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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25-03-29 00:41:37

佟亚乐是存心吊她胃口吗?不是说要跟她聊聊吗?到底是要聊什么?亏她还特地请假跟他出来,结果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远远的地方,连视线也没对上她。

而且,他带她来这里到底要干么?站在奥汀设计公司的大楼顶楼,一阵又一阵强风吹来,稍稍吹乱了范佳茵原本盘在脑后的发丝。

她探头朝围墙外一看,当场差点没头昏眼花兼软脚。

天哪,四十五层楼有这么高喔?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车流,由于已经是夜晚,车辆的头灯全都开了,炫耀夺目,看起来美得像幅画。

范佳茵不禁看傻了,神情却还微微笑起,连身边的佟亚乐不知何时用深思的眼光凝视着她,都丝毫未觉。

好奇怪,她一在身边,心中的躁乱竟然渐渐平稳下来,不再觉得失落或者空洞……佟亚乐的脸部表情变得柔和,眼神也变得温柔许多。

仿彿察觉到持续放在自己身上的炽热视线,范佳茵转头一看,正好撞上他来不及掩饰的双眼,顿时一怔。

小乐……小乐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好、好奇怪……他这样看得她都快要脸红了,而且心跳无预警地加快几拍,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心慌地想打破这种僵局。

呃……你不是说……要找我谈谈吗?佟亚乐回过神来,连忙把视线移开,耳根略红。

嗯,对。

他简短地回答之后,又没有下文,等得心慌意乱的范佳茵突然笑了出来,无奈地瞅着他。

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你什么都不说,我又不会读心术。

而且,我还特地请假,就为了跟你谈耶,你不要什么都不说啊。

一阵子不见,你变得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她不自觉地抱怨起来。

听她主动提起一阵子没见面这回事,佟亚乐可就真的回神了。

我刚刚说错了,我不是来找你谈谈,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他斜睨着她,口气不是顶好。

算帐?我有欠你什么吗?范佳茵略微扬高了音调。

你欠我一份人情。

呃……她一时无言。

对,我是欠你人情没错。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佟亚乐眯眼打量她心虚的表情。

哪里过分了?范佳茵根本不敢看他。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那张纸条是要留给谁看啊?要道谢也应该是当着我的面吧,用纸条传达谢意到底算什么?范佳茵赌气地抬头瞪他。

我走不走对你而言很重要吗?如果很重要、你很在乎,你就不会到现在才来找我问这件事。

佟亚乐被她一凶,一时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只好摸摸鼻子、吞了吞口水,才讷讷地说:跟你说你可能不信,那就是……呃……你也知道,你这个人很吵、很烦、很容易让人发火,可是……可是……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干脆,让急性子的范佳茵按捺不住,双手扠腰吼他:佟亚乐,你说话干脆一点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吞吞吐吐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娘耶!你是娘娘腔吗?!佟亚乐被她吼得脾气也升高起来,想也没想,两手一左一右覆盖在她脸颊旁边,趁她因惊愕而粉唇微张的时候,凑上自己渴望已久的唇——范佳茵整个人如遭雷击,完全无法动弹,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他……他在……吻她?佟亚乐吻了她?他怎么了?他脑子坏了吗?他他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范佳茵脑中一团乱。

就像打了结的毛线团,怎么解也解不开。

最后她放弃了,轻轻地闭上眼,随着自己心中的意念,与他一起坠入甜蜜的漩涡里……佟亚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可是真的做了,心中的激动远比懊悔来得多。

感觉她的投入,他毫不客气地彻底品尝她的甜美。

夜空下,大厦顶楼一双陷入爱河的男人和女人,激烈交缠的吻。

只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一起分享。

当佟亚乐终于松开她之后,俊脸也胀得火红。

她迷蒙的眼茫茫然地看着他,教他一颗心更是澎湃激昂,完全无法平静。

看她尚未自激情当中恢复过来的模样,他的身心饱受煎熬,只好别开眼不看她,试图找回平稳的心跳。

你……范佳茵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嗓音却娇软无力。

我是不是娘娘腔,你应该很清楚。

他别开脸哼道。

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声音说话?那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为、为什么?她的意思是,为什么吻她?佟亚乐抬头望着夜空,语气无奈却又带着一丝甜蜜喜悦。

虽然你这个人真的很烦、很吵、很容易发火,个性懒散惰性又重,可是你就像是超强病毒一样,总是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入侵,等到我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范佳茵听得一愣一愣,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比喻,最后只好顺着他的尾句问道:所以怎样?这样她还听不懂?他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吧。

