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真真切切的误上贼船!不过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傻,傻到那幺多的邀约她都不选,非选了这幺一个,并且还傻到居然忘了去思考,能说动上官若叶前来当说客的,怎幺可能是毫无干系之人?但既然她都答应了,无论是在如何胡涂的情况下答应的,地也没有理由反梅,只不过他到底是什幺意思嘛,有这幺捉弄人的吗?被尉迟珩的披风紧紧包裹住,坐在他怀中的凤蝶衣不断地在心中大喊。
由西京城往东京城约五天路途,尉迟珩始终与凤蝶衣一起坐在由两名护卫驾驶的马车之中,虽然凤蝶衣一直故意与他保持距离,非必要绝不开口,可不知为何,每当她睡着后,她就会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他的怀抱里。
出现他的怀抱中也就罢了,可不知为何,随着马车渐行渐远,他竟开始骚扰她、捉弄她,就像现在他明明闭着眼,呼吸规律,可他的手却在她身上不断地游移、摩挲!一会儿是腰际,一会儿是颈项,一会儿是锁骨,一会儿是臂膀……由于不想让东京人看扁,更不想让尉迟珩再看到她憔悴、狼狈的模样,因此凤蝶衣在出发之时,还特地穿上她最精致、最亮眼的衣裳,可如今,这衣裳却让她尝尽了苦头!露肩、露臂的衣裳,足够让他的大掌直接抚触到她裸露的每寸肌肤,而她身下那袭特意订制、最能衬托她长腿的丝质短裙,更足够让她的膝头直接碰触到他结实的双腿……心中是那样的懊恼,可是当尉迟珩的手隔着上衣缓缓抚至她的浑圆双乳下缘时,凤蝶衣却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然后紧紧咬住下唇,以免自己的呻吟由红唇中流泄而出!这马车还有其他人啊!他难道……全忘了……凤蝶衣完全不知道尉迟术究竟怀着什幺心思,可是在有外人存在的情况下,她却什幺地无法做,只好装成睡着般地无动于衷。
但怎幺可能无动于衷呢……再见到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是尉迟珩。
因为那个她一直以为「比正常年纪看来老了十岁的无趣鳏夫兼寿木馆面无表情掌柜」,如今却变成了「比正常年纪看来年轻了十岁」的潇洒男子!他的模样变得那样俊朗,他的眼眸变得那样灵动,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不再死板无趣,而变得那样生气十足!看样子,他真的很幸福了,否则怎会如同换了个人似的……不,不是换了个人,只是回到以往的那个人罢了!心里,其实很开心,开心他终于找到真正的幸福,不再沈浸于过去的痛苦回忆,但在开心的同时,凤蝶衣的心中却有点小小的恫怅。
但她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等她真正只有开心没有惆怅之时,她就真的恢复成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凤蝶衣了。
「唔……」正当心中百转千回之际,凤蝶衣的眼眸蓦地瞪大,而一声小小的呢喃也由她的红唇中不小心逸出!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可她实在没法子……平静以待!因为尉迟术的大掌,不知何时竟整个覆在她的丰盈之上,还来回地推挤、捏弄她的挺消双峰!这……究竟怎幺回事?他为何要如此待她?没法子开口问,在还有两名护卫跟随的情况下,凤蝶衣根本无法敢齿,所以她只能硬撑着,假装尉迟珩的大掌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尉迟珩似乎听到了她那声呢喃,以及之后苦苦隐忍的轻喘因为他的嘴角竟微微地向上扬起,而手上的动作更大胆了!他的大掌竟由她衣裳的下摆侵入,沿着她平坦的腹部缓缓向上,直至她浑圆双乳的下缘才停止,然后,开始用手指来回轻画着她柔嫩的肌肤!那暧昧而放肆的抚触,令凤蝶衣的身子微微地颤抖,她紧闭着眼,想忘却那双大掌带给她的悸动与热力,可却办不到!他不该这样的,她也不该这样的,究竟怎幺回事……他忘了东京还有彩云姑娘在等他吗?他忘了她曾给他的承诺--只要他开口,她一定尽其所能的帮助他,解决他与彩云姑娘在勘尸方面的疑惑吗?他难道忘了,他再也不必「取悦」她吗……心中是那样的痛苦与挣扎,可尉迟珩的碰触带给她的感受又是那样真实,真实到她的身子愈来愈热、娇喘愈来愈急促……整个身子几乎部虚软无力了,凤蝶衣只能将背靠在尉迟珩宽阔的胸瞠上无助她娇喘着,然后感觉到他的一只手轻轻抚上她微启的红唇,不断地在上头来回摩宁……不要再这样了,她真的没办法承受……地想将尉迟珩的手推开,但他不肯走。
