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邬若玫用力地拍打著教授休息室,拍到小手发红。
谁啊?武圣扬悠哉的声音从休息室内传来。
我——邬若玫的说话声音因为要压抑情绪,而比往常低沉了许多。
大门很快地打开了,一双小麦色手掌倏地将她整个人拖了进去。
砰,门板在一秒钟后迅速地被关上。
你为什么到——邬若玫的质询当场被武圣扬的唇封住。
他放肆地占有她的唇,灼热地从她的唇吻到她的颈间。
她的背贴在门板上,迎接著他全身的热情。
激吻之间,武圣扬的大腿探入她的双腿间,牛仔裤摩擦著她细嫩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轻触著她已悸动的柔软。
邬若玫没法阻止自己的脑子和身体想起那天缠绵的感觉。
激情的回忆像吗啡一样渗入她的血液里,她怀疑自己已经上瘾,否则她怎么会听见自己娇喘著气,像是在要求更多热情的**声。
武圣扬的吻滑下她的颈间,鼻尖才滑过她雪胸上的樱红,双唇便已随之迫不及待地品尝起她的柔软。
会痛……因为他在她胸蕾上的过度用力,邬若玫扯住了他的头发,痛得睁开了眼。
入目所及的一切,让她的目光有著片刻的茫然。
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这里是学校!邬若玫蓦地神智清醒,霍地伸手将他推到一臂之外。
门已经上锁了,没关系。
武圣扬单手制住她的双手手腕,将之反折到她身后。
他的大掌抚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完全地与他的坚硬身躯密合。
邬若玫倒抽了一口气,蓦然热红了脸——因为他火热的男性悸动,也因为他在她臀上兴风作浪的挑逗大掌。
被他抚住的地方,涌上阵阵快意,直冲她的脑门。
她星眸迷蒙,粉唇微张,脚尖因为兴奋而蜷了起来,欲望的虫子不停地嚿咬著她的理智,让她简直一刻都没法子好好站好。
原来你这么敏感啊。
武圣扬的舌尖滑过她的耳珠,满意地感觉到她身子轻颤了下。
邬若玫握紧拳头,拚命地想挽回理智。
我不要在学校亲热……她闷声说道,身子哆嗦著。
你真的不再认真考虑一下?愈是意想不到的地方,就愈是会有出人意外的感觉……武圣扬灼烫大掌在她臀上轻轻撩动出一圈圈的热波,身躯也随之模仿著亲热的动作拂动著她的身子。
邬若玫重重地咬住唇,她将脸颊埋入他的肩颈内,低喘著气。
理智和欲望同时在她的脑海间拔河。
我不要在学校亲热。
她呢喃地说道。
武圣扬抬起她的下颚,紧锁著她的脸。
几秒后,他松开手,很绅士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因为没预料到他会这么合作地规矩放人,邬若玫倒是愣住了。
她呆呆地望著武圣扬一个转身,冲回桌上拿起矿泉水,像是要熄灭熊熊火焰似地拚命猛灌著。
武圣扬喝光了一瓶水后,一脸可怜兮兮地走回到她面前。
瞧,我现在很懂得尊重你的意见了吧。
他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装出好宝宝模样。
乖。
邬若玫拍拍他的头,他则像个卡通人物一样地双手擦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狂妄模样与教授研究室一本正经的摆设,完全不搭轧。
邬若玫乍然回过神,突然想起她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你今天干么偷跑到学校来找我?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来。
你还敢问我!她不提还没事,一提他就一肚子火。
说——你昨天为什么让一个野男人载你?武圣扬咄咄逼人的脸孔直逼到她面前。
野男人?昨天载我回家的是我的同学啊。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对他说道。
错!那是一个想追求你的男同学!你干么让他载你回家?他还没骑车载过邬若玫,没想到竟让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我把整个小组的期末报告放在家里,如果不能赶在下课前把报告交出去,我们整组的成绩都得挂零,当然只得麻烦他骑车载我回家拿啊。
邬若玫老实地说道。
下次不准了。
他握著她的肩膀,醋意浓浓地大声命令著:虽然他没我好、没我帅、没我有才华、没我爱你,可他对你有非分之想,所以——不准!你现在是在吃醋,还是在自吹自擂?她抿著唇,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我不是在自吹自擂,我是在宣扬我的优点,以免你因为数日没有复习而稍有遗忘。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邬若玫用指尖轻戳了下他的额间。
