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冷光寒,焦璎珞娇美的身子因剧痛不断地颤抖着,而泪水,也疯狂地在她的小脸上奔流!「妳… … 」听到那声几乎扯碎人心的痛呼,望着由焦璎珞雪白大腿上流下的红色血丝,终于回过神来的沈司骞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竟在盛怒之中,完全无顾她的青涩,就这样占有了她,贯穿了她!感受着自己的硕大坚挺被一个紧致得不能再紧致的丝绒甬道紧紧包裹着,沈司骞的心与身都彻底僵硬了。
「我-- … 」「我… … 没事 … 」听着身后那个紧绷的嗓音,焦璎珞不断轻语着,「没事… … 」口中虽是这么说,但她怎可能没事?她的身子几乎被撕扯成两半,而那股惊天之痛更几乎要令她昏厥!但她知道不可以,她绝不能在此刻让他知道自己的情况,绝不能… …「我不明白妳为什么要这么做… … 」听着焦璎珞隐忍着痛苦的低喃声,望着她小脸上满布的痛楚,沈司骞的心那样的抽痛。
是的,为什么?依她的条件,这世上会将她捧在手心中的男人肯定多如繁星,她为什么要傻到来到他的身旁,任他这样差劲的男子如此粗暴且无情的凌虐她?「因为我本来就人尽可夫… … 」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焦璎珞低喃着。
「妳… … 」听着焦璎珞用自己曾形容她的污蟆语句如此形容自己,沈司骞彻底对自己绝望了!所以他明白,此刻的他已没有任何退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让她痛苦… …强迫自己望向身前这具原本完美无瑕、但却被他如此欺陵的柔媚身躯,沈司骞缓缓将自己由她的体内撒出。
而后,他颤抖地伸出手,用食指轻滑过她那如凝脂般的背部肌肤后,缓缓将双手绕过她的腋下,轻捧住她不断颤动的丰盈双乳,轻拧着她双乳上那两颗早已肿胀、挺立的红玉,然后,任自己的唇,缓缓落在她雪白的肩颈上… …「司骞… … 」当花径中那股初破身的极痛威缓缓消逝之时,焦璎珞也感受到了由沈司骞身上传来的一股绝望的温柔。
她察觉到他克制着自己的所有欲望,极尽所能的挑逗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而他那彷若羽毛的抚触与轻吻,不断漫向她全身的每一处细嫩柔肌,让她的身子又一次由僵硬变为虚软,让她的娇喘声又一次在车内蔓延。
「呃啊… … 」在沈司骞娴熟的逗弄下,一股难耐的悸动令焦璎珞不由自主的缓缓款摆起自己的纤腰,口中不住的唤着,「司骞… … 」由这时起,沈司骞却再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只是将大掌轻贴在焦璎珞腰际,将她的身子轻转至放倒的座椅上,然后曲起她的双腿,将头埋入她的双腿间!「啊呀… … 」虽不太明白沈司骞要做什么,但当他湿热且灵软的舌尖一回又一回地扫着自己的花缝处时,一股惊天的战栗令焦璎珞再忍不住的高声啼呼出声。
天啊… … 他竟… 竟… … 在沈司骞如此邪肆的逗弄下,焦璎珞体内的蜜汁又一次无度的奔流了,花径间更传来一阵细碎的渴望与疼痛!那种无名的渴望与疼痛令焦璎珞无助的轻踢着双腿挣扎着,沈司骞却轻轻压制住她的双腿,然后将她身下早已红肿、敏感的花珠彻底吸入口唇间!「啊:-… 」当身子被人如此放肆的玩弄,焦璎珞疯狂又无助的摇着头,任一股熊熊欲火猛地由她下身窜出,直至四肢百骸!在迷离的幻境中,她戚觉着沈司骞那邪肆的灵舌不断地在她花瓣中舔弄、翻转,最后,竟还朝她的花径而去!「不 … 」当沈司骞的舌尖一举刺入自己的花径中时,焦璎珞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嗓音,整个破碎了!聆听着那夹杂着痛楚与欢愉的媚啼声,凤受着手中的虚软娇躯,沈司骞更是放肆地轻轻抬起她的臀,用舌彻底舔过她的花瓣缝隙后,又一次将舌刺入她不断紧缩的花径中,不断地反复旋转、轻勾、淡扫… …「司骞… 」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惊天的撩拨,焦璎珞赤裸纤足的足背无助的弓起,「不要… 这样… … 」尽管身上衣衫已彻底汗湿了,但沈司骞依然不发一语,直到感受到焦璎珞的身子愈来愈紧绷,而舌尖所在的那紧窄、湿热花径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时,他才将自己的舌撒出,然后将自己紧绷得几乎疼痛的硕大坚挺,轻抵在她蜜汁流淌的花口处!当感觉到沈司骞那紧绷至极且不断颤动的分身时,焦璎珞再忍不住地轻颤着唇角。
