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菁,快醒醒,你到底是晕了,还是睡着了?」轻拍她因热气而润红的脸颊,齐雁书在她耳畔低喃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担忧。
方才,他从浴缸中把她给抱了出来,本以为她是热晕了,可足当他听到她细微的打呼声後,晕倒的想法就没那么确定了。
此刻,齐雁书正体贴地坐在床边,用浴巾擦拭她披散在枕上的一头湿发,并不断轻唤醒她。
「姚菁,醒来,头发不弄干就睡,以後会犯头疼的。
」在无意中透露出的关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唔!嗯……」嘤咛出声,舒服地睡了一下的姚菁,终於有了转醒的迹象。
「快醒醒!」他催促地再拍了拍她水嫩的脸蛋。
「喝!」意识到陌生的男性嗓音,她倏地睁开迷蒙大眼,在看见眼前那张放大的男性面孔後,她受到惊吓地弹坐而起、倒抽一口气。
「你……」齐雁书!看清是他,她环顾了下四周。
「你在浴室里睡着了,是我抱你出来的,」他知道她仍处於茫然的状态,好心解答。
真是睡迷糊了,她居然忘了自己已经被他带回家了。
低头看了眼身上那件陌生的大浴袍,姚菁这才後知後觉地明白,她被他看光了!「你都看到了?」她忍不住嚷出声。
虽然已经答应了要当他的情妇,但目前她还没作好心理准备。
「当然看到了,难不成要我闭着眼睛帮你穿上这件浴袍啊!」看是看到了,可是当时以为她晕倒,满心的焦急担忧,他根本没心情去仔细欣赏她的身材。
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姚菁羞赧地垂下头,赶紧揪住微敞的襟口,红潮忽地染上全身。
「你都答应要跟着我了,还害什么臊!」倾身靠近她,伸手勾起她圆巧的美丽下颔,齐雁书黑墨似的眸光镇定她,邪肆地魅笑。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姚菁紧张地不敢大力呼吸,清灵的大眼紧紧瞅住他。
「你害怕?」他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不……不怕,有……什么好怕的!」逞强地撇开头,她慌乱的眼神不敢接触他的,生怕他看出自己的情绪。
「是吗?那就别像只受惊的小免似的,我不是可怕的大野狼!」他被她别脚的掩饰给逗笑,直觉得她真是单纯得可爱。
「过来点,让我看看」瞥见她额角和唇边的青紫,他笑开来的弧度倏地拉回,一抹异样的疼惜划过心底,他攫住她细嫩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
「还疼吗?」齐雁书一手扶住她的後脑,一手在她额头的黑青部位轻轻搓揉。
「还好。
」姚菁摇摇头,可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紧蹙黛眉。
「那两个该死的女人,下手居然这么重!」不舍之情使咒骂在无意之间就从他齿间逸出。
闻言,姚菁像被触发了什么,噗哧笑声忽地响起。
「笑什么?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笑!」他严正地说,她的反应让他觉得,他比她自己还爱惜她的身体。
「不是,我只是想到,她们两个绝对比我还惨,所以觉得好笑!」从小习舞,武功也是她必练的课程之一,论身子,她绝对比安娜和唐唐俐落敏捷多了,可以想象她们带黑轮、变熊猫的模样。
她笑得不可自抑,气氛在她银钤般笑声下变得轻松自然多了。
没见过她如此灿烂耀眼的笑靥,齐雁书彷佛被吸去了魂魄似,唇角随着她的笑容而起舞。
「告诉我,她们为什么找你麻烦?」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他向来不喜欢插手的。
「为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她们说我把你给抢走了!」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
翻了翻白眼,她嘟起红唇埋怨。
「我?怎么说得好象我是她们的。
」他从没和她们有过任何纠葛,更何况,他齐雁书不可能是属於任何一个女人的!「喂!你要说清楚哦!如果跟着你,我还得应付多少这样的麻烦?我知道一般黑道老大身边的狂蜂浪蝶特多,那我岂不是三天两头就得和人大打出手,一天到晚鼻青脸肿!这样太不划算了!所以我要事先声明,数量若是太多而危及我的人身安全,我可是要另外计件收费的!」姚菁俏皮地眨眨澄澈的大眼,气氛一放松,她说起话来也恢复了平常的态度。
不过这是她下意识缓和自己即将卖身为情妇的局促,和灰涩心情的沉重感受的另一种方式。
听完她的一番话,他不禁狂傲地大笑出声。
「你放心好了,当我的女人是不可能有人敢来招惹的,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风飞的势力组织遍及全国,而影响所及,更让齐雁书在全国的黑道帮派中,享有不可侵犯的崇高地位。
