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东郊的石榴林,是西京城民们春游的必到之处。
这儿山清水秀,花团锦簇,白日裡人潮络绎不绝,但到了夜晚,人潮敬去之后,可就罕见人堙了。
但这一夜,石榴林旁却难得地出现火光,以及两道澹澹的身影。
我说,坐在树旁的石椅上,北堂彧轻煽手中摺扇,仰头望月。
大妹子今儿个怎麽兴致这麽好啊,居然请我来这儿嬉春?谁请你来嬉春了?蹲在小火炉旁熬汤的苗贝甯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轻啐一声,是让你试毒来着!这麽好风好水好景致的,就算是试毒我也寸之如饴啊……望着火炉旁谶细的背影,北堂彧的眼眸明亮如夜星。
只不过呢,尽管甘之如饴,可我心中却有一事怎麽想都想不透彻。
什麽事?田贝甯边试着汤头边随口问道。
想不透彻为什麽试个毒要跑到这儿来?北堂彧故意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摸样,可醇厚的嗓音裡却若有意似无意地透露出一股暧昧。
这让在下不禁有种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互诉情衷的联想哪--你、你胡说八道什麽?听到北堂彧的话,苗贝甯的脸蓦地一红,迅速抬手指匀不远处几株不起眼的野草。
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了!顺着苗贝甯的手指望去,北堂彧眨一眨眼,又眨一眨眼。
哎呀呀,那该不会是传说中雪年难得一见,人称‘可遇不可求、世间极其难寻之极品梦幻香料’,又称‘点石成金草’的‘绛绛烽草’吧?是的,《食经》中的梦幻香料,传说中无论用如何普通的食材,只要加入它便能让口味跃升顶级的绛绛烽草而这草,是苗贝南今天傍晚被豔娘死拉活拉地拉来赏花时无意发现的。
一当确定了这是绛绛烽草,她简直欣喜若狂,回到隆昇后便连忙提起起锅、拿起勺、拎起一隻鸡,并拉着北堂彧往这儿跑,生伯来晚了,这只能活着摘用才能当作料的仙草,就会被别人当成野草踩没了。
算你的眼睛没白长。
听得北堂彧一眼就看出其中奥祕,苗贝甯二话不说地将汤碗递到他面前。
来,试试。
这有什么问题,以身试毒本就是我等白食客当仁不让的功夫。
接过汤碗,北堂彧先闭上眼睛闻了闻,然后轻啜一口汤。
嗯……别光‘嗯’啊,究竟怎麽样?望着北堂彧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半天不吭声的模样,苗贝南连忙追问。
妳问我怎麽样?徐徐睁开眼,北堂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当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拿来!眼一眯,苗贝甯一把便抢回他手中的汤碗。
喂,妳干嘛?这是我的!立刻将汤碗抢回自己手中护着,北堂彧指指那锅热腾腾的汤。
想喝就自己盛一碗去,抢什麽抢啊?忘恩负义的傢伙。
看着北堂彧那副以生命护豌的夸张模样,苗贝甯好气又好笑地轻斥一声,索性自己盛了一大碗,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霎时间,石榴林中只剩下瀰漫的花香,汤香、青草香,以及两个人轻啜着鲜汤的声音。
半晌后,北堂彧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汤碗,望着苗贝甯喝汤时那股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模样,他突然贼兮兮地开口,我说大妹子啊……又有什麽事了?苗贝南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我实在不太明白,就见北堂彧故作疑惑地问道,为什麽这麽美妙的食材、这麽好的际遇,可妳谁也没拉,只拉着我这个向来被妳贬得一无是处的流浪说书人来啊?闻言,苗贝甯愣住了,一时半刻竞答不上话来。
先前她根本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拉了北堂彧一同前来,如今被他这麽一问,她竞真的说不出个道理来。
是啊,她怎麽会谁都没找,就找上他?望着她瞪圆了双眼发愣的可爱模样,北堂彧笑得越发诡异,该不会是妳口中虽然将我贬得一无是处,可心理其实--喝你的汤去!低斥一声。
苗贝甯匆匆背过身去,感觉自己的脸愈来愈烫。