就为了想知道那个男同学是谁,所以你就跑来学校找我?没有其他理由?事实上,我之所以编了理由从你们老师那里骗到代课权,其实是想在你同学面前跟你求婚,好向全天下表白我对你的爱意!武圣扬马上亮出口袋里的银色戒指,满脸期待地看著她。
不可以!她倒抽了一口气,用力地摇头。
她一点都不想当风云人物!为什么?有你同学当见证岂不更好,而且此举可杜绝那些男同学对你的邪念。
他们提到你时根本就是满脸垂涎,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武圣扬说著说著便眯起黑眸,眼中杀气浓浓。
冰山雪莲——哼!那只是一个外号。
邬若玫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横眉竖目的表情。
他当真在吃醋啊!外号?那怎么不叫你红豆冰、八宝冰?偏偏取个这种爱慕意味浓浓的外号,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武圣扬没好气地补充道。
邬若玫这下子真的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敢问阁下哪有资格对我的追求者吃醋,你自己之前还有所谓的‘床伴’,不是吗?她轻戳了下他的肩膀,瞄了他一眼。
就是因为过去经验丰富,所以我很清楚什么是我想认真的女人。
那些年轻臭家伙就分不清楚了!他们现在对你神魂颠倒,几日后,可能就被其他小野猫给勾了魂。
还是我这种见过世面的男人,懂得择善固执,从一而终的道理。
武圣扬说到激动处,比手画脚辅以大拍胸脯保证,动作很夸张,可表情却是相当正经。
邬若玫凝望著他拚命想说服她的眼神,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
对她而言,他一路追到学校来的举动,虽然还是太惊世骇俗,可从他方才在课堂上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来,她知道他已经体会到了她要他去感受的心情了。
武圣扬见她默默不语,只是拚命地用她水汪汪的眼眸凝睇著他。
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检讨的程度有如山高水深,急著扯住她的手臂,又是哗啦啦的一串话。
我不介意你的附属价值,像煮饭那些琐事,我们以后就请个佣人来做。
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所以以后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马上说出口,千万别再扔炸弹给我了。
我看似粗犷,实则心脏没有很好,知道吗?武圣扬用鼻尖去撞她的,嗄声问道:知道吗?邬若玫只能点头,因为她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了。
在写书法时,每一笔一画我都专心无比,可对待感情,我却习惯得太理所当然了。
我对你的心是真诚的,但却不够专注。
以前对你的种种轻忽,都是我练习不够的败笔,再给我机会让我们的感情练得更出色,好吗?邬若玫点头,又点头。
这一回,她的泪水滑出了眼眶。
武圣扬拉过她的手,将那只银色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邬若玫紧紧抱住他的腰,将脸庞埋入了他的胸前。
他猝地低头将脸庞埋入她的发丝间,深吸了一口她的味道。
要命……我好想你……我想你的味道——不是饭菜的味道。
我想念你在家里走动的影子,而不是你为我所做的家事。
我甚至想念你的呼吸声……我也想你啊。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上课钟声清脆地透过扩音器,回响在整个办公室里。
瞧,连你们学校都响起结婚钟声为我们祝福了。
他执起她的手掌,在戒指上印下一吻,得意地对她一笑。
我们根本就是天生一对。
这样你也能扯,明明就是上课铃响。
邬若玫笑著说著,明知道该离开了,可身子却眷恋著他的体温而不想动弹。
好了,我们该回去上课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反正我们今天回家之后,我就请武依玲广发喜帖,大开宴席,轰轰烈烈地宣布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如何?好,都依你。
邬若玫微笑地抬头看著他,却还是不安地咬了下唇。
我们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她失去过太多,对幸福两字没有安全感。
你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武圣扬握住她的双肩,严肃地看著她。
