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再次踏进夏延熙的住所,竟然是要搬进来和他同住。
呃……不,那家伙根本只是想找个女佣吧?虽然是薪水相当优渥的女佣,雇主金卡让她刷到爽,还真是找不到这么大方的主人了。
几乎她的所有东西,夏延熙全让人搬过来了,只是给她一天回家和父母道别。
第二天早上,夏延熙还在上班,他吩咐了夏家的司机来接她,黄橙橙只带了夏延熙给的两张金卡和一张他住所的磁卡便告别了家人。
其实听他的安排也好啦,她现在也不太敢去上班,免得又被柯萝纱那个肖查某堵到,何况夏延熙不只帮她避开柯萝纱,也没让她失业,马上就安排她当他的佣人,职业不分贵贱,劳力付出最伟大,想想也不错。
夏家的司机直接将车开进地下室,车子经过管理亭时,司机先和管理员打过招呼,而上回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管理员也不忘笑眯眯地问候她。
夏太太早。
黄橙橙挺不好意思的,应该是夏延熙先知会了管理员她要搬进来吧?她本来还以为夏延熙打算对外宣称她是他新请的女佣哩。
司机陪她上楼,直到自称是夏延熙钟点管家的孟太太来开门。
太太的东西都搬进房里了,先生说如果还缺什么可以让司机跟我陪你一起去采购。
黄橙橙其实有点状况外,你是他的钟点管家?是啊。
皮肤黝黑的孟太太露出一排有些歪斜的牙齿,笑容非常亲切纯朴,跟阿贵婶是完全不同典型的欧巴桑。
那我要做什么啊?还是你只负责管理跟指挥?而她负责需要动手和跑腿的杂务?夏延熙一个人住,有必要用到一个管家跟一个女佣吗?孟太太似乎觉得她问的话有点奇怪,我就负责打扫,洗晒衣服……本来还有收衣服啦,不过我摺过的衣服先生都会自己再摺一次。
刚开始她觉得雇主是不是对她不满意?但夏延熙一直都很好说话,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就放心了,平常要帮先生准备晚餐,还有采买一些生活用品,缴账单……孟太太刚开始一项一项细数,黄橙橙越听越不对。
欸,等等,那你是要辞职了吗?孟太太一脸惊恐,太太你要把我辞掉吗?我先生失业,现在我很需要这份工作啊……没有没有。
黄橙橙连忙解释,我只是奇怪,你把事情都做了,那我要做什么?孟太太又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我不懂太太的意思欸,不过先生说太太要做什么可以吩咐我,快中午了,我想问问太太中午吃什么,我好去准备。
黄橙橙呆住,所以,夏延熙真的不是让她来当女佣啊?可是他自己说要她当他的煮饭婆啊。
先生应该还有吩咐你,有什么事要让我接手的吧?既然是当煮饭婆,那总得要煮个三餐什么的吧?孟太太想了想,啊,有啦,家具什么的大型物品以后若要汰换就让太太选购,先生的衣服,我洗好就交给太太收起来。
就这样?对啊,不然还要怎样?啊……先生还说,太太如果无聊,可以去逛逛街,然后让我帮你打电话叫司机替你拿东西。
……黄橙橙脸上写了个大大的囧字。
夏延熙还真的要她刷爆他的卡啊?司机先回去了,黄橙橙请孟太太带她到她的房间,怎知孟太太却领着她到夏延熙的卧室去了。
你确定夏延熙要我睡这里?不想让这战战兢兢怕被炒鱿鱼的管家太太又误会什么,黄橙橙只好勉强扯出个笑脸问道。
嘿啊,先生昨天自己把你的东西搬进房间里的。
孟太太原本又在心里嘀咕,新任女主人真是个怪咖,但心想现在年轻人想法都特别新潮,大概不是他们老一辈能理解的,更何况这份工作对她太重要,也没有她能胡思乱想,八卦多嘴的余地。
孟太太又问了一次午餐的问题,黄橙橙决定让孟太太简单煮个什么什锦面就够了,她自己则留在房间里继续整理其他私人用品。
孟太太离开后,黄橙橙才发现,夏延熙的书桌不见了,多了一组化妆台和充满情调的法式躺椅,化妆台上头摆了一个藤篮子,放了她的ipod,化妆品和保养品,小镜子和梳子之类女孩子的小玩意,其实她的东西本来也不多,毕竟她从来就不怎么为自己买非民生用品以外的东西。
这夏延熙怎么搞的啊?她咕哝着,心里有些什么预感似的拉开衣柜,这个连衣服都要自己摺的男人,竟然也把她的衣服摆进去了,跟他的衬衫和所有衣服摆在一起……真的很奇怪耶。
黄橙橙嘟着嘴抱怨,可是掻得她心里又痒又甜的奇妙泡泡还是一直冒出来,直到她在浴室看见她的漱口杯--国中时买的,她最心爱的漱口杯,用了许多年都舍不得换新的,她总是定期把它洗干净,上头本来的图案都掉光了,只剩下简单的马克杯造型,不过杯子的底座是猫掌的图案呢。
所以她好喜欢。
