的乳尖上滑动,他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朵,大掌握住弹出胸罩外的雪乳揉弄着,然后他低下头,在白嫩嫩的乳肉上舔了一口,爱怜她脖子以上整片羞红的模样,却故意在双峰间的沟壑印上响亮的一吻。
她试着把注意力转向别的地方,却看见他西装裤底下昂扬的突起,兴奋的电流又立刻窜遍全身,她急忙别开眼,直直盯着前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怕被卫穹苍发现仅仅是这样的挑逗,她已经悄悄泛起热潮。
她暗恼自己的放浪不知检点,可也许情欲像鸦片一样,尤其身前的男人最懂得如何挑逗她,如何让她弃械投降。
失败的性爱会成为恶梦,那美妙又迷人的性爱当然会让人上瘾。
或者还有别的原因?是什么呢?她无法深思,卫穹苍含住她没有更多挑逗就已翘挺的乳尖,温柔地吸吮起来,一只大掌已经探向她没穿丝袜的大腿,用同样轻柔的力道爱抚。
自从和他交换了那样的条件之后,她就没再穿丝袜上班,免得老是被他撕毁,上一天班要换两、三次丝袜,她可能得准备一箱在办公室里才够用。
本以为他会接着把手指探向内裤里,梁深云羞窘地发觉自己竟然正期待他这么做,原本并拢的腿悄悄放松了,方便他的手来回爱抚,但卫穹苍直接拉扯她的小裤,梁深云没有反抗― 不管她心里是不是有着喜悦与期待,又或者其实她真如自己嘴里说的那般,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反正现在她有理由放任自己顺从他,也放任他继续那些邪恶的挑逗,他们毕竟约法三章了不是吗?梁深云轻轻抬起臀,小裤就被拉扯到大腿上,卫穹苍接着慢条斯理地脱下它,这中间他的舌头仍然一下一下地挑逗着硬挺的乳珠。
梁深云配合地曲起长腿,小裤立刻被脱下,卫穹苍起身将小裤凑近鼻尖,她觉得自己的脸红烫到要冒烟了。
接着,卫穹苍居然将她的小内裤收进西装外套的内衬暗袋里。
「你做什么?」「等一下再还妳。
」他说着半跪到她身前,将窄裙往上掀,湿亮的黑色地带呈现在他眼前,红艳私花若隐若现。
卫穹苍一边扳开她的腿,一边伸手拨开黑色细毛,轻轻揉捻起粉红珠蕊,直到她双腿被迫张开到足以容纳他伟岸的身躯,娇羞的私花也像盛开一般,绽放着,露出被狎玩得颤抖不已的蕊珠和汨汨流淌爱液的窄穴。
卫穹苍放胆欣赏她的冶艳与羞怯,爱与怜涨满胸间,还有胯间。
他伸手将另一只半露的雪乳也掏出,带着安抚与占有欲抓揉推挤着,直到它和另一边的雪乳一样泛着情欲的红才放手,不怀好意地笑道:「自己玩玩看。
」「什么?」梁深云睁大眼。
「像之前那样,让妳自己舒服。
」他抓起她的手,贴放在雪乳上。
梁深云没反抗,也没说话,看起来呆呆地,其实心里在挣扎,挣扎着她不应该因为自己必须臣服他、听他的命令而兴奋得浑身酥软。
她开始怀疑自己有点犯贱,喜欢他这些邪恶又下流的把戏。
然而她很明白,就算她真的淫荡到了极点,反正激情过后,他还是会抱她在怀里,忏悔地哄她。
是了,一定是这样!这男人老是恶劣地欺负她,再用蜜灌她,用温柔溺死她,如此她就无法责怪,脑中念头兀自转着,也无法恼他了!她的双手却像自己有意识那般,粗鲁地捧起一对丰满雪乳,推挤成更诱人的形状。
相比他的疼惜,她对自己反而没那么多耐性。
卫穹苍见她乖乖听话,见她用那么急切的方式满足自己的渴望,他满意极了,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握住弹出裤裆的分身,一边倾身向前,用舌头继续未完的挑逗。
「嗯……」梁深云忍不住向后仰躺,将下体更加贴近他的俊脸,舌头拍打着水穴和双唇在小核上的吮吻成了车内唯一的声响,当他含住肿胀的嫩蕊时,她也粗鲁地捏住两边的玉珠往外扯,一下一下地弹弄。
他们的车子行经精英苍萃的信义区,她发髻已经微微凌乱,古板的黑色胶框眼镜还一板一眼地架在鼻梁上,身上的衬衫前襟却大敞,两团傲人的雪乳不还在自己的手上被搓揉得通红,乳尖随她狂野的拉扯而变形。
而她双腿大张,短裙上翻至髋骨上方,黑色地带一片湿亮,她的老板、地下情人……噢,还有个更糟且更惊世骇俗的身分!她未来的小叔,正埋在她湿热的腿心处,用那不只一次吻得她飘飘然的唇舌大胆亵玩着她的私密。
皮座椅上已是一片湿泞,有她动情的蜜,和他嘴里的津液。
卫穹苍心里一直都有所算计,在快要到公司时,他闷哼着,肌肉贲起,压抑着激情过后的战栗与狂喜,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伸手抽来面纸擦去手中的热液,也顺手擦拭她的下体。