当然。
既然我们都为彼此的关系而努力过了,为什么不能得到幸福?我们的缘分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没错,但如果没有后天的努力——你若不是体贴过人、心细如发的有心人;我如果不是愿意为你而改变,我们也走不到这一步,不是吗?他晶灿黑眸睁得奇圆无比,理直气壮地说道。
邬若玫温柔地笑著,踮起脚尖亲吻了下他的唇,继而偎入他的怀里,为他拍拍手。
这位老师说得真好。
那是自然。
武圣扬抚著下颚,仰著头大笑,觉得自己像是武林盟主,得意得不得了。
别笑了,我要先回去上课了,已经上课十分钟了,我们回家再聊。
邬若玫从他怀里站起身来。
不给我一个吻,当心我当掉你……武圣扬故意笑得色迷迷。
邬若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武圣扬却缠著她长吻到她喘不过气,才肯放她离开。
邬若玫粉颊酡红地轻捶了他的肩膀,小碎步跑向门口。
关上门前,她回头嫣然一笑,对他说道——我爱你。
我更爱你。
武圣扬拚命送飞吻,傻笑到不行,笑得脸部都僵硬了,却还是止不住笑。
世界真美好、爱情真美妙!他这一趟,果然是跑对了!www.lyt99.cn www.lyt99.cn www.lyt99.cn第二堂书法课上,迟到二十分钟的武圣扬在宣布中场不休息后,心情大好地逐一指导学生,热心程度,就连邬若玫也为之傻眼。
他不是一向不爱搭理人,教导书法时,脾气就像火山爆发吗?今儿个还真是反常啊。
不过,邬若玫知道他开心的原因。
所以她的一颗心于是全沁在蜜里,甜到就连唇边都会不小心溜出笑意来。
我的妈啊,我看那些被指导的女同学,一个个全都脸儿红红、心儿怦怦呢!根本不专心写字的丁雨恬,不时地为她进行著现场实况转播。
邬若玫不以为意地笑著,轻敲了下丁雨恬的头。
你啊,专心写字吧。
你的圆都快画成方形了。
同学,介意我扶著你写一个字吗?你的进度比别人来得快一些。
武圣扬的声音在邬若玫身后窜出。
邬若玫被吓了一跳,原就直挺的背脊,这下子根本像把尺竖在那里。
同学?我是要指导你,不是要骚扰你,不用紧张。
武圣扬倚在桌边,含笑的眼睨著她。
邬若玫瞄他一眼,轻点了下头。
因为他这一堂课不是只把重心放她一个人身上,她就不介意他的指导。
武圣扬一见她应允,立刻站到她身后,厚实胸膛贴著她的后背,大掌堂而皇之包住她的手掌。
邬若玫没料到他会摆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她倒抽了一口气。
丁雨恬也是,她甚至眼尖地看到邬若玫右手无名指突然出现了一只银色戒指。
不会吧……笔尖自然下压。
武圣扬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朵,姿势看似轻松,却是毫不客气地将她整个人都裹在怀里。
身子往前,笔自然就会往前,你太紧张了。
我现在是在教你写书法,不是要跟你求婚啦!同学们忍不住又是一阵低声暗笑。
邬若玫伸出手肘,不动声色地用力撞了他的腰侧一下。
谢谢老师指导。
不客气,这是我的荣幸。
武圣扬忍著痛,挤出一个微笑。
邬若玫低著头,咬著唇偷笑,但那眼底眉梢的甜蜜却是再也没法子隐藏了。
坐在一旁的丁雨恬,把所有情况都瞧了个一清二楚,圆圆脸蛋尽是不解。
这个戒指,还有武圣扬与你之间是怎么回事?一见武圣扬走远,丁雨恬马上凑过去抓起邬若玫的无名指,压低声音问道。
下课再告诉你。
你们果然认识——丁雨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专心写宇,待会儿你想问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
邬若玫把好友的脸庞挪正面对著桌面,自己也开始认真地依著武圣扬刚才所教的方式,运用身体的力量去挥毫。
丁雨恬转头还想说话,不过一看到武圣扬瞪了她一眼,也就乖乖地正襟危坐地写起字来了。
两堂书法课毕竟时间不长,当最后一堂下课钟响时,武圣扬手一挥,转身就要走人。
同学们这回可有默契了,大伙一窝蜂地涌上要签名、求拍照,堵住了他的去路。
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了?仰慕者好奇地问道。
被挤到角落的武圣扬,双臂交握在胸前,高人一等的身材,让他很容易便找到了正要走出教室的小玫同学。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
武圣扬说。
邬若玫闻言,脚步随之微顿了一下。
那她算什么?她抬头,看向他。
武圣扬锁著她的眼,眸光里的深情足以让全天下女人都为之揪心不已。
我没有女朋友,但是我有一个心爱女人,她对我的意义没人能取代。
就算我生命只剩一天,我也可以放心地离开。
因为我认真地爱过了,因为我知道她会好好代替我活著,替我照顾好我的家人。