和他作对,等於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的狂语、他的气势,和他那股无法言喻的危险特质,令姚菁猛地寒毛直竖。
看样子,他拥有的权势不比一般的帮派分子。
她,究竟是招惹了怎样的男人?***「把脸抬起来,我才好上药。
」用药膏揉过她额头的瘀青後,他把目标移向她泛着轻微黑紫的唇角,动作极轻、极怜悯。
姚菁听话地把脸蛋仰高,丰嫩诱人的唇瓣,就这么不经意地对着齐雁书的脸部肌肤,若有似无地吐着兰馨。
盯着那张鲜嫩欲滴的微开樱唇,恍若对他提出邀请,齐雁书忘神地停下擦药的任务,下腹一阵烧灼。
瞬间,他捧住她的芙颊,狂野地吻住她的唇,强悍地撬开她的贝齿,灵活霸气的舌缠上她无措的丁香小舌。
突如而来的入侵,让姚菁惊愕得忘了挣扎,愣愣地承受他热切的激吻。
「痛……」嘴角的剌痛使她回神,好不容易从交缠的唇瓣中挤出一个字。
「你果然如我想象中的香甜!」听见她的抗议,他才意犹未尽地撤出,长指眷恋地拂着被他吻得红肿的芳唇。
他瘖哑的嗓音彷佛魔咒般眩惑了她的心神,浑身因他的话而泛起红霞。
她羞涩的反应及表情,霎时令他怔愣了下!仔细研究她红通通的脸颊和澄澈的瞳眸,像迷茫、像纯真、像不解人事的处子般纯洁!他心底滑过一抹疑惑。
纯真?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处女,而他也没指望她是处女!立即地,他虽然着迷於她的神情,却把那解读为因为陌生而紧张、不安。
再度覆上她的嫣唇,这次他收敛了急躁霸气,但温煦如风的柔吻,却饱含烈烧如火的气势。
他滑溜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她口内的每个角落,细细品尝着她红唇的香津,恣意妄为地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吻勾引出她潜藏的热情,不知在何时,姚菁已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下,纤弱的藕臂主动地圈上他的脖子。
抬起头,他目光炙热地凝住娇媚如花的她,双眼变得深邃又赤裸,填塞着原始的欲望。
倾身,热烫的唇在她洁白滑细的颈项、耳廓间烙印游移,他的大掌悄悄滑进她微敝的前襟,过大的浴袍使他轻易地拉下遮盖住她美丽胴体的布料。
顿时,一对莹亮无的女性丰盈呈现眼前。
他轻柔地将她放躺在床上,随即侧身压覆在她身旁,邪肆地拉开系在她蛮腰上的绳结,揭开恼人的障碍物,将她曲线优美、起伏有致的曼妙娇躯一览无遗。
察觉一丝凉意,姚菁这才发现已没有任何布料掩住自己,她不安地掩自己翻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这一翻身,齐雁书瞧见了一道指甲抓痕,突兀地划在她雪脂凝肤似的背部,不禁拢起眉,下一秒,他宠怜地亲吻上伤痕。
他在她的背部洒下绵密细长的魔法,那有些痛痒又带着酥麻的触感,魅惑她难耐地逸出细弱的呻吟。
贪婪的大掌由她的後方向前探去,膜拜她的洁柔玉乳,并邪恶地拉扯轻刮顶端的脆弱娇莓。
待它在挑逗下苏醒茁壮时,他饥渴的唇便将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不断地吸吮舔舐。
「啊……」由细胞内沁出的颤抖,弥漫了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嘤咛。
浅喘娇吟激荡着齐雁书汹涌的欲念,他体内奔腾的欲潮,暗藏着火炬般的燃箭,随时都能刺穿她的神秘幽殿。
修长的指头梭巡过她的全身曲线,最後停驻在幽密的三角地带。
长指大胆地拨开粉红花瓣,他熟练地寻觅到娇红花核,轻拢慢捻地撩拨,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燎原似的狂焚欲望。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脑子迅速地晕眩、天旋地转起来。
不一会儿,痉挛来袭,柔穴中流淌出晶莹的潮水。
蓦然间,他的长指毫无预警地借着湿润挤入她紧窒的藏蜜花心——「啊……好痛!」突然的痛楚将她从迷幻的欲海中唤醒,无助、惧怕霎时占满她所有思绪,令她禁不住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他僵住了手,专注且诧异地注视着她。
如此紧窒销魂的包覆代表什么?她……是处女?姚菁绝丽慑人的容貌和火辣丰满的身材,再加上他三番两次地在风月场所遇见她,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美艳绝伦的美人儿会是处子?早该察觉的,从方才那个生涩的吻就应该可以察觉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发现令他有着莫名的狂喜。