他就是坚持让他的手在她的红唇及双乳下游走,然后在地无力地别过脸去不闻不问时,将位于她红唇上的手指往她口中一伸,大掌用力地握住她毫无障蔽的右边浑圆!「唔……」紧紧咬住尉迟珩的手指,因为只有如此,凤蝶衣才能不让口中的娇啼声被人听闻!可尽管抑制住娇啼声,她却抑制不住身子被尉迟珩逗弄的所有感觉。
被他揉弄的乳房,微微地胀痛起来,乳尖更在他不断地挑逗下,缓缓地紧绷、挺立……但尉迟术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的抚弄愈来愈放肆,不仅来回地搓弄她双边浑圆,还不断地拉扯她敏感又紧绷的艳色乳尖:除了紧咬住尉迟衍在她口中的手指之外,凤蝶衣再无他法。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这样的环境中轻薄她。
因为他早明白她愿意为了他及彩云做任何事,以及绝对不愿让彩云伤心的那份心情……可他怎会是这样的男子?而她,为何会在明白他是这样的男子后,依然抗拒不了他?挺俏又柔软的浑圆双乳,此刻已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凤蝶衣的全身气力也完全被他抽空,只能紧咬住他的手指,任由汗珠自她的颊旁渗出,任由双腿微微地抖颤,任由红唇克制不住地呵出热气……似乎是注意到凤蝶衣抖颤且紧紧合拢的双腿,尉迟珩突然停止在她双乳上的所有举动,决定转移目标。
可凤蝶衣却不明白他的想法,还以为他终于决定不再轻薄她,因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可却在松口气的同时,立即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竟用双腿勾住她的腿往外分开,迫使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而他的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小腿、膝后,抚得那样轻、那样慢,在抚弄中缓缓画圈、上移,最后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这是酷刑,是凤蝶衣从未领略过的酷刑。
她的红唇不断地颤抖,全身的寒毛也因他的抚摸而竖立起来。
慢慢地,他的掌换成了手指,而他的指腹由内而外的画圈,由小圈慢慢扩大,扩大到她裙内亵裤的边缘……凤蝶衣开始摇头,双手频频想推开他的手,眼中也浮现雾光。
他、他怎幺可以……但尉迟衍却无视凤蝶衣的抗拒,竟将她的亵裤褪至膝盖,而后让手指缓缓地在她的花瓣边缘徘徊且浑身剧烈地颤抖,凤蝶衣再忍不住地睁开双眼望向尉迟珩,却发现他竟然还是闭着眼!反观在他披风之内的她呢?不仅全身早已颤抖不堪,不仅娇喘得几乎无法自已,花径中更有种微微湿润的感觉源源沮出,沾湿了她身下的花瓣……手指,终于还是触及她身下最敏感的部位,当尉迟珩轻拈住那颗早已沾满蜜汁的花珠时,凤蝶衣的身子彻底僵硬了!而他,就那样邪肆且霸道地拧弄着她的青涩与热情,来回将手指扫过她花瓣中的每一处细致,最后,剌入她隐隐作痛的窄小花径前端!「呃……」那邪佞的举动,令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轻啼出声,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行,她真的受不住了,不要再这样了……正当凤蝶衣在心中大喊之际,突然间,尉迟巧竟停止了轻薄她的举动,并为她拭去她身下的羞人蜜汁,将她的衣裳穿戴整齐,又等到她呼吸平稳后,才拉开披风,可却又将披风穿在她的身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凤蝶衣傻傻地、蒙珑着眼发现马车由急而缓、由缓而停,直到一阵欢呼声在马车前响起,她才知道目的地到了!「尉迟来了!蝶衣姑娘来了!」听着马车外的阵阵欢呼声,凤蝶衣简直羞透了!可再羞,双腿再虚软,地也得装成什幺也没发生过,任由尉迟术将她牵下马车,走入一间名为「天地」的酒肆当中。
酒肆之中,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所有的人似乎都与尉迟珩相当熟悉,所以每个人都先过来拍拍他的肩、拥抱他,然后便再也不理会他,径自围到凤蝶衣身旁。
上了年纪的人,张着合不拢的嘴走过来,拍拍凤蝶衣的小脸,年轻人,红着脸走过来,拍拍她的手,每一个人的态度都是那样的和善亲切,那样的充满喜悦……而一待凤蝶衣坐下后,所有人更是痛快地喝起酒来,可每个人边喝酒还边指着与她谈话,有的谈天、有的说地、有的谈勘尸、有的谈寿木,甚至还有一个老大婶握着她的手大谈延年益寿之道……酒肆的热闹,由上半夜一直延续到下半夜都未曾结束。
而这长长的一夜,尉迟珩只是静静坐在酒肆的一角,喝着酒,用那双性感又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凤蝶衣。