这样的感情,比爱情更深刻,因为那是一种能够放心将我全权交付到她手里的关系。
邬若玫红了眼眶,低下了头,怕被人看见她的失态。
一旁的丁雨恬则是握著好友的手,感动地频频地点头。
不过,她现在已经很清楚武圣扬告白的对象是邬若玫了。
所以,她刻意地站到了邬若玫身前,以替好友掩去那些猜测的目光。
好了,既然你们也没什么书法的问题要问,事实上,我认为你们这种程度也很难问得出什么有水准的问题啦,除了那位冰山雪莲同学之外——武圣扬一挑眉,故意朝她送了个飞吻。
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讨教。
他勾趄唇角一笑,笑得又邪又坏又意有所指,笑得邬若玫红了脸,却也不禁又瞪了他一眼。
好了,我又遭人讨厌了。
我闪人了,各位同学。
武圣扬送了个飞吻,大跨步地离开了教室。
老师,请签名——一窝蜂的人潮,嗡嗡嗡地尾随在武圣扬身后离开了教室。
邬若玫,武圣扬对你有兴趣呢!一名女同学酸溜溜地扔了一句。
有吗?邬若玫维持著一贯的低调态度,浅浅一笑。
有!女同学斩钉截铁地说道。
管他有没有啦,反正,我们有事要先走了。
丁雨恬拉著邬若玫,连走带跑地一路冲到面对著校门口的大榕树底下,激动地逼问著邬若玫。
说!邬若玫,你给我从实招来。
丁雨恬睁著圆圆大眼,认真地追问道。
是——邬若玫拉著好友的手,简单但详细地把她与武圣扬的故事说了一回。
妈啊!丁雨恬在说了这两个字之后,整整三分钟都说下出话来。
雨恬,回过神喽,你大哥在门口等你了。
邬若玫望著好友目瞪口呆的表情,笑著说道。
你不要转移话题!那么大件的事,你怎么可以隐瞒我这么久……丁雨恬眨了下眼,突然间回过神来。
啥?你说我大哥来了?邬若玫指著校门口——丁雨恬的唐楚人大哥正站在一辆黑色保时捷前,冷峻高挺姿态引来了一票侧目眼光。
楚人大哥!丁雨恬乐不可支地往前跑了几步后,又突然冲回邬若玫身边。
我大哥今天回来,明天晚上就要飞走了,我先陪他。
但是,我晚上回家还是会打电话给你。
虽然,我有点生气你没早点把真相告诉我,但是,我还是当定你最好的朋友了,如果有任何人敢让你受委屈,我打扁他!丁雨恬张开双臂,给了邬若玫一个很用力的大拥抱。
邬若玫回抱著她,觉得好感动、好感动。
雨恬不但没责备她,反而仍旧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啊!拥有了一个一辈子的好朋友,就是这种感觉吧!谢谢。
邬若玫紧握了下她的手。
快去吧,别让你大哥等太久了。
丁雨恬朝她挥挥手,跑向大哥,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车门边,雀跃地抱成一团。
邬若玫望著他们相亲相爱的模样,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现在,她也终于能够体会到将幸福拥在怀里的真实感了。
你干么一脸羡慕的看著别人亲热?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拥抱啊——武圣扬走到她身边,大掌一抬,便搁上了她的肩膀。
这里是学校,不准乱来。
邬若玫拉下他的手,惩罚地轻拍了他手背。
武圣扬张口原想辩驳,嘴巴却在开开闭闭了几回之后,却还是乖乖地把手背搁到了身后,摆出一副好学生姿态。
小玫同学,我现在完全被你吃得死死的。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一点乐趣也没有吗?生活就是要靠些惊喜才有乐趣啊!武圣扬用肩膀去撞她,嘴里喃喃地抱怨道。
邬若玫看著他嘟起嘴抱怨的孩子模样,看著他和孩子气完全搭不上边的性格五官。
爱意突如其来地涨满了她的胸口,如果不尽快发泄出来,她怀疑自己会爆炸。
邬若玫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
这样够惊喜吗?邬若玫想退开,可武圣扬不放人。
他压住她的后颈,指尖探入她的发梢里,非得吻到天昏地暗,吻到他心满意足,吻到身后一票追逐他的学生全傻了眼,他才肯松手。
你这样子好美。
武圣扬抚著她酡红的颊,完全没法子移开视线。
完了,我不用做人了。
邬若玫陡地把脸埋在武圣扬的肩膀里,闷哼出声。
武圣扬著迷地看著一股樱红从她耳根子一路蔓延到脖子,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谁说不用做人的?等你同意跟大家公开我们的婚事之后,我们每天都要拚命地做人……武圣扬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武圣扬——邬若玫先是用手盖住他的嘴,继而痛下决心似地握住他的手,飞快地扯著他往校园门口狂奔。
我们快点回家!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武圣扬狂笑出声,热情如火地紧偎在她的身侧。
我今天晚上就随你摆布了,宝贝。