废话那麽多干嘛?这人怎麽就不会说人话啊?而她自己,又怎麽会那麽笨啊?竟然一时脑子发热,忘了这傢伙向来就爱耍着她玩,爱找她麻烦、爱让她下不了台,因而把下了这等愚昧的错误!可最让她无法释怀的是,那时的她,心裡确实只想到了北堂彧!因为在她的心中,不知何时开始竟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这世上若有人能明瞭她所做的料理,以及料理背后想表达的意义,那个人公然就是他……好,喝汤,喝汤。
凝视着苗贝甯嫣红的侧颜,北堂彧轻轻抿嘴一笑,抬眼望向满天星斗,再不多言。
清风徐徐,花影摇摇,两个人影,一锅残汤。
大妹子,妳有没有觉得今儿个天气有点热啊……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苗贝南突然听见北堂彧喃喃底语,而他煽扇的动作也跟着变快了。
是有点热……她喃喃回答。
怪了,明明夜已深,为何她竟觉得浑身发热,脑子还有点晕呼呼的。
今天这锅汤,她只加了一些酒而已啊……也太热了,我得凉凉去……北堂彧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地走至不远处的水塘旁,脱下外衣,整个人跳人塘中,不断地用于将冷水泼至脸上。
那样好像很舒服……望着北堂彧整个人站在水中的清凉模样,苗贝甯不由自主地起身,拉下束缚住长髮的头巾,褪去外衣,学着他走入塘中,用双手掬起水往身上泼。
凉快,真的凉快多了!只是不知为何,儘管身子凉快了许多,可心底却还是有股难耐的燥热不断地升起……喂,大妹子,我先来的!星光下,望着苗贝甯身上的单衣因被水沾湿而整个贴在身躯上,望着她的纤细与丰盈之处彻底呈现在自己眼前,北堂彧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
这池子又不是你的,就许你来,不许我来……有些不高兴地扭过头去。
苗贝甯瞪着北堂彧,芳心怦地一跳。
怪了,今天的他看起来怎麽跟平常有些不一漾……月光下的他,脸上满是晶莹水珠,俊挺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而他的胸膛看起来好宽阔,手臂看起来好结实,眼眸看起来矇矓又深邃……这池子确实不是我的,所以我好像没有理由赶妳走。
看着苗贝甯痴痴凝望他的模样,北堂彧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那就对了,你冲你的凉.我冲我的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发觉在他的凝视下、她的身子不知为何竞愈来意热,苗贝甯缓缓地背过身去。
怪了,她在做什麽,又在说什麽?将池水一捧又一捧地泼至身上,苗贝甯只觉得此刻的人、事、物看起来都那样不真实,让她彷彿置身于梦境中一般。
大妹子,没想到妳单薄归单薄,这身子还挺像女人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北堂彧有些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当然是女人……转过身去瞪视说话的男人,但苗贝甯却发现他已不在原地,而是缓缓地走近,最终停在她的跟前。
女人?北堂彧轻轻挑起她颊畔一络长髮在鼻尖嗅閒。
还不是吧……我当然是。
苗贝甯不高兴地重申一次。
没错,她平常是比较中性一点.可再怎麽样,他也不至于把她看成一个男妳自己说的不算数。
望着那张精緻小脸上难得出现的矫态,北堂彧伸出右手轻抚她的红唇,一遍又一遍。
那要怎样才算数?感觉到唇上灼热的抚触,苗贝南有此一难耐地轻轻呵气。
我说的才算数。
低下头用唇轻点着她的唇,北堂彧霸道地宣示。
你这人满口胡说八道!苗贝甯轻哼一声,我才不信……唔……声娇吟,突然在无人的山林中化开。
因为北堂彧竞趁着苗贝甯开口说话时,将他的舌整个侵入她的口中,放肆地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到底是怎麽了,苗贝甯完全不明白。
她只觉得在这一吻之下,她正个人彷彿化成了一团火!地什麽都想不了,什麽都做不了。
只能任由北堂彧不断地攫取她的青涩、她的柔软,与她口中的芬香蜜汁……妳不是女人。
半晌后,北堂彧终于抬起头,将唇俯至苗贝甯耳畔,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是!不明白北堂彧为何一直执着于这件事,苗贝甯一边轻喘,一边瞪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