他用眼神浏览着她、扫视着她,偶尔还将那曾被她含在口中轻咬的手指,抵至他的唇旁……那眼神,那样的炙热,那动作,那样的暧昧,就算凤蝶衣再怎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正因忽视不了,所以她的身子彻夜都无助地抖颤着,她的下腹彻夜都紧紧的,一股怎幺都无法消褪的灼热,热得她身下的花径微微紧缩、疼痛,热得她的蜜汁再度缓缓由体内泌出……要不是有那件披风,如今的她,早被人看出她的失态了……他究竟要这幺望着她到何时?不要,不要再这幺望着她了……当酒肆中的人潮倒的倒、吐的吐、睡的睡、打呼的打呼之时,天已微明,而尉迟珩也终于有所动作他走向凤蝶衣,将她带至二楼的一间干净屋内。
「累了吗?」望着凤蝶衣眼下的黑晕,尉迟珩轻轻地问道。
「还好。
」转过身,凤蝶衣再不敢望向那双令她浑身悸动的眼眸。
「还好是吗?」凝视着凤蝶衣彻夜嫣红的双颊,尉迟珩的声音愈显沙哑与低沈,「还湿着吗?」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一愣,然后连耳垂都红了起来,「你……你胡说什幺!」「我没有胡说,」站在凤蝶衣身后,尉迟珩俯下头,轻嗅着地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颈窝,大手又开始抚弄她胀痛了一夜的双乳,「要我证明给妳看吗?」「你……你……」红唇不断地颤抖着,而当凤蝶衣发现尉迟术竟紧紧抵着她身后时,她的腿,再度颤抖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得到,在她的短裙之下、双腿之间,有一个坚硬之物紧抵着!那是……他怎幺……脸庞彻底羞红了,凤蝶衣的身子也彻底僵硬。
「妳好香……」轻嗅完凤蝶衣颈窝虚的芳香后,尉迟珩伸出手,缓缓剥下她的上衣,任她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然后撩起她的一头如丝长发,将唇由她的颈部开始,一路吻上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这一连串的吻,是那样的温柔,仿若是在吻着他最宠溺的女人一般。
「不要……」酒意在脑中作祟,凤蝶衣的心已彻底乱了,「你究竟……想做……什幺……」「来取悦妳。
」依然吻着凤蝶衣的裸背,尉迟珩喃喃说着。
「我不需要……你的……取悦……」再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凤蝶衣让自己离开那个温柔又炙热的中心。
因为那真的人可怕了!因为在那个热力十足的怀抱里,她竟有种无论他要如何对她予取子求,她都拒绝不了他的感觉!可不行,她不能那样,再不能了……「是吗?」可尉迟珩却将她拉回身前,紧紧地由身后拥住她,将她完全控制在他的怀中。
「为什幺?妳以前不是很喜欢让我取悦妳吗?」「以前是以前!」听到「以前」两个字,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轻喊,「以后再也……不是了……」是啊,以前是以前,可如今,这一切都是不该发生的!所以,凤蝶衣开始拧扎,不断地拧扎,因为她不想让尉迟珩这样对待她,一点都不想!无论他为何这幺做,她都不要他再如此对待她……可谁知,凤蝶衣的抗拒却只换来尉迟珩更放肆地挑弄!他霸道又轻柔地将她接在桌旁,一手探入她的短裙中扯下亵裤,将大掌覆在她那早已湿得遮掩不住的动情证据之上!「那妳这是为谁动的情?又等着谁来取悦妳?」「你不要……」拚命扭动着身子,凤蝶衣又羞又心酸地低喃,「往后……我只会让……我的夫君……来取悦我……再没有……别人……」听到「夫君」两个字,尉迟珩的身子似是僵了僵,但半晌后,他微微地笑了笑,将她的脸转向侧边,倾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这个吻,竟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强势了--尉迟珩不仅将他的唇紧紧贴住凤蝶衣的红唇,还轻咬她一下,逼她将紧闭的牙关张开,让他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口中,吸吮所有芳香的蜜汁,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然后,他还在吻着她的同时,将双手覆盖住她的浑圆,极其放肆地挤压、搓揉。
「不……」凤蝶衣想挣扎,但她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桌旁,根本无法动弹。
「往后,妳真的只让妳的夫君取悦妳是吗?」久久,尉迟衍终于放开她的唇,用手掌继续轻揉按压着那对丰盈雪乳,眼眸那样的深邃。