「做什么?」还未得到满足的小人儿双眼迷蒙,有些慎怪地看着他。
「快到公司了。
」他不理会她可怜兮兮的神情,将她的两腿间和椅面清理干净,在她仍发着呆的当儿,把她的内衣穿好,衬衫扣上扣子,甚至当车子停下后,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他还有空闲替她把散在颊边的发丝向后拢,有些歪斜的眼镜扶正。
「到了,该上班了。
」「……」梁深云错愕地看着那个邪恶男人神清气爽的下了车,而她的欲火还在闷烧!可由不得她使性子,司机已经在等她下车了,总裁专用车位虽然隐密,但也不是全然的安全,她只得压下满肚子咕哝,挪动屁股……噢,最重要的事她竟然给忘了!「喂!」她困窘地出声唤他,但卫穹苍那可恶的家伙竟然已经溜进电梯里,还一副好心人的模样,非常有「耐心」地等着慢吞吞的她。
她又不能大声开口命令他把内裤还来,梁深云气呼呼地咬着唇,小心翼翼地下车,虽然窄裙遮掩了一切,但她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一片凉飕飕的,甚至连把脚伸到车门外都害怕动作太大会走光。
她小碎步跑进电梯,瞪着卫穹苍,后者像是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那般冲着她皮皮地一笑,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一合上,她立刻发难,「内裤还我!」「什么?」「我的内裤!」她跺脚。
「妳没穿内裤吗?」他一脸讶异。
「卫穹苍!」装傻会不会装得太假了点?卫穹苍终于露出得意的笑脸。
「妳说过,私底下任凭我处置,我想怎么做妳都会百分百配合。
」他的笑越来越像狐狸,越来越坏心眼。
「可是我得穿内裤……」她抗辩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对电梯门的隔音功能完全没信心,她可不想他们的秘密一路由地下室播放至顶楼!「裙子放下来就没人看见啦!妳放心,今天一整天我都会遵守约定,乖乖跟妳保持距离,而且我会替妳保管好妳的小内裤,我会保护它,绝不会让色狼偷走它。
」他一语双关,摸着胸口,内衬暗袋里正收着她性感甜美的小裤,让他既兴奋又满足。
他才是那个偷她内裤的色狼好吗!「我宁愿自己保管。
」她咕哝着,发现自己还真的找不到理由跟他争辩,毕竟她都和他做了那样的约定……「你好变态。
」她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控诉,像个小媳妇。
卫穹苍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安抚。
「我只是希望妳无时无刻都想着我,哪怕只是想着我身上有妳的内裤。
」这回轮到他装可怜。
她无言。
这种恶劣的色情行径,他也能拼出表白的话,算他行!「对了,」他突然放开她。
「如果妳今天觉得下面湿湿的很不舒服,随时主动来找我,给我一点暗示,我就会让妳舒服。
」说完,他低下头,偷亲一口她因为无言而微张的小嘴,电梯门在这时打开了,他脚步轻快,春风满面地率先走出电梯,立刻开始忙碌的一天,而她在电梯里呆愣了三秒,才在电梯门快合上前冲出去。
跑没两步,想起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动作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然后又羞又嗔又不知道该笑或该哭地瞪着卫穹苍可恶的后脑勺。
色狼!变态!「动作快一点,梁秘书,我今天工作很多。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色狼先生在办公室门口,笑嘻嘻地对她喊话。
噢!她好想打他!梁深云只能在秘书室众人探究的视线下,扯出一个僵硬又羞怯的微笑,加快小碎步,跟上卫穹苍。
「你真的很可恶!」她应该恶狠狠地警告他,拿出以前身为唯一能管束他这头野马的「小姊姊」威严,不料一出口却是小女人撒娇似的娇慎。
谁教他男性的气息太迷人,尤其对一个被挑起欲望却没得到满足的女人来说,在他身边,沐浴在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之中,近身感受到他炙热的注视与似有若无的体温,只觉晕眩和酥软。
他搂着她的腰进办公室,关上那扇足以杜绝所有好奇打探的门。
