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撬开你的嘴

2025-03-22 07:53:48

或许, 情趣内衣真的能调剂夫妻之间的关系。

楚雪儿跟霍兰诺鬼混一场之后,明显感觉两人的黏糊劲儿越来越足。

以前,他们好像避开了喜欢这个词, 尽量不去沾染它。

现在,如同开闸的河流,来得迅速而猛烈。

他们甚至会在一方出门之前吻别。

霍兰诺身形高大, 楚雪儿每次都半挂在他身上。

她眼里闪烁着好奇:你是不是很喜欢我?霍兰诺轻蹭她的鼻尖,泼她冷水:哪里来的自信?你别不承认,楚雪儿哼唧着嘀咕:把我嘴巴都嘬肿了……也幸亏她恢复快, 否则一些痕迹掩盖不住, 没脸出去见人了。

那为什么不是满意你的身体呢?霍兰诺高高一挑眉。

?好家伙, 还能这样?楚雪儿瞬间想起他揽住自己爱不释手的画面, 每回都把她当雪糕舔了个遍, 真……不是没可能?她按压住biubiu上涨的怒气值,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不要好好说话?可恶, 她还以为伴随着吻别的是甜言蜜语呢,剧里都这么演,原来是她想太多。

你想听什么?霍兰诺一副非常好商量的模样,语气都温柔了起来:告诉我?楚雪儿却不上当, 她早已看透了这人焉儿坏的本质, 越是柔情似水, 越值得警惕。

我告诉你, 你不就先听到了么?谁要表白啊?被骗过一次,她还能给第二回 机会?可你不说, 我如何知道?那我也不要你的答案了, 哼。

楚雪儿哼他一声, 挣扎着双脚落地,整整略有些凌乱的衣裙,道:袁乙静约了我,有正事。

你想好了?不怕?霍兰诺原本不想让她去,即便搬出邪修一事,也没必要去赴约。

但是他尊重楚雪儿的决定,她终究,不是他掌心的小鸟。

袁乙静这人心思敏感,他在师傅的阴影下成长,定然很容易受到对方的刺激,我去看看他也无防。

楚雪儿并非爱冒险的人,她胆子比谁都小,之所以敢答应,是因为袁乙静说邪修的元婴无法频繁更换宿主。

即便它修习了歪门邪道,能做到一些正派人士做不到的,可一切需要付出代价。

它抛弃宋筠来到袁乙静身上,已经付出代价,短时间内是不能挪动了,这未尝不是一个弄死它的机会。

此刻,袁乙静既是被邪修拿捏的人质,也是困住它的‘牢笼’,它就在那里,无处可躲。

我就在你后方看着,若是我主观断定情况危急,我会出手。

霍兰诺伸手,揪住她脸上的软肉:把袁乙静和邪修一起杀掉好了。

能有什么危险?楚雪儿道:我认为袁乙静不会被怂恿,使唤不动他,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元婴,怕什么?她必须去,跟袁乙静谈谈,倒不是怕他倒戈,而是……担忧他入魔。

据楚雪儿所知,师徒二人的仇恨根深蒂固,几乎没可能化解,袁乙静不会帮邪修的,却有可能被刺激到,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他本身就有点变态的倾向……好不容易拉到这热闹的城里沾沾烟火气。

可不能就这么被破坏了。

楚雪儿挥挥手出门了,有段时间没跟袁乙静见面,她给他带了礼物。

是一顶有着宽大帽檐的华丽的帽子,李馥彤在一旁出了参考意见,料想他会喜欢的。

因为邪修的缘故,虽然不曾对外公布,但袁乙静的住处守备森严了许多。

他还挺配合,对于自己再去失去自由行动的事实欣然接受。

这段时间,袁乙静没有以往那么自闭,他会到街上去闲逛,围观热闹的喷泉广场,在花店里来回转悠,甚至还去校园里观看过运动会。

突然一下子被打回原样,他不能外出了,便在住处伺弄他的花田。

以及他的新增产业——养殖业。

楚雪儿经过层层关卡进去时,还未走近,就听到了成群结队的跑动声。

天气有点冷,她搓搓手心,抬眼看向不远处。

在那片火红的花田旁边,围了一大块跑场,里面牛羊猪不分彼此,宛如一家子亲生的,跑做一团。

它们顺着场地绕圈圈,根本停不下来。

毫无疑问,这是袁乙静的杰作,他听说经常奔跑的牲畜,肉质更为鲜美。

楚雪儿忍不住笑了,扬声招呼道:看来你是认真做个农场主?袁乙静又出来等她了,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自然是认真的,我咨询过养殖方面的专家,给它们定制了劳逸结合的日程表。

