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 ✐

2025-03-21 15:18:21

[摄政王醉酒]金玉楼的雅间中,来福躬身进来回话,赵琼玉对在座客人拱手道:抱歉,我很快回来……好,郡主定要速去速回,咱们再战三百回合,今日不醉不归。

赵琼玉笑道:好好好,不醉不归。

她踉跄地出门,走出雅间,行到楼上僻静处,望着西市大街熙攘的车马和人群,低声问道:可是沈念那边有动静了?来福小声地答道:沈娘子一早出府,去西市买了些做点心的材料,她还让人准备一辆马车,看样子是打算今夜出府。

知道了,你再暗中派人盯紧了,不可被人发现了,尤其小心摄政王府的人。

另外,去通知太子的人,只待沈念出府,东宫的人必会来接应。

来福躬身道:小的明白。

赵琼玉再次回到雅间,对在座的兄弟们举起手中的酒杯,琼玉来迟,先自罚三杯。

一个时辰后,来福将喝得烂醉的琼玉扶上马车,背回了摄政王府。

长歌闻到那满身酒气的赵琼玉,不觉皱紧了眉头,面带嫌弃的神色,这是喝了多少啊!来福呵呵一笑,郡主一年不曾来京,挡不住京中好友的热情,郡主心里高兴,不觉就多喝了几杯,还请长歌将军勿怪。

来福话音未落,赵琼玉便迷迷糊糊地道:快放我下来,我想吐……赵琼玉往外跑去,扶着一棵树,吐了出来。

长歌捏着鼻子,面露嫌弃,只想远离赵琼玉。

来福笑道:长歌将军,郡主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属下能扶着郡主回房休息吗?长歌摆了摆手,来福道了声多谢,便搀扶着醉酒连路都走不稳的赵琼玉回了房。

长歌将管家叫来,吩咐道:去准备醒酒汤,殿下说过今日郡主要回洛州,想办法让郡主喝下醒酒汤,待酒醒后,我亲自送她出城。

是。

王管家命人打扫院子,又赶紧令人去准备醒酒汤。

...晚些时候,沈念带着准备好的点心去了王府寝房,季凌洲本就病弱,因太妃之死,他心中悲痛,催发了体内的剧毒,此刻身体已是极度虚弱,觉得身上时冷时热,喝了汤药之后,便按张太医的嘱咐,在温泉池中泡着。

他双目微阖,脸上难掩困倦的神色,昨日那一箭还不足以要了太子的命,太子必不会善罢甘休,飞鸽传信让长风带着庆元军入京。

长歌拱手道:属下领命。

长风是他的兄长,当初为了不让皇帝察觉庆元军,长风便留在了云南,暗中操练庆元军。

还有,将你的人都撤回来,夜国那边折损了不少暗卫吧?既然无法得手,就不必再做无谓的牺牲。

长歌跪在地上,可是殿下的毒......是属下无能,无法替殿下寻得解药。

季凌洲抬了抬手,起来吧。

生死由命,我的毒本就无药可解,至于解药那不过是谢长庚的猜测罢了,一个没有根据的猜测,不值得让你们都丢了性命,你们每个人对本王都很重要。

殿下,但凡有一线生机,属下都想要试一试……罢了,不要再说了。

季凌洲的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捂着帕子,咳嗽一声,帕子上留下斑驳的血迹。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有人过来了。

长歌听到脚步声,便往外望去,见到青色帷幔之后的那道缓缓而来的身影,便拱手道:是沈娘子。

季凌洲赶紧起身,穿好衣袍,将那方沾染了血迹的帕子藏在怀里。

又检查整理了身上的衣袍,并未发现留下血迹,起身走向沈念。

长歌则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念念来了?他的嗓音有些暗哑,透着几分疲惫。

沈念轻嗯了一声,将点心从食盒中拿出来,我亲手做了些点心,想着殿下这不能食荤腥,便做了几道开胃的素食点心,请殿下尝尝。

方才张太医为他施针,又在温泉中泡了许久,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便扶着桌面坐下,挤出一丝温柔的笑。

抬手便拿了一块雕刻成梅花形状的点心,轻咬了一口,颔首道:味道很好。

沈念心中欣喜,那殿下再试试别的。

季凌洲却并不动手,而是抿唇一笑,眼中噙着笑,那念念喂我。

好。

沈念脸色一红,倒是并未推辞,而是含笑看着季凌洲,殿下想吃什么味道的?甜的。

沈念便用帕子包了一块红豆糕,待要喂季凌洲吃下。

季凌洲摇了摇头,指向沈念的唇,微微张嘴,用嘴喂。

沈念的脸刷地一红,嗔了季凌洲一眼。

季凌洲便从沈念的手里咬着那块红豆糕,吻上沈念的唇,将另外半块点心送入沈念的口中。

待那糕点被咽下,季凌洲指尖抹去唇上的渣屑,看那模样像是在回味,嗯,果然很甜。

不知他到底是指点心,还是指沈念唇上的香甜滋味。

沈念轻咳一声,殿下可有派人去夜国寻过解药吗?季凌洲捧茶轻抿了一口,微微颔首,去过,只不过夜国皇室高手如云,长歌瞒着我,让手下的人去了几次,但都是失败而归,我不愿他们为了我白白丧命,寻找解药一事,便就此作罢。