穹宇有很好的工作团队,有默契绝佳的领导高层,还有强力的靠山,梁深云有时会怀恨地想,她拚死拚活,却拚垮了旗峰,这可恶又满脑色情废料的男人,她真的很羡慕,或者该说有一点嫉妒,因为……「啊……」梁深云双手握住椅臂,身体因为快感而向前弓起,任半跪在她桌子前的恶劣男人更大胆地品尝她的椒乳。
最近一旦工作稍有空档喘口气,摸鱼总裁就摸得特别大方。
一天到晚不是想着怎么把她吃干抹净,就是正把她吃干抹净,这世间还有天理吗?穹宇却依然稳若泰山。
「嗯……」梁深云裸露的雪肤因为愉悦而泛着嫣红媚色,娇躯轻轻颤抖。
卫穹苍不只在她身上极尽色情之能事地挑逗女性敏感的部位,更乐于开发属于她私人的、独特的性感带,他总是像贪玩的孩子那般舔吻遍她全身,也爱抚遍她全身,现在她知道这男人其实心机很重,看似在逗她,在玩乐,其实暗暗记住她每一个反应,记住那些特别让她有感觉的部位。
他的舌尖来到乳坡的外缘,用牙齿轻轻刷过,她缩起肩膀,小嘴吐出连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柔弱得像小猫的瞄瞄叫,而他得意地笑了,对一一巡访那些让她快乐也让她羞赧的性感带乐此不疲。
妳爱的男人不见得能带给妳高潮。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这句话,理智在融成蜜的同时,似乎有了模糊的领悟,只是她无暇细细审思,将它用逻辑组合,用文字言语排列成解答,因为卫穹苍正抬起她的腿,用他滑溜又贼兮兮的舌在膝盖后的凹壑处来回舔舐着。
「嗯……」梁深云想缩回脚,却被他野蛮地箝制住。
他最爱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和后侧,慢条斯理地制造吻痕,她总是因此感到微妙的快感和欢愉,爱潮泛滥,一整天空荡荡的腿心处早就按捺不住地骚动着、期待着,裙襬都湿透了。
是这样的吧?爱的符号虽是一颗左右弧度对等的心,其实两个人对彼此的爱情却未必对等,不是不爱,不是虚假,毕竟你无法要求一个只能有十分爱情的人给你一百分的爱,因为他全部的爱就只有十分;又也许虽然他有满满的、一百分的爱,他给了你八十分,却把另外二十分给了别人。
妳最爱的,未必最爱妳;妳全心爱着的,不代表他心里只有妳。
只是那依然是爱。
也许只有深爱着,且全心爱着女人的男人,会乐于花时间探访她的身体,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发泄,只在意自己的伟大雄风是否令女伴满意。
因为涨满了心房的疼爱与怜惜,想花时间和她玩耍,花时间了解她,所以……所以……梁深云突然觉得想哭。
「不要……」她想阻止卫穹苍拉扯她裙子的动作,想阻止卫穹苍继续上午在车上对她所做的,她怕自己会在极度的快感中,因为激情,因为撼动,因为多年来垫伏在内心深处、隐讳不可言的爱与欲的解放,在瞬间全然释放所有情绪,崩溃哭泣。
可是她阻挡不了,因为她先提出了那样的情色交易。
梁深云慌了,不知所措,他抬起她的大腿,为了彻底地吻遍她,动作粗鲁,她几乎向后仰倒,靠在椅背上,膝盖被高举到他肩膀上。
他的指尖挑起蜜蕊一下一下地弹着,逗着,炙热的吻落在大腿根部软嫩似豆腐般的部位。
梁深云遮住脸,颤抖地等着那一刻,内线电话却响起。
「Fuck !」卫穹苍想杀人。
梁深云也不知该松了一口气,或是该感到失落,她四肢虚软地坐直身子,忙不迭地拿起话筒。
「哈啰。
」她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羞窘地祈祷内线另一头没发觉不对劲。
「呃,梁……梁秘书,」是张秘书的声音。
「总裁的……好朋友,」他特别强调「好朋友」这三个字。
「薛玲玲小姐要见总裁,她说是代表今天下午三点有约的『星光』集团。
」梁深云一听有客来访,惊慌失措之际就开始整理仪容,内衣却怎么都扣不上,幸好把她剥到几乎光溜溜的始作俑者有点良心,气定神闲地接手替她穿好内衣,扣好衬衫扣子,她才能专心应付内线电话。
「我问一下穹……问一下老板。
」她这个前「总裁」,真的很不习惯叫别人老板啊!卫穹苍想当然耳摇头,要她直接回绝,高大的身子却干脆弓起一脚,盘坐在她脚边,开始动手脱她的高跟鞋,玩她的脚趾。
昨天他帮她上了粉嫩嫩的樱花色指甲油,真的很配她细小的裸足。
他专心地欣赏,粗糙大掌来回爱抚她的脚背和脚心,更没忽略每一根可爱的脚趾头。
梁深云红着脸,没好气地瞪他,而后清了清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正常如昔。
