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00:39:42

没有仪式,没有宾客,没有正常人成婚该有的一切,但打从将手印按在婚契上之时,耿少柔便明白,由此刻起她已成为人妻,并且,终于彻底由那被人摆布的人生中脱身了。

几日后。

云少荼语声低沉地通知她,她的无缘夫君已将她的嫁妆去向彻底安排好,并在为她留下一些安家费后由安心地走了。

又过两日,云少荼匆匆地告诉她,由于京里有事找他,所以他必须速速回京、而他离开的这段期问,无处可去的聋公哑婆会负责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了……静静地坐在热气氤氨的桧木桶里,耿少柔睁着依然无法看清事物的双眸,一脸木然。

门开门关,窗闭风止,脚步声、呼吸声、衣摆擦动声在房内此起彼落,耿少柔却动也没动一下,对所有动静完全的无动于衷——就算有一双大手轻轻地将她拉起,用柔布拭去她全身的水珠之后,又将她抱到柔软的榻上,覆上一床丝被之时夕她也毫无反应。

温暖的床榻、赤裸的身躯、柔滑的丝被,一名无思、无念、无感、无识的无心女子……这屋子很暖、很舒适,许久许久之后,一股掺杂着酒气的气息缓缓在耿少柔身前出现,是小希梦想中的仙境。

右手小指,微微地颤了颤,但耿少柔目光空洞依旧。

这丝被很柔软,丝被的一角被人拈起轻抚,那个声音继续说着,是恨谦一直想钻钱购买,寄回家乡给他娘亲的梦幻珍品。

声。

掌心,轻轻地跳了跳,但耿少柔还是没有作这床榻很软、很结实,是昕炀日日由他那张摇摆的破床上跌下时,咒骂千百次却依然不得的想望……而这无顾日夜、可以恣意使用的油灯,更是如栩心中一直……出……去……听着那些曾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情牵,可今日却再无干系的人与事,耿少柔终于颤抖着红唇开口了。

是的,出去,因为无论他对她是同情、是怜悯,是真心抑或是假意,她都再不想见到他,更不想让他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真的那么难吗……而如今,他们所想望的一切,你不费吹灰之力便全得到了。

寒上钧仿若未闻地继续说道,只是他们却全然不知,还傻傻地在大雪纷飞之中如苦行僧般咬牙前行,然后……心中念的全是你的安危、你身上的伤。

[热{书#吧%独@家*制&作]出……去……依然重复着一样的话语,耿少柔不让自己的心因寒上钧愈来愈靠近的声音、愈来愈古怪的话语而有所波动。

告诉我,你的伤好了吗?出……去……我会出去的,但是在完成他们的托付之时。

突然掀起丝被的一角,寒上钧轻捏着耿少柔细嫩的小腿,告诉我,有感觉吗?完全不明白寒上钧究竟在说些什么,更感觉不到他要她感觉的感觉,耿少柔索性紧闭双眸、让自己的脑子整个放空。

告诉我,有感觉吗?寒上钧的手,由丝被下缓缓的上移,移至耿少柔修长的大腿。

在那冰冷掌心的抚触下,耿少柔的大腿微微地绷紧了,但她却依然紧闭双眼,一语不发。

只是她的静默却没有让寒上钧知难而退,反倒是她自己,随着他一句句相同的问话,以及他手掌愈来愈大范围的移动,身子再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大掌终于探至她的丰乳下缘并来回摩擦时,耿少柔一把挥开他的大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到底想做什么?她如今怎么样究竟关他们什么事?莫非……是小舅舅唤他回来的?是了,一定是这样了!否则他们当初既然走得那样决绝,他当初既然走得那样洒脱,今日又怎会来此惺惺作态的假意关心她?要走就走啊,全走得愈远愈好,走得她这辈子再望不见他们最好,她不需要他的同情,永远不需要!我来,是为了替他们讨个公道!听见耿少柔口中一句一个同情,寒上钧的大掌一举袭向她胸前,狠狠地揉弄她毫无障蔽的挺俏双峰,替那群视你为家人,可却被你狠狠欺骗、设计,以致于沦落至此的大家讨个公道!公道……寒上钧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耿少柔再无法漠视,她忽地向后退去,双手用力地捉着丝被,欺骗……设计……公道?什么公道?她什么时候欺骗、设计他们了?明明是他们弃她而去的!我承认你的戏演得很好,让他们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至今还傻傻地将你视之为亲姊,无视于耿少柔的挣扎,寒上钧一把捉起她的双手,将之绑举至她的头上,而后,无情地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丝被,压根不知晓自己早落入你的阴谋之中!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当赤裸的娇躯整个暴露在空气中时,耿少柔原本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失措?但她的语声依旧冷然。

