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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魔煞之珠

2025-03-22 07:54:12

是她?果然是她!顾相泽一双眼睛闪烁着光泽,是喜是忧,更多的是无奈。

即便他已经猜到,可是他还是不能过接受。

自己的长女杀死自己的小女,这份情仇,又怎能说的清?言说报仇,心底到底有意思不忍,而现在呢?看着顾弄影步履昂扬,嘴角挂着轻轻的微笑,不斜视,却分明让他感觉顾弄影就是在看着自己,而且是那样的讥讽。

秋离骓的心跳的很快,比起他穿上黄袍的那一刻还要让自己觉得热血沸腾。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这一天,终于等到了!弄影,做朕的皇后,好么?秋离骓低喃出声,却让文武百官听的一清二楚。

好!顾弄影笑看着他,这个男人终于达到了她的要求。

醉枕我膝,醒掌皇权!这句话是她的誓言,她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爱么?或许有,或许没有,可是这一刻的顾弄影看着秋离骓,同样含着情愫。

秋离骓笑了,笑的开怀,这二十多年以来,或许只有今天才是他最快乐的一日,得到了她的答允,如同得到了全天下,比之这江山更让他兴奋千万倍。

弄影……秋离骓朝着顾弄影伸出自己的手,期待的看着她。

柔夷如雪,软弱无骨。

这是秋离骓第一次牵她的手,居然是这般感觉……这是何等的美妙啊……顾弄影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与秋离骓站在一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秋离骓的誓言。

海吉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可人儿,这时候扯着嗓子喊道:丞相有女,名曰弄影,风姿卓越,娉娉婷婷,深得朕心,今特让顾弄影进宫,贴身伺候,封,妃位——请皇上赐号!秋离骓看着身边佳人如花,又听海吉的话,当下道:朕要她做朕的皇后,只此一人,相伴到老!启禀皇上,历来皇后之位需要观其常态,不能随意册封,如今皇上尚未迎娶顾小姐,不能当即封后,不然,只怕是要坏了规矩。

海吉弯着身子启奏。

不,朕要弄影为朕的皇后,谁敢阻挠!秋离骓怒道。

他等了这一日等了这样许久,怎能不给她一个交代?不,就算她不要,自己也要给她最好的,皇后之位,只能属于她!请皇上三思!百官叩拜。

顾弄影的脸上依旧挂着消息,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

皇上,请安祖制。

顾弄影淡淡的说道。

不,朕答应过你,朕这皇位也是为了你啊!秋离骓紧紧拉着顾弄影的手,就好像害怕失去这一切。

皇上若心中有我,我不为后亦是后。

皇后之事还是暂且压下吧。

顾弄影道。

她的心里虽然明白这是规矩,可她还是带着一丝怨恨与落寞,等了这样许久了,为何还要在这规矩上揽一道?皇上三思!海吉又上前来劝阻。

看着低着头的海吉与满朝文武,秋离骓一声叹息:不能让你为后,你便是朕的贵妃,封,顾弄影为如贵妃!如有佳人,暮台不歇。

秋离骓看着顾弄影,柔声道。

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是满朝文武的祝贺,只要不是封后,皇帝的女人,何足他们道哉。

又是丞相之女,门当户对,自然不会再度提出异议。

秋离骓与顾弄影相视含笑,别人眼中的浓情蜜意。

秋离骓,你有什么资格做千褚国的皇帝!就在这时,一声喝骂从大殿门口传出,众人回头看去,一人身着军甲,手拿长剑,执手而立。

………………………………莲华台,禅房。

龍儿今日总是觉得烦躁的紧,可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青萝还没有找到,难道是她……越是不要让自己这样想,便越是往这方面想,于是越加的着急。

