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雯子或许是一整晚的等待让他的欲望涨到了最高点,也或许是一个礼拜以来刻意的忍隐,激情终究一发不可收拾。
聂綮巽近乎粗鲁的褪去夏菉言身上所有的衣物,不耐烦的拉扯着她的蕾丝底裤。
不……她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大手霸道的敞开她的双腿,饥渴的埋首于其间。
啊……她难耐的申吟,需求更多。
他的舌找到了他最爱的芳甜花蕊,轻舔、吸吮……不……看着他埋在她双腿间的头颅,一股快感却又羞愧的感受在心头流窜。
这样的画面太过煽情……聂綮巽抬起头着迷的看着夏菉言享受激情的模样,她混杂着痛苦跟快感的表情教他更加兴奋。
胯下的坚硬受不了如此强烈的诱惑,他急忙跳离她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的巨大即刻昂扬而起,像只凶猛的野兽。
夏菉言惊呼出声。
虽然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只一次,但这么仔细的看到他的东西还是头一回。
她艰涩的吞了吞口水,不可思议他怎么能进入她的深处……来,坐到我身上。
聂綮巽将夏菉言从长沙发上拉起,自己坐入单人沙发,然后要她坐上他的大腿。
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完全爱抚挑逗她丰满的双峰。
大掌捧住她两边的丰满,他发出满足的轻叹,随即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
啊……夏菉言双手在他的颈后紧紧交握,身子已经全然瘫软。
你真的好香……他贪婪的样子仿佛在享受人间美食,教夏菉言羞红了脸。
他怎么可以这样……而他的巨大就在她的三角地带之前,抵着她的柔软。
他的唇跟手掌轮流宠幸她两边的丰满,瞧他玩得开心的模样,她体内的欲火却在他的挑弄之下逐渐高涨。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了他的爱抚逗弄,而他也很清楚她身子最敏感的几处。
他一一的玩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她则跟自己的身体做着拔河……为什么她每次一遇到他的挑逗碰触,就会完全束手无策,举白旗投降?她明知道自己事后一定会后悔,就像之前一样,但她现在就是无法喊停。
她甚至觉得若他停下动作,她恐怕会有很强烈的失落感……在想什么?感受到她的分心,他加重手掌的力气,惹来她一阵轻呼。
痛……她皱起俏鼻。
谁教你分心!现在你只能想着我……双手将她的丰满挤在一起,他的唇同时含住了她两颗硬起的蓓蕾。
嗯……他的唇舌总带给她不可思议的快感。
他的手指下滑到她腿间的隐密处,唇则从丰满移转阵地,来到她也是非常敏感的耳朵。
手寻到了她湿润的花蕊,他的舌同时探入她的耳内舔吻……上下同时挑逗,让夏菉言无法遏抑身体里不停涌出的激情跟渴望。
她下意识的挪动自己的臀,一个不小心却将他的手指吸入自己紧致的幽x内。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发出细微的尖叫。
聂綮巽倒是开心的笑了,他喜欢自己的手指紧紧被包裹吸住的感觉。
不过……他更希望被包裹吸入的是他身上的另一件物品。
那物品现在硬得发疼,教他好难受……他抽离自己的手指,这动作却引来夏菉言一阵抗议的申吟。
乖,马上就给你。
他轻声温柔的安抚。
大手钳住她的柳腰,要她抬起盈臀,她就在他的大腿上,他要她自己动作。
但情爱经验生疏的她捉不到诀窍,始终无法跟他结合。
别急,慢慢来……他引导她的小手先轻捉住他的硬挺,然后在她的幽x入口处试探徘徊。
两者互相碰触,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湿润声。
不要……她拒绝听如此煽情的声音。
但都到这个地步了,聂綮巽怎么可能喊停?!他迅速且勇猛的找到蜜x入口,将自己的坚硬送入——啊……突如其来的硬物侵入,她的深处内壁被完全扩充,她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巨大。
天,你好紧、好软……聂綮巽屏着呼吸,艰涩的说。
他等着她适应他的巨大,但她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愿意等,在他上头轻轻挪动自己的腰臀。
喔……致命的快感迅速掳获了他,他发出重喘。
他并没有让她掌控太久,大手覆住她的丰臀,用力的往上一顶。
啊……她发出满是情欲的细叫。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大手将她的臀往下压,他的腰则是规律的直往上抵动。
她就在他的上头,可以看见他爱她时的狂野神情,而她的丰满就在他眼前,以美丽的弧度晃动……他一只大手抚捧着她跳动的丰满,一手则是来到她的美背,施力将她往下压向自己的胸膛。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而她的申吟尖叫也越来越狂野……她的身子滚烫,血液奔流,跟着他的激烈律动,几乎快窒息了。