眼见为凭。
望着苗贝甯难得的娇态,北堂彧的声音更低哑了。
妳若要我相信妳的话,就将衣衫褪了。
褪就褪,怕你不成!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因此苗贝甯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将上衣脱下,继而是抹胸。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敞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脑中已是全然迷茫。
当苗贝南皎白挺俏的双乳,以及柳枝似的纤腰出现在眼前,北堂彧几乎停止了呼及。
因为这是他从未想过的苗贝甯!就算先前不知为什麽偶尔会出现在他梦中的她,也从未显露出如此娇柔可人的风情--他知道她帅,知道她靓,可却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如此撩人,一向看起来帅气的睑庞,此刻去掉了头巾,任乌黑长髮披散住房后,竞变得那样空灵绝美;一向英气勃勃的身姿,在卸去中性的厨师装扮后,竞变得那样诱人婀娜!而此刻她迷濛的眼、轻眨的长睫、微肿的红唇,彷彿就像等待着某个男人一亲芳泽……那个男人.只能是他。
他不知今日脑中为何如此迷幻,也不知今日心中为何如此渴望,但是在这个念头浮现之后,北堂彧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他将苗贝南轻轻拉至身前,一双大掌开抬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亡下游移。
X你怎麽……不说话了……感觉他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的后背,苗贝甯不禁浑身燥热,她难耐地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号,唔……怪了,明明已站在池中,为什麽她却觉得愈来愈热?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把火烤着似的,汗水不断地渗出肌肤……难得有我不想说话的时侯,不过既然妳想听,我自然没有不说的道理。
大妹子,妳想要我说什麽?感艾着掌中的柔嫩与滑腻,北堂彧喃喃说道,双手缓缓向前移动。
我怎麽知道……你要……说什麽……想不通自己的身子为何那样虚软,苗贝甯无力地将头轻轻靠在北堂彧胸前,而后在双孔突然被人紧握住时,轻啼出声,呃啊……你、你在做什麽……真好听,妳这声娇蹄当真是应了入们常说的莺声燕语令人醉啊!不许你说这胡话……听着北堂彧吐出的羞人字句,苗贝甯的脸彻底嫣红了,她娇嗔地斥道,突然间感到右边乳尖一疼。
啊……随着逸出口中的那声矫啼,苗贝甯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前,赫然发现他的手指正轻拈着她的乳尖,来回拧转。
这是怎麽回事?北堂彧为何这样做?而破他如此对待的她,除了有些羞怯之外,为何一点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好吧,那我说点别的。
望着苗贝南脸上、胸前的红云,以及她因疑惑而更显可爱的模样,北堂彧沉沉一笑,我北堂彧,今年二十有二,人称北堂大学问,一生飘泊、四处为家,不知生于何地,如今却知也许葬于何处。
你……往北堂彧灵活双指的拈弄下,苗贝甯只觉她的身子再不像是自己的,她的双乳又酥又麻,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脑子也完全溷沌。
可尽管如此,听见北堂彧那番话,她的心却蓦地有点难受、紧缩。
v&CO#vK5.你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不吉利?听出她声音中夹带的关怀,北堂彧轻轻地笑了起来,一边吻着她的红颊,一边揉弄她浑圆的双乳。
吉利得很呢,因为这代表我北室彧打算在西京安身立命,再下想四处流浪了。
你……蓦地望向北堂彧,苗贝甯喃喃说着,为什麽……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西京城,更有种想将西京城当成故乡的念头。