是的,她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寒上钧嗓音冷得让人发寒,作为乖戾得让人如此畏惧,口中的话语又是那么令人百思不解,但她也不想明白!反正他们的事与她早无干系了,现在的她只是废人一个,而她,再不想因自己这模样,让人有同情及取笑她的机会一特别是她身旁这个人。

不知道?耿少柔的话,让寒上钧冷冷地笑了,双掌更用力地搓弄着她挺俏细嫩的浑圆,搓揉得那雪白柔肤上嫣红片片,那么能否请你告诉我,密告第一衙的所有人贪污、行私、舞弊的人是谁?密告之后,更特意要求加重我们的刑罚,并请京师捕快以最快的速度押解我们上京的人又是谁?什么……寒上钧愈来愈古怪的话语,以及加诸在她身上的粗暴,令耿少柔愣住了,然后在茫然不解之中,她突然痛呼出声,呃啊……茫然,是因为耿少柔完全不明白寒上钧在说些什么,痛呼,则是因为在她茫然之时,她的乳尖竟被人用力旋捏、拧弄,并还不断地向外扯去!受不住那近乎粗暴的对待,耿少柔的身子痛得缩成一团。

出去……忍住肉体的痛楚,她颤抖着身子别过脸低斥,你再不出去,我要喊人了……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粗暴的待她?不仅将她的乳尖拧得好痛、好痛,还让她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显无助,让她乌黑的秀发全披散在雪白的身躯上……你喊吧,反正我本就是待罪之身,再多几个罪名也无妨!床榻上耿少柔的柔弱,寒上钧看在眼底、痛在心底,但他依然无所谓地冷笑着,今日我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定要让你亲口告诉我,你为何那般的恶毒!出去……出去……耿少柔,我们第一衙究竟哪里亏待了你,竟让你这般无情地上京密告,百般欲置我们于死地?!当寒上钧用着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震怒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这句话时,耿少柔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说什么?他及第一衙的人被控贪赃枉法,而他……竞认为指控他们的始作俑者是她?你可知,恨谦他们自始至终爱护着你、敬爱着你,因此在初得知自己被人指控之时,尽管心中又急又气,可为怕你受牵连,所以他们宁可瞒着你,也不愿你跟着大伙儿一起受苦受难!望着耿少柔呆若木鸡的惨白小脸、望着她微敌并颤抖着的红唇,寒上钧令自己的声音更加冷酷,并令自己手下的动作更加乖戾,因为他必须这么做!因为只有激起她的所有情绪,她的心才有可能由绝望里苏醒!毕竟他明白,此时此刻,所有的柔声关怀与真心倾诉,只会被她当成同情与怜悯,令她更加的抗拒。

所以,他只能反其道而行,无论是在情感上打击她,在人格上污矿她,甚或是在肉体上伤害她?他都会去尝试!只要能唤醒她木然的心,就算最终受伤害最深、被她恨得最深的人是他,他也在所不惜……你可知,在你看似找寻、实为确认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后,他们再忍不住地与京师捕快大打出手,只为让我回来探望你的伤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寒上钧对她肉体上毫不怜惜的凌虐,让耿少柔的身子很痛很痛,但无论再痛,也遮盖不住她心中的震惊。

因为此刻她终于有些明了,先前他们之所以那样无声无息的离去,竟是因为不能不、不得不!可他为什么要将事情赖在她的身上?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难道是……是我后娘……蓦地,耿少柔身子一寒,口中喃喃说着。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这一定是后娘他们在上回的奸计失败之后想出的恶毒方式,想让她彻彻底底失去唯一的保护地,让他们又一次的夺产计谋再无人能阻碍!我真的没想到你竞恶毒至此,都此时此刻了,还想使用借刀杀人之计。