「司骞… … 」在那撩人的嘤咛声中,沈司骞再不考虑地一挺腰,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柔嫩的花径中,那样温柔,却又那样深入… …「啊啊 … 」焦璎珞彻底体会到沈司骞的温柔了,因为她那被逗弄得早已敏感至极的花径,几乎是在他进入之时,没有任何疼痛的在顷刻间达到高潮!当那股至高至大的快感狂潮向自己席卷而来,焦璎珞的眼眸彻底涣散了!她无法置信地体会着自己体内产生出的惊人欢偷,然后任那股快感在沈司骞的不断律动中愈升愈高、愈巨愈绵长 … 「司骞… … 啊啊… … 」望着焦璎珞绝美的小脸上因高潮而产生的异样嫣红,沈司骞不断地调整着自己律动的节奏,就为了让身前的女子能够彻底体会到他如今唯一能给她的「幸福」。
当体内那阵疯狂痉挛终于缓缓平复,焦璎珞双手轻轻环住沈司骞的颈项,口中喃喃说着,「跟我说话,好吗?」沈司骞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用双眸、双手,用自己的所有,再一次的爱怜着她 …究竟体会了多少回的欢愉,焦璎珞已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在自己的嗓音彻底嘶哑,身子彻底虚软,眼眸彻底失焦之后,沈司骞才终于将自己释放于她的体内… …焦璎珞无法克制地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而当她幽幽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已穿戴完整,而人,静静地躺在后座,身上覆有一件外套。
焦急地坐起身,焦璎珞忍住身子的不适慌乱地向窗外望去,发现车外不远处,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石上抽烟,而她,望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她,暂时安慰他了吗?暂时满足他了吗?现在的他是否已平静了些,可以不再那么伤悲?明白自己永远也无法知道这些答案,所以尽管身子那般的虚软,焦璎珞依然打开车门一步步的走向沈司骞,在他身前五步处停住了脚步,轻轻说了一句话―「我走了。
请你,别难受… … 」说完这句话后,焦璎珞摇摇晃晃地朝着自己的宿舍方向转过身,而她身后的沈司骞只是不断地抽着烟,动也没动一下。
但就在焦璎珞的脚步才刚抬起时,他却突然起身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回车内,然后将车急驶上公路… …静静站在电梯里,望着电梯缓缓降向地下停车场,焦璎珞的眼底有些无奈,有些慨叹。
不明白为什么她与他总是如此相见― 在最不恰当的时间,在最不恰当的地点。
若是可以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认识彼此,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没有人可以回答。
但其实焦璎珞知道,不管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与沈司骞相遇,她都不曾后悔过自己每一回的决定。
特别是那一天,望着那个其实濒临崩溃、其实脆弱至极的背影,她的心,痛得几乎都要停滞之时。
所以那一日,她将自己给了他,只因她真的希望那一时、那一刻,他再不要压抑、再不要苦痛、再不要悲伤、再不要逼着自己冷漠-- -…他不是那样的人,从来不是!回想着早先会场里被人群簇拥着那个依旧潇洒的身影,凝视着他彷若什么都不在意的眸子,望着他嘴角挂着的那抹玩世不恭的微笑,焦璎珞的心,依然抽痛。
她宁可他痛、他怒、他咆哮,也不愿见他将真正的自己埋藏得如此深、如此绝望… … 所以那时,她才会在他的屋子里陪了他整整三天,任他对她狂怒、对她咆哮,任他在狂怒与咆哮之中,将他火热的坚挺,一回回刺入她温柔而包容的花径… …而后,第四天的一早,她的身旁,再望不见他。
两个星期后,她听闻他再度出现在各大地下赛事中,并且,异常活跃… …今日,离最后相见之日,已三个月了。
对于今夜的相见,焦璎珞其实挣扎了许久。
因为她明白,他不会想再见到她,毕竟每回遇到她,她带给他的只有麻烦,她的出现,只会勾起他心底最想遗忘的过去。
而果然,自她步入今日的赛事会场后,沈司骞的视线就算不经意扫过她,也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像他们从来不曾相识。
其实,事实不也是这样?他们本就从未静静的坐下来聊过天,从未真正有机会互相介绍过彼此、了解过彼此… … 也或许,对沈司骞来说,她就跟每一个在会场中的人一般,在短暂的交错之后,连「再见」都不必说的各分东西。
