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里面,药也在里面,不过他死都不肯吃,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哦,对了,这张方子留给你,保证能治好他的嗓子,如果你不照办,他永远好不了可不能怪我!两日之后,花蕊将浑身清洗干净、还有些发烧的北堂彧丢至宁心阁的房间内,并且撂下一堆交代后,头也没回地跑了。
望着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北堂彧,苗贝甯的心好痛好痛,因为如今他的模样,就像是在惩罚自己!他不吃不喝,对外界的所有动静都无动于衷,只是睁着那双空洞的眸子,望着床顶的一片暗黑……为什么如此呢?一切不都是照着他的愿望来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是否,他心中有什么无法与外人道的苦楚,才让他变成今天的模样?是的,北堂彧确实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为苗贝甯带来的伤害,也惩罚自己的无情无义。
所以他选择放弃自己的声音,放弃自己的味觉,好让自己永远记住他做过的一切,永远记得自己是如何背叛了自己的承诺,背叛了自己这一生最钟爱的女子……此刻,姊姊已不再需要他了,而苗贝甯更不可能原谅他,这样的他却至今仍留在西京城,只为亲眼见到苗贝甯的梦想实现,然后,安全地护送姊姊回到风清国,尽自己身为宇唐氏一族未竟的责任……天地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听着北堂彧喃喃自嘲的声音,望着他脸上令人心碎的绝望神情,苗贝甯真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如此痛苦,痛苦到必须自我放逐……但一想及花蕊所说的死都不肯吃药一事,她便无暇再顾及其他,迅速拿起桌案上的药豌将药汁喝入口中,然后走至他的身旁,以口就口!如果他不吃,她就这么让他吃,直到他将每一滴药汁都咽入腹中,直到他完全恢复原状为止!毕竟,这是现在的她唯一能为他做到的事……贝儿……求你……别碰我……我不配……但是待苗贝甯将药汁强行灌入他的口中,才刚抬起头时,却听见北室或喃喃说道。
不配?!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又为什么会这样想?而他,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唤她贝儿……你是宇唐或吗?望着眼眸中有一股迷离之色,脑子似乎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可是声音却已不再那样残破的北堂彧,苗贝甯心中突然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是北堂彧……也是宇唐或……一听到他的回答,苗贝甯便明了了一切。
该死的花蕊,明明说他什么药都没吃,却早就给他服了药、治了病,还极有可能顺带下了那种让人实话实说的药!花蕊分明是故意的,故意将人弄到这里来让她对质!可是她能趁人之危吗?真能趁现在问他那些她一直想知道的事吗?心中不是没有矛盾与挣扎,但最后,苗贝甯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地由怀中掏出花蕊给她的那张药方。
因为他不肯说一定有他不肯说的道理,她又何苦要让他再痛苦一遍?她现在该做的,就是赶紧让他的嗓子与味觉恢复,而后的一切,就看他自己了……抱持着这样的念头,可是当苗贝甯看清楚药方后,却整个人都傻住了!让他痊愈并且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最俊一味蘖,就在你的唇瓣、你的耳垂、你的颈项、你的……嘿嘿,我帮你抹的韵香中……该死、该死的!看着那张药方,苗贝甯的脸整个都红了。
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花蕊居然敢这样缺德,假藉试香之名,将解药涂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表现又是哪里明显了,明显到连花蕊都看出她对北堂彧的钟情,以及愿意为他如此牺牲……老天,这究竟要她怎么弄啊?偌大的房内,只听见苗贝甯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许久许久之后,她终于一咬牙,坐在床沿,俯下身将脸缓缓凑近北堂彧。
算了,就这一回,只要她不当一回事,就不算一回事!贝儿……别靠近我……不许你说话,只需照着我说的做!别过眼,苗贝甯结结巴巴,我这么做只是……只是为了让我们两不相欠,因为我要跟你谈条件,要你许诺……许诺待‘珍珑’完成后,让我将第一口献给我的师傅!才不是两不相欠,才不是谈条件,可是若不这么说,苗贝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开口吃下那些药……:我会的……一定会……既然你答应了,那就……那就……一听到北堂彧的回答,苗贝甯羞怯地将耳垂贴至他唇边。