苗贝南再移不开日光了,因为他的眼眸竟在笑,笑得那样满足、那样笃定、那样开怀、那样真诚!而这样的北堂彧,竟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干嘛一直看着我?发觉苗贝甯眼眸中的迭幻神采,北堂彧怱地邪邪一笑,双于同时间拧住她胸前两颗粉红蓓蕾。
啊!你在做……什麽……苗贝南缘被电击似地,浑身战陈不休。
弄得我……好鸡受……会难受吗?听着她有点沙哑却撩人至极的嘤咛声,北堂彧拉起她垂在身侧的小手环住他的颈项,轻轻恆下头。
那这样呢?呃啊……当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双乳被人整个推高,而且乳尖遗遭到舔舐、嚼咬时,苗贝南的膝盖一软。
你别……咬我……我没咬妳。
我在吃妳。
轻轻吸吮住苗贝甯的左边乳尖,北堂彧用舌头来回挑逗那颗已紧绷挺立的红樱桃,而大手则轻轻往下滑,淘住她挺翘的雪臀,往上捧推。
没人……啊……这麽吃的……随着那隻炙热大掌在她臀上的捏弄,苗贝甯下腹一紧,身下最私密之处倏然涌出一股温热的黏稠。
当然有。
听着苗贝甯的一声声娇喘嘤咛,闻着地身上因动情而散发出的女人香,他再忍不住地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将大掌完全贴合住她的臀办。
因为男人都是这麽吃女人的。
你胡说……感觉到身下一凉,苗贝甯微微地颤抖,然后在发现她的双腿被人轻轻分开,而一隻大掌竞覆在她最祕密的花办处时,她再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你不……尽管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何那样热.尽管不明白自己的心裡为何有一股奇怪的渴求。
但苗贝甯依然意识到,此刻的她已赤踝裸地被北堂彧拥在怀中!hYx^D>}]她的乳尖碰触着池健壮的胸膛,她的身子被他厚实的大手抚弄着,还有她的……怎麽了,妳不是说妳是个女人吗?手指轻轻一弹,北堂彧刻意撩拨她早巳挺立且敏感至极的乳尖。
女人被男人这麽爱怜,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呃啊……是吗……在北堂彧约言语以及手指的双重迷惑下,苗贝甯感觉皑内的热火开始向四肢蔓延,而花径中的那股热流更是克制不住地溢出,缓缓流至她的腿根。
是啊。
笑望着苗贝甯眼中的羞涩与天真,北堂彧伸手朝她的花办探去,在发现那裡已为他湿润成一片后,满足地笑开了。
啊……你……那裡……发现北堂彧的手竞停留在她最私密之处,再望见他脸上邪肆的笑意,苗贝甯又羞又急地轻嚷。
妳说哪裡?轻轻拨开那潮湿的花办,北堂彧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花珠!啊啊……北堂……当身下肿大又敏感的花珠被他突然拧住时,苗贝甯感受到一股奇异又陌生的疯狂悸动窜入四肢百骸,让她连声音都颤抖了。
老天,他怎麽可以……而她,又怎会在如此古怪的举动下,感觉到花径裡传来一阵阵细碎又充实的疼痛?贝儿,妳叫我哪?听到苗贝甯那娇媚又无助的啼呼,北堂彧的眼眸倏地变得深邃,他将浑身虚软的人儿由水中抱起,让她坐在池畔.自己则站在水中。
我没叫你……望着北堂彧那古怪又令人羞怯至极的眼神。
苗贝甯俏脸一红,连忙将视线瞥向他处。
没……是吗?凝视着苗贝甯矫羞至极的模样,北堂彧呵呵一笑,将她推倒在草地上,又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可我怎麽听都觉得妳是在叫我呢。
你……你……听着北堂彧田暧昧至极的语气取笑她,再加上身子被他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态,苗贝甯又气又羞,什麽话都说不出楼了。
她想併拢双腿,可怎麽也併不拢,想挣扎,可全身又虚软钮无力,最后只能用双手掩住脸。
任由那股不知在期待什麽、渴望什麽的陌生感受不断地在下腹蕴积,而体内的蜜汁则像决堤一般由身下涌出……再唤一声试试,找听着很舒坦呢。
望着苗贝甯那少见的孩子气与极端诱人的女性姿态,望着她身下湿露的花办与品亮的蜜河,北堂彧说着说着,突然将头埋了下去--啊啊……原本不知北堂彧意欲何为的苗贝甯,在发现一个柔软湿润约物体鑽进自己的花径入口后,身子倏地一紧,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几乎化成了一摊水。
她只能紧紧捉住身旁的野草,任由北室彧放肆地作弄她,任由他的舌头在花径中一进一出,任由他挑逗她敏感的部位,任由他吸吮她肿大的花珠,以及疯狂涌出的蜜汁……羞,真的好羞,可是那被入玩弄的异样快感,却让地沉沦……北堂……北堂……终于,再也受不住北堂彧孟浪又甜蜜的折磨,苗贝甯颤抖着红唇,疯狂地扭动纤腰,放任自己的媚吟声在林中迴盪。