但尽管如此,今天她却依然来了,因为她必须来。
怀着复杂又纷乱的思绪,焦璎珞缓缓走向停车场中一部艳红色跑车,可站定后的她,望着眼前漆黑、完全望不透车内情景的车窗玻璃,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因为这车里,有着沈司骞,以及另一名女子,一名在他球赛结束后,与他手挽着手一同离去的社交界名媛… …车里,会是什么样的崎旎,焦璎珞完全可以预见,所以她的心才会不断的因脑中的画面而紧缩、再紧缩…「抱歉… 」终于,她还是举起千斤重的手轻敲着玻璃,只是嗓音是那样的涩哑。
车内无人应答。
这样的情况,焦璎珞虽明知为什么,但她还是咬住牙,一回又一回的轻敲着。
「夜神,抱歉,我是焦璎珞-- … 」她之所以不愿放弃,只因不想在今日之后,必须再面对一回这样的情境,并为同样的情境再一次心痛且心碎。
这种痛,一次就够了… …「做什么?」终于,在焦璎珞的坚持下,车内传来一个不耐烦的低沉嗓音,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
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当亲眼望着车内的那一幕,焦璎珞的眼眸还是忍不住的低垂,而手,微微抖颤。
一名艳色女子,身衫不整地轻俯在倒卧在座位上、双手枕在头后的沈司骞胸前,红唇与手,来回在他敞开衬衫内坚实而赤裸的胸膛上移动… …「到底有什么事?」望着车顶,沈司骞不耐烦的问着。
「我有点事……想与你谈谈。
」颤抖着唇角,焦璎珞的嗓音那般飘忽。
「那妳就说吧。
」「我… … 」焦璎珞当然想说,可当望见女子的手故意开始朝沈司骞的腰带下挪动时,她的朱唇虽一开一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妳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用手按住女子的手,沈司骞的声音愈发的烦躁了。
「对不起… … 」听着那股让人心痛的不耐,焦璎珞再忍不住的背过身去,「我改天再来… … 」改天?还会有改天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就算再坚强,也无法面对这样难堪的情境… …就在焦璎珞欲快步离去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喝―「站住!」就见沈司骞推开女子坐起身,然后拍拍她的脸颊,「乖,我有事,今天就这样吧。
」「夜神… … 」此情此景,女子当然百般不依。
「我改天再找妳。
」望也不望女子一眼,沈司骞翻身由车内走出,径自走至离车有一段距离的偏远处。
「贱女人!」眼见沈司骞再不理会自己,女子瞪了焦璎珞一眼后,用力关上车门,脚一踩,忿忿将车驶离。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当听到女子的车开远、而身后传来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后,扣着袖上的扣子,沈司骞头也没抬的问。
「有人想请我问你一件事。
」凝望着那个其实温柔又宽广的背影,焦璎珞的眼眸缓缓模糊了。
「有人?」沈司骞轻哼一声,「那让他亲自来问。
」「不方便。
」焦璎珞喃喃说着。
「不方便?」听到焦璎珞的回答后,沈司骞撇起嘴角冷冷一笑,「好个不方便。
」「你-… 」再不想多听到那疏离又冷漠的嗓音,焦璎珞终于牙一咬,将问题直接问出,「有没有意思打职业赛?」焦璎珞的嗓音很轻很柔,但她的这个问题,却几乎让沈司骞听傻了眼!「我不知道该说你们太异想天开,抑或是该嘲笑你们的愚蠢。
」愣了足足有半分钟之后,沈司骞猛地回头,「我的回答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 「我知道了。
」没有勇气望向沈司骞此刻的神情,轻点了点头后,焦璎珞静静的转过身。
其实,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正如同她知道自己今日之所以会前来,绝不仅仅因为是那「混世天王」四人组要她前来一般 …「就这样?」望着焦璎珞毫不留恋的背影,沈司骞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就这样 … 」轻轻拨开沈司骞的手,焦璎珞缓缓向电梯方向走去。
是的,就这样了。
她与他,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他的世界与她的世界,就彷若平行一般,若不是几回的阴错阳差,他与她,根本不会相遇。