她难道不知道要他承认自己心里有她,这是一件多么丢脸、多么没尊严的事吗?佟亚乐伸手抹了把脸,俊脸上尽是无奈。

奇怪,你为什么老是不说好话?一会儿说我身上有一种叫‘笨’的病毒,一下又说我是超级强病毒,你真的很不会说话耶!范佳茵被他气得转过身去,肩膀因怒气而一耸一耸的。

嫌弃她是病毒的家伙,又为什么吻她?害她的心里乱成一团,再也寻不回原来的节拍,可恶!佟亚乐这下子可真的没辙了,什么譬喻都用不上了,因为以这位范小姐单纯的脑细胞来说,她应该永远不会懂得。

看来他只好开门见山地说吧,尽管那会让他很丢脸、很没尊严,那都算了,他认了。

范佳茵,我……我的意思是……想不出好一点的说法,佟亚乐也很懊恼,结果竟说成——你搬回来吧。

范佳茵唰地转过身,下巴差点掉下来。

她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你……你刚刚、刚刚说……说什么?他忍住不断袭上脸庞的红潮,挺起胸膛,面对她晶亮的双眼。

范佳茵小姐,我发现我非常喜欢你叽叽喳喳吵死人的声音,也很喜欢帮你收拾你制造的脏乱,更喜欢被你赖定,综合以上几点,也就是说……看见她嘴角缓缓绽开的甜美笑容,他一时间顿在那儿,心中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你,佟亚乐先生,已经不能没有我了,是吗?范佳茵一脸得意地帮他说完。

把心中的真心话全都说出来后,他总算觉得胸口那颗大石头安稳落地了,俊脸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可是……才得意没一会儿,范佳茵又垮下脸。

怎么样?佟亚乐紧张兮兮地追问。

你……不是心有所属了吗?不是还要跟她去吃饭?怎么现在又跑来跟我说这些,你……她眼露防备。

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天地良心!他发誓绝对没有!佟亚乐差点没高举双手发誓。

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连茶都没喝到,更何况吃饭。

我之前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对她有好感,但这段时间,我也认清楚了,我想那其实是一种崇拜和欣赏,和爱情无关。

如果我心里真的有她,不会裹足不前,当你鼓励我采取主动,我试过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这么开心、快乐。

你走后,我心里除了想着你的事和工作之外,根本也忘了曾经约她吃饭的事了。

范佳茵不否认自己听见这番告白,心中有多么快乐,但她可不打算这么快赏他一颗定心丸,反而背过身去,故意挑剔地说:佟亚乐,你喜新厌旧喔!我才没有。

他连忙跟上去,极力否认。

背过身的人嘴角含着甜蜜笑意。

真的?当然是真的。

她笑意盈盈地回过头来。

走吧。

去哪?帮我搬行李啊。

她一直都住在星虹那里,本来想自己另外租房子,但无论她好说歹说,星虹就是要她耐心等。

幸好,结果总算被星虹给料对了——什么?!不是搬出来了吗?怎么又搬回去了?范佳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一连串的质问来自于范佳茵的麻吉张维芝口中。

目前她们正聚在失恋俱乐部,姚星虹的办公室里。

刚刚范佳茵一通电话就把她抠来,说是星虹忙到没空去喝下午茶,只好把地点改在办公室里。

结果她一来就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

范佳茵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哪有搞鬼啊,还不就是那样……哪样啊?张维芝很不耐烦。

姚星虹笑着替范佳茵解答:还不就是那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朝夕相处不就变成这样啦!对啦,就是这样啊!范佳茵抿着唇,一张脸蛋红扑扑的。

唉呀!不要光讲我的事。

来,这是我特地去星巴克替你们买的咖啡和蛋糕。

张维芝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犹不放心。

范佳茵,对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感觉很诡异耶,你不是说对方是Gay吗?难不成因为你,他就转性爱女人了?他……他不是Gay啦!人家性向正常得很,好到可以把她吃下肚耶!这两句话范佳茵当然不敢讲出来。

那你还说他是娘娘腔?他一点都不娘。

范佳茵义正辞严地替新任男友说话。

自掌嘴巴了你!张维芝忍不住啐道。

范佳茵,你最好祈祷这次遇到的是好男人,我已经受够了你那些糟糕的恋爱故事了。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啦,人都要往前看的嘛!范佳茵含着吸管,含糊地嘟囔道。

姚星虹放下手边的工作,拿起叉子开始吃蛋糕。

佳茵,听说你带他回去南部了?你爸对他还好吧?一提到那件事,范佳茵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爸带他出海去捕鱼耶,结果他居然晕船,去也吐、回来也吐,差点没被我爸的冷眼瞪到结冰。

