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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新增内容)

2025-03-22 08:06:43

跟Seth的这顿酒是暂时没了时间喝。

季声凝要在译稿之前, 把很多亟待处理的事情一一完成。

比如说,去看看盛远安和许冰清,她的外公和外婆。

季声凝这些年跟盛家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最早在盛晴去世,盛远安提出要把季声凝接走抚养, 但被拒绝时,双方的关系一度陷入冰点。

盛家拒绝承认季声凝是他们的血脉。

在他们眼中,接纳了季烁和韩心云就是对母亲的背叛。

但毕竟血脉相连,随着季声凝的长大,每年的问候拜访还是有的。

她嘴巧, 人甜, 以前总也能见上一两面, 只是随着盛远安和许冰清搬到江南去养老,季声凝也就只在刚回国的那年夏天去拜访过一次。

算下来, 竟然也已经差不多快三年了。

季声凝这次去的目的简单,一来是最近这段时间她经历的多了, 就非常渴望去外公外婆的怀抱里做一个小孩子,而且既然了呈言认真提了结婚的事宜, 了老爷子也提过与她的外公外婆相交颇深,那总要去告知一下长辈。

她还想要把那枚妈妈的玉佩要回。

盛远安住的地方有些偏, 飞机落地苏市, 还要再租车行驶将近六个小时才能到。

人烟稀少却景色宜人的江南茶园,尚未被开发, 最是纯粹静谧。

盛远安买了一座不大的茶山,雇了人, 种茶采茶炒茶, 每年会给北青市的老伙计们寄上些, 最是享受生活。

盛家的产业早已经交给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每年拿着不菲的收益,无需操心。

季声凝行动迅速,订了机票,租了车,又给两位老人去了电话,问清楚了具体的行程路线,听到他们略带欣喜的声音,决定把原本一周的预计时间,延长到十天。

因而这衣服就要带的多了些。

宴县那个地方,惯来气温要比市区低上几度。

天气软件上显示着这段时间或许会有降雨,温度更是低。

但偏偏昼夜温差大,夜晚冷时几乎是五六度的气温,白天却可以高达二十多度。

从羊毛衫都短袖T恤,甚至还装了一个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季声凝单单是衣服就装满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更别说生活用品。

她坐在地板上,东挑西捡,感觉哪一件都不能扔。

人把眉头拧成一个王字,就听到屋外门铃响起,她偏头看了眼墙上的表。

晚上九点。

这个时间还摁门铃的人……她打着赤脚走到门口,脆声问道:谁啊?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季声凝自然的开了门,靠在门框处,看着面色多少有些倦意的了呈言,挑了个眉,调笑着说道:难得,了先生来我家竟然知道摁门铃了。

了呈言没有理她的揶揄,进门领带扯开,随手就扔到了她的玄关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人累的很,径直坐在了季声凝的沙发上,头向后靠去,闭了眸。

明明是懒骨头似的动作,却偏偏被了呈言做出了一种慵懒恣意的骄矜感。

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单指解着脖颈处的两颗扣子,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有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

季声凝跟在后面,轻轻啧了啧舌。

这人优越起来,还真是每根头发丝都透着精致。

季声凝已经习惯了了呈言下了班不回家,先来她这里看一眼的操作。

不以为意的继续回到卧室,坐在地毯上挑拣衣服。

空气安静,家里开了暖风,烘的热乎乎的。

了呈言今天开了一天的视频会,人乏得很,坐在车上时,潘坤还打来电话,说攒了个局,都是段译文这些发小。

他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下来。

叫着季仙女儿,都是自己人,绝不乱玩。

潘坤在那边嚷着。

你们自己玩吧。

你这样不行了爷,潘坤许是身边揽了人,背景里还有女声娇俏的笑声,有些刺耳,让了呈言微微皱了眉。

南街那个项目你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嘛,出来喝个酒放松一下。

潘坤说着,了呈言的脑海中浮现的,倒是季声凝喝多了酒,一张脸红扑扑的,非要亲他的场景。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差得很,偏偏还爱喝。

人菜瘾大。

回回了呈言从地毯上把她捞起来,季声凝都软骨头似的歪在他的怀里,一双手不老实到处摸摸,嘿嘿笑着仿佛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嘴里嘟嘟囔囔的,都是好香,好滑一类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是以第一次时,了呈言无法把控,借着季声凝上头似的的欲/望,发生了关系。