她那一看就是大卖场买的漱口杯,跟夏延熙那一看就是精品专柜买的漱口杯,摆在一起,杯缘靠着杯缘,两支牙刷还亲密依偎……孟太太说,这些东西都是夏延熙自己搬进来整理的。
镜子里映照出她又嗔又红的脸,和再也藏不住的微笑。
你们看看你们,差那么多,一点也不配嘛。
她本来想把自己的漱口杯移开,可是手举在半空中,总觉得有点残忍,好象要拆散罗密欧和朱丽叶,拆散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
明明就是两只漱口杯而已。
但她还是作罢。
不要想太多,不可以自作多情,夏延熙这家伙最爱泼她冷水,而且对她最恶劣了……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好甜啊。
这可恶的夏延熙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跟她立了一堆龟毛又气人的婚前协议吗?不是说不可以爱上他吗?想到这,又是一股浓浓的不爽和哀怨。
夏延熙,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她嘟嘟囔囔地,也不知该拿自己和夏延熙之间怎么办了。
闲闲没事做的日子真是没有想象中简单,才半天而已,黄橙橙已经觉得自己象强迫症患者一样,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开每一扇门,再关上。
下午四点不到,夏延熙打了电话,让孟太太先回家,接着孟太太把电话拿给黄橙橙,夏延熙劈头就在另一头点菜--我要吃宫保鸡丁,要辣一点,还有枸杞丝瓜,川烫地瓜叶跟红烧豆腐,再来一个金针排骨汤。
黄橙橙好气又好笑,原来这才是夏延熙要她搬进来的目的啊?问题是孟太太手艺很差吗?她明明觉得下午那碗什锦面味道很赞啊。
要知道,能把简单的什锦汤面做到让她想比大拇指的程度也不简单耶。
没问题,老爷,要饭后甜点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久到黄橙橙以为夏延熙睡着了。
我要吃人肉叉烧包。
什么跟什么啊?然而在黄橙橙无言的当儿,夏延熙已经挂掉电话。
黄橙橙莫名其妙地瞪着电话,真的是好气又好笑,夏延熙是发烧了吗?竟然会开玩笑咧。
幸好她手艺还可以,千金小姐出身的老妈根本不会下厨,她和老爸当然就得自立自强啦,不过说真的,黄橙橙觉得自己的厨艺并没有好到值得夏延熙高薪聘她来专门煮晚餐给他吃,孟太太一碗什锦汤面就能把她打败了。
不过工作嘛,当然由不得她退怯马虎,黄橙橙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这里的路她不熟,问了管理员哪里能买菜,结果却是节俭的她过去绝不会想光顾的超级市场。
反正是花夏延熙的钱,只是看着比传统市场贵的菜价,黄橙橙还是买得有点心痛,看来夏延熙一定是吃定她这点,才敢放话要她尽管花他的钱吧?黄橙橙心里嘀咕着,回到家就立刻挽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贤惠的小女人,可是这天她心里的感觉好奇妙,一边哼着歌,一边专心在烹调上面,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哼着费加洛婚礼。
黄橙橙怔忡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赶紧把锅子里的豆腐捞起来,不过豆腐的样子已经不是那么好看了,边缘有点焦,而且有几块还碎了。
唉,她该不会真的在期待些什么吧?她还在烫地瓜叶时,夏延熙回来了,黄橙橙拿着铲子想,不知夏老爷需不需要她到门口迎接啊?这么想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快好了。
你可以先去洗个澡。
黄橙橙探出厨房提醒他,想不到正好抓到夏延熙用手捻起鸡丁塞进嘴里的小动作,她没好气地手叉腰,喂……他小孩子啊?夏大爷面无愧色,依然是那欠扁的跩样。
肉有点硬,说着一边吮掉手指的酱汁,一边往浴室移动。
嗳,夏老爷这是在视察他花高薪请回来的煮饭婆工作效率吗?可黄橙橙忍不住觉得这样的夏延熙可爱多了。
不,是可爱得让她想抓他过来亲几口。
惊觉自己想法的黄橙橙仿佛大梦初醒似地,赶忙回到厨房专心把最后一道菜搞定。
没事的。
没事的。
她刚刚只是突然接收到外星人的邪恶能量干扰,那绝对不是她真正的想法。
