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的一个深夜,一个汽车旅馆内,一间没有灯光的房内,传来一阵细碎的人声。
小姐,人带来了。
确定是她,没找错人?确定是她。
没别人发现?没有,我是在她一踏出门时便将她迷昏带至此处的。
东西都布置好了?布置好了。
那就好,可以让人进去好好享受她一番了……等到明天一早,就再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了……这一幕,躺在另一间黑暗房中的焦英桐全然不知。
毕竟除了始作俑者,没有人知道,那通告她有件大八卦而使她匆匆出门,却被人从身后以乙醚迷昏的匿名电话是由何处拨出……黑暗中,焦英桐全身虚软地躺在床上,意思彷若坠入一个沉沉的梦境之中。
她其实没有睡去,但神智也绝不清醒,浑身更像是火灼烧过一般的燥热难耐。
唔……她只能不断地在床上翻着身,任口中流泄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吟,任吐出的气息那样炙热。
因为她真的好热,好热。
因为一股无论她如何大口吐气,低声吟哦也无法排解的无名燥热,就是不断地在她体内来回窜流,折磨得她几乎发狂……小手,无意识地在胸前来回抚摸,香汗,彻底浸湿她身上的所有衣衫,焦英桐的眼眸那样混沌……就在焦英桐以为自己即将被烧灼成灰时,突然,在她身上抚摸的小手被人捉住,一个冷凉的大掌也抚上她的颊!那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她的身子突然地一僵,只是,由颊上传来的那种舒爽、沁凉的感觉,却也令她沉沦……不清楚自己是否睁着眼,因为焦英桐眼前一片暗黑。
但就算如此,她依然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衣衫开始被人一件件的退去。
是谁……又在对她做什么……想喊、想叫、想问,但焦英桐的口中,发出的却是一些连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呓语。
在一片迷茫之中,焦英桐只感觉得到那为她脱去全身衣物时,不经意地擦过她细嫩肌肤的一双大掌,只感觉得到当她火热的裸躯一接触到哪微冷的空气之时,胸前那微微挺立的玫瑰色乳尖……我……我……焦英桐想开口,半启的红唇却被人吻住了!当红唇彻底被封住,并被人疯狂索取者自己口中的所有芳香蜜汁,两人舌尖不断地交缠。
勾扯时,一股如梦如幻。
似梦似真的味道随着身前人的体温沁入焦英桐的鼻间,而她,仿佛置身于一片辽阔的草原……是他吗?会是他吗?是的,是他,只会是他。
也只愿是他。
纵使在真实的世界里,他永远再不会――这样拥抱她……抱我……轻轻举起双手,焦英桐在呢喃声中轻拥住身前男子的颈项,然后弓起身子,将火热的裸躯紧紧贴向他。
好吗?来人的身子似是一僵,而后,原本紧贴在焦英桐红唇上的唇瓣缓缓移开,可他并没有离去,只是将她由床上拉起,紧紧抱在怀中。
尽管被拥抱得那样紧,焦英桐的心底却升起一股浓浓的怅然若失。
因为她想要的不只是这样!她要他像以前一样,挑逗她、宠爱她、占有她!就算在梦中也不能够了,是吗……你……当焦英桐眼中的热泪沾湿来人的衣衫,一声低之又低的叹息声在她的耳畔响起。
但在这声叹息声后,那双大掌却毫不迟疑地紧握住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雪白绵乳轻轻搓揉着,然后在她的乳尖因敏感而缓缓紧绷、挺立时,用手指将它们来回拧转、拉扯。
啊呀!当乳尖处传来的酥麻快厌瞬间窜至四肢百骸,焦英桐一仰头,紧搂住身前男子颈项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口中抑制不住地纵声娇吟。
身前男子的逗弄,虽短暂纾解了焦英桐身上的燥热,可不知为何,她的体内却不由自主地跃生出一股不知名的疯狂渴望,而由花径中泌出的蜜汁更在霎时间让她身下的湿意泛滥成灾!在那股强烈渴望的驱使下,焦英桐颤抖着手拉开身前男子的衣服,将手掌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感受着碰触他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只她的小手,却被一只大掌拉下。
不……挣扎着脱开手,焦英桐半跪起身,将自己的浑圆双乳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我要……她身前的他再无动作了,只呼吸是那样的浓重,而臂膀,那样的紧绷。