还有日程表?厉害了。

当然,过度运动就增不了膘了。

袁乙静一本正经的点头。

如此计划周全,那便……祝你生意红火了!楚雪儿朝他送出大拇指。

谁能想到,驯兽师有朝一日,会亲自操办养殖场呢。

可见人们说的有教无类,确有其道理。

袁乙静很喜欢小红花,入冬后为了呵护这些娇弱的小家伙,他购入了恒温设备。

瞧着养得很好,细致极了。

他总是在这片花海中招待楚雪儿,这回还拿出了咖啡,它对于来自修真界的二人来说,是对味蕾的挑战。

香醇而苦涩的味道,楚雪儿有些意外:你喜欢这个?无意中尝到的,不加糖很适合我,袁乙静垂下眼帘:生来就是吃苦的。

口味不同,倒也不用延伸到其他层面。

楚雪儿端起咖啡杯,与他的轻轻一碰:干杯。

两人颇为气定神闲地喝完咖啡,才开始聊正事。

袁乙静以前不愿多提他师傅,这会儿,还算全面地给楚雪儿介绍了一番。

总是以系统或者邪修称呼那个元婴,今日她才听到他完整的大名:寇拓。

他没有姓氏,结交的人皆非善类,鱼龙混杂。

袁乙静道:他曾经有个红颜知己,是鬼修,多半是跟她学过两手,才能附身在人身上。

寻常的元婴修士,哪有这种能力,他们只能以元婴状态游荡,等待救援的同时,还要警惕被哪个妖兽当作大补丹给吃了。

楚雪儿最为好奇的是——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袁乙静摇摇头,道:我不清楚,许多事他不会跟我说。

楚雪儿不由皱眉,忽然想到了宋筠,我问问霍兰诺,宋筠的证词出来没有。

上次那个易茹尚未拷问就死了,实在蹊跷,而这回,邪修竟然没有出手?难不成是觉得守不住秘密选择放任她?她马上在手环上戳了霍兰诺,不出意外他正在后方蹲守呢,很快就把她想看的资料传过来了。

霍兰诺:[这是初版,还没核对。

]任何刑讯工作,都要反复拷问验证,以免对方存了心思说些半真半假的话。

楚雪儿也就拿它参考参考,再推敲看看能否揭露寇拓更多的真实面貌。

她往虚拟屏上面扫了几眼,很快抓住了一个词汇:气运值。

是气运。

楚雪儿立即笃定这一点。

她想起在河泽的时候,第一次看到李馥彤身上的黑气,是她喝下了符水后导致的霉运缠身,除此之外没有发现什么杀伤力强大的后果。

并且狄冉君在被易茹设计过后,也足足倒霉了好些时日。

在永郾城,宋筠同样提到气运值,这绝不会是个巧合。

气运,呵呵呵呵……袁乙静笑了起来,双肩微微抖动:那就解释地通了,这确实是了不得的代价。

修士比普通人更依赖气运,光有道行还不够,他们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生存,气运好的一路顺遂,气运不好的坎坷艰难不说,还会送命。

看来我的师傅挺倒霉,瞧他伪装成一个系统,找的都是什么宿主。

袁乙静毫不掩饰他脸上浓浓的嘲讽意味。

易茹事业心挺强的,也肯牺牲自己,可她资质太差了,脑子也不聪明。

而宋筠,资质不错,聪明的同时不听话,最为致命的是她恋爱脑。

他都那么倒霉了,还能犯下杀孽?楚雪儿把易茹的死跟袁乙静复述一遍。

袁乙静一手撑住自己的额际,苍白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烦躁:寇拓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他真是聒噪,无能狂怒。

楚雪儿一愣:他在说些什么?袁乙静冷笑出声:都是不重要的废话罢了。

他思索着寇拓如何杀人,道:或许是因为易茹听从他的教唆,已经犯下太多罪业。

邪修也不能随心所欲肆意杀人,否则迟早报应到自身,以为入魔就能枉顾一切天下无敌了么?他不杀宋筠,一来没有能力,二来那个女人不好杀。

她确实参与了夺取他人气运值,她是帮凶,如今也落得个凄惨下场,霉运缠身。

可即便如此,杀掉她也需要颇大的代价,到底跟易茹不一样。

跟袁乙静比起来,宋筠的存在着实无足轻重,所以他来了,寇拓执着于此。

楚雪儿似懂非懂: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是个失去牙齿与爪子的假老虎?袁乙静拿起玻璃壶,给她续上一杯咖啡,浑不在意地笑笑:他恨极了我,不想让我好过。