然而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脱轨,看着洗完澡的夏延熙,她脑海里不再只有单纯的色情废料,不再只是意淫他的胴体,她竟然产生一种奇妙的,酥软的晕眩感,连闻着他身上的香皂味都觉得怦然心动。
他坐下来吃饭,两人象对平凡的小夫妻那样用餐,黄橙橙发觉心里头又冒出了甜甜软软的小泡泡,涨满她的心窝,又痒又疼又快乐。
死定了,一定是癌症末期。
她不可以爱上这家伙,黄橙橙告诫着自己,埋头专心吃饭。
夏延熙完全没嫌弃地把菜扫光时,黄橙橙忍不住想,这家伙八成是被外星人给掉包吧?吃饱饭,大男人远疱厨,所以她乖乖洗碗,这没问题,反正他薪饷给得那么大方,应该的,才把最后一只碗擦干净,夏大爷又走进厨房。
陪我去买烟。
他命令道。
是怎样?要嘛他自己去买,要嘛叫她去买,两人同行有打折吗?黄橙橙无言,还是乖乖跟他出门,夏延熙双手叉在口袋,嘴里叼着烟,很悠闲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念她--你蜗牛啊?你不会走进来一点吗?你有没有在看路啊?黄橙橙超乖的,被念不还口,拜夏延熙之赐,她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会得道成仙。
街口有一家7-11,但夏延熙偏偏往反方向走,他说他比较喜欢到全家买,ok啊,大爷说了算,大概全家卖的烟味道比较好吧?她没意见,陪他走过一条又一条夜灯柔和,弥漫夜来花香的小路。
一弯勾月,在天上微笑。
回到家的时候,黄橙橙突然击掌道:我懂了。
她转向仍然叼着烟的夏延熙,后者似乎从刚刚就一直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神情盯着她,你怕黑,不敢一个人出门,对不对?所以才叫她陪他去买烟嘛,想不到堂堂开阳集团总裁会怕黑啊?哈哈哈哈……夏延熙面无表情地夹起香烟,然后把烟圈用力吹在她脸上。
咳咳咳……黄橙橙退后好几步,呛咳着。
白痴。
他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砰地把门甩上。
她又惹到他了哦?黄橙橙莫名其妙地瞪着门板,满肚子咕哝,每次生气就甩门,很幼稚唉。
原来,夏延熙把书桌移到另一个房间。
所以他是把房间让给她喽?黄橙橙抱着被子,从床的左边滚到右边,心里赞叹着这床真不是普通的舒适,她担心她穷酸惯了的骨头不知睡不睡得惯?滚到T恤往上翻,她四仰八叉,乱没形象地躺在床中央露出白嫩肚皮时,夏延熙进房间来了。
你干嘛?她吓得往旁边翻滚。
睡觉。
他象在回答废话一样,口吻不耐。
那……那我要睡哪?她脸爆红,跪坐在床上的姿态跟刚才判若两人。
夏延熙没理她,脱了上衣跟裤子,只穿着内裤,在她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躺上床,别压着被子。
黄橙橙连忙想滚下床,却被他一把拉住,她心脏差点跳出喉咙,他的手好热,而眼神令她战栗,甚至发抖。
你想呢?什么?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下一秒天地开始旋转,她感觉自己象洋娃娃似地被他轻易地拉扯过去,然后被他扑倒在身下。
你要干嘛?黄橙橙一脸惊恐。
夏延熙又露出那种让她全身发毛的冷笑,洞房。
多么简洁有力,直接坦白。
可是……没有可是,夏延熙已经霸道地吻住她。
他嘴里没有烟味,只有她觉得似曾相识的气息,夏延熙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把她当成无知少女那般轻轻引诱,四片唇才相贴,就是狂风暴雨。
她脑袋一片空白,心跳猛烈且激昂,究竟是兴奋或惊讶,她也说不出,那一瞬间她就象只待宰羔羊,却没有激起这男人半点怜惜之情。
她以为那是她的初吻,想必会令她终身难忘,他单刀直入,象恶魔似的翻覆檀口里的柔嫩,仿佛她嘴里的香津是美酒,是佳酿,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象被卷进翻天巨浪里,完全身不由己,无法,也忘了,或者不想做出任何反击,她脑海里被一个事实所占据--夏延熙在吻她。
为什么不?他是她丈夫啊。
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椿有名无实的婚姻,即便她永远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对她来说夏延熙在她心目中还没从机车老板与冷淡的青梅竹马位置上晋级。