舔……舔我的……耳垂……空气,仿彿一下子凝结了,北堂彧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你不要误会,这是……这是为了治你的嗓子,蕊儿使坏,把药、把药……心中早已紧张羞涩得乱七八槽,苗贝甯只能胡言乱语。
你快点啦,不要浪费我的……话未说完,她便感觉到北堂彧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然后轻轻地舔弄了起来。
他舔得那样轻,仿彿羽毛拂过一般,让她浑身窜过一股奇怪的战栗。
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啊……为了压抑住心底的羞涩,苗贝甯只得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给你的承诺……北堂彧的答案让苗贝甯愣了愣,因为她明白这绝对是他的真心话,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竟会是他放逐自己的主要原因!谁会在乎你这种流浪说书人的承诺啊,无聊!轻轻转了转头,苗贝甯忍住心中的悸动,将另一边耳垂送至他的唇旁。
我在乎……轻轻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珠,北堂彧喃喃说着。
当北堂彧温热的气息拂上她颊旁,舌尖来回轻舔、吸吮她敏感的耳垂时,苗贝甯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了起来。
该死、该死的!只不过是耳垂罢了,她竟就开始发抖,若待会儿吃到胸前,她该怎么办啊?这里……双手撑在北堂彧的头部两侧,苗贝甯将颈项贴在他唇旁,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冷淡得不带一丝情绪。
是……完全不敢孟浪,北堂彧只能忍住心底那股想望,依照苗贝甯的指示,吃着那交换条件的解药。
可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又为何要相信他这种流浪说书人的话而与他做条件交换?但他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照着她的话,轻舔她雪白柔嫩的玉颈,即使拳头已紧紧地握了起来,舌尖却依然那样轻柔小心……唔……随着北堂彧不断轻舔她颈项上的药,尽管苗贝甯已拚命地克制,可一声嘤咛依旧由她唇中流泄而出。
连忙紧紧咬住下唇,苗贝甯咬得那样紧、那样用力。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都这种时候了,她竟还会被他的动作撩拨,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贝儿?听到那声诱人轻吟,北堂彧的身子一僵,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别叫我……苗贝甯望也不望他一眼,咬牙说道。
是的,我不配……不要再说了!你连风夫人都配得上,何必还故意说这种话来气人?听着北堂彧东一句不配、西一句不配,苗贝甯再忍不住心中的痛意,低喊出声。
不想碰她就直说,用这话来搪塞不是有意伤人吗?风夫人?但是听到苗贝甯的话之后,北堂彧却静默了半晌,然后才想起什么似地喃喃说道,哦,宇唐枫,姊姊……什么?!苗贝甯彻底呆住了。
他说什么?风夫人竟是他的姊姊宇唐枫?!脑子仿佛在瞬间错乱了,但苗贝甯还是努力地思考着,思考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思考着他们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的可能性……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你的姊姊?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两人之间的共通点——绝对味觉、少根筋、同样大的眼眸、相似的嘴角……一一出现后,苗贝甯的心更乱了,所以她决定直接问个明白!而话,真的说清楚了。
只是,当真相大白之时,当北堂彧用沙哑的嗓音诉说一切之时,苗贝甯眼中的泪几乎只能用狂飙来形容了。
你怎么会那样傻……那样傻啊……而她,也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啊,为什么那样傻?竟为了了风夫人的一连串谎言,竟为了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而宁可让自己受苦,也不愿告诉她……如果他没有那样强的道德心、责任感,如果他不是那样在乎承诺,又怎会受这样的苦……不要哭……你不要哭……贝儿……当苗贝甯哭得声音嘶哑,朦朦胧胧之间,她听到了北堂彧的低吼。