寒上钧的声音变得更加幽冷清寒,只可借,这回你失算了!呃啊……不……随着寒上钧的话声落下,一根手指,突如其来地刺入了耿少柔毫无滋润的干涸花径中,令她痛得几乎昏厥,痛得几乎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是他们……尽管如此,她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是我……你能否认当你确认完我们已确实被押解上路之后,立即成婚之事是假吗?你能否认你成婚之后立即取得大笔妆奁之事是假吗?强迫自己将手指更深入地往花径中又进一寸,寒上钧的眼底写满了心疼与痛楚。

我……唔……尽管身下是那样的疼,但耿少柔却开始摇头,不是……不是你?望着耿少柔颊边因他无端的凌虐而渗出的冷汗,寒上钧心痛得身子都颤抖了。

只是他的手,却更加强硬地扯动着那早已被他扯红的乳尖,另一手则轻刺着她紧窒窄小的花径。

我寒上钧也许寒掺,但是不介意我寒掺的同窗还是有几个,若不是他们手下人恰好认识李总管,并听及他在酒后诉说你的阴谋,暗自查探出密告之人,也许今日的我都还被你蒙在鼓里。

什么……听着寒上钧一字一句的控诉,耿少柔彻底地晕眩了。

李总管竟说……是她指使他不断地去她爹爹的病榻前讲述后娘的坏话,最终才说服爹爹将所有财产变现留给她?李总管竟说……当初是她不想计谋有变,更急欲取得所有的嫁妆,所以才设计了那一幕戏,并给自己下了药,想让被她称为心地良善大呆子的寒上钧先娶了她,然后再用其它的借口让他休了她?李总管竟说……她真正的情人其实是云少荼,而在他俩再度相遇之后,为怕老实的寒上钧将他们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云少荼,所以,她才会想了那个办法,令第一衙这群眼中钉永远离开,甚至,再无法开口说话……上苍,这究竟是什么诡计,竟如此颠倒黑白,不仅将她算计到其中,还算计了那么一群善良可爱的人,令他们遭此不白之冤,甚至可能永陷围国?上苍啊……无话可说了是吗?望着耿少柔再无法故作淡漠、变得惨白的小脸,寒上钧的心虽那般疼,但他还是用力地扣住她的小脸低吼着。

不是这样的……耿少柔在心中不断地喊着,只是这一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在寒上钧那从不曾显现过的滔天巨怒之下,在他直接定了她的罪名之后,她如何还辩白得了?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在乎,可你为何要牵连那些无辜的人?为何要连恨谦、如栩、昕炀都拖入这淌浑水里?他们一直视你如亲姊啊!听着寒上钧发颤的嗓音,耿少柔的心如针刺般疼痛,而这不是为了她自己,只为了解他的苦与痛。

是的,她可以明白他今日之所以如此愤怒,全因他心底太苦,特别是在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他深深爱着、如今却四散受苦的家人受他波及之时可他为什么不明白,她其实也是啊,她也如同他一般,深深地爱着大家,否则,当初她何苦要那样傻的去找寻他们,最后落得这样身、心俱伤的下场?她其实……也想跟大家生死与共、祸福相依,只是他们,不愿接受她,特别是一直拒绝她的他。

你可能想象小希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模样?她只有十二岁啊……她当然可以想象。

只是他为什么不将小希放至她身旁?她就真的那么不值得信赖吗?为什么在他的心中,她总跟个外人一样?为什么他就不能像相信大家那般的相信她?为什么他就不能像爱着大家一般的……爱着她……你可知……当最后一个为什么浮上脑际时,耿少柔再听不清寒上钧的话了,因为一颗清泪,突然缓缓地由她的眼角渗出,而她的心,剧烈地抽痛了起来!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彻底明白,明白自己长久以来心痛的是什么、绝望的又是什么了!原来她竟……想要他爱她!原来她当初之所以不顾一切地追上前去,为的不仅仅是那群家人,更为了他……这名不知从何时起占据了她的心,让她打从心底真的想成为他的长随,想与他长伴永随的男子……原来,她爱上了他!难怪,在西山之时。

她那般的信任他;难怪,在京师时,她毫不犹豫地投向他的怀抱;难怪,回第一县时,她会如此心伤;难怪,他离去时,她会发了狂似地追上前去、质问着他……你的戏,该演完了,而我,已看腻了你这虚伪的矫柔造作。