她被这个老是嘲笑她,骂她白痴笨蛋的男人吻得七荤八素,心里却萌生一股兴奋期待感。
难道说,她仍然是小时候那个整天嚷嚷着要嫁给夏延熙的小花痴?她没有找到答案,因为接下来她的脑袋象被丢进果汁机里搅成浆似的,发挥不了正常作用。
夏延熙早已蓄势待发,几乎是扑上她的那一刻,他的男性便已有了反应,紧贴着黄橙橙柔软的身体。
她感觉到了他的饥渴,羞怯化作妩媚的呻吟,所有末梢神经疯狂地战栗痉挛,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她的衣服早已被扒个精光,夏延熙伏在她胸前,捧着她一对玉乳亲吻着,膜拜着,象狂热的信徒使尽浑身解数要女神赐与他诱人的回应,又象邪恶的魔鬼,丝毫没有一丁点道德和羞耻心,用尽卑鄙又色情的手段,要让猎物跟他一起堕落。
吮吻的的声响那么羞人,一声声象催情的咒,提醒她自己正被品尝……他柔软又炽热的舌头舔过她雪白双乳上的每一处,最后才轻轻挑弄那颗早被他逗得硬挺的茱萸,绕着它,卷着它,舔弄它,最后才大胆地吞进嘴里。
她的乳尖象他嘴里的水果糖那般,几乎要融化了。
他一边把她的一对雪乳吻得湿亮红艳,一边扳开她的腿,架在他肩上,怪异的姿势让她的神智清醒了一些,却只能意识到自己已全身赤裸,两人身上毫无遮掩,棉被早已被甩到床尾。
几个月前她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象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躺在这个被她唾弃不只一千次,也意淫不下一百次的老板身下……夏延熙的手指探向她因为双腿往上抬而几乎完全呈现的私处,轻易拨弄出动情的音符。
他忘了得意,得意自己略施薄惩就让身下的人儿回应得如此热情,也几乎没有多余心力去作出别的反应,事实上他只想快点狠狠地要她。
但他还是缓慢地狎玩那越来越湿润的花蕊,头颅也依然忘情地埋在她胸前大口吸吮。
她的姿势一定丑爆了,可是却让他能更尽情地玩弄她,明知如此,黄橙橙还是摆动起臀部,迎合他的手指在她私处越来越粗鲁急切的爱抚,爱液几乎湿透了他整只手,也浸透床单。
延熙……她甚至伸手按住在她两腿间的那只手,求他更大胆地玩弄她,催促他更多的进犯。
但还能怎么多呢?她明明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吻与挑逗太邪恶,体内的火却象被淋上了油和酒,明明只想纾解,反而更加炽烈燃烧。
怎么办?该怎么做?小人儿泪眼迷蒙地看着她的男人,无声地乞求,大腿想夹紧,却反被他扳得更开,把那些脆弱的,原始的一切,全部在他蛮横的掠夺下毫无保留的献给他。
夏延熙指尖轻轻拨开覆着花蒂的嫩瓣,捻弄拉扯,晶莹水露想必是爱神的恶作剧,男人那些恶劣的爪和矛,一遇上了总要被摧折几分--不管是心境上或动作上,狠心也变得不狠心,坏心也变得不坏心,软腻地纠缠在一块儿,嬉戏磨蹭,几乎就要惹得她流泪啜泣,她另一手抱住夏延熙的头,身体开始热情地扭动,媚嗓忘情吟哦。
他轻轻抬头,垂眼看小娃娃沉浸在欲望波流的浪荡模样,粉肤沁着薄汗,可口得让他想一口吞掉,他也真的放任自己低下头,轻咬每一处白嫩,直到那处被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小人儿越来越狂乱,红润的嘴胡乱喊着羞人的话语与邀请,她的每一句娇喘与呼唤,对他来说是享受,更是折磨,在她腿间的手越来越暴虐……直至她攀上欲望巅峰。
夏延熙挺起身跪坐着,两腿大开,热铁般昂扬挺直的男性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高潮过后有些疲累的黄橙橙无助地低头看他,眼里满满的懵懂和茫然。
他把灼热的分身在她两腿间轻轻划着,象巡视领地一般骄傲又自大,象宣告他将要占有她,他甚至故意让她看清楚他怎么抵住她,又怎么进入她,深深地完全没入她。
疼痛袭来时,她毫无防备,而夏延熙却已立刻展开野蛮的侵略。
从来就没安好心眼,他是个领域感很强的男人,私人领域闲人勿近,却老早就打算要在这张床上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当然,接下来,她也会成为他的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