你能顶住么?楚雪儿看见他眼底明显的黑眼圈,多少有点担忧。

他很擅长示人以弱,当即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我寝食难安。

楚雪儿不知如何安慰他,目前确实没有对付元婴的有效方法,她问道:寇拓会夺取你的气运么?在你身上养精蓄锐,直到有一天他有能力对你出手?这么一想,也太恶/心了吧,跟个寄生虫一样,摆脱不掉,想杀他又投鼠忌器。

我不会给他那种机会。

袁乙静忽然喊了她全名:楚雪儿,若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会思念我么?他两眼不错地望着她,带着某种希冀。

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楚雪儿摇摇头,道:霍兰诺只在一开始不知道暗处是何人的时候忌惮过,后来压根没把他当成多大的威胁看待。

又问他:你知道AI智能这种东西么?思考速度快到无法言说,它的工作能力,一人能顶千万人,由它去当那监督的法眼,这邪修永远都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能作出什么风浪呢?楚雪儿说这番话,不全然是为了开解袁乙静,而是真的相信现代科技的能耐。

人类发明了这个,技术一代代更新,许多事情在她听来匪夷所思,科技却能做到。

若是科技做不到,那也有兽人做后盾,人类在妖兽四伏的环境下,就不会是个弱者。

原先我以为,我也见不得光。

袁乙静抬起头,不惧骄阳,用他那双丹凤眼去看它,刺目的阳光照在他脸庞。

他喜欢在花田待着,却只在这里设置桌椅,不立任何一把伞。

楚雪儿猜想,或许他挺乐意接受日晒的,特别是在这种寒冬。

她笑道:你可以学着乐观一点,若真到了没有回旋余地那一天,可以让霍兰诺试一试。

有时候我真羡慕他,能得到你这样的信任。

袁乙静扭头看她:他不过金丹修为,如何驱逐一个元婴?脑海里的寇拓桀桀怪笑:[她为何不信任自己的情郎?反倒是你,一个求不得的可怜之人……]寇拓先前情报有限,才得知他这白眼狼徒弟竟然也会喜欢一个人,可笑,当真是可笑!他自认为找到了刺激袁乙静的窍门,继续道:[楚雪儿只是嘴上说些漂亮话,你若当真那才是蠢到家,谁会真心接纳你呢?不过是为了利用,他们跟我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我坦率哈哈哈哈……]楚雪儿不知他们俩的交锋,摆摆手吐槽道:别说你不信任,我也觉得霍兰诺不靠谱,他那修为看看还行,实际经验寥寥无几,之前要对花戚出手,可把我吓死了,要是背负人命怎么办……袁乙静未料到她会这样说霍兰诺,顿时心情好转:那为什么要让他试试?我没说现在呀,人是会进步的,他可以先练着,若有朝一日用得上,好歹多一条退路。

楚雪儿捧起咖啡杯,瞥他一眼道:我们担心你把自己逼上绝境,实际情况并未那么糟糕,当然,你一直被消磨情绪,是很痛苦,烦躁的感觉很正常,你可以适当宣泄出来。

来之前闫文觉往她邮箱里发了一份文件,是根据调研得出的帮助当代年轻人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案,楚雪儿不懂这个,但不妨碍她做个推手,把文件转发给袁乙静。

由她出手,他哪怕拒绝,想必也会看一眼。

袁乙静果然配合,乖乖把文件全部看完,才收起虚拟屏道:这些没用哦~你们未免太小瞧我了,我被寇拓折磨那么多年,疯了么?他对着楚雪儿轻声叹息:想来你还不够了解我。

你不喜欢上面的提议?楚雪儿哪能说他经常哼哼唧唧看上去很脆弱的样子……袁乙静掩唇一笑:我幼时,跟个牲口一样被圈养,后来吞服玉女丹,为了替寇拓分担他的双道雷劫,我对疼痛的忍耐,应该比你们任何人都强……那时没有逼疯我,现在区区三言两语,有用么?可笑寇拓还用‘白眼狼’来形容他,难不成他真以为养牲口一样的过去,是施以恩泽?楚雪儿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不禁竖起大拇指:袁乙静,你这两句话说得好极了!瞬间颠覆了她以往对他‘绿茶爱演戏’的旧日印象,这才是一个正经修士该有的模样吧?!喜欢听我说漂亮话么?袁乙静有些懊悔道:一直被教导要示弱才会得到怜惜与安慰,可见是误了我。