缓缓转头,望着被绑在床上,原本一直没什么剧烈反应的北堂彧,此刻突然像发疯似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挣扎得绳索都将他的四肢磨出血来,苗贝甯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不许再动了!坐至北堂彧的身旁,苗贝甯开始解开他手上、脚上的绳索,动作那样的快,却也那样的轻柔。
你还在发烧……泪,依然在流,因为苗贝甯终于明白一件事,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竟是那样的重要,重要到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了她……可在同时,她也明了了,明了了这样的他与她,也许再没有未来。
因为当一切结束后,责任感如此重的他,必定不可能抛下风夫人独自留在西京,所以她,为了不加重他的负担,不让他面临痛苦的抉择,就必须将这份情深埋在心中……待北堂彧身上已无任何束缚之后,苗贝甯模糊着泪眼、颤抖着双手,轻轻褪下自己的上衣与抹胸。
接下来是……这里……如果,这是他与她最后一次的相会,就让她留下所有温柔的回忆吧。
我……不可……望着烛光映照下显得那样诱人的浑圆双乳,北堂彧眼眸一黯,移开了视线。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了。
低着头,苗贝甯有些哀伤、有些羞怯地将双乳挺至他的唇边。
这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
我不治了,但我一定会让你做到你想做的事。
北堂彧别过头去,喃喃保证。
一定!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望着北堂彧抗拒的模样,苗贝甯缓缓跪至他身前,用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
你不愿碰我的最主要原因究竟是什么?快说!这个回答等了多久,苗贝甯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北堂彧的声音傅至她的耳中时,语气是那样的痛苦与自卖——我那日堂会时……在风堂……酒后乱性……与别的女子……与你之外的女子……有了一夜欢爱……什么?风堂?酒后乱性?与她之外的女子?北堂彧的声音仍回荡在耳旁,可苗贝甯的脑子有半晌停止运转。
哪来的别的女子?难道在她之后,他还去与别的女子欢爱?不可能啊,那夜他们明明一直欢爱到天明,他哪有多余的时间跟体力……该死的,一定是风夫人,一定是风夫人用的离间计没多久,苗贝甯便想通了。
风夫人一定是看穿她钟情于北堂彧,也看出了北堂彧对她的在意,所以才会故意安排那一切。
事后,一方面让她因怕伤害他而答应她的要求,一方面又让他因自责及内疚而不得不听她的摆布!你竟……嗓子,整个哽咽了,因为苗贝甯的心已被怜惜壅塞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来的贞洁烈士啊?又是哪来的愣头呆啊……竟因以为自己与她之外的女子欢爱,而自觉有愧于她,所以自责如此之深、自惩如此之重……从头到尾,错的人都不是他啊!贝儿,是我的错,我的错……听着苗贝甯中断的话声,北堂彧彻底绝望了。
对,是你的错!低着头含泪轻笑,苗贝甯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大腿。
所以我要好好惩罚你!当苗贝甯的手缓缓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早巳火热紧绷的硕大,北堂彧的身子倏地僵硬了!老天,她一定是在惩罚他,用这种方式惩罚他的不忠、惩罚他的背叛……还不快吃……你的……药……感觉着手中愈来愈硕大的坚挺,苗贝甯俯低身子,将乳尖凑至北堂彧的唇瓣当唇瓣触及那柔软的红樱桃,当身下的火热被她轻轻地搓揉时,北堂彧根本不敢动,只能任由汗水涔涔流下,湿透衣衫……快吃……在她如梦似幻的蛊惑下,北堂彧傻傻地张开口,然后在吸吮之中,感觉着她的乳尖缓缓挺立、紧绷……多想要她,可不行、不行……呃……还有这里……身子,已在北堂彧的舔弄下彻底绽放,苗贝甯嫣红着双颊,轻揉他的分身,将另一边的乳尖又凑上前去。
听着她轻喘的迷人嗓音,北堂彧又含住了另一颗红樱桃,然后再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地咬了一下!啊啊……仰起头,苗贝甯无功地娇吟。
这声天籁般的娇吟,令北堂残的脑子彻底混沌了。
他忘了一切,缓缓地举起手捧住那对诱人雪乳,来回地搓揉,用舌尖逗弄着顶端的乳蕾,一回又一回……嗯啊……换……换这里了……身子已整个酥软,腿间不可抑制地泪汩泌出动情蜜液,苗贝甯一边呢喃着,一边俯下头,将红唇送至北堂彧嘴边。
当四片唇办缓缓贴合的瞬间,一切都失控了!北堂彧全然忘了吃药的事,一迳疯狂地吻着苗贝甯,在她的娇吟声中将舌头侵入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双手更是邪肆地搓揉、挤压那对丰盈雪乳。