我在,我的贝儿……望着她不自觉地弓起腰身,吮着她下断涌出的甜美蜜汁,北堂彧明白了她的青涩与纯真,更明白她已经快受不住了。
而他,也一样。
所以他爬起身来,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将早巳紧绷至疼痛的火热坚挺抵庄她的蜜源,不留任何缝隙。
发觉北堂彧不再激狂地逗弄她,苗贝南微微地鬆了一口气。
可是当她抬起头,看见北堂彧赤裸地站在她身前,又感觉到她柔嫩的入口被某个硕大之物抵住时,她不禁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我先前说妳不是女人,一望着苗贝甯纯真又娇媚的神清,北堂彧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道,那是因为……因为什麽?问话的同时,感觉到雪臀被人一抬,苗贝甯疑惑地望一一脸不知是水还是汗的北堂彧,突然间美眸一瞪,放声尖叫,啊啊--属于他的硕大坚挺,就那样直直地剌入了她的处子花径之中,直抵最深处!感觉着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感觉着体内疯狂的痛意。
苗贝甯颤抖着红唇尖叫哀吟,泪珠不断地出眼角滑落。
U他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将她弄疼?VXPsYR&嘘,不哭,再不会疼了。
凝视着苗贝甯眼中的痛与泪,北堂彧尽全力压制住体内奔腾的渴望.轻轻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池交缠:妳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真真切切是我北堂彧的女人。
北堂……望着他眼底的爱怜与执着,听着他柔声的劝慰。
苗贝甯喃喃低语,感觉破身的痛楚慢慢消褪,而体内的他更显硕大。
贝儿……轻轻握住苗贝甯的左手与她十指交缠,在发现她眼中的痛意缓缓逝去后,北堂彧邪邪一笑.忽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又用力地刺入!啊啊……当紧窒的花径再度被他贯穿,苗贝甯忍不住高声娇啼,你……怎麽又…….只是,这次的娇啼声中虽仍有痛楚,虽仍有不适.但是却也多了一股不知名的偷悦与难耐。
这不叫‘又’,这叫‘本就应当’。
将自己埋在她紧窒湿滑的花径中,听着由她口中发出的媚啼声,北堂彧轻笑着用左手推揉她浑圆的玉乳,拉扯她敏感的乳尖。
腰肾的律动一会儿快、一会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北堂……北堂……在他故意使坏的逗弄下,苗贝甯除了娇啼与颤抖之外,别无他法。
她只觉得一股奇异而古怪的感觉开始在花径中凝聚,随着北堂彧愈来愈急促的律动,她的身子前前后后地晃动,乳波也下断地荡漾。
暧昧,暧味透了,可却暧珠得让人疯狂……在北堂彧不断地律动与挑逗之下,苗贝甯只觉得自己的身于愈来愈怪异,她不懂这是为什麽,可是他懂。
所以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疯狂地将自己剌入苗贝甯体内,并在她的眼眸倏地瞪人之际。
探手拈住她身下的花珠!啊啊……一股奇特又惊人的快感在体内瞬间炸开,苗贝甯紧紧地握住北堂彧,眼神整她只能疯狂地吟哦着、尖叫着,直到嗓子都沙哑了,直到眼前变为一片漆黑,直到体力再也负荷不了持续攀升的高潮,整个人彻底酥软。
好贝儿……望着她抵达高潮后的绝美与瘦惫,北堂彧走出水池,万分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用手拨开她颊旁的湿髮。
好贝儿……半晌后,听着耳边夹杂了爱怜与温柔约呢喃,苗贝甯缓缓睁开双眸。
我……怎麽了……妳好像真的是个女人呢!吻着苗贝甯的颊,北堂彧轻笑道。
我本来就是……想捶他,但苗贝甯却已累得连手都举不起来,只能温顺地躺在他温暖又坚实的搂抱中。
只不过呢……只不过什麽?听见北堂彧略微沙哑的声音,苗贝甯不禁皱起眉头,然后在感觉到一个硕大的火热之物抵着雪臀时,小捡瞬间嫣红。
只不过我想再确定依次,以免弄错……山林间,再度响起女子的轻喘与矫吟,直至第一道曙光出现后,依然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