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自有恶人磨对!看看他是什么成分!这么耍无赖,他肯定是地主老财!郭明喜此话一出,边上的围观群众们也纷纷跟着起哄。
你们胡咧咧啥!我、俺是祖上全是贫下中农!谁说俺不交罚款了?俺交!这抓着俺,俺没法找钱!听到委员会三字,胖男人瞬间怂了。
他不再乱蹬乱踹,不止把自称从我换成了俺,甚至还有些讨好地小声对卓奕辰说:壮士同志,你抓着俺,俺没法去拿钱去交罚款啊,能不能放了俺?见胖男人不再挣扎,卓奕辰放开了他。
胖男人一言不发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数了三角出来回身递给列车员后,便往其他车厢走去。
车厢里的刚刚站起来强势围观、起哄架秧的人们,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回到各自的座位继续休息。
这没事了,去找你们的铺位吧。
列车员对着卓奕辰他们摆摆手。
不久前她见过在批评大会上,批评到激动处,有些年轻学生们险些就要动手。
虽然后来被及时赶来的公安同志们制止,但那场面着实有些吓人。
这个名叫郭明喜的刚刚跟她换过卧铺票,列车员知道了郭明喜是参加串联的学生。
列车员可不想这人在列车上带头闹起来,她只想快点把大佛们送走。
卓奕辰也完全没想到,这句话的杀伤力竟然如此强大。
从系统给自己的资料来看,第四生产队社员大会的阵仗,比起其他闹得厉害的地方,只是小巫见大巫。
可系统提供的历史数据是自己原世界的,这里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靠自己去探索挖掘。
手指轻抚腕上的光脑,卓奕辰决定以后还是小心为上。
距离春节还有三个多月,火车站还没到春运流量最大的时候。
卓奕辰他们一路从车厢中穿过,几乎每个硬座车厢都有空坐席,而卧铺车厢则更空一些。
几人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铺位。
卓奕辰不得不稍微蜷缩小腿,才能完全在这个窄小的铺位上完全躺下。
这也让他很满足了。
毕竟他从小辣鸡系统的资料了解到,这个年代的卧铺车并不普及,多数人长途的旅行还是会选择硬座。
临睡前,卓奕辰在光脑里上了闹钟。
平静的一夜过去,凌晨4点半时,动态闹钟的影像投射到卓奕辰的虹膜里。
若不是为了赶在虎子他们起床前面见他们,难得在火车上的休闲时光,卓奕辰也想睡个懒觉。
昨天特派员李庆林带着卓奕辰和四个民兵离开后,社员大会也早早散了。
可对于社员们对于卓奕辰的讨论却没有结束。
做为收留了卓奕辰两天一夜的许家,无疑成为了话题的中心。
许家人秉承着一问三不知理念,对于其他好事社员们的询问,一概俺们不熟、只给他借住了一宿等等来搪塞。
见许家人口径一致,似乎是想要彻底地和卓奕辰撇清关系,社员们又把焦点对准了举报卓奕辰的邵学军,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邵学军在虚数空间里,只推了十几关箱子,总共也没待多久。
他翻来覆去地把里面的情形讲了无数遍,说得口干舌燥,最后说来说去,都成了车轱辘话。
再好奇的社员也听腻了,最后纷纷散去。
之前许雯君询问卓奕辰还邀请了谁加入实验时,卓奕辰如实告知了她邀请了虎子、以及邵学军目睹了虎子凭空掏出的奖励白面馒头,继而也邀请了邵学军。
卓奕辰给了虎子半个馒头的事,被许家人严禁外传。
许家人的不知道是,虎子和许雯君都和邵学军一样,进入过卓奕辰的推箱子仓库。
许雯君找了个无人的时机,悄悄和虎子透底说自己也去过,让虎子把这事保密,不要给卓同志添麻烦。
现在只剩下邵学军这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许雯君不怕邵学军把自己供出来,大不了像上辈子一样,再来一次鱼死网破。
即使这一生,她无法如设想一般寿终正寝,那么两辈子都能手刃仇人,也值得了。
只是虎子才8岁……上辈子虎子就因为邵学军的缘故,没活到成年。
还有她的家人们……许雯君为此愧疚了一生。
重生后许雯君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拯救所有人的悲剧命运。
即使用她的命换命,她也在所不惜。
许雯君趁人不备,在柴房藏了几把趁手的刀。
正好邵学军目前还在这里养脚伤。
只要邵学军稍微露出想要危害虎子苗头,许雯君不介意将上辈子的恐惧,再让邵学军体会一次。
事实上因为许雯君是在邵学军之后加入虚数空间,并且卓奕辰后面也没和邵学军过多交流,邵学军并不知道许雯君也参与了这推箱子活动。
许雯君原本担心着,邵学军把虎子也供出来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邵学军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虎子作为生产队里土生土长的孩子,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在两方抉择时,生产队里肯定会抱团偏向虎子。
而不是选择邵学军刚来几天、连根都没扎稳的这个外乡人。
社员们只会解决他这个提出问题的人。
更何况,他目前还寄宿在虎子家里。
邵学军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若是卓奕辰被成功定性为封建迷信便罢了,邵学军把虎子一块祭出去还值得。
可现在特派员同志似乎也被卓奕辰迷惑,甚至帮卓奕辰说话,这是邵学军完全没想到的。
不过从特派员同志的行为来看,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
邵学军也是个极擅长拿捏别人心态的人精。
他猜测着,也许特派员是要把卓奕辰押解到镇里逮捕,所以才借走四个民兵。