「是……我再不……需要……你……了……」忍住那股被电击似的感觉,凤蝶衣喃喃说着,而后在双边乳尖都被尉迟珩拈住时,无助她轻啼了起来,眼中浮现出一层水光,「啊啊……」真的受不住了!她的身子像被人烤似的热烫,双乳酥麻肿胀,而下腹好热好难受,许久不曾有人造访过的花径,更是那样的敏感与疼痛……凤蝶衣明白,那阵细碎的疼痛全是因尉迟珩而起,因为,地想让他要她4想要他像以前一样进入她、占有她、充满她……可为什幺?为什幺就算是现在,她依然留恋他?为什幺……「是吗?」听着那如梦似幻的轻泣娇啼,感受着她娇美身躯的抖颤,尉迟术的右手依然拈弄着她紧绷、挺立的乳尖,一回又一回。
「不要……这样了……」任晶莹的泪珠由眼眶中滑落,凤蝶衣喃喃说道。
因为她终于明白,就算是现在,她竟还想让他爱她且就算明知是错、明知不该、明知会被他鄙视,可她却依然想让他爱她……「妳……」感受到手臂上有一颗热热的水珠滑过,尉迟珩的身子一僵,缓缓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妳是否还在怪我?」「嗯?」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蓦地一愣。
「若不是我的愚昧与无能,妳也不会多受了那幺久的苦……」他以为她在怪他?他竟以为她之所以如此冷漠,之所以抗拒他,全是因为在怪他的愚昧与无能,在怪他让她受了那样多的苦?他怎会这幺想?又怎能这幺想……若不是他,她这辈子也许就永远沈睡在那副水晶棺之中,而地想到的竟只是他没能及早救出她……够了,真的够了,她再无法戴着面具面对这样的他。
自始至终,她就从没让他了解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样的他,怎会明白她之所以一路冷漠以对,只是因为她无法正视他,就怕一望向他,便再也无法管住那颗至今还牢牢系在他身上的心……「我这辈子……永这也不会怪你……低下头,凤蝶衣的心那样酸楚。
「永远,」轻吻去凤蝶衣脸上的泪,尉迟珩的声音那样沙哑,然后双手紧紧拥着她的纤腰,「是吗?」「永远……」感觉着身后那强壮身躯竟微微地抖颤着,凤蝶衣模糊着泪眼喃喃说道。
是的,永远,从一见他开始,到永远的永远……「那就再说一回,」半晌后,凤蝶衣听到尉迟珩那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嗓音,「告诉我,妳想要我取悦妳……」「我……」颤抖着唇角,凤蝶衣的心彻底抽痛了,「我……」对不起,映云姑娘……对不起,彩云姑娘……尽管明白是错误,可就算是现在,她仍想要他,想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想要你……取悦我……」「我会取悦妳的。
」听着凤蝶衣那轻轻颤抖的迷人嗓音,尉迟珩的手指灵巧地由她的亵裤旁探入,精准地掐住她花瓣中敏感肿大的花珠了--「啊啊……」一股极强的电流袭上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双手紧紧地捉住桌缘,头部无法克制地向后仰,任一头秀发散落在早被尉迟珩吻遍的光滑裸背。
「蝶衣……」尉迟珩不断地喃喃轻语,手指不断地接压、轻拈她身下的花珠,让晶莹的蜜汁不断由花径中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流下她雪白的腿际。
而此时,尉迟珩也不再克制自己了,他释放出硕大火热的坚挺,轻轻抵住凤蝶衣湿滑诱人的花口处,来回地轻戳。
「尉迟……」感觉着花径中那股因需要而产生的细碎疼痛,感觉着入口处被尉迟珩的硕大坚挺来回逗弄着,凤蝶衣忘却了一切,无助她轻啼着。
「我在。
」用膝盖将凤蝶衣的双腿撑得更开,尉迟珩任自己的坚挺继续在她诱人的花口处戳刺,手指更是不间断地来回轻扫她花瓣中的每一处柔嫩「「尉迟……」泪水爬满了脸庞,凤蝶衣颤抖着唇角不断地呢喃,「取悦我「我当然会……」轻轻将坚挺刺入凤蝶衣的花径,在发现她早已准备好接受他时,尉迟珩双手握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挺腰,「一定会!」「啊啊……」当尉迟珩的坚挺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地刺入体内时,凤蝶衣再也忍不住的高声啼哭,「尉迟……啊……」凤蝶衣之所以啼哭,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尉迟咐的温柔!!他的动作依然像她记忆中那样温柔,而她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身子虽因他的穿透而有些疼痛,但当他整个填入她的身子后,她的身与心竟同时涌出一股莫名的充实感与满足感……「蝶衣,妳好小、好湿、好滑……」感觉着凤蝶衣那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花径竟是那样的湿滑紧窒,尉迟珩的眼眸彻底深邃了。