耳旁,传来的是寒上钧依然冷冽的声音,而这回,耿少柔听清了,只是在听清之际,,碎成片片,因为她明白,他永远不会爱上她,永远不会……寒上钧对她乳尖与花径的肆虐依然,但耿少柔却不再作声,仅是轻咬着下唇,放任他将一腔怒气全发泄在自己身上。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很痛苦,痛苦因为收了她这个长随,而让他挚爱的家人们受到伤害……因为她知道他一定很懊悔,懊悔当初与她一同回到京师,并在两难之下依然救了她……早知如此,当初我在京师时就不该因为怜惜你而……果然,他懊悔了,但至少他终于让她明白,他也曾怜惜过她,而她,曾得过他的怜惜……寒上钧的话,让耿少柔的泪水又一次顺着脸庞滑下,但这回的泪流,是为了感谢他曾经的怜惜……火盆燃烧的声音僻啪作响,屋内的温暖空气静静地流动着,寒上钧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移动着,耿少柔全聆听、全感受到了,因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自私、自己的任性与无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望着柔顺地任他凌虐的耿少柔,着实分辨不出她脸上的神情代表着有所体悟,还是更深沉的绝望,寒上钧心底一紧。

我……呃啊……听到了……轻轻扭动着身子,耿少柔开始想避开寒上钧的抚弄,只是乳尖在他又一回的拧转之下,依然缓缓地紧绷、挺立了,求你别……我已成婚了……其实耿少柔明白,此刻的他是在发泄、惩罚她的背叛,所以就算他真的欺侮了她,她不会怪他,永远不会。

可是她,却不能让他这样做。

因为她早知道他并不想要她。

而她,也不想让酒醉时的他,因一时的怒火攻心,而做出让他清名毁于一旦、并且让他自己更加悔恨的事来。

你……成婚又如何?听到耿少柔的话后,寒上钧一口闷气直上心头。

因为她竟到此时都不想为自己辩解,并且还提及那个男人!可气归气,望着她一身雪白地枕在乌黑长发之上,望着她的前胸因他的抚弄而绽放出那样美丽眩目的嫣红,寒上钧的眼眸依然深邃了……更何况你成不成婚与我何干?手,不知不觉地放轻了,指尖,不知不觉地像羽毛般拂过她浑圆双乳的最尖端,寒上钧的声音那般飘忽。

呃啊……不……不想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但耿少柔却管不住自己,而任一声轻喃逸出红唇。

因为当感觉到寒上钧的手劲放轻之时,她的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往他曾经的温柔,因此,她心中一颤,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便再忍不住地随着他对自己乳尖的挑逗,缓缓地在她的身前蔓延开来。

并且,她的身下,在被他修长指尖侵犯之时,竟缓缓地涌出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但在那声呢喃之后,她却连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有机会传出,也不让寒上钧的形踪有被人发现的机会!毕竟此刻的他有可能早已被通缉,若被人发现他在此处,那……叫啊,为什么不继续叫?当听到那声极轻微但却清晰的呢喃,感觉到自己手指触及一片温热时,寒上钧的身子一僵,是怕被人看到你这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吗?口中虽不回应,但耿少柔却尽全力将身子缩成一团,以抵挡她心中那股不该存在的留恋。

可是她的双手早已被缚,身子又虚弱,怎抵得过寒上钧的有力进逼?因此当他用力盈握住她全裸的酥胸,又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她身下的秘密花园整个敞开在空气之中时,耿少柔再忍不住地轻泣了。

你……别这样……求你……不要……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轻之又轻地低泣着。

我说过我不会再受骗了,望着耿少柔柔弱又痛苦,可却撩人至极的模样,寒上钧突然精准地指住了她身下早已湿润肿大的花珠,轻轻地揉弄起来,你这毒辣的女子……唔……当身下的珍珠再度被攫获,并且那样邪肆的挑逗之时,耿少柔的身子彻底酥软了。

但她依然紧咬着下唇,在他愈来愈用力的搓揉之下,意识渐渐迷离……一股熟悉的压力,悄悄地在她的下腹蕴积,而她的身子,也仿佛被火蛇烧灼过般的灼热,花径中的蜜汁,更是愈来愈不受控制地汩汩流下腿际。