她完美的身子只能是他的,他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慢着,唯一?那岂不是代表永远?得了,这份奇妙的感觉,只不过是贪图新鲜罢了!他心忖道。
不想对适才冲动的念头作深入的思考。
「菁菁,第一次难免会痛,你忍耐点,我现在若不这么做,你待会根本没办法容纳我的进入。
」破天荒地,他在做爱时还能耐心安抚,体贴地在意她能否承受他傲人的硕大。
强忍着蓄势待发的昂扬硕壮,他放慢步调,轻且慢地勾唤出她本能的渴望。
他邪恶的手指重访她火烫潮湿的桃花源,一次次的进出折磨着她。
她难受的想要摆脱他,可是那难以控制的欢愉,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迎上前。
姚菁抗拒不了他的爱抚及调情。
雪白丰盈肿胀发疼,娇嫩的红蕾也因他的戏耍,更加红艳动人。
齐雁书掠夺的眼睛不忘欣赏手中猎物全神耽溺的神情,隐忍许久的肿胀欲望几欲爆发。
知道她已作好准备,他一刻也无法再多忍,分开她修长白嫩的双腿,一举挺入她窄小紧实的核心——「啊——痛死了!」那撕裂般的痛楚,刺激得她失声尖叫。
噢!老天!这般紧窒销魂的包裹,差点让他失控地释出热潮。
「嘘!忍着点,很快就不痛了。
」他怜惜地安抚她,费尽全力才压抑住狂奔的欲潮。
他撑在她身侧的手往下移动,停留住两人的交合处、为了舒缓她的不适,他体贴地抚揉着她的绯红珠玉。
痛楚在转眼间蜕变成快感,姚菁燥热地扭动了下身子,不晓得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引诱得他几乎溃堤。
他再也管不住猛虎出柙般的狂放欲望,捧起她的俏臀,狂狷的韵律贲悬在彼此之间。
他以狂热之姿与她躯体交缠,在每一寸肌肤摩蹭出狂野炙热。
被熊熊欲火吞噬的姚菁,随着他有力的冲刺,本能地款摆腰臀,似渴望更多。
他炽烈浓浊的目光,爱恋地将她绽放的娇媚尽收眼底。
体内一阵阵欲潮涌出,她无法控制的湿润,成为他可以飙高速限的指标,狂野地独占她的美好。
直到滑翔般的腾升快感充斥在彼此的感官,他失速地带领着她飞上云端,再一同跌入光爆的深渊……***早晨,明亮的太阳光从窗帘缝隙透入室内,隐隐约约撩拨着姚菁沉重的眼皮,接着她便被唇瓣上的骚痒给唤醒。
「唔……」她不情愿地嘤咛一声。
齐雁书瞅着她纯真的睡颜,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望着她瑰嫩的芳唇,他又想起那醉人的滋味,忍不住伸出手,以拇指缓缓厮磨。
他早醒了,原本他的睡眠时间就不是很长,再加上姚菁温软的娇躯无意地触碰到他,也碰到他一触即发的潜在欲望。
既然她让他无法继续睡,那——他就理当让她起来陪陪他!他以为,老是在脂粉堆里打转,看过无数的莺莺燕燕,早不会有如此渴求冲动,但是……一碰到她,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竟勃发涌起——俯下头探入被子里,他吻上她粉嫩的蓓蕾,让它们苏醒茁壮。
另一手则揉搓着另一只丰盈,并以两指挑扯着微凸的蓓蕾。
「嗯……嗯……」体内的一阵酥麻和不由自主逸出的吟哦,使姚菁惊诧地睁开双眼。
刚睡醒的她,仍处在恍惚之中,过了一会,她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而且也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齐……」她微微地推拒,想出声唤他,却立刻被他制止。
「这种时候,你还想连名带姓的叫我?」齐雁书从棉被里探出头来,侧撑着身子在她身边,贪婪的大手始终停留在被子里作祟,爱抚她敏感的腰间。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羞涩地敛下眼睑,姚菁满脸潮红地不敢直视他魔魅的漆黑瞳眸。
经过昨夜,她实在不晓得如何去面对他!看见她赧红的小脸,他满意且自得地泛开一抹迷人笑靥。
「叫我雁书吧!」不多想,他直接就说道。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样的允许根本是一种纵容。
一直以来,他身旁来来去去的女人多不胜数,全部都只能尊敬地叫他齐哥,唯有她,他想都没想就让她直接叫他的名。
「雁……书。
」姚菁有些不自在地喊了一遍,整颗心没有定位,恍惚地随着他在她身上探索的大掌而游移。
「很好。
」阒黑的眸子锁定她,齐雁书非常满意她敏感的身子。
需索的手指像是淩迟她的神经似地,由她的腹部缓缓地划向了她已燠热濡湿的花穴。
「喝!」她的抽气声随着他霸道的侵入而响起,姚菁眼眸看向他的眼神里有着惊慌。
「嘘!别紧张!」他轻哄她,旋即覆上那张微启的檀口。
而後,属於阳刚的浓重喘息和娇弱的柔媚低吟,交织成难言的暖昧情潮,为男欢女爱的激情乐曲揭开序幕……***「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医院的一角传来女子错愕的嚷叫声。
「你没有听错,我决定了,也已经这么做了。
」姚菁决然地把秘密告诉芷茵。
当情妇的事情一点也不光荣,在她心中甚至是感到可耻的,可是她却无法隐瞒她最要好的朋友——欧芷茵。