看来夜国皇宫里的确藏有解药,琼玉郡主没有骗她,如今解药就在太子的手上,她需从太子手里夺得解药,才能救季凌洲的命。

季凌洲见沈念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念念这是怎么了?沈念抿了抿唇,没事。

她起身为季凌洲倒了一杯米酒,殿下还在病着,不能饮酒,今日我和花怜上街买做糕点的食材,见到张记有卖米酒,便回想起小时候,阿耶爱喝酒,我和兄长嘴馋,阿耶便让人去买了这米酒给我们兄妹解馋。

这米酒甜甜的,很好喝,也不醉人,殿下可尝尝。

只不过,后来田氏进了门,沈懿所有心思都放在田氏母女身上,再懒得管她和兄长了。

沈念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手中的酒杯,念念敬殿下一杯,望殿下往后的日子,就像这米酒一样,只有甜,再无苦涩。

好。

季凌洲浅抿了一口便放下了,他酒量一直不好,这米酒也是酒酿成的,他怕吃醉了。

沈念今日会准备这米酒,便是从长歌口中打听到摄政王不胜酒力,只怕饮一杯就会醉。

沈念见他那苍白如雪的脸色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晕,便知摄政王的确不胜酒力,便是饮着不醉人的米酒,也染了几分醉意。

她将自己的那杯米酒饮尽,强忍着心酸落泪的感觉,便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若有朝一日,殿下解了毒,殿下最想做什么呢?尽管他再不忍,也不想骗沈念。

念念,我的身体是好不了了。

慈阳真人拔毒的法子不能再用了,而他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只剩下不到三年的时间,待他走后,他要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留给沈念。

沈念反握着他的手,静静地看着他,我是说如果,如果有那一天,殿下最想做什么?自然是和念念成婚,每一天都和念念在一处,黏着念念,直到念念心烦为止。

季凌洲想也没想便给出了答案。

沈念一怔,她又怎会烦他呢,她只恨留给她和摄政王的时间太少,才相聚便又要分开了。

沈念眼眸微动,起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将含在口中的米酒渡入他的口中。

米酒带着一股甘甜的酒香,令人沉醉,他喉结微动,一点点地咽下,细细地品尝那唇齿间的香甜滋味。

这三年的时间太短,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庆元军入京后,他便要开始自己的计划,他要太子以命来偿,他要为母妃报仇,将本该属于他的江山再夺回来。

而这一切,都万分凶险,他不想让沈念为他担心。

不过只要沈念陪在他的身边,他即便是病着,也会坚持下去,绝不会倒下。

季凌洲感觉到几分醉意,抬手扶上了沈念的脸颊,指尖划过她饱满的樱唇,贴吻了上去。

沈念轻推了一下,却并未推开,醉酒之后的季凌洲少了几分体贴的温柔,多了几分温柔的霸道,那细密的吻覆上了她的唇,吻得她头脑晕沉,身体绵软。

殿下……他一把将沈念拉入怀里,撩起她的长发,吻在她唇上,落吻在她的颈侧。

而后倾身向下,因他身体的压力,她也随着他的身体弯腰往后,后腰抵在了桌案前。

她微皱眉眼,那冰凉的桌案,感到有些硌人,后腰处带来轻微的疼痛。

那疼痛也带来了片刻清醒,她今日还有要事,不可再浪费时间,摄政王越是这样,她便觉舍不得离开了。

他却将手环住她的腰侧,垫在后腰处,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轻声道:这桌案是不是有些硬,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些?那股灼热的气息,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和酥麻的感觉,她身体轻颤,身子发软,跌坐在他的腿上。

沈念点了点头,感受他身体的变化,她顿时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念念会吗?沈念轻哼一声,身子轻轻地一颤,便红了眼尾,季凌洲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教你。

他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腰侧。

想起那日在冷宫,她裸身在他怀里时,她更觉脸红得滚烫。

半个时辰后,她的双腿又酸又麻,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

今晚念念便留下吧!沈念摇头拒绝。

她有些懊恼,她原是为了灌醉季凌洲,找机会离开了,见他那丰神如玉的容颜,她不能再沦陷了。

那个方才本王见念念腰间的肌肤红了,这是活血化淤的药,念念应该用的着。

沈念捧着红得发烫的脸,殿下还说……只不过,她见他眼神迷离,好像有了几分醉意,而脸色也更红了,看着那还剩半瓶米酒,将那米酒一口饮尽,这米酒果然不错……不错。

便直直地倒在桌案上。

沈念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季凌洲扶上床,盖上锦被,见他突然睁开眼睛,勾住了沈念的脖颈,向床的内侧滚去。

亲吻在她的脸侧,笑吟吟地道:念念……别走。

沈念心头一惊,以为他已经察觉了,但见他又闭上了眼睛,醉得睡着了,沈念这才挪开他搂着她的臂膀,却见到了那块从衣袍中滑落的染血帕子。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后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她在床沿边坐了一会,用手指抚平他微蹙的眉头,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披上披风,轻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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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