「张秘书,总裁说……」说什么?她怔了怔,想起人家今天明明有约在先啊!「请薛小姐稍待一会儿。
」她按掉内线,发现卫穹苍似乎打算继续研究她的小脚有没有任何性感带、指尖在每一处爱抚着,不时抬头好奇地看她的反应。
噢……这男人……到底该说他变态还是可爱?他怎么能在打着坏主意的同时,露出像好奇宝宝一样的神情,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别闹了!本来就约好三点,现在人家准时来,你难道想赶人家走?」「星光的约我让虹翎去谈了,金融方面她在行,薛玲玲只是上来找碴的,不用理她。
」「什么?」她记得没错,薛玲玲是星光董座的孙女,和卫穹光一样身为媒体宠儿。
众所周知,确实薛玲玲对家族事业没什么野心,倒是听说她自己创了品牌卖衣服!一堆影视名人都爱搞这套。
「让裴安去应付,我们继续。
」他笑露出左颊酒窝,抓住她的脚亲了亲。
「卫穹苍,你可以再变态一点!」她娇嚷。
「真的吗?妳说的哦!」他一脸兴奋,她则是好气又好笑。
「不要再摸鱼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底下工作的人?」「妳觉得我刚刚不够认真吗?我明明用一百二十万分专注把早上的工作完成了,我不相信妳没摸过鱼。
」她确实没摸过鱼!至少在接下旗峰后没一刻敢怠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都像在行军打仗。
但卫穹苍也没说错,这道理就像有人每天用功一小时就能够拿到一百分,而自己每天念书念到十二点却只能拿六十分!确切来说,她非常悲惨的拿了五十九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了― 那又怎么能怪人家太混?很教人生气,但也没法子,何况她确实不能否认在该专注、该有魄力、该全力冲刺时,卫穹苍也没半分懈怠,简单来说,他要求的是最高的工作效率,而非超时工作。
他说,要有最好的工作效率,诱人的奖赏与调剂是必要的,而她就是他的奖赏与调剂,很合理陨?合理个头啦!「卫穹苍!」她又板起脸孔,连名带姓叫他,徒牢地想喝阻他在她脚底呵痒的动作。
偏偏内线又在这时响起。
「梁秘书,抱歉,薛小姐坚持……呃……」张秘书话没说完,办公室大门已经被打开。
梁深云脸色一绿;可恶的卫穹苍!刚刚还哄她说门锁上了,她一定要咬死他!「卫大哥。
」身上穿着自创品牌服装,但还是秀出卡地亚钻石项链的美丽女子,不失优雅却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家厨房一般地走了进来,注意到总裁办公桌后空无一人时,才转向梁深云。
梁深云心脏差点停掉,卫穹苍坐在她脚边的举动太让人侧目,要是被撞见了,恐怕流言会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她眼角余光却瞥见卫穹苍已经不在方才的位置上,甚至也没出现在她视角所能及的地方。
人呢?梁深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更不敢低头搜寻,想起自己的里裤和高跟鞋都被脱掉、她连忙正襟危坐,悄悄地将椅子更往前滑,好把腿藏到办公桌下。
接着她立刻知道,那个满脑色情废料的痞子躲到哪里去了!「妳是……」薛玲玲美丽细致、简直毫无瑕疵的脸庞,连写满防备与敌意都那么迷人,就算是身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看呆了。
明星大多一身铅华,举止和脸上总有洗不尽的世故与烟尘。
豪门名媛就不同了,简直像养在温室里的玫瑰,精致脱俗得梦幻又教人憧憬。
梁深云努力维持脸上波澜不惊,不理会桌子底下的可恶男人,她得专心应付薛玲玲,专心想好说辞,专心……桌底下的卫穹苍抓住她光溜溜的一双美腿,上下其手,从脚掌心玩到膝盖凹痕处,更恶劣地将她的双腿左右扳开。
以卫穹苍的身高来说,桌子底下实在太矮了,幸好空间够宽,他斜卧着身子勉强能塞进去,要做坏事时也不至于因为狭窄的空间而碍手碍脚。
当然啦,桌子底下毕竟也是引发他某种「浪漫」幻想的好地方,他怎么可能没有特别计量过?梁深云的脸一下惨白,一下羞红。
这色狼到底想干嘛?「梁深云?」认人功夫可是经常要帮父兄应酬、参加时尚派对,并亲自主持晚宴的豪门名媛必备的条件之一。
梁深云怔住。
糟了,她竟然忘了,她和薛玲玲曾经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