也许是希望有个人能分享她的心事、了解她的苦衷吧!「你已经这么做了?天啊!你怎么这么傻呢?」欧芷茵不敢置信地握住她的双肩摇晃着,一阵心疼涌上。
「我还能怎样,这样的情形,样样都需要用到钱,与其拚了命到处兼差,让不同的臭男人吃尽豆腐,还不如这么选择、事实上那个人提供的条件已经是优渥过了头,你看,婆婆立即就受到了最好的待遇。
」姚菁自嘲地苦笑。
「你……唉!」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後却还是无可奈何地以叹气代表,因为她了解她的困窘,为了婆婆的病,她是真的求助无援了!「那你的舞蹈怎么办?它不是你的最爱吗?难道你打算放弃了?」欧芷茵担心地问。
姚菁是她们那一班里表现最优秀的,当个杰出的舞者一直是她的目标和梦想。
「不,我不会放弃,这只是暂时的,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再继续跳下去!」晶亮的双眸绽放出坚定的光采,姚菁这话不只是说给芷茵听,同时也砥砺着自己。
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跨出了这一步,她的人生再回不到原来的轨道了。
不过,为了从小就用尽心血养育她的婆婆,她心甘情愿!不管代价是什么,她都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留住她!「怀恩还不知道吧?」明白怀恩对姚菁的感情,欧芷茵担心他如果知道这件事,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女人的心思是相当缜密的,她看得出时怀恩对她和对芷茵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可是她却始终无法回应他,只能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像芷茵一样。
「不可能瞒得了的,他早晚会知道。
」以时怀恩对姚菁的关心程度,很快就会发现了。
「瞒得了多久算多久。
」这种不名誉的事不用昭告天下,虽然他们两人都是她的好朋友,但男女还是有别。
姚菁多多少少有一点鸵鸟心态。
「好吧!」她尊重当事者的决定。
姚菁勉强对欧芷茵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对了,你把对方的名字告诉我,免得你发生了什么危险,还是有什么……」欧芷茵忽然想起要问这问题,以防万一。
「叫齐雁书,他好象是这间医院院长的朋友。
」提起他,就想起早上和昨晚的欢爱,她的初夜……姚菁立刻满脸通红。
很奇怪,她居然没有哀悼的感觉!「院长的朋友?我的天!那岂不是个糟老头?」一般人的印象中,医院院长都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了。
「那他的人怎么样?长得怎么样?」她担心好友被糟蹋了。
「不是糟老头啦!应该二十八、九岁吧!长得……」姚菁在脑子里回想他的相貌,想着,竟然听到自巴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天啊!就一夜,他就对她造成影响了。
「长得怎样啊?怎么不说了?难道是其貌不扬?」欧芷茵紧张地一再追问。
「不是啦!他长得……好看。
」斟酌了一会儿,姚菁最後使用了最简单的形容词。
他很高,五官很深刻,气质很特别,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酷酷的,但对她却很温柔……很温柔……昨晚,他真的是既体贴又温柔。
一想到他是怎样的对待自己,姚菁无可自抑地浑身掠过一阵悸颤。
「好看!就这么简单?」太笼统了吧!欧芷茵眼看着姚菁的不自在。
「那不然还要怎么形容?」她嗔瞪了眼好友,她已经把她问得心烦意乱了。
她的疑问提醒自己去仔细回想他,愈想,她愈觉得不对劲,好象隐隐约约发现,自己对齐雁书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是什么?她不敢、也不想去分析。
「好了啦!你别为我操心,我不会有事的,最多,也只有半年啊!」姚菁拍拍她的背部,有点无奈地撑起一个笑容,安抚好友别为她担心。
「走吧!回病房看婆婆了。
」望着姚菁的纤丽背影,欧芷茵久久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
她们快乐自在的求学生涯就这样突然宣告终止了,而姚菁还得提早面对现实的残酷。
情妇!那不是小说、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吗?现在竟然用在姚菁身上!唉!活在世上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希望她够坚强,能度过这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