果然不行吗?感觉到男子的反应,焦英桐的心那样抽痛,痛得她的手再无法支撑地轻轻落至床单上。
不够小鸟依人的我!纵使身子的渴望反应是那样的直接,纵使全身的细胞痛苦得都在尖叫,焦英桐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抱紧双臂,任心底的苦涩与绝望如同眼前的黑暗一般啃噬着她!突然,男子动了。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疯狂地吻住她,一手霸道地扯弄着她早已紧绷、敏感的红玉,用膝盖撑开她修长而匀称的双腿,另一手则直接探至她身下的花口前端,用手指轻刺着早已湿成一片的花口出!啊啊!当全身上下都被人那样放肆且激狂的玩弄,几乎被渴望侵蚀殆尽的焦英桐只能双手紧紧捉住身下的床单,弓起纤细的腰肢无助的娇呼。
这样够吗?听着焦英桐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沙哑嘤咛,来人的声音那样压抑,并且不知为何,听来竟有一丝怒意。
你!当花径前端被人那般带着怒意的轻刺,一股夹杂着痛意与快感的异样感受令焦英桐体内的渴望更形放肆,只那股疼痛感,却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推着他的胸膛。
疼!在那一声疼后,来人的动作又停了,然后许久许久之后,一句叹息与耳语轻轻传至焦英桐耳畔!你要我如何是好?我要你疼我!听着那句仿佛包含着爱怜、无奈与不知如何是好的低哑嗓音,焦英桐将头轻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断轻泣着,只要你疼我,就算只是在梦中!是吗?来人低哺一声后,轻轻将焦英桐抱坐在自己身上。
那就让我知道,你希望梦中的我如何待你。
只要疼我!轻坐至来人的身上,感觉着自己湿润的花口处被一个硕大的坚挺紧紧抵住,焦英桐喃喃说着,比疼她更疼我!一声叹息后,一双大掌如羽毛般轻抚着她的双边乳尖,他的头轻抵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因动情而散发出的阵阵女人香。
你!如此温柔的抚触,如此宠溺的拥抱,令焦英桐体内那股疯狂的渴望愈显奔腾了!她的手不知不觉地轻举至来人的胸前,学着她的动作逗弄着他,然后在他的呼吸突然一停之后,感觉着自己的花口处那个火热坚挺愈发硕大!他,原来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他,也会受她影响的,虽然只是梦中!我?发觉到他的变化后,焦英桐心中又酸、又涩,又喜、又甜,怀着那复杂又酸涩的心情,她抬起头吻着他的下颚,被你弄得好湿了。
反正只是梦,她有何不可?反正只是梦,就让她自欺欺人一下又如何?人家?当身前的喘息声愈来愈浓重、她身下的坚挺愈发惊人,焦英桐又轻摆着腰肢,被你弄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双乳又被人握住了,握得那样重,那样痛,而焦英桐身下的花径,更在无预警下被侵入了一寸!啊!不要!轻轻推着他的胸膛,焦英桐不住嘤咛着,不要!痛意是存在的,但那痛,其实是因为渴望他才存在的疼痛。
焦英桐隐隐感觉到似乎只有她喊痛,他就会心痛,而他真的好想好想永远如此被她宠溺!果然,那坚挺马上退出了,接着他的手移到她身下敏感的花珠处,精准的一把拈住后,邪肆的搓揉起来!呃啊!仰头娇啼一声,焦英桐任汗珠一颗颗地在鼻尖凝结,她将手轻轻往下移去,轻握住那个硕大得不能再硕大、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坚挺!一阵抽气声在黑暗中响起后,焦英桐的乳尖立刻被人含住并邪肆地啃噬,腰际被人一按压,霎时间,她手中的硕大坚挺便彻底刺入了花径最深处!啊!感觉到那团火热直接刺入自己的体内、并直达最深处,一阵痛感令焦英桐再忍不住地痛呼出声!而在感觉到那团火热又立刻撤出的同时,她的乳尖与身下花珠又被人以极放肆与暧昧的抚触挑弄着!他一手握着她的右乳,用拇指不断逗弄。
轻弹着她的乳尖,另一手则扶着她的纤腰,让他的坚挺在她花瓣中心的花珠处不断轻浅的来回滑动。
那是种甜蜜的折磨。
她的身子愈来愈难耐、呼吸愈来愈凌乱、娇啼愈来愈放肆,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而他的这种反应,让她心底升起一股与炙热身躯完全不相合的浓浓空虚感。
她想要他,想得几乎发狂。