楚雪儿对他的过往表示同情,但——你已经很强大了,做什么要别人的怜惜?袁乙静不由笑了:你说得对。

他在脑海里与寇拓对话:[你还有什么招么?]寇拓一时无语。

袁乙静再接再厉:[现在是谁比较可怜呢?我拥有花田与养殖场,我可以吃很多种食物,我有朋友来看望我,我有喜欢的人。

你有什么?]他不无得意,宛如一只战胜的公鸡,施施然站起身,邀请楚雪儿进入室内,参观他最近的新爱好。

袁乙静拉紧大衣道:虽然我不能出门,但是网购很方便,这里的假发做工极好,什么发型发色都有。

你定然不曾佩戴过吧?什么?假发?楚雪儿为他的涉猎宽广而高兴,收起那几分意外,欣然同往:我甚至都没摸过,有点好奇呢……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就在他的收藏间里,看到了一顶顶立起来的彩虹色系,排列整齐。

就,很浮夸,色彩造成的视觉冲击很猛烈。

正中间那里,摆放着一顶暗紫夹着一丝丝深蓝的长卷发,很长很长,目测能拖到屁股后面去。

袁乙静说他最喜欢这个,像星空一样神秘的色泽。

然后它就落到了楚雪儿头上。

你愿意试试它么?他这样一幅好心好意并且期待的模样,还真不好拒绝,楚雪儿艰难点头:行吧。

你高兴就好。

楚雪儿自己动手把它给戴上了,拒绝袁乙静近身帮忙,某人看见万一吃醋怎么办?假发的佩戴方式并不复杂,她虽是新手,倒也顺利戴上了。

照镜子的时候,有些出乎意料的……好看。

楚雪儿肤白貌美,这款暗紫色也非浮夸的亮色,左右瞧着并不违和。

袁乙静对此很满意:就把它送给你吧,算是答谢你的帽子。

交换礼物的情节像极了小姐妹,楚雪儿想了想没有拒绝,收下了她人生中第一顶假发。

从袁乙静的住处出来,楚雪儿愣是戴着那顶招摇的假毛走上街,感觉颇为新奇。

霍兰诺在外面等她,就待在悬浮车上,乌融不知何时也来了,两人对坐吃瓜。

哪来的西瓜?楚雪儿问道。

她随手拿起一小片,大冷天的啃下去,清脆又甘甜,伴随着凉飕飕的滋味从口腔一路窜到胃里。

唔……感觉这个水果还是更适合夏天呢。

你脑袋上是什么?霍兰诺高高地扬起眉尾。

啃大瓜的乌融循着他的话扭头一看,顿时乐了:看不出来你也是染发爱好者?说起这个他就来劲了,想跟楚雪儿好好分享他喜欢的发色,以及那些纯天然无害的染发剂。

楚雪儿摆摆手:这是假的,随便玩玩。

好看么?她眨巴着眼睛,等待霍兰诺的点评。

霍兰诺却不肯透露丝毫的喜恶,道:是袁乙静给你的?楚雪儿点点头。

乌融啧啧一声:原来跟我相同爱好的是那家伙?瞧着他对裙子也很有研究呢,这个不好说。

楚雪儿觉得乌融不会跟他聊到一块的。

霍兰诺把瓜皮丢到垃圾桶,抽出一张湿巾擦手,擦干净后才把楚雪儿拉过来,回去了。

悬浮车往白涿岛的方向飞行,乌融很自觉地收拾起桌面,一边跟楚雪儿炫耀。

雪儿,你知道长官今天为什么同意我在他车上吃东西么?对哦……为什么呢?楚雪儿记起霍兰诺的洁癖,他不爱旁人上他的车,更不准在车上进食。

嘻嘻~乌融乐颠颠的,差点哼起歌儿:因为从这一刻开始,这台车属于我了!咦?楚雪儿面带不解,看向霍兰诺。

霍兰诺解释道:这是他自己挑选的工作奖励。

原来如此,楚雪儿也不探听乌融的工作,只是恭贺他完成得好,取得了奖励。

不过……你不觉得他的车不太好看么?她凑过去跟乌融小声哔哔。

霍兰诺的几台悬浮车,模样大同小异,都是简单的款式,说好听点是大气,说难听点就是乏味。

楚雪儿如今也算见过不少世面,据她所知,在悬浮车的外形创意方面,每年人才辈出!这些新潮的款式,成为年轻人的第一追求,谁不想要一台酷炫的、独一无二的悬浮车呢?她以为就乌融的性子,跟霍兰诺不同审美才对。