但尽管相遇,对他而言,她依然就像是人海中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那般的渺小、那般的没有存在感。
所以,今日之后,他们就各自归位吧,她那曾经因他而动的心,她会将之收回的。
能知道他仍然活耀在他的世界里,能知道这世上有他这样一个特殊的男人,对她来说,以足够了……小小的身影,孤单地走在诺大的停车场中,望着那抹仿若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小小的白,沈司骞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但最后,他还是闭上眼眸,转过身,点起一根烟。
当那小小的火苗刚刚升起时,停车场的出口处却传来一阵混乱的车声以及几句日语低吼—「那臭女人说夜神就在这里,快找!那个穿百衣服的女人也不能放过!」「该死!」听到这个声音,沈司骞的脸色一沉,转身朝焦璎珞的方向拔腿奔去,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跟我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望着沈司骞眼底的戒备,以及那辆不断在停车场四处乱窜的黑车,焦璎珞毫不迟疑地紧握住他的手!静谧无人的停车场,一辆东奔西窜的黑车,两个紧握着手想电梯狂奔的人影……「妳没事吧?」一方留心着可供隐匿的角落 一边望着焦璎珞那随着急速奔跑而愈来愈苍白的脸不断奔跑着的沈司骞在一咬牙后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
「说话啊 」「我没事……」听着那其实已紊乱的呼吸声,轻抚着那僵硬的臂膀,焦璎珞不断的轻咳着,咳得眼泪都沁出眼眶。
「你 …放我下来… … 自己走吧。
」「妳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眼眸直盯着不远处的电梯,沈司骞的声音怒急。
「我不想… … 拖累你… … 」焦璎珞不断低语着,「放我下来… …」听着焦璎珞那气若游丝的话语,沈司骞再忍不住的低吼出声,「你想自己走这件事才真的拖累了我,懂了吗?」「我 … 」眼眸,彻底的热辣了,焦璎珞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放心,我的车就停在地下二楼。
」拚命的冲向电梯口,沈司骞的汗不断地由颊上滴落。
「妳会没事的:-… 唔… … 」「你… 你怎么了?」当听到一声枪声响以及沈司骞的闷哼后,焦璎珞挣扎着想由他的肩上下来。
「我没事!」紧紧抱着焦璎珞,沈司骞冲入电梯,然后用力压着楼层钮。
「你有没有怎么样?」「你怎么了?」焦璎珞压根就不理会沈司骞的话,只是不断地问着,「告诉我……」「我说过我没事。
」待到电梯到达地下二楼的停车场,沈司骞忍住脚伤,继续扛着焦璎珞往自己的座车踉跄而去。
「跟何况,我这种人,就算有事,也不会有人在乎的。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痛恨自己停车的习惯如此糟糕!听着远方楼梯间传来的阵阵人声,沈司骞再没空自责了,他只能疯狂地奔至自己的座车旁,快速的打开车门,将焦璎珞放进驾驶座旁,扣上安全带后,飞身往旁边一坐,大脚一踩,将车驶向出口!出口处,已有人在等待,因此当他的休旅车一驶近,几声枪声刹时响起!「别害怕,我的车有防弹玻璃,妳不会有事的。
」听着那几声骇人的枪声,沈司骞和声安抚完焦璎珞后,便开始专心突围。
他庆幸着自己的停车习惯虽然不好,但车买得很好,所以在几个回合的冲撞后,他仗着车身坚固,终于得以惊险的冲出出口,几个疯狂回转后,将车驶入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脱身之后的沈司骞,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放松,而直到此时,他也才终于发现,自己的左腿不太乐观。
但他却无视由腿上传来的剧痛,只是忧心的转头望向身旁的焦璎珞。
「我送妳― 」话彻底的断在了半空中,因为他身旁的焦璎珞,脸色苍白如纸,呼吸那样轻浅,眼眸更是彻底紧闭!「璎珞!璎珞!」用右手不断轻拍着焦璎珞的小脸,沈司骞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跟我说话啊!」可他身旁的女子,却没有再睁开她那双清澈而明亮的大眼,无论他如何的低吼呼喊她都再不曾睁眼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