跟着我,快……他唤着,将掌控权交给了她。
她喜欢这样的姿势跟激情,仿佛自己是女王,身下的他则完全听从她的驾驭。
啊……她的哦吟转化成狂野的尖叫,挺着腰在他身上奔驰。
天……他重重的喘着气,没想到不过第三次的欢爱而已,她就被他训练成狂野的女驯兽师了。
但他喜爱她的狂野激情……他确定以后他们会常用这个姿势欢爱……随着她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激烈,他锁着她的腰,用力的将坚硬往她更深处顶去——高chao来得又快又猛,两人几乎都快承受不住对方带来的快感……高chao过后,夏菉言虚弱的瘫软在聂綮巽的胸膛上。
两人急促的呼吸合而为一,直到逐渐缓和平静下来,而他还在她的身子里头。
言……他轻唤着,大手温柔的爱抚着她的纤背。
但她只是无意识的喃喃低语,疲累的在他的胸膛上昏睡过去。
聂綮巽暗暗一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走进卧房。
他先将她放置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后也跟着钻进被窝,为两人盖上丝被。
抱着她,看着她激情过后红润未褪的脸庞,聂綮巽的一颗心顿时变得好软好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习惯游戏人间,所以他从不会跟一个女人太遇牵扯黏腻。
但夏菉言却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黏来的对象……本来在她喝醉酒的那一夜,他就该理智点不去招惹她,偏偏当时的他像被她迷惑了一般。
而这一沉迷,他就无法停下来了。
虽然期间他曾想过利用白思丝来转移对她的注意力,但显然那方法失效了,不然现在在他床上的会是白思丝,而不是夏菉言。
唉,他真的被夏菉言强烈鲜明的个性吸引了,而且欲罢不能。
至于欲罢不能的后果……他没尝试过,所以不知道。
罢了,他不愿去想太多。
激情过后,体力耗损不少,聂綮巽亲密的搂着夏菉言的腰,在自己都厘不清的思绪中沉沉睡去……夏菉言从梦中惊醒过来——她作了一个恶梦。
但醒过来后看见睡在她身旁的聂綮巽,还有他的手搁在她柳腰上的事实,她倒情愿再回到梦中。
因为残酷的现实比恶梦更可怕。
现在的情况似曾相识——但上一次她是喝醉了酒,还可以替自己的行为辩解,这回她可是意识清楚,再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
夏菉言心底有千万个自责,但无法理性的逃离聂紫巽的拥抱却是不争的事实。
喔……她发出懊恼的申吟,随即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既然她有一次偷跑的纪录,这一回就不再那么生疏了。
她轻轻的挪开聂綮巽的手,然后悄悄的想起身……只是腰部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又将她给拉回了床铺。
又想逃跑?聂綮巽的唇在她耳边磨蹭,轻声低沉的问。
啊……不……我……想落跑被抓包的夏菉言支支吾吾,压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聂綮巽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直接且带着惩罚性质,他的唇热情的覆上她……为什么还想逃开我?他问,唇霸道的吸吮着她,要求她的回应。
我……我不喜欢这样……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他的唇,她喘息的回答。
这样是哪样?他的唇来到她耳畔挑逗的舔吻。
喔,迷乱的感觉又来了……她浑身又开始瘫软……不行,她得让自己有理智一点,不能每次他一吻她,她就举白旗投降,连话都说不出来。
使尽全身的力气,夏菉言将聂綮巽推离她的身子。
她喘气呼呼,粉颊嫣红,瞪向聂綮巽。
我不会再跟你上床了!她豁出去了。
不管你怎么威胁我,大不了就是离开‘微精’ ,我已经不在乎了!她厌恶无法控制的自己,也厌恶陶醉在聂綮巽怀中的自己!你想在公司传什么八卦就去传吧,反正我不会再上你的床了,那只会让我为自己更加感到可悲……夏菉言说着说着,眼眶不争气的泛红了。
聂綮巽听了她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看到她泛红的眼眶,他一收臂弯,又将她锁回自己怀中。
不许哭。
我不喜欢看你哭……他吻去她脸庞的泪珠。
听他这么一说,夏菉言更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得更凶了。
你不要哭啊!由于不知该如何安慰女人,聂紫巽的语气难免差了点,命令的意味显而易见。
她并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落泪的女人,却是他第一个出言安慰的女人。
以往他一点都不会为女人的泪水心疼,但面对夏菉言,他的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对劲,他逐渐失去了掌控权。