原本想起身下榻出去寻找,可是小腿实在是疼痛,如果另一只脚完好倒也可以扶着墙壁行走,可是另外一只脚虽然没有断骨的眼中,也是肿的和馒头一样,乌青的一大片。

青萝,你还要见到少言墨呢,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龍儿暗自祈祷。

白莲赦生端了斋菜从门口进来,龍儿点头施礼。

阿弥陀佛,施主身受重伤,又有身孕,本该滋补身体。

可是佛门境地不能杀生,只能向附近的村户化了一些云英鸡蛋来,也算不得杀生。

白莲赦生端来的饭菜果然有一碗水蒸蛋。

龍儿闻着香气,心中有些感动,佛门净地,这样的东西只怕是亵渎了佛祖了。

小师傅,下次不用为龍儿麻烦了,这里本是清净地,若因我而杀生,实在是令人难安。

龍儿道。

白莲赦生微微含笑,慈祥之气更是浓郁。

施主有心了。

不过既然已经做成菜肴,龍儿自然不会让白莲赦生将水蒸蛋倒掉,杀生是罪过,费食更是不能过饶恕。

吃下热腾腾的水蒸蛋,龍儿果然感觉大好,这水蒸蛋里面还有一些药草的清香,很是滋补。

小僧有一件事情想问施主,还请施主告知。

白莲赦生想了一会儿,还是打算说出来。

恩?龍儿疑惑,小师傅请说。

在小僧为施主治疗的时候,发现施主的胸口有一枚血色珠子一直闪烁着血色光芒,不知道这珠子是何来历?白莲赦生双手合什问道。

血龙珠?龍儿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胸口的突起,血龙珠和玉龙珠一直在她的胸口,虽然有些沉重,可是能够保证不离身,这是娘亲和哥哥的遗物,她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的。

这血龙珠是娘亲送与我的礼物,从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小师傅有什么问题么?其实,经过白莲赦生这样一问,龍儿自己也是存疑在心,若是普通的珠子,怎会突然发光?就算是如同玉龙珠一般的珍品,要么是在暗处发光,要么是一直发光,不会这样突然发光。

这点疑惑龍儿早就有,可是这是娘亲送她的,自然是不会害她。

哦?白莲赦生眼睛微阖,继续说道:那施主佩戴这枚珠子,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龍儿抿嘴想了许久,才道: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血龙珠就会发光,有时候我的心情很浮躁的时候,也会发光,不过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唔……白莲赦生陷入了沉思。

龍儿看着白莲赦生,这是年轻的面孔,却分明能够让人觉得这是得道高僧才会有的慈悲,那是年日来的修为。

他似乎对我的血龙珠感兴趣,难道血龙珠也有什么秘密么?天龙八部只是一支簪子,却代表了龙盟的信物……咦?天龙八部应该是佛门之物才是……血龙珠发光的确是不同寻常,可是这枚珠子却总是能够让我感觉到血脉相连的亲切,和玉龙珠也是如此,这小师傅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问,难道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这件事情也可以顺便一问,总要解开了疑惑才好。

龍儿心中念头一转,却是让自己更加的迷惑不解。

白莲赦生这时候微微一叹,说道:实不相瞒,小僧在与施主疗伤之时感觉到这珠子带着一股不同一般的气息,如煞气,如魔气,这虽然不能肯定,但是的确是妖异之物。

这几日来小僧又常常观察,发现这枚珠子虽然不会伤害施主本身,却会散发出一股气息,这种气息在释道称之为‘魔煞’。

小僧想问施主借这血龙珠几日,以确定这血龙珠到底是何由来,不知道施主能否答应?这……龍儿惊呆了,魔煞?这如何可能!这血龙珠是娘亲亲手交给自己,娘亲怎么会害自己呢?而且这血龙珠自己佩戴了这许多日,根本没有伤害自己分毫,甚至她曾经想过,自己的孩儿和自己能够依然活着,就是因为有血龙珠的庇护,每一次灾难降临在身上,血龙珠的光芒都是她最为亲切的感受。

抱歉,这血龙珠乃是娘亲的遗物,龍儿不能将它随便与人,还请小师傅见谅。

龍儿当下拒绝道。

不管别人如何说,不管血龙珠为什么发光会这样的奇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带着它,它是娘亲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不是么?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龍儿羞愧的想,自己存疑血龙珠,就和存疑娘亲一样,这让她不能接受。

施主放心,小僧只借阅三日,立即奉还。

白莲赦生微蹙眉头,说道。

对不起,龍儿真的不能给你。

这不是借阅的问题,而且龍儿对娘亲的情思。

龍儿说道。

她面容淡然,手依然摩挲着衣服遮盖住的血龙珠。

而在这个时候,血龙珠也十分配合的散发出淡淡的血色光泽,不用于往常的妖艳,这一次显得十分的柔和,闪烁的也缓和,就好像慈母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龍儿心中感念,脑海里想起娘亲的脸来,就和这光芒一样,柔和,淡雅,好像就在她的身边。

白莲赦生眉头紧锁,他在方才感受到这红光的慈祥,与之前的煞气不尽相同。

既然如此,小僧亦不勉强,小僧告辞了,施主请好生休养。

☆、第七章香消玉殒(这两章我把自己写了眼泪哗啦啦的流,呜呜)谭复这几日急疯了,又是懊恼又是担忧。

小月的留书出走对他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儿为顾朋友之情,相陪在谭复的身边,只日日夜夜的陪他找小月,最后自己落得个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下场,而谭复依旧充满了活力。