至于卓奕辰,一个突然闯入的怪人,谁会在乎他的死活。
只等特派员归来时,带回已经将卓奕辰关押的好消息,他到时候再把虎子一起供出去也不晚。
邵学军的期待终究是落空了。
四个民兵回来后,说辞和特派员李庆林差不多,也称卓奕辰是帮组织办事的。
原本还有些怀疑的社员们,听了民兵们的话,信心大增,有些社员已经琢磨起精细粮的口味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更让邵学军不好过的是,在社员大会上被卓奕辰胖揍的那几人,讹上了邵学军。
他们的身上没有外伤,内脏也没事,只一个劲地闹换胳膊疼腿疼。
生产队里的赤脚医生也给他们看过了,几人胳膊腿骨头无恙,连个淤青都没有,就会嚷嚷疼。
卓奕辰不在,这几个人的愤怒无从发泄。
当然就算卓奕辰在,这几个欺软怕硬的人,也再不敢去招惹卓奕辰了。
赤脚医生说他们没事,他们可不觉得自己没事!当这几人气势汹汹地找上许家时,许家人还以为他们是为了卓奕辰来寻衅滋事。
你们在屋里别出去,俺去会会他们。
许雯君的哥哥,民兵队长大驴把大家都安抚在屋里,抄上家伙站在院子里中气十足地喊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皮痒了是不?俺们哪敢啊!这不,俺们还想加入队长手底下当民兵来着。
见是大驴出来,几人的气势立马矮了几节。
那你们在院子门口吵吵啥!俺们想找邵同志讨个说法,俺们这伤都是因为他落下的!听到是要找邵学军的不痛快,大驴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邵学军算不上自家人,他犯不着为个外人出头。
再者大驴跟他爹娘看法一致。
这姓邵的城里人,好好的城里指标不要,追着他小妹来这山沟沟里,不就是看上他小妹长得俊?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眼子,也该给他点苦头吃吃,让他趁早滚回城里去。
获得了大驴的默许,那几人对上邵学军更加嚣张。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界,邵学军想要苟,只能认栽。
他给每人赔偿了一瓶跌打油的钱,又另外掏了不少营养费,才把这几张狮子大开口填上。
邵学军这次来支农,几乎是把城里的家底掏得差不多,全带了出来。
原本他在这个生产队,甚至整个辉河大队,都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户。
可整了这么一出后,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财富被打成财主,邵学军不仅把自己账面上的钱都交出去,还写了欠条。
声明每个月从他的公分里扣,用来补偿这几人的营养费。
而邵学军自己,明面上也必须紧巴巴地过日子了。
邵学军一边写着屈辱的欠条,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难得看到意气风发的邵学军吃瘪,让一直在担忧卓奕辰状况的许雯君,难得开心了一小会儿。
许雯君想一路送卓奕辰的计划,全被邵学军突如其来的举报,继而引发一系列变故打乱了。
民兵们带回的消息,也算不上什么确定的好消息。
他们只是模棱两可地说卓奕辰没有搞迷信,和李庆林进了县公安局后,他们自己便先回来了。
许雯君还是担心不已,借口去生产队外围打猪草,偷偷溜去了辉河公社。
在公社里等了一阵,索性让许雯君如愿堵到了回公社的特派员李庆林。
李庆林已经在虚数空间里,得知卓奕辰还邀请过虎子和许雯君进来。
不过他嘴巴严得很,只告诉许雯君,卓奕辰还有其他事情要忙,让许雯君回家等消息。
许雯君套不到话,只得怏怏而归。
直到躺在土炕上,许雯君仍辗转反侧,忧虑着卓奕辰的状况。
和许雯君一样担忧着卓奕辰的还有虎子。
在社员大会上,那几个人不怀好意想动手时,虎子真想冲过去给卓子哥帮忙,结果被他娘狠狠地箍住了,不让他动弹。
好在卓子哥伸手了得,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揍趴下了。
那几个平时天天在生产队里混工分的混子,一丁点好处没在卓子哥身上捞到。
想到这,虎子躺在已经开始烧柴火的土炕上,左一拳、右一脚地乱舞起来。
他也想和卓子哥一样厉害。
你咋还不睡觉!乱蹬啥!虎子娘在他后背乎了一巴掌,虎子老实了。
虽然被子又旧又薄,可土炕烧得还算暖和,虎子在娘的威慑下躺好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哗——哗——虎子被耳边的水声惊醒。
他惊慌地看着前方的海浪,正一波又一波地拍在礁石上。
以前每次梦到自己玩水,都会尿炕。
糟了。
等他一醒,娘的板子肯定躲不过了。
虎子捂着自己的屁股,露出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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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他们发现作精公主更作了,更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佬,竟愿意跪下为她穿鞋?*小剧场:对于会时不时变成员工家里狗子的生活,宴时辉已经逐渐习惯了。
唯一不习惯的是,那个小员工总在背地里喊他狗男人。
他哪里狗了?不对,现在他好像就是狗?*一次户外拍摄,那个小员工喊狗子给她叼鞋。
狗子正睡着,宴时辉鬼使神差地屁颠屁颠把鞋取了过来。
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宴时辉只好硬着头皮屈膝,将鞋在小员工的面前摆好……撒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