不……不要……感觉着那股湿意不断地沿着腿际缓缓流下,感觉着花径中那股细碎的疼痛不断地袭击她的意志,耿少柔无助地摆腰低喃。

真不想要,怎会是如此的反应?用力分开耿少柔的双腿,寒上钧的话声变得那般瘠痉。

因为他望见了,望见她娇美的身子已全然为他绽放,望见她身下露珠点点、微微抖颤的粉嫩花瓣,以及那流淌着蜜液的嫣红花口……我有夫君……我有夫君啊……因身姿被摆放得如此羞人而心伤的耿少柔,已不知该如何才能令寒上钧不再欺负她,因此只能不断地喃喃低语。

一听到那句夫君,寒上钧的眼眸彻底黯沉了。

他一咬牙,用手将耿少柔身下的花瓣撑至最开,然后在她倒吸一口气时,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尖,用力一扫!唔……老爷……不……一直强忍着心中悸动的耿少柔,在寒上钧竟用这样的动作来报复她时,再忍不住地轻啼出声,呀啊……不啊……上苍……他从不曾这样啊!今日的他为何如此邪肆,竟用他的舌去碰触她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他当真。

恨她至此吗……不啊……老爷……当那柔软的舌尖一回回地扫过花瓣缝隙,耿少柔再忍不住疯狂地扭着身躯。

她的身躯无助地战栗着,只因被他挑起的那股熊熊烈火,怎么也无法克制地由她下身窜起,直至四肢百骸!感受着舌尖上花瓣的疯狂颤动,听着耿少柔明明难耐却不断克制的嘤咛,寒上钧眼一眯,一张口!唔呃……当身下的花珠被他含进口中时,那惊天的刺激令耿少柔的意识整个崩解了。

她颊上的汗一颗颗的流下,身子也不住地战栗着,虽然如此,她依然用最后一丝意志力,强迫着自己不让任何一声娇啼由口中发出。

只是,耿少柔愈沉默,寒上钧的舌就愈狂浪,他不仅在她的花瓣处来回扫弄,不仅不停地吸吮着她花口处不断涌出的蜜汁,最后竟还朝着她的花径之中一刺而入!不……老爷……当寒上钧柔软的舌尖整个没入她的花径中时,耿少柔的眼眸彻底失去焦距了。

但是寒上钧根本不理会她,只顾更加深入地将舌尖刺进她紧窄湿热的花径里,不断地来回旋转、轻舔、吸吮……明明感觉着耿少柔花径中的紧缩频率已愈来愈高,明明感觉着她的身子己快受不住他的狂肆了,可听着她那怎么也不肯逸出红唇的嘤咛与娇啼,寒上钧闭上了眼。

叫啊,为什么不叫?颤抖着手释放自己早已紧绷的火热坚挺,寒上钧的声音那般低哑,真那么怕被人看到自己放浪形骸的模样吗?我……是怕你被人发现……当感觉到抵在花径前的灼热一寸寸往内推挤时,耿少柔的泪再忍不住地决堤了,我不要……你……再因我……而……她的话语是那样的残缺不全,但寒上钧却懂了,他的心一下子全热了,连眼眸也热了。

她原来是这样的心思啊,她终于,有这样的心思了啊……由此刻起,寒上钧再不说话了。

但他放开了耿少柔的双手,并让自己在她全身上下的抚触变得如同羽毛一般轻盈……他,一手轻轻拈弄她身下早已敏感肿大的花珠,一手轻轻揉着她胀痛的双乳,在感觉到花径的紧缩频率再度升高,感觉到她已濒临高潮的临界点时,用力一挺腰,疯狂地冲刺了起来!啊啊……当处子花径彻底被贯穿后,一股惊天的痛意与一股巨大无比的快感同时升起,耿少柔终于啼呼出声了!因为他竟真的要了她,并且,是在他不再凌虐她,转而温柔待她之时……尽管在他破了她的身子之时,她仿佛当场被撕碎一般,可那随之而来的,却是夹杂着剧痛与至大欢愉的感受!啊啊……老爷……这股高潮,来得又痛又猛又巨大,巨大到耿少柔几乎无法承受,但却一辈子刻骨铭心……因为他的动作,由此刻起,变得那样的温柔,温柔得就像他们未曾决裂前的他,令她竞有种错觉,有种她真的被他捧在手心上的错觉……只是她明白,这终究是她自己的痴想,纵使这夜她被他一次次地用各种方式爱怜着,被他不断地带往男女欢爱的无尽山巅,可她真的明白应该被他捧在手心中的女子,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