爱情,这真是一股伟大的力量,无情无尽啊!*儿常常感叹道。

今日的谭复提了一壶酒又要出去,谭复明显消瘦了不少,在外找寻的日子,一壶酒,就是他的食粮。

*儿手中玉笛一横,直接将谭复拦下来,说道:谭复啊,我这整日整夜的陪你找,我可是累的很了。

谭复眼中犹有歉意,他知道这几天*儿陪着自己,很是辛苦,当下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找她。

*儿脸色一苦,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累垮了,心忧则病,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照镜子了?恩?谭复疑惑,右手下意识的往脸上摸去,果然是胡子拉碴,顿时苦笑。

随他吧,小月找不到,我就算比你还俊俏,又给谁人看?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何尝不是这样?*儿问道:那你知道去哪里找寻小月么?不知。

那要是一直找不到,你又要找到什么时候?不知。

若是小月一辈子找不到,你就一辈子这样么?我……不知……*儿顿时无奈:你这是一问三不知啊……可是我要的是小月,*儿,你不懂……谭复拉开*儿的手臂,又匆匆向外面走去。

去哪儿?怎么去?这些谭复都没有想过,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找,那就更加找不到小月。

我不懂……*儿舔着嘴唇深思。

爱情,比得上师徒之情么?要是师傅跑了,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啊,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我很逊么?*儿朝着谭复的背影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出了霓裳楼,往蓬莱仙家走去。

可怜的*儿一连几日没有好好睡觉,这一路上的行人又密密麻麻,新皇登基,这的确是一个好日子,说是普天庆祝也不为过。

一辆板车隆隆的往这边行来,前面一头老黄牛,车上一个老汉,板上盖着一卷草席,不过还有一只手臂从草席下伸出来。

老刘头,你这车上怎么装了个人?是死啦?路上有与老汉相熟之人好奇的问道。

哪里,这不是前几天去隔壁村子里给我那不孝的儿子送货么,回来的路上就见到这个姑娘在草丛边晕倒了,我一探气息,还活着,做人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这就将她带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喽!老刘头一边说,一边停下车,小心的下了车,将板车上的草席给拉开了来。

哟,这还是个小姑娘哩,长的也不赖,这样死了就可惜了!嘿嘿,老刘头,你将这姑娘救活喽,给你那儿子做个媳妇倒是不错,看模样也俊俏,哈哈!去去,别胡说,夭寿哦!老刘头拜拜手,又将草席盖上,欲要上车之时,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力道之大差点让他哀嚎起来。

将草席拉开。

*儿面色有些不好,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哎,疼疼,少年人你这是要干嘛?老刘头一边哀呼一边问,眼看*儿面容俊俏似女郎,身着又是不凡,当下也没有将脏话粗口骂出来。

将草席拉开!*儿再一次说道,不过已经放下了老刘头的手,他的胸口起伏,是喘着气,他预知了不妙。

咦,你这少年人……老刘头不满之极,还想说两句,却见*儿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顿时不敢多言,再次将草席拉开了来。

青萝!*儿一个沉声哀叫,一把冲上前抱起青萝的身体,手指搭在青萝的手腕上,脉搏无力,紊乱不堪。

这是给你的银子,人我带走了!*儿很少会板着一张脸,可是这个时候的他脸上布满了煞气,好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他扔下一定银子,抱起青萝,脚下一闪,直接冲出了人群,往蓬莱仙家急速而去。

………………………………少言墨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今日就是长公子登基的日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尤其是这几日他让人里里外外检查了许多遍,便是一丝误差也无。

可他还是无法安心。

恩?突然,一条青色的人影从暗处落在少言墨的背后。

师傅,快随我去蓬莱仙家,路上在与你说道!*儿拉起少言墨的身子便直接往外面飞身而去,也来不及顾忌长公子府里的机关与把守。

是谁?来人,有刺客!下面的侍卫全部哄动起来,手上的兵器直指*儿和少言墨。

是大祭司!暗中几条黑色的人影一动,瞬间拦住去路。

少言墨皱眉,他心知*儿虽然为人懒散松弛,可是这种时候不会这样的莽撞,又听他的语气,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眉头一皱,少言墨顿时沉声对眼前的几道黑色人影说道:本座有事,你们无需跟来,事后我自然会向长公子交代!黑衣人相视一眼,拱手让路。

走!少言墨和*儿瞬间离开长公子府。

…………………………蓬莱仙家。

燕子翎看着床上的女子,身上伤口多处,血污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又与伤口结在一起。