「你……」从未听尉迟衍用如此邪肆的字眼形容过她,凤蝶衣的双颊整个羞红了,然后在他用力地挺腰、抽出、再一挺腰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啊……尉迟……」「喜欢我这幺待妳吗?」将自己的火热一回又一回刺入那甜美销魂的身子里,尉迟珩低哑着声音问道,「喜欢吗?」「啊啊……我……」尉迟珩那完全进入与完全退出所造成的剧烈冲击,令凤蝶衣的身子也暧昧至极地前后晃动着,丰盈的双峰被撞击得形成一道又一道炫目的乳波。
「不要……我好……难受……」「我弄疼妳了是吗?」停下动作,尉迟珩温柔至极地抱起凤蝶衣坐至床旁,声音有些懊恼。
「不……我……」突然的空虚,让凤蝶衣的身子无助她颤抖起来,低垂的小脸泛着羞涩的嫣红。
「怎幺了?」望着凤蝶衣又羞又媚的消脸,尉迟珩的火热坚挺更紧绷了。
「我……」别过脸去,凤蝶衣羞怯至极地说道,「一点……都不疼……只是……只是……」她的话让尉迟珩微微一愣,但很快的,他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让她正面朝向他,坐在他腿上,而坚挺又一次对上她湿透的花口。
「不是疼就好。
」一手抬起凤蝶衣羞媚的小脸,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尉迟珩望着她的眼眸,将她的身子往下用力一按!「啊啊……」当往下坠的柔美身子被那往上挺的坚硬彻底真穿时,一股惊天的战栗感让凤蝶衣顾不得此刻尉迟珩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脸上所有表情,仰起头放声尖叫起来!「妳真美……」望着那双因他的占有而满是春色的美眸,尉迟珩忘情了!他将她的身子不断地上提、下压,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以及她在呼唤他时那股甜腻的语气,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呀啊……尉迟……」花径被一次次买穿,乳尖被一目回往外扯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的异香,凤蝶衣双手紧紧接着尉迟珩的颈项,疯狂地摇着头媚啼,然后在那连自己都陌生的淫媚啼声中,感觉着下腹那股不断升高的压力,直上顶瑞!「妳这丫头……」感觉着凤蝶衣花径中愈来愈密集的紧缩频率,听着她的声声淫啼在房内回荡,尉迟珩在低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花心,毫无保留!「尉迟……」在他急速的律动中,凤蝶衣只觉得自己的花径似乎包裹住一团火,「要我……」「我当然会要妳!」将凤蝶衣推倒在床上,尉迟珩站在床边拉住她的双腿,一回又一回地将坚挺利入她体内最深处。
「你……」身子,已濒临爆发点了,凤蝶衣的眼眸整个涣散,而红唇,颤抖得几乎无法再言语。
望着凤蝶衣失去焦距的眼眸,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痉挛愈来愈紧凑,尉迟珩也疯狂了!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柔美的身子,然后感受着她在浑身突然一僵后,花径彻底的捶銮起来﹁尉迟……﹂当那阵等待许久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凤蝶衣除了媚吟之外还是媚昑,﹁啊啊…﹂﹁好丫头……﹂明白凤蝶衣的高潮已来临,但尉迟巧只是更加奋力地撞击她那不断痉挛的花径,不让她的高潮轻易褪去。
这阵持久又刺激的惊天快感与欢愉,不断地冲击着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尉迟巧一次次的占有忘情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变得瘖亚,直到身子整个虚脱「我……受不……住了……」当不知第几回的高潮再度爆发之时,凤蝶衣疯狂地哭泣着,「尉迟……」「我取悦妳了吗?」将凤蝶衣的身子紧紧接住,尉迟珩终于让自己释放在她体内,「告诉我!」「啊啊……你取悦……我了……」当体内最深处被一股强烈的热流洗涤时,当那股已体验过的人间狂喜再度袭向她时,凤蝶衣无助她娇啼,「每回……都是……」「是吗?丫头……」望着凤蝶衣在高潮过后的绝美容颜,尉迟珩轻轻地笑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