但他不愿马上弃械投降,只愿有些让步。
我威胁你是别有目的,换了别的女人,我还不愿威胁哩。
他无奈的承认。
你讲得好像我应该骄傲被你威胁……我不希罕!你去威胁别人吧,我相信白思丝一定很愿意受你威胁。
夏菉言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坚强,只是一味的哭泣撒娇。
唉……聂綮巽长长的一叹。
这就是女人的本领,总会以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别人的话。
他轻啄她的唇、她的粉颊、她可爱的下巴……白思丝不只一次暗示我可以带她上床,但我没有。
整个礼拜以来,我的脑子里只容得下你……这是他最近乎投降的话语,若她再刻意曲解,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底线只到这里——听了聂綮巽的解释,夏某言疑惑的抬起螓首望向他。
她把他所有的话加总起来,在脑袋里整理一番……难道他的意思是——他喜欢她?!只是他用欺负、威胁的方法来表达他的喜欢……又不是小孩子!你喜欢我?某种程度上的喜欢。
聂綮巽翻翻白眼,只愿意这么承认。
所以你威胁我?因为我们两个很明显的彼此不容,况且我从不追求女人,都是女人自动倒贴上来……你的行为真像幼稚园的小男生。
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
她倏地释怀了,而且似乎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现在才惊觉,原来自己也喜欢上他了,所以她才会对两人只有性爱关系而感到痛苦跟不满。
那他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两情相悦呢?对夏菉言调侃的批评,聂綮巽扬起一边的眉。
说我是幼稚园小男生?他动了动他的腰,要她感觉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小男生。
事实上,他胯间的男性已经昂扬坚硬了,正蓄势待发。
夏菉言当然有感受到他已坚挺的巨大,在他身下的她无处可逃,但她就是气不过自己总是被欺负。
她恼得狠咬他的肩膀一下。
你这女人……聂綮巽痛得龇牙咧嘴。
不过他随即很诡异的笑开了。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没有任何预警,他火速敞开她的大腿,坚硬长驱直入她隐密的幽x。
啊……夏菉言睁大眼眸,感受他在她深处的巨大。
聂綮巽才不理会她的抗议呢!谁教她刚刚取笑他像个小男生,他只好用行动来证明。
钳住她的脚踝,将她的美腿架于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更深入她。
嗯……他的巨大充满了她,她仅能无助的申吟,任由他摆布。
他爱死了在她里面的感觉,又湿又紧,舒服极了。
双手捧着她的臀,他无法控制,狂野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
他也想温柔体贴,但一进入她,他就投降了……对不起……他喃喃的在她耳畔道歉,为自己近乎粗鲁的占有。
夏菉言完全被他的节奏带着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坐云霄飞车般,只能无助的申吟,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一场欢爱来得又快又猛,两个人都不愿意稍稍停下来歇息。
两人身上所燃烧的爱火都快将对方燃烧殆尽……就算燃烧殆尽了,也无怨无悔。
两人贪欢的后果便是——他们都迟到了。
当夏菉言再度从聂綮巽的大床上苏醒,已近中午时分。
她发出尖叫,然后惊醒了聂綮巽。
他倒是不甚在乎,将气急败坏的她捉回怀中,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要不是夏菉言坚决阻止,他恐怕又会将她压在身下……那他们可能要直到天黑才会离开这张床了。
夏菉言慌忙的跳离聂綮巽的怀抱,却找不到自己的衣物。
聂綮巽慵懒的躺在床上,给了她指示。
夏菉言捉起床上的丝被裹住赤裸的身躯,连忙来到客厅寻找她的衣服。
当她看到自己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衣服,她发出想杀人的尖叫。
卧房内的聂綮巽仍是一派优闲,嘴角扬着笑。
衣服不能穿更好,这样她就不会挂念工作,而把他晾在自家床上了。
他也热爱工作,但他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跟她耗在床上。
偏偏夏菉言不肯合作,一心一意只挂念公事。
为此,他微微感到不满。
于是他离开床铺来到客厅,将气急败坏的夏菉言抓回大床上……那一天,两人双双向公司请了假,只是公司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同时缺席的原因。
事情总是超乎人们的想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