她明白,若她开口,他一定立刻会要了她,可她的心,却不敢要他!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这梦中的宠溺,留给她的,只会是清醒时的无尽苦涩。
毕竟再美的梦,总有一天会醒,而当醒来之时,望着身旁再也不会有他存在的那个空位,她如何能够承受得住?不要了!一想起醒来再也没有他的日子,焦英桐彻底崩溃了。
不要了!为什么不要了?感觉着焦英桐的身子愈来愈紧绷,感觉着她体内疯狂泌出的蜜汁,他哑声问道。
我不想要了!焦英桐哭得泪眼朦胧,因为你根本不会那样爱我!我若不会,这是什么?啊啊!当那个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自己的体内最深处并开始疯狂冲刺,焦英桐在哭泣中放声娇啼。
生理上的需求是那样的真实,焦英桐却也明白,自己心里的痛……不哭,好吗?当胸前被她奔流的泪水彻底沾湿,来人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长叹一声。
你要我如何是好?我不知道!听着那声幽长的叹息,焦英桐极力忍住体内的渴望之苦,将身子缩成一团,然后用手背掩住眼泪,任泪水由她的眼角不断滑落耳后。
你的身子受不住那样折磨的,所以,无论你当我是谁,此刻,我就是他,好吗?不要,不要!当脸上的泪滴一滴滴被爱怜的吻去,焦英桐的心更痛了。
原谅我!又一阵叹息后,焦英桐发现自己瑟缩的身子被人拉开,而双手,被人捆绑!你不要这样!发现自己受到禁锢,焦英桐不断地摇着头,然后在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顶开,一个硕大的坚挺长驱直入贯穿了自己的紧窄花径后,身子无助地弓起。
他,再不说话了。
他只是将自己埋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吻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颊、她的泪,最后来至她的乳尖。
他的手,则轻轻托高了她的腰,将她的右腿挂至他的左肩后,侧头亲吻着她的足踝、她的裸足,手指来回轻弹着她身下湿润而又肿大的敏感花珠。
你!这样子温柔而又邪肆的逗弄,焦英桐是决计受不住的,所以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包裹着他的花径紧缩又紧缩。
发现焦英桐的身子彻底为他绽放后,他开始缓缓的挺腰,又舒又缓地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然后在感觉到她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愈来愈高之时,一把抱起她,将她抵在墙角,疯狂地开始穿刺。
在你心中,我是谁?不断地挺着腰穿刺着,来人颊上的汗,一滴滴落在焦英桐浑圆的沟壑中。
听着黑暗中那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闻着黑暗中那彼此身上的动情芳香,感觉着自己那似乎快被刺穿的敏感花径,焦英桐无助地小大叫,吟哦着。
我是狂乱贵公子。
贵公子?喃喃重复着焦英桐的话,来人的话声中有一股浓浓的苦涩。
尽管如此,他依然紧握着焦英桐的纤腰,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身子猛地一僵,花径剧烈的痉挛。
当那阵巨大又欢愉的高潮来临时,焦英桐疯狂地尖叫着、啼呼着,任自己媚浪的嗓音在每一个黑暗角落、每一回的高潮中,将他俩紧紧包围。
幽幽由昏睡中惊醒,焦英桐缓缓睁开眼眸,瞪着床上方陌生的装饰,思绪有些迟钝。
这是?哪里?她的身子为什么又酸又痛,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你……醒了吗?正当焦英桐努力思考时,她的身旁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将她吓得几乎由床上跳起!倏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处,焦英桐在认清对方的身份时,眼眸地瞪大!但一阵冰凉感却令焦英桐又低下了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这是怎么回事?慌乱地想将被子拉至胸前遮住赤裸,但当望见自己雪白浑圆双乳上的点点红印,焦英桐的脸色彻底惨白了!难道……努力地回忆着昨夜的一切,焦英桐却什么也想不起!但由身体上所留存的印记与感觉,让她隐约明白,昨夜……她似乎被人侵犯了!真的很抱歉。