好在后来习惯了些,他尚能自持,才能冷着脸的给她换好睡衣,纵着她安心的睡到天亮。

坐在车里,听着潘坤那边嘈杂的声音,他突然很迫切的想要回到有她的家里。

当下坐在季声凝的沙发上,才有一种莫名的心安,闭着眼睛微眯。

突然就听到咔嚓咔嚓箱子落锁的声音,微皱着眉头睁眼,果然就看到季声凝把行李箱的四边上锁,最后颇为满意的拍拍手,放到了门边。

看着箱子大小,是要出远门。

要去哪?钓鱼?去趟宴县。

季声凝了然,随口问了句,盛远安?恩,你认识?季声凝睁着眼睛看着了呈言道,内心感叹,了爷这手眼通天的本事,看来是颇为见长,他竟然知道盛远安现在住在宴县。

差了两个辈分的长辈,他都一清二楚。

恩,小时候见过。

他比季声凝长了三岁,长辈们热热闹闹讨论订个娃娃亲的时候,他刚好在现场。

也不过是四五岁的样子,大人只觉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是以随随便便说出口的,并未避着他。

但了呈言自小记忆力惊人,这些长辈们揶揄打趣的话术,他全都记得。

特别是爷爷送玉佩时,笑着对盛远安说的,这孙媳妇儿我可先定下了,玉佩晴晴先替凝儿收着,长大了要拿着来换彩礼的啊。

我们了家养出来的男孩子放心,随我,专一长情的很那。

只不过他长大了,专一长情是随了去了,爷爷这诺言却没有信守。

若非自己眼尖盯着些,媳妇怕是也会跑了。

想着,了呈言径直起身,向卧室内走去。

季声凝的卧室大,当初装修这套房子时,特意把原定的五室改为了三室,主卧和书房均是两个房间合并而来,大的很。

房间内的东西不多,定制的落地衣柜,一个H家的橙色长条布艺沙发,可移动的书柜边几一体桌,还有一个偌大的梳妆台和穿衣镜。

铺了全屋的定制地毯,打着赤脚走在上面,软糯舒适。

季声凝有时候酒喝得多了,就会直接歪在地毯上睡觉。

当下了呈言走了进来,鞋拖在了门口,领口的扣子解开,蹲下时,季声凝可以看到他深及小腹的肌肉线条。

她不由得轻咽了口口水。

动作落到了呈言的眼中,他眼眸中浸润了笑意,开口却是官方正经,需要我陪你去吗?不用,季声凝摇了摇头,我们八字还没一撇那,带你去算什么。

那就算那一撇,就当见父母了。

说着,了呈言竟然把人提了起来,握着季声凝的腰,顺势落在了大床上,而他则半跪在地毯上,眼眸刚好落在季声凝的唇畔处。

季声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等到坐定,下意识的轻锤了一下了呈言的肩膀,让我坐下跟我说就好了,吓……。

季声凝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胸前缓缓钻进了的毛绒绒的头惊得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了呈言竟然怀抱着她的腰,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安静的,呼吸绵长的,纯粹的拥抱着她。

季声凝的手在空中挣扎了两秒,继而落到了了呈言的头上,轻轻的,温柔的揉了揉,然后回抱住了他。

了呈言。

她轻声的喊了他的名字。

恩。

了呈言闷声回应着,却并未抬头,双臂环在她的腰际,收紧,把脸颊彻底贴近了她的小腹。

温热。

不知道为什么,季声凝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他的那份或许在滚动的真心。

虽然不知道是否长久或是到底多么深邃,但她这一刻,确实觉得他们像是最普通的一对情侣,做着亲密又自然的事情。

她咬着唇,在了呈言的耳畔落了一句,你亲亲我吧。

她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顿,肢体有几分僵硬,抬起头来,眼眸落在季声凝的双唇上。

红润的,因为紧张,上齿轻轻扯咬了一下下唇,了呈言眼眸晦暗,半跪的膝盖直起,整个人倾身向前,男性的气息和霸道把季声凝彻底笼罩。

双唇落下,辗转撕磨,是侵入性的,毫无保留的,热烈的吻。

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床上。

而后,唇起,季声凝大口喘息,呼吸间,唇落,脖颈处瞬时酥麻,直冲头顶的痒。

季声凝的双手被高举起来,最终彻底缴械投降。