后来一踏上陆地,我爸马上叫我跟他分手。

说他没男子气概,晕船晕得乱七八糟,这样以后要怎么继承他的衣钵?拜托喔,人家佟亚乐是设计师耶,去捕鱼干么?我爸真是老蕃颠。

真佩服佟亚乐还有那个心去讨好我老爸,还为了不再晕船,上船之前就先吃晕船药,真是苦了他了。

姚星虹跟张维芝听了也哈哈直笑。

她们能感受到佳茵正沉浸在甜蜜的恋爱当中,这一次和过去不同,现在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幸福的光芒,和过去恋爱时成天愁眉苦脸,老是担忧男友没消没息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张维芝边吃蛋糕边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三个一起办一办好了,好像很有趣耶,怎么样?好不好?反正我们是姊妹淘啊,在同一天结婚,意义非凡耶!姚星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表达意见,范佳茵倒是先说话了。

可是我跟佟亚乐还不打算这么快结婚耶!不然要等到何时?你都快三十岁了。

我们还想享受两人世界嘛!而且,我觉得我的个性还不太成熟,如果结了婚,生下小孩又无法好好照顾,那不如不要生,不然小孩多可怜。

张维芝听得一愣一愣地,最后才说:范佳茵,你难得说出人话耶。

什么啊……范佳茵瞪大眼正要回嘴,手机却正好响起,她一看来电显示是小乐,连忙接起。

喂,小乐,你到了喔?一旁,张维芝猛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星虹,你听听她的声音,有够恶心,数十年如一日,可以上一秒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下一秒又变得宛若黄莺出谷,真的很有一套耶。

所以她才会有那个绰号啊。

姚星虹和好友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道:双面总机。

以前在同一间公司担任总机时,因为佳茵的长相甜美可人,在公司有甜姊儿的封号,是访客最爱搭讪的对象。

她的专长就是面对再难搞的客人永远都笑咪咪的,看似好像没有脾气,只有两位好友才知道她私底下的真面目。

电话收线后,范佳茵拎起包包,朝她们挥挥手,笑嘻嘻地说:姊妹们,我要去看电影,先走喽,再联络喔!拜拜!才刚出俱乐部,来到人行道上,就看见一部有着彩绘外壳的迷你奥斯汀停在那儿,因为小巧可爱的外型,加上色彩丰富的彩绘,引起不少行人回头多看两眼。

范佳茵满脸笑意地迎上前去,坐入副驾驶座。

等很久了吗?佟亚乐笑着摇头。

不会啊,我才刚到。

我们要看什么电影?阿汤哥的世界大战。

好啊好啊,声光效果应该不错喔。

小乐对她好好喔,一起去看电影,他老早就把电影票买好了。

对了,刚刚伯父打电话来。

啊?我爸又打电话给你干么?到底我是他女儿,还是你是他儿子啊?或者我爸有什么特殊性向喔?怎么老爱打电话给你啊?范佳茵说起话来真是百无禁忌。

和她上班时职业化的应对进退大大不同。

喂——他是你爸耶!佟亚乐哭笑不得。

我爸好像满中意你的耶。

喔?真是受宠若惊啊。

以前我交过的男朋友,他没一个满意的,更别说动不动就打电话跟你抬杠了。

范佳茵皱皱鼻子,一只手悄悄弄乱男友很有时尚感的发型。

真是荣幸之至。

佟亚乐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与她十指交缠,打蛇随棍上。

你爸都跟我这么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去见我爸妈?不要哪天我爸妈突然来家里,看到我跟不知道哪来的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哪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女人?她打断他的话,赏他一颗白眼。

你老是找理由闪躲可以见到他们的机会,我也会乱想啊。

乱想什么?乱想你不肯见他们的理由,莫非跟我只是玩玩而已……范佳茵怪叫道:什么?玩玩而已?我哪有这种本事!我不是不肯见,而是不敢见,我……你怎样?他用温柔的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我大你两岁又两个月耶!范佳茵低垂着头,整个人闷闷的。

拜托,外表又看不出来,而且我爸妈才不是那么八股的人,我姊也大我姊夫两岁啊,现在他们还不是甜蜜得跟什么似的,我爸妈也没意见啊!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喔?佟亚乐终于恍然大悟。

你干么不早说?害我担心这么久。

范佳茵娇嗔道。

笨蛋。

他没好气地斥道。

范佳茵伸手捏了他脸颊一把,不怀好意地说:是啊,佟亚乐先生,你要小心了,跟我这个浑身上下充满超强笨病毒的人天天生活在一起,我看你再聪明也没多久了!但说完,她甜蜜地笑了,佟亚乐也笑了。

车里,除了他们的笑声外,还播放着他喜爱的歌曲,已经耳熟能详的范佳茵跟着唱——Andyoucometomeonasummerbreeze,而你在夏日微风中迎向我,Keepmewarminyourlove,thenyousoftlyleave.让我在你的爱中温暖,接着你温柔地离去。