望着面如死灰、浑身剧烈颤抖着的焦英桐,徐芳绮轻轻说着,但是我不得不为。
徐芳绮口中的不得不为究竟指什么,焦英桐不清楚,因为她的双耳嗡嗡作响,并且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但半响后,焦英桐还是一咬牙,颤抖着手想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别急着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只是徐芳绮却将她的衣服踢至远处,用手指指房间内四处那男女欢爱后留下的痕迹抿嘴轻笑。
看样子你昨晚其实挺开心的嘛。
徐芳绮的那句话,几乎让焦英桐的心脏停止跳动,但她还是坚强死用手紧紧捉住身上的薄被,使尽全力地由齿缝间挤出一句话,你怎么做是为了他吗?是的,他,祁望云。
若不是为了祁望云,焦英桐真的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地方与她有任何交集!等到人齐了,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徐芳绮的回答不仅令焦英桐震惊,心底也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恐惧!还有什么人?她还要叫什么人来?难道这样还不够?她还要找其他的人来侮辱她?不行,她一定要冷静,要赶快想办法,绝不能再让人有机会欺侮她!小姐,人来了。
正当焦英桐疯狂地思索着该如何才能逃离这种可怕的境地时,突然,一声敲门声响起!快让他进来!徐芳绮脸上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然后起身开门。
而这个敲门声,也几乎敲碎了焦英桐的心。
当她几乎绝望地抬头望向门口时。
她的眼前却缓缓蒙上了一层黑雾,身子,彻底冰冷,头,再抬不起来……因为推门进来的人竟是祁望云,她此时此刻最想不到,也最不愿见到的人!进门后的祁望云,双眸望向一脸毫无血色、头几乎垂到胸口的焦英桐,眼眸,那样深遂。
人都到齐了。
轻挽着祁望云的手,徐芳绮将他拉坐至床旁的沙发上,然后举起一个遥控器,我们可以开始了。
为什么要怎么做?眼眸依然望着焦英桐,祁望云哑声问着。
一会儿你就会明白的。
轻轻按下遥控器,徐芳绮笑得那样温婉。
到底要明白什么,一直低着头的焦英桐不知道,只当她听到电视开启的声音,听到由电视中传出的声音时,她再忍不住地用双手捂住耳朵尖叫出声――不!不要!不要!之所以如此失控,是因为电视中传来的,是焦英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却也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嗓音――她的!而听到明明是自己的,但却那样狐媚、放荡的啼呼与耳语,焦英桐彻底崩溃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伤害了她的身体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让她亲眼目睹自己被伤害的模样……想不到你还挺骚、挺浪的!听着由电视里传出独属于男女欢爱时的娇啼媚呼,徐芳绮突然说道,这电视怎么了?坏了?是好的,我昨晚检查过了。
此时,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由门口处传来。
没坏怎么这样?用手指着电视萤幕的雪花画面,徐芳绮微微皱了皱眉。
这,应该不会啊!男子探头进来,也是一脸的不明白。
滚一边去!废物一个!将遥控器扔向男子,徐芳绮恨恨地骂着,不过算了,光有声音也就够了!那令人羞愤的声音,就这样一直在屋中播放着,持续了很久很久。
而早已绝望的焦英桐,只能用力地捂住双耳,任眼中的泪如瀑布般地在脸上奔流……你明白了吗?终于,许久许久之后,徐芳绮按下了暂停键,然后望向一脸僵硬的祁望云。
我该明白什么?祁望云的回答依然清冷,只是语声更哑了。
如今你听到的声音,都是由床上这个女人发出来的。
走至祁望云身旁,徐芳绮仰头轻轻说道,我想让你明白的是,其实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就像现在床上的这个,明明是被一个根本不知是谁的男子强占,竟还能抵达高潮,并且叫得那样淫浪!被一个根本不知是谁的男子强占……当这一句话传入焦英桐耳中,她的心,也在同时像万箭穿刺般地剧烈疼痛着,只是她却不愿再低头了,纵使祁望云也在此地!是,她或许是受到伤害了,可她有错吗?错的人明明不是她啊!为什么明明受伤害的人是她,加害者却还想继续伤害她?若她不勇敢。