乌融表示自己没那么肤浅:这车不准备开去外头,就在军部里转一圈,那帮小子肯定羡慕坏了!为什么?楚雪儿好奇。

因为——乌融拍着车壁高兴道:这可是长官开过的车,这里面全都是他的气息,我坐在他坐过的座椅,还有他摸过的操控台……闭嘴。

霍兰诺有时候真想抽他。

乌融顿时跟个鹌鹑一样安分下来,只朝着楚雪儿挤眉弄眼,传输‘你懂的’眼神。

搞半天原来是因为崇拜么?楚雪儿不禁失笑,所以你准备拿它回去供着?对啊,外出我开自己的车,这台留着嘚瑟。

乌融轻弹腕间的手环,比如说宿子航和桑莫他们,嘿嘿嘿。

白涿岛到了,霍兰诺和楚雪儿下车,乌融喜滋滋地挥手告别,开走自己的战利品。

他看上去很开心,楚雪儿拉住霍兰诺的小拇指,左右摇晃问道:被自己的下属崇拜是什么感觉?霍长官?想知道?霍兰诺一手搭上她的后腰:跟我进来。

被强硬带着步入院子,院门一开一关,楚雪儿整个人被霍兰诺高大的身躯圈在怀里。

毫无防备的,一个巴掌落下来,盖在她圆翘的臀部上。

啊……她一惊,发生了什么???楚雪儿长大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尚未表达她的惊愕与愤怒,紧接着第二个巴掌落下来。

霍兰诺打完后还恶意揉捏,语气不善地质问道:我审美不好?旁人更好?假发很喜欢对么?你干嘛!楚雪儿挣扎起来,气得一锤他肩膀:一码归一码,居然敢打我!太羞耻了!!她说过不喜欢这样的!霍长官要教育你,有问题么?他掐住她腰肢往上一举,轻易把人扛在肩膀上,这姿势,还能便往屋里走边拍屁股。

楚雪儿的两条小腿踢来踢去,却是奈何不了他,你放我下来!很好,这可恶的男人,都不抱她了,直接扛着走!脑补朝下,感觉视线都是花的,一直被扛上二楼临海的那一面阳台,丢在吊篮秋千上,楚雪儿才缓过一口气。

霍兰诺两手撑在她左右,俯身靠近她:做吧。

什么?楚雪儿往后一缩,然而可供躲避的空间太小了,他一伸手,她就落了进去。

铺天盖地的吻,唇齿被撬开,呼吸被剥夺。

就连思绪,仿佛都被搅和成一团浆糊。

霍兰诺的话语像是一个号令,通知了她之后,立即展开攻城略地的行动,没有给出多少缓冲的间隙。

楚雪儿很敏感,很快就软哒哒的无力抵挡,呜呜咽咽问道:你怎么……两人坦诚以待,几乎不必再隐瞒自己的情绪。

霍兰诺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明知道他喜欢你,还跟他有说有笑,互赠礼物?啊?是因为袁乙静,楚雪儿眨着雾蒙蒙的大眼睛:这……这不是解释过么?没可能的……解释过又怎样?我若是经常跟花戚出去吃饭,你又如何?他轻嗤一声,发狠顶撞她。

吊篮秋千晃得不像样,楚雪儿呼吸急促,说不出话。

霍兰诺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他好似掌控着一切,只那泛红的眼角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楚雪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大度?霍兰诺修长的指尖抚上她汗湿的脸颊,红粉粉的一片,说话。

说个鬼啊……楚雪儿咬紧牙关使劲摇头,拒绝!他见状,不以为意地一笑:我今天,非要撬开你的嘴不可。

白涿岛是绝对的私人领域,霍兰诺怎么胡闹都不会有人来救场的。

楚雪儿丢盔弃甲,泪汪汪地看着上方的人:我……举白旗投降……不准投降。

霍兰诺直接驳回。

常胜将军只想杀伐、掠夺,凶狠到底,绝不心慈手软。

要死了呜呜……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霍兰诺朝她露出微笑。

雪色银发,猩红眼瞳,因为沾染了欲望而显现出一种绝美,却也带着残忍意味。

楚雪儿努力组织词汇:我不见他了,也不送礼物……唔,以后就送你一个人!只有你!再说一遍。

他假装失聪。

只有你,只喜欢你……楚雪儿伸手抱住他。

很好,继续保持,霍兰诺轻咬她下唇,一手摸摸她头顶:给你一个奖赏?楚雪儿获得片刻的喘息时间,不是很关心所谓奖赏是什么。

便听他道:我可以分化出鱼尾了,完全体的雄性人鱼形态,要……试试么?这话信息量颇大,楚雪儿本就晕乎,眼角挂着泪,一脸懵逼。

什么是完全体的人鱼形态?他的双腿难不成……?!等等,他说要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