Andit\'smeyouneedtoshow:Howdeepisyourlove?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爱我有多深?Howdeepisyourlove?Howdeepisyourlove?你爱我有多深?你爱我有多深?Ireallyneedtolearn\'causewe\'relivinginaworldoffools.我真的想要知道,因为我们活在一个愚蠢的世界,Breakin\'usdown,whentheyallshouldletusbe.应该放手让我们自由的时候,他们却试图拆散我们、打击我们。

Webelongtoyouandme.我们属于彼此。

是的,他们属于彼此。

后记快让小编脑中风的沈阿洛沈洛三月中旬起,阿洛除了写稿的工作之外,另外还答应洛哥去他店里帮忙,担任早班工读生的工作。

虽说服务业真的很麻烦,不仅要笑脸迎人,面对澳洲来的客人还得表面上笑咪咪,私底下骂骂号,不过阿洛在家闷太久了,也想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于是在专职写稿之外,展开了工读生的生活。

当小编听见阿洛要去打工,在电话那端抓狂般大吼大叫:打什么工啊?!写好你的稿子吧你!不过,再怎么样的困难,都无法使我打消念头。

(坚定握拳!)刚上工没几天,由于洛哥很大胆地放阿洛一人顾店,虽然是冷门时段,但还是有一位男客人把阿洛给考倒了。

他点了一杯冰拿铁。

喔,冰拿铁,是咖啡,我不会煮咖啡,于是急电把洛哥call回来煮咖啡。

就为了那一杯冰拿铁,害阿洛差点没被洛哥骂到臭头,加一脚踹出店外,叫阿洛回家吃自己。

显然那杯冰拿铁让那位客人非常满意,他拿了一张纸钞递给阿洛。

你可以帮我把这束花送到隔壁的婚纱店,给一位正在二楼拍照的S小姐吗?这个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阿洛听了真是又惊又喜,第一次收到小费耶,虽然只是一点点,不足以塞阿洛牙缝,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我有预感他一定是要上演浪漫的偶像剧,因此当场义不容辞地答应。

阿洛开开心心收下小费后,把花束捧到隔壁,充当花店外送人员。

但可惜的是,女主角在二楼,无缘目睹她的真面目,最后只好请店员转交。

之后阿洛一直注意那位男客人,发现他从一早约莫十点就开始等,不时探头往婚纱店里直看,似乎在等那位小姐。

但诡异的是,他却没踏进婚纱店一步,就在外头的烈阳下默默守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到下午了,他还在等,然而女主角始终没有现身。

于是八卦洛妈与八卦阿洛凑在一起开始窃窃私语——他是新郎吧?洛妈说。

不对,我觉得不是。

阿洛双手盘胸,很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不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等她?洛妈凑上来硬是要跟阿洛讨论。

一定是女主角要嫁给别人,新郎不是他,所以深情的他只好在女主角拍婚纱照的时候,默默地守候她。

天哪,好感人喔……阿洛捧着双颊,不顾周围用餐的客人异样的眼光,眼泪差点给它掉下来。

果然是写小说的。

不仅洛妈下了这个结语,所有听阿洛说起这个故事的朋友、家人都这么说。

后来,大约晚上六、七点,天色渐渐暗了,我终于等到女主角出现了。

让我意外的是,捧着花的女主角,是一位小儿麻痹患者,只见她手里拿着花束,一跛一跛地走出店外,戴上安全帽,上了四轮的摩托车后,慢慢骑远了。

而那位客人则躲在车里,等女主角离开了一段路,他才开着车慢慢地跟上去,还落后好一大段距离。

当时阿洛真是感动啊,一心认为那位客人深情地守护着女主角,同时也深刻地领悟,外表的美丽比不上内心的美丽,即使外在不是这么完美,可内心却是美好的,一定会有人看见的。

当晚回家后,阿洛跟某位姊姊说起这件事。

那位姊姊说:阿洛,你把这个故事写成一本书啦,深情的客人请工读生送花,工读生对客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多年后,客人与工读生相逢,进而相爱,然后Happyending,耶!厚,不是阿洛要破坏浪漫的情节啦,只是一听到这种提议,脑中浮现那位客人的脸,阿洛马上抗议大叫:喂喂,对方是一位大叔,是大叔,我无法想像自己跟大叔谈恋爱啦!算阿洛自掌嘴巴好了,虽然大叔的内心可能非常美好,但大叔毕竟是大叔呀,呜呜~~(嚎啕大哭中)OK,故事说完了。

虽然因为打工,让阿洛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写稿,被我老大(也就是小编啦)追着跑、边跑边骂、边骂边喊着她快要中风了,但这些时间以来,阿洛真的体验到了不一样的生活,也看了各式各样的人,算是开了眼界。

碍于篇幅,这回就先与大家分享到这边,下次若有机会,再跟各位聊聊更多关于打工的趣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