她看的触目惊心,又不敢动作。

天机子沉声道:她身上多出骨折,甚至肋骨断裂刺入肺腑,加上失血过多,又长久无医,只怕过不了今夜。

*儿说此人与少言墨有关,她究竟是什么人?燕子翎分明是不喜欢有任何女子与少言墨有所牵连,可是见到青萝的伤势,又忍不住同情。

不知,她伤的太重,我不敢下手,只能让少言墨自己来了,不过……只怕也是无能为力。

天机子也会医术,不过比不上少言墨。

青萝!少言墨冲进房间里,怔怔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昔日清纯可爱的面容如今毫无血色,脸上的伤口一道接连一道,好似被野兽爪过。

消瘦的身体脸上满是血迹,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点衣服是干净的。

*儿进了屋,喘着气,不敢多言。

燕子翎和天机子用询问的眼神看他,*儿只摇了摇头,不说话。

少言墨深深的吸了口气,喉咙是哽咽的,眼睛是酸楚的,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该用感情的时候。

颤巍巍的伸出手,手指搭在青萝的手腕上,他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把过一个人的脉搏。

昔日青萝怨她恨他又骂他,他都一笑了之,那嘟着嘴叉着腰的叫喊声是他最能够放松自己的天籁,他吃着青萝为自己准备的山野小菜,穿着青萝一针一线为自己缝制的衣裳……以前为何不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在她小的时候就收养了她,教她读书识字,又教她洗衣做饭,独独不教她武功。

她每次都埋怨自己,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愿意教她呢?每次回到大梵天,匆匆半日又是走,每次都惹的她气哭了为止,又用一根并不存在的糖葫芦去哄她,可是……自己为什么不多留一日呢?留久一点,或许就能看见她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笑了……眼泪无声落下,滴落在沾满血迹的手背上,绽开,成了鲜红色的珠花。

你们……出去……少言墨嘶哑着声音说道,低沉的好像在鼓中压抑。

*儿知道少言墨与青萝的关系,抹了一把眼泪,将燕子翎和天机子带出了房门,又关上。

少言墨俯下身子,看着青萝的脸,他取下自己的手绢,为青萝擦拭去脸上的血污与泥渍。

丫头,醒来了,看看,是我回来了。

少言墨一边擦拭,一边言说着。

你不是想要学武么?你的身体不好,怎么学武?山下的樵夫瘸了腿就不能砍柴了,你要是这样躺着,是不是比他还不如?我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做完了,你怎么不在大梵天等我?不是和你说了么,等我做完了这些事情,就去大梵天陪你,陪你看云海翻滚,陪你看朝霞夕阳。

你瞧你,你帮我做了那么多衣裳,可是最后都被你剪下来了,我以后的衣服谁来做?难道你让我穿这件衣服穿到老么?除了你,谁还能不用说也知道我的尺寸?丫头,山下的和尚你嫌吵,我就让他们一个个的都闭嘴,你喜欢睡懒觉,我就打坏他们的钟。

可是现在,你可不可以不要睡?丫头,你不是说要看我弹琴,你在山顶迎着风跳舞么?我很想看,你跳给我看啊……丫头……青萝……越说,越说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水晶帘,一颗一颗的掉落,盛开,述说着曾经的情谊,如今的遗憾。

少……少言墨……我听见是你,我知道是你……青萝的面容扭曲,咧着嘴巴哭泣。

眼泪从眼角落下,沾染了血,就和胭脂一样的凄美。

少言墨,你终于回来了,你回来了,我好想你,你为什么回来都不见我?你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呜呜呜……青萝睁开眼睛,看着红着眼哭泣的少言墨,又心疼起来:你哭了?你不要哭啊……你哭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少言墨……少言墨将青萝搂在怀里,无声,却哭的撕心裂肺。

你很久没有抱我,你的怀抱……还是那样的温暖……这样真好……青萝闭上眼睛,感受着梦寐以求的温暖。

我一直抱着你。

少言墨低声在青萝的耳边说。

呜呜,有什么用呢……他们杀上山来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在啊……青萝哭的抖动了身躯。

你为什么不在,你为什么不陪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的时候,又做了多少衣裳,如今,都化作飞灰,飞灰了……你不在,少言墨,你……不……在……声音戛然而止,最后一滴眼泪滴落,是无尽的疑问与怨言。

整个身体被死神抽空了力气,再也支不起头与手的力量,重重的耷拉下来。

清纯可人的青萝,在大梵天的诵经声之中,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