烛火轻轻地跳动,房内只听见女人的轻喘娇吟,男人的浓重呼吸。
只是,当苗贝甯开始褪除他身下的衣物,北堂彧心中一凛,微微地清醒过来,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贝儿!不……我有说过……你不许动吧?脱完北堂彧的衣物,苗贝甯满身红云地褪下亵裤,拉高裙摆,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你……感觉着自己的坚挺轻轻触及她湿润的花瓣,北堂彧的唇角有些颤抖了。
我说过吧……双手轻轻按在北堂彧的胸膛上,苗贝甯对于自己的举动感到羞不可抑,但她一点也不后悔地往下一坐。
对不……啊啊……老天,贝儿……当自己的硕大直挺挺地刺入她窄小的花径中,北堂彧低吼一声,你会伤了你自己的!你……管不……着……花径整个被北堂彧充满,苗贝甯的声音那样颤抖,身子那样火热。
痛,自然是有些痛,但她喜欢与他如此紧密结合的感觉。
温馨、甜蜜、火热又哀伤……贝儿!尽管心中又气又急,可北堂彧却依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满足。
因为苗贝甯的花径是那样温暖湿滑,又将他包裹得那样紧密,而当她生涩地开始上下移动时,那绝佳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贝儿……望着那对不断摇晃出炫目乳波的丰盈,北堂彧的声音更嘶哑了,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将一手抚上她的腰际,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另一手轻轻拉扯着她的乳尖。
呃啊……长发披散垂落至腰际,苗贝甯双目蒙眬地感觉着两人交合处的摩擦,口中娇声吟哦。
听着她甜腻又销魂的娇啼声,北堂彧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他悄悄地改被动为主动,一次又一次将她的腰抬起、压下,让自己火热的坚挺刺入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花径紧密的依附包夹,以及愈来愈快速的收缩频率……或……或……身子,是那样的火热紧绷,苗贝甯根本没发现此刻自己是被他蓄意的深深占有,她只觉得下腹愈来愈紧、花径愈来愈湿滑,而房中回荡的暧昧声响,也愈来愈快速、愈来愈撩人……贝儿……望着苗贝甯眼中的迷离,北堂彧悄悄地坐起身,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双手举至头顶,双腿架至自己的肩上。
你怎么……发现自己的身子竟反过来被他控制了,苗贝甯粉脸一红,挣扎着想起来。
要吗?北堂彧轻轻地压着她,将自己的坚挺在她湿透的花办中来回轻扫。
要什……完全不明就里的苗贝甯傻傻地说着,然后在感觉到花径遭受强力的冲撞,被他毫无保留的贯穿之后,放声娇啼了起来。
啊啊……接下来的一切,是苗贝甯从来没有想像过的激狂,因为北堂彧就像疯了似地将他的坚挺抽出、刺入、抽出、刺入,一次次直达花心……啊……苗贝甯只能忘情地高声啼呼,因为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体内所发生的一切。
或……啊啊……一股无法言说的异样快感不断地在她体内攀升,而在北堂彧愈来愈快速的律动之下,她的下腹突然一紧,身子突然一僵,花径疯狂地痉挛起来!那股熟悉的极乐快感,像电击似地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的意识全都击散,除了疯狂的媚啼之外,再无法做出其他回应!贝儿……听着苗贝甯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北堂彧更加疯狂地穿刺着她的紧窒与柔嫩,全力延续她的高潮时间!我……我……那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让苗贝甯的声音都沙哑了。
彧啊……我在……望着苗贝甯高潮时绝美的容颜,北堂彧无法再忍耐了。
趁着她的花径又一次开始痉挛时,池不再克制地放任自己冲入她体内最深处,将热流直射入她的体内……啊啊……你……最后一波高潮又起,加上一股强力热流直接射入花心深处,那股惊天的快感令苗贝甯疯狂尖叫。
许久许久之后,当一切缓缓趋于平静,理智也重回脑中,抱着浑身虚软的苗贝甯,北堂彧整个人都僵住了。
老天,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自己的……望着北堂彧眼中的震惊与自责,苗贝甯的心既甜又痛,但她只是倚在他怀间,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
你听好了……我占你便宜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