若她继续任人伤害下去,这伤,也许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或许这个伤痕会在她心中留存很久很久,或许她会有好长一段时间暗自流泪,但焦英桐知道,此时此地的她只有擦去泪、咬住牙,才能让自己不再受伤害!那又如何?所以,焦英桐缓缓抬起头,用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嗓音缓缓说着,一来,我已被药物所迷,二来,在我心中,我是与我所眷恋的男子欢爱,与所爱之人欢爱,淫浪又如何?她居然说那又如何!听到焦英桐的话,徐芳绮愣了愣后,立即望向祁望云。
那又如何?祁望云说的,却也是同样的一句话。
听着祁望云平静的语气,徐芳绮有些不解了。
你难道没有感到不屑、感到肮脏?没有。
祁望云终于正视徐芳绮,眼底竟是那样的无奈。
而且永远也不会有。
为什么没有?什出手,徐芳绮急急地指着焦英桐,你应该要有的啊!她明明是想来破坏我们的坏女人,为了让你明白,我才这么做的啊!我不懂何谓破坏。
祁望云轻轻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听到祁望云的话,徐芳绮更着急了。
这阵子你虽待我很好、很温柔,却怎么也不愿碰我一下,一定是因为这个狗仔坏女人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嫌我脏,才会这样的啊!过去?祁望云缓缓抬眼望向徐芳绮。
我不脏啊!我真的一点都不脏……在徐芳绮语无伦次的话语声中,传入祁望云与焦英桐耳里的,是一个沉重而悲伤的故事。
父女鬼屋乱伦,被前来探险的三个男孩望见,父亲逃了,而三个血气方刚的冲动男孩,轮流凌虐了女孩。
而后,母亲知道了,心痛至极的拿着柴刀向父亲兴师问罪,父样在羞愤交加之下误杀了母亲,而后自己上吊。
悲剧发生后,三个男孩的其中之一,因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而在三日后畏罪自杀,另两个则就此逃之夭夭,再不曾回乡……他爱我,像爱一个女人般的爱我,而我也爱着他,像爱一个男人般的爱着他!但是,却因为他们所谓的好奇心与探险,因为被他们看到了他是如何爱着我的,所以,他丢下了我,让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留在这个没有人会再爱我的人世间……所以我要让他们知道,在他们同样做出他们口中的无耻之事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十六年后,女孩用另一个名字,以及改变过的容颜,处心积虑的接近了第二个男孩,在与男孩多次欢爱并论及婚嫁后,在床上告诉他,她的母亲出身小山村,名唤李生娟,因受人凌虐而生下了她,而现在,她怀孕了……又八年后,她也如此接近王经新,然后同样在床上告诉他,她的母样出身小山村,名唤李生娟……那你要伤害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她。
真相终于大白后,祁望云缓缓合上眼,再不忍望向徐芳绮。
因为当时在小山村的人是我,与他们一起去探险的人,也是我。
门外,不知何时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制伏了门外的小喽罗后,快速进到了房内。
但当时的你并没有见到那一幕,不是吗?徐芳绮彷若无视般地轻轻笑着,只笑容却那样苦涩,脸上还带着点点泪珠。
而且在我接近你之后,在发现你不知道我的过去的同时,也真的爱上了你,就像我真的爱着我的父亲一样……所以,请你别听这个坏女人的话,更别像那时父亲一样丢下我离开,好吗?你还不明白吗?他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勇气爱你。
望着被警察轻轻架起的徐芳绮,祁望云喃喃说着,若他真心爱着你,无论这份爱如何背天逆德,他一定会为你扛下所有的罪。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是爱我的,真的爱我的……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他真的是爱我的……在徐芳绮一脸茫然的摇头痛哭之时,祁望云走向警察低声说了几句话后,人,一个个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