我是要赶回家看奶奶啦!邬若玫低头猛走,羞到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之后,就随我摆布?他期待地问道。
不理你了!邬若玫松开手,又娇又嗔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跑著。
武圣扬哈哈大笑出声。
在众人的侧目中,他一个箭步上前,搂住她的腰,大笑著迎向这天的澄亮夕阳。
李商隐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可他以为黄昏之后,便是美妙的漫漫长夜了。
黄昏好啊!简直好得不得了!邬若玫仰头看著武圣扬满脸的笑,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可她紧偎著他,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今日的夕阳是她此生看过最美的一次了。
管它什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毕竟,对相爱的人来说,什么都是无限美好的,不是吗?编注:*罗比威廉斯的AIN\'T THAT A KICK IN THE HEAD (晕头转向)一曲的中文译词,摘自罗比成廉斯摇摇领先专辑。
科艺百代出版。
*丁雨恬跟唐楚人的恋爱故事,请看「我爱干妹妹」系列之一,采花595《娃娃情人》一书。
后记 路可可我想应该有满多作者跟我一样,习惯在写作的时候听音乐。
在写《娃娃情人》的时候,我听的音乐会从诺拉琼斯跑到夏川里关。
偶尔,还要穿插腾格尔和罗比威廉斯和陈升新宝岛康乐队。
至于音乐类型为什么这么跳,我想八成是因为武圣扬的个性吧!他是一个不照规矩来的男人。
既定印象中书法家该有的儒雅风范,他没有。
可写作的力道气势,他很丰富。
如果不是他喜欢的,再怎么讨好他,他也不会心动(这时要听罗比威廉斯)。
可能够感动他的,他可以抛头颅、洒热血(请自动换上腾格尔音乐)。
我喜欢武圣扬这一类的男人,很有血有肉。
至于他对待洪筱薇这类心仪者,是不是有些残忍,我想这点是见人见智的。
他确实是需要再多一些耐心,可洪筱薇是不是也没搞懂情况,以至于频频遭来白眼呢?那歌曲曲目中为什么出现新宝岛康乐队呢?工商时间三十秒。
推荐一下子新宝岛康乐队6,一张新曲CD加一张精选,感人、精采、赞赞赞!大家可以买来听听。
因为率真与感动,新宝岛康乐队的许多歌曲都让我觉得像在阅读一篇小说,歌曲间传递出来社会现况的生命力和真实感,经常让我动容。
人生不过就是这样无奈地交错著悲欢离合吗?可是,还是要笑著走过去啊。
我觉得武圣扬有这种坦率的性格,所以我听新宝岛康乐队。
至于夏川里芙的歌声,则会让我想起邬若玫。
夏川里美演歌式的古典转音、配合上古琴的背景音乐,在演唱著流行音乐时,每一句都有一种特殊的温婉味道。
而且,就像写书法时的每一笔都用心一样,夏川里美的任何一句歌词,也都唱得很认真,如同一一的生活态度—样。
只是,在听著音乐写作的同时,我也同时想着——音乐可以带给我这么多感动与想法,那么我的小说也会达到同样的效果吗?我笔下的爱情曾让你们拥有了片刻感动,或者让你们在阅读完毕后,会想要试著去更珍惜身边的一切吗?如果答案是有,即便只是百分之一的程度,我都在这里一鞠躬。
我想,不管你现在是快乐或是悲伤,都请珍惜身边所拥有的。
认真地过一天、认真地做每一件事时,少了空虚感,日子自然就会发亮起来了。
(编按:这一回是谁又拖稿了?还敢提到认真二字。
)写到这里,不知何故,我自动心虚了起来。
不过,我写作时真的是有给它认真的啦!如果你们感受不到的话,那代表了我还要再继续加油喽!最后,还有件事还是想和大家提一提——请各位支持正版作品。
所有创作者的心血都是他们呕心沥血的成果。
才出了一张CD,就被人放到网上免费下载;才出了书,就被人在纲上任人点阅,那种感觉就像你的餐厅刚开幕,却被一群蒙面强盗进来白吃白喝一样地让人惊慌失措。
多数人都知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回事,然则,是不是太多人都一直在行小恶而不自觉呢?创作者与出版公司,都一直很努力地在经营及维持市场。
如果愈来愈多的人选择了采取盗版这种不告而取的态度,那么市场若因为萎缩而不能再包容多样性的作品,只能出现一些安全范围内的卖座作品时,大家的视野也会因此被局限了。
这难道是大家所希望看到的事情吗?对不起,我很凶。
因为希望一切都很好。
谢谢你们,看到了这一段。
补充一点。
大家知道欧洲、美国近来为何会如此积极地要取缔仿冒品吗?因为恐怖组织资金的来源有很大一部分,便是来自于仿冒品的销售!我这回的后记怎么这么严肃啊?不过,如果你还是看到了这一行,送个飞吻给你!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